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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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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熊也一眼看到了安荞,如同见着了亲娘一般,眼泪‘啪啪’往下掉,看那样子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熊会哭吗?
应该不会哭的吧?看它在那躺着挺销魂的,自己就当作是没看到好了。
对,没看到!
刚要装作没看到离开,就见小黑熊张开熊口,吓得猛地瞪了回去。
小黑熊被瞪得噎了一下,眼泪‘啪啪’往下掉了。
安荞看得直抽抽,心道暗骂,老娘是你娘行了吧?要不然是你奶也行,你个熊孩子就不能不坑人?老娘在那条大蛇的眼前就是条大肥虫,吃了也没啥营养,可你丫的可是头肥羊,叫一声就能把大蛇给引过来了。
至于大蛇为什么把小黑熊抓到这里不吃,安荞表示不理解,也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往后院那里看了一眼,掂量了一下。事实上她是什么兽也看不见,只能时不时看到翻飞起来的土壤,甚至还有砸烂的门窗飞起来。
等着,老娘现在就救你!
安荞瞪了小黑熊一眼,见小黑熊老实了,这才小心爬了进去。
别问她为什么是爬而不是走,这蛇洞就特么只有七八十公分高,她要能走进去她也得出名了。小黑熊之所以没有被抓进里头去,还不是因为它的身体比较胖,进四五米就卡在那里不能动了。
等爬到小黑熊那里,伸手摸了摸,无奈发现小黑熊身上的骨头基本上都断了。
可安荞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得一边拖着小黑熊一边往后退,以这种方法带着小黑熊离开蛇洞。
顺便打量了一下这蛇洞,心想着这可能不是那蛇的洞,说不定是小黑熊贪玩钻进来的,然后不小心把身上的骨头都弄折了。
然而等安荞把小黑熊拖出来,看到里头的蛇蜕以后就呵呵了。
这是蛇口夺食啊,她可不敢走了。
不确认那条蛇死掉,她都不敢离开这里,蛇这玩意不止冷血还记仇。
安荞瞪忍不住又瞪了这小黑熊一眼,觉得自己这是沾染上了因果,要不然不会刚回到这里就遇到了这小黑熊,就不会下手去救。
小黑熊一脸无辜,眼泪‘啪啪’直掉,熊孩子还委屈上了。
疼,小黑熊想表达的只有这个。
安荞抽搐,你还知道疼?你咋不上天咧?
明明就把你放生了,你偏偏要作死。
可到底是插手了这件事,安荞再是郁闷也把金针召唤了出来,趁着那大蛇与鳄鱼还在打着,还是赶紧把这货的骨头给接上,好生治疗一下再说。
佛曰,众生平等,尽管你是头熊,在老娘的眼中也跟丑男人没啥区别。
哈啾!
某丑男人打了个喷嚏,不知想到什么,一脸得意。
胖女人肯定又想我了!
决定速度再快一些,要知道没有自己的陪伴,胖女人现在一定很无聊,说不准正掰手指头玩。唉,太可怜了,自己一定要早点回去陪她才行。
殊不知某只胖子现在不但不无聊,还过得多姿多……不,应该是惊心动魄,可劲地把自己往死里作,正对了那句‘不作就不会死’的话,竟然爬进去把那一大张蛇蜕给卷了几卷,塞进了怀里。
蛇蜕啊,好药啊,见了不拿可耻啊!安荞是含泪塞进怀里的。
这注定了她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轰轰轰……
那边的战斗终于停止了下来,安荞一脚踢开小黑熊扒拉着她的爪子,悄悄往月洞们那里走了去,小心探头往里头看。
好好的几棵树早就烂成了渣,开得好好的花也成了泥,那一排后罩房被掀得差不多了,池塘泥了泥塘,上方也没了雾气。
最终令安荞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蛇战胜了鳄鱼,正在吞食着鳄鱼,安荞的时候已经吞食了三分之一。等吞食完了,肯定就会来收拾他们这一群人了,最先收拾的肯定是她这个救了小黑熊的手贱之人。
安荞心里头捉急得不行,心头暗骂:你那么贪吃,咋不把你撑爆咧?
刚骂完没多久,吞食了三分之二的大蛇停顿住,拼命地想要将鳄鱼吐出来,然而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明明是想要吐出来的,不曾想鳄鱼竟然还滑进去,不过眨眼功夫就进了蛇肚子。
好大的肚子啊,赶得上后世的小气车那么大了。
安荞正琢磨着要不要上前去拼了,趁着大蛇吃饱了不好动弹,突然就发现大蛇的肚子不对劲,竟然越胀越大。
大蛇疯了似的想要把鳄鱼吐出来,却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原地死命打滚。
令人恐怖的事情就此发生,大蛇尾端突然被挤撑裂开,渐渐地撕裂的地方越来越大,将鳄鱼头一点漏出来,大蛇的内脏一点一点地往外漏,紧接着蛇头处也开始裂开,大蛇痛苦得满地打滚,却越滚越严重,直到无力再滚时,鳄鱼已从大蛇的肚子的裂缝出漏出。
只是鳄鱼并没有动,唯有身体一直膨胀一直膨胀,速度越来越快。
卧槽,不会要爆掉吧?
安荞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扭头就想要跑,余光瞥见黑狗窜了出来,朝大蛇扑了过去,下意识就想到真有不要命的。
没想过要提醒黑狗,扭头不带停顿时,就跑了起来。
刚走出十多步,身后传来‘嘭’一声巨响,耳膜都差点被震穿,天空中血肉横飞,然后‘啪啪’往下掉,落得安荞满头满脸都是血肉。
汪!
后院传来一道微弱的狗叫声,安荞挖了挖耳朵,跑回去看了一眼,顿时就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狗东西,该!
只见黑狗卡在了张开的蛇口那里,被两颗獠牙刺到,只要一动弹伤口就会加深。不似黑狗自己作死跑进蛇口里的,倒可能是受到爆炸牵连,被弹飞进蛇口的,而脸偏偏那么巧,进了蛇口。
安荞怀疑爆炸的时候黑狗就在蛇口附近,否则不会那么巧,就好生找了起来,这一找果然找到了好东西,还是在蛇头那里找到的。一块晶体,就卡在蛇脑的中间那里,不注意看就忽略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兽晶,正是黑狗要找的。
这是蛇的兽晶,不知那鳄鱼有没有,安荞又仔细找了起来。
“安大姑娘在找什么?”大牛看着四周围被炸得到处都是肉,也是一阵阵惊叹,从来就没见过这等怪事。
安荞把兽晶拿出来给大牛看:“找这样的晶体,你找找看,可能还有。”正说着脚底下就踩了个东西,原本并没在意的,毕竟她已经注意它脚底,不会是什么晶体,只是被硌了一下后又感觉不太对。
收回脚的时候多看了一眼,那是一颗长得跟骨头一样颜色的珠子,明明就该很显眼的东西,可就是盯着看也不自觉地就会去忽略。倘若心志不坚,很可能就真的忽略过去,走过去以后就忘记了这东西的存在。
可安荞踩了又缩,缩了再踩,偏偏最好奇的是这脚感。
确定跟这块骨头……哦不,应该是珠子有关系,安荞就弯身,顶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把珠子给捡了起来。
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这珠子不好放,一不小心可能就会遗失。
为了以防万一,安荞就把它塞进了五行鼎里头,不过是一颗珠子而已,想必五行鼎能够保得住。
刚放好珠子,就听到大牛的叫声,安荞扭头看了过去。
只见大牛手捧着一块指甲大的黄色晶体大步走了过来,激动地说道:“安大姑娘你看,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我刚在墙角上发现的。”
安荞看了看,说道:“对,就是这个东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等把兽晶放好,就又对大头说道:“我对这玩意还没有研究,等我研究好了告诉你这玩意有什么用,到时候咱们俩一人一颗。”
汪,狗爷痛苦地呻吟。
大牛疑惑地抹了把脑袋,怎么好像听到了狗叫声,不由得四下找了起来,喃喃道:“安大姑娘你有没有听见狗叫声?”
安荞哦了一声,说道:“听到了,就在蛇头那里。”
大牛闻言赶紧往蛇头那里看了一眼,顿时就瞪圆了眼,大步跑了过去,弯身瞪眼看着黑狗与蛇。
“安大姑娘,这黑狗不会是中了蛇毒了吧?”大牛一脸关心。
“应该是吧,毕竟看着更黑了。”安荞看着黑狗忍痛挣扎着要从蛇口出来,好心提醒了一下:“狗东西,你这样是出不来的。”
可惜狗东西听不懂,仍旧急着出来,试图顶着蛇牙跑出来。
可蛇牙已经入肉三分,越往外跑就越深。
“狗东西果然听不懂人话!”安荞摇头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扶了扶蛇头,然后朝黑狗一脚踹了过去,一下就把黑狗往蛇腹那里踹进了去。
黑狗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从蛇口爬出来,安荞将手缩了回来。
蛇口封住,黑狗又受了伤,没法子从蛇口出来,可黑心不死心地还是想要出来。安荞就郁闷了,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刻,这狗东西竟然拉低了智商。叹了一口气,好歹是一起偷窥过,还是帮这狗东西一把吧。
于是安荞抬起了脚,踩啊踩啊踩,把黑蛇从一米长的破烂蛇段里头挤了出来,如同拉屎一样,‘哧溜’跑了出来。
黑狗奄奄地趴在那里,身上的伤口挺深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大牛一脸可惜:“这黑狗肯定是中毒了,没法吃了。”
安荞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住狗耳朵,小心晃了晃,这狗东西抬眼看了安荞一眼,又闭了上去,看起来好像真的活不成了。
狗嘴里有血,似乎还受了内伤。
“这狗能救不?”大牛问,又一脸可惜地说道:“虽说中了毒不能吃,可这狗挺精的,死了挺可惜的。”
安荞就问:“你想救它?”
大牛摇摇头又点点头:“要是不费劲的话,救了也挺好的。”说不准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毒就没有了,还是一锅好肉。
安荞倒不是嫌费劲,都救了一头黑熊了,也不差多救一条黑狗。
对于现在的安荞来说,疗伤什么的,也就几针的事情。
可怜的黑狗本想着趁机捞一笔,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它,只要捡到某样东西吃了,它就可以变得很牛掰。可还没寻找东西呢,就一下被崩到蛇口那里,被还没完全死透的蛇一口咬进嘴里。
虽说蛇刚咬到就死绝了,可它还是受伤了。
动物的直觉告诉它,要死了要死了,好东西没寻着,还要把命给搭进去。
似乎奇迹一般,它竟然听懂了这两个人类的一句话,要吃它的肉。
此时此刻,黑狗的内心是崩溃的。
安荞也惊讶了,狗至将死,表情也丰富了起来,一下就把智商给拉高了。
“大牛,我给这狗东西看看,你帮我到那边看看去,我刚从蛇洞里拉出头小黑熊来,正是之前咱们放生的那头,你看看它还活着没。”安荞不太放心黑熊,就让大牛去看看。
大牛正盯着安荞下针,闻言惊讶不已,赶紧跑过去看。
小黑熊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刚才的那一声爆炸,它受到了一点牵连,吐了一小口的血,就更加不敢动了。不动的时候它能感觉体力有一股很奇怪的东西,正在修复它的内伤,渐渐地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大牛瞪着小黑熊看,突然就觉得熊肉也挺吃的,说不定比狗肉好吃。
现在的大牛就跟个吃货似的,满脑子就想着吃的。
不过这也不能怪大牛,毕竟之前跟鳄鱼打斗的时候使去了很多力气,自然地肚子也会随之变饿,现在的感觉那是能吃下整整一头牛。
安荞给黑狗扎完针,黑狗的情况一下子就好了许多,看着安荞的目光也由凶狠变成儒慕了。
可这是一条黑狗,整个屁的儒慕,摔!
要不是看在共过患难的份上,她才懒得去救一条狗呢,又不是什么狗屁兽医。最重要是医兽没钱赚,完全就是件倒贴的活,鬼才乐意去做。
治完狗以后就往院子里看了看,发现还真是毁得彻底,青石地板都没怎么好过。大蛇离鳄鱼近的部位都基本炸烂了,唯有靠近脑袋的那截一米多长的,看着还算好。
安荞走过去,蹲在那截蛇那里看了看,用金针挑了挑看。
“安大姑娘,你在整啥呢?”大牛看过小黑熊就走了回来,看到安荞正在研究蛇段,不免有些奇怪。
安荞指着那段蛇说道:“把头去了还是块好肉,这肉吃了能涨力量。”
大牛看了看那截蛇段,说实话卖相真的不怎么好,甚至看着还有点恶心,可以说被炸得基本上没有完整的地方了。
可安大姑娘说这蛇肉是个好东西,大牛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过来,决定把蛇头砍下来,然后把肉给带走。
说动就动,大牛向安荞讨要了匕首,几下就把蛇头给砍了,又把后头那截炸烂了的肉给切掉。等切完以后一看,大牛突然间就觉得这肉也没那么恶心,还是挺肥厚的,想必味道应该不会太差。
“走了,该回去了,要不然一会天黑了。”安荞等大牛把蛇肉切下来,然后才开的口,顺便把大牛用完的匕首给拿过来,放回原位。
大牛拎着蛇肉就想去把黑狗也一块拎上,不想被安荞给挡住了。
“甭管它们,把它们留在这里得了,等伤好了它们自然会离开。”安荞才没那么好心把黑狗带回去给老安家,带回自己家里头老安家又会找上门来,就干脆把黑狗留在这里。
“那我把它们搬一块去!”大牛说着把肉段往安荞手上一塞,大步往往走了去,看那样子是要把小黑熊搬进来。
安荞只觉手中一沉,再看到上面无比狰狞的伤口,突然就觉得好心塞。
该死的大牛,她为什么要帮他拿肉?
等到大牛把两只兽都放一块去,安荞就如得了什么烫山芋似的,赶紧把手上的蛇肉塞回去给大牛。
说实在的,后院这里看着真的挺可怕的,到处都是血肉。这里又是山坳,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野兽吞噬。倘若只是普通的野兽倒是不怕,有小黑熊这开了灵智的威胁一下,就不敢靠近了。
可要是来了跟小黑熊那样的,可就乐大了去了。
不过这些跟安荞无关,命她给救回来了,能不能活下去,还得靠它们自己。
等二人回到桥上,回头看向大院那边,安荞突然就有些后悔,没事把路给开出来干啥呢。要是有人好奇跑到大院那里去看,见那里遍地都是血肉,会不会吓死啊。
对他人的担忧只是一瞬间,很快安荞就沉下一张脸,吓死活该。
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担心一下怎么才能把庄子弄到手,连着庄子外的那一大片田。稻草长得如此高如此的脆嫩,显然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些地真的是很肥沃的。
为免吓到村里头的小孩,大牛又把蛇肉切了切,全部塞进了篓子里头。秉承着不能浪费,安荞把那篮子提溜了出来,打算带回家用去。里头的碟子也挺精致的,可以放到家里头使用。
又替杨氏省了一笔钱,这世上就没有比她还要操心的闺女了。
梅庄离上河村不远,走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到,二人脚程都不慢。回到村的时候太阳基本跑没了边,不过天色并没有太暗,
安荞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可当她看到门口那里停着的那量马车,顿时就抽搐了。
真是哔了狗!
“我来接你,你跟我一起回县城。”雪韫从上马车上下来,看样子似乎好了许多,眸光闪闪地看着安荞,就如饿鬼看到一个大饽饽似的。
安荞不语,站定在雪韫的跟前,跟雪韫隔了一丈远,眯眼打量着雪韫。
雪韫被打量得不太自然,上前耐心地解释:“你们家现在还在建房子,实在是太脏乱了点,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才叫你跟我一起回县城,顺便,顺便……再帮我治一下。”
安荞默默地看了一眼他的脚,脑海中闪过一句话,突然就脱口而出:“没下脚的地方你踩着的是啥?一个大老爷们矫情个啥劲。别以为你穿上一身白衣服就干干净净,人模人样了。”
安韫一脸木然,下意识就在反思,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安荞又手抱胸,冷冷笑道:“你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弄得满身都是黑灰的样子,可是特别深入我心,没个十年八年,肯定是忘不了的。”
安韫嘴角直抽搐,好想打死这个胖子怎么办?
☆、很是暴躁
那么不堪回首的一幕雪韫都已经选择性忘记了,偏偏安荞哪壶不开提哪壶,把事情给重新提了一遍。雪韫脑子里立马就回忆起自己摔倒在地的事情,顿时就痛恨不已,明明那么痛苦都顶住了,偏生后头爽得忘形了。
“我跟你说,我家正在建房子,我哪儿都不去。”安荞的确挺欣赏雪韫现在的美,看着就觉得很下饭,可这不表示她就是个花痴,绕过雪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来的真是时候,今儿个可是有好吃的。”
大牛立马就把那段看着有点烂的蛇段出来,一脸憨笑:“就是这个,别看它不怎么样,可特别难得。”
其实大牛最稀罕的是那什么什么怪兽鳄鱼,以为是鱼的一类,安荞家常常吃鱼,鱼除了有刺不能大口大口吃,那个味道还是挺不错的。那么大的一条鱼,总不至于会有小刺,吃着应该卡不着。
可惜那么大的一条鱼,全炸掉了,连巴掌大的一块都找不到。
杨氏看到那段肉,脸色顿时就变了,哆嗦着问:“大牛,这是什么肉?”
大牛挠挠头,憨笑道:“婶子,这是蛇肉,那老大的一条蛇,跟一条鱼打起来了,好像是蛇打赢了,就是不知道怎么着,那条鱼竟然爆了,炸得就只剩下这么一段了。”
杨氏闻言瞪大了眼睛,虽然有从皮上猜到那么一点,可真听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心头直发慌,看着就感觉怪渗人的,就对大牛说:“大牛你跟婶子好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蛇段可是比她大腿还要粗得多,要吓死人了都。
雪韫则是直接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地,已经僵立了好久。雪管家一直尽职地守在雪韫的身旁,不过听说那是蛇段,眼睛就眯了起来。
自家少爷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得亏于上次那条蛇,要知道那条蛇已经很是厉害了。这条看着比那条要粗得多,哪怕只是一块蛇段,就有一种无形的震胁压力,绝对不是白长的个头。
一眼就看出来是新鲜的蛇段,再想到上一次的蛇,不太相信大牛的说话。
这玩意还能老捡到?
唰!
雪韫终于回过神来,一下子跳远了好几步,却不是因为蛇形的无形震胁,而是被烂兮兮的蛇皮给膈应到了。
“那么脏,谁吃?”雪韫看着直瞪眼,感觉好恶心。
安荞已经把东西放好走出来,闻言就白了他一眼:“嫌脏别吃,贱人就是那么矫情。像你这样的就该饿死,要知道你现在吃的东西,素的全是长在地里头,荤的更是把脏东西吃肚子里头长大的,水也是从地里头冒出来的,有本事你不吃不喝。”
是这个意思吗?雪韫听得直瞪眼,又被恶心到了。
雪管家默默地站在那里不吭声,对于他来说,雪韫就跟亲儿子没什么区别,也觉自家少爷太爱干净了点,有时候连他都想要收拾一顿。
要是这胖子能把少爷收拾一下,稍微不爱干净一点,好像也挺好的。
“管家,她瞎说的,是不是?”雪韫扭头问雪管家。
雪管家默默道:“安大姑娘说的是真的,少爷最爱吃的心菜,在种之前要往地里头埋粪,菜就是从粪土上长出来的。少爷平日里吃的鸡,虽说喂的是粮糠,可平日里那鸡也没少踩粪。少爷喝的茶……”
“行了,别说了!”雪韫觉得生无可恋,胃一个劲地抽搐着,里头的东西正在翻腾着,赶紧往外跑远,哗啦一下吐了出来。
这一吐就吐了个天昏地暗,人生也一片黑暗。
偏偏安荞还嫌不够,往前凑了几步,对雪韫说了一句:“你的怪癖那么多,不会是从来不拉屎吧?又或者拉屎从来不擦屁股,嫌太脏了。不对,你应该是天天让人跟在你屁股后面,让人给你擦屁股,是不是?”
呕!
这一下连杨氏都觉得过份了,人家那么娇俏的一个小公子,愣是被自家闺女给说得……唔,看那样子,好像都要活不下去了。
“胖丫,你快别说了,没事就来帮娘做饭。”杨氏可不敢让安荞再说下去,怕安荞再说下去雪韫就真的没法子活了。
安荞撇撇嘴,要是平日里杨氏叫做饭,她肯定是不太想动的,不过这段蛇却是个好东西,动动手倒是无妨。这等好东西要是让杨氏随随便便就炖了,的确是太糟蹋了点,自己也好久没动手做饭了,偶而做一顿也无妨。
“好小子,继续吐,姐做饭去了。”
雪韫浑身一僵,尽管胃里头还在翻腾着,却着实吐不出来了。
该死的胖子,就不能安慰一下?
雪管家默默地递过来一块帕子,雪韫拿着帕子狠狠地擦了一把嘴,然后扔到地上。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呕吐物,顿时脸色又难看了起来,赶紧跑开。雪管家则面无表情,跑去找铁锨来处理,自己都觉得恶心,总不能再恶心到自家少爷。
不过话说回来,被安荞恶心了这么一阵子,突然就感觉这蛇段也没那么恶心了,简直就立杆见效。
安荞一边处理着蛇段,一边对杨氏说道:“娘,我打算把那梅庄买下来。”
杨氏闻言僵了一下,视线不自觉地移向蛇段,就算那里头真的没鬼,可有这么厉害的野兽,也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那片地方挺好的,特别是那片田地,在里头种庄稼的话,收成肯定比这一片地方的良田收成要高得多。”安荞一看杨氏的表情就知道杨氏在担心什么,再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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