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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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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能少就少。

楚容琴慢悠悠的走到一边,静静看着眼前的丫环,时不时的指着一个轻问,询问之后又摇摇头,半天拿不住主意。

直到她走到一个丫环的面前,“识字吗?”

“回郡主,奴婢认识几个字!”

“力气怎么样?”

“可以做一个粗活!”

“……”

问了好几个问题后,楚容琴觉得还不错,扭头,“珍儿,姐姐给你找到一个力气不错的丫环,到时有谁欺负你的话让你丫环打回去,怎么样?”

楚容珍抬眼,看着楚容琴好死不死的正好挑中了那个女人,无奈摇头,“姐姐,我眼睛看不见,需要一个心细的……”

站着的她突然觉得小腿一阵刺痛,身体不由一偏……

楚容琴见状,想要上前扶住时,一个比她更快的身影上前,一把抱住了楚容珍。

“小姐,您没事吧?”

楚容珍回过神来,眯着眼,看着突然发麻的双腿,张唇刚想说话时,耳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让我留下来,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装瞎的消息吧?”

楚容琴也连忙跑了过来,伸手扶着楚容珍,“珍儿,你没事吧?”

楚容珍扬起一抹安慰的笑容,摇摇头,“没事,正好被接住了,姐姐,我要她做我的丫环。”

她的要求楚容琴都不会拒绝,连忙点头,“好,本来我也是打算挑她给你,看来有些武功底子,以前是哪个府上的?”

“回郡主,奴婢舒儿,自小是江湖某个门派的侍女,所以才能学习一些武功,不过门派没落,才被以前的主子发卖。”

“嗯,不错,你的任务就是照顾珍儿的生活起居,珍儿眼睛看不见,所以什么都你来服侍,如果被人欺负,你也要帮她打回去,明白吧?”

楚容琴对舒儿十分满意,有武功底子的丫环不多,毕竟很少有女人可以学武。

一个有武功底子的丫环在珍儿身边,她以后就可以放心一些了,丽儿虽心细,可也太弱了一些。

最后,楚容珍只挑选了舒儿一个丫环,身边眼线越多越不利,而且现在还被一个大麻烦缠上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舒儿一幅十分自然熟的模样,大步走入院子,东张西望,神情兴奋,“小姐小姐,奴婢住哪?”

“随你,哪个房间空着你就去住!”楚容珍静静看着她,神情十分幽暗。

高超的武功,被暗卫追杀,这个女人现在却躲在她这里,到底想做什么?一个麻烦体,说实话,她不喜欢麻烦。

“那奴婢就睡小姐门前好了,可以随时保护小姐!”指着房门,舒儿大眼眨呀眨,一幅天真无知的模样。

“我看你是想监视我吧?”

舒儿甜甜一笑,露出一个闪瞎眼的笑容,“怎么可能,奴婢可是小姐的侍女,当然随叫随到!”

“那你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我不想惹麻烦!”楚容珍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胸,直接驱赶。

“小姐身边除了奴婢,还有其他人吗?”甜甜笑着,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现在牙婆还在,可以让她重新给你找一个藏身之地,我这里还是免了……”

“要是现在被退回去,奴婢会被认为是不良品的!”舒儿眯着眼,依旧甜甜笑着。

“关我何事,我们各不相……”欠字没说出口,楚容珍只觉得眼前一花,侧脸阴影一闪,呯得一声,直接震入她的耳膜。

“小姐,您说什么?奴婢没有听到!”舒儿笑眯眯轻问,一拳擦过耳际,打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柱子呈蛛丝状裂开,发出刺耳的破碎声。

“开什么玩笑,怪物!”

楚容珍微微扭头,看着身后两人合抱的柱子被舒儿拳轰出一个大洞,而舒儿本人则是淡定的收回手,笑眯眯偏头,露出一个什么可爱的笑容。

“小姐说什么?奴婢真没听到!”

楚容珍紧紧盯着她的笑容,这个舒儿就是那个被称为红九的黑衣女人,不会错!

原来那个女人长得这般年轻,也才十六七岁的模样,圆圆的脸蛋十分清秀,甜甜笑起来时还有两个酒窝,让人无法心生防备。

楚容珍细细打量着之后,伸手,拍了拍肩上的细碎,十分淡定的与舒儿侧身擦过,淡淡留下一句随便你,但不准给我带来麻烦!后,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舒儿得意一笑,手中拍拍身上的灰尘,跟在楚容珍的身后,低头不语。

楚容珍走到房中,静静看了眼外面的舒儿,“莲,想办法查查舒儿的来历!”

暗中,莲走了出来,看了眼门边舒儿的侧脸,点点头:“是,属下会派人去查,请小姐跟这个女人保持点距离,她的武功很高,破坏力很强,却没有内力的气息,很诡异!”

“你可以查查红九,初一,她应该是某个势力的暗卫,被灭口时逃出来的……”

听说楚容珍的话,莲皱眉,“暗卫与杀手的代号?看来不好查,不过属下会派人去查,请不要过份期待,或许什么也查不到!”

“明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不过她的能力不错,留在身边虽然是麻烦,但还算有利用价值!”

楚容琴两人谈论着舒儿,而舒儿则是回头,冲着两人咧嘴一笑,完全不避讳看到莲的存在,还十分友好的打了一个招呼。

题外话

月光:编辑大大,我要断更

某编: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月光一拳轰了过去,对着某编形成壁咚姿势:大大,我要断更!

某编凉凉一笑:月光,背后!

月光回头:哼,算你走运,爷明天的存稿还有!

某编看着月光傲娇离去的背影,阴测测一笑:本大人身后有成群的读者士兵,敢断更试试?

10言候世子言棋

自从同意舒儿留下来之后,楚容珍就陷入了淡淡的忧伤。

满地的碎片,被破坏掉的桌椅,门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里发生了什么恶斗。

“舒儿,别忙了,有什么事就让路妈妈去做!”一手抚额,楚容珍十分无奈。

“没事,这点小事奴婢能做好,不就修一把椅子嘛!”舒儿一手拿着小锤子,一手按倒椅子,抬头冲着如歌笑了笑。

抬手,用力敲下……

咔嚓一声,原本只是裂开的椅脚彻底断裂,舒儿脸上一慌,双手用力,大力一按,整个椅身被她直接捏碎,想修都修不回来了。

“舒儿……停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楚容珍按着鼓鼓的太阳穴。

不能生气,嗯,没必要生气……

“小姐,这椅子质量太差了,下次买几把牢固一点的椅子吧?”拍了拍双手,当事人一脸无辜的模样,让楚容珍陷入无限忧伤。

这是第几样东西了?留下她不到三天,屋里的东西也被她毁得差不多了。

这舒儿就是个破坏狂,天生力气大,无法很好的拿捏着力道,只要一兴奋一生气都是对身边的物体进行破坏。

她要的是一个丫环,不是一个破坏狂,破坏她屋里东西不说还要她来善后……

不仅忧伤,她完全想暴粗口。

“小姐?”

楚容珍听着她的声音就头疼,挥挥手,“算了,去吩咐准备点吃的,别自己动手,我没那个荣幸。”

对了,这舒儿不仅破坏狂,还外加厨房杀手。

前天说想喝点粥,让她去吩咐厨房去做,她到好,自己去了小厨房大刀阔斧一顿下来,厨房灶倒碗碎,好不容易煮出来的粥漆黑如墨。

那是粥?确定不是黑暗物质?

哪怕她前世几十年都没有煮过粥也绝不会把粥煮黑,一大锅水都能焦掉,她也是真的无话可说了。

“噢,这就去!”

舒儿听着楚容珍的话,有些委屈,她只不过是想报答上次在悬崖救了她一命而己,要不是有天蚕丝的话,她说不定就真的掉落悬崖生死不明了。

不甘不愿的向厨房走去……

舒儿离去之后,楚容珍去看了丽儿一眼,确认她伤势恢复了大半后才安抚了她一下,毕竟因为新的丫环进来,她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失宠也是正常。

看着丽儿露出笑脸之后,她才走出丽儿的房间,来到自己的房间,伸手拉了一下床帐的吊钩,听到轻微的响动后楚容珍才松手。

拉开被子,一个暗格出现在她的面前,伸手抱出一个瓮,缓缓的打开盖子……

视线较暗,只能听见细微的声音,似鸣叫,又似吞噬。

拿出发钗刺入食指,挤了几滴鲜血在瓮中,里面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

楚容珍一手盖上盖子,过了很久,等里面的动静平静下来之后,才缓缓打开。

静静看着里面,突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那个主人的送来的蛊,现在正在进行挑选,留下最后存活的一只,结合药物,可以按照自己所想要的蛊种来进行培养。

这次送来的不少,而且在送来之前就分装好。

蛊毒不如世人想的那般神秘,多数是随处可见的毒虫,利用专门的培养方法可以练出很多种的蛊,种类不一样,毒性也不一样。

上辈子都没有成功过的蛊王,希望利用非墨的势力可以顺利培养出,有了它,她就真的多了一层保障。

轻轻盖上盖子,放回了暗格之中,再铺好被子,一切恢复成原样。

“珍儿珍儿,去上街吧?前几天赚了楚仪的金子,姐姐带你去买东西,好不好?”

远远的就听到楚容琴在院子里大叫的声音,楚容珍听到,伸手再次拉了帷帐吊钩,一切恢复原样之后才缓缓走了出去,正好迎上直接闯进来的楚容琴。

“珍儿,原来这在这里呀,走吧!”

拉着楚容珍的小手就要离去,完全不给商量。

“姐姐,我还没吃午饭呢!”

“没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我跟你说啊,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酒楼,带你去吃,好不好?”说完,就拉着楚容珍离去,一边走,不忘回头补上一句,“对了,我跟母妃说过了,她同意让咱们出府!”

拉着楚容琴就走了出去,一边正好从厨房出来的舒儿见状,把手中粥往地上一放,大步就跑了过来。

“小姐,不吃午饭了?”

“舒儿啊,正好,来,扶着你家小姐,咱们去吃好吃的!”楚容琴看到舒儿,连忙吩咐。

走到府外,马车早己备好,楚容琴先上车,把楚容珍拉了上去之后,舒儿与水柳坐在外面,马夫扬鞭离去。

天香楼前,马车停了下来,楚容琴率先跳下马车,伸手,把楚容珍扶下马车。

下车,楚容珍抬头看着眼前的酒楼,神情平静。

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外出,前世十几年一直被困皇宫,早己忘了京城的街道,原来是这般的热闹,这般的新奇么?

看着楚容珍静静站着,四处打量的模样,楚容琴心里一阵心疼。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明明很想四处逛逛,明明很想看看这热闹的街道……

还好,母妃说过,最多两年珍儿就能看到了。

整理了一下情绪,楚容琴牵着楚容珍走进了酒楼,一边走,一边介绍。

“珍儿,等下吃完了再带你去四处逛逛,好不好?对了,听说成记衣铺进了一批不错的布料,去给你做一身新衣好了……”

楚容琴不停计划着之后的行动,楚容珍时不时点头,表示同意。

“毒女?”

刚刚走进去,就听到一道响亮的男声响起,楚容珍抬眼,直接无视。

言书看着刚刚进来的两道翠色身影,第一眼,视线直接投在了楚容珍的身上,看着她的脸,一句毒女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说出来之后他就后悔了,眼睛扫了楚容珍一眼,发现她没有任何生气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言书的身边,有几个熟面孔,还有两个陌生面孔,楚容珍不认识,可楚容琴却全部认识。

看着他们一群中的凌凉,楚容琴神色不悦,“表哥,你怎么在这?”

被点明的凌凉神情有些不自在,摸摸鼻子,看了楚容珍一眼,连忙解释:“我出来走走的时候正好遇到言世子几人,就说一起坐坐,品品茶,中午一起吃个饭……”

“表哥也吃得下去?不怕某些人盯着倒你胃口?”

楚容琴看着一边谢茉,神情不悦,直接出言讽刺。

时时刻刻都盯着珍儿,哼,这个谢茉比以前更加让她觉得恶心。

被直接讽刺,谢茉罕见的没有出声,咬着唇,委屈的看着言书。

言书看着她的目光,张唇,想要张口反驳,他身边一个与他长得很像的男子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拉到一边。

上前一步,看着楚容琴,男子淡淡拱手,声音清冷如玉,“安宁,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棋大哥!”

听着楚容琴的话,楚容珍淡淡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与楚容琴的如此熟悉,这个男人是谁?

“珍儿,这是棋大哥,言候世子,言棋!”拉着楚容珍在她耳边轻轻介绍着,抬头看着言棋,浅浅一笑:“棋大哥,这是我妹妹,珍儿!”

“嗯,珍儿妹妹的事情我听说过,听说棋艺极高,有空可以一起切磋一下!”言棋打量着楚容珍,神情平淡,语气也没有什么变化。

明净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黝黑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一袭黑袍,修长身形,给人十分冷硬的压迫感。

深不可测!

“不过是传言罢了,棋大哥不必当真!”楚容珍微微一笑,垂眸,掩下眼中的审视。

“对啊,言世子,不过是她好运罢了,要是再来一次,赢得肯定是茉儿!”

楚容珍的话落,另外一人一直愤恨盯着楚容琴的女人出口,语气十分冲,看着她与楚容琴的眼神也十分无礼。

“成雪,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听那女人说话,楚容琴的语气也十分冲了起来。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好心想带珍儿出来吃个东西逛逛都能看到一些讨厌的人。

成雪,成将军的嫡女,也是上次死在楚王府成宁的亲妹妹!

因为成宁的死亡,成雪与楚容琴本就不好的关系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成雪一心认为是楚容琴杀了她哥哥,因为之前那件事情她也是知情的,成夫人不知情所以恨上了楚容琳。

但她却知情,琳表妹不会杀死哥哥,一定是楚容琴做的!

“哼,杀人犯!”成雪冷冷轻哼,声音不大,可楚容琴却听得清清楚楚。

“成雪,你最好给本郡主闭嘴,要是再这样阴阳怪气,别怪本郡主不客气!”楚容琴也怒了,只要见面就阴阳怪气的说她是杀人犯,烦不胜烦。

成宁是死有余辜,关她屁事?

成雪柳眉一竖,张口刚想骂回去时,言棋冰冷出声,“够了,大庭广众下吵什么吵,各退一步!”

言棋开口,楚容琴与成雪罕见的都住了嘴,扭头冷哼,强迫休战。

楚容珍觉得很奇怪,就楚容琴这臭脾气,怎么会听言棋的话?

这言世子,看来要了解一下了。

题外话

元芳,你怎么看?

回大人,无缘无故出现一个渣女,肯定有阴谋!

11爱甜点的凌凉

不是冤家不聚头,最后好死不死的只有一间包厢,大厅桌位全满。

一群人面对面而坐,成雪与楚容琴不停狠瞪,气氛十分诡异。

成将军的手上有着兵权,在朝势力还算不错。所以成雪面对楚容琴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畏惧,还敢出言挑衅。

一个兵权在身,一个是无权王府。

“棋大哥,你什么时候回京城的?我都不知道……”楚容琴把视线投在言棋的身上,语气淡淡有着些小女儿姿态,是她身上极少存在的温软。

“陛下下令,昨天回来,还来不及告诉你!”言棋的声音虽冷,但还是如实的回答着楚容琴的问题。

“那以后你还回边疆吗?”

“不清楚,看陛下的命令,暂时不会回边疆!”

“啊,太好了,棋大哥,以后有空就一起逛逛,珍儿很多地方没去过,我想带她去!”

楚容琴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明媚灿烂,十分干净。

她的笑容闪了众人的眼,也同样闪了楚容珍的眼。

这抹笑容,对,就是这抹笑容。

温暖,干净,纯洁,是她想学却怎么也学不会,哪怕笑得再灿烂,可是与她的笑容一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真假。

言棋的神情微微柔和,点头,“行,闲职在京城,时间一定很多!”

“好,太好了,这下就不用担心珍儿欺负了,表哥,你对这里很熟,给珍儿介绍一下有什么好茶吧,百花茶天天喝,也不嫌腻!”

嫌弃的看着谢茉与成雪两人手中的百花茶,楚容琴直白的嫌弃着。

两人一怒,可是看在在场的众人时,独自咽下心中恶气。

她们不像楚容琴,可以大方的把自己性格露出来,一直以来维持着端庄有礼的形象可不能崩。

特别是谢茉,前几日因为楚容珍而形象大毁,可是言书对她还有用,不能让他对她产生失望。

“好!”凌凉听着楚容琴的话,冲着楚容琴露出一抹笑容,起身,光明正大的坐在楚容珍的面前,轻声打着招呼:“珍儿,你有没有喜欢的味道?比如什么花,什么水果,什么茶叶?”

楚容珍静静坐着,挺直着身体,微微浅笑,“我没什么喜欢的,哪样都行,表哥有什么介绍的吗?”

“珍儿怕喝苦的吗?”凌凉想了想,看着她的侧眼,轻轻勾唇,神情愉悦。

“还好,只要不是毒药,能吃能喝的,我都没有特别爱好!”

淡淡的一句话,凌凉心中升起淡淡心疼。

楚容珍则是没有在意,前世三年,她吃过馊水喝过泥浆,一切,早己习惯。

不吃就饿死,饿死了烨儿就会活不下去,她没得选择。

“那给你点一壶菊花枸杞茶吧,对眼睛有好处,听说姑姑在替你治眼吧?相信很快就能好,听说姑姑的医术可是很高的……”

“嗯,母妃说了,我的眼睛可以感光,瞳孔对光有反应,所以就还有救。母妃也说过,我恢复得很好,估计半年左右可能轻微感光视物了。”

听着楚容珍的话,凌凉点点头,由心替她感到开心。

“那就好,难怪平时能看到你的瞳孔变化,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根本没事呢!眼睛看不见的人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吗?”

想起以前的异样,凌凉这才得到解答。

“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话,那眼睛就真的彻底没救了。人的瞳孔只要还有反应,想要复明不是难事。我的眼晴本就没有直接受过伤,是小时候摔到后脑造成了血块,压迫到了双眼的视觉神经,所以才会导致失明。只要血块化开,就能恢复了。”

“珍儿好厉害,知道这么多!”

正在跟言棋交流的楚容琴听到凌凉的夸赞时,立马扭头,好像自己被夸一样,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也不怕亮瞎他人。

“对吧对吧?珍儿超厉害的,她的棋艺可是无师自通,我只说过一点点,你也知道我那烂棋力,竟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厉害吧?还有,珍儿有在跟母妃学医术,你也知道,母妃十多年未曾学医,看到珍儿时就立马起了让她学医的打算,因为珍儿只要听过一遍的东西就不会忘了……”

好像在炫耀的宝贝一样,楚容琴没心没肺的高声炫耀,神情十分得意。

“姐姐……”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那抗议般嘟起的小嘴,没有反应过来,还傻呼呼的问,“怎么了?”

“没事!”

楚容珍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捧着茶杯,低头,轻轻的喝了起来。

没有注意,在她的对面,言棋看着她的动作时微微眯眼,神情幽暗。

凌凉不停的与楚容珍交谈着,楚容琴则是缠着言棋不停问着边疆的事情,谈得十分火热。

整桌,就言书,谢茉,还有成雪三人十分沉默,好像局外人一样被无视。

言书的目光一直留在楚容珍的身上,视线总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过去,紧紧盯着楚容珍的侧脸,看着她的笑容,她的脸,她的唇……

该死的,越看怎么越觉得好看?

恨恨的收回视线,言书握着茶杯猛灌,可视线依旧停在楚容珍的脸上。

感受到视线,淡淡轻扫,与言书的视线刚好对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的笑容,她的对视,看在言书的眼里就好像凤眼轻勾,纯中带魅,好似不受控制一样,心随着她的视线跳动着。

身体开始发热,喉间微微滚动,言书的神智有些被牵引。

“二公子?”

谢茉叫了好几声,可是却没有得到言书的回应,看着他的目光投在楚容珍的身上时,一股怨气浮上了心头。

紧紧握着手,压着心中怨恨,一手大力拉着言书,迫使他回过神来。

“二公子,二公子……”

言书突然回神,下意识看向身边,对上谢茉那张担忧温柔的脸。

“啊,怎么了?”

“二公子想吃点什么?想必大家都饿了,可以先点些菜,慢慢吃,边吃边聊也行!”身体微微前倾,伸手勾着脸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抬头看着言书。

从上而下,以言书的这个位置来说,正好可能看到她胸前的弧度,故意勾发别到耳后,也能给男子不一样的性感。

明明平时应该会脸红心跳,然而这次他没什么感觉。

看着谢茉的脸,脑中总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楚容珍对他说的话,说他不过是利用工具而己,就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拔在他的头顶,直接透心凉,让他生不起什么兴致。

“随便,你点就好!”

没有心情与谢茉交谈,言书的语气十分敷衍,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抬头看着凌凉那张温润俊脸靠着楚容珍,与她坐得极近,一手拿着菜单,冲着楚容珍轻问:“珍儿,你吃辣吗?”

“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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