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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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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看着,因为她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好像不像她所想象的那般简单。

本来以为是宛侧妃陷害春容而达到离间的效果,让楚王爷对楚王妃产生怀疑。

这戏越看下去,越觉得奇怪。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对!

春容招了,没打两下的时候就立马招了。

说是楚王妃派她这么做的,因为楚王妃十多年前不再有孕,所以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怀上孩子,才派她暗中弄掉尚夫人的孩子。

楚王爷一听,大骂:“岂有此理,来人啊,继续打,打到她说真话为止!”

“王爷,奴婢所说的全部是真的,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王妃的房中还有很多这种毒药……”

一听要继续被打,春容慌了,连忙证明。

楚王爷不信,宛侧妃直接点火,“天呐,姐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就算自己没有也不能害王爷的子嗣啊,生下来的小世子都得管您叫一声母妃,这又是何必?”

宛侧妃死咬着楚王妃,贴身丫环的供词,那可是比什么都来得致命!

在场别人没有插嘴,只是全部看着楚王爷。

就连楚奕轩也起身,冲着楚王爷行视,缓缓道:“父王,好在未出世的弟弟平安无事,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您看?”

别看楚奕轩小小年轻,语气平和,只要细细一听就能明白,他也在逼楚王爷。

楚王爷看着楚王妃,沉声问道:“王妃,你怎么解释?”

“臣妾无话可说!”楚王妃淡淡出声,柔和浅笑,神色不变。

楚王爷深深看了她一眼,神情复杂,最终转身离去,在离去之前留下一句:“春容关入柴房,明日再审!”

楚王爷离去了,楚王妃静静看了一眼,淡淡道:“现在把这里封锁起来,不准任何人破坏现场,等待王爷明天再进行审查!”

楚王妃说完之后,一队士兵大步走了过来,围着饭桌,直接守卫不准任何触碰。

此时,夜己深,众人也不再久留,楚老王爷没有任何意见的独自一人离去,宛侧妃带着得意的笑容追着楚王爷的脚步而去。

众人都离开了大厅,楚容珍也不例外。

在舒儿的搀扶之人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与影夫人擦身而过没有打任何的招呼,双方真的像陌生人一样没有任何互动。

楚容珍一直觉得奇怪,明明楚王爷都决定要小事化了把春容赶出去了,可是楚王妃却留下春容,才会牵扯出后面春容指证自己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以楚王妃的医术不可能不知道尚夫人中的毒根本不是胭脂红,为何不点明说破?

还有尚夫人的中毒带着奇怪,根本不是吃下毒素,而是……

楚容珍想不明白,直到半夜时分,传出关押春容柴房起火,传出春容死亡的消息时,她才明白一切。

题外话

月光昨天的有奖问题,有勤快的小蜜蜂们一一回答,好开心。

其实月光并不想知道有多少人回答,回答得正不正确,看到有人参加就很开心,最起码知道,你们一直陪在月光的身边……

26一局戏,小丑不自知

春容死了,在当天夜里**身亡,奇怪的是,柴房附近发现了楚王妃的发钗。

从而认定了,是楚王妃杀人灭口。

然而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楚王妃直接说出,尚夫人中的毒根本不是胭脂红,而且砒霜时,众人哗然。

原来,杨梅与海鲜一起吃会出现中毒反应,与砒霜一模一样,因为两者结合就会成为砒霜。

为了证实她话中真假,找来一只狗让它吃下杨海与海鲜之后,果然中毒身亡,与砒霜的症状一模一样。

尚夫人不是中的胭指红,那么春容的以死谢罪就十分奇怪了。

最后,这件事情成了谜,尚夫人是不小心喝了杨海酒,再吃下了大量的虾,鱼等食物出现的中毒,根本与下毒一事无关。

那么出现的毒素又是什么意思,谁杀了春容,最后成了无解之案,就此落下。

当楚容珍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哈哈大笑,神情十分诡异。

“原来如此……哈哈……有趣……”

“小姐,什么东西有趣?”

舒儿把丽儿打听过来的事情全数说给了刚起的楚容珍听,楚容珍听后大声笑了起来。

坐在床边,楚容珍把头靠在床柱上,咧嘴轻笑:“这个楚王府果真的卧虎藏龙,一个深不可测的楚王妃,一个身份不明的影夫人,现在又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尚夫人,哈哈,真的是有趣……”

“心狠手辣的尚夫人?”舒儿不解。

“心狠手辣的可不止尚夫人,还记得尚夫人昨天吐出来的东西吗?她的吐出来的食物中有九成是虾,鱼,贝壳……可是昨天的菜中没有主菜是海鲜,海鲜全部做成了配菜,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舒儿一眼,愉悦轻笑,“这代表了尚夫人从各个盘中挑出了海鲜来吃,要么是她爱海鲜爱到了一定地步,要么就是她故意吃下大量的海鲜,喝下杨梅酒,毒发……”

想起来她也得佩服,对自己心狠手辣,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中毒,有个闪失,可就真的一尸两命了。

“你们这些贵族真奇怪,做什么都算计来算计去,最后还把自己算计进来!”

舒儿嘟哝着,楚容珍听到也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当要拼一下。以宛侧妃的性格肯定容不下这孩子,与其默不作声中拿掉倒不如博一把。故意让宛侧妃知道自己身怀有孕一事,利用宛侧妃的动作自己中毒,让楚王爷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从而可以保下这个孩子。”

听着楚容珍的解释,舒儿点点头,“做娘的都很强大,我的娘亲虽然成为了星星,可记忆中的她敢跟我父亲对着干,很厉害!”

楚容珍对这尚夫人也起了一点兴趣,胆大,心狠,有可能是一个懂药的。

“对了,那春容是谁杀的?”就好像在听故事一样,舒儿她可是十分感兴趣。

对于豪门间的争斗她听过不少,以前就十分好奇,没想到可以亲眼见识。

“还能有谁,宛侧妃派人做的呗!收买的春容下了胭脂红之后,就陷害楚王妃。那场大火是宛侧妃派人做的,发钗估计也是春容先前偷出来的,只不过……”

“只不过?”停在了重要地方,舒儿觉得心头痒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楚王妃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春容背叛的事情,所在在楚王爷要打发她出去的时候把春容留了下来,对于宛侧妃会派人杀人灭口也猜到,故意让春容死宛侧妃的手里……”

舒儿顿时惊了,她实在想不到,那个温和的楚王妃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止舒儿,就连楚容珍也觉得十分忌惮。

楚王妃估计很早就知道春容背叛,却一直没有动作除去。直到这一次的事情发生后,她不想春容离去这么简单的离去,就故意留了下来,诱使宛侧妃杀人灭口来嫁祸自己,最终目的不过是想处置春容这处叛徒而己。

楚王妃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尚夫人中的不是胭指红却没有出声,反而是等到春容死后自己被嫁祸才说,其中原因就是为了处罪春容而己。

说到底,心思最恐怖的人就是楚王妃没错了。

没有自己动手,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己。

估计到现在都无人知道,春容真正死在谁的手里。

靠坐在床边,楚容珍神情忌惮,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楚王妃的手段吧?

果真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她们是同类人,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另外一边

楚王妃静静看着烧为焦炭的春容,淡淡道:“夏灵,好好安葬春容!”

“是!”

楚王妃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淡淡勾唇,勾画出一个冷唳弧度。

一个背叛的丫头,这才是最好的下场!

最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落幕,尚夫人因为中毒一次,所以楚王爷对她也重视了一些,而楚王妃也派了好几个丫环服侍尚夫人。

宛侧妃那边就算再气也没有办法,本来打算把尚夫人的孩子弄掉嫁祸给楚王妃,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成了这样。

哪怕再气她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本以为安插在尚夫人面前的侍女第一时间传达了尚夫人怀孕的事情,本以为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弄掉尚夫人的孩子嫁祸给楚王妃,本以为买通了楚王妃的贴身丫环……

到时是哪里出错她根本不明白,也不清楚。

独自生着闷气,暗恨楚王妃的好运,根本不知道这场局中,她不过是扮一次小丑而己。

尚夫人利用她,楚王妃也利用了她,说到底,宛侧妃只不过是做了一次小丑却不自知而己。

楚容琴来楚容珍的院子抱怨了一下之后,就离去,说是楚王妃失了一个贴身丫环,说不定心情不好,去陪陪她。

接连几天,楚容琴都没有来她的院子,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楚王妃那里回来的楚容珍,推开房门,扫到床边的一抹白色身影时,神情一震,眼中戒备。

扫了外面一眼,关上房间,盯着床边男子,抿唇。

“沉王爷好大的兴致,私闯女子的闺房如此熟练?”

坐在楚容珍床边的夜清背靠在床柱边,淡淡扫了她一眼,修长如玉的大手伸手轻轻拉了她床边吊钩,暗格瞬间打开。

“本王真没见过哪个女子的闺房中会养这些毒物,你睡在上面不怕哪天被咬死?”

夜清的语气有些不悦,还有着淡淡的怒意。

楚容珍疑惑看了他一眼,她会不会咬死,关他何事?

“这是臣女的事情,不劳沉王爷关心!”

“一段时间不见,小东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夜清抬眼,双眸如画,好似丹青圣手所绘成的水墨画。

浓厚的神秘色彩,静静坐着就好像一幅水墨简笔,虽简单,却时时透露着神秘。

“以前是很害怕王爷,只不过从前几天开始,突然不怕了!”

走到一边的梳妆台上,伸手拿下发钗,拿着梳子,一点点轻轻松着,神情自若。

夜清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神情晦暗不明,缓缓下床,动作优雅。

“为何?”

走到楚容珍的背后,接过她的梳子,轻轻的勾起一抹长发,细细梳了起来。

楚容珍挑眉,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堂堂摄政王,她可不认为是看上了她,一是她没这么自恋,二是他们的年纪相差太多。

夜清他都二十五六岁了,传闻是陛下的男宠,所以一直不准他迎娶王妃,自然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嫁。

他的权势虽大,可名声倒底不好,陛下的男宠,哪怕再权势滔天,说到底还是以色侍人,惹他人闲话。

“很简单,生命有了保障,自然不会再怕!王爷的蛊毒只有我能解,我死了王爷也一直会生活在痛苦中……”

“小东西,别惹本王生气!”

给她梳头的动作变得有些重,语气有些冰冷,警告,估计是对她的话有些不喜。

“臣女不想惹王爷生气,反而是在为自己谋求生路。听说楚国四卫传承几百年,或许王爷可以尝试去寻找传说中四卫,说不定能解您身上的毒。去寻找几百年的传说,还是留下臣女,其中利弊相信王爷能分得清楚。”

举起手,似乎想要拿回梳子,只不过夜清直接无视,伸手解开她的长发,亲自替她梳了起来。

男子给女子梳头,本是十分暖昧甜蜜的事情。

可是在她的眼中,夜清每梳一次,她的心就会颤抖一次,好像随时,她的这颗头就会被直接扭断。

“小东西的消息不错,竟然知道四卫的事情,一点也不像是深养闺中的女子!”

似试探,似怀疑,夜清墨眸微闪。

“这样才会引起王爷的好奇,不是吗?王爷好奇臣女为何会懂蛊,好奇臣女为何知道楚国四卫的事情,想必您己派人去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吧?王爷好奇了,臣女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微微笑着,楚容珍温柔优雅的坐着,身体挺得笔直,身上带着淡淡的贵气。

“嗯,不错,王爷好奇了,小东西,你很聪明,很懂得如何活下来。解了本王的蛊,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答应!”

27养蛊,傻子?

伸手拿着手帕清理着唇红的楚容珍动作一顿,垂眸,突然露出一抹冷笑。

“王爷的话不要说得太满比较好,如果臣女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王爷能完成?”

夜清放下手中梳子,后退几步,透过镜子把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开口:“当然是合理的要求,如果你要做女帝,本王不可能会帮你完成!”

楚容珍回头,长发披在身后,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桌边给夜清倒了一杯冷茶,淡淡道:“对于女帝臣女也没有什么兴趣,王爷所中的是金蚕子母蛊,相必王爷也去过隐族与公仪族找人看过,金蚕蛊是无解之蛊,除非下蛊者主动解开。但世上还有一人可解,可惜他五年前己死……”

“你说的是鬼老?”

“对,想必王爷有找到,可惜鬼老五年前就己死亡,想找他解蛊是不可能了。不过身为鬼老弟子的臣女算是世上唯一一个继随他蛊术的传人,王爷要赌一下吗?”

楚容珍自己端着一杯冷茶,背靠在椅子,身体微微后仰。

这一刻,她的身上露出的上位者的霸气与尊贵,是她一直掩藏不被任何人发生的本质。

平等的交谈,不被夜清的气势所压。

夜清看着她浑身改变的气息,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你是鬼老的弟子?你想要什么?”

他相信了,查不到她的过去,也查不到她对蛊术熟悉的原由,传说鬼老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物,不仅会蛊,也会解蛊,更能研究出大陆从未出现过的各种蛊毒。

曾经,鬼老因为练出了新种蛊而导致一城百姓被无辜波及,最终被焰国通缉,下落不明。

但他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

楚容珍淡淡抬眼,甜甜一笑,“待王爷能掌握楚国时,帮我攻下一个国家吧?”

一个小小女人笑着担出的要求,不是金银,不是地位,而是攻打一个国家。

夜清顿时来了兴致,本来以为她想借自己的能力离开楚王府,或者是寻求高位,没想到却是让他攻下一个国家。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可以说说是哪个国家吗?如果是华国就免谈,哪怕是本王也对付不了!”夜清也笑了,十分感兴趣的笑了。

“放心,不会是华国!”

楚容珍喝了一口冷茶,冷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大陆上的局势很鲜明,目前四个国家相峙而立。

宗旭的焰国,楚国,宁国,还有最神秘最悠久的华国。

千年前,大陆龙真国统一大陆,当时与龙真国势力相当的就是华国,三百年前,龙真国毁灭,出现了焰国,楚国,宁国。

当时存在的华国却一直存在,从千年开始就存在,是真正的千年古国,也是大陆最不能惹的国家。

大陆北部几十部落,公仪族为北部最大的部落。

大陆东部一片深山,传说有千年,几百年存在的隐世一族,从不出世,也从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极为神秘。

大陆南部则是一片海洋,海岛上生活都是海盗,生性凶猛好斗,仗着生活在大海,各个国家边境都敢去侵扰略夺。

听着楚容珍的否认,夜清更加好奇了,“你想本王攻下哪个国家?”

“焰国!”

没有遮掩,楚容珍抬眼,紧紧盯着夜清。

一听是焰国,夜清的脸色微微一僵,双眼中的玩味消散,露出一抹严肃与认真,仔细观察会发现,夜清现在神情中带着淡淡的杀意。

楚容珍同样认真盯着他,对于他的情绪改变也没有错过。

“臣女帮王爷解蛊,王爷在五年之内拿下焰国帝后的人头,如何?”

想要复仇,要么是她亲自回焰国,要么就是借助外力直接攻打。

她一个女人想要摧掉焰国根本不可能,不,有可能,只要像师父那样练出毒蛊就好,比如师父当年被大陆放逐时所练制出的毒蛊!

杀死焰国的百姓来弄夸宗旭只是最后手段,不到万不得己,她不会这样做。

当年师父成功练出毒蛊之后,生命也到了尽头,最终死于自己的毒蛊之下。

“你与焰国帝后有仇?”夜清的神情十分幽暗,说不清的诡异复杂。

“这是臣女的事情,王爷对于这个交易,愿意接受吗?”楚容珍不想谈,也不想回想,回忆虽然可以激励她燃起斗志,但更会让她因为憎恨失去理智。

楚容珍的情绪也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两人因为这个交易内容而变得有些奇怪。

思考了很久,夜清才抬眼,点头:“行,本王答应!”

“好!”

同意了,楚容珍也笑了。

夜清的蛊她是解定了,不管会不会答应,帮了夜清就能得到他的一个恩情,答应为她复仇自然最好,如果不答应她也不会强求。

楚容珍起身,走到床边,静静看着找开的暗格,当着夜清的面滴了几滴血进去之后就恢复了原样。

伸手拉着吊钩回复原来,楚容珍看着夜清道:“王爷有没有把握从给你下蛊之人身体里拿出母蛊,另外交出心头血,一连三月给你提供血液?”

“这个很困难!”

“那就让你的人去寻找百虫,重新养出一只金蚕蛊好了,让它去直接吞噬你的子蛊,这是最简单也是最不简单的解法。”

“为何?”

楚容珍凉凉一笑,“因为金蚕蛊太难养,最起码,臣女从未成功过!”

“几分把握?”

“如果王爷能提供药材与毒虫等资源的话,八成也是有可能,毕竟王爷的能力不错吧?”

“……”

两人交谈了一会,楚容珍伸手掀开被子,看着起身夜清一眼,不忘叮嘱:“对了,王爷,想要成功率变大,百虫的毒性越强越好,种类越多越多,王爷记得每天给它们喂食鲜血,心头血三个月一次,三天一次您的鲜血就好……”

“本王找到了百虫之后会带来让你养,比较方便!”

说完,也不等楚容珍拒绝,便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夜清离去了,楚容珍只是静静看了一眼,扫了眼暗中的莲,神色不明,眼中暗涌浮起。

伸手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拉好被子……

院中,夜清的身影出现在墙头,看了眼熄灯的楚容珍的房间,最终才轻身离去。

夜清的动作很快,十多天之后,他亲自抱着大大小小的瓮再次来到了楚容珍的院子。

同样还是深夜,睡梦中的楚容珍感觉到气息,立马闭开了眼,神智清明。

夜清坐在油灯之下,静静喝着一行给他弄来的热茶。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楚容珍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对于寒冷,她有一种发自骨子的厌恶。

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这次来又有何事?”

“你要的东西本王找来了!”

楚容珍一听,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么快就找齐了。

一边,一袭白衣的一行拿着铁锹正玩命的挖着她的地板,大块完整的地板被他撬开,正愤力的挖着,不出一会就挖出一个深坑。

“这是在做什么?”

楚容珍看着一行的动作,有些奇怪,大半夜的挖洞,主人不正常,身为下人的他们还真是辛苦。

“给你建一个地下室,好放这些东西,全部放床下真不担心自己小命玩完?”

听着夜清的话,楚容珍太阳穴突突真跳。

明明在外人面前一幅清冷不近人情的模样,暗地里确是这么的多管闲事?

“随便你,莲呢?”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莲不可能不知道。

“让她与你的蛮力丫头一起睡了!”

听到两人无事,楚容珍微微松了一口气,翻身下床,随意披了件外衣在身上。

楚容珍穿得很单薄,夜清见状,微微皱眉。

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瓮时,楚容珍偏头看向夜清,“没有声音,让它们全部沉睡了?”

“嗯,从公仪族与东部那边搜集齐了,连夜运送过来,估计马上就要醒了。”

仅仅因为这件事,楚容珍对于夜清的能力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伸手打开小瓮,看着里面沉睡的各种毒虫时,十分震惊,“你派人洗劫了苗族?”

“看看,毒性够不够强,种类够不够多?”夜清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淡淡反问。

“够了,很多都是十分稀有的毒物,比如这绿箭蛙,还有这冰蟾蜍……这些都是很珍贵的毒物。”看着旁边一个成人大小的大瓮,楚容抱着小瓮一一将毒物倒了进去。

不紧不慢,整整百只毒物全数倒在了一起。

楚容珍站在椅子上,扭头看着夜清,“第一次引生,需要你的心头一血,一滴就足够!”

正在挖洞的一行听到楚容珍的话时,立马抬起了头,神情担忧,张唇想要劝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

双眼看了夜清一眼后,就直直盯着楚容珍。

夜清静静看了楚容珍一眼,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上前一步,放在她的手心,认真道:“你来取!”

楚容珍心中一颤,盯着夜清那认真的神色时,觉得手中匕首如千斤。

这种感觉……

让她一个陌生人来取心头血,他是傻子么……

28影子

所谓的心头血可不是随便划破皮取点血就能完事,而是真正的从心脏处取血。

越靠近心脏的血液越纯,效果越好。

当然,越靠近心脏也就越危险!

静静看着手中的匕首,楚容珍还了回去,“你还是找你信任的人来取,臣女与你不过是陌生的交易关系罢了,如果有心杀你,王爷你必死无疑!”

伸出大手紧紧握着楚容珍小手,把匕首放回她的手上,轻轻一笑,纯真耀洁,却也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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