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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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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卫将古睛身边的暗卫暗杀得差不多,拥有黑卡的她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她可以猜测得出来……

抬眼,看着眼前这俊美如妖的男人,不悦的扯着他的长发,有些不悦。

走途无路之时,绝对会来找他。

明明是她的男人,凭什么给别的女人觊觎?

越想越不悦,扯着非墨头发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非墨宠溺低头,看着她那发着小脾气的模样,怜爱的伸手摸着她的头顶,揉了揉:“嗯?你姐姐的事情,我会替你查清,说不定你姐姐根本没死呢?谁也没有看到她的尸体……”

“可是事实证明,她死了,墨龙扣留在现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是她不相信,而是她也认为楚容琴没有死,而是被人故意带走留下这么显眼的记号。可是越想越不对,如果楚容珍还活着,对方干嘛要留下墨龙扣?把人直接带走拿来交易不就行了?现在留下这些首饰衣裙,哪怕真的没死,可又有谁信?

两种可能性,楚容珍真死了的可能性最大。

没死,那只不过是微乎其微的机率而已。

幻想而已。

“确实,死亡的可能性太大,生还的可能性太小,如果我是凶手,不管要做什么,楚容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哪怕要避开耳目不得不让她呈现死亡的假象时,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这根本就是没有退路的死亡方法,想要利用她做些什么事情根本无法进行,所以生还的可能性很小……”

十分理智的分析着,分析着楚容琴是否还存活的可能性。

可是存活的可能性太小。

楚容珍双眼暗淡,微微点头。

伸手同样环抱着他的腰,楚容珍将小脸埋在了他的怀里,而她的背后,如小丑般的表演正在上演。

高大的刑台之上,由钱家人表演的一场戏。

专来吊唁楚容琴的一场表演。

春季的阳光并不炽热,倒不如说十分的温暖,本该温暖的阳光下,却格外的阴冷。

原本正要行刑的钱氏一族接到了来自楚皇的特赦,赦免钱氏一族的死罪改为流放。

听到这个消息的言公候等人十分生气,可是生气之后还未来得及动作时,刑台下刚好被释放的钱氏一族却突然发生了异变。

太阳光下,他们的皮肤发生了改变。

一点一点,如同被火烧伤一样,皮肤在看得见的情况下一点点变红,变得创伤,变黑,流出鲜血……

钱氏一族所有人都抱着脸在地上打滚,疼痛,哀嚎着……

他们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一点点改生了改变,全身的长发开始长长,牙齿构造发生了改变,改长……

变得好得怪物般……

“啊……怪物,怪物……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台下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得尖叫,害怕的四处逃窜,捡起地上的东西就朝着台上的钱氏一族扔去……

场面顿时混乱了起来,饶是见多识广的权贵们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好像看到怪物在他们的眼前显出了原形,相处几十年的钱氏一脉突然变成了怪物一族?

包括兵部尚书在内,全族上下,无一例外。

楚容珍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可没有杀钱氏一脉哟,一个也没有杀。

楚容琴的死,不管与他们有没有关系,钱氏必须倒台。

因为钱氏是太子安插在兵部棋子,掌管着兵部这么重要的部门,对于烨儿来说,钱氏不倒,烨儿就无大展拳脚的空间。

无辜也好,该死也罢。

反正这条路上早就布满了鲜血,不管是为了烨儿,还是为了她的男人。

从决定接受凤卫开始,她的一生就早已注定生活在黑暗,否则迎着她的就是凤魅的截杀。

拥有扭曲的忠义之心的凤影骑,可悲又可怜。

被他们认主的人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死,要么活!

仅此而已。

从她决定接受开始,一切早已不重要了。

她的人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足矣!

非墨惊讶又好奇的的看着台下一幕,感兴趣笑道:“珍儿,钱家人那如同怪物的模样,是你做的?”

楚容珍迷茫的大眼扫了一眼台下被百姓围着,嘶吼着要烧死他们的钱氏一族,面无表情,随即才冷冷勾唇。

“嗯!”

冷哼一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表示。

突然,视线扫到一角古睛的轿子时,透过车帘看着古睛那震惊又害怕的模样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哪怕有公仪初,古睛,你也别想好过。

古睛全身颤抖的看着远处钱氏一族在她面前化身为野兽的模样,全身上下长满浓密的毛发,因为痛苦而张开的嘴里露出尖细的牙齿,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水泡,仿佛被烫伤般……

特别是脸上,水泡,通红,创伤……一张脸因为阳光,因为他们痛苦时的抓挠,整张脸早已面目全非……

古睛看着,身体僵硬,额间渗出了冷汗。

而她的身边,公仪雪同样震惊的看着看着眼前一幕,再看着古睛那被烫伤,类似烧伤的手深深看了几眼,最终只能无奈的摇头。

“焰后,您的症状我无法解除,很明显您跟钱氏一脉的异变是一模一样,都不能见阳光。这种症状到底是巫还是蛊我分不清,只能让哥哥来查看一下才能确定,如果不是蛊的话,那么娘娘只能向东部隐族去求助了,听说有精通巫术的一族隐世于东部……”

公仪雪微微皱眉,这种症状,她当真没有见过。

不过哥哥不同,哥哥的蛊术是那个人所教,知道的远比她要来得更多。

古睛脸惨白,不敢置信的碰着手上红肿一片,直到感受到一种名为火辣辣的刺痛传来时,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不能碰阳光,否则就会像外面那钱氏一族一样变得那般丑陋不堪。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通,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能再碰阳光?

她当然想不通,这是楚容珍故意的,除去了她身边的暗卫,想要对古睛下手早已不是难事。

可是她现在却没有动手,没有下死手。

因为很简单,她要古睛生不如死的活着,整个提心吊胆又痛苦不堪的活着。

哪怕她的蛊虫最终会被解掉,那也没事,反正她有的是机会一次又一次的给她种蛊,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种痛苦,直到长命百岁……

接下来,她要好好的想想办法,怎么把宗旭引来楚国。

她不会杀古睛,这样怎么可能解气?

等宗旭来朝,等宗旭亲眼看着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那种绝望的痛苦……

这样,才够有趣?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收回了目光,玩味又愉悦,或许是从古睛那惨白的脸上感到了愉悦,勉强冲淡了她悲伤的心情。

与此同时,刑场的另一边

一个黑长裙的女人静静的坐在窗口,虽然蒙着脸,可是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复杂的气息。

有冷冽,有柔和,有愧疚……

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眼底萦绕,全身上下渗出严寒的气息。

在她的身后,赢仪双手抱胸,静静靠着,深深打量着她,又好像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一样。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冷冷又嘲讽的声音,赢仪一点面子都不给。

黑衣女人慢慢回头,扫了他一眼。

“刚刚你说的是真的?之前你都同意了与我一起去那里的提议,为什么要拒绝?”

赢仪慢慢走近她,趴在窗台,视线不小心扫到某个阴暗角落,被非墨紧紧拥抱住的楚容珍身上,冷冷勾唇。

“本王从一开始与你不过是合作关系,本王想做什么,关你何事?”

黑衣女人眼中浮现了淡淡的怒意,却没有过多的表示,反而伸手把玩着胸前长发,玩味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赢仪只不过是一群野兽,难不成突然心生厌倦想要休息?还是说,你想违背赢族王的命令?你可别忘了……”

赢仪大手直接掐着黑衣女人的脖子,双眼微眯,微卷的长发随着轻风跳动,深邃的五官布满了杀机。

“闭嘴,你最好给本王记住,本王不是赢族王那个死老头子,现在只知道沉醉在美与安逸当中,那种人才不是本王的猎物。”

黑衣女人的脸慢慢的通红起来,慢慢的变紫……

在女人差不多要昏迷过去之时,赢仪松手了。

重重的把女人甩到地主,冷酷的看着她,狠辣的目光不带半点感情。

“本王不管你想做什么,复国也好,利用本王也好,但是,敢利用本王的必须要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例外!看在她的份上,本王这次不跟你计较,但是绝没有下次!”

“你想违抗祭师的命令?圣王将醒……”

赢仪剑眉紧蹙,抬腿直接踢向地上女人,一道黑的身影闪了出来,拦下了赢仪的腿,痛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而赢仪的背后,阿布走了出来,上前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吵了,特使请不要介意,王子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我代替他向您陪罪,一只手臂不知是否足够?”

说完,左手搭上右手,打算蛮横的扯下自己的右手臂时,黑衣女人淡淡出声。

“不用了,我讨厌血腥!”

“那多谢特使留下我的一条手臂!”阿布面无表情,仿佛刚刚那个随手扯下自己手臂的是别人般。

赢仪淡淡扫了一眼,不再言语。

倒是黑衣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淡淡道:“我听你的人说,你私自与楚容珍签订的契约……”

“不关你事,反正赢族人那么多,本王想怎么行事是本王的事情!”赢仪皱眉,视线,却是一直紧紧盯着远处阴暗处的楚容珍的身影。

眼中,是化不开的复杂。

黑衣女人同样也沉默了,静静的看着刑台方式向,静静看着刑台之下的观刑人,眼中,是无法消散的不舍。

百姓们看着在刑台上面全笔化身为怪物模样的钱氏一族,大声叫嚣着,追打着,最终出动了官兵才制止这场暴乱,钱氏一族被控制了起来,直到当天深夜,钱氏一族全族暴毙……

这件奇怪的事情才慢慢落幕,对于楚容琴的死,再愤怒,再生气,最终因为钱氏一族的死亡而慢慢抚平了一些。

太子楚辰玉失去了钱氏一族,在六部的棋子又少了一颗,对于他来说,这是巨大的损失。

整件事情,凶手却无法得知,不管是楚容琴的事,还是钱氏一族的变异……

都找不到凶手。

憋屈如同活吞了苍蝇般,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言公候府

言棋因为的失去了妻子而买醉直至深夜,一个人在院中凉亭不停灌着烈酒,似乎想要就此醉得不醒人事,或者,就这么永醉不醒。

言书一袭黑衣走了过来,看着醉倒的言棋,微微皱眉。

平时他虽然慢这个大哥,一辈子都看着大哥的身影努力着……

对于现在的他,有说不了的失望。

“大哥,别喝了!”上前,夺下了言棋手中酒坛子。

“别管我,让我喝……”

言棋手酒坛被夺,立马抗议。

“大哥,你醉了!”

“我没醉,给我,琴儿……”泪已干,最终只能借酒发泄。

“大哥,该休息了。”言书上前,搀扶着言棋,被他大力推开,“不要碰我,滚,琴儿……琴儿……”

言书推得后好几步,撞到了石柱才停了下来,背后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眉头轻皱。

“琴儿,等等,我马上来见你……”

大力扔下手中酒坛,言棋从一边拿起长剑,竟直接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哥,你要做什么?”

“放开我,我要去找琴儿……”

被制止的言棋奋力挣扎着,神情痛苦。

“够了!”言书紧皱的眉越来越紧,眼中,也划过微不可察的红光。

“大哥,现在你痛苦又有什么用?嫂子死了,尸骨无存的死,你不给她查明凶手就算了,现在想搭上这要命白白去死听说自杀的人无法步入轮回,你哪怕死了也见不到,不如我这个做弟弟的帮帮你,送你一程?”

言书冷静的看着痛苦的言棋,双手,接掐在他的脖子上。

言棋愣愣的看站眼前这个陌生的弟弟,好像从未见过这个样的他,记忆中的弟弟是纨绔子弟。

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呵呵,小书,你敢下手么?”

言书唇角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大手越收越紧,言棋的的脸越来过难看,直到感受到临死前的窒息感时,才相信面前这个陌生弟弟真的不一样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变得不一样了。

“哥,痛苦么?为什么要痛苦?明明你很快就能去见嫂子了,你应该高兴,所以,快笑……”

言书的脸扭曲又痛恨着,好像面前这个男人不是他的哥哥,而是一个恨之入骨的敌人。

俊美的脸慢慢扭曲着,双眼逞现诡异的空洞,隐隐的,还有赤红光茫划过,看起来格外渗人。

言棋开始大力挣扎起来,用力一拳打在言书的身体,求生的本能则用了十成的力道。

言书一时不查,被内力震退了好几步,唇角也渗出淡淡的鲜血。

伸手,擦着唇边的鲜血,言书双眼阴唳的瞪着远处挣扎的言棋,眼中,同样是一片沉幽死寂的复杂。

“你疯了?你真想杀我?”言棋伸手,看着倒在一边沉默不语的言书,眼中划过不敢置信。

他们是亲兄弟,本以为只不过是开开玩笑。

实在没有想到他的亲弟弟会下死手。

刚刚一瞬间,他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所以才会动手反抗。

重重咳了两声,盯着言书的目光不悦,还有着淡淡的警惕。

言书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干唇角的鲜血,言棋一拳下手极重,估计内伤不轻。

微微皱眉,有些痛苦,言书幽沉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漫不经心道:“大哥,你不是想死么?做弟弟的只是成全你,明明世上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不过是失去伴侣就寻死觅活的,大哥,你可真好命,好命到让人嫉妒……”

言棋开口,正准备详细询问之时,言书却离开了。

可是言书脸上那嫉妒与憎恨的表情却深深的留在了他的眼底,让他愣在了原地。

好像所有的认知被颠覆,他的弟弟,恨他!

而且是怨恨!

为什么?

言书阴沉着脸离开,一手扶着假山,弯腰,突然双眼微眯,淡淡笑了……

“我说了,早点离开这个家,再待下去,你会毁了所有……”淡淡笑着,明明笑着,却是格外的冰冷,不知道在对着谁说话,语气冰寒。

“你若是憎恨的话,我替你杀了他如何?”言书自言自语,依旧是眯着双眼笑着……

“她的身边不需要弱者,如此弱小的你怎么能够陪在她的身边,不过有一件事你说对了,她真的很美,很强大。而且她答应一辈子会陪在我的身边,从此以后,你再也接触不到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言书,你说你多么的可悲?不想恨这个家就把恨意扔给我,不喜欢的人也扔给我来处理,你除了会逃避,你还会什么?”

言书现在的样子十分怪异,就好像在自言自语般。

“你生活在白天,我生活在黑夜,本来我们互不侵犯,可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以随意的替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不需要你的存在,只会逃避的你没有任何用处!”

“闭嘴!”

突然,言书猛得一声大吼,眼中笑容消失,神情扭曲。

双眼中满是害怕与惊惧,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般,身体都浑身颤抖着。

恨恨的捶着假山,鲜血直流,可是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痛苦一般,一手捂着头,满脸痛苦,大步离开……

醉熏熏倒在凉亭的言棋酒意慢慢退散,刚刚言书对他下手毫不留情满脸憎恨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他的心里。

因为边境征战,他很少回城,对于这个弟弟的关怀也不够多。

什么时候开始,小书他变了?

他,好像很恨自已,为什么?

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透,正独自烦恼时,暗处动静慢慢传来,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醉意全醒,警惕的看着暗处,“谁?”

暗处,一道身影慢慢的走了出来,全身上下一片漆墨,但很明显,是个女人的身影。

全身上下都蒙着黑丝,脸上,也蒙着黑布,露在外面的又冷漠与冰寒。

“你是谁?来做什么?”

黑衣女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看了眼地上散落的酒坛,淡淡道:“本使与言世子做个交易!”

陌生的声音,可是却有一种违和感。

言棋站了起来,双眼微闪,神情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什么交易?本世子无须跟来路不明的宵小做交易!”

“呵呵……如果本使说这个交易是楚容琴的死因呢?言世子可否有兴趣?”

言棋浑身一颤,双眼赤红的冲了过来,剑眉紧皱,满脸杀气“你知道什么?说,琴儿是谁杀死的,不是钱氏,到底是谁?”

黑衣女人淡淡后退,而且她身边,闪过一个黑身影拦住了言棋的身影。

女人后退了好几步,双眸静静的看着他那狼狈模样,最终微微闪了闪,接着道:“楚容琴的死是钱氏所为,但是言世子会不会知,为什么楚容琴会没有任何挣扎被人杀死还撒下化尸水?”

“为什么”迫不及待的低吼,言棋所有酒意全部消散。

他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琴儿这么简单的被人杀死,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琴儿的武功不错,能单方面压制她让她动弹不得的人并不多。

可琴儿她为什么会死?

“因为她被下了蛊,言世子知不知道,蛊是十分神奇的东西,无声无息却能取人性命?”

言棋身体一震,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女人,一字一句问道:“你是说琴儿被人下了蛊才会无法反抗被人杀死,你的意思是说,公仪族的人杀了琴儿?”

“公仪族不过是一个异族,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不过他们手中的蛊虫就不一样,听说,可以交易的……”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言棋却明白了过来,双眼赤红,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

“到底是谁?”咬牙切齿,赤红的双眼如同蒙上了一层血雾,看起来格外渗人。

“听说,公仪雪与宁国公主还有焰后走得很近!”

黑衣女人说完,便慢慢转身,不想再多谈……

言棋却奇怪的冷静了下来,愣愣看着面前的女人,特别是看着她的背影时,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的浮现一抹悲伤。

“你……是谁?”

黑衣女人慢慢回头,眼中露出了笑意。

“你我连朋友都算不上,本使无须向你表明身份,如若哪里你需要我时,到时再交谈也不迟。”

黑衣女人来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

身影一闪,就这么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言棋下意识上前几步,踢到了脚边的酒坛,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声响才唤回了他的神智。

生无可恋的他,双眼中燃起了火焰。

名为复仇的火焰。

钱氏一族死亡,满门无一活口,突然在一夜之间暴毙。

他们的死亡没有唤起人们的同情,倒不如一个个十分解气的暗啐着。

因为钱氏一族的死亡,兵部尚书一位空了出来,就成了太子与希王,宁王等人暗自较劲契机。

在非墨的帮助下,兵部尚书之位由姬落那边挑选,是一个十分公正公平的人继任了兵部尚书一职,而楚皇也十分开心。

因为,姬落是纯臣,而由他挑选出来的,自然也是纯臣!

纯臣是不参加党争之人,真正的辅王之臣。

楚辰玉最近几天真的气得连平时的伪装都顾不上,成天阴沉着脸,好像被逼到发怒了。

特别兵部尚书的棋子被拔之后,他想要再安插进去时,却被姬落给抢先了。

这口气就这么咽在喉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火火风风的下朝之后,他没有回东宫,反而直接去了罗府。

太子去罗府不会有任何的异样,罗府是他的外祖家,上门拜访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罗府深入的院子,罗老家主与罗尧正面对面而坐,似乎在交谈着什么,突然院子里一阵骚动,两人抬头,看着来自,纷纷起身。

“参见太子殿下!”

“外公不必多礼!”楚辰玉的脸好了一点,上前扶着罗老家主,随即冲着罗尧点点头,主动坐了下来。

罗尧让开了位置,坐在旁边,静静的替两人泡着茶。

“殿下看起来脸不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罗老家主主动开口,摸了摸胡子,淡淡问道。

楚辰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阴沉着脸道:“兵部这个棋子失去了,被姬落抢先了,听说是个极难收买的主,硬软不吃!”

“殿下何必生气,是人都会有弱点,妻儿,老小,财,权……人不是神,会有七情六欲,殿下只要找准一项,这个新任的兵部尚书还不是手中傀儡?”

楚辰玉不自觉的坐直了身边,脸上烦燥的表情消散了不少,认真问道:“外公有办法?”

罗老家主未答,反而是看向一边的罗尧,摸着胡子漫不经心道:“尧儿,你怎么看?”

罗尧慢慢放下手中的茶具,双手放在膝上,抬眼看着罗老家主,微微点头,再看着楚辰玉,慢慢道:“姬落的手段不容小觑,哪怕有陛下的扶持,能稳坐丞相之位这么多年就足以看出他能力出众,而且不会掺和到党争之中,而且一直与沉王水火不容,上朝时间都错开,很明显两人结怨不浅……”

“那可以试着跟把姬落拉到本宫这边来?”

罗尧的话没有说完,楚辰玉就迫不及待的直接打断。

罗尧摇了摇头,温和笑道:“不,愉愉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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