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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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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或许可以选择非墨,他……”

“不行,他绝对不行!”枫颜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声大吼之后才回过神来,看着楚容珍的打量,他的头低得更深了。

楚容珍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深幽了起来……

枫颜不敢抬头,死死咬唇。

枫寂看着她的模样,皱眉,随后主动替枫颜回答,道:“夫人,属下是龙真皇族!”

楚容珍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一丝破裂,目光,一瞬间十分锐利的看向了枫寂,上下打量着。

枫寂迎着他的打量,苦笑:“龙真旧部三百年来一直意图复国,不过三百年来内部争议不断,不断的分成三脉,一脉是颜恒子,颜恒子完全不理复国的使命,直接隐性埋名。第二脉是我袓父一脉,他主张是说服四国承认龙真的存在,避免战争。还有第三脉,就是完全的主战一脉,势要推翻整个大陆重现龙真国威……”

楚容珍垂眸,掀开被子,直接坐在床边,“说下去!”

枫寂点头。

“三十年前,袓父这一脉是得到拥护最多的一脉,因为大家都不想发动战争,只会死伤更多……可是袓父的势力庞大却不开战的理念被主战派不喜,借着袓父之令在华国大闹一场之后害得袓父一脉死绝,而当时怀孕的母亲逃过一劫,就生下了我……最后,她躲到了季家,我在季家长大,可是主战一派找到了母亲与我,整个季家被毁……季家在灭门之前派人将我送到了颜家……”

楚容珍眉目一凝,“哪个颜家?”

“焰国贵族颜恒子的旁系颜家,也就是枫颜的家里,八年前我们都是在那场灭族之灾里逃出来的,后来就被姬落发现一起纳入了虎卫……”

楚容珍目光静静的打量着枫颜,旁系么?

她从未关注过旁系的事情,原来,她也是颜家人?

“这与虎卫不能到非墨手里有何关系?”

枫颜与枫颜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因为姬落与非墨是挚友!”

楚容珍更加的不解了,为何是挚友就不能承认非墨?这样反而不是更好么?

“原因!”楚容珍的语气不是很好,因为她不允许别人说非墨一丝一毫的坏话。

“……”枫寂与枫颜咬牙,最终,是枫颜主动抬头道:“夫人,这话若是以前我们根本不敢跟您说,但是现在不一样,所以属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八年前,灭我颜家的是其中一人就是姬落!”

“你说什么?”楚容珍的气息在瞬间凝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枫颜,眼中的杀意与威摄力十分的明显。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枫颜畏惧于她的气势,但还是咬牙道:“八年前,我颜氏旁系满门被灭的当夜,我跟枫寂都看到了,为首指挥的人就是姬落!”

楚容珍却笑了。

一瞬间,她被气笑了,“所以刚刚你们说的那些理由全是骗我玩的?”

“不是这样的!”枫寂插嘴道:“当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黑衣人带队杀了枫颜满门,而那人受伤了,心脏被刺了一剑却没有死,因为那人的心脏与常人不同,在右边……当年姬落收留我们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而是在最近……前不久的时候非墨不是刺了姬落一剑?那一剑是正刺左边……”

“在你们所有人留开之后,我跟枫寂都看到了,治伤的时候他伤得并不重,因为并没有刺中心脏,而药老是在我们的逼问之下才说出实情,姬落的心脏同样也是在右边……”枫颜也插嘴说着,眼中的温和表情完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片的伤痛。

楚容珍的目如同万里冰封的极北之地,冷得入骨。

她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了下来,“就算心脏在右边也代表不了什么,世上绝对不止他一人是右心!”

枫寂与枫颜的看着她的表情,眸色微暗,道:“世上右心之人很少,少到比纯阴之体的人还要稀少,而且左心口同样都有一道陈年旧伤,这样的机率又有多少?”

楚容珍又手抱胸,表情上只能看出她在生气,可是无人知道她是相信了。

对,比纯阴之体还要稀少的右生心脏本就少见,右心的同时左边同样都有陈年旧伤,这种机率,简直是小到逆天。

所以,她信了。

但,也只是信了。

伸手随意披起一件外衣在肩上,楚容珍点头,“所以你们是在最近的时候才发现姬落就是当年灭颜氏满门的人?”

“主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颜氏旁系确实是被他所灭。”

楚容珍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非墨不能接受虎卫的意思是为何了,如果他们说的属实,那么与姬落交好这么多年的非墨确实不能被他们所信任。

但是她楚容珍就值得信任?

披起外衣站了起来,楚容珍冷静的看着两人,“行了,你的要求我会接受,但是,姬落一事我还需要查!”

“是,谢夫人,属下这就去虎卫召会会议,立马安排虎卫的继任仪式!”

“继任?”楚容珍挑眉。

枫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主子有所不知,我与枫寂提出的人选是夫人之后大家都表示沉默,所以虎主选拔候选人只有您一人……”

楚容珍额上三条线,原来挖了这么大一个坑专门埋她呢!

楚容珍轻叹,“算了,你们去处理!”

挥了挥手,枫寂与枫颜两人离开之后,楚容珍的脸色在一瞬间垮了下来,用力的一掌拍到床杆之上,木制的床杆应场断裂。

然而楚容珍心中的怒火怎么也消散不了,站了起来一脚就踢到了墙壁,一下,两下,三下……

大清早的,远远的就能听到她发出的砰砰砰的声音……

肆月酒楼路过的人们好奇看了楚容珍的房间一眼,最终默默无视。

楚容珍使命的踹着墙壁,脸上一片凶残的狠意,还有滔天的怒火。

最好……最好不要让她查到颜家一事与姬落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房间睡得好好的舒儿听到楚容珍这边发出的声音,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边墙壁发出的声音,她的小心肝抖呀抖……

站在床上,抬起脚比划了两下,马步猛扎……

沉气,一脚,就踢到了墙上……

正在独自发泄的楚容珍忘了旁边睡的是舒儿,更没有想到舒儿的起床气大到这种地步……

“吵死了,谁啊,踢什么踢……”

墙壁发出一声破碎的巨响,一个大窟窿被舒儿一脚踢开,伴随着的还有她滔天的怒火,咆哮着……

好好的一个房间被两人一踢,瞬单打通。

舒儿打着瞌睡揉了揉眼睛,“唔……小姐……你在做什么?”

看着四周散了一块的砖块,舒儿从床上抬起脚,再用力踢了好几下,足够她来到楚容珍的房音之后才停下动作……

楚容珍愣愣看着她,一时半会倒也忘记了发火。

舒儿跳到她的房间,跑到了她的床上,被子一卷,呼呼的接着大睡……

楚容珍尴尬的收回了脚,第一次发这种闷气,说实话她此时的心情真的不是很好。

天色还未大亮,楚容珍无奈的忍下心中的怒火,看着躲在她被子里睡得极为沉的舒儿一眼,伸手,扯了扯被子……

不动如山,舒儿死死的抱着被子完全不给她留一点。

楚容珍泄气的瞪着舒儿,最后,她披着外衣轻跃上了屋顶,清晨的微风带着凉意,却让她的脑子更加的清析起来。

双手背后站在屋顶之上静静的看着某个方向……

在她的身后,非墨一袭墨袍静静的看着她,不敢接近。

楚容珍感受到他的气息,回头,静静道:“你故意把枫寂跟枫颜放到我的房里,为什么?”

她的身边有龙煞军的守护,而且非墨现在从太子之位脱离出来之后也时时的守在她的身边,简直就像暗卫一样。

可是……

“自从姬落离开之后虎卫也消失了,他们这次出现一定是找你有事,所以就放他们进去了。”

楚容珍伸手勾着发丝别在耳后,淡淡道:“想知道他们跟我说了什么吗?”

“很重要?”非墨不乍么在意的摇了摇头。

“嗯,很重要!”楚容珍微笑点头,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非墨慢慢的走近她,伸手,笑着摸着她的头,“重要的话你就去处理,我对这些没兴趣,因为我要处理焰国的事情了。”

“焰国?”楚容珍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焰国发生了什么?”

“内乱了,管云坐上丞相之位之后与镇国将军吴柳风一起把持了朝政,新出头的势力不满两人,此时正在掀起同内斗……”

“新势力与赤王有关?”

“嗯!”非墨点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所以有事你就去处理你,不用在意我。”

“哪怕我的目标是姬落也一样?”楚容珍再问。

非墨的手一顿,垂眸,掩下了眼中的情绪,“嗯,随你处理!”

楚容珍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伸手环住他的腰,决定将姬落的事情隐瞒下去,因为,他会很难选择。

“没事多回太子府,大哥一个人应付不来赤王的手段,清姐姐目前正在打算与宫中的龙墨渊交谈一次,等她那边的消息再行动!”

“行,没事这么啰嗦,小心成小老太婆,快去睡觉!”

非墨伸手拍了拍她的头,楚容珍才不甘不愿的跑到房里,瞪着霸占了她床的舒儿一眼,最终还是躺了上去……

远处静静看着她动作的非墨眉目间划过一抹无奈,隐隐的,还有着复杂与心疼。

各种各样的情绪最终消失于眼底,只剩下一片冰寒。

“龙九,去查那两人跟她说了什么,与姬落有什么关系,查清楚!”

龙九默默的撇撇嘴,点头,“是!”

说实话他不抱多少希望能查得出来,那两人来找夫人一定是与夫人说了什么,所以不能下狠手……不能下狠手能问出什么?

非墨看着他的表情,冷冷一瞪,“自白剂!”

龙九伸手猛得拍了自已的头一下,对呀,不是有自白剂么?

哪怕是守口如瓶的暗卫都敌不过的药物……这么好用的审讯工具就摆在面前,他怎么就忘了?

立马点头,大步追着枫寂与枫颜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楚容珍没有睡多少,只睡了一会,梦中的她好像被一条大蛇死死的缠住,缠得她透不过有些难受……

费力的睁开双眼,瞪着面前放开的一张无辜的睡脸,楚容珍皱眉。

把她像枕头一样夹在腿中,难怪她透不过来……

伸手,直接敲到舒儿的额头……

突然惊醒,舒儿睁开双眼,头枕在楚容珍的胸口,愣愣的看着面前放大的美丽脸庞,傻傻一笑,“嘿嘿……小姐……包子……软软的……”

“说什么梦话,给我死开,重死了!”

楚容珍无奈的伸手推着她的头,手腕被舒儿握在手中,放到嘴边……

在楚容珍瞪大的双眼之中,慢慢张嘴……

“啊……”

舒儿一声惨叫,回过神来的时候她被一脚踹到了床上,脸朝地的趴在地上……

这一下子,她是真的清醒了。

回头,怒瞪着敢抢她床的某人,瞳孔一竖,“咦,小姐?”

楚容珍的手腕上一个浅浅的牙齿,她抱着手,怒瞪着舒儿,“睡迷糊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

舒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看着楚容珍,一时半会还没有搞清她现在在哪。

目光,瞪着一个大窟窿,舒儿立马跳了起来,“谁毁了我的房间,谁干的,他大爷的……”

楚容珍伸手揉着头,一个枕头再次砸了过去,“你这个大爷干的!”

舒儿伸手接住枕头,抓了头一下,最后猛得瞪大了双眼,“我干的?嘿嘿……嘿嘿……好像梦游了……”

楚容珍:“……”

舒儿伸了一个懒腰就跑出去给楚容珍打水,洗脸,最后抱来了一堆的衣服给楚容珍,眼巴巴的看着她……

楚容珍穿衣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莫句的被这种眼神盯着,她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舒儿甜甜一笑,“小姐,人家想吃烤乳猪!”

楚容珍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咬牙瞪着舒儿,:“舒儿,现在是早上,早上有谁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我!”舒儿立马高举着双手,神情一片认真。

楚容珍这下是真的无语了。

无视无视。

“乳猪乳猪乳猪乳猪乳猪乳猪……”舒儿像是念咒一样不停的念着,楚容珍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深,越来越……

“大清早的人家哪来时间给你烤猪?啃你的包子去!”

“哼,别想骗我,半夜睡觉的时候我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了,不过我没有起床,因为我正吃包子……”

楚容珍想到了早上起来把她两包子当枕头的画面,脸上黑得不能再黑,猛得从房间走了出去,去楼下吃饭。

她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

楚容珍率先下了楼,后面,舒儿不一直跟着,直到走到了一楼大厅的时候才收敛一些。

在外人看来,好歹她也是女帝不是?

楚容珍与舒儿刚刚坐下,舒儿就拿着茶单一指,“小二,这个这个这个,全部来三份!”

楚容珍:“……”

小二:“……”

尴尬的笑了笑,小二讨好道:“这些是中午才供应的食物,早餐有些粥,包子馒头,油条……”

舒儿认真的看了他一眼,“别想骗我,半夜就闻到了烤猪的味道,快点,上菜!”

“客官,不是我们不给您上,那是祭祀用的供品呀!”

“供完了就送过来!”

“这……”小二也做不了主,只能跑到厨房去询问了。

楚容珍端起粥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舒儿,你会遭报应的,抢神的供品,你不要命了?”

“神是慈悲的,我肚子饿得快要死翘翘,相信神会原谅我的!”

楚容珍再次无语:“……”

舒儿没有胃口的看着面前粥,十分嫌弃的喝了两口就不再喝了,楚容珍也不管她,爱喝不喝,饿死算了。

快速的吃完了早餐之后舒儿还赖在原地不肯走,痴痴的等着她的烤猪,最终,楚容珍起身离开了肆月酒楼,门口前,正要离开的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一位全身泥脏看不清容貌的人就坐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个大大的斗篷,斗篷盖住了脸,好像是乞讨之人可是身边都没有半个空碗,就这么这静静的坐着……

一个贵族走了过来,正好路过乞丐的身边,一不小心被绊了一下,立马一脚就踢了过去,大骂,“哪来的叫花子?挡爷的道,不想活了?”

被踢了一脚的男人却没有半点的反应,被踢到在地之后又慢慢的爬了起来……

楚容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道怎么的心血来潮从怀里掏出一些小碎银,递了过去:“这里来往的权贵很多,可是越尊贵之人越不会有同情心,想要乞讨就去一般的酒楼……”

斗篷之下,男子一双眼睛微微轻抬,看着楚容珍递过来的碎银,一时半会没有任何的反应。

楚容珍见状,伸手,拿起他脏兮兮的手,将银子放进他的掌心之后就直接离开……

身后,男子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碎银,手掌中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双眼眯了起来。

“大人,原来您在这里,王爷有请!”

男子的身后出现了两道身影,低头,恭敬的说着。

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看楚容珍离开的背影眸色深幽,伸手,将头顶的斗篷拿了下来,一张满脸脏污的脸依旧清楚可见俊美的五官,淡淡点头:“嗯!”

赤王府中

赤王端着茶杯淡淡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笑道:“重楼,你什么时候能够改改乞讨的兴趣?还真是恶趣味!”

男人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酒杯,俊逸深邃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雕刻般,坚挺,深邃。

猫眼石般翠绿的双眼中满是空寂无神,即慵懒又无趣。

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赤王,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灰棕色白戎斗篷,淡淡道:“王爷叫我回来有事?”

赤王哈哈一笑,放下的手中的茶杯,道:“嗯,最近的棋子太无用了,所以想让重楼你帮个忙。”

池重楼伸手扯着斗篷上的扣带,一口饮尽杯中酒,微微勾唇,“什么忙?”

赤王也不隐瞒,道:“最近被太子那边打压得太过厉害,所以……”

“我明白了,这事我会去处理,还有,有事无事派人传信就好,我很忙!”

说着,池重楼起身,完全不给赤王面子就直接离开。

赤王的身后,赤日鸿不悦的看着池重楼的作派,道:“王爷,他也太过份了,敢用这种语气对待您……”

“如果你有一天也能到达他这种手段,你同样也能用完种语气对本王说话!”

不懂赤日鸿说完,赤王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赤日鸿低头,“不敢!”

赤王冷哼。

池重楼起身离开之后抬头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怀里拿出楚容珍给他的碎银,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那个女人,是谁?”

“回族长,暂时不知!”池重楼的身后,一道声音淡淡响了起来。

池重楼伸手紧握着手中的碎银,泛着墨绿色的瞳孔微缩,大步要走出去之时,目光,被一道在府中自由行动的白色身影所吸引,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原本离开的脚步追着白衣身影而去,没有走几步,眼前的人儿已经消失不见。

背后,一把匕首横在他的颈间,“你是谁?”

凉陌警惕的看着能跟上她脚步的男子,一时半会抓不准他究竟是谁。

池重楼一愣,随即感兴趣道:“你又是谁?王爷最近看来抬兵习马弄到不少能人呢!”

凉陌的眸色一紧,不语。

随后,她松开匕首后退……

池重楼回头,入眼的是一位蒙面女子的身影,从气息来看极为的年轻,可是又极为的危险,那双露在外面的双眼没有半分的感情,冷得就如同一块寒冰。

没有表情,没有情绪,什么都没有。

空洞如人偶。

池重楼皱眉,他是不是太久没有关系这些事情,怎么京城最近多了不少的危险人物?

想了一下,池重楼才猛得想起来,道:“玄鸟氏?”

目光,透过凉陌看到了她身后的院子,随即玩味的勾唇,“炎帝?呵呵……王爷还真是喜欢干一些危险的事情……”

凉陌目光幽幽的盯着他,“你是谁?”

她没有见过,可是他的五官有着淡淡的异族气息,与大陆上的人们有着一丝的区别……

异族的气息……

她所知道的异族人不多,认识的也就乐夙等人,一时半会还真猜不到。

池重楼淡淡挑眉,将凉陌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之后,才淡淡离开,对院子中的轩辕珊没有半点的在意。

凉陌看着池重楼消失的方向,咬了咬唇,这才转身走入了轩辕珊所在的院子。

轩辕珊披关床单就静静的站在房间,好像一个四处游晃的亡魂,她的双眼一片死寂,看着凉陌到来之时唇角才裂开一个笑容。

僵硬,丑陋……

“你终于来了……”

凉陌静静的看着她,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房门……

轩辕珊直接跪在她的脚边,抱着她的双腿,将头靠上她的腿边,幽幽道:“赤日鸿今天又来了一次,这次,他更加的过份了……”

凉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双眼邪魅诡笑,“别忘了,你是炎帝,你是得之可得天下的炎帝。所以你的价值很高很高,到现在,你都还没有发现么?”

轩辕珊不解的抬头,迎着凉陌那如同妖魔的双眼,她害怕的同时也感觉到安心。

这代表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暂时不会舍弃她。

“什么?”

凉陌勾着她下巴的手不熂的向下,向下,划过她的胸口,手直接探了进入……

“你有着比别的女人最好的资本,要懂得好好利用啊。赤日鸿天天过来碰你,你就不想拿回一些利息?”凉陌幽幽的引诱着,而轩辕珊死死的包住她,不肯松手。

“我不懂,可不可以教我?”

凉陌这时才笑了,邪气万分的勾唇,“当然可以!”

走到一边,她坐在了椅子上,而轩辕珊则是站在她的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凉陌挥了挥手,一个雪族人走了人出来,那是轩辕珊的暗卫阿贺。

阿贺冷淡的看着轩辕珊,不语。

轩辕珊看着阿贺出来的瞬间,心中更加的绝望起来。

这些天她不得的呼唤着,呼唤着她专属的暗卫能出来救她,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喊阿贺一直都不出来,哪怕被他赤日鸿做着一些恶心的事情时他都不曾出现过。

凉陌伸手摸着阿贺的下巴,整个人差点都趴到阿贺的背上,凉陌轻轻浅笑,“阿贺是你的暗卫,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出来救你,知道为什么吗?”

轩辕珊低头,掩下眼中的恨意。

凉陌看着她紧握到发抖的双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我玄鸟氏是暗杀一族,说到暗杀就是十八般武器都要会使用,当然,我们最不耻的就是色诱……虽不耻,但不代表我们不会!”

轩辕珊瞬间抬头,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凉陌。

“别的暗杀技巧你是学不会了,所以,不想成为鱼肉就好好的学习如何色诱一个男人,男人征服天下,而女人只须征服那个男人就能得到天下……这样说,你可明白?”

轩辕珊皱眉,有一瞬间她是拒绝的。

因为心中的优越感与傲气,但也仅仅也只是一瞬间,堂堂穿越女混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又有什么资格傲气?

竟然这个世界不是她当女主,那么她就杀了女主,改变这个世界!

一瞬间,她的目光变得可外的坚定起来,认真的看向了凉陌,小心试探,“要教我?”

凉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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