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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婚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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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很仔细的把每一个角落都擦的干净,精心的布置了花草,看着绿油油的叶子在阳光下发出好看的光,就这样愣愣的就能在房间里坐上一天的功夫。
我不知道母亲当时浓浓的哀愁是从哪里来的。可是转眼她又十分的喜悦。
那种爱恨之间的表情,大概是我对母亲内心深处最深的疑惑,尽管我是她的女儿,可这么多年了,她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终究无法得知。
家里散落的每一件东西似乎都带着故事,都是从记忆深处走出来的东西。
我结婚时候的照片,被妈妈布置的红色漫天的房间,我穿着婚纱坐在床上等着章旭来迎娶,母亲站在我身边,满眼是泪又带着笑容。
这座房子像是承载了我跟母亲所有的喜悦时光,虽然我拿定主意离开的,可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我还是内心难舍。
身后有人走进来的声音,我以为是我妈回来了,还不及多想就扭头,“怎么样?王叔他们。。。。。。”
“怎么是你?”我真的非常的惊讶。
在这样的时刻,我看到了久违了的季贺同。
季贺同没什么大的变化。还是温润的模样,穿着铁灰色的中山装,儒雅的像是民国时候的大知识分子一样。
他见我第一句就问,“你有没有事?”眼中带着我熟悉的关心与爱惜。
我摇摇头,对于关心我总不能拒绝。
想问问他最近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好久不见。只是话到舌尖,就又吞了下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出口了吧,想想我们上一次的见面,还真是尴尬,后果对我来说又是那么的惨痛,又何必提起来。
如今再见,暗自安好就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何必再去追究那么多呢。
看我没事,季贺同也不多说,大步跨进来就开始帮忙收拾房间,男人收拾东西跟女人真是不同。我细心的捡起房子里细细碎碎的东西,而季贺同却是另一种大刀阔斧,他将东倒西歪的椅子桌子都扶正,然后又拿了笤帚要开始扫地。
我看不过去,“你放下吧,让我来收拾。”
人家上门就是客,我哪里好意思让他收拾东西,他这样的人,恐怕平时是跟碰真一样的,哪里干过这种事情。
季贺同不听,淡淡说:“这些玻璃要小心,伤到了你可不好。”
我抢不过,又真的不敢太大动作,毕竟这房间里实在是无处下脚。
于是我妈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我站在一旁,收拾着小东西,而季贺同正在扫地。
“枷枷?”我妈有些疑惑。
看出我妈眼中的探究,我实在尴尬。
季贺同倒是很大方的问了好,“阿姨你好,我是季贺同。您叫我贺同就可以。”
原本我妈今天被这样闹了一场,心情是很差的,现在看到季贺同,那表情突然就变了,“噢噢,贺同啊,你是我们枷枷的朋友吗?”
说完看到季贺同手里东西,又开始埋怨我,“你这孩子,怎么叫朋友来家里不挑个好日子,哪里有让人来干活的道理。”
我脸都憋红了,什么都说不出。
季贺同经验丰富,直接说:“不是枷枷让我过来的,是我怕她有危险,特地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可就太得老人的心里,我妈眼中闪过了然,笑眯眯的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没听枷枷说过。”
季贺同:“我跟林枷是在学校认识的,家里有亲戚是她的学生。”
“噢噢,那感情好,我们枷枷别的地方不好说,工作可是一等一的好。”
我妈对季贺同的喜欢,简直能从眼睛里流出来。
接下来我就完全成了被无视的那个人,我妈跟季贺同你来我往的聊天,一起热火朝天的收拾屋子,也不过就是一阵子的功夫。我妈就彻底不把季贺同当外人了,指挥的那叫一个省心。
我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我妈说:“哪有您这样的啊,人家是客人。”
我妈瞪了我一眼,“这你就不懂了,这时候不使唤他,难道还等着结婚了之后使唤吗?多用用,他才知道珍惜你。”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跟季贺同,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话却是不敢说的。说了必然能牵扯出彭震,我妈听到彭震的名字,绝对会发飙。
有个男人加入,我们收拾起来明显快了不少,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妈瞅准机会问,“你在哪里工作啊?工资多少?有房没有?”
这也太明显了。
我羞的恨不能躲起来。
季贺同很坦然,“在政府工作,工资就是公务员水平。房子有,没贷款。”
“政府的人啊,那就好,那就好,挣的少点没关系,稳定不是!这年头稳定最重要!”
“妈!”我都有点怒了。
房子里面是收拾得了,可是窗户玻璃却还是碎的,四处露风,我旧事重提,“您赶紧收拾东西跟我去那边住吧,现在夜里已经凉了,你不怕晚上冻着啊。”
提起这个,我妈就又奋起,“我不走!你王叔他们也都说了,坚决不走!除非他们给的安置费能在着附近再买一套房,要不然我们哪里都不去!”
这简直是做梦,人家安置费给你那么多,还赚什么钱啊。
我的耐心其实已经用完了。不过季贺同在一旁我不好意思发脾气,不过语气实在是算不得好了,“妈,您闹够了没有,咱们又不是没有房子住,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们又不是王叔,搬出去就真的流落街头了,何必非要闹呢。
我妈的心思跟我完全不在一个平面上,当即气的跳脚,“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怎么就是我闹了?他们砸了我的家,现在不来道歉还要让我滚蛋,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决不会跟这些土匪强盗妥协,绝不可能!”
一个人要强固执,在某些时候是好事,比如我跟我妈曾经最困苦的那些年,她百折不挠,咬着牙撑着我们过到了今天。
可这种性格,也是把双刃剑。
到了眼下,一辈子都隐忍的人,突然爆发,将所有曾经有过的委屈都投注在一件事情上。
她认为这里是她的家,谁让毁了她的家,那就是敌人,是永远都不能妥协的事情。我真是头疼,我妈这股劲儿上来,根本就不能劝服她。
季贺同恰时出来劝,“阿姨你别急。这事情恐怕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我跟我妈同时问出来。
季贺同轻声说:“这附近有个庵,据说是国家级的保护单位,有了这么个地方,这片地其实不该被批做商业用地。”
现在要盖小区根本不可能只盖一栋楼,还有有花园绿地,所以我们周围这一大块,其实都是要拆迁的,可是如果这其中有个文物保护单位,那么这片地就不能拆,审批都是过不了的。
“这地现在的开发商是安氏旗下的公司,想来安氏应该是用了非常手段的,不过这事情只要捅上去,恐怕这项目就得叫停。”
我妈听到安氏,眼睛一下子瞪向我,“就是那个彭震的公司?”
这样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激烈,我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这要是被我妈知道是彭震要拆迁这里,恐怕这仇就结的更大了。
我不说,季贺同点头说:“是彭震的公司,这项目应该也是他主持的。”
“不。。。。。。。”我想为彭震辩解,可是我妈的眼神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掐死我,到嘴边的话,就又说不出口了。
说了也等于白说,从前彭震是不准许这个项目的,可如今彭震被这件事情拖累的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那么强势。
这不是今天就又开始动工了。
我为彭震说话,我妈不仅不会相信,反而会更加生气。
“不什么不?你难道跟那个彭震还有来往?”我妈问的恶狠狠的。
我急忙摇头,之前的那三个月,我对我妈说的都是我躲出去了,要是被我妈知道我跟彭震在一起住了那么久,我真不敢想象她会怎么对我。
看到我摇头,我妈放心的同时又开始破口大骂,“他们那种人家都是那幅样子,全天下都死了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黑了心肝的!”
我盯着季贺同的表情。在我的思维里,季贺同家何尝不是那样的人家,我妈这样当着人家的面大骂,恐怕不太好的。
谁知道季贺同一脸的听不懂,反而细心的安慰我妈妈。
季贺同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其实特别容易获得长辈的喜欢,我妈简直把他当成是救命稻草,满心求助的说,“那贺同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才好?”
季贺同成竹在胸,“我已经把这块地法的材料交上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回应。”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这世上总是有好人的!”我妈几乎要欢呼了。
我却不大相信,一个项目批下来中间的弯弯道道多了,投入的钱更是难以估量,彭震作为安氏的执行董事都搞不定的事情,季贺同难道就能?
没给我质疑的机会,季贺同叫了匠人来家里。补好了玻璃,不仅如此还跟我妈一起去买菜,然后在我家吃了晚饭。
看时间差不多才准备离开。
我当然要送他走。
走到楼下,黑灯瞎火的实在看不清路,我被路上的障碍物绊了一下,季贺同下意识的伸手过来扶我,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我害怕他的碰触。
上一次的记忆实在是太深了。
我不想再被彭震丢去精神病院。
季贺同当然是能感觉到我的反应的,他说:“林枷,你别怕。现在跟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彭震是彭、安两家宠爱的独子独孙,现在他在安氏犯了众怒,惹人无数。又因为撕毁了跟我妹妹的婚约,被彭家人唾弃,他没办法在控制着你,更没办法,阻止我们俩在一起。”
我震惊的看着季贺同,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头发冷,这其中的蛰伏与算计,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忍不住问季贺同,“这三个月你都在哪里?你知道那天我被彭震带走之后,经历了什么吗?”
我太想知道,如果当初季贺同知道我被彭震丢去了精神病院,受过那样的折磨,还能不能沉默这么久,等到彭震终于不在那么牢不可破的时候,又再一次的出现在我面前。
第96章 我在追求你啊,林枷。
季贺同犹豫了一阵,在我眼睛的逼视下,他点了头,“我知道他送你去了疗养院。”
我难以形容那种冷水浇头的感觉,只愣愣的看着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不等我恢复,季贺同又解释说:“彭震那人发起疯来根本没人拿他有办法,那时候我也只能眼看着着急,我知道上一次的事情势必让你恨透了他,那么现在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放心,往后你身边都有我。”
他说的很动人,我嘴巴木木的,“那你去哪里了?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吗?”
就彭震那有仇必报的性格,不可能只对我做出残忍的事情,而不对季贺同下手的。
“我当晚就去了米国,上周才回来。”
我真的笑出来了,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在这样空旷孤寂的夜里,显得有几分突兀。
季贺同被我笑的心虚,急忙说:“这一次去米国,我知道了很多事情。林枷,从此我不会在放开你的手。”
随便他说什么,我彻底没有了反驳的心思。
“天太晚了,你快点回去吧。”我漠然的说。
季贺同仔细的看看我,在我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他想看到的情绪,有些颓然的说:“好。”
我尽职尽责的送季贺同出了我妈这里的楼院子。季贺同上车临开车前,突然降下车玻璃,探头出来问我,“林枷,你父亲。。。。。。。”
“我没父亲!”我说的斩钉截铁。
季贺同被我突然的抢白一噎,随后他自己圆场说:“你别误会,我就是在想你跟你母亲如今的情况,如果有你父亲在,恐怕会好很多。”
提起所谓的父亲。我神色完全是冷的,“我从来都没有父亲!”
季贺同彻底没了话,安抚我,“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点上去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嗯。再见。”我说完就转身回家。
季贺同的车子离开之后,我就拿出来给彭震打了电话,今天耗到这么晚都没有回霞公府去。也不知道他着急了没有。
彭震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累的有气无力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是声音我眼眶发热,半晌说出话来。
还是彭震先说他今晚恐怕回不了家了,而且明天一早他就又要去出差,“之前是我太大意,没有去下面的分公司仔细的调查过。现如今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我这个董事,我在或者不在,他们都没有概念。我想重头再来。”
彭震这样说。
因为我腿伤的缘故。他从进入安氏到现在,其实就去过一次下面的公司,还是在不久前。安氏这么大的企业,下属的分公司以及具体的实业,工厂以及开发的楼盘,这些东西彭震其实都只是在纸面上了解过,还没有实地去一一调查过。
彭震这样的做法,其实特别容易被下面的人架空权利,他就是那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傀儡。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推翻。
做企业,尤其是安氏这样的大集团,脚踏实地比什么都重要。
想来彭震也是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现在选择重头再来,不能只听下面人的一面之词,要仔仔细细的了解他到底在管控着什么样的公司。
我对彭震这样的做法,自然是很支持的,“你去吧,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再像从前那样挑食,外面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排场大呢。”
下面的人对上司观感最好的是什么呢?当然是上司平易近人,跟大家同吃同住同进退,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觉得这个上司是设身处地为我们考虑的,这样才会真心的为集团做事。
彭震这人脾气不好,气场又强,如果出去再有挑食等等的毛病,必然会被大家认为是排场大,富二代。
这样很不得人心。
彭震轻声嗯,“知道了,管家婆。”
在这样的夜里,四周都寂静无声的,他从舌尖吐出来的三个字,让我的心尖都跟着颤动。
想了想,我没打算隐瞒彭震,“今天我妈这里出了事,我过来看看。”
“我知道,枷枷,你没怪我吧?”彭震问的有些小心。
他怕我因为他没有护住我妈这里的这片地而心生怨怼,我抿抿唇,我妈这里的情况,要说我一点都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毕竟被人砸了自己的家。
可是要真说心里怨恨彭震,那真是没必要。
且不说他现在还不算是大权在握,就算是他已经彻底掌握了安氏的把控权。恐怕也得拿利益来说话办事,不能任性的为了一丝丝的私心,就置集团的利益于不顾。
我虽然不敢说自己深明大义,但是这样浅显的道理我却懂的。
我一步步的上楼梯,低低的跟彭震说:“开发商的手段有些过激,不过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你能管得到的,也没听说过谁家大总裁去过问这些事情。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是另外的事。”
“过激?”彭震一扫前面的疲惫,突然提高了音量,“他们怎么你了?保镖呢?!不是让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了吗?”
彭震派了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就怕在出现一次我被绑架的事件。
现在那些保镖的房车还停在楼下呢,只是我跟保镖提前说过,只要我回到我妈这里,他们是绝对不能出现的,要不然还不把我妈吓出个好歹来。
我知道彭震是担心了,实在怕他因为这点事情又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毕竟他现在的状况最是需要卧薪尝胆的。
我赶紧解释,“没事没事。就是砸了几块玻璃,我好得很。”尽力说的轻微一点。
可彭震还是不放心,“明天让白医生在给你看看,别又给吓着。”
我听的好笑,哪有那么容易被吓到,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说这个,我说起正事,“今天季贺同来了我妈这里。”
我说出这一句,彭震突然就没声音了,我能听到他喘息声,显然是屏气凝神起来。心里暗骂这个醋桶,怎么世界上就有占有欲这么强烈的人呢。
不敢耽搁,赶紧说:“我没跟他多接触,我听着他那个话音儿,恐怕是来者不善了,你多防着些。”
春风得意,烈火烹油的时候,身边多的是所谓的‘朋友’,可要是一旦走到了人生的低谷,那么朋友或许在下一刻就成了最残酷的敌人。
虽然我不能肯定季贺同对彭震会不会造成伤害,可刚才季贺同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实在是令人不寒而粟。
彭震冷哼了一声,“就知道他不死心,上次是他跑得快,居然还敢来,弄死他!”
听彭震说出这样的狠话,我只觉得头疼。
“祖宗,你现在可别在冲动了,他到底是政府部门的人,看之前我们校长的意思,官职还不低,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在树敌了,我知道分寸,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
彭震哼哼笑,“敢!我就是在虎落平阳,还轮不到他来欺负。”
哎,这人怎么就不能说点正经事情。
我无奈,可话还是要说:“季贺同今天来说,我妈这里的这片地,牵扯到文物保护单位,恐怕是不能施工的,你别不当回事,昨天听你外公说这个项目不是很紧要的么?”
听我说完这个,彭震彻底哈哈笑起来,忍不住的高兴,“你到底是帮谁呢?那房子拆不掉,最高兴的不该是你?”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
这房子如果真的如季贺同所说的,因为文物保护单位拆不掉了,那么最该高兴的人是我。
可我却想的不是这个,我想的是,季贺同在政府部门,又是举足轻重的位置。他想要给彭震下绊子,简直轻而易举,彭震的安氏再怎么强大,也得跟政府打好关系不是。
我实在是替彭震担心。
他最近可真是走了背运,什么事情似乎都一起来了。
被彭震这样明晃晃的笑话,我有些生气,“我不跟你说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彭震笑过一阵,被我说的不敢在不正经,很认真的跟我说:“这事情,他倒是办的挺合我心意的,那房子要是能从他那边保留下来,也算是顺了我的心。”
我叹气。
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抛开住了多年的感情来看,这房子真的是年久失修了,别说京城现在的房价,就单看房子本身那也是到了需要拆了重建的时候。
偏偏我妈执拗的很,跟开发商较上劲儿了,非要靠着这房子大赚一笔不可。
我挺无奈,这样的事情虽然不能说是丢人,可总归不怎么好听。
彭震听到我叹气,声音这才温柔下来。“乖儿,你喜欢的东西,我当然想要为你尽力争取,那房子你那么喜欢,就留着吧。”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要真的细究起来,这房子当然是跟我有感情的。
虽说我可以带着我妈去住之前跟章旭的那套房子,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张床上,章旭跟雅美曾经激情四射过。我就心头发堵。
这些自己的小情绪,如果因为这个要让彭震饱受弊病,我实在不愿意。
“这是不是就是老话儿说的,胳膊肘往外拐?让你妈听见你这话,只怕要捶你。”彭震说的特别得意。
我彻底不出声了,有种内心的乏力感。
其实我隐隐有种感觉,这房子将会是季贺同跟彭震的角力点,你争我夺,大概就要从这里开始。
我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
彭震哪里能不知道我的心思,他说:“这种事情,不在这里就在那里,商场上不会有永远的朋友,我宣布订婚,对象不是季婕,对季家来说可不就是奇耻大辱,季家要报复我情有可原,跟你没关系的。”
真的没关系吗?
是我自作多情?
不过彭震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减轻了很多负罪感。不是因为我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就好,我实在承担不了这么大的一顶罪名。
“那好吧,我到家门口了,就挂了,你出差这几天我在我妈这里住,保镖跟着呢,你放心。”要挂电话了,我有些舍不得,声音软的厉害。
彭震顿了顿才恶狠狠的说:“你给我离季贺同远点!”
那心底的离愁一下子就给冲散了,跟彭震这厮谈风花雪月,那简直就是做梦,到这时候了他还没忘记威胁我。
我满口答应,“知道知道,绝不主动接触。”
彭震这才又软下嗓子,说了句,“乖儿,晚安。”
他总是乖儿乖儿的叫,把我当成小猫一样的养着,我刚开始的时候心中厌烦,总觉得他不把我当人,完全是当成宠物一样的逗着玩儿。
可是被这么叫了四个月,渐渐我的也就习惯了。
甚至在他说出乖儿的时候,能听出他平常决不会显露出来的温柔。
“晚安。”
挂了电话,我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敲门。
我妈开门就激动的问我,“你跟贺同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妈看贺同就很不错。这样好的对象,你怎么不说早点带回来给妈看看,弄的今天人家来就看到咱家这样,多不好。”
她嘀嘀咕咕一句不离季贺同,我心里有些烦。
“他忙的很,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围着我转。”
我妈一听这个,伸手就过来拧我的耳朵,“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长心,就贺同看你的那个眼神儿,傻子都能看出那是喜欢你呢。就这么着,你还装不知道啊?妈可跟你说,你跟人家没结婚的小姑娘可不一样,年纪不小了,还离过婚,摆摆架子拿拿翘自然是行的,可是过了,那是绝对不行!要是贺同烦了,不要你了,我看你后半辈子怎么过。”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不服,“我离过婚怎么了?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跟减价处理的大白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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