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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后要造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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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她推孟若虚一把,“咱、咱们什么都没看见。”
“晚,看见。”
“笨……就当你没看见!”
“我是说,他看见。”
“……”夏侯鸢一愣,扯开难看的笑,转过头,迎上夏侯靖刚刚睁开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香囊掉进来,门没关,我以为没人呢,呵呵、呵呵呵……”
她用手举着香囊,和孟若虚一样,把脸撇过去……
夏侯靖有些懵,宿醉之后还有些晕。他晃晃脑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更重要的是这女子还没有穿衣服。
霎时一道惊雷闪过,酒后乱那个什么东西!
这么大的动静,季眉裳想不醒都难。她悠悠转醒,迷离的眼尽显媚态,揉揉眼睛,渐渐神智清醒。
“啊……”她一见这阵仗,吓得抱着被子尖叫起来,活活被吓得不能再清醒半分。
夏侯靖赶紧捂住她的嘴。
“季姑娘,我们……先别叫,小心把旁人叫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自己的衣服翻下床,“下先送两位公子出去,一会儿再来给姑娘赔罪。季姑娘不要担心,不论何种惩罚,下都没有怨言。”
夏侯鸢面红耳赤地跟着出门,跟着随夏侯靖进孟若虚和她的房间。自己撞破别人的*,不管这两人是两情相悦还是酒后那啥,她都无地自容。
夏侯靖看起来非常沉稳,但眼神出卖他的慌张。甫一关上门,他便砰的一声跪地上:“还望二位不要将今日所见透露出去,我倒是无关紧要,但是莫要伤害季姑娘。”
“下不是什么嚼口舌之人,这个,请夏侯公子放心。”孟若虚伸手扶起他,说得很诚恳。
“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夏侯鸢急忙摆手,“我真的不是故意进去的,门是开着的,实不知道你们里面。”
“这不怪夏兄弟。我和季姑娘……哎,真是喝酒误事。如今坏季姑娘清白,唯有八抬大轿迎娶进门,方才能够弥补。”
他说着,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夏侯公子如此爽快,有所担当,下佩服。”
“其实……”夏侯靖顿顿,白净的脸微微发红,“下自见到季姑娘的第一眼就已倾心于她……但,绝没有亵渎之意!这一路护送她回家,从未有僭越之举。没想到一次醉酒,竟犯下如此天理不容之事。若季姑娘厌恶我,我真怕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话音刚落,房门被轻轻推开,季眉裳站门口,泪眼朦胧。她已穿好衣服,头发也梳理妥当,只是脸上还未施粉黛。
这样的素面朝天,也是个清水美人。
“季姑娘!”夏侯靖吓得不清,自己刚刚才说一串心里话,转眼看见心上人,不由脸更红。
“我都听到。”季眉裳关上门,轻咬嘴唇,“……我喜欢和夏侯公子一起,我喜欢自由……想要、想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一个大家闺秀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实震撼人心呀!闹半天是两情相悦,醉酒之后情不自禁。这不简单,上门提亲便一切搞定。
一个是大家闺秀,一个是名门望族,一拍即合。
夏侯靖很兴奋,一会儿挠挠后脑勺,一会儿瞄季眉裳一眼:“待送季姑娘回到家,下便上门提亲,可好?”
“这……”季眉裳却面露难色。她似乎有什么难处,几乎快把嘴唇咬破。
“两情相悦,门当户对,季姑娘却这般吞吐,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孟若虚问道。
“是啊,夏侯公子一表人才,家境殷实,如此贵公子,多少女子倾慕!季姑娘何以为难?”夏侯鸢也插嘴说道。
季眉裳眼睛都快红。
“我爹最守诺言……幼时,他曾给我和一个孙姓的大户人家的儿子定娃娃亲。如今,家那的公子虽长的人模人样,却吃喝嫖赌样样都来。我、我若嫁过去,不知会是何种境况。可是我爹不肯退亲,每每提起,他便将我大骂一顿。”
她说几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会有这样的爹!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夏侯鸢最恨这种自私的人,每每遇上,必定恨得牙痒痒。
“爹为人迂腐,怎么劝都不听,一心想把我教养成大家闺秀。就连小桐也是他遣来监视我的,只要我做任何有违礼仪之事,小桐必定记下,偷偷告诉我爹。”
短暂两日相处,确实可以感觉出季眉裳的无奈。小桐处处一副说教的态度,动不动就搬出自家老爷。昨夜更是牺牲自己,喝那么多酒,可见不过是季家老爷的一只走狗罢。
而季眉裳,如此多的繁文缛节,说教监视都没有让她变成一个别人想要的大家闺秀。她要吃野味,想喝酒,或许她骨子里,就应该是像夏侯鸢这样的人,喜欢自由,无拘无束。
“我看不如丢下小桐,私奔得。等生米煮成熟饭,你爹就没话说。”
季眉裳听她说罢,却仍是摇头:“虽说小桐是我爹的人,但她待我不错。那日遇到山贼也曾为我挡刀剑,就这样丢下她,我怕她一个女儿家被人欺负。”
……没想到小桐还有这勇气!
孟若虚道:“不如先一道回家,待离家近,再将她撇下。姑娘与夏侯公子一同前往凤栖山庄,之后夏侯公子独自上门提亲。我想,季老爷没有不答应的。”
“这个办法不错!”夏侯鸢拍手称赞,咧嘴大笑,“到时候季姑娘身凤栖山庄,季老爷就算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敢抢。倒不如跟孙家诉苦,说女儿是被人所劫。一来孙家听说季姑娘被劫,恐怕会立刻悔婚,这就不算季老爷违背诺言;二来,我想,季老爷其实也不愿女儿真的嫁进火坑,只是缺少一个台阶下;三来,季姑娘和夏侯公子终成眷属。四嘛,咳咳,只能委屈夏侯公子背上几句骂名。”
“几句骂名何足挂齿,只要季姑娘不觉得委屈,下怎样都行。”夏侯靖看着季眉裳,只等她点个头。
季眉裳这“万众瞩目”之下,轻咬嘴唇,脸颊绯红。
“行啦行啦,季姑娘默认。”夏侯鸢嘻嘻笑笑,替她作答,双手一拍,“好,这事儿就这么定。”
事情圆满解决!
就这大家都笑逐颜开之时,有人不合时宜地出现。门被砰地一声推开,小桐气鼓鼓地出现眼前:“小姐!奴婢怎么一个人雅间睡一个晚上!”
噗……夏侯鸢忍不住,笑出声来。
“几位公子都醉得不轻,我自己哪有力气背你回房。”
“可是……呀!小姐,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未梳妆打扮,怎么就跑到孟公子的房间来,这要是让老爷知道,小姐定是又要挨骂。”
“季姑娘的眼睛不舒服,正巧孟公子会些医术,下急忙就带她来。”夏侯靖睁眼说瞎话,编起谎话眉头都不皱一下。
谁知这儿还有个更会说瞎话的,孟若虚一脸从容不迫:“季姑娘的眼睛无妨,这般红肿理应是喝酒引起,休息半日便会没事。”
“既然没事,那小姐赶快回去吧,男女有别,传出去可不好听。”小桐谢过几人,忙拉着季眉裳匆匆回房。
夏侯靖心里一块石头放下,与二人又寒暄几句才离开。
这酒喝的,喝出一段姻缘,夏侯鸢不禁感叹。如今酒也喝,接着就该散,但愿夏侯靖这一路能够顺利甩开小桐,和季眉裳双宿□□。
现该说说她和孟若虚的事儿。
“欸!”她凑过去,“他已经请过,什么时候你请?”
“这么急着跟我分道扬镳?”孟若虚轻挑眉毛,“我要是说今天中午就请你一顿美酒,那是不是喝完就各走各的?”
“怎么会?!”
“为何?”他笑。
夏侯鸢伸出手,他面前勾勾:“《百纳心经》还没学完,我怎么舍得走。”
这话说完,孟若虚嘴角的笑霎时僵硬,不过他依然保持这那股风度:“若是我不给呢?”
“你说过如果我要用,随时找你拿的!”
“怎么会不给你,哈哈哈……”他突然改口,从怀里掏出书册,高高举起,“书就这儿,随便拿。”
这个臭小子!
她虽然不矮但是孟若虚很高,相差半个头的高度。更让人气愤的是,这小子的手臂很长,她怎么跳都够不着。
孟若虚运起轻功,房间里敏捷地躲开她一次次伸过来的手。
“喂!死猴子,不要上蹿下跳!”
“哎呀,差一点点就被你抢到。哈哈哈……”
人前斯斯文文的孟若虚,为何她面前就这么欠揍!这家伙完美的诠释什么叫做“道貌岸然”!
正当两人你追我打闹得正欢,本就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推开。
“咳咳!”看着目瞪口呆的夏侯靖,孟若虚瞬间就恢复平日的神色,仿佛方才的打闹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
“夏侯公子去而复返,有何贵干?”
☆、第54章 乔氏二
以下是防盗章节(独家发表)“骰子落定,胡□□倒没有方才看起来紧张。
糟了,难道他已经断定自己必赢?!夏侯鸢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有一股上去掀了桌子的冲动。
这个时候,孟若虚转过头看着她,眼角带笑,看得她心跳漏了半拍。
“我先!”
胡三信心满满,揭开盖子,引得赌坊里阵阵惊呼。那是三个六,和刚才他们所看到的一样,一共十八点,无法超越!
掌柜的松了一口气,拍了一把胡三的肩膀,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位公子,该你了。”
这种情况下,只有同样摇出三个六,孟若虚的手臂才能够保住。季眉裳闭着眼睛不敢看,一只手紧紧拽着夏侯鸢的衣袖。
“一千两银子,掌柜的,你不会反悔吧。”
“哈哈哈,这位公子哥儿说的什么话。我赵五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能摇出超过十八的点数,一千两双手奉上。”
孟若虚问完,轻轻打开盖子。在场的无不惊呆,静得鸦雀无声,片刻之后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呼。
“天哪!三十三点!”
“老|子从来没见过骰子能摇成这样!”
“……三十三点!三十三点啊!”
但见孟若虚的面前,三个骰子斜靠在一起,各靠一个角支撑,六点向内,五点朝外,一共三十三点!
想要靠手把骰子摆成这样已经非常困难,他却是摇出来的!
夏侯鸢喜得拉着孟若虚的手腕,难以控制自己的激动心情,差一点蹦起来:“你还会这手,吓死我了!差点以为你这只手保不住了……”
季眉裳听得众人惊呼,这才睁开眼,一见是三十三点,哪里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模样,跟着大呼小叫起来。
胡三傻眼了,先前还气势汹汹的赵五爷铁青着脸,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三十三点,那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
“掌柜的,愿赌服输。”孟若虚打了个响指,“一千两银票。”
这个赌注实在太大了,和孟若虚的通缉令悬赏额度一样大。胡三这双手想要几点便能摇几点,掌柜的哪里会想到,他辛苦寻来的人才,会这样败了。不过是想借这数额不小的赌注赚点眼球,结果却成了一场笑话。
“快拿出来,大伙都看着呢!”夏侯鸢嘻嘻笑笑,引得众人起哄。
孟若虚开盖之前特地问过,他自己也承诺了,如今只得乖乖将银票双手奉上,心里是血流如注。
三人笑逐颜开,拿着银子大摇大摆出了赌坊。一千两银子是个大数目,夏侯鸢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会儿找个钱庄,换成银子,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咦!车呢?”站在门口却不见马车,赢了一千两的愉悦心情,霎时烟消云散。
先前让小桐留在这儿,现在不仅人不见了,马车也不见了。
小桐再怎么不愿意,总不会驾着马车携“款”潜逃。季眉裳着急了,抓着一旁摆摊儿的老爷子问:“老人家,可曾见过刚才停在此处的马车?”
这老头没精打采地守着摊子,一说这个却来精神了,手舞足蹈地说:“见过,见过!”
“是否是车上的姑娘赶着马车走了?”
“不是!”老头摇头,“一群野娃儿聚在一起闹事,刀戳了马屁股,马受惊了,拉都拉不住,直接冲出城门了。”
“可有人前去帮忙?”
“那哪儿追得上,躲都来不及。”老头子顺顺胸口,仿佛心有余悸,“我的摊子都差点被掀翻,你们没看到,那个场面,嘿嘿!”
早知道就该栓好缰绳的,小桐坐在车上,还不得吓呆。
“是出城了吧?”夏侯鸢问道。
“是,就从那里出去的。”老头子指着城东门。
“多谢。”季眉裳等不及了,径直朝城门而去。
孟若虚从老头摊子上随便捡了个东西,给了一两银子:“多谢老人家。”言罢,也同夏侯鸢追上去了。
三人到了城东门,犯难了。
城郊是一片树林,经过的马车不止小桐的那一辆,车轮的痕迹留了三条。其中一条往北,一条往南,还有一条走的是东。
“我们分头去寻吧。”季眉裳提议。
“林子里不知有没有猛兽,宁愿一条一条地找,也不可能让你单独走一条路。”夏侯鸢反对,“况且,就算是你找到小桐,也没有办法把她背回来。”
“那,我们只有一条一条地找吗?时候已经不早了,若是天黑还没找到,小桐一个人多危险。”
就在两人商量之时,孟若虚果断做下决定。按照他的理论,受惊的马应该只会直线狂奔,最佳寻找路线也就是东边。
三人顺着车轮印子,走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天灰蒙蒙的,加上树叶遮挡,已经开始看不清了。
“哎呀!”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季眉裳差点滑倒。
三人定睛一看,地上的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具骨骼一样的东西。不会是什么猛兽吃剩的东西吧……夏侯鸢心颤了一下。
哎……小桐真的危险咯。
孟若虚蹲下,仔细看了看,皱起眉头:“是猛兽咬过的,此处有一排压印,看咬合的力度,应该是头老虎。”
“城郊也有老虎?!”听他这么一说,季眉裳更急了,“都是因为我,非要她一个人留在那儿。她要是出事了,我……”
“嘘……”夏侯鸢示意不要出声,“听!”
“救命……”隐隐约约有人在呼救,声音有气无力,略有一些沙哑。
仿佛看见了黑暗中的星光,季眉裳惊呼:“是小桐的声音!”说着,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三人赶到,见小桐一人靠在树旁,捂着小腿发出痛苦的呜咽。而马车则停在了不远处,受惊的马已经安静下来,悠闲地吃着地上的草。
“小桐!”
一看到季眉裳,她哇地就哭了:“小姐!呜哇……”
“你还好么?”
“我的脚。”
她的小腿鲜血直流,已经把粉色的裙子染得鲜红一片。
“奴婢从马车上摔下来,好痛……动不了了。呜哇……是不是以后都走不了了。”
“别乱想!”
孟若虚检查了一下,道:“她的腿摔断了,又被划破皮,需得赶紧找大夫。倒不至于今后走不了路。”
给小桐吃了这颗定心丸后,三人将她抬上马车。
为了避免她失血过多,孟若虚赶车赶得很快。马车在林中疾驰,车轮碾在凹凸不平的路上,颠簸得十分厉害。
虽然已经给小桐垫了块软垫在腿下,但她还是被颠得哇哇直哭。
进了镇上,孟若虚背小桐进了客栈,照例要了三间房,而夏侯鸢则前去医馆请大夫,顺带把那一千两的银票兑成了银子。
小桐十分怕痛,被季眉裳按着,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好伤口。那大夫累得满头大汗,直说要加收出诊费。
“累死老夫了!我那医馆还有病人等着,被你们这么折腾,我得亏死了!”他喋喋不休,恼得一把白胡须都在发抖。
孟若虚不仅多付了三两银子,还得赔上笑脸,一路将他送出客栈。
季眉裳轻轻替小桐擦去额头上的汗,长叹了一口气:“哎……我真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儿。”
小桐深感愧疚,哭丧着脸:“老爷把奴婢派到小姐身边,是要奴婢好好照顾小姐的。现在,却要小姐亲自照顾,奴婢实在无地自容。”
“快别说了,好好休息。你的腿不能碰,这床就你一个人睡吧,我再要个房间。”
“小姐真好……奴婢这样躺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怕是老爷要等急了。”
“我写封信送回去,叫爹安心。你也别急,等伤好了咱们再走。”
季眉裳安抚好她,开始写信,而夏侯鸢则找掌柜要房间去了。她走到柜台,正好遇上送大夫出去的孟若虚。
“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去逛了一圈,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大夫。”
“有吗?”
“镇上只有他一家像样的医馆,其他的都是些江湖郎中。往后得三天换一次药,只能安抚好他,多备些银子——你出来做什么?”
“季姑娘要单独一个屋,她怕睡着的时候碰到小桐伤口——掌柜的,再要一个房间,离天字三号房近点儿的。”
“不好意思,客官,客房满了。”
“腾不出来了吗?”
“小店客房少,都这么晚了,实在没有。”
“没有就算了。”孟若虚发话了,“把你的房间让给她。”
“凭什么!”
“难道要她跟我睡?或者跟你睡?”
“……”
好像只能这样了……她是女人,这件事只有孟若虚知道,总不能跑到季眉裳面前说,“没房间了,你和我睡吧”。
那季眉裳肯定会以为她是流氓。
夏侯鸢发现,她扮男装,似乎扮得有点多余……于是,她只能垂头丧气地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搬到孟若虚那里去了。
夏侯鸢发现,她扮男装,似乎扮得有点多余……于是,她只能垂头丧气地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搬到孟若虚那里去了。夏侯鸢发现,她扮男装,似乎扮得有点多余……于是,她只能垂头丧气地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搬到孟若虚那里去了。夏侯鸢发现,她扮男装,似乎扮得有点多余……于
☆、第55章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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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鸢向来倒床就睡,在哪儿都能睡着,可是今晚,躺在车中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眠。季眉裳躺在她旁边,睡的很香。
车帘外传来篝火噼啪爆起的轻响,她坐起来,披上薄毯,撩开车帘。
月光下,孟若虚独自一人坐在篝火旁,还没有睡。
“在想什么?”她下车,走到他身旁。
“这么晚不睡,出来吓谁?”孟若虚开口准没好话。他拍了拍旁边的草地,又挪了挪屁股,示意她坐下。
“来看看你冻死没有。”
“还没死呢。”
“冷?”她在他身旁坐下,把薄毯捂紧,心满意足地嚷嚷,“哈哈……我好暖和。”
“真是最毒妇人心呀,毯子不分我一半也就罢了,还这般在我面前炫耀。”孟若虚哭笑不得,又丢了几根木柴到火里。
篝火渐渐烧大,比适才暖了几分。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是我满意了,兴许毯子就分你一半。”她说着,撩起毯子一角,在他眼前直晃。
“要问什么?”
无非就是问那天的,呃……那个吻。
季眉裳说的话很有道理,她也想了许多,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不近人情。在车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既然下决定出来单独和他相处,就已经是打定主意不要脸皮的了。
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难度。她说是说了,但是有些吞吐。
“那个……那天在屋里,为什么那样?”
“哪样?”他竟装不懂。
“就是那样啊!”
“哦——”这样那样的,他还是懂了,“你是说那个吻。”
“……嗯”他说得太直白了,夏侯鸢的脸霎时又红了。她低着头,无意识地搅弄着毯子一角。
“是我太莽撞。”火光照着他的脸,光线跳动,显得他面容柔和,“都说女人的心思难猜,原是我猜错,轻薄了你。”
“太、太突然了。”她丢了毯子,又开始抓耳朵,“你不是最爱抓弄我的么,老是说话气我,谁知道……”
“呵……”他干笑了几声,“我也没想到。本以为我的女人应该是季姑娘那样的大家闺秀,温婉尔雅。怎么这个标准突然就变味儿了呢。”
“……”夏侯鸢汗颜。她这个性子,要论温文尔雅,连季眉裳的一半都不到。况且,出门在外,张扬的性子已经收敛许多。孟若虚看到的她,已经算是自我改良过后的了。
“若非我一开始便吓唬你,如今你在我面前应该更为泼辣。”孟若虚笑道,“且说,有多少女子像你这个喜欢喝酒。”
虽然和女子该懂的琴棋书画、女红相去甚远,但人总要有个爱好不是。况且,她也没有把它发展成为不良嗜好。
“我这般不像女子,你将我当兄弟不就成了。”
“若是能当,便不会有那日之事了。”他顿了顿,突然叹气,“你若是想要我负责,我自会担下,若是不想,我便永远不提。”
永远不提?她蓦地觉得有些失落。
要说喜欢,那是有的。她记得,祖常德抢亲那一次,他背着她,那种感觉很舒服,也让她记了这么久。
可是,她问清楚了孟若虚的想法,却不明白自己的心。即便是喜欢,也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接受。
不是她的,就不会失去。季眉裳的那番话,虽然点醒了她,却没能帮到她。于是,她还是没能打破自己心里的障碍。
“回答还行——来,毯子分你一半儿。”夏侯鸢说着,扔了一角给他。
这个种不痛不痒的态度,孟若虚却懂了。他没说什么话,只是捂紧毯子,打了个呵欠。
“不晚了,睡吧。”
两人背靠着同一棵树,就这么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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