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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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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半会不知道从何说起,楚容珍组织了一下语言,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墨,我有一件事情没跟你说!”

看着楚容珍那严肃的模样,非墨也跟着严肃了起来,“什么事?”

“我还有一个儿子,不是你的种!”楚容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认命般说了出来。

非墨的手一紧,手中的木梳瞬间断裂,目光一瞬间阴沉冰寒,看着楚容珍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楚容珍看着他的模样,一直半会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能固执的重复道:“除了小白之外我真的还有一个儿子……”

咔嚓,咔擦……

手中的木梳断成了一截一截,粉身碎骨。

由此可见非墨的此时的情绪晚我么的激动……

“谁的?”非墨双唇挪动,吐出两个字,冰寒入骨。

楚容珍低了低头,仔细的想了一下,算来算去,应该是……

“楚沉的!”

咔擦,咔擦,咔擦……另一只扶在梳妆抬手出同样加重了力道,梳妆台硬生生被他掰下一角……

非墨双眸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珍,差点气得昏倒的同时一字一句道:“你最好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这种交谈方式我相信不久之后就会一把掐死你!”

气到掐死她。

楚容珍微愣,连忙挥了挥手,“啊不是,虽说是楚沉的种,可是真的是我的孩子……但是不是我跟楚沉生的……是……”

哎呀,越扯越不清楚。

楚容珍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慌乱不安的心静之后,道:“墨,你知道宗烨么?”

非墨眼底的阴沉没有散开,但是还是掩下怒意点头。

“烨儿是我的孩子,哪怕是宗旭的种,可是对于我来说是无法取代的存在……墨,烨儿还活着……”

非墨的眸色微闪,半响,他盯着楚容珍直接说道:“楚辰宁?”

楚容珍抬了抬头,迎着非墨的表情,点头:“嗯,烨儿在楚辰宁的身上活了下来,是在你去公仪族解毒之后我与烨儿相认了……对不起一直没跟你说……”

楚容珍低了低头,搭耸着头,好像一只犯错的小猫般。

非墨的怒火在一瞬间的消散,什么嘛,是这么回事啊

害得他以为发生了什么……

非墨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楚容珍,“所以你说的儿子是这么回事?”

“嗯!我回来的消息传给了烨儿,最近烨儿也没有给我写信,听说他现在的处境不好,可是却什么也不说……”

“事落就去楚国!”非墨淡淡道。

“烨儿是一个乖孩子,从以前开始就很乖,所以……”

“所以?”

“所以你不会讨厌他吧?”楚容珍咽了咽口水,她是很希望非墨能够接受烨儿。

非墨淡淡看着楚容珍那低头不安的模样,突然道:“小白长到四岁就如此排斥我,你认为一个比你还大的儿子会接受我?与其担忧我承不承认,倒不如担心我会不会被排斥?”

不满,浓浓的不满。

典型的有了儿子就丈夫的死女人。

感受到非墨的不满,楚容珍从一边拿出备用的玉梳,起身,轻轻的替着非墨梳着长发,轻柔道:“虽说我与他这辈子已经没了血缘关系,可是灵魂到底还是连在一起,对他无论如何都割舍不下……”

非墨享受着楚容珍的讨好,任由她替自已梳着长发,眯起双眼淡淡道:“他是宗旭的儿子!”

楚容珍一僵,没想到非墨是这么的排斥宗旭。

“嗯,以前的时候身上流着宗旭的血,可是哪怕流着他的血也不是宗旭那样的小人,他是我花费了十多年亲自教导后的存在,烨儿的身上带着明君的资质……”

“不要脸,有你这么夸自已的?”非墨冷冷一哼,表情倒是柔和了不少。

“倒也是夸自已,你也知道儒家之道是辅君之道,烨儿是我所有的心血,所以我相信他与一般的男儿要优秀。虽说现在的他背上了暴君之名,可是我更希望他能自在的生活,成为帝王能够保护自已不受伤,可是却从此禁锢自已的自由,如果暴君是烨的选择,那么我也会支持……”

有一个没一下的替非墨梳着长发,如墨绸般的长发虽然被她揉乱,可是到底还是十分的柔顺不易打结。

几下就梳直了,替他高扎着长发,戴上了玉冠……

梳完之后非墨反手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叹道:“说实话,这件事情吓到我了。”

“对不起!”楚容珍垂眸。

轻轻在她的额上一吻,非墨无奈道:“凭白多出一个儿子是人都会惊吓,吓到我的后果可是很重要的,你要怎么办?”

楚容珍:“……”

“赔我一个女儿,两个臭小子,其中还有一个是臭男人,我心里闹得慌……珍儿,生个女儿给我平复一下心情……”

脑袋靠在她的腹问,非墨的目光在一瞬变得温柔。

这种事情无所谓,不管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只要是她承认就好。

哪怕是七老八十岁的老头也能被她承认是儿子,他又有什么在意的?

楚容珍伸手推了推他的头,“别闹,说不定下次又是一个儿子,这事谁也说不好!”

非墨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珍的肚子,突然,唇角渗出一抹阴冷的笑容,“要是爬出来还是儿子我就把他塞回去重生,直到生出女儿为止!”

孩子气十足的话让楚容珍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你干嘛死认定要女儿?小白不好么?”

“哼,都说了儿子是前世的情敌,看看小白模样的就能知道……我也要一个小情人,一个像你的小情人……”

楚容珍:“……”

无奈的看着非墨,“看天意!”

“哼,一定会是女儿,我去让药老研究了很久的生女儿药方,到时记得喝!”

楚容珍:“……”

大哥,有必要这么认真么?

楚容珍安抚了非墨之后,才突然道:“墨,你是不要开始行动了?这次的你的行动很危险,万一……”

非墨从他的身上起身,淡淡道:“无碍,总不能一直在你的背后,你为我铺就了一条大道,那么最容易到达赤王身边的或许不是别人,正是我!”

“那赤王那边……”

“嗯,赤王听到消息已经开始派人与我接触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被女人夺了龙煞军的可怜男人呀!”

楚容珍听着他的打趣却没有笑,反而有些担忧。

在她的潜意识里王棋是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动的,可是现在……他要亲自参与……

非墨大手抚摸着她的头,笑道:“没事,一切事情落幕之后我就陪你回楚国,到时,我依旧是被赠送给你的沉王,仅此而已!”

楚容珍瞬间笑开了。

想到五年前烨儿的圣旨,沉王一生不得休嫁另娶……

呵呵……

非墨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出去的同时不忘吩咐,“你自已小心一点,到时,我们带着小白回楚国,烨儿一直在等着我们!”

“嗯!”楚容珍心中一阵心酸。

静静的,静静的看着非墨离去……

非墨离开之后不久,舒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小姐,小姐,听说老秃驴出关啦,要不要去看看?”

远远的就听到舒儿的声音,楚容珍一声轻叹,扬眉,“舒儿,你讨厌出家人?”

“嗯,我找遍了整个国寺都没有找到肉,一定是他们先吃光了!”

楚容珍:“……”

讨厌的理由还真是随性。

“对了小姐,我听说现在整个国寺都是人,因为说是炎帝墓的地图就藏在国寺的某个角落,现在大家都开始寻宝了……”

听着舒儿的话,楚容珍微愣,随后眯了眯双眼。

寻宝?整个国寺?混乱?

这暗中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楚容珍走出去之时,还没有走多久,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玉儿?”

楚容珍下意识回头,目光,对上了软轿之上的赤王,眼中的冷意消散,淡笑道:“这不是赤王爷吗?您也来参加这场寻宝游戏?”

赤王微笑看着楚容珍,双眼中划过一抹玩味的神色,点头:“是呀,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不能少了本王,小玉儿也要参加吗?大家一起吧!”

“好呀,还没有多谢王爷在陛下面前为我说了不少的好话,陛下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两国互商的提议,目前正在拟定相关事宜呢!”

“呵呵……哪里哪里,这都是为了让华国更加进步的好事,本王当然要大力的支持。”

楚容珍看光从赤王的身上移开,目光,看向了他身边一个白衣斗篷的男子,目光微暗。

这就是无所说的人吧?

对赤王有反意的人?

呵呵……

“小玉儿还是第一次见本王的徒儿吧?这是本王的徒儿绝……绝,见过玉墨将军!”

楚容珍的表情在一瞬间僵硬,袖中双手紧握……

绝?

哪个绝?该不会是……

对方微微弯腰,“在下绝,见过将军!”

楚容珍的脸色在一瞬间苍白。

熟悉的声音……绝……

是珏弟!

楚容珍心中浮现巨大的激动与不解,还有疼痛……在赤王看不到的地方她死死的咬牙,牙银破碎散发出淡淡血腥,脑中一片空白。

绝……白袍人……赤王的走狗……珏弟……

怎么会?

珏弟是赤王的人?之前刺杀过她的白袍人原来就是珏弟?

楚容珍强迫让自已清醒,冷淡的点头:“不敢当!”

心中,早就喧闹不已。

“小玉儿,要一起坐坐吗?”

楚容珍在熟悉的称呼中回过神来,脸上依旧从容浅笑,完美又优雅的轻轻点头,“闲来无事坐会也行……不过……我刚刚遇到了让我不愉快的人,所以抱歉!”

“噢?不知道何人让你心生不悦?”

楚容珍淡淡勾唇,“王爷可知宁国皇帝已经在京城?为了追他而亲自来了华国京城,更加巧合的是刚刚我就见过了!”

赤王故做疑惑偏头,“你与宁国皇帝有仇?”

“王爷可知五年前我楚国内乱,多亏了宁国皇帝与祭师,五年前我可是过得格外,这笔帐自然也要算他头上,所以失陪了!”

说完,楚容珍提了提裙子,冲着赤王微微福身,离开。

赤王没有挽留,而是静静的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冷淡了扫了一眼身边的绝,“如何?”

绝公子的目光也静静的看着楚容珍的背影,低头,垂眸。

她就是楚容珍么?

欣民城遇过的那个女人,原来……是真的她……

“看不透!”

赤王摸了摸胡子,淡淡点头,“确实,看不透,明明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娃娃,本王却看不透,还当真奇怪。”

绝不语。

突然,赤王十分感兴趣的勾了勾唇,“无逃了,如今下落不明,开心么?”

绝依旧不语,恭敬的站在原地,不过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迹味依旧有些重。

“走!”

赤王目光深幽的看着绝的模样,最终眼氏沉了下来,挥了挥手,一行人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离开之后就走到一边的假山之后,重重的一拳砸到过去,“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舒儿默默的看着她发泄的动作,再笨再迟顿也能明白她现在的心情不好,所以只能默默的在远处。

她第一次看到小姐生这么大的气,看到了那个绝的男人之后情绪就不好了起来……

袖中,双手紧握。

楚容珍愤恨的踢着假山,最近,她得到的消息太过混乱,混乱到她失去了思考的理性。

姬落的身份,珏弟又是赤王的人……

“小姐……”

“我没事,舒儿,你的赢族人现在怎么样了?”

“最精锐的一批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加入战场!”舒儿说起正事的时候一点也不会糊涂,头脑就会算得格外的清晰,认真道:“赢国再次与楚国达成同盟之约,焰国内乱暂时没脸发出胜负,而宁国已经向楚国发动攻击了……”

“嗯,赢族与楚国同盟之后就责准备派兵加入战场,焰国暂时不用理,先对付宁国!”

“我明白!”舒儿严肃的点头,此时的她的身上才真正的拥有着身为帝王的气势,与平时打混耍赖的模样好似两个不同的人般。

楚容珍站直了身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莲,宁国皇帝现在在哪个方向?”

“刚刚龙九传来消息,宁国皇帝与主子相遇,目前情况不明!”莲走了出来仔细的回答,楚容珍大约听了之后立马点头,“趁着非墨与宁国后相遇之时我们可以行动了,莲,吩咐凰凌商会的暗卫准备……”

凰凌商会的暗卫,那是纳兰凌送给楚容珍的人马。

莲微愣,“夫人这是……”

“刺杀赤王!”楚容珍眯起了双眼,一字一句说着。

“可是成功率不高……”莲纠结的说着。

楚容珍双手背在身后,原本暴怒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唇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漫不经心的看向了莲,“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定要成功?我就是想看看赤王的身边到底有多少的高手,来自何方!”

而纳兰凌的人马是华国人,所以到时失败查人也无从查起。

莲愣愣的回过神来,“夫人这是试探?”

“赤王的身份太过神秘,这么久我们都没有发现过他身边的人马吧?表面的人马有灵王与饶国公,还有一系列的臣子,那么他暗处的人马又有谁?”

楚容珍伸手玩味的抚着下巴,最终,下达了命令,“去做!”

“是!”

舒儿静静的看着莲离开的背影,立马跳了起来,“我咧我咧,小姐,我要干嘛?”

楚容珍目光静静看着舒儿,“你就去大闹一场,不用憋着了,看谁不爽就直接揍,直接杀!”

舒儿双眼一亮,“真的?哪怕是赤王我也可以去杀?”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耶太好了”舒儿跳起来发出得意的高呼,撸起袖子就朝着跑着离开……

去找人打架去!

这是一个大乱斗的宴会,不知道是谁开了这个宴会,可是此时的国寺就等于一个巨大的牢笼,里面的人可以自相残杀,反正炎帝墓的地图只用一张,最后的胜者就能得到。

所以这次的宴会表面说得好听是朝拜了空大师的出关,说白了不过是把搅乱整个京城的人全部聚齐在了一起,更加方便的私斗……

这种宴会,真合她的心意。

另一边,非墨离开之后就从赤王那里得到一个任务,刺杀太子良娣!

因为非墨的身份是未死的江湖第一公子,而且手中的龙煞军被楚容珍所夺的落魄公子。

赤王一开始就有怀疑,监视了很久才决定赌一把,毕竟他的能力十分的不错。

所以,非墨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了这个计划。

从紫云城刺杀楚容珍未果之后开始,他重伤流亡到了华国京城,正打算要寻找一个势力重整旗鼓之时遇到了饶国公,饶国公一看就将他推荐给了赤王……

赤王一直派人监视着……

直到刚刚,赤王想要趁着这次的国寺一聚来试探他的忠诚心与真意。

刺杀太子良娣!

这就是赤王对非墨发布的命令。

如果能刺杀珍良娣成功,那么他的能力可以得到证实,二是他绝对不会是太子那边的人,谁都知道太子可是十分的宠爱这个妾侍……

如果是假装投靠的话,把珍良娣当成废棋也太得不偿失。

非墨得到了赤王那边的命令,远远的,手中拿着弓箭直接对准了珍良娣,内力一凝,手中的弓箭直接射了出去……

第一箭被暗卫拦下,可是非墨般去的是连环箭,第一箭的后面还有两根箭,全部朝着院中的珍良娣直接射了过去……

三道连环,这种射技估计无人能出其左右。

长箭刺入了珍良娣的身体,远远的,就能看到她倒了下去……

非墨收起长弓快速了的离开了原地……

而另一边,赤王的棋子则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人立马扭头离开去禀告事情的经过,而另一人则是一直紧盯着,以防中间会有什么意外。

当赤王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双眼顿时紧眯,“去查看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中间有没可能瞒天过海,都去查清楚!”

“是!”

如果真的成功了,那么这个非墨就是一个可用之才。

很快,非墨就被赤王请了过去,赤王什么也没有说,双手交叠坐于椅子上,一个暗卫拿着一杯酒递到了非墨的身边。

非墨面无表情的看着,淡淡道:“这是什么?”

“本王听说你已经刺杀了太子妾,先不管对方是死是活,本王可以认定你不是太子一脉的人。所以,喝下这杯酒之后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不会亏待于你!”

赤王微眯着双眼,眼中是看不透的幽暗。

非墨冰寒的盯着,并没有伸手,“毒药?”

赤王哈哈一笑,摸着苍老的胡子,半边烧毁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对,只要你不背叛本王,那么本王每个月都会派人将解药奉上!”

非墨阴沉着脸,“你想控制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说句不好听的,你想利用本王夺回你的一切,而本王则是惜你是个可利用之才,所以就同意这项交易,可是非墨,本王如何能信你有朝一日不会背后叛本王?如果想让本王信任你就喝了这杯酒,对了,找个时候交出一滴心头血……”

非墨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酒,突然,他伸手端了起来,“我喝下之后你就保证助我夺回一切?”

“当然!”

“记住你的话,否则别怪我到时鱼死网破!”仰头,将手中的酒直接喝了下去,连带着的还里酒中沉睡的蛊虫。

非墨喝了之后看也不看赤王一眼,转身,离开……

赤王玩味的看着他的背后,倒是身边的赤日鸿不安的上前,“王爷,我怎么瞧着这其中有诈?”

“说!”

赤日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现在这种时机找上门来,感觉是太子那边的棋子!”

“刚刚得到消息,珍良娣时是真的死了!”赤王淡淡道,眼中是看不透的幽暗与深沉,伸手抚摸着手指上的大扳指,淡淡道:“有蛊虫控制他,倒也不怕他会不听话。公仪宴的蛊虫可不是公仪族那几个小娃娃可以解的,而且公仪初不是已经解决了?是时候把公仪族弄到手里……”

赤王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对于赤日鸿来说则是命令。

他的腰弯得更低,道:“是的,除掉公仪初之后公仪族基本上是握在手中了,请王爷放心,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嗯,你再派人去查看一下珍良娣是不是真死了,一定要再三确认!”

“是!”

赤日鸿这才立马大步离开,无论他怎么确认,最后得到的消息一定是真的死亡。

无用的棋子暂时可以退出,在舍弃这颗棋子的时候要发挥最后的价值……

非墨离开之后,还没有走多远,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队人马正站在高处,想也不想的直接闪了过去,手中的长剑出鞘,下手毫不留情。

那是宁国皇帝一行人。

非墨不知道为什么总与宁国皇帝过不去,楚容珍失踪的时候也是,欣民城的时候也是,现在,同样一样。

二话不说,先打再说!

宁国皇帝身边的乌看到非墨冲上前的瞬间就立马迎了上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打了起来,力量也力量的相碰,内力的抗衡,两人的身边一阵飞沙走石,发出了巨大的骚动。

宁国皇帝静静的看着非墨,淡淡道:“阁下还真是好兴趣!”

非墨一掌拍在乌的身上,后退,双手背于身后,冰寒的吐出一个字:“死!”

宁国皇帝的面具之下双眸轻闪,泛着淡淡琉光,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支残箭,幽幽道:“朕与你应该没有什么恩愿吧?从欣民城……不,从五年前开始你就像是疯了一样针对朕,难不成你是在找死?”

淡淡熟悉的感觉,非墨皱眉。

慢慢站直了身体,伸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引本座过来,你想做什么?”

宁国皇帝伸手,他的属下纷纷散开,唯有彩跟在他的身边,

宁国皇帝一袭白衣银面,而非墨则是一袭墨衣黑面。

两人面对面而坐,看起来就显得格外的诡异。

“请!”宁国皇帝伸手,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非墨挑眉,没有任何动作。

而宁国皇帝也没有并点的在意,反而自在的端起酒杯自已喝了起来,随后,他才淡淡道:“谈项交易吧!”

非墨眸光轻闪,“本座没有什么交易能与你相谈!”

宁国皇帝玩味的勾了勾唇,头,慢慢的靠近了非墨的耳边,十分暧昧轻柔的气息喷出,当然如果忽视非墨那张阴沉的脸的话。

“我的筹码是赤王的身份,如何?”

在非墨的耳边说完几个字之后,宁国皇帝的身体才慢慢的后退,十分自信的看着非墨,再次举起了酒杯,挑眉,“如何?这个筹码够诚意吧?”

非墨伸手拿起了酒杯,阴鸷的目光紧紧锁定宁国皇帝,仿佛要将他里里外外都打探仔细,而宁国皇帝则是不在意的举着酒杯,唇角含笑。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过了很久,非墨才松开,冰寒的语气仿佛冰渣般刺人,一字一句道:“你想要什么?”

宁国皇帝呵呵一笑,手指沾了酒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字:杀!

非墨一愣。

杀谁?

杀字随着酒水而挥发,桌面上什么也没有……宁国皇帝慢慢站了起来,目光复杂的盯着非墨,幽幽道:“朕!”

说完,宁国皇帝挥袖离去……

非墨独自一人坐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透。

杀他?为什么要买通别人杀自已?

这宁国皇帝还真是奇怪。

非墨在原地坐了一会之后随意扫了一眼身后的眼线,目光冰寒,起身,同样离开。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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