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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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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这样的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你拿性命去爱!夏晚枫,你该给我清醒了!”
“祈夜你不懂!”夏晚枫收回凝望大门口的目光,他明白沈绿衣之所以不来是想让他彻底断了念想,免得误了他的仕途。于是他望向祈夜,认真解释道,“如今她是后妃,我是外臣,身份有别,怎么好私自相见?别人会说闲话的!”
“真的是这样吗?!”祈夜仍旧怒不可遏,“皇上有伤在身亦过来探望了两回,若她有心,大可以跟着皇上一起过来探望,如此正大光明,别人会说什么闲话?就算这样还是不方便,打发个宫人来问问情况总可以吧,但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我真不明白你还要对她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我也不知道!”他苍凉的笑容里满满都是深切的情意,淡薄的话语里有着无限的情丝牵绕,“祈夜,如果有一天,你也深切的爱上一个人,你就会明白,爱一个人只要她平安快乐就好,剩下的那些苦痛,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就足够了!我听说她梦魇了,一直没好,祈夜,你有空就帮我去看看她,替她治好梦魇之症,可好?”
“我不去!”祈夜闻言火冒三丈,他一下跳下床,睁大双眸瞪着夏晚枫,厉声斥道,“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沈绿衣?!还要我去医治那个什么狗屁梦靥之症?!我不去,我就不去!”
夏晚枫急了,伸手拉住祈夜的衣袖,哀求道:“算我求你了,祈夜!绿衣她日日被恶梦缠绕,不得安生,长此下去,如何能行?我想想都觉得心痛……我知道你一定能医好她的!”
祈夜一把将袖子拉回,毫不客气道:“夏晚枫,你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沈绿衣现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有丈夫,有人管,宫里多的是御医,难道还治不好一个梦魇之症?!皇上都没说让我去,你偏要我去给她治,我以什么身份去?没有帝后的传召,私闯行宫内宫是死罪!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又要如何解释?”
夏晚枫答不出来。他迅速转动着思维,胡乱答道:“那你就悄悄给她治,不要被别人发现……就算被皇上发现了,皇上也不可能真的治你死罪!”
“你……”祈夜闻言简直要被气背过去,“你夏晚枫以状元的身份跻身晋国朝堂,又因傲人的口才被皇上相中提拔到刑部任职,一路扶摇直上,坐到如今刑部尚书的位置,如今掌着全朝上下所有人的生死,丞相之位离你只有一步之遥,你手中的的权势已经到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地步,有谁能挡得住你前进的脚步?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现在就是想弄个男人到夏府去做面首又有谁敢置喙?要是没有男人肯给你喜欢,那我独孤祈夜给你做面首!可你偏偏要爱那个沈绿衣,你要的到她吗?你爱了她那么多年,她连正眼也没看过你一回!你还不死心!她都做了后妃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能放下,现在你为了她还差点就断送了性命!她对你的态度可有一丝的改变?你还要爱她爱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你这个样子你对得住谁?皇上一直将你当成丞相的继承人来栽培,给予你最大的信任,此次你蒙难,皇上更是拿了他最心爱女人的最宝贵的仙丹来救你,你应该明白皇上他究竟有多在乎你,在皇上的眼里,你早已不是一个普通的臣子,他是把你视为亲兄弟,才会这样拼尽一切来救你,皇上还指着你以后辅佐他治理天下,而你呢?你是怎么样回报皇上的?暂且不论你觊觎后妃有多么对不住皇上,就你这副为了沈绿衣要死要活的样子,你就不配皇上救你!还有你爹……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爹有多担心你,虽然我知道你恨你爹不该纳那么多的妾,害得你娘含恨而终,可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对你的疼爱没有假,这一次,你爹为你操碎了心,你难道也视而不见吗?你爹就指着你给他抱孙子,你们整个夏府都指着你荣耀一生,而我还指着你给我做伴终老一生,这么多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而你就单单只为沈绿衣一个人而活,你有没有替我们这些人想过?你满脑子就只有沈绿衣一个人,除了沈绿衣,你谁都不管,你什么都不顾!可是她不属于你,你拿命爱她也没有用!你爱她作死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心甘情愿的摔在沈绿衣的美人坑中,怎么拉都拉不出来,以后就等着葬身其中吧!夏晚枫,你自己说,你对得住谁?”
夏晚枫无言以对。
是谁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又是谁说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这是一场走不出、挣不脱、戒不掉的情感困局,他已经注定要葬身其中。
他仿佛是真的辜负了太多太多的期望,也颓废了太久太久,早就该终结这一切,可是放下又谈何容易,这是一场他自愿沦陷的浩劫,任谁也无法拯救他,因为所有这一切,全是出于他的自愿。
良久的沉默缓缓蔓延,祈夜喘着粗气无比失望地望着夏晚枫,直到门外传来内侍的叫唱:“荣美人驾到!”
二人闻得此声全都收起情绪,不一会儿就见云倾走了进来。
祈夜连忙作揖:“见过小主!”
云倾一边拦住想要行礼的夏晚枫,一边微笑道:“二位都不必如此多礼,快坐下叙话吧!”
祈夜依言在旁边的椅子上落座,抬眸望去,猛然觉得今日的云倾与往昔见到的有些许不同,只见她轻启朱唇道:“我听皇上说,神医与夏尚书是挚友,一向形影不离,今日我奉皇上之命前来探望夏尚书,神医果然在!这样可真是太好了!”她盈盈起身,对着祈夜恭恭敬敬地一拜,“昔年神医救我一命,我至今还没有正式谢过,还请神医受我一拜!”
祈夜有些局促,赶忙站起来拱手当做回礼:“小主客气了,你如今是皇上身边的妃嫔,我只是草民,如何能当你如此大礼?”
“神医言重了!”云倾谦谦有礼地答道,“你是我的恩人,无关身份,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当以礼相待!”
云倾的笑容愈加灿烂,看在祈夜眼中仿若清晨时分的阳光缓缓播撒柔和的光粒,如起舞的精灵跳动婀娜的身姿,恣意而灵动,仿佛即刻就能将他的灵魂勾出体外。
他给夏晚枫诊过脉,那颗长命丹极其珍贵,他行医十数年从未见过,云倾能将如此宝贵的仙丹献出来搭救他的挚友,光这份诚心就足以令他感动,而今又亲自过来探望,态度如此谦和有礼,祈夜视之心头暖意融融,想不到后宫之内还有如此诚挚之人。
只见她又转头望向夏晚枫,婉言问道:“夏尚书,你身子好些了吗?现在感觉如何?皇上一直很担心你!”
夏晚枫连忙答道:“多谢皇上与小主挂怀,臣已经好多了,再过个三五日,臣就可以下地自由行走了,此次多亏小主施恩救我,此恩臣至死也不敢忘!”
云倾闻言甚是欣喜:“夏尚书不必如此客气,只要你身体康复,皇上必定龙颜大悦!你就安心养病,不要多想其他!”
“是!”
“那你好好休养,我就先回去!”说完,云倾就起身离开了!
第75章 三千宠爱在一身
自从曦泽龙体痊愈之后,每日晨起后便会去行宫的政清殿与重要朝臣商议国事。
这一天曦泽从政清殿中回来,正与云倾赏画,四喜欣然来报:“皇上,英贵嫔已经痊愈了,这会儿来给皇上请安,正在清风殿外候着呢!”
曦泽含笑道:“快请进来!”
言罢便走到上首的龙椅上端正而坐,并示意云倾坐在他身侧的位子上。
云倾依言落座,须臾便见沐雪涵走进清风殿,欠身道:“臣妾给皇上请安,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曦泽心情颇佳,连忙道:“快平身,坐着说话!”
“谢皇上!”
很快,四喜就为沐雪涵搬来了椅子。云倾也向她行了礼,二人一同坐下陪曦泽叙话。
曦泽望向沐雪涵,微笑道:“雪涵,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了你,你保护了凤驾及嫔妃皇嗣,立下大功!”接着,曦泽又转头对四喜吩咐道,“四喜,传朕旨意,贵嫔沐氏,功不可没,即日起晋封为昭仪,待圣驾回宫,便择吉日举行册封礼!”
沐雪涵闻言,连忙起身,微垂睫羽,道:“皇上,这些都是臣妾分内之事,臣妾不敢居功……”
“雪涵,你就别推辞了!”曦泽连忙打断道,“来,坐下与朕叙话,别老站着,怪累的!”
“是……”
“朕前几日差人给你送去的几样药膏对于治疗伤疤很管用,你用了没有?效果如何?要是不行,朕再赐你其他的!”
“多谢皇上关怀,臣妾都用了,效果很好,现在已经看不出疤痕了!”
“那就好!”
“刺客的事情皇上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都查清了,是煜王党羽余孽作祟,全肃清了,你不必担心!”
云倾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仿佛一句也插不上,却也不觉得尴尬。
就在这时,曦泽的右手无意识的伸向自己右边的腰际,突觉仿佛有样一直跟着自己的东西不见了。抬首,只见王宁暄款步走了进来,含笑欠身请安。曦泽放下右手,吩咐道:“平身,赐座!皇后你来得正好,朕刚刚传旨晋雪涵为昭仪,等回了宫,还要劳你在册封之事上多费些心!”
“是!臣妾遵旨!”王宁暄闻言,转头对沐雪涵含笑道:“恭喜英昭仪了!”
云倾与沐雪涵连忙起身对着王宁暄请安。待三人都落座后,王宁暄又道:“其实,臣妾今日来是有一事要向皇上禀报!”
“何事?但说无妨!”曦泽问道。
云倾抬眸望去,只见一向沉稳的王宁暄此刻眉宇间略呈迟疑,她朱唇轻启,淡然道:“昨天晚上,绿衣来跟臣妾说要去附近的云雾山采摘新鲜的茶叶,一定要臣妾应允她出行宫,臣妾……已经允她出行宫了!”
曦泽闻言眉心一动:“她什么时候走?”
王宁暄如实答道:“今天早上就已经走了!”
“怎么走得这么急?”曦泽闻言不禁微微蹙眉,“她的梦魇之症痊愈了?”
王宁暄含笑回道:“是的!”
曦泽皱眉道:“痊愈了自然是好,但也不能一好就到处乱跑,都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曦泽的话还未说完,一阵清脆稚嫩的声音便骤然闯了进来,打断了他的话:“父皇,儿臣来给您请安了!”
云倾转头望去,原来是承佑踩着活泼的步子跑了进来,不禁皱眉道:“承佑,你跑慢些,当心脚底滑!”
“咦——荣母妃也在,那太好了!”承佑看到云倾,更加兴奋不已,“待会儿你就可以陪我去玩了!”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难道今天不用听太傅授课吗?功课都做完了没有?”
“当然做完了!”承佑一本正经地答道,“今日师傅放我的假,不然我哪有功夫来给父皇请安啊?!”
这下云倾也没辙了,她转头望向曦泽,只见他笑意吟吟地望着自己,温言道:“云倾,这段时间你每日呆在这清风殿照顾朕其实也怪闷的,虽然你不说,朕也知道,难得承佑有空,你就随他出去散散心也好,朕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去吧!”
承佑一听这话,还没等云倾回话,就立刻雀跃不已:“哦!太好了!荣母妃,我们快走吧!”
说完,他便拉起云倾的衣袖一溜烟走出了清风殿,众人见状纷纷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骊山行宫的这段日子,对云倾而言最为惬意自在,大概是逃离了太后的视线,曦泽对她的爱开始向火山一般喷发,每一天他都必须见到云倾,除去初一、十五,每一夜,曦泽都只要云倾陪伴,当真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云倾如何劝都不管用,最后云倾自己都放弃了,任由他也任由自己放纵心底的感情,在这炎炎夏日,在这清爽宜人的骊山之中,度过了对彼此而言最愉快的一段时光。
可是她愉快不代表其他人也愉快。
虽然舒玉箫与颜如画还是会经常结伴到水仙居来寻她说话解闷,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倾觉得一向快人快语的颜如画开始变得话少了起来,温婉的舒玉箫的眉宇间似乎也多了几分惆怅。
日子不知不觉来到了八月十六,这一日承佑又来到水仙居寻云倾,说是找到了一处很好玩的地方。他拉着云倾很快就远远走出了水仙居,但是看着身后跟着的宫人们又倍感厌烦,不禁向他们挥手道:“你们都走开,我们要去一个十分秘密的地方,你们都不许跟着!”
云倾向来十分宠疼承佑,见状也就挥退了一众宫人。
没有了宫人跟着,承佑一路欢快地拉着云倾来到骊山行宫后面的一处瀑布前的大空地上,指着前方有十多米高的瀑布对云倾道:“到了到了,就是这里!怎么样,漂亮吧!”
云倾放眼望去,只见足足有八丈宽的大瀑布从十多米高的崖顶倾泻而下,那壮观、那雄伟、那磅礴,尽皆无与伦比。唐代大诗人李白所说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用来赞叹眼前的美景真是丝毫不为过。
云倾不禁由衷赞道:“非常漂亮!没想到这么美的地方都被你给找到了!不错嘛!”
“嘿嘿!”承佑最喜欢被表扬,尤其是被云倾表扬,于是这得意洋洋便怎么也藏不住,“我是谁?我可是皇长子!这行宫中最美最好玩的地方不是被我找到,还能是被谁找到啊?”
云倾对着承佑回之一笑,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梁,道:“是是是,就属你最厉害!”
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云倾只觉眼前骤然一黑,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仿佛即刻就要栽进瀑布中。
承佑被这突然到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连忙一把扶住云倾,大声叫道:“荣母妃,你没事吧?”
云倾勉强镇定心神,扶着承佑站好,小声道:“没事,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可能是瀑布的水声太大了,你先扶我到旁边的那颗大松树下坐一下,我可能休息一会儿就好!”
“哦,好!”承佑依言将云倾搀扶到松树下。
待云倾坐好,承佑方小心翼翼问道:“荣母妃,你现在觉得好些没有?头还晕不晕?”
云倾微笑着摇了摇头,安慰道:“已经没事了,承佑你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承佑这才放下心来,转头又满脸遗憾道,“本来我还想跟你一块儿脱了鞋到水中去嬉戏的,现在恐怕是不行了!要不等你明天头不晕了,我们带风筝到这里来放风筝玩,可好?你看这里多宽敞,多适合放风筝啊!”
“你明天不用听太傅授课吗?还想着放风筝!”
承佑狡黠地窃笑了两声凑到云倾耳畔,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师傅最近新纳了一位小妾,他的老婆正在跟他闹,他没心思给我上课,所以我今天和明天都不用上课,我明天偷偷去找你玩,你可千万不要告诉父皇和母妃啊!就当做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好不好?”
云倾闻言,托腮想了想,方道:“嗯……好吧!”
承佑见状,立刻伸出小指要求拉钩。
云倾爽快地伸出小指与他拉钩:“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欢快的笑声回荡在瀑布“哗哗哗”的水声中,显得那般惬意而畅快,没有一点杂质,自然而纯真。
是夜,云倾偎依在曦泽怀中,调皮地问道:“曦泽,这段时间,你每天都让我陪伴在身边,不会觉得腻么?”
曦泽微微促狭一笑:“对别人,我会,但是对于你,即使是一辈子,我也不会觉得腻!”
“真的?”云倾似是不信。
曦泽却答得异常坚定:“当然是真的!你忘了,我们相识于三、四年之前,若我觉得腻,又怎么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云倾,不要有这样的担心,我对你的感情永远也不会变!”
至此,云倾再也憋不住,在曦泽怀中放声大笑。
曦泽方觉自己中了圈套,不禁“恼羞成怒”,低低斥道:“好啊,你敢捉弄为夫?看我怎么惩治你!”言罢便立刻伸出一双“大熊爪”,挑逗云倾的腋下。
云倾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求饶:“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二人嬉闹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曦泽揽紧云倾,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出乎意料地传来,曦泽不禁问道:“云倾,我记得你一向喜欢桃花香,可现在我怎么在你身上闻到了茉莉花的香味?”
云倾微微仰头,促狭道:“好闻吗?”
曦泽点了点头。
云倾笑得愈加灿烂:“今夜侍女为我梳发时常用的发油正好用完了,就用茉莉花发油代替。其实呀,我喜欢的花可是有很多呢!”
曦泽闻言,略有诧异:“愿闻其详!”
云倾继续解释道:“论姿容,我最喜欢月季的妩媚妖娆,论花香,我最喜欢茉莉的馥郁芬芳,论品性,我最喜欢莲花的出淤泥而不染,论变化,我最喜欢菊花的千姿百态,但是总的来说我还是最爱桃花!”
“你怎么这么博爱?”
云倾一手支颐撑起上半身,俏皮道:“对你不博爱,不就行了!”
“你敢?!”
云倾闻言扬起愉悦的笑容,伏在曦泽的胸膛上,投降道:“是,我不敢!”
第76章 谁人可信能相托
翌日清晨,曦泽早早起身去处理政事去了,云倾在内殿梳妆台前刚刚梳妆妥当,承佑便拿着风筝一个人偷偷溜进了清风殿内殿,拉着云倾就往外跑,还不许蕊儿等一众宫人跟着。
云倾无法,只好依他。
于是,两人一路很快就来到了瀑布前。
没有了束缚,承佑与云倾在瀑布前的宽敞的空地上放风筝,玩的不亦乐乎。
可是不一会儿,高悬在天空中的风筝突然断线了,随风远远飘向了另一边。这下可急坏了承佑,他望向一旁同样着急的云倾,摆出一副老成的模样,拍了拍胸脯,对云倾道:“荣母妃,你别担心,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把风筝捡回来,你别走了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就手持风筝线柄,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云倾无奈,只好原地等待承佑归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承佑归来,就在她焦急万分准备回水仙居搬救兵时,却见远处四喜面无表情的领着两名内侍朝自己走来。
云倾见状,不解地问道:“四喜公公,你这是……”
“荣美人小主,皇上传召,请随奴才去一趟清风殿吧!”此刻四喜的脸上没有了往昔的随和,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云倾心头暗道不妙,但还是对承佑不放心,于是道:“可是我要在这里等皇长子!他捡风筝去了,若是待会儿他回来看不见我,可如何是好?”
四喜闻言,眉心一动:“小主,皇上传召,岂可耽搁?至于皇长子您还是不要再管了!丹贵嫔自然会将他照顾好的!”
他这样说了,云倾无法推脱,只得道:“那好吧!”
于是云倾便随四喜来到了清风殿。此刻清风殿内站满了后妃,就连重要的朝臣也在,最令云倾惊讶的是,她竟然在丹贵嫔身边看到了站得笔直的承佑。
气氛沉闷而诡异,云倾满腹狐疑的望向坐在最上首的一脸严肃的曦泽,稍稍敛神,欠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曦泽并没有如往常那般温言叫起,他蹙起眉头一字一顿地问道:“荣美人,朕问你,你刚才去了哪里?”
云倾被问得心头“咯噔”一响,她认真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妾刚才去了行宫后面的瀑布前……”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略带尖细的陌生声音突兀地打断:“倾儿,不要承认,这是个局,傻瓜……”
云倾闻声转头望去,只见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头束玉冠、身着白袍的男子。那男子生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俊美得犹如谪仙降世,一眼望去竟叫人一时移不开眼。
云倾被这名陌生男子的言语惊呆了,半晌方道:“你叫我?”
然而一切看在曦泽眼中却如同利剑穿心,他气得一锤狠狠砸在身前的红木长桌上,足足有一尺厚的红木桌瞬间裂出数道交错纵横的缝隙,须臾便完全裂成几块不规则的红木块坍塌在地,一片狼藉。
众人皆被吓了一大跳,纷纷下跪请罪:“皇上息怒!”
云倾望向曦泽,只见他此刻双眸充血,目眦尽裂,显然是怒到了极致。他如一只被激怒的雄狮怒吼道:“够了!当着朕的面,你们竟敢如此四目相对,满嘴‘倾儿’、‘倾儿’的叫,是想将朕置于何地?!”
云倾被面前的一切惊呆了,一切都来得没有丝毫征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必须保持镇定,于是她跪直了身子,向曦泽禀道:“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妾不认识这个人!”
“倾儿……”那名男子闻言极度震惊地望向云倾,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我是泓烨啊,是你今天约我去行宫后面的瀑布前相会的,我只是不小心被抓住了,可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
至此,云倾总算明白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一场想要陷害她“私会”的局。
于是云倾收回被震惊击得游离的理智,无比镇定地对曦泽道:“皇上,臣妾不认识这个自称是‘泓烨’的男子,更没有约他去行宫后面的瀑布!臣妾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臣妾是清白的,请皇上明鉴!”
曦泽闻言,怒意稍敛:“那你告诉朕,你今天为什么要去瀑布?”
在这至关重要的时刻,云倾虽然答应过承佑将今晨的事当成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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