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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婚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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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想来恐怕是漠然到了极点的。

“你想说就说吧,那是你的事。”

说完我就开门下车,迈开步子快速的跑,我太想找到一个可以避难的地方,让我跟这个世界都远远的拉开关系。

结果,我太天真了。

大过年的,疗养院早早就锁了大门,根本不让人随意出入。

我站在门口,顿生绝望。

金戈比我晚了几分钟才过来,手上拿着我下车的时候。丢下的毯子,开口就是严厉的训斥,“跑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就你现在这副样子,你也不怕吓到人!”

我立在原地,被他拿毯子裹的严严实实。

刚才是我冲动了,我目前的样子,其实看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好,衣服凌乱,脸色也白的吓人。

再者,今晚参加那样的宴会,我穿的真的不多,哪里有人穿着羽绒服去参加宴会的。当时想着反正出入都有车,所以也不必准备那么多。

那里想到还会有这样的遭遇。

金戈训人的口气实在是有气势,我被震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金戈看我的样子,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掏出开始找人。他打过电话之后,不一会儿,疗养院的大门就开了。

“走吧,还愣着,不怕冷啊。”金戈的口吻还是不好。

我低着头往里走。

熟门熟路的找到我妈的病房,金戈站在门口不打算进去了,看着有些呆楞的我,柔了声音,说:“你不想让阿震知道,那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可是这件事情,我觉得你这样隐瞒不妥,既然你们决定在一起,就该坦诚相待才好。要不然依着阿震的脾气,往后知道了才?烦。”

我只是摇头。

心里知道他说的都是好意,可我跟彭震的关系,那里只是两情相悦那么简单。

今晚那些女人的话还在耳边,他们说我是被人包养的,这个人,不用讲就知道是彭震。

我心里委屈难受,明明我从未要过彭震任何东西,就算是现在住的地方是彭震的房子,可我并没有据为己有的意思。

那么这个包养,是从那里来的呢?

没有名份是第一,心理上的失衡大概是第二吧,我从不认为我跟彭震是地位相同的恋爱关系。他从没有给过我这样的自信,至今我都记得彭震面不改色的把我丢进疯人院的样子,今晚的事情再一次提醒着我。

彭震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的乖顺,我的听话,而非我就是我。

我跟季贺同的事情,无论过程是什么样的,彭震必然会生气。他生起气来,遭殃的人必定是我。我心里想的很清楚,彭震对我下起狠手来不会心软。

我不愿意再受那样的罪。

金戈大掌按住我脑门,“别摇了,我看着都担心你的脑袋要掉。人家冬天都养膘,怎么就你,我肉眼可见的瘦。”

我被他定在原地,彻底没有动作也没有表情了。

金戈偏偏头。强忍住发火的情绪,才说:“你记着今晚我不是白救你的,我家里的那幅字,你无论如何都给我写咯。这样咱们才能两清。”

我眼睛亮了亮,其实我是很不想欠金戈人情的。

这世上什么债都能还,唯独这人情债,还不起。

如果能给金戈两清,我自然求之不得。我说:“我要是写的不好。你别后悔。”

“不后悔,到时候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弄。我过完年忙的很。”

即能还人情,还不用四眼相对,这简直是太好的事情,我果断的答应下来。

“行了,进去吧,今晚好好睡一觉。”

走进妈妈的病房。她已经睡下了。之前的那场手术,还是伤了元气,现在妈妈睡眠的时间比从前要多很多。

听到我进门,她恍恍惚惚的醒了,“谁啊?”

“妈,是我。”

“怎么这么晚的跑来了?”

我不敢提过年两个字,只说:“想你了,就来了。”

“你这孩子,大晚上的多危险。”

我不敢开灯怕妈妈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只快速摸?走到卫生间门口,“妈,我去洗澡,我今晚想跟你睡。”

后面她说了什么我就没听到了。

在卫生间里,快速的换下身上撕扯的开裂的衣服,裸身站在镜子前面,身上的痕迹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脖子上胸口的伤最多。当时季贺同发了疯的啃咬,牙印都留下不少。

再者就还有腰上还有大腿上,季贺同下了蛮力箍住我不让挣脱,大片大片的青紫到这会儿已经能看的清晰。

我抬手摸摸脖子上的伤,看起来真像是被野兽袭击了。

季贺同今晚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他是真的失控了。

这些伤我是到了这会儿才看了个完整,想着金戈应该是在送我来的路上,就已经看的清楚,怪不得他一路上将车子开的那样的快。

叹口气。

这简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很想在金戈面前保持形象,毕竟他是我新认识的,不错的朋友。

可是唯一的一点点奢望都破灭了。

洗了澡,从衣柜里找出高领毛衣来穿上,我之前经常来陪母亲,所以在这里我存着不少的衣服。

从卫生间出来,我以为母亲已经睡了,没想到她还在等我,“怎么洗了这么久?冬天别久泡,容易头晕。”

我嗯了声,然后就爬上床,抱住妈妈的腰。

我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莫名,“这是怎么了?今晚怎么怪怪的?”

住进疗养院之后,房间里就有了专门给家属用的陪床,我倒是不必睡什么行军床。更不用跟母亲挤,但是今天我就是忍不住想要跟母亲挤在一起。

我不出声。

知女莫若母,妈妈大概能感觉到我的心情低落,伸手将我抱住。

“枷枷啊,是不是一个人过年,心情不好?”

我从不敢在她面前提过年两个字,尤其是今年,在知道哥哥已经不再人世之后,这样阖家团圆的日子,我更是不敢让母亲忆起过去。

她的心脏还没有完全的康复,受不得过激的情绪。

没想到她自己倒是先说出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今晚的事情,我不可能说,所以顺势承认下来。

“嗯。”

妈妈语气变的深而远,那是一种历经沧桑的语调,在这深夜漆?的病房里响起,“妈妈这些日子总是做梦,梦到你小的时候,还有你哥哥。他总是问我,为什么妹妹不会说话,为什么妹妹不会走路,为什么妹妹不能跟着他一起玩儿。”

“我那时候全副的心思都在你爸爸身上,就怕他嫌弃我,就怕他不要我。要不是我这样,也不会给你奶奶借口,把你哥哥抱走。”

“现在回想,当时可真是傻透了,为了一个男人的喜欢,我放弃了自己还不算,甚至放弃了你们兄妹。当年我要是不意气用事,说不定你哥哥就不会死。而你也不会受这么多的委屈。”

说到后来,妈妈脸上已经有了泪。

我生怕她情绪激动,急忙劝着,“都过去了妈妈,现在我们不是过的很好?别想这些伤心的事情了。”

怎么能不想。

从得病住院开始,她就不停的想,不停的想。

想到自己都要发了疯。

“妈,这么多年,你养我多不容易,要不是你一直强迫着,我怎么可能考上大学,说不定跟胡同里的那些人一样,早早就跑出去挣钱了。我没吃多少苦,真的,妈妈,你别自责。”

我自己听到自己渐渐平静下来的声音。原本今晚的遭遇让我心力交瘁。

可这会儿躺在妈妈的怀里,说着当年说着过去,我竟然生出很多的安稳平静,那样的日子我们都熬过来了。

现如今也不过就是再有几个十年而已。

我并不怕什么的。

我妈被我劝的,有些淡淡的得意,又有些遗憾的说:“当年就是跟你爸爸憋着一口气,总想着你要是能比高高更出息,那我就胜利了。现在想想,真是悔恨不已。”

说完这个,妈妈突然话锋一转,说起了她的打算,“现在妈妈想开了,跟他们斗那些气做什么。我已经失去了高高,绝不能在搭进去一个你。我会跟你爸爸联系,让他给你物色一个好的女婿,能照顾你一辈子,对你好,不敢欺负你的。”

“你放心,有了叶家在背后,你绝不会再受从前那样的委屈。”她说的从前,想来是章旭的事情。

我没想到父母这对将近二十年不在一起的夫妻,在这件事情上却出奇的想法一致。刚才我父亲才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宴,这转眼,我妈又要加把火。

“别!妈,我真的不需要。”现在的我,哪里还敢招惹别人。

我妈声音有些尖利,“你难道要让妈妈死都不能闭眼?”

第140章  我问你!他动你哪儿了?!

头疼的厉害,我实在疲惫,心里很清楚我妈的性格,本就偏激,控制欲又是极强,想要跟她谈我我自己的意见,基本就是妄想,她不会听。

她觉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就算是刚才痛苦悔恨,转眼还是本性难移。

“行行行,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管。我现在很困,要睡觉。”我有气无力的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我妈听我应了,马上高兴起来,“你要知道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再出声,好不好的,我自己心里知道就成。

在医院跟我妈睡了一夜,人恢复过来一些,隔日一早我醒来,意识就清明了很多。

正好三婶打电话叫我出去,便没有推辞的答应下来。

我想三婶这么早的约我大概是为了昨晚的宴会,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虽说已经不那么情绪激动,可到底还是令人不堪回首。

三婶看到我,小碎步的跑过来,那种属于母亲的细密又轻盈的步子,带着急切的关心。

“昨晚去宴会有没有人欺负你?我怎么听说你早早就离了场,是不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她是真的操心,一辈子没个女儿。现如今跟我处得来,就真的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的爱护。

我看着三婶眉眼间满满溢出的关怀,心底一下子暖起来,说白了,我还是渴望的,渴望来自长辈的爱护,有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我,这比什么都来的让我暖心。

摇摇头,真心实意的笑起来,“没人欺负我。就是我自己觉得太闷了,所以早早儿地出来。”

三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昨晚叶赫的举动那么明显,不用等到今天,昨晚就有朋友打电话到家里,去问她这个侄女的事情。

听着,似乎还有联姻的意思。

关于这个,她的想法跟叶赫是有些不同的,“你别怪三婶多话,你爸爸的想法是没错。可我毕竟比他更明白咱们女人的心。这般被人当货品一般的推出去,哪里能心里舒坦呢。”

我抱着三婶的手臂,心里竟然生出比母亲还要亲密的感动。

她是真的在为我着想。

三婶身上柔和的香气飘散开来,想着这一夜恐怕三婶是没怎么睡好的,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一大清早的就把我叫出来。

“嗯,我懂呢。”

亲密这种东西是相互的,看着抱着自己手臂轻声撒娇的女孩,让人如何能不生出亲近的想法。想想家里飞飞说过的,嘉嘉曾经受过很多苦,这心里更是柔成了一滩水。

“你爸妈也真是造孽。为着心里那点子不平,生生的毁了两个孩子。”

“不过嘉嘉啊,三婶还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联姻这种事,你看看你父母就知道,哪里有找个爱自己的人快活呢。”

这样的话,我妈妈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曾经的母亲,说过的就是找个踏实可靠没有花花肠子的人。我离婚后,母亲说过最大的便是我可能嫁不出去等等的言论,到了如今。说的最多的,是想要让我找个有权有势。

人的心态是随着人的处境变化的。

当年母亲觉得父亲仗着家里权势,看不起她,作贱她,所以她希望我能找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这样就不会受她当年那些苦。

我的离婚,对母亲刺激很大,思想从这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现如今她可能想着让我找个高高在上的人才好呢。

至于爱,大概母亲心里从未有过这个字。

我甚至不知道当年母亲嫁给父亲,又有多少爱情的成份。

三婶带着我一起吃了早餐,豆汁焦圈,最传统的老京城风味,看我吃的香,她很开心的说:“难得你喜欢这一口儿,我这都多少年没人陪我吃过这个了。家里你三叔早上必然要吃碗面,说是当年在兰州留下的习惯。至于飞飞,那更是只认面包牛奶,这东西他看见都要皱眉头。真是不懂品位,面包牛奶哪有这个来的有滋味。”

豆汁这东西,喜欢的人那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同样的,不喜欢的人,那也是敬而远之到了反感的地步。

我笑笑,只觉得倍加珍惜这样的时光,在冬日酷寒的早晨,我跟对面的长辈坐在有些嘈杂的饭馆儿里,并显得多高大上的地方,可是却无处不渗透出温馨的感觉。

玻璃上因为蒸汽,显得雾蒙蒙的。

将这样的场面弄的很不真实,我竟连说话的气力都淡下去几分。身处这样美好的氛围里,人似乎格外的脆弱一点。

只是这脆弱背后,更多的是力量。

吃完早饭出来,我跟三婶打算告别。她摸摸我的头发,给我将帽子戴上,声声叮嘱说:“日子是人过出来的,你别怕,只管选自己觉得对的。我这一处,至少能保证绝对支持你,你父亲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只管来找我们。你三叔不会袖手旁观不管的。嘉嘉啊,人生经历些坎坷不要紧,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我重重的点头,看着三婶的车子消失在晨雾里,眼眶发热。

回到霞公府,我拿着心里犹豫,昨晚我是被吓的失了清醒,觉得自己发生那样的事情,必然会被所有人唾弃,所以执着的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可经过一夜,现在回头来想,金戈说的对,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彭震这件事,等到时候彭震自己知道了,恐怕会更加的生气。

我有些后悔,想着现在跟彭震说,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不过三婶给我了很多鼓励,无论做什么,总有人是支持着我的。有了这支持,我似乎胆子大了不少。

考虑再三,还是拿了电话拨打出去,彭震接的很快,他接我的电话总是接的很快的。

“喂?”

“嗯。”他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原本想好的话,一下子噎住,有些说不出口,转儿问,“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他反问。

“我在家。”

“开门。”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在门口,开门。”

听清楚了,原本心里的纠结彷徨就都被抛之脑后,我跳起来快步跑去开门,谁知道一激动脚下不稳,膝盖重重的磕在茶几上,疼的倒抽气。

那头彭震听到声响,已经按了指纹开了门。

见到的就是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的样子,他大步走进来,皮鞋才在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仰头看他,他人高,我又是坐在地上的,居高临下,非常的具有压迫感。

“起来,地上多凉!”彭震皱着眉,并不高兴的样子。

我却是管不了那么多的,伸出手臂对着他撒娇,“腿疼,你抱我。”

彭震脸上还是没有笑容,不过人还是俯身下来抱我。他刚从外面回来,风尘仆仆的,身上带着风雪的味道。

毛呢的大衣刺在我脸上,微微的痒,可他的怀抱对此时的我来说,简直是最奢靡的存在。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所有看不到他时的纠结、怀疑,甚至是疏离,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我在看见他的一刻,什么都不愿想起。

我像个猴子一样的攀在彭震身上,他无奈,只能抱着我起来,放在沙发上。

“撞哪儿了?”彭震眉眼还是冷的。

我伸伸腿,他卷着我的裤边往上,看到我膝盖上的青紫,“你还能再蠢一点吗?”

他急着进屋看我,身上的大衣根本就来不及脱,室内温度高,这会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我伸手去摸。

“彭震。。。。。。。”我叫他的名字。

他眉眼不动,“嗯?”

“没事,就是叫叫你。”

彭震也是真的热,站起来将外衣脱了,然后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浅淡的说:“我看你是做了亏心事吧,你可难得有这么乖的时候。”

他这样的语气,无端的让我心虚。

我想,昨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怪不得我头上的,我唯一做错的事情,恐怕就是没有第一时间跟彭震说。

咽咽口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彭震可没有我这样的耐心,单刀直入的问,“昨晚我给你打了六个电话,你接起的那个,是第七个,我就想知道,这其中的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我微微抬头看他,彭震肃然的样子让我害怕。下意识就要躲闪他的眼神。

彭震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还想瞒着我?”

我想要开口,可是他的手劲太大,我动动嘴巴都艰难。只能伸手去扳他的手,“我。。。。。。。说。。。。。。”

我原本就是打算打电话告诉他的,只是他突然回来,我才没有及时说。

彭震的面慢慢的靠近,就在距离我咫尺的地方,我能看到他长而密的睫毛轻微的闪动。“怎么?现在想说了?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预备永远都不告诉我!林枷,我放你在心上,不是为了让你骗我的!”

我能看出他眼中的怒火。

算算时间,他能这么快回来,恐怕昨晚根本根本就没有休息。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拼命的摇头,昨晚我是吓坏了,而且彭震又不在身边,让我怎么说。

可我已经想通了。我没打算永远瞒着他的。

彭震微微松手,我急忙解释,“我。。。。。我没打算瞒着你,我原本打电话,就是想跟你说的。”

有些事情晚一步,就晚了很多。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过来的,林枷的语气不对,他一耳朵就能听出来,可她什么不愿说,甚至急急挂了他的电话。

他查了整夜,最后也只能得到林枷是早早离场,最后跟金戈一起走了的。

这其中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任谁都说不清这期间他们两个去做了什么。金戈。。。。。。。那是他过命的兄弟!

让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竟然跟自己的兄弟纠缠不清!

他能忍着好好的站在林枷面前,而不是直接掐死她,已经是他隐忍的极限!

“好,那你说,一个字都不准给我少咯,你跟金戈到底干什么了?”彭震讽刺的勾起唇,“千万别说酒后乱性什么的。否则我还真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心里有很多的恐慌,叶家人对彭家有多么深的恨,他懂。林枷回到叶家,无论如何,叶家都是不会愿意她跟他再在一起的。

昨晚叶赫举动就是铁证。

而金戈,自叶高弛出事,金戈就担了叶高弛的责任,这些年对叶家的人都很照顾,叶家人当然也很喜欢他。

促成金戈跟林枷,在彭震看来,是叶家必然会做的事情。

而关于昨晚的事,金戈不肯对他开口多说一个字,金戈是他最好的兄弟,从来没有隐瞒过他什么。就是枪林弹雨中,那都是可以把后背交托出去的人。

可现在,金戈竟然明白的告诉他,答应过林枷,要守口如瓶。

什么时候,金戈跟林枷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对他这个兄弟守口如瓶的地步!

彭震带着恐惧与愤怒,嫉妒与嘲讽,说出来的话,自然不会好听。

酒后乱性?我震惊的看着彭震,有些结巴的说:“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无论曾经有过怎么的过往,可我心里一直都是要死心塌地跟着彭震的,许横说我保守,可能真的如此。反正我是从未想过跟别的什么人的。

认定了,就勇往直前的走。

但彭震此时说的这是什么话?他竟然那么想我,他以为我跟金戈。。。。。。。。

原本有些恢复的脑袋又开始嗡嗡疼,我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半晌才冒出一句。“就算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金戈。。。。。。。”

金戈是多么光丰齐月的人,他哪里会是背叛朋友的人。

而且,昨晚的事情,我最该感谢的人是金戈,他救了我。我不想让金戈背上这样的恶名。

“金戈的人品我自然相信。”彭震自言自语了一句,金戈是他从光屁股蛋儿就在一起摸爬滚打的兄弟,金戈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然明白。

可金戈不告诉他实话!对未知无限的猜测令他发疯!

我沉下一口气,嘴角怪异的勾起来,彭震这话多明白,他相信金戈的人品,那还这么怀疑,说白了,就是怀疑我的人品。

喉头一下下的往上泛苦。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犹豫,不能哭哭啼啼,否则误会只能越来越重。

让自己不委屈不情绪波动,我快速的说:“你别为难金戈,昨晚是我遇上了季贺同,他。。。。。。。他。。。。。。”即便是心里知道一定要说清楚,可还是难以启齿,要怎么说?说我差点被季贺同强奸了?真的说不出口。而且我说出季贺同的名字的时候,彭震的目光就一下子锋利了起来,带着杀气的锐利。

“金戈救了我,是我求他不要跟你说的,我不想你在外面担心,也怕。。。。。。。”我抬头看看彭震,说不下去了。

即便是我说的断断续续,可彭震还是听明白他,他大手一挥就我把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声音震的我耳膜都颤,“他动你了?”

“说话!季贺同是不是动你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早已经没了退路,绝望的点点头。

如果就此彭震嫌弃我,那也只能承受。

“动你哪儿了?”彭震是真的气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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