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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有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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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想到这个?”这会段鼎已经是先生模式了,收回了抽抽的脸,恢复了黑面神模式,皱眉又问,神情之中还有些不悦。

“无意想的。”绮罗反而比较适应父亲这神态,调均了呼吸,小声的说道。她能说,这是她多年之前的研究方向之一,这是最早的,之后的研究方向,她怕老爹知道了,会直接晕过去。

“我对伤药不精,用针炙疗效会更好,这个得吃多久才能治好?而且你也没个份量,若份量不准,只怕会伤肝。”段鼎不喜欢成药,就算是家里做的风湿丸,他也只做些,那不是主要的,他一般坚持一药对一人,千人千方的负责态度。

“大夫只有一双手。”绮罗轻叹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针炙效果好,可是她走上战场才知道,她真的一次只能救一个人时,那种挫败感。然后她才把医靠后,转向了制药,多制一些成药,至少在战场上能多救一些人,至少能拖到她到时。

或者说,她最早研究这伤药,是因为她听说,程安是先被人打伤了,施救不及时而被乱马踩死的。到后来,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谁了。她那时就一个信念,如果她有药,让程安受伤之后能马上吃了,至少能保住性命,爬到边上等到救援,也许就不会死了。

正是因为这个,她第一个研究的就是这个。效果不错,不过价格很昂贵,也就是后来,她每年做些给程家的老三,外面根本就见不到。

因为做得少,药方她已经记不真切了。于是,现在她烦躁不堪的原由是,她竟然会把这药给忘记了。也是她上辈子,到了时候就会拿方子出来做几颗,平日里,她忙得很,谁有空把不相干的事,牢牢记住呢?她现在只记得自己为何会做这个药,却不记得药方了,想来还真的很讽刺了。

“也是,当今国主重武轻文,民间好勇斗狠之事渐多,虽说咱们家这种事少,不过你师伯常说,他们家各药房,这种伤药销量巨大,很是忧虑。”段大夫马上摇头叹息,拿笔沾墨,加了几味药,在份量上,迟疑一下,慎重的下笔,递还与绮罗时,还加了一句,“要先看看,千万慎重。而且,这么名贵,你觉得有几个人能买得起?”

绮罗看看父亲的药方,跟自己当初的不同,不过这体现了各医的性格。父亲是读书人,他用药极其的讲究着份量,也极慎重,这药方有点慢,不过也是,又不是用在战场上,稳妥至上。

“这方子若好,能做陪嫁。”段大娘马上笑逐颜开。

第十四章出师

今天第一更

绮罗一怔,抬头看向父母,他们怎么会想到陪嫁,不过看到父亲不以为然的表情,马上明白,他给自己改方,并不是真的支持,同意自己的看法,而是觉得她马上要去顾家了,带上这样的伤药方子过去,比多陪十担嫁妆还有用。

“不用急,能赶送嫁之前当然好,不行也没关系,我跟你师伯说了,风湿丸我会再改良,也给你当陪嫁。你安心,哪怕你什么都不带,你也能挺直腰板在顾家过日子。”段鼎低头吃饭,表情非常淡定。

“顾家的要求?”绮罗皱了一下眉,这个她不太舒服。她觉得自己欠了顾仁的,但不代表自己全家都欠了他的,让她全家为这个婚事倾家荡产,她觉得自己跟上一世没什么两样,同样让父母陷入了艰困的境地。

“怎么会,反正将来都是你的,现在给你当陪嫁,多好看。”段大娘马上说道,笑得眼睛都没了。

“爹!”她看向父亲。

“顾家没说过,是我提的。你知道,我们人手不够,我也不喜欢成药,我一病千方,各有不同,你刚刚说得对,大夫只有一双手,我就算穷一生,只怕也没长春堂,一天卖出的药丸多。”段鼎倒是苦笑起来,顿觉人生没多大的意义了。

绮罗无语,长春堂是药店,人家本来就是卖药的,而段家的仁心堂是治病的,方向不同真的不能比,也没有可比性。比如说一个急重症病人,去长春堂,人家还得来段家请段鼎。这就是医与药的区别。

父亲真的救过很多人,他真的是救人命的,而成药,她只能说,制的药,能治病,但不能救命。

不过她在上一世,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她救过很多人的命。然后她发现自己把自己累死了,也救不了所有人时,她转变了方向,开始研究药;再然后,她就算做了无数的药,还是制止不了她的战士一个个的受伤,甚至一个个的失去生命,她于是又改变了,她要化被动为主动。所以人生的选择,是不停的在变化的,说谁更有用,这本身就是伪命题。

不过,就算这样,她也没想太多,上一世的她,心思除了专心的研究着自己的医术,药方之外,她并不让自己去多想其它的,有什么可想的,她只做自己该做的。

现在父亲说了,倒是让她想了很多了,医与药,到她后来自己学的,原来真的是三个不同专业,但她能做,只是因为父亲从小的给训练出来了,是他给打下的坚实的基础。正是这基础,让她在程家站稳了脚跟,而这一世,她相信,她也能靠着这个,在顾家站得稳稳的。

以后的几天,程安倒没给绮罗添什么麻烦。当然,绮罗还真没空去想他,她忙着试验父亲的新药方,药方跟她自己做的不同,这是她早期做的药,细节她记不清了,但现在,她重头来,不得不承认,父亲比自己经验丰富得多,就算他其实是不支持成药的。

最终,她实验成功,把记录给父亲看,并且完成了最终的药方。但她发现一件事,那就是,父亲其实是比自己还败家的。这个药方,父亲加的药比自己的还名贵。但是,段鼎的方向跟她不同,她是伤药,是要快速恢复体力的,让人迅速恢复一定的神智,从而能应急反应。而段鼎就是以伤出发,温养为主,药性要温和很多。

然后她再观察父亲的药方和自己给人治病的药方,最大的不同就是,自己急进,求快。而父亲求稳,虽然慢,但没一点副作用。所以父亲说得没错,自己还是要再磨练。

因为有了这层认知,绮罗的性子真的就强迫自己慢下来,她不知道的是,前世被动的学医,然后十八年的苦心钻研,到了这一刻,重新再磨练,她在自己的医术之上,可以说是画了一个很完美的圆,她这一刻,才是真的融汇灌通了。

段鼎也是很高兴的,因为这一次,虽然女儿在自己的帮助下完成的,但看她的记录,她真的成熟了。要知道,制一种新的成药是很难的,不然各家的药方都是绝对保密的,甚至可以一吃几辈子。

就拿长春堂的顾家来说,顾家父子两代可一个新的药方都没拿出来过了,所以听说他肯把风湿丸的方子给绮罗做陪嫁,顾老爷差点哭出来了,因为现在他还是家主,表明,他任上,并不是一无所获,他为家族总算添了新的药方了。

而现在女儿这么年轻,就能靠自己开出一个几近成熟的方子,而自己最多只是帮着完善了一下,但大体的东西是她自己完成的,这让段鼎深深的为女儿感到骄傲了,自己的教育果然成功的。

所以这一段,人人都说段大夫笑容多了,是家里有喜事,高兴的。

段鼎一听这话,马上黑脸,他现在有点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了。觉得顾仁那小子,实在配不上女儿,连针炙都不敢拿,还好意思说自己学过医。所以顾仁真是几世烧了高香了,他绝对的相信,女儿能为顾家制出无数的新药方,顾家在女儿手中,会发扬光大。

于是现在段大夫出门出诊,会跟小伙计说,有急病让绮娘看。这其实就是对绮罗表示,她可以出师了。

绮罗倒也不在意父亲是不是真的让她出师,对她来说,她忙得很,她要把十八年做的事,一下子补回来,哪里还有空去想父亲是不是让自己出师了。

第十五章搭救程安

今日第二更

不过,急症这个东西,是她能左右的吗?所以当小伙计来叫时,绮罗便只能拿着自己的药箱出来,不在前面的铺子,而是一进里的诊室。本来仁心堂就跟所有的药铺一般,前铺后居。从药铺进来的内院,除了煎药之外,还有两间重症留医的小房。当然还有一个堂屋,用来跟病人家属沟通。院里摆满了草药,药罐之类的。

显然,这回送来的病人病很重了,不然伙计不会直接把人送到小房里。

她一进屋,就看到程安一身血的站在那儿,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灰朴朴,嘴角还破了。而他的身后的塌上,一个大个子也是一身血的躺在床垫之上。

作为医者,她自然先去看病重的那个,扒开了程安,走到那大个子。一号脉,想也不想直接掏出银针,刺入了几大脉,先护住心脉,才能想其它。开了药方,让小伙计去煎药。随后从药箱之中拿出才和父亲定下药方的护心丸,用加热的黄酒把药丸化开,让程安帮忙,撬开了那大个子的牙关,小心的灌了进去。

然后取下银针,边号脉边重来,帮助药效尽快的在大个子的经脉之中运行着,还没等小伙计煎好药,大个子咳嗽了一声,显然比刚刚送进来时,有了反应。

“怎么样?”程安终于敢开口说话了,一脸紧张的看着绮罗。

“得休养很长一段时间。”绮罗收了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这种打击性内伤在战场上很常见,她治过无数次,已经有了一套完整而有效的方法。不然,这位死挺了。好在自己已经把护心丸做出来了,虽然效果没有自己当年做的来得快,但对人体的伤害却不大,慢慢的温养,这位好了之后,会和正常人一样。所以想想还是父亲的医术老到啊!绮罗心里又感叹了一下。

“是不是不会死?”程安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他还没打死过人。

“你希望他死?”绮罗瞪着他,她真没见过这样的程安。

“不是,不是,这是护国公秦家的大少爷,死了会很麻烦的。”程安抹了一下汗,他脸上本就有泥,又有血,现在加上汗,再用脏手一抹,真是没法看了。

程安刚刚去打擂了,朝庭正在选拔边关出征的先锋,护国公秦家的秦修把人都打下去了,站台上叫嚣着。

而程安最近很无聊,他已经知道了绮罗已经订亲了,而且连大礼都过了,他明白,这个女子跟自己再无可能了。于是百般聊奈的就去惹事了。

看秦修那嚣张样,就郁闷了,跳上台,一痛乱打。把之前的郁闷,全发泄在了秦修的身上。结果打完了,秦修倒了,他又有点害怕,背着秦修就笔直的冲到了仁心堂来了。

其实感情这个东西是要回应的,上一世,程安和绮罗是两情相悦,程安当然一往无前,但是现在,绮罗都没给过他好脸,他就算想要往前冲也没有动力不是。不过有事时,他还是想着冲过来,希望能看到绮罗,不过他也真没想到,这回绮罗会亲自出诊。

绮罗别过头去,不想看程安那花猫的脸,抽出了擦干净银针,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程安的耳后插去。程安一脸不可思议,但笔直的倒下了。

其实以绮罗的身手,一百个她也不可能偷袭成功的。但对象是程安就不同了,程安正絮叨着,并且自怨自哀着,然后给了完全不会功夫的绮罗可趁之机。

绮罗快速的抽出针,看看外面,在他的额头上又刺了一针;号了一下脉,想想在后脑又刺一针。再号了一下脉,这才叫小伙计进来,“这位脑子受了伤,这会才晕,帮我抬到那边的垫上。”

小伙计也不怀疑,直接过来跟绮罗一块拖着程安到边上的床垫之上。为什么用拖?绫罗和小伙计都不是那有力气的主,好在是塌,若是胡床,程安也就只能睡地上了。

“给我打盆水,算了,我自己来吧,你帮我把这位公子的外衣给脱了。”她指的是这边的秦修。

“绮娘,为什么?”

“过会要施针,他外头一身劲装,束手束脚。”绮罗指指秦修束着的手脚,小伙计会意,忙动手去扒了秦修的外衣,好在程安打得也没留情面,秦修的外衣挺破的,小伙计也懒得脱了,直接撕了,露出雪白的绸缎中衣。

绮罗已经打了一盆温水进来,她小心的秦修洗脸,小伙计其实人还挺爱干净,看绮罗给秦修洗脸,洗手,他顺手还帮秦公子把头发梳了,弄得干干净净的。想想,“绮娘,我要把那个人也弄干净吗?”

他指的是程安,现在秦修收拾一下,看着是比边上那个人强多了,小伙计实在看不得那样啊。

“别动他,他伤的是脑子,你动只怕会伤上加伤,先别管他了。”绮罗赶紧制止,重新给那个秦少爷号脉,真的被吓死了。

绮罗这会这真吓到了,她没想到她刚救的是秦家的秦修。她并没见过这位,但是她知道,这是程安人生之中,杀的第一个人。她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过因为程安打死了护国公府的独子,然后,镇国公与护国公府成死敌。

后来秦家没少给程家找麻烦,不管这事谁对谁错,她不想重来一次。所以她一听是秦家的儿子,她想也不想直接弄晕了程安,此时来个人,一看就会觉得伤得更重的是程安,秦修可是一身雪白的中衣,脸也洗干净了,她给他急救了,他的脸上安详得很,比程安那死不瞑目的样子,那是强多了。

第十六章场内场外

今日第一更

“出什么事了?”段大夫赶了回来,本来就是在街坊出诊,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

“不知道,两个都受了内伤,也都晕了。这位已经急救了,这是药方,过会要给他吃的。那边的……”她指指程安,没说下去。

段鼎是好大夫,马上去看明显伤得更重的程安,号了一会脉,皱了一下眉,翻了一下眼皮,回头看着女儿,“你号了脉没?”

“是,应该是伤了脑子,有几处被封住了。”绮罗说得很平静。

“你不敢再动针,怕更糟?”段大夫点点头。

“是!所以只能等等看,过几天说不定会自己打开。”绮罗低下头,她不惯说谎,只能低头。

段大夫点点头,伤了脑子本就可大可小,此时绮罗什么也不做,反而是对的,过来给秦修号脉,再看看她的方子,点点头,不过看看秦修的伤痕,皱了一下眉。

“怎么也不处理下,光洗脸有什么用?”

“这些伤都是小问题。”绮罗当时还真没空给秦修处理外伤,再说她真的习惯了,她是军医总管,段将军。这些小伤她不管的。所以也习惯了,刚刚只顾着做表面功夫,真忘记处理那些小伤了。不过多年没被老爹骂,有点不习惯了。不过老爹骂了,她也只能老实的去做。

摸了一下骨,程安真不是什么好人,这位伤的真的够重的。给他的胸骨、手骨复位,拿夹板给他的腿绑上。她当初也做这些做得很熟,手法非常熟练。多少年训练出来的,手法不会轻易忘记。

段大夫满意的点点头,过去看程安。

程安的外伤也不轻,两人都是以命相搏,段大夫可比绮罗仔细,于是程安被包得跟木乃尹一样了。

等绮罗包完了秦修,一抬眼,都无语了。要知道,她刚扶程安上床时,其实已经给他检查过了,他有几处脱臼、几处的伤了筋脉之外,真的没什么事。好吧,她在战场上见过太多,于是觉得这些伤真不重,不过老爹把他包得跟个粽子似的,是不是太夸张了。

在绮罗看来,真不用包扎,让关节复位即可,不过想想也是,父亲是仔细人,脱臼的人,不能再受寒、沾水,将来会引发寒症,会成慢性病的;还有关节脱臼,若不及时复位,并且固定保护,特别是伤时再伤,会变成习惯性脱臼,将来会很麻烦。包上药,去湿,固定,果然是负责的大夫才能做的事。不过呢,真的军医还真的没那时间做这些。有这功夫,真的可以救很多人了。

所以这就是自己和父亲的区别,她永远想的是大多数病人的利益,而父亲一对一的习惯了,他根本就没想过,来一堆病人时,他该怎么办。她是被一堆一堆的病人训练的,所以她要快,她要准,她甚至训练自己够狠。

正在这时,外头有了声音。绮罗忙起身,闪出了诊室,段鼎也没有拦着,他也不喜欢女儿这么抛头露面。也算是默认了。

很快小伙计就领着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就进来了。这俩段大夫还真认识,忙起身,抱拳行礼。

“秦公爷,程大人。”

“段大夫,犬子如何?”护国公秦老公爷,可就一个儿子,接了信自然急吼吼的赶来了。主要是,他听说是儿子被人打了,自然要吼啊。

“哪位是公子。”段鼎还真不知道,刚太急,他忘记问了,而绮罗也忘记说了。

老公爷忙指指秦修,段鼎点点头,“受了点内伤,正在煎药,过会吃了药,再看三天,即可回家了。”

“谢谢,谢谢,段大夫,真太谢谢了。”老公爷真的要哭了,就一个儿子,真损失不起。看到神针段鼎才松了一口气,现在段鼎亲口说没事,他真的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段大夫,舍弟呢?”程平马上抱拳一脸急切,此时看看这两人,明显自己弟弟伤得更重啊。

“哦,伤了脑子,现在不能移动,能不能好,老夫也不能下论断,只能听天由命了。”段鼎实话实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位头上封住的经脉能不能自己解开,因为他不能动手帮他,只能靠他自己。

“我们少爷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还是他送秦少爷来的。”程槐不干了,马上吼道。

“脑子受伤本就不会马上显现,刚刚他突然就晕倒了,老夫才知道他受了伤。他身上也多处外伤,显然是秦公子因为内伤晕倒,而程公子此时伤势不显,便送来就医,急速的负重奔跑,加重了程公子的伤势。其实目前,程公子伤重于秦公子。”段鼎就事论事,不偏不以。就算他没有参与抢救,可是他是好大夫,他号号脉,基本上就能看个**不离十,当然,他是没想到,女儿会做出一个病来给他看,他也没想到病能做。

对于段鼎,秦公爷和程平还是很信任的,他给他们也看过病的,无论是医术和人品,都是无可挑剔的,秦公爷能被封为护国公,本身也是刀口舔血带着兵过来的,自然也多少明白点病理,再看看无论是包扎还是面貌,儿子真的看上去比程家小子强得多,刚刚的气愤一下子没了,对程平还是抱了一下拳。

“虽说上了擂台,便是生死由命,不过你我两家同殿为臣,犬子这回真是手重了,回头老夫会亲向程公爷致歉。”

“世叔说得对,上了擂台,签了生死状,原本就生死由命,是舍弟技不由人,怨不着旁人的,家父万不敢埋怨。”程平也不是傻子,马上恭敬的一躬身。不管此时心里怎么想,但面上,他们还得保持冷静。

“好了,段大夫,诊金您说数。”秦公爷满意了,回头看向段鼎。

“三日后会出清单,公爷照单付账即可。”段鼎倒是很平常心的,而秦程两家也知道段鼎什么性子,也不介意,抱拳,留下平常伺候的人,便一块回家了。不过态度上,两人马上不同了。

ps:我还以为你们昨天会对绮罗救程安产生不满呢,为什么这么平静?

第十七章提醒

之前来时,秦公爷可是心急如焚,在门口见到程平那是一脸的愤恨。完全没有刚刚说的,上了擂台,就该生死由命。那表情就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我跟你们家没完的架式。

而程平来之前可是听程槐报讯说,是程安把秦修打了,他也是心急如焚,他可是比程安了解秦老爷子的性子,若真是弟弟把秦修打了,他们两家只怕麻烦得紧了。所以他的脸色也不好。一个劲的想着,如何能安抚秦老爷子的情绪,二是如何回家对老爹老娘交待。心中暗恨程安,还是长不大,只会添乱。没事打什么擂台?

好了,现在出来了,秦公爷一脸淡然,昂首挺胸,虽说儿子也伤重,可是儿子也把对方打得更重,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跟所有的家长心态一样,儿子打人总比被人打好。而且打的是著有好名声的程家儿子。

而程平的脸色更差了,之前是担心他又闯祸,把别人打坏了。现在好了,成了挨打的那个,急转直下的剧情,他真心的觉得不知道回家怎么交待了。

两拨人马怎么着,绮罗倒不在意,她是终于找到**试她的药了,秦修受的是内伤,刚刚急救时,她有用到,用黄酒催发药力,然后用针炙辅助,效果非常之好。

自己之前的药显然霸道得多,看似会让伤者好得更快,但不能不说,那是快,却有副作用的。而父亲换了药之后,看似温和,其实是温养了受伤的经脉,从长久看,这药更完善了。她又做了几丸,让小伙计放到边上,这几天,每隔四个时辰喂一粒,并把刚刚的自己怎么做的,还有前手的脉案记录下来,交给了父亲。

段鼎倒是很欣赏女儿的做法,因为这作法跟自己是一脉相承的,而他也没有觉得女儿在拿秦修试药,基本上,他觉得在动物身上实验过了,现在他基本上觉得这药已经是成药了。一点负疚感都没有,看了脉案,点点头,翻翻,竟然没有程安的。

“程公子的脉案呢?”

“他又没什么事!”绮罗脑子里还是秦修的伤势,顺口答道,马上想到,程安现在是比较重的那个,定定神,顺手拿了笔纸,把程安的脉案一书而就,这些事跟老头还是别争辨了,省得他觉得自己因为讨厌程安而故意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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