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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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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河村人都开始质疑,本就有些站不住脚了,再听到安婆子说要二十两银子,还让他们把人带回去找大夫治好,朱家人就更稳不住了。

特别是朱老四,本来就厌恶安荞,钱不钱的他其实也多在意,可让他把安荞给带回去,朱老四是一百个不乐意,赶紧扯了扯朱婆子。

“娘,那二两银子就甭要了,咱还是赶紧辙吧!”

可朱婆子到底还是不死心,毕竟那是二两银子,省着点花还能用上半年,拍开朱老四的手叫嚷道:“不行,我得去看看,说不准那小娼妇是装的!”

朱老四手被拍疼,下意识缩了回去,再想伸手时朱婆子已经冲了出去。

朱婆子可不管那么多,跑到安荞那里对着安荞的胸口就狠狠地掐了下去,嘴里骂骂咧咧:“我看你这小娼妇还装不装!”

一旁守着的杨氏吓了一跳,赶紧拦住朱婆子的手,急道:“朱大娘你这是想咋地咧?我闺女她还……还昏迷着呢。”

朱婆子一招未成,改换另一只手,朝安荞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下去,恶狠狠地说道:“我们就是想看看这小娼妇是不是装的,弄出这一脸脏给谁看,这么个又懒又凶悍的小娼妇,我们朱家哪里敢打。”

安婆子一听,立马骂道:“不敢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大伙又不是眼瞎的,你个死老婆子好狠的心呐,我们家胖家都还昏迷没醒呢就下这么重的手。大伙快看看呐,这胳膊都给掐紫了,还敢说不敢打呢。这还是我们瞧着呢,要是没瞧着还不知道怎么打呢!”

安婆子骂着骂着一把把安荞的袖子给撸了起来,露出被朱婆子掐到的那块,果然紫了一大片,光看着就觉得疼。

大伙看着朱婆子的眼神就更不对劲了,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杨氏赶紧把安荞被撸起来的袖子放下,低声急道:“娘你咋把胖丫的袖子给撸起来了,这老些人瞅着,多不好。”

安婆子剐了杨氏一眼,可不管这里人多不人多,只要能让朱家理亏,哪怕是把安荞扒光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眼瞅着袖子被杨氏放下来,还嫌被拉得太快了点,大伙没瞅清楚,还想把袖子撸上去,可杨氏死死抓住就是不让,安婆子只得再瞪杨氏一眼,作了罢。

朱老四也看到了那块青紫,不过朱老四最为注意的不是那一块青紫,而是安荞那虽然极为白晰却脏兮兮的皮肤,没来由地一阵反胃,生怕老安家又把安荞给塞回朱家,赶紧上前去拉住朱婆子。

朱婆子这会正不知怎么办,被朱老四这么一拉,顺势就站了起来,并且还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安荞乃至整个老安家都是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

安婆子得势,不依不饶地叫道:“赔银子,赶紧赔!”

☆、又勾引他

朱婆子顿时呼吸一窒,这是银子没要回来还要倒贴一把?顿时这脸色就吧嗒掉了下来,骂道:“赔什么赔,这小娼妇我们老朱家可是三天前就休了,这伤也跟我们没半点关系,花了多少银子跟我们老朱家可半点关系都没有,想要讹到我们朱家头上没门!”

一边骂着一边顺着朱老四的扯,赶紧往下河村走,也不叨念那二两银子了。

“咋就不关你们事了,人可是你们朱家给打了,眼瞅着快不行了才送回来,赶紧赔银子,要不赔银子没完……”可朱婆子不叨念了,安婆子却惦记上了那二十两银子,往前追了几步。

杨氏赶紧拉住:“娘,别追了。”

说实话,要不是被杨氏给拉了回来,安婆子估计真得追上去要钱去。

眼瞅着朱婆子离开了,安婆子反手给了杨氏一巴掌,骂道:“扯啥扯?要不是你扯咱,说不准那二十两银子就要到手了。那可是二十两银子啊,把你们几个卖了都换不回来,一窝子晦气东西。”

杨氏挨了打,看着气息又弱了几气,抓着安婆子的手要放不放的样子,小声道:“可是娘,咱也没给胖丫请大夫啊。”

安婆子闻言噎了噎,瞪了杨氏一眼:“就你记得清楚!”说完一把甩开杨氏的手,气呼呼地往家里跑了回去,至于还在地上躺着的安荞,那是一眼都不看。等到安婆子进了门,安家的两个房媳妇也一脸笑嘻嘻地进门,能保住那二两银子就行,至于门外的那母女二人会怎么样,那可跟她们没啥关系。

杨氏捂着被打的脸,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副做错事不知所措的样子。

大伙见安荞还躺在地上,这会才是春末的时候,地上还很凉,忍不住就提醒杨氏一下。

“胖丫头还躺在地上咧,这会地上还凉着,躺久了怕是会生病。”

“对啊,本来就伤成这样,再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别的咱没有,可这一把力气还有,要不要咱帮帮忙?”

……

七口八舌中,安荞突然睁开眼睛,猛地从地上挺坐了起来,一边咧嘴一边揉了揉手臂,骂骂咧咧道:“我去,这死老虔婆是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吧,疼死我了。”

大伙顿时一愣:“胖丫,你是醒着的?”

安荞顿了一下,骂道:“醒个屁!原本我好好昏迷着养伤,谁知道哪个挨千刀的掐我!就那个劲,死人都得给掐活了……咋地?不信?不信你们去掐掐死人看看,还得掐成我这个样子,没准真能掐活了。”

说着还把袖子给撸了起来,将那大块的青紫给露了出来。

大伙:“……”

杨氏赶紧把安荞的袖子放下,低声训道:“傻丫头,姑娘家的胳膊不能随便给人看。”边说还边防备地朝四周看了看,见这会是女人多,爷们都差不多离开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安荞翻了个白眼,道:“你且放心,就这我这样的一坨,就算脱光了也没见得有人喜欢看。”

听到安荞的说话,围观的忍不住就笑了,可杨氏就脸色就难看了。

在杨氏看来,自家胖丫白白胖胖的,比大多姑娘都要好看,忍不住又再低声训了起来,训话中企图让安荞相信自己就是个美人,虽不至于美若天仙,但也绝对是个姿色上等的美人,盖过了村子的所有姑娘。

大伙听着也就当听戏,嘻嘻哈哈地,不但没有生气,偶尔还一脸嬉笑地搭上几句,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

安荞翻了个白眼,没理这群无聊的,眼勾勾地往下河村那边瞅。

有人发现了这一幕,你扯我,我扯你,把通往下河村的道给让了出来,让安荞瞅个清清楚楚,都以为安荞这是还惦记着人家朱老四。

可能是安荞的眼神太过灼热,正搀扶着朱婆子的朱老四忽地扭头往安荞这边瞅了一眼,一下子就对上了安荞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就吓了一跳,脚下一踉跄,差点连朱婆子也一块拽着摔倒。

朱婆子没好气道:“老四你这是咋了,好好的平地咋就走不稳了咧?”

朱老四指着安荞道:“娘你看,那死肥婆醒了。”

朱婆子赶紧回头瞅了一眼,顿时一口唾沫吐到地上,骂道:“这小娼妇,刚才咋折腾都不醒,这会咱们人走了才醒来,肯定是故意的。不行,咱们得回去,那二两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要我看那安婆子心黑着呢,肯定舍不得给那小娼妇请大夫。还二十两银子呢,我看她连两个铜板都不肯出,说二十两那是讹咱们呢。”

朱老四一把抓住朱婆子,急急道:“可是娘啊,咱也没证据不是?要不就甭要这二两银子了,要是你非要把这二两银子要回,他们不但向咱要二十两银子,还得把那死肥婆塞到咱们家吃粮食,那得多亏啊?”

朱婆子不干:“那可是二两银子,能买不少猪肉了。”

朱老四更急了,说道:“可咱们这会也站不住脚不是?不说是他们上河村的,就是咱们下河村的,也有不少人都站在他们那边。咱们现在是没理不是?退一步来说,就是安大娘没给那死肥婆找大夫咱们又能咋地,毕竟人是咱们给打的,咋地都没理啊这是。”

朱婆子想了想,心里头虽然咽不下这口气,可事实又的确是这样,忍不住道:“那咱们这是要不回来这二两银子了?”

朱老四难为道:“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朱婆子这脸色吧嗒就垮了下来,甩开朱老四的手,一脸气恼地往家里跑。在朱婆子看来,当初要不是朱老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河里去救安荞,他们朱家也不会因此而丢了那二两银子。

这会猪肉也不过才十五文钱一斤,二两银子能买百来斤猪肉了。

朱老四见朱婆子终于肯离开了,又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安荞一眼,只见安荞缓缓地举起手,拳头一握,却露出了根中指,顿时就疑惑了一下,不甚明白那是什么意思。想了想,觉得那很有可能是安荞又在勾引他,也就狠狠地瞪了安荞一眼,一脸的嫌弃,扭头赶紧去追朱婆子。

安荞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中指,又看了看朱老四,一脸懵逼。

这土生土长的古人莫非懂得她这手势?

☆、马粪蛋?

有人就劝安荞:“胖丫你就别伸手指头勾了,人家朱家都把你给休了,又把你给打成这样,你还想回去不成?”

话听起来挺中听的,就是语气里带了幸灾乐祸,还有看好戏的成分在里头。安荞扭头看了过去,这貌似是隔壁的隔壁的老王媳妇,嫁给老王十多年也没生娃子,平日里就看不得别人过得好,最爱干这种幸灾乐祸的事情。

安荞实在难以理解,这老王媳妇有那个闲工夫为毛不去管管自己的男人,这会鬼知道又偷跑到哪个寡妇的床上去。

不过这老王媳妇的话可能是太有道理了点,大伙竟然应和了起来,纷纷劝说起安荞,让安荞先别想太多,把伤给养好了再说。

安荞就纳了闷了,不是说古代都挺注重贞洁与名声的,咋就劝离不劝合了呢?

然而有一点可以证明,这些人都不知道这竖中指是什么意思。

这会没了戏看,大伙也就胡乱瞎扯几句,然后渐渐地就散了。

安荞瞧着差不多散尽了的人群,摸着肚子对杨氏说道:“那个,有啥吃的不?我饿了。”

杨氏闻言先是一僵,迟疑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有,有吃的,娘这就扶你回去,然后去给你做吃的。”

安荞听到有吃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感觉就跟八辈子没吃过食似的,恨不得吃下整整一头牛,也不用杨氏来扶,自己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那赶紧的,你去给我弄吃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杨氏有些担心地伸手扶着安荞,生怕安荞会摔倒,说道:“娘先扶你进去,然后再去给你找吃的,你别急,慢点走。”

慢个屁,都要饿死人了!安荞不撵杨氏走,却加快了脚步。

杨氏见安荞无比着急的样子心底下一阵阵为难,家里的吃食都让安婆子给控制着,哪怕是想要给多弄一口都不能。要想给安荞弄来点吃的,还真是为难了杨氏,恨不得安荞走得慢点,好有时间去想一下怎么给安荞弄吃的。

安荞虽然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却基本不在状态中,因此没想过弄口饭吃会让杨氏有多为难。

只记得二房是安家中住得最差的,连柴房都不如,倒是没有走错半点,很快就回到了二房屋子。进门就是一个大冷炕,只有这么一间房,多半间都没有,整个二房就睡在这么一个炕上,连个隔帘都没有。

刚躺到炕上,安荞就催促着杨氏赶紧去给她弄吃的,至于杨氏那一脸为难的样子,安荞下意识地就忽略了去。或许安荞意识到要杨氏去弄吃的,实在是太为难杨氏了,可安荞也实在是有些不以为然。

对于杨氏来说,活在这个家里头,就没有一天不为难的。

只是安荞没有想到,仅仅是一顿饭而已,杨氏就挨了一顿打,另外的半边脸也都肿了起来。而且挨了那么一顿胖揍,带回来的东西还真的不咋地。安荞也没想过杨氏能给带些大鱼大肉回来,可好歹也得带个像样点的,眼前这两个长得跟马粪蛋一样的东西是什么鬼?

安荞看了看杨氏,又戳了戳那‘马粪蛋子’,问:“这是什么?”

杨氏被打习惯了,倒没觉得有什么,反倒被安荞质问有些不安,尴尬地说道:“野,野菜团子,你将就点吃,等晚饭时候就有得吃了。”

安荞抽搐:“我知道是野菜团子,只是我很奇怪,野菜团子不都得加点面粉什么的才能捏成团子,这个你是怎么捏成团的?”

杨氏支支吾吾地说加了点观音土,安荞顿时一脸便秘状。

这时不知黑丫头从哪里钻了进来,看到安荞一脸嫌弃,顿时就不爽了,蹭蹭蹭上前去一把抓住其中一个野菜团子,咔咔往嘴里一塞,边嚼边道:“有得吃你就该笑了,还挑剔来挑剔去,不要都给我吃!”

说完还伸手去抓另外一个,整个就一饿鬼投胎的样。

杨氏顿时急了,赶紧伸手夺过,拔开黑丫头不依不饶的手,将菜团子塞到安荞的手中,说道:“你赶紧吃了,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填填肚子。”完了又扭头训斥黑丫头:“你这孩子咋能这样,你姐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就这么个菜团子你也跟你姐抢。”

黑丫头没抢到,有些不甘地收回手,瞪了安荞一眼:“还不快点吃,吃完了跟我一块打猪草去,都睡了三天了,再睡就更胖了。”

安荞:“……”

加了观音土的野菜团子,安荞很难想像那是什么味道,眼瞅着黑丫头明明一副很难吃的样子,却硬是哽着脖子咽下去,生怕不小心掉出来一点点的样子,安荞这心里头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下意识地,安荞就忽略了黑丫头那难听的语言,内心泛起了同情。

将野菜团子举到嘴边,张了张口又张了张口,安荞发现自己是真的没勇气去吃这玩意,哪怕这时肚子饿得发疼,到底还是把这野菜团子递给了黑丫头。

“饿过头了,现在啥也不想吃了。给你,吃完了咱去打猪草。”

“这是你自己不吃的啊,不许后悔!”

“……我后悔有用吗?”

早在安荞手伸到半道的时候,野菜团子就被夺走了,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这野菜团子就全进了黑丫头的嘴,这会就是想抠也抠不出来了。瞧着杨氏那一副想要伸手去抠的样子,安荞不免庆幸,幸好这黑丫头咽得快,要不然真得被抠出来。

“行了,赶紧打猪草去,我可告诉你,要是想变得瘦一点,你就得多干点活,像我这样就怎么吃都吃不胖。”黑丫头两个菜团子进了肚子,似乎一下子就满血了,整个人变得神采亦亦起来。

安荞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这时候应该是才吃完早饭不到两个小时,按理来说不应该饿成这个样子。回忆了一下安家饭桌上的那点事,安荞一下子就无感了,不免就有些同情这黑丫头。

就是这黑丫头长了副贱骨头,只会窝里横的玩意,到了外头就成了孙子。

☆、到处看看

很快安荞就知道后悔了,饥饿感越来越强烈,似乎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两眼昏花,脑子里只有一个‘吃’字。这具身体在昏迷的前一天就没有吃过东西,接着又昏迷了三天的时候,合起来就是四天的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仅仅只是喝了点水。

四天不吃东西,水管个屁用?这人胖虽胖,体质却委实差得不行,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两眼发晕,仿佛头顶有一万只蜜蜂在飞一般,死命地撑着眼皮子,几乎全是理智在支撑着行动。

就这样这该死的黑丫头竟然还在催促:“走快点,白长那一身肥肉了,连走个路都这么慢,这么没出息不如把那身肥肉给我!”

显然黑丫头在嫉妒安荞这一身肥肉,安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好这下河村离山脚不太远,走了约么半个小时,就走到了山脚那里,安荞也不嫌地上脏或者凉,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往后一倒,四脚趴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装尸体’。

这胖子要饿死了!

黑丫头见安荞这个样子,忍不住就嘀咕了几句,朝四周围了看看,又扒着地皮找了找,好不容易才挖了几根肥草根起来,咽了咽口水后才不舍地向安荞走过去,一脸嫌弃地说道:“喏,给你,爱吃不吃!”

安荞歪过头一看,惊讶:“茅草根?”

黑丫头一把将手缩了回去,瞪了安荞一眼:“咋地,你嫌弃?”

“嫌弃个屁,拿来!”

安荞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伸手抢过黑丫头手上的茅草根,塞到嘴里头狠狠地嚼了起来。这会人都要饿死了,还嫌弃个屁。现在就算是那马粪蛋……不,是加了观音土野菜团子摆在她的面子,她也照吃不误。

没有尝试过饥饿的人,根本不知道这种饿得能吃下一头牛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明明就只是普通的草根,却愣是吃出了一辈子也没吃过的美味来,差点眼泪都出来了,安荞此刻的心情还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黑丫头见安荞吃得欢快,转眼间就吃下去一大把,想了想又跑到刚才发现茅草的地方,把剩下的草根也拔了出来,然后又是一脸嫌弃地递给安荞,道:“给你,瞧你这一副饿鬼投胎的样,幸好这会都春末了,大伙种的菜啥的也都差不多能吃了,挖野菜的人就都少了许多,要不然这草根可轮不到你来吃。说起来也就这会有吃的,要是换作是秋末的时候,这么好的草根可是挖不着……”

安荞一边毫无形象地吃着草根,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黑丫头说事,肚子里有了点东西,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一般。如此一来安荞就更加后悔了,早知道真该把那野菜团子给吃了,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矫情这东西真要不得。

黑丫头想着安荞吃完了就帮忙干活,可安荞吃完了,算是回了半血了,然后就扔下黑丫头一个人跑了。

“你忙哈,我到处看看去!”

有句老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么大一片深山野岭,咋地都该有好东西才是,安荞现在满眼都是吃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值钱的东西。

不管在哪个朝代,钱这玩意都是特别重要的,必不可少啊!

黑丫头一瞅安荞跑的方向,顿时就急了,叫道:“胖姐你跑那边干啥?那里头可没人敢去,听说那里有大蛇,会吞人。”

安荞脚下顿子一下,对于蛇这种软体生物,本能地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又摸了摸后腰,没有银针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可眼前让她去寻找一盒银针,还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不由自主地就回过头来看黑丫头。

准备地来说,应该是看黑丫头手上的那把镰刀,那是二人唯一的武器。

仅仅是沉默了三息的时间,安荞果断扭头跑回去找黑丫头。

黑丫头一见安荞跑回来,这才放心下来,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教训安荞:“胖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心情再是不好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里头真的有大蛇,咱们村子有人在那里见到过蛇,要不是那蛇正在吞一只鹿,说不准这人就回不来了。”

安荞撇撇嘴,视线落在黑丫头手上的破镰刀上,心想着这镰刀能做什么。

黑丫头继续教训着:“虽然你长得比较大只,那蛇吞你可能不太好吞,可蛇这玩意可毒着呢,就算吞不下你也得把你咬死了。”

安荞懒得听这黑丫头瞎扯,一把抢过镰刀,扭头就往那传说中有大蛇的地方跑,嘴里嗷嗷道:“大蛇啊!那是多大一锅肉啊,我去看看。”

黑丫头震惊了,喃喃道:“胖姐这是多久没吃肉了啊……不对,我也好久没吃肉了。可是……”眼见安荞越跑越远,黑丫眼睛一凸,赶紧追了上去,急叫:“胖姐你给我站着……别跑……那边危险……我说你再也吃肉也不能去那啊,多危险啊……”

其实安荞一点都不怀疑黑丫头嘴里所说,可那又能怎么样?现实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之所以往这片跑,那是她能感觉到这边的灵气比别的地方的灵气要浓郁一些,而灵气好的地方往往也会有好东西。

因此安荞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回头低吼了一句:“嗷什么嗷,就不能悄声点?要真有大蛇,非得让你这把声给吼来。”

黑丫头叫声戛然而止,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还用手捂住了嘴巴。

安荞见状眉头一挑,扭头又继续往里面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黑丫头看着又是一急,又想要开口叫嚷,可话到了嘴边突然想起安荞的话,立即换作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往四周围打量了一下,这才拍了拍胸口。

可看到安荞已经跑远了,黑丫头又急了起来,又朝四周看了看,一番犹豫后才追了上去,嘴里头小声低骂:“刚还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才吃了点草根就嘚瑟起来了,还跑得那么快,别是真想不开了。”

要是被大蛇发现了怎么办?黑丫头一边追一边害怕地朝四周打量。

☆、发现个人

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传来,安荞敏感地顿住了脚步,并且警惕地朝四周围扫视了一圈。一道新的蛇游行的痕迹出现在安荞的视线内,从痕迹上看来这条腿足有一般成人脖子那么粗,如此粗的蛇别说是吃人了,就是头猪也差不多能吞得下去。

血腥味就是从蛇游行的方向传来,如此一来安荞就犹豫了。

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胆大的是真的是拿命来玩,安荞就是胆大也没有大到不要命的程度。

正欲扭头往回走,突然间鼻子嗅了嗅,又嗅了嗅。

“胖姐,你不要命了?快跟我回去!”黑丫头终于追了上来,也看到了那蛇行走新迹,赶紧一把抓住安荞,死命地往回拖。

安荞原本是打算回去了的,可这狗鼻子却闻出不对劲来,伸手去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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