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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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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凉那温润的表情被楚容琴弄得黑沉如墨,咬牙道:“原来我在表妹的面前还男人都不说?那行,以后缺钱少粮别找我,反正我不是男人!”

楚容琴脸上顿时尴尬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表哥,瞧瞧你这一表人才的样子,全方面各个角度来看无不显示着您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刚刚一时口误,口误!”嘿嘿一笑,那狗腿模样让楚容珍一口水直喷了出来。

“噗,咳咳……”直接被呛到,楚容珍瞪大双眼大声咳嗽着。

楚容琴回头,对准她的后背拍了拍,“干啥呢,喝口水还能呛到?”

“咳咳……”楚容珍小脸咳得通红,这一下被呛得不清。

过了很久,才平复一些,她擦了擦眼泪,“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

“什么勾搭,我们是狼狈为奸,一起掏空宁国的银子!”

“就是,谁要跟这个长成脖瓜裂枣的女人勾搭?之前她爬到将军之位后利用权势把我玄卫旗下别的商会引了进去,现在已经在宁国扎根,短时间内无法对宁国的经济造成什么动乱,但是混乱个几个月还是能行的。”

楚容珍这才点头,原来如此。

“这个不错,那你准备一下,把商会发展去华国吧!”

凌凉想了想,苦笑道:“华国被肆月商会,还有武安候的商会各分半边天,别的小商会根本没有存活的地方,更加说是外来商会。”

楚容珍撑着下巴想了想,“三日之后我要去紫云城,正好,我跟肆月商会的主人认识,让她行个方便估计可以,到时给你消息,你再派人好好的计划一下如何把咱们的势力发展到华国。如果你进不去,那么虎卫那边也很麻烦。”

“也是,华国一直处于闭国状态,所以想要混进去很难。如果你真的认识肆月商会的主人,有他的帮助就能简单很多!”

楚容琴好奇的看着楚容珍,“肆月商地的主人是谁?言棋那混蛋每次问他他都不肯定,哪怕我生气威胁也死咬不松口。”

“他不说也是正常,因为肆月商会的主人手段太过强势,如果言棋说出她的身份,你啊,估计会死!”这话不是大话,虽说只是猜测,可是估计也是不离十。

不然这么多年,怎么大家连肆月商会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她才不会相信什么大家齐心同力,死忠于清姐姐。这种说法根本没有任何的可信度,倒不如说敢乱说的人全身都已经死亡,这样,反而更加的合情合理。

楚容琴不相信的撇撇嘴。

好吧,珍儿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不找那混蛋算帐了。

楚容珍跟他们聊了一会,才起身,道:“好了,我要去处理别的事情,就先谈到这里。对了姐姐,你依旧是龙煞军之主,所以暂时不要去华国,带着龙煞军回楚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顺便,去看看母妃吧!”

说起楚王妃,楚容琴双眼微暗,点头:“嗯,五年来我都没有回去了,听说母妃生了一个弟弟,现在四岁多了。”

“嗯!顺便帮我向陛下传达一下消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到时等我的来信,你再来华国。”

听着楚容珍的话,她嘟起了唇,不甘不愿的直哼哼:“人家也想去华国。”

“不行,你师父的处境不好,龙煞军还需要你的带领……”

“好啦,我明白了,别念了。”楚容琴捂住耳朵大力摇头,神情烦躁又不甘,最终,也只能同意楚容珍的说法,乖乖的带着龙煞军回楚国走一圈。

与楚容琴跟凌凉告别之后,楚容珍想了一下,好像没有什么人需要告别了。

随意的走在街上时,正好,一道人影从她的面前一闪而过,她见状,立马就追了上去。

人影走得极快,一不会就隐入巷子好像消失了。

楚容珍看了看身边的舒儿,“舒儿,出来之前说过要买的东西还记得吧?”

“记得,有咱们要吃要用的东西!”舒儿点头。

“你去买,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说完,楚容珍就追着人影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

绕过一道又一道的小巷,早已追丢人影的她在原地,咬唇。

这时,一道熟悉的琴声从一边的院子响起,听到声音的她身体一阵轻颤,不敢置信的红了双眼,顺着琴声传来的方向,慢慢找了过去。

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门上黑色匾额上书“梨园”两个烫金大字。

楚容珍走了进去,院子正中央的亭子之中,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楚容珍双唇微微颤抖,这熟悉的琴音,专属母亲的特殊技巧,果然,他是珏弟!

院中的绝公子回头,正好对眼也一双悲伤的双眼,琴声,直接停下。

琴音停止,楚容珍回过神来,“抱歉,路过这里听到琴声动人,所以未请便擅自入内……”

“无碍,齐小姐能闻琴而来,相必也是知音,请坐!”长袖轻拂,扫了一方干净的石凳示意她坐下。

“想听什么?”

楚容珍愣愣的看着绝公子那熟悉的容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高山流水!”

绝公子微愣,“一下子就点这种高难度的?”

楚容珍声音暗哑,“如果是你的话,一曲高山流水算什么?”

绝公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双手抚上了琴身。

爽朗清澈,犹如飞瀑流泉般的琴音再次响起,一双如同春葱般细嫩的手,手指纤细而修长,即使白玉雕琢也没有他双手十指那样的细腻莹润,每一根手指上都留有长约一寸,如同水晶般晶莹的指甲,手指轻拨。

律在宽广音域内不断跳跃和变换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这是楚容珍格外熟悉的声音,是她前世听了太多次太多次的声音。

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

这是母亲经常弹奏的乐曲,是她从小听到大的琴声。

大哥喜武,小弟真正随了母亲的性情喜静,所以一手高山流水完全得了母亲亲传。

明明是欢快的节奏,可是楚容珍却听得眼中全是泪水,那种早已认定死亡的人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激动,不敢置信,隐隐的还着有悲伤。

琴声慢慢停下,绝公子静静看着楚容珍满是泪水的脸,伸手,把手帕递了过去。

楚容珍回过神来,哽咽道:“抱歉,失礼了。”

“在下跟你所认识的那个人真的很那像?”绝公子轻轻问道。

“嗯,他叫颜如珏,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声音也很相似,一曲高山流水那不自觉带着的小习惯也跟你一样……”楚容珍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说,一边语气哽咽。

绝公子轻轻叹道,语气轻柔,“我并不认识你,因为我对以前的事情并不记得了。突然醒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已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忆……”

楚容珍瞬间抬头,看着他,表情惊愕?

失忆?

“对,我失忆了,所以我无法回答你任何问题,哪怕我与你所认识的人再像,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他。”

听着绝公子的话,楚容珍停止悲伤的表情,连忙问道:“我会医,可以帮你看看吗?”

绝公子看着她那小心紧张的表情,最终不忍拒绝,点头,把手伸了出来。

拂开袖子,楚容珍见状,伸手搭了上去。

柔软湿热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肌肤上,让他有一瞬间感觉,原来,人的温度是这么的炽热?明明一个个看起来都有十分冰冷的心,然而她为何能这么的炽热,仿佛要将他焚烧掉般的温度。

楚容珍把着脉,细细的听着,不想错过任何的痕迹。

“气血没有堵塞,没有中蛊,没有人为的损失,大脑也完好无损……”楚容珍皱着眉,一一细查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绝公子微微掩下了眸子,“是吗?”

楚容珍抿着唇,想了一下,道:“你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或许,是别的原因造成了的,比如巫族,比如南海一族有一种忘却记忆的水……”

绝公子双眼微暗,慢慢抬眸,点头:“嗯,在下明白,反正这么多年已经看开,想不想得起来都无碍!”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已失忆的?”楚容珍轻问。

“大约六七年前,怎么了?你的那位朋友也是这个时候死亡或失踪的吧?”绝公子微微挑眉,神情温柔,语气中带着柔意,与他相处十分的舒服自在。

好像有一种被关怀,被看重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绝公子抱着琴放到一边,随后,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替她抱了一杯茶,淡淡道:“看小姐神色悲切,特别是看到在下时好像透过去看着某人,如果那人不是在死亡或失踪,小姐为何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楚容珍失望的掩下眸,双手紧握,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道:“也是,相遇也算是有缘,我叫齐真儿,交个朋友吧!”

她完全可以认为眼前的男子就是她的弟弟,而且,时间也对得上。

八年前,她刚刚下狱,颜家也随之毁灭,所以珏弟很有可能在那场毁灭之灾中活了过来,或许是出了什么意外导致他失忆。

只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绝公子闻言,随即轻柔一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人海茫茫能相遇,如此缘份。”

楚容珍瞬间笑了,这性格,跟珏弟也很像呢。

两人有说有笑的交谈一会之后,楚容珍才站了起来,淡淡道:“好不容易相遇,可是我要走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派人传信给我吧,送到华国京城的肆月商会,我到时会去拿!”

“齐小姐跟肆月商会有关系?”绝公子一愣,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淡淡道:“抱歉,在下多言了。不过你这是要去哪里?”

楚容珍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要回华国了,我自然要跟着他离开,所以三日之后就要动身,到时不便告辞,所以现在说一声,道一下别!”

绝公子点头,随即笑着点头:“好,在下明白了,祝你一路顺风!”

“谢谢!”

楚容珍点头,有些不舍的起身离开,看来,她需要派人跟着他。

不管记不记得,她基本可以确定,他就是珏弟。

楚容珍站在门边,双手轻扶的墙壁,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又一阵昏眩袭来。

两眼一黑,身体一阵摇晃,有些头昏目眩起来。

伸手扶着墙壁慢慢蹲下,楚容珍的样子引起了暗中的凤优,锐影等人的注意,连忙走了出来,伸手触碰着她,“主子,您没事吧?”

楚容珍蹲在地上,伸手捂着头,那强烈的昏眩感让她听不清眼前的凤优说了什么,她只知道有些麻烦了。

“凤……优……”

“是属下,主子,您怎么了?”看着明显不对劲的她,凤优立马扶着她,细细查看,伸手把着她的脉,可是因为医毒之术低微而根本发现不了什么,顿时有些麻烦的皱眉。

突然,空气一阵阵的波动,凤优与锐影瞬间警戒,“谁?”

“把真儿交给本城主!”齐易信从暗处走了出来,盯着蹲在地上神志有些不清的楚容珍,神情严肃。

凤优一瞬就抽出了武器拦在楚容珍的面前,神情冰寒,“放肆!”

“本城主知道你们是太子的走狗,但真儿是本城主的妹妹,难不成本城主接妹妹回府一聚都要看你们的脸色不成?”齐易信的语气十分强势,似乎一定要把楚容珍带走。

双方,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楚容珍捂着头,明显头昏目眩,一丝分心都做不到。

凤优与锐影二话不说,一人扛起了楚容珍就要离开,齐易信双手一挥,四周出来大量的侍卫,将他们直接围了起来。

锐影,龙二,龙九直接闪了出来,低挡着侍卫的攻击,凤优带着楚容珍直接逃离。

齐易信看着楚容珍脑开,眯起了双眼,派人直接追了过来……

突然,一颗圆色的球扔向了凤优所在,凤优下意识以为是火药,伸手把楚容珍护在怀里,用身体直接保护。

顿时,烟雾直接升起,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心知上当,凤优心中一紧,想要动作的时候后颈一痛,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软软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这边的烟雾引起了锐影他们的注意,飞奔过来的时候发现凤优独自一人躺在原地,而楚容珍下落不明。

齐易信见状,立马撤退。

锐影直接扶起凤优,找着他就直接离开,并且龙九与龙二也快速吩咐,全力寻找楚容珍。

他们怕了。

夫人才刚刚出现没几天又失踪,要是主子知道是何等的暴怒?

果不其然,当非墨得知楚容珍再次失踪时,整个人诡异的陷入了冷静,是很冷静很冷静的那种。

仿佛好似没有听明白一样,他只是很冷淡的点头,接着走进了书房。

接着,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他不停喘着粗气走了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血洗欣民城!”

这道命令让他们所有人全身一僵,这种血洗的命令他们从未做过。

因为,有很多的无辜之人。

比如百姓!

可是,他们是暗卫,是下属,必须服从命令。

“是,属下遵命!”一行,龙九几人单膝下跪,低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姬落一听到这道命令,立马道:“哎,你们一个个傻的不知道劝?墨,欣民城不能动,这里可是烈焰骑的地盘,万一捅了篓子可就不好收拾啊!”

非墨冰寒的目光看着他,冷笑,“杀!”

姬落被他冰寒的杀意弄得咽了咽口水,生怕他又狂性大发把他打个半死。

但是,这欣民城真的不能动,万一动了,烈焰骑怎么办?

姬落知道非墨的身世,但是对于纳兰清的事情并不了解,比如,他不了解这烈焰骑的主人就是纳兰清。

“主子,是齐易信带人劫走了夫人!”一边,龙九轻轻的提醒。

非墨的目光盯着龙九与锐影几人的身上,目光不逊,仿佛在说:连齐易信的人都斗不过,还活着做什么?

接收到他的目光,几人低头。

“城主府,一个不留!”非墨咬牙。

“是!”一行快速点头,直接离开,似乎,是要去了联系龙煞军行动。

一边,清醒过来的凤优与凤魅一起走了过来,听到楚容珍失踪的消息,凤魅双眼中满是杀意,目光,瞪着非墨,似在责怪他没有应到照顾之责。

“我凤卫也加入,血洗什么的最拿手!”凤魅也掺和了进来,那冰寒的语气简直要暴走般。

姬落无力的耸了耸肩,好吧,是哪个倒霉鬼激怒了他们?

楚容珍消失五年就足够让他们暴怒,现在见面短短一月不到,再次失踪。

那个带走楚容珍的傻子,本大爷为你默哀!

凤卫与龙煞军相视一笑,纷纷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另一边

楚容珍幽幽的醒来,温暖,柔软,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再睡一会。

猛得想到了什么,她直接起来,一阵头昏目眩又倒了回去……

瞪大了双眼看着纱帐顶部,双眼瞪大,似在思考着她现在正处于什么状况。

丫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手扶着床,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用力的拉了一下,又推了一下,可是无法打开。

又找到窗口试了试,还是出不去。

身体缓缓滑落,摸了摸身上的蛊虫啥的,除了小小基本上被拿走……

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

“喂,有没有人?”楚容珍坐在地上直接大喊,同时,有人正好推门而进。

齐易信走了进来正好看到坐在地上的楚容珍,立马走了过去,“真儿,你怎么起来了?”

楚容珍看着他,脸色立马变得不好起来,“你把我带走这里,限制我的自由,你想做什么?”

齐易信上前想扶起她,可是楚容珍却挥手拒绝他的接近。

脸色,开始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真儿,我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太子在京城的处境并不好?你跟着他走了之后一定会受苦,他连自已都无法保护又怎么可能保护得了你?”齐易信压抑着怒意,好声相劝。

本以为可能劝楚容珍回,不想她却嘲讽一笑:“这与你有何干?”

“真儿,我爱你,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所以被恨也是正常。因为我斗不过灵王世子,也斗不过太子殿下,可是真儿,这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送死。”齐易信深情表白,楚容珍听在耳里胃中一阵翻腾。

伪君子的甜言蜜语让她反胃。

“我跟你无话可说,送我回去!”楚容珍坐在地上没有动弹,虽然昏眩的感觉好了一些,可是还有些恶心。

没有生病,没有中毒,没有中蛊,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我不会送你回去,从现在开始你在待在这里,反正太子找不到你就会离开!”齐易信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声音变得冷淡起来。

楚容珍嘲讽抬眸,“哼,待在这里?你凭什么软禁我?”

“如果你认为是软禁那就算是吧!真儿,我从你来到城主府的第一天开始就喜欢你了,你不是不知道。所以我绝对不会放任你离开,哪怕把你关在这里!”

“你就不怕太子生气?”

好像听到什么搞笑的事情般,齐易信不屑的笑道:“太子身边的女人数之不尽,真儿,无权无势的你以为能得到他宠爱多久?你以为皇宫深院光靠宠爱就能活下去?”

“那跟在你的身边就得到好下场?不是面对强权的时候直接放弃,最起码当日是太子殿下护住了我,而你则是放弃了我!”楚容珍眯起双眼,语气格外的不好。

齐易信一步一步走近她,伸手,想要触碰着她,可是楚容珍直接反抗,拿起身边的东西就砸了过去。

“滚,别靠近我!”

齐易信后退一步,看着险险从他身边划过的剪刀,怒意,顿时浮现了心头。

大步走过来,直接把她按倒在地,双手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在楚容珍还来不及反应之时,身上一轻,齐易信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

楚容珍一喜,看来非墨来接她了?虽说对付一个齐易信不难,但是她更开心心爱的男人来接她。

抬眼,脸上的笑容一僵,“是你?”

赢仪漫不经心的看着被他踢倒在地的齐易信,再扫了她一眼,“真可惜,不是你的男人!”

楚容珍慢慢的站了起来,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赢仪慢慢的提起被他一脚直接踢到昏迷的齐易信,淡淡道:“你话真多,走吧!”

楚容珍撇了撇嘴,慢慢站了起来,跟着赢仪一起走了出去。

皱眉间,总是有一件想不透的事情。

赢仪扛着齐易信走了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马车,随便的把手中昏迷像具尸体的东西拥到马车,冲着楚容珍示意上车。

楚容珍没有过多的猜想,直接上了马车,看着坐在她对面的赢仪,那深幽的目光让她有些不悦,因为她现在只是穿了一件里衣,原来的首饰不知被齐易信扔哪去了,那里面可是有很多的高级蛊虫,是她花了两年的心血养成的啊。

一想到这里,她流血的心直接逼得她动了杀意。

赢仪好笑的看着她满眼杀意的模样,能惹怒她,看来这次的事情让她很生气呢。

两人的思考不在一个点上,任赢仪想破头也想不到,楚容珍动杀意不过是为了仅仅两条蛊虫,绑架她一事倒不至于动杀意,反正她不上心。

“你怎么找到我的?”楚容珍没话找话,跟赢仪相处多少不自在,因为他的性格太强势,让她有一种透不过的感觉。

“路过的时候正好看到,所以就跟了过来!”赢仪直接回答。

楚容珍听后就皱眉。

这次还是是失算,没想到齐易信有本事直接激怒锐影他们,她连命令都来不及发出就引得他们直接现身,最后凤优倒下之后无人相助。

真是失算。

“这次多谢你了!”楚容珍直白的道谢,却引得赢仪不悦的眯起双眼,“我救你不是为了听你说这话,倒不如说最能惹怒我的话就是这种。”

楚容珍乖乖的住嘴,扭过头,不再跟这个无法沟通的家伙聊天。

伸手,挑开了车帘,这才发现四周景物一片陌生,明显不是回去的路,楚容珍回头,眼前,一双放大的俊脸,腹上一阵剧痛袭来,她的双眼猛得失神……

“咳……”抱着肚子直接倒了下去,楚容珍唇角渗出鲜血,全身因为疼痛而动弹不得。

赢仪双眼冰寒的看着她,走到她的身边,伸手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唇角的血迹,轻柔的替她擦拭干净,幽幽道:“珍儿,你是因为生了孩子而变傻,还是因为陷入了爱恋而变痴?我赢仪对你的目的是如何你不会不知道,该不会白痴的以为能驯服我为你所用?”

赢仪的语气十分平静,非常的平静。

与以前一点就爆的脾气相比,现在的他冷静了很多很多,从不思考只知点斗的他学会了用头脑。

楚容珍因为疼痛而弯曲着身体,仿佛这样才能缓解着疼痛秀。美丽的脸扭曲的看着他,咬牙,“你要做什么?”

“果然变笨了!”赢仪暧昧的抚摸着她的唇瓣,低低的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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