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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尽帝王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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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泄露?
他还是不能这么说。
于是,他再次飞速运转思维,搜索着可以用的借口,最后,十分勉强地答道:“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因为臣最近身体不太好……想让祈夜去给臣治治,住在南园,方便些……”
曦泽见他说得吞吞吐吐,心里便失望极了:“那……那你有没有说过要祈夜与你‘互相做伴、终老一生’这样的话?”
这个他真的说过,但并不是旁人眼中那些不堪的想法,可是现在他能告诉曦泽,所谓的“互相做伴、终老一生”的约定其实不过是两个爱而不得的男人,心灵的相互慰藉吗?
还是不能!
那他又要如何解释?
这一次,他答不出来了。
曦泽见夏晚枫不说话,心底就绝望了,他指着夏晚枫不可置信道:“你说过……你真的这样说过?你……你真的逼祈夜做你的男宠?罔朕如此信任你,你竟做出这等事来。朕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朕?!你……”
一瞬间,气血集聚沸腾,毫不客气的翻涌,几欲破喉而出。曦泽再也支撑不住,惨然跌倒在椅子上,刻骨的疼痛在胸腔内翻涌,呼吸瞬间变得困难!
众人见状,纷纷大惊:“皇上……皇上……皇上……”
一旁坐着的祈夜听到这算是全明白了。夏晚枫并没有派人去刺杀他,这一切是个局,一个离间他与夏晚枫、折断曦泽羽翼的局,他立刻起身,几步跨到曦泽身边,立即给曦泽施救。
祈夜用了好一会儿才将曦泽的气息调稳,曦泽一把拉住祈夜,悲声问道:“祈夜,你是朕的神医,怎么能去做别人的男宠?!他逼你做男宠。你怎么不早早告知朕?朕必然替你做主……”
祈夜赶忙解释道:“皇上,你误会了,晚枫没有逼我做他的男宠,我有些隐疾不好,他邀我去南园住,只是想照顾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不要听这个奴才的诬告!晚枫是被冤枉的!”
曦泽见祈夜这么说,顿时大松一口气,立刻坐直了身子,认真的问道:“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你为了维护他而骗朕?”
祈夜连忙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和晚枫之间是君子之交。从来都是坦坦荡荡,我可以指天发誓,绝没有一丝苟且!皇上,你昨日中毒才刚刚转醒。龙体还没有康复,经不起这样激动!你就放心吧,我与晚枫之间什么也没有!”
曦泽听了这话才慢慢冷静下来,可是他刚刚放下心来,却见傅井川不阴不阳的插进来:“神医真是心胸宽广,都被逼得命都快没了。还要维护夏尚书!他都承认了说过‘互相做伴、终老一生’这样的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怎么能说还是君子之交呢?试问,君子之交怎么说的出这样的话?”
他的话音一落,底下瞬间一片附和。
夏晚枫转身望向众人,怒然道:“我是说过那又怎么样?丞相大人,这好像是下官的私事吧,您怎么管的怎么宽?难道下官娶不娶妻还要向你汇报解释一下不成?神医都已经为我证明了清白,难道你还想凭着这一句话定我的罪吗?!”
傅井川一点也不气恼,不紧不慢地回道:“夏尚书,你看你这句话,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吗?你闹得满城风雨,惊了圣驾,要不是神医就在皇上旁边,皇上若是有个万一,你担待得起吗?”
“你……”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的曦泽,不禁心头大恨,傅井川竟闹出这样一出来,看来这个奴才也不必审了,显然就是被傅井川收买了,他冷冷望着底下众人,不含一丝温度道,“神医已经解释了,他与夏尚书是君子之交,一切都只是个误会!来人,将这个诬告朝廷命官、刺杀神医的奴才拖下去杖毙!”
众人闻言很是惊讶,没想到曦泽竟然如此信任祈夜,一旁傅东又奏道:“皇上……”
曦泽听得火大,十分不耐地挥手打断道:“夏尚书言语有失,罚一个月俸禄,朕既然已经没事了,你们就都别再说了,全部退下!”
众人无奈,纷纷住了口,集体告退。
猎场秋日的晚风依旧清爽宜人,轻轻吹拂着,却赶不走心头缠绕的刻骨的恨意。
夏晚枫随众人一道退出君帐,望着迅速散去的傅氏一党,心头恨得咬牙切齿,倒不是心疼那一个月的俸禄,只是政党之争竟将祈夜也牵扯进来,坏他与祈夜的名声,他实在难以忍下这口气。他转头望向站在一侧的祈夜,有些担忧道:“祈夜……你……真的没事吗?真的没有受伤吗?”
祈夜缓缓摇了摇头,望向夏晚枫,稍稍打量了他一番,木然答道:“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我很幸运,那个叶姑娘救了我!”
夏晚枫略略放下心来,满是歉疚道:“没想到我身边的人居然会去刺杀你,祈夜,对不起,我没有管好身边的人,害你受苦了……”
第145章 释然
“你不必道歉!”祈夜缓缓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回去之后还是好好查查你身边的人吧,不要再有这些奸邪之辈,这样的反咬一口实在太过厉害!”
“这个自然!”夏晚枫点了点头,又叹道:“皇上还是信任你多过信任我,我都说了那么多他还不信,你只说了一句他就信了,还好有你替我解围,不然今天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了,你知道那个叶姑娘是什么来历么?”
祈夜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见此刻没有旁人在旁边,望向远处的天际,夜风幽幽拂来,目视仿佛变得轻浮,祈夜在夜风茫然四顾,虚浮地问道:“如果……如果云倾真的去对付沈绿衣,而我又无能阻止,你会怪我吗?”
夏晚枫闻言一惊,言语一滞,半晌奇道:“你怎么这么问?燕云倾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将她怎么样?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倒是绿衣若是去对付燕云倾,你是不是要怨我?”
祈夜转头望向夏晚枫,无比坚定道:“她不会这么做的,我相信沈绿衣不会对付云倾,只要皇上一直爱着云倾,她就永远也不会这么做!但是云倾……我不能确定!她也许真的会对付沈绿衣,你会怪我吗?怪我一直救她?”
夏晚枫见祈夜问的认真,仿佛很是在意,意外的同时又万分疑惑:“今天的事情没有眼前看到这么简单是不是?阿奇在山上都跟你说了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他被傅井川收买了,他说的话,你怎么能信?不管燕云倾和绿衣之间对峙到哪一步,我只会救绿衣,而你也会去救燕云倾,这跟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我想不出有什么关系啊!不是说好了,互相做伴、终老一生吗?怎么会变?”
“你还敢提?”祈夜放下心来,满是责怪道。“你差点就因此官位不保!皇上都被气得差点就吐血了,你还敢说?你的胆子是不是比天还要大?今天看到皇上刚才那样,我心里,很是歉疚!”
夏晚枫闻言。亦是皱眉不展:“皇上对我有再造之恩,看到皇上那样,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傅氏太放肆了,抓不住我的把柄。就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我,实在是卑鄙至极!我与傅氏这仇恨算是结大了!想来皇上现在必然恨傅井川至极,傅氏这个祸患,我迟早会助皇上将他连根拔起!”
正说话间,只见远处魏子修神色凝重的走了过来,他向着二人微微一拱手道:“神医,我有要事要同你说!”
祈夜见魏子修凝眉认真,不禁悬起心来:“夏尚书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说吧!”
魏子修走进一步,低低道:“今日荣妃娘娘遇险。头上磕的大出血,四喜带我去君帐的时候,黄御医正在君帐中救治娘娘,可是等我去细看的时候,我却发现黄御医并没有在给娘娘止血,他开给娘娘的药诱发了娘娘的旧疾,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娘娘性命危矣,我虽然没有向皇上揭发他,但是我怀疑他是别人派来专门对娘娘不利之人。他背后应该还有人!”
祈夜闻讯大惊,再将今日自己遇险一事与云倾的事连起来想不禁背后冷汗涔涔:“魏子修,你做得很好,这件事。你告诉我就已经可以了,不要在到外面去宣扬!”
“是!”魏子修暗暗放下心来,拱手答道。
祈夜叮嘱了他,又道:“子修,今日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是!”说完。魏子修就转身离去了。
望着魏子修离去的背影,祈夜凝神对夏晚枫道:“今日你我遇险应该与云倾的事脱不了关系,有人想要阻止我去救云倾,可是傅凝嫣并没有跟来南林,又会是谁在联合傅氏对付云倾?”祈夜已经对黄御医起了疑心,上一次,就是这个黄御医给云倾用了很烈的药物来解毒,折了云倾的寿命,今天他又故意引发云倾的旧疾,一切绝非偶然,他的背后一定有人,祈夜望着夏晚枫,无比认真道,“晚枫,这个黄御医很有问题,你去替我查查,看看这个黄御医究竟是谁的人!”
夏晚枫明白祈夜心头所想,道:“放心,查个人而已,用不了多久,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祈夜点了点头,脸上缓缓显出几分杀意来,满是肃杀一字一顿道:“如果可以话,就替我了结了他吧!”
第一次,他这么想要对一个人痛下杀手,还是这样的毫不留情。果然心中有了牵绊,心也跟着变得坚硬了。
夏晚枫微微一惊,却又了然,旋即道:“这在猎场,不方便下手,等皇上回了宫,我向你保证,这个黄御医活不过三天!”
云倾在君帐中一直到很晚才醒来,她睁开睡眼望去,只见自己躺在君帐中,立刻挣扎着坐起身来,想要下床。
曦泽见她醒来还来不及高兴,就见她起身要走,一把按住她,凝眉道:“你才刚刚转醒,要去哪?”
云倾咬唇不语,还是继续挣扎着要下床。
曦泽怒了,低低吼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发着高烧,头晕目眩,路都走不了,你还要下床?你觉得你走得回你的帐中吗?你还嫌摔得不够,还想多摔几次是不是?还不快快躺好!”
云倾见曦泽拦着自己,下不了床,立刻恼怒不已,气闷地坐直了身子,回道:“我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曦泽惊道,“现在除了我会管你,还有谁会管你?你还不要我管?!”
云倾闻言很是委屈,一瞬间,眼泪毫无预兆地翻涌上眼眶,她努力克制,不让眼泪决堤,满脸委屈道:“你哪有管我?!我听说你中毒了,什么都不顾,早饭也没有吃就急急忙忙赶来探望你,可是你呢?你明明知道我昨日掉到了湖水里,着凉生了病,身体不好,还把我一个人放在帐子外面吹风,跟沈绿衣在帐中卿卿我我,让我等那么久!你管我了吗?”
第146章 争吵
曦泽言语一滞,赶忙放缓了语气,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发高烧了,身子这么弱!再说,我不是成心要把你放在帐子外面吹风的!当时那个情况……”想起当时的情况,曦泽瞬间很是为难,“当时,绿儿正在给我涂药,我不想你进来看到,又是尴尬又是吃醋,所以就想等她出去了就在唤你进来,谁知,她磨磨蹭蹭的半天才出去!”
“她就是故意的!”云倾怒道,“她明明知道我就在外面,所以故意赖在里面不出来!她就是故意要跟我争宠,别说你看不出来,你也是故意的!”
“我……”曦泽被训得满脸通红,刚想解释几句又被云倾打断。
只见云倾满脸愤然道:“你要不是故意的,她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出去,你为什么不早早叫她退下?”
曦泽越说越为难:“她为我试药,刚刚救了我,我怎么好就叫她出去?”
云倾闻言更加火大,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决堤:“所以,你就故意把我放在帐外,是不是以后我见到她都要卑躬屈膝、事事都要让着她?这一次,要不是我病了昏了过去,才不要她试药!现在,她给你试药了,你要如何?你又要重新恩宠她了是吗?那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她那样毒害我,你都一笔勾销了是吗?当做没发生过,是这样吗?你回答我啊!”
曦泽被这一连串的逼问,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方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吃绿儿的醋的吗?怎么,你想毁诺?”
云倾闻言一滞,瞬间十分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冲动地许下这么一个难以做到的诺言,现下也只有勉强支撑道:“我……我……我做不到……”
曦泽闻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想笑又不敢笑,他一把搂住云倾,在她耳边低低道:“我不许你吃醋。你答应了我,就要做到,不可以毁诺!”
云倾顿时觉得绝望了,忍了那么久。她再也忍不住了也早已不想忍了:“难道……难道你要我以后看着你恩宠沈绿衣而无动于衷,什么想法也不可以有,像个木头人一样吗?你要我做一个没有心的人吗?你明明知道沈绿衣毒害我,你还要宠她,你真的在意过我的死活吗?你不是说过你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你做到了吗?!”
曦泽赶忙道:“这件事,我还没有查清楚,还不能确定真的就是绿儿指派人害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尽力追查,等查清楚了就会给你一个解释,现在,别闹!”
可是这样话,在云倾听来那就是敷衍,云倾含泪转头直直望向曦泽。怒然问道:“我已经查得清清楚楚,就是沈绿衣害我,现在,你已经知道实情了,要给我做主处置沈绿衣吗?”
曦泽闻言大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倾见曦泽不语,心里便失望极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你还是偏袒沈绿衣,对不对?现在,你不仅不会处置她。还要恩宠她?那我算什么?她这样肆意陷害我,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都不可以替我做主,现在。在你的心里,她已经变得比我重要了,是不是?”
望着云倾委屈的双眸,曦泽半天不知该如何安慰,只道:“我从没有说过她比你重要……只是她替我试药,伤了身子。以后再也不可以有孩子了,我心中歉疚怜悯而已……”
眼泪在他的话语中止不住的滑落,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云倾想要让自己变得坚强些,终究是徒劳了,她无限悲伤地说道:“你歉疚、你怜悯,难道在这深宫之中,可怜的就只有她一人吗?既然你要如此维护她,我也无话可说,只能隐忍,幸好,我还有承佑!”
曦泽闻言一惊,仿佛四肢百骸都要跟着颤动,这声音中便有着不可控制地颤抖:“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倾含着眼泪,咬牙倔强道:“大的已经靠不住,只能靠小的了!你不愿保护我,总有人会来管我的!”
曦泽不可置信的望着云倾,实在不敢相信云倾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两个人的心已经疏离到这样的境地了吗?到底要怎么说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在乎她、又有多少牵绊与无奈?一瞬间,悲伤刻骨的翻涌着,曦泽站直了身子,压不住的怒气如潮水般袭上心头:“你忘了是谁将承佑交给你的吗?现在我一样可以将他带离你身边,让你什么也靠不住!”
云倾大惊,眼泪再次汹涌决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你逼我的!”曦泽怒吼道,“大的不靠了,那你小的也保不住了!将承佑带离你身边不过是一道旨意的事,我一小会儿就写完了,我让你靠不住承佑,看你还能怎么办?”
已经哄不住了,就只能逼了。
云倾瞬间大急,却又无比倔强:“你要是将承佑带离我身边,我就一跟白绫吊死自己,绝不犹豫!”
“你……”
云倾已然悲伤愤怒到极致,穿鞋下床,满脸决然道:“我这就回去守着承佑,我是不会让你把承佑带走的,以后我们母子俩就守着彼此过,你就好好恩宠你的沈绿衣吧!”
说完就狠狠推了曦泽一把,头也不回的往帐外走去。
曦泽被推的惨然跌坐在床上,但见云倾是真的要走又大急,连忙一把抓住云倾的胳膊,无限悲伤的问道:“难道……难道你只要承佑,不要我,是吗?”
云倾咬着嘴唇站着,半晌说不出一个字,眼泪汹涌决堤,终是合眸狠狠心,一把甩开曦泽的手,颤颤巍巍朝帐门外走去。
曦泽惨然跌坐在床上,望着云倾离去的背影,喃喃道:“难道你只要承佑,不要我,是吗?”
空空荡荡的帐中,无一人回应。
无限落寞与萧索漂浮四周,锥心的疼痛伴随着哀伤如鲜血蜿蜒。
该如何挣脱这蚀心的哀愁?又该如何解释心头深藏的情感?
终归是无解。
第147章 告密
云倾在次日清晨时分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虚弱得厉害,又等了半晌,还没有见魏子修送药过来,便命薛灵去请魏子修。
薛灵一路去寻魏子修,却闻他早就上山上采草药去了,还没有回到营地,当时只有黄御医在侧,便请了黄御医来到云倾的帐中。
云倾见是院判黄御医,便道:“院判大人,本宫的身子一直是魏御医在照看,魏御医不在,还请院判大人为本宫把脉!”
“是!”黄御医温然答道:“请娘娘伸手!”
说着,就给云倾诊脉,须臾就凝起眉头。
云倾见他神色不对,很是担忧:“院判大人,本宫的身子有何不妥?”
黄御医左右望了望,似是迟疑,半晌不语。
云倾见状连忙遣退帐中站着的宫人,对黄御医道:“现下只有本宫与院判大人了,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言!”
谁知,竟见黄御医一下跪倒在地,抱拳道:“娘娘,您的身子实在太过虚弱!中气不足,气血亏损,经脉凝滞,情况很是不妙啊!”
云倾大惊,她不是只是呛了水入肺吗?顶多也就是发发烧,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名堂?
云倾望着黄御医不可置信道:“院判大人,本宫只是去水里打了个转,怎么会突然病的如此严重?大人,请起身回话!”
黄御医这才起身,赶忙答道:“娘娘,经过上次红玉枝之毒一事,您的身子的底子早已大不如前,红玉枝之毒侵入心脉,已经使得你的身子变得脆弱无比,哪里经得起又是呛水又是摔倒这么多的折腾?”
居然是因为红玉枝之毒!
刻骨的恨意一瞬间泛上心头,如群蚁爬过一般折磨着,云倾暗自紧紧收拢双手,屈指握拳,越握越紧。将恨意暗暗压下,问道:“这些事,为什么魏御医给本宫看诊了这么久,却从未提过?”
黄御医猜测着解释道:“魏御医还年轻。进入御医院尚不足半年,经验不够,有些事情只看得到表面,诊不到实质也是有的!可是臣不一样,臣在御医院已经有二十多年了。看到的病人多不胜数,有些事情,臣一诊就能看出深层的问题来!”
这话说得仿佛有几分道理,云倾不禁悬起心来:“那本宫的身子究竟被红玉枝之毒伤害到了何种境地?请院判大人如实告知!”
“这……”黄御医瞬间迟疑了,似是不忍。
云倾等得急了,催促道:“大人不必担心,本宫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子现在的状况,请大人不要隐瞒,如实相告!本宫多谢大人!”
黄御医沉吟了一小会儿,终是皱着眉头道:“娘娘。这红玉枝之毒太过厉害,上次就致使使娘娘昏迷不醒,虽然臣与神医合力救回了娘娘,但是……但是娘娘的寿命已经被折去了十年!娘娘,请您节哀!是臣无能,请娘娘降罪!”
“你说什么?!”云倾不可置信的望着黄御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折寿十年?竟有这么多?一瞬间,泪意毫无预兆的翻涌上眼眶,刻骨的哀伤与决然的恨意相互交叠。如潮来袭,几乎要让人支撑不住,云倾努力抑制眸中的眼泪,克制着声线中的起伏。问道:“这些事,皇上是否知情?”
黄御医如实答道:“皇上确实知情,而且……”
黄御医故意欲言又止,云倾果然追问道:“而且什么?请院判大人如实告知!”
黄御医很是迟疑:“娘娘赦臣无罪,臣才敢说!”
云倾实在心急,赶忙道:“好好好。院判大人请说!”
黄御医顿了顿,说道:“其实娘娘被折去的十年寿命是有法子补回来的,皇上曾经派神医去往长白山寻找古籍上记载的一种稀有的大红色雪莲,这种雪莲有延寿的功效,可以将娘娘折去的十年寿命补回,神医在长白山采到了这种雪莲,历经千辛万苦带回了宫,可是……可是当时皇后娘娘病危,急需雪莲救治,皇上又将雪莲给了皇后娘娘,但是这种稀有的大红色雪莲整个长白山只有一朵,神医说,他再也采不到第二朵了,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来为娘娘延寿了!”
云倾静静听着,不可思议的听着,心一点一点被冰雪吞食,冰冻得没有一丝温度。最后骤然碎裂开来,洒了一地,无法收拾。
原来曦泽的心中有这么多的牵绊!
原来他心里在乎的不仅仅只有沈绿衣,还有王宁暄,那自己在他的心里又占着怎么样的位置?
从前那些甜言蜜语在这一刻,是这样的惨淡无力,无力来挽回那已经流失殆尽的情愫,这便是深宫女子的宿命么?注定要与许多女子共同分享丈夫的心,即便不是爱,也这般残忍刻骨。
云倾绝望地压抑心头的疼痛,咬牙问道:“那院判大人,你可还有法子将本宫被折去的十年寿命补回来么?”
黄御医有些忐忑地答道:“娘娘恕罪,老臣无能!老臣一定会尽力医治娘娘的,请娘娘放心!”
预料之中的回答,没有希望的前途,哀伤这样绵长,她却更要坚强,云倾勉力支撑道:“那就请院判大人为本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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