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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有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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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爷怎么样?”
“伤得挺重的,程家会没事的。”顾仁知道顾义在说什么,不过他不会跟顾义说太多,只用安他的心就可以了。这次程家没事,他们供应的药品就应该也没事儿,所以其实她说的就是大家都没事了。
绮罗专心的煮着茶,就好像这对兄弟说什么都跟她无关,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面前的这壶茶了。她做什么事都是这样,专心致志,看上去她的脸,宁静的跟块美玉一般,晶莹而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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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
第三十六章程平的伤
二更
第三天,绮罗和顾仁还是去了仁心堂,她答应过的,她得去看看,虽然治疗的方式已经定了,她去不去的,都没什么,她第一次觉得其实她可以做一个贤内助,乖乖的躲在顾仁的身后,过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想想,段老爷的脾气不好,她答应过,隔天去,她还真不能不去,不是为了程家,而是为了自己家黑脸老爷子。
顾老爷也知道师弟的德性,知道媳妇只不过是去看看,忙让他们快去快回;顾太太就笑得不能自已,觉得段神医这性子,真是让人无语得很了,他们家的宗妇能去当医女吗?当然不成,又不能出去行医,段老爷还非要千锤百练自己女儿的医术,想想都觉得气闷得很,笑道,“亲家老爷是寂寞了,等你们有了孩子,让亲家老爷教去,定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了。“
“不成!”绮罗和顾仁一齐冲口而出,声音齐得跟早就训练过一般。顾老爷再一次大笑起来,看看师弟那人缘啊!
顾仁倒是给岳父母带了不少的礼物,他只当去看望岳父母的,真没当一回事儿,绮罗也没当回事儿,他们这回是从家门进去的,先看段大娘,段大娘也是在段鼎身边过久了,也没把外头的程家人当一回事儿,专心的过自己的日子,看女儿,女婿回来了,而女儿那红润的脸色,怎么看都知道,这两天女儿过得很好,她自然也就没什么可说了。“快到前头去,你爹昨儿就念叨你了。说程公爷发了一天的烧,太医和御医都来了,说是凶险得很。反正昨天咱们家来了不少的人。”
“哦!”绮罗猜到了,此时大家都在观望着,而朝庭也在观望着,昨天老爷子不凶险,凶险的是那些外部的声音,想来昨天最忙的是老太君吧。
她默默的提裙往铺子那边走去,顾仁不喜欢她和程家接触,于是马上从丫环那拿了跟在了后面。
前头人还是很多,段大夫的脸色很差了,好在诊室人不多。不然。绮罗觉得父亲一定会抓狂的。她对父亲行了一礼,才跪坐在程公爷边上。他醒着,看到绮罗笑了笑。
“你来了?”
“很难受吧?对不起。”绮罗对着这位老人。竟然板不起脸来,十八年,常听老太君提及,虽说她跟老公爷从来就没接触过,但是他就好像是活在他们的身边的,正是这样,她对着老公爷时,竟然没有陌生感,也自然不会对他表现出自己对程家的抗拒了。
“没事,没事。”老爷子轻轻的摇摇头。
绮罗把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捂了一下。觉得不冷了,才轻轻的放在了程公爷的手腕上,她知道,此时老爷子正在发烧,冒然的用冷手去接触他,老爷子会惊着的。
不得不说段大夫的医术比绮罗要稳定太多,由绮罗开方,段大夫操针,本身就是黄金的组合了,此时老爷的情况与绮罗预想的差不多,她根本就不用额外的做什么,轻轻的对老爷子笑了笑。
“我爹的针法好,您情况比预想的好,若一直由我爹给你下针,半年左右,您的身体应该更甚从前。”绮罗擦了一下手,让人换上温水,轻轻的用温水帕子给老爷子擦了手和脸。
“行了,能活着回来,已是万幸了。”老爷子轻叹了一声,茫然的看向了屋顶,显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陷入的沉思之中。绮罗不再说话,她本就不是那种爱说话的人。让人给老爷子持续的用温水降温之外,她就准备退出来了。外人太多,她也不喜欢。
外头顾仁也挺高兴,程安不在,只要程安不在,基本上,顾仁就觉得挺好的,感觉就没什么压力了。看绮罗准备离开了,他也就更高兴了,表示真的可以早去早回,然后隔天再来,反正也没什么事了。
但绮罗快到丈夫身边时,她停了下来,一脸的若有所思,猛的抬头,开始在人群之中找着什么,刚刚红润的小脸,此时好像被抽光了所有的脸色。
“怎么啦?”顾仁忙上前。
绮罗没的搭理他,终于她站在了程平的面前,显然,他才进来。绮罗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明明程平比绮罗高一个头,但此时,被绮罗盯着都直发毛。
“顾……”
“受伤几天了?”绮罗呆板的问道。
“啊?”程平不禁摸了一下脸,受伤几天?
“师兄,让无关的人都出去。”绮罗脸青的可怕,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拉着程平去了第二间诊室,其实跟着程平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干瘦的老头子,不过绮罗并没有看到他,她此时眼里只有程平而已。
让程平坐好,她轻轻的揭开了程平脸上的纱布。程平的半张脸都透出青紫色,皮肤透出异样的透明,让人顿时觉得有作呕的冲动。那老头没有,只是啊了一声,就皱着眉,背手站在绮罗的身后。
绮罗抽了一口气,拿出药丸,顺手塞进了程平的嘴里,也不解释,快如闪电的拿针在程平背后大穴刺去,顾仁也抽了一口冷气,这是几处生死大穴,平时真的连碰都不能碰的地方,而此时绮罗竟然全刺到了,那神态与之前看程老公爷完全不同,他觉得,完了,只怕这回程大爷比老公爷还严重了。
针留在了程平的身上,绮罗拿出几只水蛭来,放在了程平的脸上,此时顾仁都不得佩服程平了,在此情况之下,竟然还能巍然不动,不过他闭上了眼。
那老头‘咦’了一声,但马上,又‘哦’了一声。
绮罗没空管那人咦还是哦,她提着裙子,飞快的冲出去了,顾仁看她那方向,应该是去铺子找药了。顾仁想想,伸手抓住了程平的手腕,但很快放下,老实的在边上等着。
那老头看顾仁给程平号了一下脉,忙也过去跟程平号了一下,他握着程平的手的时间可比顾仁长多了,想想,他又拿了左手腕,这回时间短点,不过显然,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
绮罗回来了,手里拿着药包,“师兄帮我磨成粉。”
顾仁忙过去,把药看看,看不出什么来,而且份量不大,他也不做声,很快磨成了粉,倒在碗里,递给了绮罗,绮罗拿出一只黑色的瓷瓶,倒入不知道什么汁液,搅成了糊。
程平脸上的水蛭变成了紫色透明的,顾仁才明白,水蛭是吸血的,而程平脸上除了血,其实最多是的浓,水蛭想要吸到血,就得把浓一块吸走,这也是刚刚那位老人先咦,后哦的原因。因为没人会想到,绮罗会用这种方式来吸浓,大多数人,会直接切开伤处,放出浓水,再上药。
程平的左脸已经深深的凹了进去,绮罗没用木夹子去夹水蛭,而是在水蛭上面撒了点药粉,那肥得透明的水蛭一下子掉到了她的小碗之中,那是刚刚配药的小碗。几只水蛭被搅成了泥,显然,此时,对绮罗来说,这些吸了浓的水蛭也是药方的一部分了。
顾仁都觉得有些想做呕了,好在,绮罗没给程平吃,而是敷在了他干扁的左脸上,虽然没有包上,但黑乎乎的一大片让人觉得从心里透出一丝阴冷。
“这是怎么啦?”太君看到顾仁在这边,才会着意看一眼,结果看到绮罗和长子,忙过来问道。
“太君,到边上去。”绮罗慌忙拦住了太君,毫不客气的指向了门口。
“顾夫人。”太君虽然对绮罗观感不错,不过此时还是不禁变了脸。
“程夫人,顾夫人是为你好,快,跟老夫站远一点。”那干瘦老头终于开口了,并且拉住了太君。
“柴御医!”太君这才看到这位是公认的神医圣手御医柴波。赶忙伸手作揖,老太君军人作风,行礼也跟男人一般。
不过没人怪她,只会觉得,国公夫人,竟然对御医也会行此大礼,当然会有些讶异的,不过顾仁不会,顾仁也跟着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位老人家可是轻易不会出手的,就算是太子有事,圣上也不见得会请柴御医出来的,可见对他的尊重了。顾仁也就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的。
柴波本人不是出身御医之家,他也是少时拜得名医,然后游历天下,四十岁时一战成名,成为知名的名医。本来名医就是要被挑战的,段鼎此时还有人来没事挑战一下,更何况这位了。挑战成就了他的名声,而十年前,当今圣上在外领兵抗敌,老圣上在逃亡的路上突然宣布退位,逼着当今匆匆在外登基,接起老头子的烂摊子。
军中本就缺医少药,更何况,国家正值叛乱之中,谁知道新上任的这位江山坐不坐得稳,于是刚刚上任的皇上病了,而正好又被经过的柴波所救,柴波也没离开,就一直跟着当今圣上一点点的收复失地,重塑河山。所以当今圣上最信谁?不是那些跟随他的武将文臣们,相反,就是这位在他最艰难时,跟随他的大夫柴波。
国之安定了,这位也准备回去继续自己的磨练之旅了,结果当今不干了,封了御医,老爷子本来不受,结果当今圣上说,“您还是可以出去慢慢的磨练医术,反正你有空回来看看朕就成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这位也就挂了御医之名,不过这位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在京中,真见过他的人,并不多。老太君认识这位,还是因为当年打仗时,他们一块,见过几次,不然,照样不认识。
第三十七章剧毒
一更
“平儿他……”老太君看到柴波就放心一大半,但是又马上提起来了,自己已经叫了‘柴御医’,但凡是医药界的,听到这名字,最该做的就是放下一切事情,上来打招呼,就跟边上顾仁一样,本来刚刚是盯着绮罗和程平的,但一听自己叫柴波的名字,马上就跟了过来,满脸的崇拜了,而绮罗就好像没看见,她已经让程平躺下,让小童帮着程平把外衣脱了,她在前开始施针了,显然此时,她全部心力都是程平身上,
“显是中了毒,若不是顾夫人发现,只怕……”柴波摇摇头,但眼睛还是紧盯着绮罗的手法,她很纯熟,她很明白的知道,程平中了什么毒,她对这种毒很熟悉,于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救人,而从程平此时的伤看来,他对此还是有些怀疑的,因为他并没有在刚刚的脉象之中,查觉到什么。可是中毒这是肯定的,脉象却又显现不出来,先封住内脏大穴,刚刚她给程平吃的什么药?还有什么毒,为什么水蛭不死?此时柴波是满腹的疑问。
段鼎那头把程公爷给安顿了,回过头来,却看到女儿并没有回家,竟然在给程家的老大在施针,从施针的顺序看,是在逼毒,女儿是他教的,他瞟一眼就知道她在干嘛,走上前,拿了自己的针包,跪坐在另一边,绮罗看到父亲,松了一口气,自然的让出了左边,两父女不用交流什么。手起针落,很快,程平的手就已经是黑色了。
父女各执一碗,轻轻划破程平的手指。黑血喷流而出。此时太君和柴波都怔住了,柴波是知道程家老大是中毒了的,但是,他刚号过脉,他并没从程平的脉象之中感受到什么,而程平把他从家里接来,他是来看老公爷的,一路上,他自然知道程平的脸被流箭擦伤了,但是看着精神尚好。一问一答之间。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也就没多想,结果刚进门,就看到一个少妇在院中穿插着。他没多关注,在他看来,这与他无关。他去看了老公爷,这就没事了。
结果,那女子显然感觉到了什么,竟然回头了,她在寻找,然后找到了程平,显然,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东西被她发现了。这是让柴波无比愤恨自己的地方。自己跟程平一路走来,竟然一点也没发现他中毒了,而这个女孩几乎一眼都没看,她怎么知道的?刚刚看了伤处,他是猜到了中了毒,但是他却还是一筹莫展,因为他不知道是什么毒,明明他也见识过不少毒了,这样的明显的,却又毫无症状的,他表示真的没见过。现在看看那乌黑的双手,黑如墨汁的毒血,他怎么能不微怔,原以为不会很严重的,结果这么严重,这到底是什么毒?
“师兄,让人在院里备热汤,拿麝香丸……全倒进去。”她低头吩咐着。
顾仁冲出去,与小童一起去烧热水,灌木桶了。本来每家每户里,灶里都留着火,煨着热水,此时只要扒开了,再添把柴就能烧着,水本就是温的,一会就热,这边加水,加火,那边忙着灌桶,很快,水够了,顾仁拿了麝香丸的瓶子,数了十颗扔进去,刚想放好瓶子,柴波把那瓶子拿了过去,倒了一颗出来,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想尝,顾仁忙说道,“先生,这是外用的。”
“做什么用的?”柴波看着顾仁。
顾仁脸红了,他真不好意思说,这是媳妇儿用来洗澡的,不过当着这位的面,又不好不说,只能干笑着,“洗澡用的。”
柴波瞪着他,而太君过来看看,“哦,上次二郎伤风入骨,顾夫人给了几粒,让他一日两粒泡汤,很有效果。”
“你洗澡用一粒,伤风用两粒,此时解毒,她用十粒。”柴波盯着这小药丸,揉开,再闻,想从气味之中找中其配方一般。
而绮罗却不管那些,程平的血已经慢慢的变成暗红色,她并没有松一口气,轻轻的用止血散让程平止血,当然,剧烈的疼痛让程平平静的脸庞都抽动了,脸上厚厚的药泥好在快干了,不然还得被他抽裂了。
“能起来吗?现在你要泡汤。”绮罗轻轻的对程平说道。
程平一直都是清醒的,不得不说他是战士了,经历了这么久,竟然一直努力保持着清醒,但这种清醒是最可怕的,人是不能让自己时刻清醒的,因为等待很可怕。而此时绮罗比他还冷静,竟然问他能不能自己走。
“我会死吗?”
“不知道,我没把握,时间太晚了。”绮罗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的说道。
段大夫抬起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女儿。
“过会我帮你睡着,至少不用这么清醒。”绮罗想想,还是轻叹了一声。
“不用,我喜欢清醒着。”程平安静的起身,慢慢的走到院里。段鼎看向了女儿。
“这种毒的特性,没有恶臭,相反,会有种檀香味。而中毒的人,到死,都是清醒的,能体会到身体里每一种反应。”绮罗小心的把毒血倒入刚准备的黑瓶里,放入了自己的药箱。段鼎知道这有剧毒,女儿收集,是怕小童不小心中毒,就算不小心处理也会出事的。所以他小心的拿过面粉,放到刚刚放过毒血的碗里,轻轻的清理了毒血,把有毒的面粉放入一个专门的罐中。绮罗看着父亲,不禁笑了,是啊,自己会的全是父亲教的,所以自己的医术和他一脉相承。
“爹,我种了一株断肠草,可是现在连蚂蚁也毒不死了。”她轻轻的说道。
“断肠草本就毒不死蚂蚁,就像刚刚你用毒水蛭吸毒疮,水蛭吸了毒疮,本身就把疮解了,然后水蛭就成了解药。你种的断肠草也许药性改了,但毒性还在,只不过方向不同罢了。换兔子试试。”段鼎头也不抬。
“知道了。”绮罗没想到父亲竟然只是看了程平的脸一下,就知道她怎么做的,这个是她后来在军中自己实验出来的。不过再追根塑源,她明白,还是那句话,自己会的,全是老爷子打的底,所以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抹不去老爷子的影子,所以老爷子根本也就不怀疑自己为什么会了,因为这些他也会。
医术易懂难精,但是医术也是一法通万法通的事,老爷子引她入门了,于是她其实万变也不离其宗。
“还不出去?”段鼎看到女儿还在发呆,吼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赶忙把东西收拾了,走出院子。
程平已经靠在浴桶里了,神态安祥的跟太君说着话,太君此时好多了,但柴波却是一脸的狐疑,盯着程平,半天不言语。
“别说话了,毒在你体内已经十多天了,现在我们就得看你运气了!”绮罗拿针,让他运气,气到,针到,而桶中的麝香加速着他血液的运行,不一会儿,绮罗满头大汗,段鼎已经看了一会了,他们本就同出一脉,马上就明白了女儿在干嘛,看女儿有些力量不支,抽出针,扒开了女儿,顶上继续,绮罗几乎都要站不住了,好在顾仁就在身边,忙直接抱起她到边上的廊边坐下,赶紧给倒了一杯水。
“顾夫人?”太君过来,刚刚看儿子能自己走路,能跟自己清醒的说话,她以为没事,结果看到段家父女那神态,还有此时绮罗几乎虚脱的样子,她不确定了,她得问清楚。
“鞍然剧毒,轻轻的擦伤就能使人中毒,没有什么表症,中毒者,伤口会有檀香味……”她猛的抬头,她突然想到,三天前,就在这儿,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但一直想不起。而这两天和顾仁一块,她也实在没功夫想程安,也就真的忽略了,她其实那天就闻到了檀香味,只是那天极淡,她又因为顾仁的归来,心乱了,于是忽略了,她忙站起,奔到桶边。
“程安受伤了没?”
“没有,他没事,我的伤,也没让他帮我处理。”程平温和的睁开眼,对她笑了一下。
顾仁真心的觉得没面子了,连段大夫都觉得手快抖了。
“太君,请大奶奶,还有给大爷换过药的军医过来。大爷这些天换过的衣服,还有接触过这些衣服的人,也得过来。至于说二爷和三爷,还是过来一趟吧,我那天在二爷身上闻到了檀香味,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没中毒。”绮罗不管了,直接对太君说道。此时跟名节无关,这毒是会传染的。
太君马上挺直了背,这是在军营之中的太君,刚刚从绮罗的神态之中,她已经知道,长子比老公爷难救多了,此时绮罗不顾名节,抢着问程安,就知道,这个有多可怕了,她那天是在程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只是有些淡,她没在意罢了。若是那天,那天她就想到了,也许……太君不愿想了,直接让人按着绮罗说的去办。
程平再一次闭上了眼,好半天睁开,看了疲惫的绮罗一眼,想说什么,最终,他还是闭了嘴,再次闭上了眼。
绫罗看见了,对他来说,真的告诉他,他传染给了他的妻子,兄弟,军医们,比他自己受伤还难过,他宁可那一刻,他睡过去,当做不知道。但最终,他还是决定面对了。第一次,第一次,绮罗觉得程平是个一个可敬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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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二更,我连着吃了两天粥了,你们说,我能清到肠胃不?不过我觉得会很难呢,因为是吃粥,于是我比吃饭多。
第三十八章贤妻之毒
第二更
很快,人来了,程平换下的衣裳被烧了,盔甲不能烧,只能泡进了石灰水,而这些天跟程平接触过的,每人吃了一颗绮罗新制的解毒丸。
跟段鼎做的不同,段鼎是知道跟前山上有什么不能毒物,毒草,他有针对性,而绮罗没有,绮罗是有自己的局限性。段大夫他做药是针对女儿乱尝药的坏习惯,对他来说,只要女儿在山上能接触到的那些可解即可,于是他不会多做什么。
而绮罗做药,全是因为鞍然这个假想敌。绮罗跟鞍然打了十八年的仗,鞍然人出的各种花招,都要在绮罗面前过一次,所以鞍然人的毒药,她也是耳熟能详,认真的研究过。
正是因为鞍然的国师阿士亚擅长用毒,无数战士死于这种毒下,让绮罗一度一筹莫展。于是以后,绮罗的敌人就一直是他,他算是绮罗的另一个师父,虽然绮罗从来就没见过他,而最终他也死在了绮罗的毒下。
所以,绮罗在学医,制药之后,最后一个研究方向就是用毒。当她觉得她自己做医生只有一双手,救不了更多人时,她拼命的制药,让她的药能多救点人,至少等到她来救。然后她发现,她无论怎么做,其实也赶不上敌人手中的刀箭,更可恨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毒时,她愤怒了。
她开始时,拼命的跟着阿士亚的后头,给自己的战士们解毒,甚至她制出了针对阿士亚一系列的毒药的预防药丸。可是那又如何,她做的一切都是被动的。最后,她怒了,既然我无法救他们。那么我就用你的方法来杀了你。
阿士亚的用毒技巧越来越来高,而绮罗解毒的能力也越来越高,因为这样,她对毒也越来越了解,她把阿士亚当成一个病例在研究着,他怎么做的,然后为什么那么做。所以她后来跟太君说,阿士亚算是她的另一个师父,若不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用毒来帮助程喜克敌制胜。最终鞍然永远的消失了。当然。她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的胜利,还没去旷野去和程安分享时,程安出现在了营帐之中。
因为她把鞍然逼入了绝境。于是,她面对了她永远也不想面对的,程安回来了,请求太君救回他妻子儿女。他知道,战局已经结束,面对着那边瘟疫流行,国师的暴毙,一切都预示着他们走向了穷途末路,再无一丝生存的可能性。
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于是他要保护他的妻子和子女时。他回来了。他做得很对,太君可以对鞍然下狠手,可以对着那位公主闭上眼睛;但是,她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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