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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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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楚容珍看了四周一眼,身体快速轻闪,顿时离开了原地。

一边的舒儿与莲见状,也追着夜清的身影,快速离去……

黑衣人首领看着夜清的背影,目光放在了他怀里的楚容珍身上,在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影,无人辩识到底是谁。

“追!”

黑衣人首领见状,挥手,带着仅有的刺客追了过去。

另一边,楚容琴与凌凉身边的刺杀也结束了,留着最后一个活口由凌凉看管,楚容琴焦急着寻找着楚容珍的身影。

刚刚刺杀中,珍儿不见了。

楚容珍因为疼痛而神情恍惚,回过来的时候,她正处于一座偏僻院落。

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任何人存在,静寂无声好似空院般。

楚容珍看着了眼肩上的箭,伸手折断箭杆,随手扔了地上,站了起来,打量四周环境。

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许多屋子里都关了不少人,似乎是些疯了的女子,颇有些像冷宫,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疯子却都很乖,没人在这沉寂的月色中发出声响。

即便是偶尔出声,也立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躲在墙角。

整个院子都看不到守卫的人,明明无人,可那些疯子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逃走的打算。

转过看向另一面,却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都被高高吊起,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断臂残肢,十分血腥。

这里是哪里,明明她记得有被人扛着逃走,只不过中间失去了一会的意识……

肩上的疼痛到了麻木,流出来的鲜血开始发暗,凝固。

不行,箭头不能留在身体里,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舒儿与莲也不在身边,看来要去想想办法。

随手推开一间房间,房中装饰十分华贵。

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

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小心的走了进去,楚容珍神色不明,如此华贵的房间,难不成是摄政王夜清的院落?

她记得不小心替他挡了一箭,最后被扛着逃走。

只是,虽然不是她自愿的,好歹她也救了他,就这么把她扔在一边不救治,迟早会丧命。

就是个白眼狼。

越想,楚容珍越气,气自己倒霉,也气夜清不理她的死活。

房中,楚容珍很快就感觉到了一抹气息,走到床边,伸手挑开帷帐。

夜清倒在床上,双眼紧闭,神情痛苦,全身都是冷汗,好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紧咬着唇,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夜清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阵痛哼。

很明显,衣清的神情不对。

楚容珍忍着痛,看着他的模样,对于她的近身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可见此时他的怀况很不好。

蹲下身体,伸手把着他的脉,细细听了起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估计也活不了吧?

微微皱眉,楚容珍的身上也全是冷汗,因为疼痛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可她还是没有给自己处理伤口,而是拿着夜清的手腕放在耳边细细听着。

这种脉动从未听过,十处,二十处……

突然,楚容珍单手拉开衣清的长袍,无视他那完美又修长的身躯,伸手细细触诊。

皮肤下传来的震震慑动,一处,两处……

麻烦了,这种情况有听说过,可她从未遇过。

堂堂摄政王的他,武功又如此高强,怎么会中盅?

从袖中拿出银针,楚容珍在他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位置不够好,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单手寻找着位置。

暖昧的姿势,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自嘲。

夜清不能死,他死,她肯定必死!

指着抚着皮下颤抖的地方,银针准备的刺了进去,一针,两针……

她身上仅有的十来根银针全数刺在了夜清的身上,专心忙碌的她根本不知道,身下玉雕美人间睁开了眸子,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刚睁开眸子,夜清的双眼中冰冷充满煞气。

随后那双眼睛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

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伸手抹了抹额上了冷汗,楚容珍觉得头脑开始发昏,估计因为箭头在她的身体里太长的时间,失去了痛觉,也开始失去神智。

拖着发软的身体下了床,不知道身后夜清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她对房中华贵装饰没有任何兴趣,扫了四周一眼,四处翻找,最终找到一把剪刀,还有几根银线……

跑坐在地上,脱下身上的外衣,反手剪开肩上粘住的衣服,伸手拿起一边的折叠好的手帕放入口中,拿着利剪直接刺入箭头周围的血肉。

这箭头很麻烦,好像刚好刺透骨头,却未刺出后背血肉。

有内力的人可以让箭头从背后射出,可是她没有,只有想办法把箭头拔出。

利箭刺入血肉,咬着手帕的楚容珍发出一阵痛呼,眉头皱眉,冷汗眨间湿透了她的全身。

好想哭,可惜哭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痛还会存在,箭头依旧卡在肩头,哪怕哭也解决不了她现在的困境。

一边的夜清看着她小小的身体不停颤抖着,独自一人亲手拔着自己肩上的箭头,如此坚强,又如此的令人生气。

看着**上身十来银针,不知何时疼痛消停,看来这个女人……

下床,走到楚容珍的身手,看着她满手鲜血直接抠入血肉的模样,脸上闪过不名明的情绪。

“需要本王帮忙?”

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

楚容珍下意识扭头,对上一双带笑双眼。

他的笑容慵懒,轻渺,带着点魅惑勾引,颠倒众生,偏生与他笑容不同,那幽异眼眸却异样专注地看着她。

幽黑得像能囚禁人灵魂的镜子,矛盾诡谲到极点,却莫名地让人她只觉得在那目光下心脏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阵麻痹感。

“如果王爷能出手相帮自然最好!”露出浅浅的笑容,苍白的脸上更上的虚弱。

明明都痛得快要昏倒,还费力露出一抹微笑,楚容珍不知道,此时的她就像一只破碎的瓷娃娃,轻轻触碰,就会全完碎裂。

伸手,却不知从何处下手,夜清有些手足无措。

楚容珍虚弱咧嘴,“王爷,可否帮忙用内力把这箭头推出去?”

箭头卡处太急,以她的力气拔不出来也推不出去。

夜清点点头,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右肩,一手两指刺入她的血肉,摸到箭头,用力一按……

“唔……”

楚容珍一声痛呼,身体发软,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久久没有动弹,夜清见状,伸手扶起她,发现她己陷入了昏迷。

神情,露出一抹不自知的心疼。

紧抓着穿透她后背的箭头,大力直接拔了出来,抱着她入在床上,从床下摸出一个药瓶,给她细细撒上,慢慢的给她包扎好。

白嫩的肌肤上还有着淡淡的伤痕,那时陈年旧伤。

夜清不悦皱眉,再次掏出一个瓶子挖出里面的药膏,细心的在她身上涂抹着,神情平静,无视眼前被他扒得差不多全身**的美景。

直到全身涂抹完毕之后,夜清才住手,回过神来发现他亲自造成了美景,眼中闪过异色。

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她的身上游走,意味不明。

昏迷中的楚容珍不知道,她被夜清是吃尽了豆腐。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楚容珍微微皱眉,无苏醒迹象。

夜清觉得有趣,愣了一下,缓缓扯嘴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再次醒来的楚容珍睁开了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神智顿时无法回笼。

过了好久,思绪回笼,惊得她向后一弹,后脑直接撞在了墙面。

连忙捂嘴,不敢痛呼。

天……

她怎么与夜清这麻烦精睡一起了?而且还在同一张床上?

警惕的看着未醒的夜清,楚容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逃!

想也不想的跨过他的身体,想要下床离去,脚踝上一道温热的触感,让她停下了动作,直接跨在夜清的身上,僵硬扭头。

对上一双冰冷又妖异的黑眸,楚容珍心中咯噔一跳,生生停了两个呼吸。

“你……你醒了……”僵硬了笑了笑,楚容珍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似哭似笑的打了个招呼。

题外话

睡了睡了……切,只是睡了而己。

15药浴鸳鸯浴

夜清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懒懒打了一个哈欠。、

“胆子蛮大,睡了本王就想跑?”

看着楚容珍明显精神不错的模样,淡淡勾唇。

修长的眸子半阖着,就像是丹青圣手用最细致的笔和沉香墨细细地勾绘而出,线条深邃又柔和,眼尾极长,向上挑起。

可能刚刚睡醒,夜清他身上少了平时的冷唳与妖异,多了一丝圣洁纯真,多了一丝温和。

楚容珍保持着跨在他身上的姿势,极为诡异的姿势扭头看着他。

咽咽口水,装死到底,“王爷这话何意,臣女听不懂!”

“你说这句话合适吗?”夜清挑挑眉,一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脚踝,神情玩味。

楚容珍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自己姿势的不雅,勉强笑了笑,“王爷可否放手?”

抬抬脚想要下床,可夜清的手如铁钳一般,滚烫又大力,让她使劲挣扎还是无果。

大力挣扎的结果就是她身体摇晃,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夜清的身上。

原本抓着她脚踝的夜清松开了手,直接扣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嗯,原来这么主动,本王倒不讨厌!”

两人的姿势十分暖昧,楚容珍跨坐在他的身上,神情立马变得不自在起来,特别是被他那双玩味的双眼紧盯着的时候。

“放开!”楚容珍小声的轻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试图站起来。

“别动!”

身下夜清一声低喝,扣着她腰的手一下点点,原本还能挣扎着起身楚容珍腰间一麻,身体发软,趴躺在他的胸口。

脸,不自在的小红,哪怕是她也觉得现在太过暖昧。

“不安份的小东西,上一次是你,这次又是你,嫌命太长就去时时探查别人的**?”

耳边,温热的声音响起,楚容珍觉得耳边很痒痒,宿了宿脑袋,不满轻晃,“又不是我想这样,遇到你总没好事!”

喃喃自语,声音极小,可是夜清却听得清清楚楚,也为她的胆大而新奇。

“你说什么?”

楚容珍立马回过神来,趴在他的胸口,大力摇晃着头,露出讨好的笑容,“没,刚刚肚子饿了,应该是肚子发出的声音!”

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就等着被剥皮吧!

“虽然多管闲事,但看在你的箭伤与本王多少有些关系,就赏你一顿晚饭好了!”

夜清一手撑着坐了起来,看着他怀里瘫软的楚容珍,好心情的抿抿唇。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可爱,又温顺,又倔强。

起身披着一件长袍,看着想爬起来却摔得四仰八叉的翻仰着的楚容珍,夜清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

楚容珍脸一黑,“笑什么笑,还不是你点了人家的麻穴!”

因为折腾,楚容珍的肩上伤口渗出了血迹,原本好心情的夜清见状,脸色一沉。

“你不痛?”

楚容珍一僵,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肩头,不在意撇撇嘴,“还好,不管痛不痛,伤口依旧存在。”

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想起了中午时分她自己拔箭的那一幕。

毫不犹豫的在肩上用剪刀破开一个洞,两指刺入自己的血肉去寻找着箭头,那满手的鲜血,冷汗直流却不愿痛呼出声苍白小脸……

想着想着,夜清莫名的暴躁了起来,上前一步逼近床边,抱着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走了几步,一个巨大浴池边,里面散落着阵阵药香。

在楚容珍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夜清双手一点,解开她的麻穴,而她也落入池中。

瞬间,溅起了一池的水花,巨大的冲力让她险些触及池底。

肩上伤口顿时传来了一阵阵的剧痛,比她亲手拔箭还要痛,痛得她全身弯曲沉在水底,无法动弹。

长发也已经散乱,在水中飘起,忍着疼痛,吞了几口水后,快速掉转脑袋,破水而出,小手抹了把脸上的水,重重的喘息起来。

一手扶着浴池,怒瞪着夜清,“疯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容珍怒了,虽说不是她自愿,好歹也救了他吧?

这个神经病不仅不给他找大夫不说,还这般粗鲁将她甩到池中,不知道伤口是不能接触水的?

等等,这些味道……

嗅了嗅池中的味道,药材,估计有好几十种,上百种的珍贵药材……

哼,算他还有些良心!

知道这是药浴,楚容珍也不恼了,反而悠哉游哉的池中游了起来。

墨色长发在水中散开,纯白里衣顺水而流,在上面静静看着的夜清惊中闪过惊艳。

好像远古神话中的海妖,人鱼之身诱惑着过往行人,拖入水中吞噬殆尽。

楚容珍好心情的在池中游着,肩上虽痛,可是她知道这些对她的伤有好处,也就打算死赖在里面不走,尽情游了起来。

从水中破水而出,里衣紧紧贴身,干净,透彻,给人十分禁欲的感觉,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十五岁的身体本就发育成熟,只不过楚容珍的发育较为迟缓一些,长期的营养没跟上,所以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像十五岁小女人该有的模样。

更为的**,却更具有吸引力。

岸边的夜清在楚容珍破水而出的时候,也被她给惊艳到,愣神两秒。

破水而出,楚容珍一手撑在池边,一手伸向夜清,墨眸静静看着他,甜甜一笑。

真如被海妖蛊惑一般,夜清缓缓伸手,大手放在她的手心。

楚容珍甜甜一笑,偏头,突然诡异一笑,手中用力……

噗通一声,夜清被她直接拉下了浴池。

拉下去之后,楚容珍后悔了!

完了,脑子抽了吧刚刚,她竟然把他拉入水中……

想也不想,楚容珍双手撑着池边就要爬上岸,腰间大手用力环了上来,耳边传来幽幽低语,“小东西,做了坏事就想逃?”

像见鬼一般,楚容珍扭头,看着从水中出来的夜清,惊艳了。

黑发如绸,散开在水中,随着水波起伏。衣袍散落,露出强健的上半身,厚实的胸膛,隐约可见朱红一点。

孔雀翎般的睫羽长而微翘,水珠散落。

玉雕刻一般的鼻梁,比寻常人都要高挺,薄而精致的唇淡淡轻勾,带着一点血樱的柔粉。

楚容珍有一瞬间的恍惚,总觉得自己面前是一尊非人的玉雕,美,却美得脆弱精致而诡谲非常。

一时没有防备,被夜清拖入水中,耳朵鼻子在一瞬间涌入了无数的水,无法呼吸,仿佛马上便要溺水而亡。

捞起她扣在怀中,夜清诡谲浅笑,“小东西,算扯平了,一人一次!”

她刚刚拖他入水,而他现在同样还了回去。

楚容珍靠了他的不怀里轻咳,刚刚一进不小心呛了水。

温热的怀抱,厚实的胸膛,带着一股安心的力量。

因为厌恶这种似乎让自己可以依靠的温暖,楚容珍伸手推开了他,离开了他的胸膛。

不理身后夜清那双眸子紧紧盯着她,楚容珍离开他的身边,双手撑在岸边,捡起夜清的长袍,走到一边的屏风之后脱下身上湿透的里衣,套上了他的白衣长袍。

“我要离开!”

走出来的楚容珍看着池中闭眼的夜清,第一句话就是想要离开。

闭眼休息的夜清睁眼,看着她穿着自己宽大长袍时,神情也越发的奇怪起来。

宽大的外袍连楚容珍的肩头都遮不住,大的直往下滑,对于他来说都极大的领子,对她而言,更是宽大的不行。

长发上的水,滴滴滴答答的低落在白玉地面上,池中的夜清失神片刻。

那白色的华服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到那双精致的玉足踩在冰凉的玉面上,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你不能走!”

双手搭在池边的夜清闭上了眼,淡淡开口。

“我不能一直在这里,我要离开!”

不想跟他在一起,跟他在一起准没好事,不,是她最近倒霉透顶,这次还见了血。

“死,或留,自己选!”

淡淡睁开,夜清静静看着她,薄唇吐出几个字,却也冰冷异常。

楚容珍也沉下了笑容,低头,过了一会,再抬头。

脸上依旧是烂灿的笑容,楚容珍静静站着,笑道:“我选择离去,而且我也不会死,因为我敢保证,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无人能解你身上的蛊!”

对,唯一一个,因为她的师父在五年前过世,世上唯一一个会解的人除了她,再无别人!

楚容珍的话让闭眼休息的夜清瞬间睁开眼,从水中缓缓起身,站到她的对面,上了岸。

动手解着身上的湿衣,大方的当场换了起来,视线,却一直紧紧盯着楚容珍。

美男**,楚容珍没有心情细心观赏,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希望有用。

随意系上腰带,松松垮垮的里衣露出胸前大片肌肤,滴着水的长发披在身后,耳边的水滴顺着脸滑落到下巴,滴落到胸膛……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能解?”

一步一步,就好像走在楚容珍的心口一样,那种从容不迫的优雅却带着极大的压力,让她开始有些担心。

因为身高差距,楚容珍要抬头才能与他对视,然而不喜欢这种姿势的她微微后退几步……

题外话

切……最近好严,一点点暖昧都不能写

16成雪死了?

“怕本王?”

楚容珍的后退让夜清十分不喜。

“这样比较好交谈,省得脖子酸!”楚容珍柔和浅笑。

夜清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入房中,坐在一张软榻上,随意靠着,放肆又随性。

楚容珍走出来的时候看着房间放着一叠女式的长裙,主动的拿了过去,伸手穿在身上,确认得体之后才走出来,与软榻上的夜清对视上。

“本王中的什么蛊毒?”

看着楚容珍走了出来,夜清淡淡轻问。

他的询问,却让楚容珍松了一口气,看来一切都有得谈。

“不,准确来说,王爷中的是蛊,而不是被下了蛊毒!”楚容珍浅浅一笑,走到夜清的面前伸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刚刚泡在水里,有些口渴。

“两者有何区别?”

喝完茶之后,楚容珍才把杯子留在原地,后退几步,神情自若,答:“蛊毒与蛊是两种不同的存在。练成蛊之后不可能把活蛊随时带在身上,所以想办法杀死活蛊之后拿它们的尸体磨成粉末,得到的就是蛊毒。生蛊就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投入到人体,通过声音等一系列的训练听从指令,比如常听到的蛇蛊,犬蛊等等……”

楚容珍如实说着,而夜清则是认真听着。

她对蛊毒很有研究,前世时她有一个师父,在蛊毒方面的成熟极高,因为整个大陆禁巫蛊,所以这也是不能对外说的秘密。

毕竟拿蛊害人的话,一般医者根本无法查出,也无法根治。

“本王体内是什么蛊毒?”

不知是不是相信了楚容珍的话,夜清的表情看不出什么。

“暂时无法确定,症状很像飞蛊,发作时身体里有十多处的类似蛊虫的物特在你身体撕咬。但是,用银针刺住它们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与飞蛊的症状有些不一样。因为只见过你一次发作,所以我无法确定!”

夜清靠坐在床边,浅浅笑着,扫了她一眼,既危险又诡异。

“世上蛊毒,你能解多少?”

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可是楚容珍却听出了试探的意味。

“不好说,就我现在状况,能解的很少,知道解法也不一定能找到相关的药材,解蛊不比养蛊,可是十分需要药材,而且是极为大量的药材。”

“本王暂且相信你,这次就先放你回去,希望不要让本王失望!”

想了一下,夜清松口。

楚容珍则是松了一口气,淡淡点头,“明白!”

说完,她冲着夜清行了一礼之后,就转身离去。

离去的她一直能感觉得到,背后那炙人的视线,一直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到内字来到前院时,那种倍感压力的视线才消失。

外院中一片混乱,楚容珍这才知道,她与夜清相处的这几个时辰中,舒儿差点把这里给毁了。

原来她被带入这里的时候,舒儿与莲就跟了过来,只不过莲拦下了追来的黑衣人,而舒儿则是跟着一起跟到了这里。

刚刚进入就被拦下,只能眼睁睁看着楚空珍被夜清扛进内院。

外院守卫的暗部众看到舒儿想闯,就齐齐围住。

而舒儿想要进去,被拦之时,与暗部发生了矛盾。

她赤手空脚靠着高超的近身战斗与强大的力气,硬生生与暗部众战为平手。

以一敌多,舒儿多少有些吃亏,冲不进去就打到疲累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等休息好了就继续,如倔牛一样。

因为她的破坏力,外院花草,假山,树木,砖墙……

能毁的东西被她毁得差不多,就连一人高的假山也被她拳打脚踢硬生碎裂。

她的蛮力直接震惊了暗部众,原来入内杀无赦的他们第一次起了爱材之心,没有下死手,而是与她干耗着。

直到楚容珍走出来的时候,舒儿才停下破坏的行为,箭步冲了过来,“小姐,你没事?”

伸手就直接想要拉住她,楚容珍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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