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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婚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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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无利不起早,不先给钱,哪里会出手抓人。

只是办事质量太差,抓错了人。

“那点钱还不够我们兄弟买酒喝的,现如今这世道不同了,价码也得涨涨!”炮爷悠悠的说。

章旭一张脸通红,眼瞧着都哭了,“炮爷,我是真没钱了。”

炮爷眼睛一歪,看向我,“你不是说她有吗?拿来不就是了。”

“对对对,您找她要。”章旭巴不得这些人不再纠缠他。

谁知炮爷又说:“我们兄弟有规矩,不能欺负女人。不守规矩的事情,我们不能干,不过我倒是能给你出个主意,你不说她手里捏着你的把柄,离婚钱你一分都拿不到吗?现如今你捏住她的把柄不就成了?”

“您的意思是?”章旭音调都弱下来。

炮爷抬手抹了光头一把,叹着气说:“如今世道不好,我们兄弟可有日子没开荤了。”

这意思。。。。。。

章旭大吼一声,“对!我就是没证据,只要有了她出轨背叛的证据,我看法院还会不会偏向她!”

我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竟然敢。。。。。。

身边的小混混听懂话音儿,已经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我眼前发黑,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偏这个时候章旭像是看到了生命的新希望一样,手忙脚乱的拿出,因晚上光线不足,他还打开了闪光灯,白晃晃的光线照在我脸上,刺的人睁不开眼。

炮哥哈哈一笑,“真新鲜,还真没见过谁家男人跟你一样巴望着自家女人被外面的男人欺负,得咧!兄弟们,今个儿咱得好好逞逞雄风,拿出该有的气魄来办事!”

第059章 那你想要什么?是想要我吗?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觉得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身边的混蛋七手八脚的想要在我身上占便宜,原本被固定住的双手还有嘴巴都被松开,他们笃定了我一个女人翻不出浪花来,可人生到了这样的时候,求生意识是本能,反正是死,放手一搏又能怎么样。

我找准一个人,出手就插他的眼睛,不仅如此,我还扑上去咬他的鼻子。章旭有一句话说对了,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我今天逃不开这帮人的糟蹋,可我决不会乖乖的承受。

这些人被私欲冲昏了头脑,哪里能想到一个女人敢下这么狠的手!被我袭击的男人当下痛叫一声就仰面倒下,他给我冲开了一个口子,趁着这些人没反应过来的机会,我拼了命的往许横身边爬。

到许横身边,抬手就把堵在她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然后解她身后的绳子。

刚才稳坐的炮爷被突发的事件刺激的站起来,一脚踹开围在倒地的那人身边干看着的兄弟,“擦他妈的,看什么!还不快往医院送!”

这才有人动手抬起疼的哎呦哎呦叫唤的人往外去了。

炮哥扭头看向我的时候,我已经解开了许横的绳子。许横嘴里塞东西撑的时间太久,到这时候才能说话,第一句就训我,“你来救我做什么?!傻啊你!”

还真难为她到这时候了还有这个闲心说这些,“快想办法出去!”

炮爷呸了口浓痰,大骂道:“臭娘们,没看出来还是个烈性的。今儿个就让你死在我眼前!”

我跟许横缩在一起,周围被炮哥的人团团围住,至于章旭,早已经被这些人挡住了,看不清楚他,也根本顾不上他。

这帮人被我惹急了,杀气腾腾的气势跟刚才只是流里流气想要占女人便宜的样子完全不同。

许横双手摊开护着我,出口吼道:“去把陈东野给我叫来,你们今儿个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能要他全家的命。你们信不信!”

听到陈东野的名字,我全身骨头缝都开始冒冷气。

有些记忆,不是想要抹去就能抹去的。

我跟许横许竖姐弟一起长大,我没爸,他们没妈,家里都没钱。小时候都租住在小胡同的大杂院里,我还好些,虽然穷,可是有妈疼,总归算有个家。许横她爸是个赌徒。赌输了就喝酒,回家就把气都撒在许横姐弟身上。许横是姐姐,常常护着许竖,被打的遍体鳞伤。

我妈看不过眼,好几次跑去拦着。

后来有一次许横他爸差点强奸了我妈,从那之后我妈也不敢去了,只能每次等许横他爸打完了,许横跑出来,才能给许横上点药。

这样的处境下,许横早早的辍学。跑去外面打工挣钱供着弟弟上学。

我上高二那年,有一次回家,看到许横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吻,那男人头发很短,贴着头皮虚虚的一层,挡不住他耳后的纹身,一只?色的蝎子。

当年的我还是没出过校门的高中生,从外形判断这男人就不是个好的,只以为他在欺负许横,二话不说就跑上去奋力的推打他。我们这样大杂院里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被人欺负,被外面有头有脸的孩子欺负,被胡同里身世差不多但是年纪比我们大的孩子欺负,时间长了,就都成了小怪物小野兽,攻击力成了自保的能力。

那男人被我拳打脚踢,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愤愤的瞪着我。

就是当时那个眼神,让我时至今日想起,还觉得全身发冷,心惊胆颤。

许横自然是护着我的,让那男人先走,男人走后,许横与我面对面,好久都没说出什么话来,我们的成长环境复杂,接触的比别人多很多,这条小胡同里,也不是没有早早就出去卖肉的姐姐。只是我妈管的严,不仅是我,包括许横,我妈都是三令五申,不能走上歪路。

想了很久,我才对许横说:“你答应过我妈,不学坏。”

“我没有!他是我男朋友,叫陈东野。”

从那时起,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他是许横的男朋友。

高中时的恋爱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那个时间,我妈不停的跟我说,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定要有出息,要不然她这一辈子就什么意思都没了。

所以我努力,我疯了似的学,最后如愿考上北师大,学费低,奖学金高,而且毕业后好找工作。

就在我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许横出了事,她怀孕了。那年我们不到十八岁。

许横只是哭,多一个字都不说,只求着我妈带她去打胎,她还不到十八岁,流产需要大人去签字。我妈恨的第一次打了许横,问她那男人是谁?

多少年熬过来,没想到在我考上大学之后,出了这样的事情。

那个暑假,没有喜悦,只有悲伤。

许横流产后在我家养了一段时间,然后她偷偷跑了,走的时候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给我留下一张字条,写着:他不肯放过我。

她没说这个‘他’是谁,我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耳后有蝎子的陈东野。

这一恍,过去了很多年。

许横喊出陈东野的名字,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那种静?是一种威慑,半晌才有人低声问:“你认识东野哥?”

到这时候,许横豁出去了。“我是他女人,你们敢动我试试!”

有人自动往后退了一步,可见陈东野的威力。

偏炮哥根本不为所动,冷哼道:“放你妈的屁,我在道上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东野哥身边有女人的,蒙谁呢!”

就算是陈东野名头大,眼前这帮人不信也是闲的。

“还等什么,都给我上!传出去说咱们拾掇不了俩娘们,丢老鼻子人!”炮爷一挥手。

原本有些人还有些忌惮的,听到炮爷的话哪里还会顾虑,几乎将我跟许横团团围住,许横在我耳边说:“等会我跟他们拼了,你快点跑。”

“逞什么英雄,我能跑得了就怪了!你别怕我让我妈早早就报警了。”

许横冷笑,“警察?”

心下?然,我们小时候住的那条胡同里就住着片警,别说什么‘惩恶扬善’‘公平正义’,完全就是警匪一家,比那些地痞二流子欺负我们欺负的还狠!

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听到了许横的讽刺,她话音刚落,外面警车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炮爷二话不说就抬脚踹我,“贱人!敢报警!”

我疼的抱着身体倒下,许横比我厉害的多,爆喝,“有种你们现在就杀人!绑架、勒索、杀人灭口,让你们全部都挨枪子!”

许横威风赫赫。

炮爷还不想罢手,抬手就抓许横的头发往墙上撞。

身后的小弟倒是都怕了,先一个陈东野就让他们腿肚子抽筋,现在又来了警察,不少人上来拦住炮爷,“炮哥,咱们快跑吧,真进了局子,事情就大了。”

许横嘴角都已经流血了,还嘴硬,“你们谁都跑不了!”

这脾气,我是服了。

外面的警察进来的特别快,根本不像警匪片里似的还谈判喊话,直接用车撞开了门进来!

我缩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就看见车轮子停下,跳下人来,夜色中一双脚径直往我身边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震的我心口都颤。

他在我面前停下。

我仰着脑袋看上去,自然就看到了鼻孔喷气的彭震。

这男人真的很适合在晚上出现,他那棱角分明的脸,总是能因为光线形成阴影,看起来亦正亦邪。

他俯身抱我,我身上疼的厉害,脸上冷汗密布。

“怎么不疼死你这个蠢货!”彭震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他嘴里话说的难听,可动作却细致,疼还是疼的,只是此时见到他,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松了,就不想跟他计较那么多。

我难得的柔顺,在彭震眼里却成了另外一回事。

他抱着我转身,盯住了被警察控制起来的一众人人,“谁碰的她?”

就彭震这气势,这模样,当场立刻有人吓的跳出来指认炮哥,“是他,不管我们的事!”

果然不负众望,彭震抬脚就往炮爷脸上踹!

我在他怀里,他这么大动静,我五脏六腑都像是被颠倒了个儿,疼就算了,人开始犯噁心!

踹了炮爷一脚看我实在支持不住的样子,他不甘心的压下脾气。低头对着我狠骂,“就你那点本事,还敢孤身闯这来!不想要命你痛快说!我亲手弄死你倒痛快!”

我强忍着想要吐的欲望,身体有些抖。

他骂骂咧咧的抱着我往外走,大吼:“救护车呢!停那么远等什么呢!”

被抱上救护车,躺在单架上感觉好一点,我就够着够着往外看,想看看许横的情况,她伤的不轻。

“瞅什么?就你那老公,早尿裤子了。找这么个怂蛋,你这眼光也是没谁了。”

他瓜燥的我脑袋直晕,“闭嘴!”

“嘿!翻脸不认人是吧!刚谁猫儿似的窝我怀里的!”彭震就坐我旁边,就算有医生给我扎针带氧气罩,他都不挪窝。

我拗不过这人,只问医生,“我朋友呢?”

身边的医生挺好,“来了两辆救护车,在那边的车里,没事。你放心。”

我这才安下心来。

一路往医院去,彭震不说话就瞪着我脸上的伤,跟有仇似的。他说话,我嫌他烦,他不说话吧,我又有些不适应。

这男人跟座火山似的,不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爆发。

今晚总归是他救了我,我道声谢很是应该,我透着氧气罩对他说:“今晚多谢你。”

他根本不接我的话,拿手指尖碰碰我的额头,“这伤怎么来的?”

疼我的眼角都抽,原本我是想跟他不起冲突的,可这人什么不好问,偏问这个,我扭头不想理他。

刚才那炮哥动手伤我,都在身上,虽然疼的厉害,可看是看不到的。我身上最明显的伤,其实是中午那会儿撞在雕花椅子上的额头。还有被彭震掐脖子弄出来的印子。

身上的伤要到医院之后做具体的检查才能了解具体的问题,头上脖子上的伤,刚才倒是被医生着重看了下。

我的态度如此明显,彭震大概是猜到了,张口就是,“你说你,真是笨的没话说!不会求饶啊,次次都惹我不高兴,也真是有你的。”

明明是这人不讲理,出手就伤人,现在反倒说是我的问题。

我彻底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到了医院一套检查下来,已经到了凌晨时分,我熬不住沉沉睡过去,在醒来身边就再没有了彭震的影子。

想想也是,他能救我已经算是开恩,万没有在医院守夜的道理。

人醒来第一件事当然是想上厕所,我撑着自己从病床上坐起来,扶着床边的栏杆下地,睡了一觉,身上的伤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疼痛。

最最日常的动作,都疼的人眼冒金星。

只能动一下,停一会儿。

刚在地上站稳,就有人推门进来。

“你又想跑?!”彭震口气不好。

不过他说话就没正常过,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定定神,等疼痛退下去一点,才说:“我上厕所。”

彭震哼了声,倒是没有离开或是帮忙的意思。

顾不上他,人有三急。我憋不住了,磨磨蹭蹭的走,彭震凉凉的问:“要我抱你?”

昨天是没办法,事出突然,今天我既然已经能走了,就决不会在让他抱。我摇头,“不用。”

彭震就站在原地,眯着眼看我一走三停的进了卫生间。

等我出来,发现身上更疼了,刚才还有一股子尿劲儿憋着,现在放松了,觉得身上无一处不是疼的。摸着墙,连挪步子都艰难。

“就没见过你这么逞能的女人!”彭震看不下去,伸手扶我。

他倒是没有抱,拖着我直接上了病床。

我说话都是气音,“谢谢。”然后想想又说:“麻烦你叫我妈来吧,她照顾我,就不用麻烦你了。”

彭震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他这样的人,总不可能闲着,总归是要忙自己的去,我不好拖累他。

他把被子往我脸上一甩,“你就不能记点好?!”

我沉?。

不想给他添麻烦,就是我最大的感恩了。再多感谢的话,对着彭震,我还真就说不出口。

片刻的尴尬,他响了。

“贺同啊。”他开口。

我扭头看向他。

他瞪我一眼,继续答:“谁?哦,你说她呀,我怎么能知道她去哪儿了?嘿!你当我闲的没事干呢是吧!”

病房里安静的厉害,我隐约听到了‘学校’两个字。

我今天没去上班,想想真是头疼,学校里那个情况,我还旷工,恐怕不好办。

身体前倾,开口想要让彭震把电话给我,总归是要跟学校交待一声的,昨天季贺同就那么大剌剌的拉着我走了,到现在我又住进了医院。

彭震一把捂住我的嘴。

他的手大而厚实。用捂死我的力度。

“你爱找谁找谁,反正找不到我这!我挂了,忙呢!”彭震匆匆说了句,挂了电话。

他拿开手,我大口的呼吸。

我抚着胸口,眼泪都浮出来,彭震脸色阴阴的逼近我,将我压在床上,他眼睛里都是危险的光,流光咋现,好看是真好看,可怕是真可怕。

这个男人,永远危险。

他呼出的气热乎乎的拍打在我的脸上,哑声说:“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离开贺同?”

我心一抽。

季贺同吗?

之前我从没想过跟季贺同之间的关系,不想碰触,不敢碰触,可他这么一问,我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很多关于季贺同的样子,温柔的。恬淡的,甚至是强大的可靠的。

当初我会嫁给章旭,就是喜欢他的老实可靠。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安全感无疑是最需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季贺同都有,可以说,在我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光里,季贺同的出现,是唯一的亮光,让我不断的想要靠近。

尽管知道他从来不会属于我。可‘离开他’三个字听起来,却还是会让人抗拒。

自欺欺人的想,不是我死贴着季贺同啊,无所谓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可彭震的下一句话,彻底消灭了我的借口,“我给你办护照,然后给你笔钱,你出国去,你保证永远不能回来,永远不能见贺同,也不准联系他。”

彭震口中的离开,是彻底的剥离。

舍不得,即便是在如此艰难的,恨不能逃离的时刻,我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季贺同,舍不得我的学生们,更舍不得我妈,舍不得许横。我的牵绊太多,要是一走了之能解决,我不会坚持到今天。

而且,凭什么他彭震让我走,我就要走。

我逆反起来,“我不!我哪儿都不去!”

这里是我的家,有我的家人、朋友,所有爱的人,我为什么要离开?

彭震捏住我下巴,牙齿咬上我的唇肉,“那你想要什么?野心挺大,嗯?说说看,是想要我吗?”

第60章 那个人渣,就该千刀万剐!

“你滚蛋!”我忍无可忍的推他。

跟回答上一个关于是否能离开季贺同的问题完全不同的反应,假如对象是彭震,我当机立断就能决定跟他永生永世不见面!

彭震扯唇,露出自嘲的笑容,“就知道你不会要我。”

太不真实了,他的样子,我竟然能看到了他眼中的落寞,孤寂的像草原上的苍狼,刺的我心疼。想想的确是我过激了,就算是彭震处处令我反感,可他昨晚救了我是事实,对他,我不该这样的。

张嘴正想说些软和话,没想到彭震手掌一转轻拍在我脸上,他没下什么力气,可我的半边脸还是麻了,他冷酷的说:“既然你不要我,又不要钱,那就找准了想要季贺同是吧?可是怎么办,我这人毛病不好,自己的东西宁毁了也不给人,我给你路你不走,那就只能消灭!”

所有的心软甚至是因昨晚营救事件对此人的改观消失殆尽,彭震根本就是一混蛋!魔鬼!

我恨的不行,咬牙低吼,“你这样的人,谁遇上谁倒霉!”

我已经放弃跟彭震讲理,当初跟他有过一夜激情是事实,可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只是点头答应了许横,具体对方是谁。是什么性子,我完全不知道。原本以为只是一场交易,没想到会牵扯出这后面许多的事情。

彭震站起身,站在床边用手拍去身上根本不曾存在过的灰尘。

“倒霉也是你自找的!在我没想好怎么处置你之前,你给我老实呆着!”说完他转身就走,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

我尽管全身疼的厉害,可还是奋力的想要拉住他,我当然相信,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他不让我出去。那我就真的出不去了。

可我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拉不住走的虎虎生风的彭震。

人歪倒在床边,竭力的叫他,“彭震,你不能这样对我!”

留给我的,只有响彻整个病房的关门声。

我被彭震彻底囚禁了起来。

医院的病房每天都有人来查房,给我打针,甚至还有专门照顾我吃喝的阿姨,可是他们都不会跟我多说话,沉默的像是机器人。

我身体恢复一点。就打算找空子溜出去。

但显然这个想法是天真的,我的病房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两个黑衣保镖在守着,我根本出不去。病房在很高的楼层,想要跳窗无疑是自寻死路。

开始的时候我做了很多努力,可是都没有得到收效。

就这样被关了一周,我真的开始恐慌。我这样消失一周,我妈不得急疯了才怪,还有许横的伤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学校的情况怎么样,距离校长规定的日期,就剩下一周了。要是我不回去,到时候(8)班的成绩上不来,校长一定会第一时间让我辞职。

禁锢自由最可怕的,不是囚禁本身,而是对未来的恐惧,我不知道彭震打算这么关着我到什么时候,更不知道外面没有我的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害怕,是真的怕了彭震。

我开始绝食,阿姨做好的饭菜,我一口都不动。

第一个着急的肯定是阿姨。她表情为难的看着我,“林小姐你别不吃东西啊,你的身体饿坏了,彭先生不会放过我的。”

她看起来真是怕极了彭震。

我有些同情她,可又知道这个时候,不狠心一点,就会前功尽弃。

“你去跟彭先生说,让他来见我,要不然我一口东西都不会吃!”

阿姨特别无奈的点点头,想了想又劝我说:“林小姐,彭先生那样的人,你多顺着他些,才好。”

的确,彭震那样强势的男人,明眼人都知道跟他硬碰硬没有什么好结果。可要我什么都听彭震的吗?拿了钱还有护照永远的离开这里?我自问是做不到的。

我饿了一天,等来了许竖。

看到他,我眼睛亮了亮,开口就问:“你姐呢?她怎么样?”

许竖没什么表情,他从小就是面瘫,不过也对,他家那样的环境,要是情绪都在脸上,恐怕早就哭死了。

“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你放心。听阿姨说,你不吃东西?”许竖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也就不再跟他多说旁的,只说:“我要见彭震。”

“彭总说不见你。”许竖说的很铁面无情。

我炸毛,“他不见我!我没意见,可是他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是犯人,他没权利这么做!”

许竖不出声。

我知道我这么闹是没用的,许竖现在是彭震的人,不可能背叛彭震帮我。

心有些灰,我垂下头,“我不会吃东西的,他既然不打算放我出去,那我就用另外的方法出去。”

“你别做傻事!”许竖压住我的肩膀。

我知道自己赌对了,就算许竖现在成了彭震的许竖,可他还是从前那个弟弟。我跟许横关系一直好,对许竖自然也当自己弟弟一样爱护的。

高三暑假许横跑了后,许竖也就不见了。

没了许横挣钱供养。许竖的学根本上不下去,我妈说一定也是出去打工了,没想到多年不见,他竟成了彭震身边的人。

看起来冷面冷情似乎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少年人的模样了,可我赌定他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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