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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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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意味深长的勾唇,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笑容。

“果然是她,之前就一直在怀疑,楚王府死了那么多人偏偏一个杀手都找不到,而且每件事情中楚容珍正好都在,原来,一切都是她幕后操纵,呵呵……”

楚容琴这才知道,她上当了。

“你……你套我的话?”楚容琴无比后悔,又紧张,这个男人问珍儿的事情想做什么?

会不会对珍儿不利?

楚容琴这担忧的模样落在男人的眼里,更加肯定起来。

果然,一切都不是巧合。

一个小女人,暗中做成了这一切,偏偏所有事情都查不到她头上。

果真有趣。

男人慢慢走了出去,唇角露出一抹斗志,好像找到了一个对手般愉悦。

任由楚容琴在身后大吼大叫,男人慢慢走了深处,来到山洞门口,四处扫视了一眼,“最近三天不要出去,搜山会十分频繁,别出什么乱子!”

“是,先生放心!”

男人这才慢慢离去……

寻找了楚容琴一天,依旧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楚容珍有些怀疑,人,还在山中么?

派了大量的侍卫搜山,这山虽大,可是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人到底被藏到哪里了?

夜己深,楚容珍回到帐篷,非墨完全没睡,手中拿着一道又一道的纸条,一一查看,吩咐着命令。

非墨的势力她大多数了解,也深深的震惊。

非墨的权术之名在江湖远传,她没有见识过,这点她不好评论。

光是他名下的商会,镖队,矿脉,奇人异士……

还有军队!

对,非墨旗下,有一支她不知道的军队,她从非墨平时处理公文的对话中能听得出来,但她没有细问。

一支专属他的军队。

“回来了?”非墨埋头处理着手中的公文,头了没埋,淡淡轻问。

楚容珍应答了一声,微微点头,“嗯!”

准备走到一边休息时,突然,她停下脚步,走到非墨的面前,问道:“墨,你能猜出这次是谁下的手吗?”

她猜不到,也猜不出来,嫌疑人似乎太多了。

非墨这才慢慢的放下手中公文,伸手,搂着她的腰,微微勾唇,“我以为你绝不会向我求助,明明有我在,可是你却一直自己寻找着答案。”

满意她的依靠,也满意她的询问,这让他有一种为人夫的幸福感。

楚容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以前我一直忘了,你是非墨,江湖的非墨公子,你的兵权诡道比我肯定高出太多,而我却一直埋头钻着牛角尖……”低头,轻轻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你是我的夫君,所以我只能依靠你!”

搂着楚容珍的腰,回头,轻啃着她的唇角,非墨满意又宠溺点头:“果然遇到难事了,今天嘴这么甜!”

随意的坐在非墨的腿上,楚容珍温软的依靠着,“说说你的看法。”

非墨放下手中的公文,搂着她,如实道:“说实话,楚容琴失踪一事很好猜,你想想,在她失踪的时候,有哪些人在场?一般抓了人自然会想要观察一下,他们抓的人作用到底大不大,楚王府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啊,凶手就在身边这句话不假……”

“宁国太子,公仪族,最多的是楚国权贵,比如太子党,帮忙的是希王党……”

“这样,凶手是谁不就知道了?”非墨挑眉,轻轻笑道。

楚容珍有些不解,她本人对于权谋一事并不是很专长,她会的,是为君之道,为臣之道……

儒学思想,就是以辅君之道。

“希王党的话不会绑走姐姐,那么就是太子党的人?”

“笨,为什么一定要是太子党?别忘了,这次来京都是些什么人,你以为宁国太子就是一个正派人士?”非墨说得十分直白,也是教导的语气说着这些话。

在他眼中,珍儿很聪明。

聪明到可以防御别人的陷阱攻击,可以设下陷阱……

可是珍儿有一个缺点,这些阴谋诡计扯到权术之争时,她容易陷入迷思,被特地的人物吸引视线。

楚容珍皱眉,一一回想白天时候那些人的表情,动作……

“你的意思是说,宁国太子与楚辰玉联手了?”

“还不算太笨!”非墨拿着手中的公文再次看了起来,别一只手,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不过楚容珍正在思考着,完全没有发现她此时正在被吃豆腐。

“也是,公仪族估计对遗诏不感兴趣,要知道在这次的比试中他们连肆月商会的黑卡都不要……”

非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珍儿,我说了,不要被特地的人物转移注意力,到时你会吃亏的。公仪族确实对肆月商会的黑卡不感兴趣,你想过为什么没有?”

“……”楚容珍摇头,或许她明白,但她现在只想听着。

就好像这是在上一堂课,天下权谋魁首亲自教导的一堂课,她自然要认真听着。

“不准偷懒,自己去想!”

“因为公仪族没钱?”楚容珍只得说出自己的见解。

非墨这才接着解释道:“对,公仪初这个人不容小视,能够看清自己份量。这次黑卡之争,他本可以抢到手之后再卖出高价,可是他没有。因为公仪族并不擅长正面决斗,珍儿,要赌么?黑卡绝对会到公仪族的手里,而且还会被公仪族高价出卖……”

“焰国呢?”

“焰国你不是很清楚么?古睛高傲自满,焰国丞相是靠下三滥手段登位,只会背地里动手的小人,你觉得呢?”

“华国呢?”

“不知道!”

“那我呢?”

“笨蛋一个!”

“……”楚容珍正准备离去,不满非墨对她的评价就是笨蛋一个。

这时,一行大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属下得到一封信,署名是要给夫人的。”

楚容珍微愣,但还是伸手,非墨却握住她的手,将信件拿在手里,“检过了?确定无碍?”

“属下还未来得及检查……”

非墨一听,猛得将手中的信件扔到一行的身边,“让人检查一遍!”

楚容珍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一片温暖。

怕对方在信件上动什么手脚,所以才制止了她的动作。

让她感受到,她好像被放在心尖上被宠爱。

一行再次亲自检查了一遍之后,才在非墨的注视之下递到了楚容珍的身边,楚容珍缓缓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时,微微一愣。

这是何意?

楚容珍愣了,非墨偏头,淡淡扫了一眼,眼中划过思量。

“宁意天的嫌疑基本可以确定了,不过光靠宁意天一人不可能敢做出这种动作,一行派人盯着楚辰玉,可以确定楚辰玉与宁意天的关系很好,如果说两人暗中筹谋也没什么意外。”

楚容珍握着信件,上面说,让她于第三日带着遗诏去交易,否则他们将会把楚容琴的十指奉上。

指名让她去。

“宁国公主重伤,听说当夜还清醒过一次,估计就是那时恨毒了我,让宁意天抓我泄她心头之恨吧?那么这样,这件事情确实能解释得清,明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依旧让我去交易,楚国太子党不敢做这件事情,唯独宁意天一人而己。”

短短一会,在非墨的分晰之下,她极快的找到了犯人是谁。

以前,她从未依靠过,也就从不知道,非墨的强势或许只是在她的面前而己。

伸手,握着非墨的手,楚容珍真心的露出开心笑颜。

“谢谢夫君!”

一声夫君,就好像一道强烈的电流划过非墨的心间,他的心顿时停止了数秒,才恢复狂跳。

不敢置信,温暖软糯的声音,甜甜的唤着一声夫君,这是他想听,却完全听不到的一句呼唤。

如石化雕像一般,非墨震在当场。

好半响,才慢慢回过神来,扣紧她的腰,“再叫一句听听……“

“不要!”楚容珍飞快后退,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非墨满心无奈。

楚容珍接到了对方传来的消息之后,楚王爷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几人连夜来到楚容珍的帐篷,发现楚容珍根本未睡时,顿时了然。

“珍儿也得到了消息?”

“让我去交易的消息,是么?”楚容珍微微福身之后,又慢慢坐下,看着楚王妃与楚王爷两人,淡淡道。

“珍儿也知道了?果然,这事有点奇怪……”楚王妃立马沉思起来,事情出乎意料,与上次不同,这次珍儿不是盲女,可依旧找她去交易,她的背后还有沉王……

这事,怎么看,怎么奇怪。

“嗯,母妃,父王,不用担心,我会救出姐姐!”

楚容珍面无表情,表态。

“你爷爷那里松口了,说交出遗诏也无所谓,他累了,从今以后一切就让你来决定!”

楚王妃从怀中拿出一卷明黄圣旨,楚容珍微愣,才了然勾唇。

原来,遗诏有两份。

她手中的,只是其中一份,或许,是假的。

楚容珍接过手中的遗诏,轻轻抚摸着,点点头,“嗯,我明白了!”

将遗诏放在怀里,楚容珍才慢慢起身,笑道:“姐姐失踪一事我也有不可否认的过失,太过急躁让姐姐撞破言世子与别的女人暖昧一幕而让她负气离开,我忘了,姐姐不是我……”

“你没错,琴儿迟早要经历这种事情,这些日子我派去的嬷嬷也在慢慢引诱着她,可是……”

“可是太温和,反而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嗯!”

楚容珍起身,再次福身,走到一边拿茶壶给二人泡了一壶茶,笑道:“母妃不用伤心自责,您该做的都做了,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相信这事之后姐姐也会冷静下来反思自己一点就爆的性格。到于她安全母妃也不用担心,他们知道轻重,要的,不过是遗诏而己……”

安抚了两人之后,楚容珍才慢慢走出了帐篷。

非墨说他正在派人寻找着楚容琴的下落,万一找不到,就用牵引香一类的东西跟在她的后面找到交易所在地也行。

她该好好想想,计划一下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夜,己经暗了下来,楚容珍走出帐篷,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吹着冷风,才能慢慢思考。

狩猎场中,留下来过夜的人不少,其中大部分希王党的人,但还有少部分的看戏人还留着,想要看看,这楚容琴被抓走之后能不能活着回来……

漫无目地的走着,纳兰清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正好看到她远远的在那里像只蜜蜂一样绕着八字舞,不由轻笑出声。

轻身纵闪,来到楚容珍的身边,坐在她不想处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要帮忙?我给你打个五折,怎么样?”

楚容琴步伐一顿,抬头,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我是要救人,又不是去杀人,要你的东西有什么用?”

纳兰清摸着下巴,神秘一笑:“忘了告诉你了,最近我研究出一个好玩的东西,就是前天的催泪弹的改良,要不要?”

“改良?改成什么样?”

“迷药!”

楚容珍这才双眼发亮,极为感兴趣,“迷药?好携带么?”

纳兰清从怀里摸了摸,十来个金豆子大小的小圆珠就出现在她的手上,“友情价,一万两一颗!”

楚容珍上前,看着这金豆子大小的圆珠,十分感兴趣。

这东西又小又好藏,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太贵了,市面上迷药也不过千两,再说了,这么小,谁知道效果怎么样……”

“别跟我讲价,也不看看老娘是做哪行的,一句话,要不要?先跟你说啊,这小小一颗,烟雾可以瞬间完全笼罩方圆十米,吸入少量,就会昏迷……”

“全要了,要钱没有,先欠着!”

“行,老娘去跟儿子追债去,算你识相!”

楚容珍与纳兰清两人相视而笑,楚容珍接受,不过是为了给纳兰清与非墨制造可以见面的机会,再说了,以肆月商会的东西,一万两一颗,早己便宜到底了。

都知道对方的心里意图,所以两人相视而笑。

纳兰清拍拍屁股,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这次的事情你自己小心点……”

“嗯!”

纳兰清离去,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圆珠,微微一笑。

以前,她从未回头看过。

现在停下脚步,双眼不再完全被仇恨蒙蔽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的身边,有真心帮助她的人。

纳兰清,非墨,楚容琴,凌凉……

重活一世,剥夺了楚容珍的人生的她,现在回头一看,这些都是属于她的温暖。

她现在,可以贪心一点,对吧?

“莲,派人盯着宁国公主,如果我有任何意外,将宁国公主控制起来,还有,传出流言,楚王府中楚容珍才是楚老王爷最心疼的孙女,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换成庶女,遗诏其实就在她的手上……”

暗处的莲听着她的吩咐,一愣,随即有些担忧,“这样传的话,恐怕……”

“去做!”

“是!”

楚容珍这才满意的笑了,双手背在身后,纯白的衣裙随风而飘。

她不怕麻烦,也不担心阴谋诡计,她的温暖,果然谁都不能破坏。

所有矛头指向自己,这场浑水才会越来越浑,也会越来越清……

题外话

我决定了,今天月光要离家出走半天,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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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雨夜里捡回来的一条狗,竟摇身变成了容貌清妍的美人。

从此,一穷二白的他被一只妖赖上了。

臣服男色,她跳上他的单车,一脸无赖:“我就搂搂腰。”

遇到歹徒,她将他护到身后,嚣张狂肆:“你躲我身后。”

男神洗澡,她推开浴室大门,无耻的说:“给你送浴巾。”



为了撩到男神,她抛下矜持,每日变着花样来勾引。

送花送饭、野宿看星辰、制服齐上阵,通通没能拿下男神,终于在某一天,感染风寒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被男神给吃了。

“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不爱制服爱禁欲。”她缩在被窝里,英气漂亮的脸蛋浮出一抹绯红。

他像只饱食的饕餮,狡猾一笑,“一剥到底,滋味无穷…”

37再入幻觉

第二天清早,楚容珍一袭长裙出现时,当夜的流言在京城中传开。

也传到了狩猎场的权贵耳中。

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她,心中暗自思衬着。

先帝遗诏,当真在她手中?

楚老王爷为了保护她,故意与家中妾侍换了孩子,让她以庶出血脉生存,还把先帝遗诏让她保护……

京城中流言四起,连带着的,现在处于狩猎场的权贵也得到了消息,十分惊讶,又不敢置信。

是真的无法相信,楚老王爷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一个女人手上?

楚容珍迎着众人的打量,满意的勾唇。

很好,看来是起了效果。

“珍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远远的,楚王妃几人走了过来,其中有谢夫人,谢烟,凌公候等人。

一个个脸上带着关心的看着楚容珍,不明白事情怎么只在一夜就发生了改变。

要知道,这个事情可是不能开玩笑的,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暗中的那些恶儿狼?

“没事,可能有什么误会!”楚容珍不在意笑了笑,轻轻安抚。

本来有千百个问题想问的他们看着她的笑脸,什么也问不出来。

“奇了怪了,外面突然就流言满天飞……”

“对呀,这也太离谱了,遗诏怎么可能会在珍儿的手中……”谢夫人与谢烟几人故意大声的讨论着,就是希望能把这件事情从她的身上摘去。

要知道,一个王府都承受不了遗诏带来的凶险,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背得起?

谢夫人她们的好意楚容珍明白,只是淡淡笑着,就走到一边……

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力,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正准备离去之时,凌凉的声音响起,接近她的背后,轻轻道:“珍儿不必担心,我会派人将流言压下。”

“不必了,多谢表哥!”楚容珍微微摇头。

这个动作,看在凌凉的眼里,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珍儿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现在得到了能力,可以帮你了的,相信我……”

楚容珍转过身体,挑眉,一段时间不见,凌凉好像走入了死胡同。

“我没有不相信!”

“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你认为我压不下那流言?”凌凉执拗的想要得到答案。

深深叹了一口的气,楚容珍抿唇,“我自己发布的流言,我为什么要压下?”

凌凉这才愣了,没有想到事情却是这样,世上哪有人自找麻烦的?

随后一眼,他好像又想到的什么,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我明白了,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你别多想,我只想帮你……”凌凉不想放弃,只要能介入她的生活,哪怕只是一点点,他就很满足了。

楚容珍认真的想了想,现在的情况,她并不嫌人手太多,只怕人手不够。

“你的人,一直都在暗处,是?”

楚容珍想了一会开口,凌凉立马双眼一亮,开心点头,“对!”

“那行,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走到凌凉的耳边,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凌凉脸微红,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

闻到她身上散出的幽幽花香,极淡,却极好闻。

“表哥能帮我做到吗?”

楚容珍的声音响醒了她,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那谢谢表哥了,我还要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先失陪了!”

“好!”

楚容珍点头,朝着自己的帐篷回去,她确实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如果流言传出去了,那么对方的交易肯定会提前,或者……

正在走着的她突然步伐一顿,一道短箭射入她脚步的泥土里,楚容珍立步停下脚步……

弯腰,将箭上的纸条拿起,淡淡扫了一眼,便揉成团,随意丢到一边的草丛里,转了一个方向,朝着一边的丛林走去……

在她的身影,一道青影慢慢探出了头,捡起她扔掉的东西找开一看,脸顿时大变,立马也跟了上去……

暗处,一道道身影迅速开始活动,有自己人,也有别人的眼线,探子……

处理着自己事情的非墨感受到异动,放下笔,一行从暗处走了出来,“主子,夫人独自前往了山林,如您所猜测的一样。”

“盯紧留在这里的权贵,锐影召回了?”非墨冷冷道。

“是,锐影回归,派人在山中寻找着言世子妃的下落,毕竟他对这些事情比较熟悉……”

“按照原计划,属下派人在丛林中埋伏了起来,这次,不仅要救出言世子妃,还要让他们的命交待在这里!”

非墨满意勾唇,暗中得利的事情,可是他擅长了。

珍儿是个笨蛋,这种方式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可是危险也会跟着过来。

不知道只有躲在暗处才能将敌人一击必杀?

算了,哪怕珍儿站在阳光下,他潜伏在黑暗就好,所有接近她的虫子,他会在暗处一一射杀,不留任何活口。

“对了,派人给宁国闹点动静出来,宁国二皇子不是很有野心么,现在宁意天不在宁国,动手正好。”

“是,属下明白,马上去办!”

非墨点头,拿着手里的公文又接着看了下来,不过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可见他现在的情绪并不平静。

他在担忧。

想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起一边的黑袍,拿起银面,轻身一纵,消失在了帐篷中……

珍儿就是个笨蛋,担心笨蛋的他,也是笨蛋一个!

楚容珍小步走着,来到一处悬崖背光处,站在原地……

“我来了,人呢?”

淡淡的声音,暗处几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清一蒙面男人……

“好胆,果真独自一人……”

“废话少说,人呢?”楚容珍抿唇,神情有些不悦。

刚刚传信,让她独自一人赴约。

这让她也更加相信非墨的分析,抓楚容琴是想要遗诏,而把她牵扯进来,绝对就是针对她本人。

与她结仇人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人。

“遗诏,老子要遗诏,否则别想看到楚容琴!”蒙面男人语气坚定,浓烈的杀气,直勾勾盯着她。

上下打量,似乎在看她的身上是否有遗诏,好随时夺取过来……

楚容珍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的圣旨,发旧,发黄,看得暗处几个蒙面人双眼发亮。

“交出来!”蒙面男人一声大吼,全身浮现了势在必得的威压,如果只是一般的女儿家,势必坐被他们这血腥肃杀之气给震慑到,最后会乖乖交出的手里东西保命。

楚容珍紧紧握着遗诏,嘲讽勾唇:“我要看到活的楚容琴,要是她有一点损伤,我就毁了遗诏玉石俱焚……”

“妈的,你吓唬老子?”

“你可以试试看,我可不是那些柔弱千金,人有半分损伤,这东西,你们也别想要了!”楚容珍双眸中满是狠唳,浑身的煞气也惊人那些人。

这时,从暗处,走到一道相对瘦小的身影,全身纯白,头上带着白的帐帽,根本看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呵……县主,虚张声势的话就不必说了,有哪个人会放弃自己的亲人的?只不过放过,言世子妃一切安好,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

“废话就不用多说,我要先见到人!”

男人的声音十分陌生,楚容珍眼中飞快划过一丝狐疑,最终掩下眼中异。

不是宁意天的声音,也不是太子那边人的,是她从未听过,也从未在意过的男人的声音。

“还请先交出遗诏!”对方的态度虽温和,却也十分坚决。

楚容珍静静看了那一身白斗篷的男人,突然,紧抿的唇角露出一抹阴唳的弧度,头也不回的朝着来路返回。

“你们搞清楚,不是我求着你们交易,至于楚容琴,你们爱怎么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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