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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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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族开始慢慢热闹了起来,接二连三的人到来,公仪初的禁卫搭起一个又一个的帐篷。
非墨从沉睡中醒来,这次,他没有急着走出去,而是起到一边的蛊毒池,复杂又担忧的看着躺在里面的姬落,皱眉。
“他现在怎么样了?”
姬落这样沉睡了七天,而他这次醒来是第二次,可是姬落依旧在沉睡着。
公仪初拿着纸与笔记录着姬落的症状,十分仔细的检查着,一一计算好,不容出任何差错。
“正在激发他的纯阴血脉,这段时间他都会沉睡醒不过来,冰与火会让他的身体素质下降不少,现在的他如同琉璃人偶一样,连碰都不能碰!”
公仪初淡淡回答,可是语气却格外严肃。
纯阴之体养蛊他没有试过,就算公仪雪这个蛊人也不是纯阴之体。
男性的纯阴之体更为的稀少,而且现在要进行的是过血的研究,简直是一生难遇的研究好机会。
非墨复杂的看着姬落沉睡的模样,不可否认,他有些自责与担忧。
“他……会没事吧?”
公仪初猛得抬头,清冷的扫了他一眼,又低头盯着泡在药水之中的姬落,淡淡摇头:“你存活机率八成,他的存活机率五成。过血倒没有什么,有问题的是幼蛊的贪婪。现在正在做的就是提升纯阴之血的效果,确保幼蛊不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将他的血液全部吞噬……”
非墨微微点头,深深看着姬落。
姬落与他有一段孽缘,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第一个愿意亲近的人。
静静的坐在一边,非墨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姬落的身上,的上半身,胸口中间有一道伤口,那道伤口是他们情谊的见证。
十三年前
刚被楚沉带入皇宫的第三年。
一进心血来潮离开了琉璃宫,第一次去了御花园,见过了从未见过的景象。
百花齐放,各种颜色,缤纷绚丽。
与他所在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的鲜艳,他的世界只有红与黑,鲜血与黑暗,再无其他色彩。
也是第一次发自内心感受到一种名为愉悦的心情。
“小丫头,你是哪个宫里的?”
回头之时,看到却是一个小屁孩大冬天的拿着扇子摇啊摇,第一眼看到年少的姬落之时,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悦。
或许是他的双眼,或许是他身上玩世不恭的气息。
与他生活的世界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身上那温暖又干净的气息让人有一种毁灭的。
冷冷的看了一眼少年姬落,冰寒的目光中满是杀意,还有着淡淡的暴唳。
因为他感觉到一种不知名的危险,虽说不清哪里危险,可是他的身体做出了防备的反应。
不管是什么危险,一切都要抹杀在襁褓之中。
朝着少年姬落直接过去,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只要微微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扭断。
可是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害怕与恐慌,被他压到身下时还咯咯直笑。
“一个小姑娘家的,怎么打打杀杀?”
没有恐惧,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揶揄与笑意。
自小杀人无数的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想法。
这个怪人虽然吵了一点,或许玩玩也不错!
“我只说一次,我是男的!”
“咦?不会吧?明明你看起来长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突然,身下的少年姬落伸手,直捣……
感受到对面这个美丽精致人儿身下有着他也有的东西,顿时失声,双方一阵静默。
小非墨的目光在一瞬间阴冷,双眼直勾勾盯着还未放开的手……
“呃……”
少年姬落脸上的笑容也一瞬间的定住,咽了咽口水,狼爪还来不及缩回之时,他的惨叫声惊了花园里的飞鸟虫蝶。
第一次见面,因为错认他是女孩不说还碰了他,所以狠狠的揍了对方一顿。
没有任何手下留情。
本以为怪人不会再来,可是第二天,琉璃宫的墙头,一个猪头肿着脸摇着扇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死不长记性,坐在墙头又来了一句呀,小姑娘,真巧!
当然,再一次毫不留情胖揍了他一顿。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记得揍了他多少次,最后一次出现在墙头,叫了一句嗨,兄弟!
这场单方面的胖揍才结束。
他们的情谊也从这个时候开始。
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他连个朋友都不行,以前有过,可是义父强逼他亲手杀死了对方。
只要是他放上心里的人与物,最后的结果都是被逼毁掉。
如果他不愿意动手,义父就会当着他的面极为残酷的虐杀毁灭对方。
冰封感情两年了,这个怪人是他两年后一次放在心里的人。
从那之后,他们的慢慢的熟悉起来,偶尔姬落会带一些有趣的书本过来,给他讲外面的事情,有趣的事情,拐骗着他一起去偷看宫女洗澡……
正在思忆的非墨猛得脸一僵,怎么跟姬落的回忆都是这些黑历史?
这都干的什么事?
偷看宫女洗澡,挖坑设计讨厌的太监,拐骗他一起看春宫图……
越回忆,非墨的脸也越黑。
脸色也越来越冷。
果然不想回忆跟姬落相遇的一幕,简直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
洗都洗不掉的污点。
视线投在姬落的胸口,那里一道陈年旧伤。
那是为了他而留下的一辈子伤口。
十二年前,与姬落相识一年之后,他的容貌越长越开,楚沉对他的执念开始变深。
时不时的骚扰,身体的触碰,让他恶心不己。
可是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除了一身武功,可是一身武功被带来皇宫之时早己被封,连最起码的逃离都做不到。
某个下午,他接到来自楚沉的命令。
让他侍寝。
14岁的他早己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意思,意味着什么。
没有反抗之力,也没有逃跑之力,本着玉石俱焚的打算之时,姬落又偷偷的来了琉璃宫。
或许是他的表情让他看出了异样,那一天的他格外的正经,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陪他说着话,一直一直赖着不走。
直到楚沉派人来接他时,姬落起身,倒了一杯茶说是道别。
还记得当时他说的话。
“墨,我知道现在你的烦恼着什么,对不起,我帮不了你,所以只能希望你活下去!”
当时的一杯茶,他喝了。
姬落递过来的一杯茶被他一口饮尽,而他喝了那一杯之后失去了意识。
后来他再次清醒之时己经是半夜,身边早己没有了姬落的身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唯有他头痛不己。
第一时间他知道被下了。
冲出了琉璃宫,去了楚沉的宫殿,没有看到姬落的身影,唯有一具被抬出来的尸体,胸口一柄长剑正刺心脏……
姬落假冒他去了楚沉的身边,刺杀了楚沉,最后被一刺杀心被抬着出来,而楚沉也重伤……
眼睁睁看着姬落被扔去了乱葬岚,他什么也做不到,甚至发现,他连对方的身份是谁都不知道。
从那以后他一直以为姬落死了。
也从那之后,他开始学会与楚沉周旋,学会了保护自己。
两年之后,本该死去了姬落以最年幼的丞相身份再次来到了他的身边,再次相见,依旧是:姑娘有礼,在下姬落,可否交个朋友?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姬落不动声色的给他帮助,寻找与他相似的女人送到楚皇的身边来分心,更想办法让楚沉染上五石散牵制他……
也是在姬落的帮助下,他开始得到了力量,得到了义父的承认,提名他为龙主候选人,想办法用替身换走他,最后参加龙主的考核,利用空余时间他以非墨公子之名成立江湖势力……
不得不说,是姬落成为了他的第一块基石,如今的势力全是靠姬落为基石的条件下得到。
他唯一的挚友!
坐在姬落的身边,非墨一手撑着下巴静静陪着他,双眼微闭,好像睡着了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清灵的声音传了过来,“公仪族长,研究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换血?”
远远的,一道欢快的女声传了过来,性感打扮的鲜于灵与她的宠物黑虎一起走了过来,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翠衣女人跟着。
翠衣女人身上戴着大量的银饰,走起路来都会发出叮叮叮的声音,有些悦耳,也有些空灵。
公仪初抬头,淡淡看了两人一眼。
“不要随便进入这里,后果不负责!”
这里是万蛊洞,里面的蛊虫成千上万,让人防不胜防,哪怕是公仪族的人都不敢随便乱动。
“没事没事,本族长的眼睛全方位无死角,小小虫子的偷袭而己!”
鲜于灵不在意的挥挥手,冲着非墨友好一笑,眯起了眼:“嘿,醒了,身体怎么样?”
非墨冷冷点头,不语。
鲜于灵也不在意,反正都习惯了他的冷漠,个性独特,她完全不在意。
倒是鲜于灵身后的女人甜甜一笑,上前,看着非墨友好微笑:“你好,我是巫族圣女池诗彩,受纳兰先生相邀来了这里,很高识认识你!”
非墨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非墨!”
池诗彩对于非墨的冰冷有些不习惯,她是巫族的圣女,从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可是她明白,有些人天性冰冷,比如公仪初。
所以对非墨的冰冷也没有太多的不悦,只是友好的点头之后就走到姬落的身体,伸手,触碰着姬落……
非墨的身体不自觉的僵硬起来,因为公仪初说过,姬落现在很脆弱,最好不要触碰。
池诗彩碰着姬落,公仪初没有制止。
只见他从姬落的头上扯下几根发丝,从怀里掏出一个奇异的人偶,将姬落的头丝入过人偶头顶的空洞,而它的胸前也紧绑着不少的发丝,发丝己经变色为赤红的颜色,显得有些诡异。
池诗彩看着人偶身上的发丝颜色,淡淡皱眉:“不行,两人同步度不够,血脉的威力还没有逼出来,族长,要不要加强一些药效?”
公仪初摇头:“不行,再加强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想也不想,公仪初直接拒绝。
池诗彩只是看了池中的姬落一眼,不再言语,只是微微点头。
收起手中的人偶再次放到怀里,离开的姬落的身边走到非墨的面前,温和浅笑:“非公子,我需要你一滴血。”
伸手,想要触碰非墨的手,可是非墨伸手一缩,躲开了池诗彩的触碰,咬破手指,鲜血流了下来……
池诗彩拿出一个小瓶子将他的鲜血收集了起来,看着非墨面无表情的模样,解释道:“过两天要再次检查你与姬公子的血液同步度,我巫族之力可以检测出血液的契合,亲人之间的血不一定能共用,陌生人的血也不一定不能用,只要用公仪族的秘法将血转换之后就可以共用,而我巫族之力可以检测血液的同步度……”
听不太懂,可是字面意思却能理解。
巫族可以看出他与姬落的血能不能相融,而公仪族可以转换姬落与他的血,迫使他们两人血能够共用。
“嗯!”
非墨冷淡点头,看了姬落一眼,慢慢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走出山洞,非墨微微抬头,看着狭小的天空,清冷无波的双眼中划过一丝想念。
珍儿与孩子,还好么?
多想飞到她的身边陪伴着她,陪伴着孩子……
可是他却做不到,这种无力感让他的心格外的焦躁。
大陆四方势力都浮现了出来,不止龙真,还有隐得更深的东部隐族,这是一群完全没有任何枷锁的野兽。
他们的出山只会引来更多的混乱,目标是这个大陆,想要争夺这个大陆,千年之前的混乱将要重现。
可他却把珍儿一人扔在了虎狼之中。
从未憎恨过什么的他第一次生起了恨意,恨给他下蛊的楚沉,恨自己的无能。
如果他能陪在珍儿的身边,珍儿就会轻松很多。
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现在连姬落都连累了……
正在思考的非墨有些走神,最近,他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
身后,鲜于灵走了出来,猛得一巴掌拍到他的身后背,惊得非墨脸色微变,似乎吓了一跳。
没有感受到鲜于灵的气息,又或者是他的感官发生了问题,本该感觉到的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伸手捂着头,非墨眼中一片惊诧。
“你怎么了?”鲜于灵不解的看着他,眼中一片疑惑。
以他的武功来说不该会吓到才对,可是他的表现……
非墨摇了摇头,掩下眼中的奇异,双眼微眯。
果然他的身体有问题了。
鲜于灵有些担忧看着他,这可是她未来的弟弟,怎么可能不上点心?
远处,做完事情的池诗彩也走了出来,看着鲜于灵与非墨的互动,双眼微闪,含笑走了出来。
看着非墨走到一边的背影,池诗彩好奇看着鲜于灵,“灵姐,你们在做什么?”
鲜于灵回头,美丽的小脸上带着一抹深思,看着池诗彩那温婉的笑容眸色微暗,“没事!”
池诗彩双眼眯成漂亮的月牙,异族的服饰与她的笑容,让她有一种没有被世俗污染干净。
“灵姐跟非公子是什么关系呀?听说灵姐是茶尼族的人,也是因为时间到期所以要出山了?”
鲜于灵的目光越来越眸,对于这个自来熟的池诗彩有些淡淡的疏离。
她很好相处,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离开池诗彩的身边,冷冷一笑:“你巫族也坐不住了?我茶尼族出山你们就这么忌惮?”
池诗彩尴尬的笑了笑,“灵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鲜于灵伸手,制止了她的话,冷漠的坐上了黑虎的背上,扫了她一眼。
“千年契约时间己到,如何行动是每个部落的自由,你巫族要如何行动与我无关,不管是争夺天下也好,灭我茶尼族也好,只有本事大可以来。”
坐在黑虎的身上,鲜于灵嗜血冷笑:“我茶尼族不惧任何人的挑战,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我茶尼族都不会与任何部落为伍。”
说完,也不理池诗彩变幻的脸色,骑着黑虎离开……
另一边,半个月之后,宗旭那边也出了问题。
接二连三跟楚容珍示爱,讨好,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时,他突然身体一阵高热,一开始以为是小病。
可是接连几天,症状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命根处一阵阵不适感,疼痛,似火一样烧灼感。
再过几天,症状越来越严重,出现了一些类似菜花一样的东西,有着异味与加重的疼痛,烧灼感。
下意识觉得出事,找来了随身的太医,最后得出一个晴天霹雳。
他得了花柳病!
而且症状十分严重,严重腐蚀着他的身体。
“滚,滚出去!”
驿站之中,宗旭整个人格外的暴怒,就好像被激怒的雄师,任何活动在他的眼睛都是要攻击的目标。
他的脚下,一具具医者打扮的尸体,血流成河,尸体破破烂烂,血肉模糊。
一脚踩在尸体上的宗旭赤红着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显得格外狠唳。
身边的侍卫带一个又一个医者进来,看着里面血肉模糊的尸体,顿时双腿一软,怎么也迈不步伐。
“没用的东西,走不动就砍了他双腿!”
宗旭现在完全是牵怒,看着医者一个比一个还要不顺眼。
因为一个又一个诊断,说他得了那种脏病。
怎么可能?他可是真龙天子,那种恶心的脏病怎么可能近得了他身?
开什么玩笑。
其中一个医者立马被侍卫压在地上强碍的砍了他双腿,碗大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四溅,那医者惨叫一声就直接昏迷了过去。
被带过来的医者不止一个,所以其他人看着这个被砍了双腿的中年医者时,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身体不断颤抖着。
怎么也动不了,可是又不得不动,因为不动就是这种下场。
一个个连滚带爬的爬到宗旭的脚上,四肢伏地,头连抬都不敢抬。
不看都能想象得出来上首的宗旭是何等恐怖。
“治不好朕,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
宗旭赤红的双眼瞪着其中一人,指着他低吼,“你,过来!”
被点明的人全身一颤,最后不得不爬过去,颤颤巍巍伸手,搭上了宗旭的脉博。
听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宗旭烦躁抖腿,正要命令让人将他拉下去斩首之时,那医者震惊抬头,身体后倒,双手撑在血泊之中,瞳孔顿时紧缩,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怎么样?”宗旭阴寒的声音响起,双眸狠唳的盯着他,仿佛只要说出一句不能治,他的命也就到头了。
医者颤抖着身体,求生的本能让他直接点头:“陛下是得了恶疾……需……需……”
“需什么?”宗旭厉喝。
“草民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确定是否能治,而且……”
“说!”宗旭脸上一片不耐烦,可是双眼中燃起一抹希望。
“而且……而且不太确定是不是,所以需要时间细细诊治一段时间……才……行!”
原本还有希望的宗旭立马沉下了脸,挥了挥手,侍卫挥刀,直接斩下他的头颅。
在所有医者之中唯有他死得轻松,一丝痛苦都没有就直接死去。
宗旭坐在上座,烦躁扫向留下别的医者,“你们呢!”
“陛下饶命!”
所有医者跪下求饶,宗旭顿时眉头紧皱,挥手,侍卫们手持长剑,漫天鲜血如盛开的血莲,恐怖血腥又绚丽。
不多时,四个医者同样被宗旭下令残杀,整个房间己有十来具尸体,全是医者的尸体。
他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他会得这种脏病?
他没有碰过别的人才是,除了半月前……
突然,宗旭猛得想起了什么,猛得站了起来,正准备离开之时,门外,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
全身上下一层黑,脸上还蒙着面,露在外面那双淡漠的双眼却格外的熟悉。
那得半个多月来在皇宫外刺杀楚容珍的刺客。
宗旭要离开的身影顿时停下,不耐烦轻哼,“你来做什么?”
男人冷漠的双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鲜血流动,早己汇成了小河。
“这是我要问的话,接二连三杀死医者,你要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宗旭低吼,神情格外的阴沉绝望。
花柳是什么病?
那是不治之症!
他可是一国之帝,是要统一整个大陆的王者,凭什么死在这种可笑又肮脏的病上?
别让他知道是谁,否则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看你找医者,相信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我这里有鬼谷族的人,要不要?”
“鬼谷?”宗旭脸上的暴怒未消,却消掩了不少。
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而是找到解决之道。
“嗯,就是你想的那个鬼谷,药族的支脉,世上药王一脉早就断绝,唯有鬼谷的医术当世无双!”
宗旭双眼中划过希望,认真看了男人几眼,嘲讽道:“无,你是怕朕死了就没有这么好的棋子了吧?”
被称为无的男人不语,只是靠在门边静静看着他。
不久之后,一个中年男人被带了过来,冲着宗旭微微弯腰之后,无惧地上其他尸体,一步步走到宗旭的面前。
“请陛下伸手!”
宗旭深深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害怕与畏惧,比他刚刚找的那些人冷静太多。
或许真的是鬼谷族的人。
中年男人给宗旭把脉之后,眉头微皱,轻轻问道:“陛下什么时候感觉到不适的?”
“三日前,一开始只是肿胀不适,可是三天的时间就格外的严重,疼痛感也越来越强,身体的身体也开始明显起来……”
一听宗旭的话,中年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十分奇怪看向宗旭,慢慢解释:“花柳病感染之后发作时间不稳定,可是已知最短时间为三个月,最长的时间为七八年,而且发作之后病毒扩散大约半个一月为一个阶段,陛下三天就直接进入后期……”
中年男人想了一下,思考之后,认真道:“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陛下因为进食了什么促进病毒快速蔓延的药物!”
他的话说得很保守,可是宗旭却听出了他话中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下毒让朕加快病重?”
“按道理来说确实是这样,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解释的理由,否则陛下的发作时间太过奇怪!”
宗旭一听这话,立马眯起了眼,“有多快?能不能推算出朕得病的时间?”
别让他查出来,否则他一定要将染病给他的女人千刀万剐!
“这不好说,按照陛下说的三天前初发作,到现在这种症状,推算一下发作时间倍数的话,说不定半个月前就是陛下感染的时机吧,但是在下并不确定!”
半个月前?
宗旭一下子就愣了。
半个月前不就是跟楚容珍那个女人的时候吗?
她的身上有病?
想到这时在,宗旭顿时微眯着双眼,眼中是滔天的杀意。
不可原谅,绝对不可原谅。
来楚国之后唯一发生关系的只有她楚容珍,除了她,再无她人。
越想,宗旭的杀意更盛。
难怪那个女人一勾就上钩,原来本身就有这些脏病,该死!
“来人啊,给朕把楚容珍抓过来!”
他不会杀她,一定要折磨死她,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楚容珍,古睛……
宗旭双眼猛得瞪大,好像看到了之前没有看透的真相。
楚容珍得了这种绝症,那么她本身就是一个不检点的人,更有可能,她是假的楚容珍?
有人替换了楚容珍,那么唯一一个有能力替换的是楚帝!
沉王失踪,楚容珍如果是个假的话,那么楚辰宁是唯一一个能下手的人。
而且……
楚辰宁邀请他付出了斗兽场,楚容珍跟他关系很好,而且他被那个女人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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