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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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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夜一步跨到他面前,微微低下上半身,在魏子修的耳边低低道:“等你被调到荣妃身边后,你就是荣妃的专职御医。到时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记着,不管荣妃吩咐你做什么事,好的坏的你全都必须不问缘由。依言照做,若是你敢背叛荣妃、出卖荣妃,本神医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夏晚枫的威胁紧接着而至:“魏御医。如果你敢将今天这些话传出去一个字,本尚书就让你和你全族都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既然你识得我。想必我的能耐你也清楚了,魏御医以后可要想好了再行事,切莫做令自己后悔之事!”

皇上现在最信任依赖的臣子就是夏晚枫,这是全朝上下皆知之事。魏子修当然没有胆子得罪夏晚枫,他也不敢再多问,诚恳保证道:“是。我绝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出去一个字,请神医和夏尚书放心!”

祈夜这才满意地立直身子。道:“我今日要搬家到夏府去,你以后想要见我就去夏府吧!”

他的话音一落,夏晚枫连忙补充道:“记着,去夏府你只能说是拜会本尚书!”

“是,多谢神医,多谢夏尚书!”说完,魏子修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夏晚枫望着魏子修离去的背影,冷冷责问道:“你就对这个才认识的人如此放心?还敢把他放到燕云倾身边去,万一他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呢?”

祈夜拢手于袖,合眸道:“放心吧,这样的人我自认还能够制得住!他在我手里翻不出花样来!”

是夜,太庙外的夜风很冷很冷,地砖很硬很硬,承佑独自一人端端正正地跪在地砖上哭得很是伤心,也只有在这无人之地,他方能哭得这样毫无防备,并且彻彻底底。

草地上的捕兽夹子是他放的,郁金香的花粉也是他下的,今日云倾蒙难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但是他只是想拖住祈夜的脚步不去救治晨馨,可他没想到这次云倾摔得这么重,竟骨折了,他自己骨折过,他知道骨折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他一点也不希望云倾蒙受这么大的苦痛,从决定选云倾做养母那一日开始,他是真的想好好的保护云倾,可是为了对付皇后,“替母报仇”,他又必须除掉皇后的护身符晨馨,利用祈夜对云倾的爱拖住祈夜是他唯一的办法,他想着只要熬过今天就好,晨馨已经到了灯枯油尽之日,只可惜他虽然成功拖住了祈夜,还是功亏一篑。

承佑很后悔,很难过,现在流下的每一滴泪水都是悔恨,想起云倾刚才在曦泽面前那样维护自己,承佑觉得自己实在是对不住这个一直以来拿真心对待自己的人,无限愧疚涌上心头,他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伏在地上狠狠地抽泣。

夜,是这样的冰冷刺骨,仿佛要将一切不能在光明中行走的私密通通吞没,明月别枝惊鹊时分,寒鸦凄厉地嘶鸣着,冲破云层后残留几片破碎的羽翼,在天幕下缓缓飘摇,落寞地投射几抹斑驳的阴影,显得苍凉而森然。

忽然,承佑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缓缓抬头,睁开泪眼望去,只见曦泽满面肃杀地站在面前,冷冷问道:“朕今日派出去查探的人回来禀报,草地上那些捕兽夹子是你放的,说,到底是不是你?”

承佑迅速收敛心神,摇头否认:“不是儿臣!”

曦泽的面色更加寒意森然:“你还不说实话?!那朕就将朕今日查到的原原本本地告诉荣妃,到那时,你可还在未央宫待得下去?”

这下承佑彻底慌了,瞬间原形毕露,他一把抓住曦泽的龙袍,凄切地哀求道:“不要啊,父皇,求求您千万不要告诉母妃,儿臣向她保证过再也不会伤害她的,如今食言,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再也不会相信儿臣了,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母妃一切都是儿臣干的,求您了……”

曦泽闻言火冒三丈,对着承佑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继而厉声斥道:“逆子!你这个逆子!朕养你有何用?”一瞬间,泪意毫无预兆的上涌,曦泽努力克制,不让眼泪决堤,摇着头满面痛苦道,“为什么朕亲近的人都要伤害荣妃?绿儿如此,你也是!朕夹在中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荣妃吃苦受罪,什么也做不了!你是朕的儿子,朕要护着你,就无法替荣妃做主,朕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帝王?你说,荣妃这么疼你,你今日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第117章 悔恨

止不住的眼泪彻底模糊了视线,事已至此,承佑只好和盘托出,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自从儿臣的生母辞世后,儿臣就一直怀疑她不是因病离世,其实是皇后为巩固自己的地位暗中毒害了儿臣的生母,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儿臣发现有人想借奶娘毒害晨馨,除掉皇后的护身符,为了助那人成事,儿臣便威胁一直为晨馨诊脉的黄御医不得对外说出此事,也不得给晨馨医治,可是儿臣可以利用自己威胁御医院的任何一名御医,却没有任何办法威胁您的神医,儿臣今日在草地上放捕兽夹子其实只是想分散您和神医的注意力,儿臣想您紧张母妃,必然会传神医进宫为母妃医治,这样一来神医就没有时间去救治晨馨,只要皇后没有了护身符就容易对付得多了……可是父皇,儿臣真的没想到母妃会摔得这么严重,儿臣以为那些捕兽夹子最多只会令母妃受些皮外伤……”

曦泽听完承佑的述说不禁双腿发抖,这背后竟是有这么多的龌蹉,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儿子的心已经被宫闱权力之争洗血得如此森然可怖,他还只有九岁,应当最是单纯无邪之际,可他的内心居然如此罪恶不堪,这是他这个父亲的失职,今日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对不住云倾,是他教子不善,酿成大祸,无限愤怒与自责涌上心头,曦泽扭曲着五官,指着承佑厉声吼道:“谁将你教得如此狠毒?是姚双羽吗?晨馨是你的亲妹妹,你岂能助纣为虐、去对付自己刚刚出世、毫不懂事的亲手足?!晨馨她连路都不会走,话都不会说,什么都不懂,你岂能对她下手?!你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对不起。对不起……”承佑重重磕头,“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痛斥过后,曦泽迅速冷静下来,分析着承佑的话:“怪不得之前你那么抗拒去中宫,原来你怀疑是皇后害了姚双羽!是谁告诉你是皇后害死了姚双羽?”

承佑如实答道:“是……是傅凝嫣!”

“是傅氏?!”曦泽的怒火“腾”地一下再次剧烈地燃烧起来。“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的话你怎么能相信?!你中了傅氏的离间计!朕已经查清了,姚双羽就是傅氏用毒药毒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你的抚养权。你怎么能轻信敌人的谎言?”

承佑大惊:“是傅氏?”

“没错,就是她!”曦泽紧接着道,“朕是你的父皇,还会骗你吗?!难道你宁愿相信那个诡计多端的傅氏。也不愿相信朕?”

承佑被这么一吼,算是全信了:“父皇。那儿臣应该怎么办?”

曦泽怒意稍敛,合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眸底全是凛冽的杀意:“傅氏根基深厚。你哪里是她的对手?你给朕老实待着什么也不要做,对付傅氏之事,朕自会处理。记清楚了吗?”

承佑仿佛十分不甘,但也只能应承:“记清楚了!”

萧瑟的寒意随着夜风刺透骨骼。直要将灵魂都生生击碎,曦泽在冷风中长长的叹息道:“过完今夜,你就不要再回未央宫了,直接去中宫吧,以后不要再跟皇后有什么隔阂了,皇后一直都是很疼爱你的!以后跟着皇后要好好一心向善,莫要再有那些狠毒的心思,否则,别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这话的意思便是不允许他继续认云倾为养母,承佑立时大急,他连忙拉着曦泽的衣摆,边哭边恳求道:“不要啊父皇,求您别把儿臣送去中宫,就让儿臣待在母妃身边吧,儿臣再也不会伤害母妃了,儿臣真的没想到母妃会摔得这么重……求您了,儿臣再也不敢伤害母妃了,求您原谅儿臣……”

曦泽毫不客气地将衣摆从承佑手中拉回,寒着脸斥道:“你不知道她会摔得那么重?!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她陪你放风筝,跑得那么快,要是一不小心磕了脑袋怎么办,她会有性命之忧的,你知不知道?!你曾经向荣妃保证过不会再伤害她的,可是当你有需要的时候,你还是将她当成棋子一样,以她来设局,演苦肉计,摔得她几个月都下不了床,你可知朕有多心疼,朕的心现在在滴血,你知不知道?!”

“儿臣也很后悔,儿臣也不想看到母妃骨折,儿臣也很是心疼,儿臣也狠狠抽了自己……”承佑痛哭流涕地述说着悔恨,“对不起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母妃了……求求您别将儿臣带离母妃身边……母妃就只有儿臣一个孩子,如果您将儿臣带离她身边,她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你也知道荣妃疼你?!”曦泽心痛地斥道,“荣妃有母后盯着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格外的疼你,她把你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疼着,你却一而再地伤害她,你如何对得住她?朕为了护你,无法为她做主,只能眼睁睁看她受尽折磨,这心里就像火烧一样的难过,早就自责已极,如何还能容你在她身边再有机会去害她?朕不同意你继续留在荣妃身边,你明天就去中宫!”说完,曦泽就转身准备离开。

承佑见状急得一把抱住曦泽的右脚,苦苦哀求道:“父皇,求您了……儿臣发誓,儿臣在列祖列宗面前发誓,如果儿臣再伤害母妃,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求您相信儿臣最后一次,不要将儿臣从母妃身边带走!求您了父皇……儿臣是真的知错了……儿臣一定改过,求您不要将儿臣从母妃身边带走……”

夜风依旧冰冷刺骨,曦泽低头望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承佑,他弱小的身子在夜风中显得那般楚楚可怜,他拥有皇长子的身份,一向要强桀骜,目空一切,从未像此刻这样狼狈,像委顿的黄花,深深触及了曦泽心房最柔软的那一层。他这样死死纠缠着云倾,就像是有前世未了的孽债遗留到了今世,曦泽扬起无奈而惨然的笑意,咬着牙道:“朕准了,但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夜风将几片零星的落叶轻轻卷起,那微微飘摇的舞姿晃晃悠悠,无限落寞。

第118章 雪莲

次日下朝后,曦泽便将祈夜传进了宫,承光殿内,祈夜依旧拢手于袖,合眸而立。

曦泽遣退众宫人,对着祈夜慢悠悠道:“祈夜,朕今日听晚枫说你已经搬到夏府去了?怎么这么突然,是不是恭王府住的有些腻了?朕的本意是,就将恭王府赏给你做宅子,以后也不会再让别人住进去!”

祈夜闻言慢慢睁开漆黑的双眸,答道:“恭王府是你做王爷时候的居所,我岂能当成自己的宅子住,若是让那些多嘴的大臣知道了,怕是又要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一直都住在恭王府的厢房内,不敢僭越!”

提及那些大臣,曦泽顿时有些不悦:“朕的事情,就算只有米粒大小他们也都要管,说个没完!实在烦人!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岂能令你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住到夏府方便么?夏府人多,你又一贯喜欢清静,会不会太吵闹了?要不朕还是赏个宅子给你吧!”

祈夜连忙道:“多谢皇上赏赐,我住在夏府的南园,和晚枫住在一块,晚枫不许夏府的人踏进南园,所以并没有人来扰我,还请皇上放心!”

“那就好!”曦泽满意道,“你跟晚枫住一起也行,有晚枫给你做伴,你也不会觉得孤独!但是你住在夏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吧,等到晚枫娶妻时,朕在赐你宅子,到那时你在搬出来吧!”

“多谢皇上!”

其实曦泽今日传祈夜进宫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昨日在未央宫,当着云倾的面,曦泽不方便细问云倾的情况,曦泽细细思量了一夜,总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微微皱起眉宇,认真问道:“昨日在未央宫,朕不方便细问,荣妃怎么这容易就摔骨折了。她现在的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现下没有其他人在,你细细说与朕听,不得隐瞒!”

提到云倾。祈夜心口微微一抖,云倾的身体状况是祈夜的一块大心病,有恨有怜惜,多种感情交杂在一块,混合成不是滋味的滋味。苦苦萦绕在心头,他合上双眸,不想泄露自己的心绪:“荣妃中毒才刚刚好,身子还没有完全养好,经此一难她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尤其现在天气还这么冷,她没有缠绵病榻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她的骨骼比常人要脆弱些,所以才比较容易骨折!”

曦泽闻言心痛不已:“这红玉枝之毒果真这般厉害?都调养了将近三个月还是不见痊愈,你昨日给荣妃诊脉。她身体的余毒都清理干净了么?”

提及此,祈夜心头大恨,他斟酌着字句,木然答道:“余毒其实早已清理干净了,只是解毒时用的药物太烈,副作用太强,留下了后遗症,再说之前她又中过箭,身子本就不好,所以现在身子才会变得这么弱。其实只要细细调理,天气冷的时候注意保暖,尽量避免引发旧疾,这几年应该可以平安度过。皇上,你不要太担心!”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没有温度,就好像在说一个不认识的人,一件久远的事情,可是听在曦泽耳朵中。却是字字诛心,昔年箭伤不正是自己误中圈套造成的么?原来从那时候开始云倾的身子便已经变得羸弱,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他能怨谁?是怨已经被流放到闵州的齐王?还是怨被囚禁在上阳行宫的煜王?最后,他恨的只有自己,是自己的大意造成了不可弥补的疼痛,曦泽暗自一点一点的握紧拳头,恨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荣妃的身子恢复健壮?不……”曦泽想要的是,“你有没有办法替云倾延寿?哪怕是几年也好,最好是能将她被折去的十年寿命补回来……你有法子的是不是?”

这几乎是在异想天开,即便这个“异想天开”祈夜自己也想过,但是他也只能无能为力道:“皇上,人的寿命是天定的,并不是人力可以随意改变的……”

“不……”曦泽急切地打断道,“祈夜,你不用拿这样的话来安慰朕,朕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说出来,无论有多难,朕都会办到!”

祈夜无奈,叹了口气道:“我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把那折去的十年全部补回来,只能尽力一试!我曾在古籍上看到过长白山的山顶有一种大红色的雪莲,有别于其他地方的雪莲,最是珍贵,有延寿之效……不过,我去过长白山,并没有寻到古籍上所说的雪莲……”

曦泽闻言不禁双眸大放光彩:“祈夜,朕就知道你一定有法子的!这样,朕派人与你一道去长白山寻找这种大红色的雪莲!”曦泽生怕祈夜推迟,又急切道,“祈夜,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朕,只要你能将雪莲采回来,不管你要怎样的赏赐,朕都会答应你的!”

祈夜见状,故意冷冷站着不说话好一会儿,曦泽果然大急:“好了好了,朕知道长白山很冷很苦,你这趟去也十分不易,等你回来了,朕一定让你好好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扰你,然后再派几个会推拿的奴仆去服侍你,你就答应了吧……”

祈夜故意拉长了音调,不情不愿道:“好吧……我去就是了!只是长白山位偏地远,山崖陡峭,人迹罕至,十分寒冷,你确定有人肯跟我一道去?”祈夜不喜欢人多,“如果不是真心想去的,大概也寻不到雪莲,去了也是白搭!”

曦泽见祈夜答应了下来,不禁大喜,但又仿佛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又一个人去?能行吗?连仆役也不要吗?”

祈夜不冷不热道:“放心吧,晚枫会给我安排暗卫一路保护我,我不需要仆役!你只要多赏些银票给我就行了!”

“好,没问题!”曦泽大喜,“朕让人用马车送你到长白山,然后在山脚等你,你采到古籍上说的雪莲就立马回来,朕重重有赏!”

就这样,三日后,祈夜便启程前往长白山。

然而,他前脚跟刚走,后脚跟他离开的消息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遍了整个皇宫,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的神医离开了,需要很久才会回来!

第119章 来访

云倾养病期间,整个未央宫变得格外的热闹,携带礼物前来拜访的后妃络绎不绝,有想趁机巴结的,也有前来看好戏的,还有以探病为名来面君邀宠的,总之,心思各异。

云倾每天应付着众妃,又要照拂承佑,十分疲惫。

当然,来未央宫最多的,还是舒玉箫,几乎天天必至,不过云倾明白,她的意图很简单,那就是真的放心不下自己,前来照顾自己的。只是有了前事为借鉴,舒玉箫每次来都不会带任何东西,真正只是为了在一旁照顾云倾。

其实颜如画来得也不少,但是和以前那个直率开朗的性子相比,如今的颜如画仿佛变得内敛了不少,云倾心底虽然疑她,但到底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面上还是待她十分客气。

还有一人来未央宫很是频繁,那就是曦泽的新宠柔婉仪谢娉婷,自从新年她给曦泽献了龙腾朝日屏风后,她的圣宠急剧攀升,这段时间云倾因骨折不方便侍寝,后宫之内承宠最多的人便是这个谢娉婷,她似乎很偏爱鹅黄色,常常一身鹅黄宫装,衬得她整个人水灵灵的,格外年轻娇美,她说起话来既多又有趣,常常将众人逗的笑得合不拢嘴,但是,她这样带着礼物常常出入未央宫,在云倾看来,多半是想巴结自己以巩固自身恩宠,所以虽然她嘴上很讨喜,云倾还是不大愿意见到她。

这一日,谢娉婷刚刚被云倾打发走,又有一位稀客来到了未央宫:秦美人。

云倾对这这位身体状况不佳却心胸超脱的秦美人很有好感,闻得她来探病,很是欢喜,连忙命蕊儿去将秦美人请进来。

秦美人牵着月恒的小手走到云倾的寝殿中,还没有屈身请安,云倾便急急道:“不必多礼,美人快坐下说话吧,蕊儿。上茶!”

秦美人还是依礼福了一福:“多谢娘娘!”紧接着便对月恒道,“月恒乖,快给荣母妃请安!”

小月恒很是听话,双手抱在一起。一揖到底:“儿臣给荣母妃请安!”

云倾见状高兴得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月恒真乖,荣母妃这里也有花生糖,今日正好承佑放假,本宫这就唤承佑出来带你去吃花生糖,可好?”转头。便立刻命薛灵去将承佑带来。

小月恒闻言立马望向秦美人,眨着大眼睛,大声叫道:“花生糖,花生糖,母妃,我要花生糖……”

秦美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刚出门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吃过了么?怎么还要?不可以吃了!”

月恒闻得此言,瘪了瘪小嘴,十分委屈地站着,眼泪霎时涨满双眸。几欲决堤,云倾见状连忙劝道:“月恒还这么小,贪吃在所难免,美人就不要这么严格了!”

抬首,只见承佑已经跑了进来,连忙对月恒道:“月恒乖,不哭,你快看,哥哥来了,哥哥带你去玩好不好?”

小月恒转身望去。顿时破涕为笑,一把扔掉秦美人的手,跳起来大声叫道:“哥哥,花生糖。我要吃花生糖……”

“好啊,好啊……我带你去吃!”承佑宠溺一般的摸了摸月恒的脑袋,牵起月恒一起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寝殿。

云倾对承佑的表现很是满意:“薛灵,还不快跟上,好好照顾皇长子和二皇子!”

“奴婢遵命!”

待到他们都走远了,云倾又转头望向秦美人。见她还站着望向承佑与月恒的背影,连忙道:“有奴婢跟着,美人尽管放心,快坐吧,不要站着累坏了!”

秦美人遣了贴身宫女落樱跟了出去,收回目光依言落座,微微蹙眉道:“娘娘,您的身子现在如何了?臣妾听说娘娘遇险了,本来当天就要来探望的,可又怕娘娘这里人太多,臣妾来了娘娘这里太过吵闹,打扰娘娘静养,所以今天才敢来,没有扰到娘娘吧?”

云倾轻轻摇了摇头,微笑道:“美人太客气了,你来探望本宫,本宫很是高兴!你不用太担心本宫,不过就是暂时动不得,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上次邵御医给你开的方子美人服用了之后,感觉如何?身子可有起色?”

提及此,秦美人很是感激,连忙答道:“多谢娘娘照拂庇佑,邵御医的药还是很管用,这段时日臣妾觉得身子比以前有劲了许多!”

“那就好!”云倾接着道,“美人以后可以多在宫里四处走走,多多活动对身子有好处,你也可以经常带月恒到本宫这来寻承佑玩,本宫看,这兄弟两还是很合得来的,上次在沉香谢玩了回来,承佑很是尽兴,还经常会跟本宫询问什么时候再带他去沉香谢玩,现下本宫动不了,美人可要多来!”

“是,臣妾遵命!”秦美人赶忙应下,“娘娘抚养皇长子也有一段日子了,会不会很辛苦?”

提到承佑,云倾满心满眼都是极大的喜悦:“承佑这孩子与本宫极其投缘,虽然淘气些,不过还是个孩子,天真烂漫,活泼好动,这有了他给本宫作伴,日子比以前充实丰富得多,这便是天伦之乐,也是皇上最大的隆恩!只要有承佑陪在本宫身边,本宫做梦都可以笑醒,什么都知足了!”

秦美人见状,心底一沉,斟酌着字句,又问道,“娘娘,臣妾听说你是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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