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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医药双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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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耸肩,秦云楠心想,反正执壶斋的工作人员也都已经知道了,他有着这么一个喊他二毛舅舅的小外甥女,“小舒,你怎么来了?”

“我来上课啊,二毛舅舅,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新物件?顺便来瞅瞅。”齐舒笑眯眯,弯起杏仁大眼,打量了下执壶斋的博古架。

上课?

秦云楠闻言,眉梢挑起,更加无奈道,“小舒,又来打趣舅舅了?还是说今天你又有什么东西来卖不成?”

哎,所有人,至少是执壶斋的上上下下,包括老板在内,对他都颇为看重,知道他在古玩上天赋不凡,也因此,在执壶斋里,他已经有了较大的权限,能够收购五万以下的物件了,但是没人知道的是,他的外甥女比他更有天赋。

这么些年,倒腾来倒腾去的,自己肚子里的一点点存货都被外甥女掏光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都说外甥似舅,小舒可不就是个中典型。

当然,这种小得意他只能存在肚子里,到现在为止,即使知道他确实做的不错,但是因为不了解古玩这一行,家里人还是不怎么赞同他在古玩这一行工作,即使他赚的钱已经不少。

要是让家里人,尤其是二姐知道,他不仅自己泡在古玩行,还把小舒给带进了古玩行,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不可。

其实古玩行有啥不好呢,他的收入比起在高中教书的大哥还要高不少呢,但是即使这样,家里人还是认为这样的活计不安生,长久不了,因此每次自己有点啥事业上的得意,唯一的倾诉对象,就是自己的小外甥女了,也因此两个年纪相差不过八岁的舅甥俩关系格外的好,比起前世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要不是被齐舒缠得不行,他刚开始还真没打算教齐舒,毕竟一个才七八岁的小豆芽能学啥,又能坚持多久?

不过最终还是被一种找到知音人的喜悦给代替了,于是他跟齐舒约法三章,教她可以但是不许跟家人透露,小小的齐舒也反过来跟他约定,她学习的事情,秦云楠也不能透露给别人。

于是,在两人的地下游击工作中,展开了齐舒的学习古玩生涯,而出乎秦云楠意料的是,齐舒年纪虽小,但是耐心十足,灵气十足,并没有半途而废,也没有抱怨过枯燥无聊。

其实齐舒怎么会抱怨枯燥无聊呢,学习考古知识,可比学习中医要有趣得多,而且能够近水楼台看到各种奇珍异宝,不要太幸福。

这些就罢了,最让秦云楠吃惊的是,即使齐舒学习的频率不高,时间不长,毕竟她还要上学,学习才是其实重点,但是就是这样,小丫头还是上手迅速得叫他吃惊不已,这绝对算得上天才了。

教什么会什么,还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并且古玩行里,因为涉及的知识面广,信息量多,要点多,所以记忆力是其中最重要的基础能力,而齐舒的记忆力简直可以称得上过目不忘,不知道为学习古玩知识省下了多少的劲力,让秦云楠羡慕得要命。

齐舒淘古玩的能力,就秦云楠所知,除了刚开始的两三年齐舒辨物,还会有三四成的错漏,但是近来已经很少有这种错误了。

要是让秦云楠知道,这种错误率,其实是齐舒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逆天,才特地出的错,估计秦云楠就要大呼多智近妖了。

齐舒毕竟有异能在手,至少在判断是真假古物件上,想要出错,实在不容易,除非是在物件断代上会有错漏之外,但是齐舒过目不忘的能力,对照着书本和这么多年的实践经验,几面一对照,即使是在断代上,出错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秦云楠自觉,还真的没有太多的东西能再教给齐舒的了,基本理论上的指导他已经指导得差不多了,再多的则要靠不断的学习了。

古玩这一行其实就是一个不断学习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要不断掌握各种物件的特征,要了解各种新型的造假技术,要丰富自己的各种历史知识,毕竟人类的历史浩渺,有记载的文字记录浩如烟海,想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东西都教会学懂,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余更多的还是要多看多听多感觉多接触古玩,增加对于古玩的第六感,往往有的时候有些物件真假难辨的时候,直觉往往能够起到很好的作用。

当然了,在这个过程中,齐舒除了和秦云楠一起学习之外,还常常美其名曰增加自己的实践经验,提升自己的胆量,而自己一个人去淘些物件,拣个漏什么的,声称寓教于乐,学教相长,而淘回来的很多东西,她都会卖给执壶斋,当然这个时候,这些物件的价格可就不是捡漏的价格了,就这么一来二去的,齐舒也攒下了十来万的现金,这笔钱在这个年头,在这个万元户的热潮还没过去的时候,可算得上是一笔巨款,让秦云楠看的真是挠心挠肺的纠结。

他倒不是嫉妒自家外甥女,毕竟他自己身上的钱也不少,问题是,这件事情他没法子跟二姐二姐夫说,又担心手头上钱多了,齐舒会跟人学坏了,那他的罪责就从引诱家里下一代进入古玩行业,变成了害得下一代堕落了。

因此,刚开始的时候,秦云楠是日也愁夜也愁,愁得头发都要白了几根,很长时间内都是忧心忡忡的,好在这么多年下来,齐舒还是乖乖巧巧,聪明听话,学习成绩门门一百,也没有学着社会上的小孩胡混一气,这才没被人发现不妥,也让他松了口气。

不过,齐舒最近已经不再刻意去淘宝检漏,一切只是讲究随缘。

有了十来万之后,齐舒也算是放下了一点心思,毕竟第一桶金已经有了,而钱是挣不完的,有这么多钱,爸妈有什么需要就能顶上用,她也就放心了。

而她对于后面要做的事情也已经有了初步的规划,她年纪还小,也就不急着挣钱了,再加上她又要学习中医又要上学,时不时还要研究下异能,真的是忙的不可开交,额外作业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太多时间来进行。

当然了,在淘宝过程中,一些特别值钱的,升值潜力巨大的物件,齐舒并没有全部卖出去,而是挑挑拣拣存放到了师傅那里,就等着若干年后升值之后再出手。

物件没放在家里的原因,还是因为齐舒家目前只是住在齐家小铺的后间,还没有盖上自己的房子,毕竟秦云君和齐志鸿来到t市之后,大部分的钱都投到了齐家小铺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而齐舒的钱又不方便说出来路,因此楼房的事情也就耽误了,不过虽然拥挤,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其实也很亲香。

听到秦云楠说她打趣他,齐舒笑了,“那哪能啊,你外甥女我可不是这种人。”转了一圈,齐舒问道,“二毛舅舅,上次的那个鼻烟壶呢?”

对于二舅的感情,齐舒在亲近中一直带着几分感激,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二舅教她学习古玩知识。

第二十二节 原来不是一个人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个世道,钱财也见真情。

上辈子,在爸爸住院后,齐舒和妈妈急着到处凑钱给爸爸救治,在处处碰壁的时候,是二舅掏尽了家中不多的两万多块钱,一股脑塞给了齐舒,虽说钱不多,对于爸爸的住院费用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能够不仅没有袖手旁观,还倾尽全力的亲戚也就只有二舅了。

其实当时,二舅家条件也并不怎么好,他哪怕只拿出个五千一万的,都已经很费力了,齐舒也仍旧是感激不尽的,更不用说他还倾尽所有,甚至连表妹上大学的学费都先掏了出来,害得表妹只能先贷款上的学,很是过了几天苦日子。

想到这里,看着已经留出了小胡须,添了几分稳重感,但是仍旧显得意气风发的二舅,齐舒不由觉得有几分疑惑,二舅在古玩行业真的很有天赋,不比自己异能加身的金手指。

而且,不出意料,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不过几年时间,二舅肯定能掌总一家古玩店铺了,古玩店铺的大掌柜做下来,一年的收入也很是不菲,甚至二舅自己凑钱开家古玩店,也不是没有这个资金和本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继续发展下去,甚至混得比在古玩店要差远了,按说她还是很相信二舅的能力的。

再说,虽说因为二舅没有异能的关系,比不上齐舒的顺畅,但是凭借着他的天赋,这些年来,他的提成奖金加上工资,除去开销外,也已经存了好几万了,按说即使是不继续做古玩行业,也不至于连拿个两万多块钱也是倾尽所有。

可是,为什么没有多少年,二舅连拿个两万多都那么吃力呢?要知道几年后的两万多,和现在的两万多,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这么想着,齐舒拧了拧眉头,不过不论什么原因,她都会尽力改变二舅的这种情况的。

“你说的哪个鼻烟壶?”秦云楠抿了口茶水,以一种在齐舒看来很有几分公务员的悠闲生活的架势,悠悠闲闲的问道。

“就是那个绘了八仙过海云纹图的,那只帝皇绿翡翠鼻烟壶。”齐舒比划着形容了下。

鼻烟壶精致的多了,但是这么精致的真的很少见,而且奢侈得居然用上了帝皇绿翡翠,哪怕这年头来说,帝皇绿翡翠价值也是不菲的,更不用说上面巧夺天工的雕刻工艺了。

“你问那个鼻烟壶啊?还在,怎么了?”这种贵重的东西被小心的存放在玻璃柜子里面,秦云楠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张玻璃柜。

齐舒抱着小手,走到玻璃柜台那边,探头仔细观察了下,确定是一只清晚期的帝皇绿翡翠鼻烟壶,这个玩意她可不感兴趣,虽说确实很精美,不过,她还是不由得为那块通体碧绿无暇的帝皇绿翡翠而感到可惜。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想的,这么一块帝皇绿翡翠,做成什么不能做,如果做成镯子,往纤纤皓腕上一带,碧绿与纤白相应,真是美不甚收,或者做成吊坠,映在洁白脖颈处,肌肤更胜雪,碧绿更增色。

可惜了!

现在的它仅仅只是一个鼻烟壶,即使再精致美丽也是如此。

不过,她也不是来感慨的,“我师傅要买下来送人,我来看看还在不在店里。”

秦云楠立刻笑开了花,一下子来了一笔大单子,怎么可能不开心呢。“到底是我家外甥女,有生意都想着你二舅我呢。”

齐舒笑眯眯,看着二舅乐开怀的样子,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离开古玩行,但是嘴里还是道,“二舅,可别忘了请客啊,这可是很大的一笔生意呢。”

秦云楠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韩海国偌大的书房内,透着大大的落地玻璃,屋外正午的阳光,将整间书房照得明亮无比。

金色的光芒,从八仙过海云纹帝王绿翡翠鼻烟壶直透而过,仿佛穿过的是一汪碧水,点点碧汪汪的金光洒落在手心。

光影下,流云浮动,仙人们神态各异,俏皮的韩湘子、沉稳的国舅爷、风度翩翩的吕洞宾、娇柔秀美的何仙姑…

雕工精湛,画技不凡,纤毫毕现,融合在帝皇绿的纯正中,更显出万分的奢华。

韩海国眼中透出一丝满意,撸了撸颌下的花白胡须,将鼻烟壶收到精致的紫檀木盒内,转身坐到书桌前,将紫檀木盒放到了抽屉里,“这个鼻烟壶很不错,你师叔肯定喜欢。”

说着,从书桌里拿出一封信函,抽出几页信纸,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脸上浮现出一丝追忆,“你师叔就是喜欢鼻烟,记得小时候为这事,他可没少被师傅责罚过,希望这个礼物他会喜欢,嗯,最好再找一管洋烟,”说着扭头对着齐舒道,“小舒你也帮师傅留意下。”

齐舒眉头挑了挑,答应下来,笑道,“师傅,我居然还有师叔?怎么没听你说过?”早年齐舒还真的有点好奇师傅的亲人同门,但是这么多年没听韩海国提起,她也怕让师傅想起伤心事,因此从没问过,接着,又道,“师傅不要太激动,我理解您激动的心情,哎,想不到咱药王宗还有那么一口人。”一脸无奈哄着韩海国的样子。

不由让韩海国哭笑不得,吹胡子瞪眼的,想要呵斥下齐舒,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早把齐舒当成自家的小孙女了,又哪里舍得,看着齐舒一副爱笑爱闹小皮娃的样子,他不由失笑,不管齐舒在外面多么冷静,但是在自己面前还是个小孩子的样子,额,其实是自家孩子怎么看怎么好,齐舒在外面可不是冷静,而压根就是清冷了,鼻子哼了声,“那当然,药王宗怎么可能就一个人?”

“当然了,算上我可不是两口人。”看着师傅一脸看调皮孩子的表情,齐舒不由又调侃了句,自己这可是彩衣娱亲,重活一世,她希望,能够对对她好的人更好,真情何其难得。

其实她这么做还是为了师傅好,师傅虽说身体比起同龄人要好得离谱,看上去也不过才六十出头的样子,但是他毕竟已经八十六七岁了,身体可经不起大喜大悲,忧思伤脾,过喜伤心,都不是什么好事。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

不过幸好,师傅老小孩的性格,在情绪调节上,很有自己的一套养生法则。

韩海国也知道齐舒的心思,心里更是熨帖不已,自家的小徒弟可真是孝顺,不过想到当年,他还是不能不感慨,不过由于齐舒的插科打诨,那种愁思倒真的少了很多。

当年,药王宗可不像现在这样,只有寥寥数人,而是有足足上百人之多,大家相亲相爱,犹如一家人,切磋技艺、治病救人,不亦乐乎。

但是国家国家,有国才有家,那些年的惨烈无比,浸润到每个人身侧的抗/战、解/放/战争,震撼着每个人的灵魂,任何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不能独善其身,药王宗弟子自然也是概莫能外。

一场场奔赴战场的救死扶伤,临危救命,一出出悲欢离合之后,药王宗也从百人锐减到了十几人,本来这十几人休养生息也许不久又能够发扬光大,但是没想到又爆发了一场内部的“战役”,这场战役使得为数不多的十几人又是一番分离消亡,最后为数不多的几人也都纷纷躲避了起来,失去了踪影。

药王宗老宗主就是在最后的内部“战役”中消亡的,罪名是封建迷信,韩海国在最后时刻被任命为第二百九十八代宗主,不过他这个宗主当得很是憋屈,手下一个弟子都没有,仅存的师弟也逃出了国门。

韩海国为了完成老宗主的遗命,留在了国内,在曾经被他救下的人的藏匿下,躲过了那场内部“战役”,成为宗主后,他毕竟年纪已经很大了,便将剩余的精力放在了收取传人,进行研究,以及发扬药王宗的目标上。

在这些年的奔走忙碌之下,他也为药王宗攒下了不少的人脉,相信对于以后齐舒的发展还是会很有用的,可惜毕竟八十六七岁的人了,精力到底还是有点不济。

齐舒听着韩海国的追忆往昔,这才知道了点药王宗的历史,听上去和一个门派差不多,此前对她来说,药王宗就是一个名字,而现在,在这个名字的背后,多了一些历史的厚重感。

韩海国把这些事情细细给齐舒讲述了一遍,毕竟她可是未来的宗主,总不能连自己宗门的事情都不知道。

此刻的齐舒还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已经被师傅给按上了一个任重道远的未来宗主的头衔,还担上了将药王宗发扬光大的使命。

“师傅,我知道了,只是这次师叔过来,不知道我有没有什么好处啊?”齐舒一脸贪财的表情,琉璃眸子瞪得圆溜溜的,瞅着韩海国,当年她拜师,可是收了师傅一枚上好的药罐子状的精致极品羊脂玉吊坠,玉能养人,因此齐舒是随身戴在身上的,这么多年下来,羊脂玉越发的温润光泽,让齐舒真的是爱不释手。

第二十三节 药王宗

韩海国畅想往昔的那点点情怀,又被齐舒给打消了,虽知道齐舒的用意,不过还是无语的瞪了眼齐舒,“放心,放心,你师叔的见面礼和贺礼一个都少不了,不过倒提醒我了,你师叔这人,当年还是蛮小气的,师傅倒被你提醒了,一定得让你师叔大方点,不能随便拿个破破烂烂的东西就打发了你,”随即小声嘟囔道,“那老小子以前可没少坑我东西,这次可不能便宜了他。”

齐舒看着一脸认真算计样子的韩海国,小心翼翼问道,“师傅,我觉得,你会不会是多心了?”看着这样子的韩海国,齐舒怀疑,刚刚那什么思念师弟,那什么伤感,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韩海国闻言一顿,看着齐舒丫头一脸你斤斤计较的表情,摆摆手,一脸不满,“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

齐舒闻言一笑,拎出师傅给的羊脂玉挂坠,细细摩挲了下,笑着对师傅说道,“师傅那你千万记得,太差的东西我可不要!”没人不喜欢好东西,她还有点期待,不知道这次能拿到什么好东西,“那当然,那当然,”韩海国捻着花白胡须嘿嘿笑道,一瞥到齐舒果不其然,师傅在报复的的眼光,他赶紧肃穆道,“这孩子,又调侃你师傅,真是个不肖弟子,该打!”

“师傅,我们药王宗的来历是什么?”齐舒对于这个问题好奇已久,以前一直担心有什么不能言的地方,但是看眼下的情形,十之八九是师傅给忽略掉了。

聊性正浓的韩海国闻言一顿,挠挠头,下颔的花白胡须哆嗦了下,咳嗽了声,不自在的小小声问道,“小舒,师傅给没给你讲过药王宗的历史?”一脸不可能吧的表情。

看着师傅尴尬的样子,齐舒虽然不忍,但还是很坚定的摇摇头。

一见齐舒摇头,韩海国一张脸霎时成了囧字,这个,这个,不会吧,最终归结为一声抱怨,“你这孩子也不问问。”

药王宗历史可是每个入门学徒的必学科目,自家小徒,这个药王宗嫡系传人,未来的宗主,居然连药王宗的起源都不知道,被地下的师傅知道了,非得跳起来不可,真是疏忽大意了。

齐舒无语的看着师傅,也没多说什么,看师傅的样子,都快恼羞成怒了,她大人大量,才不计较。

虽说齐舒跟着师傅学了很多东西,也会一些宗门内的独门丹药方子,也学习了针灸的几种独特的施针法子,但是总觉得有所缺失。

她学习的东西大多都是传统的医学教材的内容,什么《黄帝内经》、《本草纲目》、《金匮要略》、《伤寒论》、《千金要方》等等,这么些年下来,齐舒已经把这些医学理论知识背得滚瓜烂熟,只是和齐舒所想象的传承还是有所区别的。

当然,无疑的,药王宗的独门针法,“穗月法”、“闭振法”“启日法”等等法子,确实非常的精妙,但是齐舒觉得,施展起来,似乎又没有传说中的那种效果,这让她疑惑不解。

不过在刚刚韩海国的讲述中,齐舒大致猜测到了原因,一个宗门的人才都消耗殆尽,连宗主都是匆忙间定下来的,可以想见,在当时的那种混乱,那么宗门技艺的丢失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能够得到经验丰富的老中医的亲自教导,这也是一般人求也求不来的福气,只是不知道接下来师傅会说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些隐隐的期待,也许能够知道更多的不一样呢。

不过师傅的第一句话,就让她觉得,这确实很不一样,不一样的过头了,只能说是无语了,但是接下来的一些东西,又打破了她的常识。

看着师傅一脸,你快问,快问的表情,齐舒清冷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不过还是很配合的道,“师傅,你给我讲讲吧,我很好奇。”她确实好奇的很,不过又觉得师傅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她。

果然,韩海国让齐舒端茶倒水的小小折腾了下,觉得掰回了刚刚的面子,这才开口道,“小舒,盘古开天辟地,神农尝百草,这个故事相信你应该是耳熟能详了。”

齐舒拎起紫砂茶壶,将碧幽幽茶水,注入紫砂杯中,随着茶水注入,杯中缭绕蒸腾出一阵氤氲,极品碧螺春的清香溢出,将茶水轻轻放到师傅面前,齐舒不放居然听到师傅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些神话故事,可以说,是每个华夏国名的启蒙读物,虽然不解,但是齐舒还是点点头,“是的,师傅,不过这和我们药王宗有什么关系?”

不过想到一般历史悠久的门派传承,也都会给自己加上一个神妙莫测的背景故事,以展示门派的悠久和底蕴深厚,齐舒有了几分了然,“难道我们的祖师是神农?”

如果真是按照齐舒所想,那么盘古开天辟地肯定跟药王宗没关系,药王宗自然是跟药有关系了,不过谁不知道神农是传说中的人物,要真是这样可就太玄乎了。

韩海国一脸欣慰,显然为齐舒的想象力表示赞赏,虽然齐舒的问话,怎么都让人感觉有几分不以为然,“你说的不错,”抿了口茶水,韩海国确认了齐舒的说法,“药王宗的创始人确实是传说中的药王,神农氏。”

齐舒看着一脸认真的师傅,这种神话故事能信吗?

“师傅,祖师的那副画像可是个儒者的形象。传说中神农氏可是人身牛首,两者的差异会不会太大了。”

韩海国不以为然,“既然有得道成仙之说,那么人身牛首,还是人面牛身又有什么差别?再说,本身神农氏人身牛首的说法,也不过是华夏一族几千年流传下来的,谁知道当时是什么样子。”

齐舒点点头,这么说也有道理,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继续听师傅说着,此刻齐舒抱着的态度是,等以后自己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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