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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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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起寒浑身冒汗,“大人,这种连环阵变化诸多。若胡乱解阵可能会弄成死阵。”

“如何你才能解?”楚定江道。

“找出口容易,可是……”林起寒躬身道,“这阵法非十天半个月解不开。”

楚定江蹙眉沉吟片刻。看向安久,“你在箭尾绑上绳子射过去。”

众人瞬间都替安久觉得压力巨大,目下两丈之外夜深雾浓,这就意味着她要盲射。前方树木那么密,想在这种可是条件下找到其中空隙真是比登天的难度不逞多让。

然而。安久竟是什么都未说,便抽出一卷细细的玄蚕丝绑到到羽箭尾部。

楼明月听见这边的对话。砍了一根长树枝敲击对面的树干,为安久指明方向。

箭上弦。

众人看着那个身材纤长的女子张弓之势,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她。

安久闭上眼睛。

外人看来她像是入定,然实际上,她几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耳中听着树枝敲打的啪啪声,精神力顺着这个方向覆盖出三十余丈,仿佛一切尽在眼前。心中一边估算了一下此处的环境指数,一边飞快计算。

天地安静,只余楼明月的敲击声。啪啪啪的声音仿佛敲在人心头,众人心脏被扰的乱了拍,渐渐感觉到越来越沉的威压,腿脚发软,手心冒出冷汗。

嗖!

安久双指一松,箭矢带着细线飞蹿出去,被浓雾吞噬。

威压一散,众人身上陡然一轻,禁不住晃了一晃。

啪!

“苍天!”隋云珠惊呼。

“何事?”楚定江问道。

楼明月立即答道,“是箭穿过敲击的树枝定在了树干上。”

一众暗影瞠目。

楚定江眼底浮上笑意,宛若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楼明月等人顺着玄丝摸索出来,见到楚定江纷纷抱拳行礼,“大人。”

“免礼。”楚定江长剑入鞘,冷冷道,“寻出林之路!出去端了缥缈山庄的暗点!”

林起寒犹豫了一下,问道,“大人,不等副使吗?”

这林起寒是顾惊鸿的手下,若是好生商量,说不定到时候架子放下了,也无法说服他,于是楚定江说话时带上了精神威压。“顾大人素有智者之称,区区阵法岂能困的住他?!”

林起寒才是个二阶武师,哪里扛得住得住他的精神力,脚下一软,眼看就要倒下。

黑影一闪,楚定江眨眼之间便到了他面前,撤去威压的同时,伸手扶住他,“林中路滑,先生小心了。”

待林起寒眼中渐渐清明,楚定江道,“先生带路吧,此地不可久留,我们出林子等候顾大人。”

林起寒是控鹤军编制中的暗影,虽不直属楚定江管,但也是底层暗影,楚定江称一声“先生”,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恐吓之后,台阶也摆好了,面子也给了,林起寒哪还敢说一个“不”字。

林起寒比魏予之相差甚远,幸而这次控鹤军急袭,他没有太多时间布阵,仓促布下这个连环阵,多半是为了拖延时间。

兜兜转转半个时辰,才找到一个漏洞,总算出了阵。

楚定江探了一下,发现已经感受不到顾惊鸿等人的气息,心知他们果然也被困了。

对于楚定江来说,顾惊鸿最好困死在这里一辈子,也就省得他费心阻止安久被弄进龙武卫。

想到这个,他体内的真气又有些狂躁,“缥缈山庄的人已经撤了,你们在这呆着,我去去就回!”

他眼神凛冽的吓人,“既然他们犯规,就怨不得我!”

这个暗点比较偏僻,谁都没有料到魏予之会出现扰乱试炼,既然魏予之出手,控鹤军化境高手坐镇,岂能吃个闷亏。

众人无语,心中均想:是咱们先挑的事吧……

楚定江身影一晃,消失在夜色中。

PS:

昨天网又出问题了,捣鼓一早上没有弄好,无奈冒雨跑到咖啡厅,┭┮﹏┭┮,我不会以后每天都要端着电脑来这儿吧……

第一百三十四章霉运

“近控鹤军很不顺啊。”隋云珠嘀咕道。

何止不顺,简直是处处碰壁,几乎每执行一项任务时候就会中途受阻。之前有人刻意针对不假,但这一次确是运气不好。

“人要是走了霉运,连天都不让你好。”不知是谁冷不丁插了句嘴。

场面陷入沉默。

众人林边或蹲或站,身影浸夜色里仿若长长短短碑。

楚定江去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回来时候满身未敛杀气伴着血腥,像是从地府走出来黑无常。

结果已经很明显。

缥缈山庄暗点仅存七名杀手全军覆没,魏予之不知去向。这让楚定江确定了一点关于魏予之信息——他精神已经超过化境三品。

没有人旁操纵,阵法就相当于失去了生命,控鹤军很便脱困。

这次行动,控鹤军牺牲四名暗影,斩杀对方十四人。但这个比例还是让控鹤监那些头目发怒了:一个化境高手和一个控鹤军中出色杀手坐镇,竟然还会有人牺牲?!太不可原谅了!

所以回到京中楚定江又被降职,某些人连他那个神武都虞候挂职都容不下,而顾惊鸿却因得圣上信任,只被罚了一年俸禄。

很多人都为两人鸣不平,这次明明是试炼,按照规矩,领头楚定江和顾惊鸿不能出手,就算是正常试炼终也不太可能没有丝毫折损!

控鹤院里。

安久一间小练武房练拳,浑身被汗水浸透,曲线毕现。

楚定江端了一盘五香花生盘坐墙边喀喀喀剥着,见她停下,嚼着花生问道,“梅氏明明有威名赫赫梅花拳,你为何练这种猫挠似拳?”

安久重系紧手上绷带。睨了他一眼,“吃花生容易被呛死,尤其你近这么背运,好小心。”

“成心给我添堵。”楚定江指头稍一用力,把一颗花生捏成了粉末塞进嘴里,“这就不怕呛死了。”

安久继续练拳。她回来之后去控鹤院书馆去翻看了很多功法,发现几乎每一种都需要有强健体魄作为支撑,所以她便暂时不看,先按照自己法子锻炼身体。

“你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连楚定江都看不惯她对自己残忍,忍不住提醒。

安久不答话。一拳比一拳有力,外泄杀气令人后颈发寒。

两刻之后,总算住了手。

“楚定江。”安久她面前蹲下,黑眸直直盯着他眼睛,“梅……我娘现哪支军队?”

楚定江避开她目光,“不知道。”

“你知道。”安久清楚感受到他一闪而过犹豫,“是不是羽林军?”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楚定江原是怕说出真相之后,她也要把自己搭进去寻母。但既然她有这个心理准备,他也不再隐瞒,“龙武卫,也有和羽林军一样职责。”

末了。他不放心问了一句,“你不会也要进去吧?”

安久猛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我想救人。又不是要卖肉,为什么要把自己搭进去!顾惊鸿也知道我娘被皇帝睡了?”

“咳咳咳!”楚定江被花生呛了一下,咳嗽几声。“你是女子。”

安久执着追问,“是不是?”

“人就是他选,你说他知不知道?”楚定江道。

安久想到顾惊鸿那一双清湛眼,怎么都想不通这样一个人竟然能做出这么恶心事情,母女共事一夫?而且这个皇帝还真是一点都不忌口,连寡妇都不放过!

“那我娘已经被皇上给睡了?”安久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楚定江又不是皇帝近侍,怎么会知道皇帝哪天和哪个女人睡觉。

安久缓缓起身,走到衣架面前取了斗篷披上。

梅嫣然温婉清丽面容浮现眼前,她血液猛然翻腾起来,一股难以宣泄杀意直冲脑海,那种消失了很久疯狂陡然又回来,她抓到兵器架上一把剑,狠狠将面前衣架斩碎。

但不够!她想毁灭一切!

“十四!”楚定江见她双目赤红,心头微惊,这股精神力分明是入魔征兆。

铺天盖地杀意瞬间覆盖了整个控鹤院,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轰!

一声巨响,控鹤院练功房塌陷一大片,滚滚尘烟冒冲天而起。

几位教头闻声急急赶到。

“发生何事?”地教头捏着嗓子尖叫。

那股巨大杀气消失,其他浑身一松,开始人七嘴八舌回答。

尘烟之中有身影显露出来,所有人都住了嘴,仔细分辨是谁。

待那人走下阶梯,众人才看清原来楚定江抱着一个满身是血女子。

“楚大人,发生何事?”天教头问道。

“练武馆年久失修。”楚定江淡淡抛下一句话,抱着安久扬长而去。

楚定江想不出任何隐瞒借口,这个敷衍解释只不过是他不想当众无视天教头。

当天下午,楚定江便被召回了控鹤监,原因是,怀疑他有入魔征兆。

控鹤军并不排斥魔道,但是魔修人性格都不可避免某一个方面很极端,所以必须要严密监控,防止他们执行任务时候失控。

神武军中立刻就有人提出,连顾惊鸿这种资质绝佳人都不曾臻入化境,楚定江功力很值得怀疑,为了避免酿成大祸,应该废除其武功。

这正应了那句话:人若是走了霉运,连天都不让你好。

楚定江没有被花生呛死,却默默背了一个黑锅,降职不说,还要被关监察院中一个月。

安久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天色微亮。

她头疼欲裂,回忆之前事情。怒火顿时又冲上心头。

门吱呀两声打开又带上,楼明月闪身进来,“梅十四。”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她对安久总是会特别照顾几分,“不管是何事,都不要透露出你精神力,楚大人说会处理,你莫要辜负他一番好意。”

“怎么回事?”安久撑起身。

楼明月察觉有人靠近,道,“日后再说。等会有人问你,你就量把房屋倒塌事情推到楚大人身上,这是他让我代传话。”

安久心中一沉,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直觉是自己精神失控惹了祸,而楚定江帮她兜着了。

嘭嘭!

“请进。”楼明月代安久答道。

几个黑衣人推门进来,走前面人带着鬼面,后面跟着四位教头、盛掌库。

“玄壬。”鬼面人坐下,开口问道。“前日练武馆倒塌,只有你个楚定江两人内,你可知道事情经过?”

安久不想暴露自己,却也不想情况不明情况下把什么事情都往楚定江身上推。“不知道。”

鬼面人目光落她受伤手上,“你这伤从何而来?”

安久沉默不语。

楼明月插嘴道,“梅十四内力梅氏被袭击时候废了,如今是纯外修。为有一朝一日报仇只能卖力练功,她时常如此。”

几乎算灭门之灾,不愿提及也算可以理解。

鬼面人伸手捏住安久手腕。

触感冰凉。安久忍没有抽出来。

那人试探了片刻,点点头,算是接受了楼明月解释。一个没有内力人是不可能造成那么巨大破坏,那么就只有楚定江了……

得到了满意结果,鬼面人便没有逗留,立刻回去复命。

“唷,小矮子,靠山倒了哦!”地教头不怀好意咯咯笑着。

安久默默吐槽:个子矮早晚有长高一天,被切掉小jj就再长不出来了!

安久同龄女子当中不算矮,不过控鹤院这一批人多是男子,仅有两个女子年龄又比她大,个头也稍微高一点,所以列队时候她是矮一个。

玄教头冷飕飕道,“你当老夫死了?”

当着他面就想教训他手下人,摆明是没把他放眼里!

地教头翻了个白眼,一边扭腰出去,一边道,“人家年轻健壮,你一个老头子再怎么讨好,小姑娘也不会跟你。”

玄教头意思被曲解成这样,当时便被气胡子乱颤,啐了一声,“阉人!”

安久没有心情听他们斗嘴,待人都离开,立即问楼明月,“楚定江怎么了?”

楼明月把这一天发生事情说了,末了嗤道,“控鹤监这帮人,执行任务时候没见这么利索,打压人倒是有一手!”

安久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精神又失控了,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但还知道当时楚定江紧紧抱住她,她耳边低低说着什么,内力爆裂,摧毁了整间屋子,她也被震晕过去。

他这么做是为了替她隐藏有入魔趋势精神力吧!

安久抿唇,垂眼盯着裹着厚厚白布手。

楚定江会为了她回头,当她因为杀人而难受时,他不是像普通人般咒骂或惧怕她,也不像有些人那样不断蛊惑她继续杀戮,而是笑着说“很好苗头,说明你还有感情”。

楚定江这样护着她不知道有什么目,令她生出一种复杂情绪。

楼明月见她脸色苍白,便道,“你再休息一会吧。”

安久点头。

她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躺下之后竟然没多久竟然又昏睡过去。

梦境纷乱,一会儿是尸山血泊中,梅氏家主将一块玉佩塞她手里,说“忠正守义楼”;一会儿是梅嫣然笑着说“别怕,娘这”;一会是梅久临死前哭着说“你好好活着”;后是尘烟滚滚,周遭声音震耳欲聋,伴随楚定江沉厚声音“十四,冷静,无论如何,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对了,楚定江说——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楚定江!”安久霍坐起来,额头上汗水涔涔。

从来没有那一刻让她觉得,提高实力是如此迫切事情。

安久下来喝了一杯水,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伤去了书馆。她不排斥楚定江保护,可是她绝对不要成为一个一直靠人保护弱女子!她不能成楚定江累赘。

书馆建控鹤院中央,就安久第一天来报道地方,其中藏书几万册,也归盛掌库管。

书籍是按等级摆放不同房间。因为控鹤院中修习基础人都是孩子,并且有专门师傅有针对性教授武功,放置基础功法书房几乎没有人进。

安久外修基础地放找感兴趣练功法。

她找入神,察觉有人进来以为是盛掌库,便不曾太戒备。

“练这本吧。”声音若松间清泉石上流般清泠。

安久抬头,看见一只白净修长手,不像楚定江那样,时时裹着手套。

“顾惊鸿。”安久冷漠看着那张鬼面中清浅眸子。

顾惊鸿发现她敌意,却不曾放心上,“按照原本规矩,我就是梅氏弟子师父,无论如何,我不会习武方面害你。”

“那就是会旁方面害我。”安久道。

“也许吧,我这些年,做了不少害人之事。”顾惊鸿把书搁桌上,意味不明笑了一声,转身出门。

安久看了一眼桌上,是一本薄薄功法,书皮残破发黄,上面写了“断经掌”三个字。

翻开封皮,扉页写了一行字:断经者,断人经脉也。

安久翻开大概浏览了一下,犹豫要不要相信顾惊鸿。

她把书揣进兜里,抬头看见对面屋内中盛掌库正伏案处理事务,便起身出门,从游廊穿过院子,敲了正厅门。

“进来。”盛掌库道。

安久进去。

他抬头打量她几眼,“玄壬,何事?”

“我有事请教您。”安久道。

“请坐。”盛掌库搁下笔,唇角翘起,一副洗耳恭听神情。

“您可知道断经掌?”安久问。

盛掌库脸色微变,“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听说是外家功夫。”安久道。

盛掌库点头,“这是一门比较狠毒外家功夫,其威力令许多内力深厚高手都谈之色变,”

但是迄今为止真正练成人少之又少,这是这门功夫没有被毁灭原因之一。

第一百三十五章快来接老子

“几十年前,断经掌是外家武师必争秘籍,现却是无人问津了。”盛掌库耷着眼睛,一副没睡醒样子。

“为何?”安久问。

盛掌库斜倚扶手上,打了呵欠,“这本秘籍早就不知所踪,重要是,现纯粹外修很罕见。诚然它是一门很厉害武功,但是外修淬炼身体过程太残酷、太艰苦,到头来苦头吃了却未必练成断经掌。”

“而且因为外修等阶越高,精神和身体契合度就越高,也就越无法摒弃身体,所以无论怎么练都不可能臻至化境。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魄力放弃内力,独修这门功夫。”他扬起嘴角,“选择外修人无非都是那些注定一生都没有外力武者,反正也没得选……”

盛掌库扭头,抬手点着身后几排标记了红色绸带小屉,随口泼冷水,“那些都是外家武师,高九阶,不过都执行任务时死了,现控鹤院也不再培养外修武师了。”

安久却丝毫未被他打击到,“多谢,那……您是否知道,控鹤监会怎样处置楚大人?”

“咦?”盛掌库身子前倾,一手撑着脸,眯起眼睛打量她,“本官不过小小掌库,你为何会觉得本官能知道控鹤监之事?”

“直觉。”安久一直坐比直。

“哦——”他拖着长长尾音,面上依旧挂着似有若无笑,像极了一头白狐狸,“本官不知真正消息,不过可以给你猜一下……楚大人武功突然臻至化境,这件事情让有些人很眼红,怕是会借机逼他交出武功秘法,定是会吃一些苦头。可他毕竟也是一位化境高手,控鹤军还用得着他,不会有性命之忧。”

“况且。”他顿了一下道,“我不认为那位楚大人是个善茬,小姑娘,别被迷惑了。”

安久心里对他话有些抵触,可是同时也觉得很有道理,她也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自己掏心挖肺好,只是她暂时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让他图谋东西。

“我明白了,多谢提醒。”安久起身。向他拱手施礼。

安久前脚出来,后脚便有人急匆匆进屋,“大人!”

“进来说。”盛掌库托着腮,若有所思转着笔,甩了一纸墨点。

那人语气急促,“大人,上面令您即刻亲自去接莫神医。”

安久猛然顿住,驻足听接下来话。

“莫思归?”盛掌库道。

“是,莫神医现正坐大街上。控鹤军有人过去了,可是不知说了些什么,莫神医就非要来控鹤院。”

“走。”

盛掌库立即搁笔,莫思归是控鹤军一直想要人。不管进控鹤院还是直接进控鹤军都一样,他听说此人有些性子,万一突然该了主意,这罪责他可担待不起。

盛掌库冲出来。目光掠过安久,脚步片刻未停。

此刻。

汴京朱雀大街上,莫思归当街坐药箱上。旁边竖一个青布幡,上面几个字龙飞凤舞:老子要进控鹤院,来接老子!

“莫大哥,阿姊抛下我走了,你不要抛下我好么?”楼小舞扁着嘴,泫然欲泣。

不过她三天以来一直都是这个表情,却一滴眼泪也没掉过。

华容简坐街旁酒楼上,一脸灿烂瞧着他,“莫神医,可要上来喝杯酒啊?”

围观者仰头看去,被他容华吸引挪不开眼去。

莫思归展开折扇,一双桃花眼风流潋滟,也不逊色,“不去,老子有正事要办,谁愿与你一介纨绔为伍。”

“欸,莫神医昨日还说我养那个小倌**,今日转脸就不认人,真教人伤心。”华容简倚窗边笑盈盈嘬着酒,哪有半点伤心神态。

“你自己舍不得就舍不得,非得扯上那小倌。”莫思归笑眯眯道,“容简腰软腿长脸蛋好,我真是喜欢,不过答应师父要救死扶伤,注定四海为家,小哥儿你还是另觅良人罢!”

华容简也是个不要脸,叹了一口气道,“别任性了好吗,你若非要上面,我答应你就是了!”

转眼间,一段断袖虐恋情深便又出来了!

华容简这段时间可真是不消停,前不久才传出要娶妻,后来没了下文,接着有人看见他依旧烟花巷柳厮混,这转眼又与莫神医深情深不悔、生死别离,一桩比一桩劲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荡气回肠!他自己一点也不意,只可怜华老夫人,整日里心情云端谷底,生生被气晕了好几回。

“让开让开!”

一群衙役拨开发愣人群。

盛掌库步走进来,站台阶下冲莫思归拱手,“下控鹤院盛掌库,见过莫神医。”

莫思归打量他几眼,这人一身碧色官服,面上罩着半截银色面具,只能看见毫无特点薄唇,他肤色雪白,与银色面具辉映,令人印象深刻。

与此同时,盛掌库也观察莫思归,他一身赭色布袍,一根桃木簪半挽长发,展开扇骨阳光下折射出幽紫恰映他一双含笑桃花眼中,光影随着他缓缓摇晃幻作遥远天际虹,绮丽而神秘。

他折扇一收,背起药箱迎上前,很是自来熟拉着盛掌库,“走走。”

临走,他还不忘同华容简作别,“来世你若生成女子,我们再续今世缘啊,老子真很喜欢女人!”

“本郎君也是,你也要生成女子啊!”华容简依依惜别。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众人觉得被耍了。

楼小舞一直噙着眼泪终于落下来,莫思归真是半点没有将她放眼里啊,哪怕是朋友,也不会当她是空气。

华容简目送那个身影,修长手指把玩着空酒杯,瞧着灿如晚霞钧窑瓷,忽然就想起了梅十四那张介于清纯和秾丽之间脸。

“可惜啊……”难得他看上一个女子,却注定不是同一条道上人。

莫思归拉着盛掌库走出一段路,终于吁了口气,甩开折扇,呼哧呼哧扇着风,“不耐烦黏黏糊糊道别。”

启长老连死别都干干脆脆,干脆他心头发疼。

莫思归心情又黯淡下来。

盛掌库请他上了马车,问道,“神医为何不去控鹤军,反要到控鹤院?”

“某人欠我情,我欠某人情。”莫思归咧嘴笑道。

前者是楼明月,后者是安久。

盛掌库自然不明白,但他一向不是刨根问底人。

到了控鹤院,盛掌库没有请徐质前来读心,亦不曾把莫思归资料入库,只道,“神医有何要求,凡是规矩之内,下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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