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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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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刀自宫?顾惜之想想就抽搐不已,

死胖女人,老子要真挥刀自宫,你不得哭死?

等回到屋子里,顾惜之突然一拍脑袋,忘记跟安荞说村里人无端昏倒之事了。

不过想了想,这女人没心没肺的,说了估计也没什么反应。

啪!

又忍不住拍了拍额,该死的胖女人跑得倒是挺快,却不想想该如何交待。难不成丈母娘问起的时候自己老实说去闭关了?还一闭就是十天半个月?照着丈母娘那性子,说不准得去报官了。

光想到这一茬,顾惜之头都大了。

若只是十天半个月,那也好说,可若是一两个月呢?

狠狠地抓了把头皮,要不自己也跑路?那样丈母娘就逮不着人来问了。

可那样的话,丈母娘会不会疯掉?

……

一顶轿子从雪府侧门进去,秦小月终于如愿以尝地嫁入了雪家,尽管同一天进去的还有另外三顶轿子。可秦小月还是觉得自己成功了,那三个女人又如何比得上自己,以后雪府的女主人只能是她秦小月。

听说那三个女人都是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出身都还可以,至少身份比她秦小月好。

秦小月不禁冷笑,那又如何?雪大少爷可是将死之人,你出身再好又顶个屁用,最重要的莫过于怀上雪大少爷的孩子。

她秦小月屁股大好生养,可是比那些千金小姐好多了。

如此想着,秦小月又得意了起来,对着镜子好生打扮,就等着雪大少爷来圆房。可惜雪大少爷身体不好,不能用香薰,否则她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然而入夜却不见雪大少爷来,秦小月等不及便让丫鬟去打听,打听回来的结果令秦小月恼怒不已,竟然去了别的女人那里。

秦小月一怒之下想出去找人,不料被护卫挡住去路,不准她离开房间半步。

竟然被禁足了,秦小月大怒,摔了一地碎瓷。

这些可都是高档瓷器,若是换成是以往,秦小月定然不敢也舍不得摔,可如今嫁到了雪府,水涨船高,摔了这般瓷器,竟有种莫名的兴奋之感。

却不知这般任性,尽数落在雪韫眼中。

同一天里,纳了四个小妾回来,非雪韫所愿。

只是父母哀求,为人子女,又有何办法?雪韫苦笑着看向天空,四个小妾都去过了,都只是到了门口就不愿进去,内心充满了厌恶。

曾听下人们说,自己出生在六月,出生那日天空突然飘起了大雪。

因着天气特变,母亲生自己的时候才伤了身子,以至于后来再也没有生养。

父亲对母亲用情至深,一直不曾纳妾,才使得府上只有自己一位少爷。如果可以,雪韫希望自己也能有兄弟姐妹,好替自己分担一下,比如把这四个小妾分担了。

“少爷,老夫人嘱咐过,少爷今晚必须挑一房。”下人心中不忍,却不得不提醒了一下。

被下人从编织的美梦中生生拉回,雪韫禁不住苦笑,若真有兄弟姐妹,想必父母亲也不会如此逼迫自己啊。

四选一?

也罢,随便进一房吧!父母亲可是答应了,只要都圆过房,就放任自己外出,不再强迫他留在院中。如此想着,雪韫朝秦小月的房间走去,刚走两步下人递来一样东西。

“少爷,这是老夫人替少爷准备的。”

看到此物,雪韫先是一怔,很快脸色黑了下来。

☆、没有退路

春药,竟然是春药!

雪韫难以想像,倘若自己这脆弱的身板吃了春药,三天以后还能不能活下来,就算活了下来估计也没力气去游玩了。

如果是父母亲要的,就满足他们罢。

雪韫伸手将药取来,拿在手上紧了紧,犹豫再三,还是将瓶塞子取开,从里面倒出来一粒药丸,仰头就要吞下。

“不要!”

雪夫人急急冲了上来,将雪韫手上的药一下拍开,又赶紧把药瓶子夺了,将里头的药全倒到地上,用脚全部踩碎了去,完了还将瓶子扔到不远处的池塘里头去。

雪韫顿时怔住,不解母亲这是为哪般。

“韫儿啊,那药你没吃吧?”雪夫人的脸是黑的,眼内充满担忧,抓住雪韫小心从上到下检查了起来,生怕错过一点点不好。

雪韫怔怔道:“没来得及吃。”

雪夫人拍拍胸口,舒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没吃,都怪你姨母自作主张,竟然让人给你送来这样的药。要不是刚她说漏了嘴,娘还不知道这事。”真是万分庆幸,难以想象若是晚了一些,韫儿吃了这虎狼之药,那身体又该如何承受得住。

原来不是爹娘命令,而是姨母私下主张。

雪韫只是身体弱,却不表示他是个弱智,姨母这是为哪般雪韫心知肚明。四个女子其一是姨母膝下庶女,白日时姨母有意无意总是夸奖那女子一番,而那女子的确长得很美,所安排的院子离自己的院子最近。

近水楼台先得月,姨母的心思,显而易见。

想想若不是仆人再三迟疑,直到最后一个院子走尽,才将药拿出来,自己在出门前就先把药给吃了,说不准就已经合了姨母之意了。

雪夫人见雪韫面色难看,心中一痛,面色也白了起来,急急道:“韫儿,爹娘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挑几个姑娘。你若是喜欢就纳了,倘若不喜欢,便无需在意。你爹跟我都不会逼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雪韫怔怔地看着母亲,自己若是去了,最伤心的莫过于母亲。而雪家如此大的家业,母亲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它落于别人之手,如此一来便只有为父亲纳妾,好生下继承人。

“母亲,孩儿会试着跟她们相处,只是……”雪韫迟疑了一下,脑中闪过那四个女人的影象,禁不住拧起了眉头。

一个个都令人厌恶,还不如那个可恶的胖妞儿。

雪韫忽然顿住,哂然一笑,怎么会想起那个可恶又粗俗不堪的胖妞儿来,余光瞥见雪夫人那狐疑的表情,赶紧收敛笑容,说道:“母亲放心,孩儿会试着与她们相处一月,倘若一个月以后孩儿还是无法接受,还请母亲原谅。”

那一瞬间的笑容雪夫人看在眼里,怀疑雪韫有了心宜之人,只是想想雪韫几乎不出门,平日里接触了什么人,下人都会一一回报,回想了几遍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对象,又听雪韫这番说话,也就作罢了。

“怎么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雪夫人也想通了,拘了儿子将近十八年,心心念着是为儿子好,可自己夫妇俩觉得好的,不一定就对儿子好。就如雪管家所说,儿子就像那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长这么大不曾有过自由,说不定还不曾有过真正的快乐。

“我跟你爹商量过了,你若想去游玩也可,只是不要离开丰县,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身体不好。你出生那年,家里头来了个老道长,说你命有三劫,第一次是四岁,第二次是十岁,第三次则是你十八岁的时候。”

“老道长曾言,丰县有仙灵,无形中可化解你身上之灾,建议爹娘搬到丰县来。只是当时你爹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并不太相信这个,便没有听从老道长所言,直到你四岁那年掉进冰湖,高烧不止,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让你退烧,不知谁提了一句说你可以中了邪,才忽然想起老道长所言。”

“最后没了办法,才带着你长途跋涉到了丰县。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刚入丰县,你的烧便退了下来,并且很快好了起来。只是那时娘嫌弃丰县条件不如京城好,便又带着你回了京城,一直到你十岁那年从墙头上摔下来。”

……

温韫不记得四岁以前的事情了,但十岁时候的事情却记得一清二楚,正是调皮捣蛋的年龄,每日都被关在一方院子里,去得最远的地方是门口,又怎么受得住,夏季最炎色的那天爬了墙头,结果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明明只有一丈高的墙头,却愣是把他给摔出大问题来,躺了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好转,后来说是到丰县来寻医,不曾想进了丰县就莫明好了起来。

再后来就住到了这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丰县。

为了更好地照顾自己,父亲把家里头的生意基本都交给了族中打理,每年都会尽量抽出一半的时间来陪他跟母亲。

只是从前不曾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想起才发现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雪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韫儿你今年十八,面临着生死大劫。那个老道长你也见过了,只是老道长也没有办法帮你。毕竟这是你自出生就带来的毛病,只有遇到天命之人出手,才有可能救你一命,否则就……”

后面的雪夫人不敢说下去,也不愿说下去。

什么是天命之人,从何寻起,老道长都没有说,只说有缘自会相见。

若不是老道长说不能肯定天命之人在不在丰县,雪夫人真会把整个丰县都翻遍,把那所谓的天命之人搜出来。

母亲这些雪韫都知道,只是自己就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生命,谁知道那见鬼的命定之人藏在哪个犄角旮旯。没有任何指示,说不准就是一百次遇见,也有可能只是擦身而过,再是有缘也不自知。

不由得安慰了母亲一会儿,见母亲好多了,这才陪着母亲一同离开。

由始至终,雪韫都不曾多看秦小月一眼,倒是雪夫人看了几眼,也想示意雪韫多看几眼,只是话都已经摊开了说,自是不好逼迫点什么。

秦小月快要气死了,觉得是雪夫人搞的鬼,若不是雪夫人赶来,雪大少爷肯定都已经进来了。倒是想要出去,可这些护卫一个个鼻孔朝天,根本就不听她的,说话说尽了不行,拿东西收买也不行,就是不让她出去。

若非怕吵闹给人留下不好印象,秦小月真的想大声叫喊。

原本经过谈心,雪夫人已经看开,不打算再拘着雪韫,可不过一日的功夫,丰县就传出爆发瘟疫一事。

许多人无缘无故昏倒,脸色发绿,氏倒之人大多扎堆,基本沾亲带故。

如此一来本就担心雪韫的雪夫人又害怕了起来,生怕雪韫会得到瘟疫,又拘着不让出去,说等瘟疫过去才让雪韫离开。

雪韫本就打算好跟那四个女人相处一段时间,倘若一个月以后还是无法接受,才会离开外出游玩,自然就没有多失望。

这所谓的瘟疫成为了一件诡异之事,整个世界都在议论着,成了茶余饭后之事,当然也有些地方认为是触动了鬼神,被鬼神所降罪了,又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总而言之,引起了一些古老氏族或者王国的注意,暗暗掀起了波澜。好比如烈焰之地的天狼族,东海蓬莱海,沙漠鬼城,大金皇朝等等,有在暗暗等待着什么,自然也有准备时刻破坏。

一清道观,一名老道长手执罗盘夜观星象,企图堪破天机。

拼着被天机反噬的危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得出‘天命之人已现’六个大字,而这个消息很快就秘密传播出去。

不过短短一月,一些古老的氏族与王国,都得到了消息。

只是除了一些得知内情氏族以外,很多人都不了解这所谓的天命之人是什么意思,妄自揣测。好比如蓝月皇朝,在半吊子国师的妄言下,便以为天命之人就是会打破如今大陆四分五裂的局面,从而统一天下。

蓝月皇帝心生恐惧,命人将所谓的天命之人找出,若不能将之收为己用,便除之以绝后患。

天下为一人而乱,而乱天下之人此时却一脸懵逼,还真是哔了狗了。

开始的时候,安荞闭关七天,好不容易才将体内经脉中涨满的灵力收为己用,并且将长生诀修炼到第六重,身体也恢复了原状。

一时兴奋,起身甩甩胳膊蹬蹬腿,以为天都放晴了。

结果眨眼功夫,身体又跟吹气球似的,一下子又胀了起来,比之前还要肥实,感觉只要再胀一点点,人就能跟气球似的飘起来,又或者直接爆掉。

不得已安荞只能继续闭关,又花了差不多七天的时间,才堪堪将灵力转化完,并且将修为提到了第八重。

可见鬼的,在经脉中灵力转化尽的瞬间,丹田处木印一震,又有大量的灵力冒了出来,整个人又变得极为臃肿。

之后又是七天,再七天,眨眼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

安荞的修为提升到第九重后期,身体好像也恢复了不少,只有安荞自己才知道,只要她敢再进一步,身体又会跟吹气球似的胀起来。

自以为得到了控制的办法,不料这办法治标不治本,迟早都得出事。

从木坊出来以后一直都毫无动静的五行鼎,突然就冒了声:“凭着你这菜鸟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将木印释放出来的灵力吸收完,而木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木印崩溃,你也只有爆了的份了。”

见了鬼了,一个丑啦巴叽的破鼎竟然会说话,安荞觉得自己要吓坏了。

结果五行鼎给来了一句:“莫在老子跟前装,小心老子拍死你!”

好吧,自打从那个院子里出来,安荞就知道,无论这破鼎发生什么惊人的事情,对于她安荞来说,都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

“你赶紧拍死我算了,要知道我现在变成了不定时炸弹也是你害的,可怜我一大好青年,竟然落得如此悲惨的地步。”安荞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将五行鼎取下,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只要把鼎扔进石门里面趁机关上石门,这个鼎肯定就跑不出来了。

可解半天也没解下来,真是哔了狗了。

五行鼎得意洋洋:“少年,别费劲了,自打你把木之灵收了,命运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你我的运命已然捆绑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妄想把老子丢掉,除非你把其它四灵全部集全,否则门都没有。”

安荞一脸懵逼,木之灵是你自己收的好吗?

五行鼎僵了一下,很快反驳,要怪就怪你进了木氏一族的门。

“怪我咯?”安荞一脸绝望,觉得自己被坑死了。

五行鼎琢磨了一下,又跟金针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那么打击安荞,就安慰道:“其实也不全怪你,毕竟你也是被前主人给坑了。前主人那个花心大萝卜处处留情,睡了人家上古氏族的最美的女人不说,还骗得人家全族守护五行之灵,留下了什么狗屁神谕,一旦木之灵被收服就会触发神谕,然后很快就会有人来找你,你不想收服五行之灵也得去收,否则……”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要吓窝,窝可是吓着长大的!”安荞直瞪眼。

“就是吓你,用事实来吓你,多吓吓你就习惯了。”五行鼎先是冷笑,然后又好心提醒了一下:“其实你也不是那么的孤独无助的,那个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家伙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混沌五灵根,你要是跟他双修的话,就能把你体几封存的灵力过渡给他,正好解开你的燃眉之急。”

安荞抽搐:“我才虚十三岁!”

五行鼎惊讶:“看你体型那么宽,老子还以为你三十了。”

安荞:“……”

其实老娘前世三十五了,比你以为的还要大五岁。

“算了,看你可怜的份上,老子给你贡献两种极品修炼心法,你好生记着,说不准木印还能坚持个三年。”五行鼎说完果然吐出两种极品修炼心法,都是直接刻印在她的脑海中。

可等安荞看清这两种心法,顿时就有种万匹羊驼狂奔而过的错觉。

第一种名叫《日月心经》,看着好像很不错,翻开看了简直操蛋,尼玛竟然是将自身修炼成用于采补的鼎炉,睡了次能让对方功力大涨。

第二种名叫《合欢真经》,教人怎么利用阴阳调和增长功力,每次睡人的时候用一用,事半功倍。

安荞黑透了脸,要是五行鼎是个人话,脖子再粗她也要掐死它。

突然就在想,要是她变成了一个天下欲要修仙之人眼中的香饽饽,一个个都想要睡她这个二百斤的胖子,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景象?

不得不去怀疑,这个世界的审美观,会不会因此而崩溃。

五行鼎受不了被误会,又好心解释了一下,不是它不想给安荞拿一些正常点的修炼心法。而是这个世界是个被诅咒的世界,安荞自己是个变数却不表示他人就是个变数,若想要有一个并肩作战之人,只能以双修之法将灵力转移,否则就是入门都不能。

死道友不死贫道,在自己不可避免地掉坑的之时,不如拉个人垫垫背。

而这个垫背之人,五行鼎建议是那个丑得天怨人怒的家伙。

安荞却觉得五行鼎是早有预谋,正挖着坑等她跳呢!

她看上去就像是那么笨的人吗?这两个所谓的心法她都不会去学,一万年了就她一个菜鸟出现,就不信五行鼎会轻易就让她死了。身为仙器主人,尽管没有那么厉害的灵力去驱使仙器,甚至很容易就会被反噬,但仙器的情况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倘若她没有出现,别说是一万年了,就是再过五年的时间,五行鼎会直接变成废鼎,而金针则会是一根普通的金针。

要么给寻更好的法子,要么死,安荞牛掰轰轰,跟五行鼎犟上了。

最终五行鼎妥协,教会安荞一种叫《移花接木》的法术,修炼以后能将体内的灵力转移给他人。

上古时期,谁会傻呵呵地把自己好不容易修炼来的灵力转移给别人,不把别人的灵力转移来给自己用就很不错了。这是一种十分鸡肋的法术,修炼到极致倒是可以在被重创之际将伤害转移到有生命的东西上,可移转的代价是掏空体内的灵力,而在斗法的情况下没有灵力就是输,因此在上古时期,这所谓的移花接木基本上是烂大街都没人会去学的玩意。

可安荞却如获珍宝,这是她目前最需要的。

到地下宫已经一个月,不知房子建成什么样子,也不知家人如何。找到了解决体内封印的办法,安荞欣喜若狂,打算先出去看看。

刚走两步又觉得不对,与其把灵力浪费了,不如移交给别人。

不是说丑男人是什么混沌五灵根么?修炼心法呢?安荞戳了戳五行鼎,又戳了戳,不理继续戳,戳了半天怒了。

“你个破鼎,还能不能愉快的相处了,要不能我就把你扔粪坑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以前老娘是让着你,现在我已经把长生诀修炼到第九重,灵力虽然仍旧不多,但也足够跟你断绝关系了。”

“你那算什么狗屁第九重,残缺不全的破玩意。”

“你管我缺不缺,混沌五灵根的修法方法,给还是不给。”

“不给。”

安荞作势要将五行鼎扔进茅坑里,可地下宫哪来的茅坑,也只是瞎吓唬而已。心里头实在惦记家里头的情况,安荞就不敢在底下多待,估摸着这会快要天亮,杨氏应该出去做早饭,而黑丫头应该也在外头帮忙,就蹑手蹑脚地打开机关走了出去。

果然如安荞所料,母女俩都做早饭去了。

正琢磨着要怎么出去,就听到杨氏在问顾惜之,不由得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小惜啊,胖丫给那什么贵人治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都一个月了。要不你跟婶子说一下,胖丫在成安哪里给人治病,婶子去找找看?”

“婶子您不用担心,她应该快回来了,听说那贵人已经好了大半了。”

“胖丫她真有那么厉害吗?刘老大夫都治不好的病,胖丫她能行?要治病为啥不在咱们镇上,非要到成安城去。”

“之前不是问过刘老大夫了吗?那贵人是女子,刘老大夫不方便啊!那女子是有身份的人,遇上这样的人,若是拒绝不去,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这倒也是,只是婶子担心啊!”

……

安荞恍悟,原来顾惜之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理由,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今后若是要闭关的话,这个理由还能继续使用,如此想着安荞不由得扒门缝往外看了看。

果然外面的天还是黑着的,只在天边有了点鱼肚白,不知这会偷偷摸摸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只是不出去,等被发现在屋里,又待如何解释?

突然就有点后悔没有提前出来,跟五行鼎碎嘴浪费了时间,心里头就更加郁闷了。暗暗咬牙,自己要是真活不成,一定要把五行鼎给丢茅坑里去,让它遗臭万年,恶心到死。

又往屋外瞅了瞅,杨氏正在切菜,正在烧火,而大牛正带着黑丫头在练拳,院子里乱七八糟的,倒是有不少的障碍物。

安荞犹豫了一下,小心开门垫脚溜了出去,一下躲到了障碍物的后面。

等躲起来才发现,这哪是什么障碍物,分明就是盖了一半的内外院分墙。不过一月,房子竟然已经盖出了轮廓来,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按照她图纸上注明的,埋下暖气管道什么的。

正想着呢,就听到杨氏疑惑的声音:“我刚好像看到有个老大的黑影闪了过去?大清早的,眼花了不成?”

安荞顿时汗颜,赶紧扭头跑掉,现在可不能让杨氏看到。

要是让杨氏给看到,说不准以为自己连夜赶路,到时候还得挨一顿唠叨。

可不回家上哪去?

突然鼻子动了动,嗅了嗅,顿时一脸便秘状。

并非闻到早饭的香味,而是闻到身上的酸臭味,每突破一重身体都会排出来一些污浊之物,一连突破了好几重,又一直没有洗澡,以至于现在就跟掉了茅坑似的,臭死了。

安荞总算是想到自己要去做什么了,扭头就朝上青河跑去,趁着天还没完全亮起来,跑到河里头涮涮去。

“不行,我得去看看,别是来了偷子。”杨氏欲要到院一门那里看看,前院那里可是放置了不少暖气片,就等着房子上梁盖瓦,然后就装上。

顾惜之眼睛微闪,把杨氏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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