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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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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黎蓦然瞪大了眼睛,两只手去推他。

后面的车子按起了喇叭,薄庭深这才松开他,胸口微微起伏,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往后退了退。

“别动……”他的力道不断扩大,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动,“附近找个酒店?”

心黎脸色一红,咬唇,“我们不是要回家吗?”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精力旺盛?实在想不通,他俩刚刚不是在正常的说话吗?他为什么突然间就起了……

“家里有衍衍,不方便。”他回答的理所应当。

心黎瞪他,丫的,他们回家不就是为了看衍衍吗?

“你乐意在家我也不反对……”

“酒店。”她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

薄庭深低低一笑,重新发动车子。往附近的酒店驶去。

他去了前台,她站在电梯门口等他。余光一瞥,却瞥到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影。

阮欣然?

她愣了愣,跟了上去。

☆、084 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084 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酒店的后面是一条小巷,阮欣然有些行色匆匆,带着墨镜将自己伪装的严严实实的。

心黎眉梢拧了拧,跟着她走。

她和薄庭深婚礼的热潮才刚刚过去,现在三人依旧是狗仔关注的焦点,这个时候,阮欣然怎么会出现在酒店这种地方?

阮欣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脚步也越来越快。

走到巷子的尽头,一个男人迎了上来,带着一副近视镜,一张国字脸,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有些木讷,但眼神里却透着精明的光。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驶了过来,两个人一起上了车。

车窗并未关严,拐弯的时候,心黎扫到了驾驶座上男人的侧脸,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来在哪见过。

她还没缓过神来,玛莎拉蒂就驶离了她的视线,融入了车流。

她抿抿唇,突然想起,刚刚和阮欣然说话的男人,是欢美竞争对手的人。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们之前打过几次交道。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回过神拿出手机。

是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通。

露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携着愤怒和不甘,“慕心黎,你有没有良心,你不爱泽修,为什么还要拖着他?你差点害死他,是不是他死了你就开心了?”

心黎的眉心蹙起,握着电话的力道重了重,“你说什么?”

“泽修昨天是不是找过你?”

心黎唇角动了动,喉骨间发出了一个嗯字。

他是找过她,在薄家大宅的门口,天空中飘着小雨。而她最后还是背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选择了薄庭深。

她是对不起他。

心黎的胸口闷闷的,难受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风和日丽。

露西在那边冷笑了一声,“你到底做了什么,泽修昨晚喝醉了酒出了车祸。”

心黎的心脏蓦然一沉,有些沉重的呼吸让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

露西的优雅和从容被慌乱取代,“慕心黎,你要是有良心,就来医院看看他,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随时可能有危险。”

挂了电话,像是有什么驱使着心黎的灵魂,她站在路边,慌慌张张的招来一辆计程车。

她的手在颤抖,明媚的眸却沉沉的,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清丽的嗓音携着超乎平常的平静,报了医院的地址。

……

玛莎拉蒂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有些局促的阮欣然。

那张脸虽然不如慕心黎长得精致明艳,但也是茉城数一数二的美女,他唇角邪肆的勾起,“你就这么有把握她会去?”

闻言,阮欣然挑了挑眉尖,冷冷的嗤笑一声,“她会去的,她看着是薄凉了一些,但一旦涉及到感情,她比谁都要蠢。”

男人淡漠的眸子越来越凉,低低的笑了一声,“她是蠢,但她还是赢了你。”

阮欣然咬牙,却找不出一句话去反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淡淡的睨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欣然,只有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清明的眼中激荡着极为嘲讽的情绪。

……

到了医院,心黎付了钱下车,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司机找零就往高级病房的住院部走去。

整条走廊都空空荡荡的,心黎下了电梯,一眼就看到站在病房外的露西。

露西看到她,唇角冷冷的扯了一下,“慕心黎,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泽修当年是做错了一些事,但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你还想怎么样?上次他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是因为你……”

心黎只是冷冷的挑了一下眉,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呢?”

她的脆弱只能在最亲近的人的面前展露。她余光往旁边开着们的病房里斜了一眼。

穆泽修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

她紧绷的神经蓦然一松,转过头冷冷的看了露西一眼,“你不是说他在重症监护室?”

“我不那么说你会来?”露西反讥,“慕心黎,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这么薄凉无情。他昨天下午还在跟我说,你答应了跟他走……”

露西冷冷的看着她,犀利的眼神中有怒气,有怨气,更多的是不甘心,“你根本无法想象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连眼里都是闪着光的……”

露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心黎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露西,眸光沉沉的,但下意识的还是看向了病床上的穆泽修。心脏剧烈的蜷缩着。

她拿出手机,脊背挺的笔直。

可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的眉心不可控的跳了几下,阴沉的眸也终于了一点温度。糟了,她怎么就把薄庭深给忘了……

她背过身去,将手机放到耳边,“喂?”

她面上细微的变化自然没逃过露西的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脸上都是对她的不屑和嘲讽,露西进了病房,大力的关上了病房的门。

心黎只是回过头看了一眼,温淡的眉梢轻轻的蹙了起来。

比起身后的露西,电话那头的薄庭深更让她头疼,虽然她看不到薄庭深此时的表情,但她能从手机中感觉到那头飘来的熊熊怒气。

薄庭深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她的小乌龟在电梯门口放着,人却没有踪影,他等了快要四十分钟了,而这女人连个电话都没有。

越想越气,薄庭深握着拳,坐在酒店休息区的沙发上,旁边放着她那只小乌龟。

他粗粝的指尖在乌龟壳上游走,“去哪了?”

心黎愣了愣,转过头往穆泽修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临时有点事,抱歉,忘记跟你说了。”

“慕心黎!”他沉沉的嗓音让人不寒而栗,隐匿着气急败坏的情绪。

他很少这样连吼带叫的叫她的全名,心黎太阳穴跳了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回去的时候,记得把我给衍衍的小乌龟带上……”

薄庭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阴鸷的眸起了一层怒气,看着面前盒子里的小乌龟,却又低低的笑了起来。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放了鸽子……还是在这种时候。

心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眉尖轻轻挑了挑,将手机收了起来。

她直起头,向穆泽修病房的方向走去。她慢慢的推开门,露西坐在穆泽修的病床边,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轻轻的给穆泽修擦着手臂。

看到她来,忍不住冷讥,“慕心黎,泽修他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看来茉城那些报道没错,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放荡女人……亏泽修还那么维护你。”

露西高雅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甚至已经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她爱穆泽修,可穆泽修的心里一直有慕心黎。所以,她忍,她让,甚至她还可以为了穆泽修,去劝自己的情敌。

可眼睁睁的看着穆泽修一次又一次为了面前的女人受到伤害,而这个女人站在这里,一点心疼愧疚的表情都没有,她心里更痛,“泽修就不应该回来找你,慕心黎,你迟早会被薄家赶出去……”

心黎的眉心拧了一下,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她,然后将眸光落在病床上的穆泽修的身上。

他依旧昏迷着,即便露西刚刚那么大声的吵,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心黎抬了一下眸,“你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我。”

露西愣了,她想象过慕心黎在听到那些话的反应,但没想到她这么淡,这么理所当然的反过来指责她?

“慕……”

“就算要指责,也应该是他……”心黎继续道,明媚的眸中依旧淡淡的,“不管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都轮不到你来说。就算我被薄家赶出去,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露西愣住。她有良好的教养和家世,大场面也见过不少,但她从来没见过慕心黎这样的女人,薄凉寡淡。

病床上躺着的是最爱她的男人,他们在一起三年。而现在她站在这里,眼神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心黎唇角勾了一下,“既然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那我就走了,等他醒了麻烦告诉他,因为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她脚动了一下,眸光在穆泽修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背后传来穆泽修虚弱的呼吸声,以及梦里的呢喃。很轻很淡,却字字清晰,“心……黎……”

她闭了闭眼睛,搭在门把上的力道微微一重,咔嚓,门开了,她挺直了脊梁,深呼了一口气走出去。

露西咬牙,立体的五官有些狰狞,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

心黎没有乘电梯,从楼梯走到下一层的时候,她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离了一般,靠在楼梯的墙上。

楼梯间有些暗的光掩盖住了她眸中翻腾的情绪。她不是薄凉寡淡。

只是她的脆弱,任何人都不可以看到。心脏一阵阵的蜷缩,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她的心口蔓延。她甚至连一句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太苍白了,也太没用了。

她真感谢薄庭深的那通电话,来得真及时,将她从紧张慌乱之中彻底拉回了现实。

楼梯间的门突然开了,灯光也跟着蔓延了进来,她眯了眯眼睛。

“黎黎……”

苏岑的声音传过来,让她紧绷的情绪蓦然一松,她定了定神,直起了身子,“我在这儿。”

她扬了扬唇,朝着苏岑走过去。

苏岑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没事了,都没事了,我已经了解过情况了,他的主治医师说没伤到内脏,观察两天就好了……”

心黎眨眨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苏岑咬咬唇,“快黎明的时候。不是因为你……”

她直起头,愣愣的看了看苏岑的脸,唇角的弧度又浅又淡,始终没说出来一句话。

苏岑拍了拍她的背,“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要断,就干净一点。”

心黎彻底回了神,看着她微微一笑,“谢谢!”

谢谢,她还陪在她身边;谢谢,她还有苏岑。

她只剩下苏岑了呀!她荒芜的寸草不生的心上,苏岑是唯一的光芒。

她顿了一下,直起头,“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苏岑一愣,点了点头。

……

冰冷的病房中,慕长忠躺在病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

苏岑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父女。

这是慕长忠出事以后,心黎第一次站在他的病床前。

她站了好一会儿,整个病房静悄悄的,连她的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晰。

慕长忠像是一夕之间老了十岁,昔日商场上狠戾果敢的气息荡然无存。

“爸爸……”她低低的叫了一声。

病床的慕长忠没有任何反应。

“你也没料到事情会到这个地步对不对?”她自言自语道,“如果当初知道,你是不是就不会那样逼我了?他们都说哥哥死了……爸爸,你有没有后悔过?”

她扬了扬唇,明艳的眸中闪着光,“这么多年,我们究竟是谁错了?为了你顽固的想法,哥哥没了……都是因为我,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孩子……”

她的指甲陷入肉里,额角的青筋隐隐可见,“爸,我们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你……”

她多多少少是有恨的。到现在她都无法理解父亲当年的做法。

这么多年过去,慕家和家破人亡有什么区别?

如果一开始他接纳了承希,如果一开始没有阮莹英和阮欣然。那慕家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她嗤嗤笑了一声,明知道病床上的人不会给他任何回应。深呼了一口气,“爸,我和薄庭深结婚了。”

她闭了闭眼睛,将眸中的情绪逼了回去,“不管您的想法是什么,我相信您是爱我的,但这份爱未免也太沉重了,我承受不起。”

她顿了顿,唇角又动了几下,却始终没再说出什么。

她和慕长忠的关系,早在很久以前就淡了许多。

她转身出去,却没看到身后病床上慕长忠的手指动了好几下,额角也跟着动了动。

……

苏岑一直等在门外,看着她眼圈红红的。

“你也别太急了,慕叔叔他会好起来的。”

她点点头,看着苏岑笑了笑,“没事,你去忙吧。”

苏岑蹙眉,站在原地没动。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苏岑看了看,眉心蹙得更紧。

“你去忙吧,我该回家了,中午答应了承希回家的。你不用担心我。”

苏岑抿唇,最终点点头、

住院部的下面种了不少的树,这个季节,叶子都泛黄了,然后一片片的随风落下来。

“心黎……”

背后突然有人叫她,她转过头去,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她的身后,她习惯性的扬起唇角,“白叔。”

白广是慕长忠的秘书,自从阮莹英的事情以后,慕长忠几十年都没用过女秘书。白广跟了慕长忠二十多年,对慕家忠心耿耿。

白广看着她笑了笑,“来看你爸?”

她点点头。

“你结婚,还没来得及恭喜你。”

心黎笑了一声,“白叔来医院做什么?”

白广叹了口气,“过来看看你爸爸,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

他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看着面前的心黎,“对不起……”

心黎摇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事。”

白广抿抿唇,和她说起当日的事情,“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你爸爸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就倒下了,不然慕氏也不会……”

说着,白广看了她一眼,“可惜,你爸爸出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姐姐,如果是你的话,慕氏也不至于败得这么彻底。他一向最信任你了。”

心黎抿唇,是啊,慕长忠最信任的人就是她了,她十几岁的时候,慕长忠就把印鉴交给了她。

“您是说,我爸爸在出事前见过阮欣然?”

“是啊,你姐姐走了没多久,慕总就出事了,紧接着慕氏被人恶意收购,如果当时你在,至少能保住慕氏。”

“白叔说笑了,公司那么多人都没办法,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插手公司。”

白广突然激动了起来,“不,你有,慕总早就备好了后路,慕家的人,他只信任你,可惜当时你不在,慕总什么也没交代。”

她淡淡的眉目微微拧了起来。听着白广继续往下说。

“其实薄总他没有要置慕氏于死地的意思。慕氏之所以倒的那么快,是因为还有人在背后恶意打压……”

后面白广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只记得这一句。

阮欣然拿走的那份文件是她故意泄了底,依照薄庭深的能力,收购慕氏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从白广的口中听到这么一句话。

她像是陷入了一个旋涡,卷入了一场阴谋。从一开始,她自以为聪明利用阮欣然脱掉慕家这个枷锁,可现在,她只觉得她也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背后蓦然升出一股冷意,不是薄庭深,会是谁?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过?

“白叔,您先上去吧,我还有点事……”她脑子中浑浑噩噩的一片空白。

……

回到南湖湾别墅,一进门就看到衍衍拿着那只小乌龟玩得正开心。

冯妈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回来笑了笑,“太太回来了?吃饭了吗?”

心黎摇了摇头,“冯妈,庭深是不是回来了?”

“是啊,中午回来了,给衍衍带回来一只小乌龟,还陪衍衍吃了饭。”冯妈答道,指了指地上的衍衍,“你看这孩子,你答应了中午和他一起吃饭,你没回来,八成生你气呢。锅里给你留着饭呢,我去给你热热。”

心黎点点头,笑了笑在衍衍面前蹲下来,“衍衍生气了?”

衍衍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和他的小乌龟继续玩耍。

心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俩人,生起气来反应怎么一模一样。

她挑了挑眉,干脆和衍衍一样坐在了地板上,“今天姐夫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提起姐姐?”

身后传来一声冷嗤,她下意识的回了头,薄庭深卓然的身姿倚在门框上,一双幽深的琉璃眸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神情看着她。

☆、085 要临阵脱逃?

085 要临阵脱逃?

她眉尖挑了挑,“怎么下班这么早?”

她习惯性的看向墙上的挂钟,才下午三点。

薄庭深看着她眯了眯眸,入秋了,天气也渐渐凉了起来。衍衍已经穿起了有些厚的秋装,可她只穿了一条裙子,下身是一条薄薄的丝袜。

有点不修边幅的坐在实木的地板上,却又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明艳和高傲。

她直起头,美丽的双眸落在他的身上,如微风拂过湖面,泛着淡淡的波澜,没有了平日的盛气凌人和妩媚,反而有种娴静淡雅的感觉。

他眸暗了暗,没说话,上了二楼。

男人沉稳的步伐踩在地板上,心黎挑了挑眉尖,转过头去看衍衍。

然而,衍衍也傲娇了,将他的小乌龟放在塑料盒子里,抱着盒子同样往二楼跑去。

心黎站在原地,看着楼梯上一前一后的一大一小,绯色的唇抿了抿,莫名觉得好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她这是无意中把她家的一大一小都得罪了吗?

她失笑,转身走进厨房。

冯妈已经把饭菜给她热好了,“其实小孩子嘛,哄哄就过去了,不过衍衍这性格,和二少倒是有些像,生起气来沉沉闷闷的。”

心黎笑了笑,“没事,冯妈你今天晚上休息一下吧,晚餐我来做。”

“太太……”冯妈有些怀疑的目光落在她的青葱玉指上。很明显的不信任。

她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从小就十指不沾阳春水,外界都是这么以为的。

“没事的冯妈。今天下午放你半天假。”她笑了笑,“你放心,我可以的。”

她抬眸顺着楼梯往楼上看了看,恐怕她今天要哄的,不是小的。在那个时候放了他鸽子,也难怪……

冯妈不再多话,只是看着她顿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她并没有吃多少。冯妈走了,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她上了楼去了衍衍的房间。

小乌龟被衍衍摆在窗台上,衍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遥控车的遥控器。

“姐姐知道错了。”她带着暖暖的笑意,在衍衍的床上坐下来,“姐姐是有急事,姐夫不是回来陪你了吗?”

衍衍睨了她一眼,将遥控器扔到一边,小脸拧巴了起来,委屈的让人心疼,“姐姐骗人。”

她捏捏衍衍的小脸,“姐姐什么时候骗过衍衍?小乌龟还是姐姐给买的,衍衍还没告诉姐姐喜不喜欢。”

衍衍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窗台上的小乌龟,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孩子到底是孩子,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过去。心黎揉揉他柔软的头发,唇角微微扬起。

房间的窗户并未关严,微凉的秋风吹了进来,她蹙了蹙眉,起身去关了窗户。

衍衍的房间阳台和他的书房是挨着的,微风中携着淡淡的烟味,她蹙了蹙眉。

衍衍在床上玩得正开心。

“衍衍,姐姐找姐夫有点事,你自己一个人玩好吗?”

衍衍从她口中听到姐夫两个字,下意识的直起了头,撇了撇嘴,握拳,很不高兴的样子。

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心黎失笑,这孩子极强的占有欲和别扭的性格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他明明是很喜欢薄庭深的,却又处处防备着薄庭深。就像是薄庭深抢了他的东西一般。

她摸摸衍衍的头发,然后去了隔壁书房。

连续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她干脆直接推门进去。

男人坐在电脑前面,幽深的眸紧紧的盯着电脑,却没动。

“我今天真不是故意的。”书房的烟味让她蹙了蹙眉,她往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开着。

她走了过去,身上携着一股说不出的安静,和她惯有的高傲融合在一起,看似是来找他解释的,但她一举一动似乎都在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我没错。

薄庭深抬眸睨了她一眼,“去哪了?”

心黎抿抿唇,看着他的眸光淡淡的,没有任何的躲藏,“去了医院,穆泽修出车祸了。”

她觉得没必要隐瞒什么,但她话音落了之后,面前男人的脸明显黑了。

刚刚还仅仅是沉着。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心黎抿唇,瞪了他一眼,低眸思索了片刻,然后扬唇浅笑,“那不打扰你了。”

她潇洒明艳的背影让薄庭深眯了眸,这女人,一点觉悟都没有。也是,她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别人的情绪。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对的。

心黎关上书房的门,舒展的眉心微微拧起。她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他情绪的变化,他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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