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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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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大手紧紧握着楚容珍小手,把匕首放回她的手上,轻轻一笑,纯真耀洁,却也娇异艳烈。

“你知道哪里的心头血比较好,而且,王爷相信你!”认真的盯着楚容珍,夜清的话如一块巨石砸在她的心上。

自嘲的笑了,楚容珍抬眼,眼底的情绪却异样的平静下来,“王爷不是相信臣女,而是臣女不敢杀您,因为臣女逃不了!”

夜清的笑容微僵,却没有什么变化,“你明白就好!”

伸手,缓缓解开外衣,露出了精壮修长的上半身,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一头黑色如墨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几垂在身前,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

伸手拔开胸前长发,夜清静静站在她的面前,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轻眯,眼角上挑,带着淡淡的风情。

楚容珍看着他,心中一阵感叹。

上天真是偏爱他,如此绝美的容貌,远比女子更加的清贵圣洁,可是举手抬足间又露出几分撩人风情。

“本王美么?”夜清看着楚容珍的失神,突然绚烂一笑。

本该极美,楚容珍却全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情绪,垂眸,“嗯,很美,比女人还美!”

直白的点头,眼底没有痴迷,也没有嘲讽,只是淡淡的欣赏。

夜清看着她的模样却愉悦的笑了,对于自己的容貌他有绝对自信,对于他容貌的赞叹他听到不止一次,上百次,上千次……

可是那些人都用十分恶心的目光看着他,直到今天,他终于找到一个,哪怕夸他如女人般美丽,他也没有觉得生气。

倒不如说,有些开心!

用欣赏着美丽物品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不是那些人那种痴迷,淫邪的目光。

楚容珍食指轻轻抚上他的胸膛,因为天气寒冷,夜清的身上十分冰冷。

抚摸的触感就好像是上等的冰玉般,冰凉透心,细腻润滑。

一手拿着匕首,一手轻轻触摸着位置,找准了一个位置之后,楚容珍匕首毫不留情的直接刺了进入,双眼眨都不眨,任同鲜血喷在她的脸上。

双手握着匕首直接推入夜清的胸口,最后,楚容珍抬淡淡抬头。

小脸上被喷射的鲜血沾了满脸,看起来有些恐怖,可是夜清却淡淡勾唇,伸手抚着她脸上的鲜血。

胸口的疼痛让夜清脸色发白,可是他没有发出痛呼,神色也没有什么改变。

楚容珍心神微闪,飞快取出心头之血后用一个瓶子接住,紧紧盖上盖子,“这里面的血不要浪费了,放在三四度的环境里,可以保存不会变质,下次还可以用。”

点好穴道止住了伤口流血,夜清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放在楚容珍的手中,静静看着她。

打开瓶子闻了闻,是伤药!

挑眉看着夜清的脸,难不成要让她来上药?

楚容珍不动,夜清也不语,就静静盯着她。

最终,楚容珍拿着药粉倒在了伤口,还找来一块纱布,夜清见状,很主动的抬起双手,乖巧的让她有些想骂人。

伸手包扎伤口,双手绕到夜清背后时楚容珍的手臂不够长,整个人好像要把夜清抱住般,小脸轻轻触碰着夜清的侧脸,没有发现夜清薄唇轻勾,神情愉悦。

费力的包扎完之后,楚容珍鼻尖渗出细细汗水,原来包扎是个大工程,真累人。

就在这时,大瓮中的毒物全部苏醒,发出一阵阵的鸣叫,嘶咬声。

楚容珍见状,将手中的心头血全部倒入进去,顿时发出更大的躁动声。

用力的将盖子盖上,楚容珍走下椅子,找出一些纸张与笔墨,坐在椅子上直接写了起来。

夜清穿好衣服,坐在一边,静静看着她书写着什么,凑过头一看,顿时一愣。

完全不像一个女子的字迹,笔势雄奇,张扬跋扈。

正在写着的楚容珍看着自己的字迹,皱眉,突然像狂一般大力撕毁整张宣纸,脸色铁青。

这字迹,前世为了讨好宗旭,她学了百家书法大家的字迹,最终却被宗旭直接嫌弃,说她的笔迹潦草,明明女子却意图学会男子的笔迹,嘲讽她是不是起了插手朝政的心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楚容珍整理了情绪,重新书写了起来。

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归于虚旷,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

夜清眯着眼,静静看着她字迹的改变,与刚刚的狂野不同,现在的字迹多了一丝女水该有的柔和,如行云流水般。

越相处,他觉得这小东西越神秘,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一破解,看看藏得最深的属于她的真实。

一柱香之后,楚容珍拿着满满两大页的宣纸放在夜清的跟前,“这上面的药材,能收集多一点就多收集!”

夜清看着上面各种各样,有的甚至没听过的药材,皱眉:“你确定不是趁机坑本王?”

“爱信不信!”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走到床边,打了一个哈欠,翻身上床。

夜清看着楚容珍开始闭眼睡觉的时候,扭头,冲着一行淡淡道:“动作轻点!”

一行点点头,接着埋头苦挖。

第二天,楚容珍醒来的时候,夜清早己没了踪影,而她的地板也恢复了原来,根本看不出昨晚有被人大动作翻整过。

桌上放着一信封,楚容珍拿起来看了两眼之后直接甩到火盆烧毁。

走到昨天动过的地板处,楚容珍伸手扭动着墙上的油灯座,发出咔擦的轻响,地板下陷,移动,一个阶梯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走下阶梯,一个几坪大小的地下室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正中间摆放着大瓮,四周还有几个木架与桌椅子,摆设简单,却让楚容珍笑了。

一个地下室的存在,她能省去很多麻烦,也能做很多事情。

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之后,楚容珍就走了上去,正好舒儿来找她,说楚王妃有请。

三天后就是皇后娘娘的赏雪宴,楚王妃这个时候找她,跟进宫的事情有关?

虽然疑惑,还是整理了一下妆容之后,楚容珍在舒儿的陪伴下来到了楚王妃的院子。

楚王妃正在坐在主位看着帐本,听到楚容珍到来的时候,淡淡道:“嗯,让她进来!”

楚容珍进来的时候发现房中只有楚王妃一人,没有看到楚容琴的存在。

“女儿见过母妃!”舒儿扶着她走上前几步,缓缓福身。

楚王妃淡淡扫了她一眼,“嗯,起来!”

楚容珍站了起来,浅笑轻问:“母妃,听说您有事找女儿,不知是何事?”

“坐吧!”

楚王妃放下手中帐本,伸手揉了揉眉,抬眼看着楚容珍,“三日后是皇后娘娘的赏雪宴,这个宴会的性质相信琴儿跟你说了吧?”

“姐姐说了,是皇后娘娘要为几位皇子,太子挑选合适的千金小姐!”

“不止这些,权贵家的公子也会在宴会上挑选合适的千金,有合适的,那些夫人们便会直接向皇后娘娘请旨赐婚……”

楚容珍坐在椅子上静静听着,没有搭话。

“珍儿,你觉得你姐姐的性格今后嫁人了会如何?”突然,楚王妃的话锋一转,问得楚容珍微愣。

“女儿不知!”有些疑惑,这楚王妃为何问她这种事情?

“你知道,但不想说罢了。琴儿的性子直,又不会使一些小心思,今后嫁到了权贵之中的话肯定会吃苦头,权贵豪门中哪个不是心眼众金,妻妾成群?可是她的身份摆在这里,想要将她娶回去的权贵之家不少,不过我不会同意的。琴儿的亲事由我亲自来选,而不是成为权力的筹码,我希望她能一辈子开心,一辈子无忧……”

这是楚王妃第一次对她说出心理话,但绝不会假话。

别的事情上她会怀疑惑楚王妃话中真假,唯独这件事,事关楚容琴的事情,她不会怀疑。

“母妃清楚的,姐姐的性格不管是哪样都会吃亏,低门槛的家族虽好,可是男方一日升迁,以男子的禀性来看,姐姐的日子不好过。哪怕是十分宠爱的姐姐的男子,如果身处权贵,也会耐不住压力,而姐姐也会斗不过内宅……”

楚王妃听到楚容珍的回答时,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嗯,我很清楚,但你姐姐的性子我不希望压抑她,然而这次宴会中,我担心会有人暗中对你姐姐下手,要知道,你姐姐的名声被毁,除了嫁人别人他法。”

楚王妃幽幽轻叹,语气无奈又冷凝。

楚容珍则是心脏紧缩,“母妃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也别急着否认!你的转变,最近所发生了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不管你想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我只有一个要求,琴儿平安!”

29喜欢姐姐么?

直接挑明,楚容珍的笑容一沉,低头,细细思考起来。

这是在试探,还是在肯定?

“琴儿是我最重要的存在,不管你想针对谁,不管你想得到什么,只要琴儿无损,本妃都不会管,不仅不会管,如果你需要帮助,我能帮你!”

再次抛出诱铒,楚王妃紧紧盯着。

楚容珍心中不断思量,最终一口死咬:“女儿不明白母妃在说什么,不过姐姐对女儿很好,我打心底喜欢她!”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楚容珍起身,行了一礼:“母妃,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女儿先告退了!”

走出楚王妃的院子时,楚容珍的笑容沉了下来。

楚王妃这是的警告她,这次宴会要好好的帮助楚容琴,如果楚容琴出了什么事情,她所想要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只是楚王妃她从哪里有信心可以认为,她一个瞎子能帮上什么忙?

“小姐,怎么了?”从出来之后,楚容珍突然沉下脸时,舒儿还被惊了一下。

“没事,被人小小警告了一下!”

舒儿不在意耸耸肩:“不过是被警告了,不用担心,日子还是这么过!”

“你整天除了吃什么都不用担心,当然不明白这些!”淡淡扫了舒儿一眼,楚容珍没好气的喝斥。

楚王妃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这次更是认定了她会答应才故意直白的挑明一切。而且确实没有拒绝的可能,一是她开始接受了楚容琴,将她划分为朋友亲人一派,二是她还要靠着楚容琴生活。

要是被哪个权贵陷害了楚容琴,以楚王妃的性格,绝对会把她做为陪嫁一起打包送人。

刚刚走出楚王妃的院子,一边楚容琴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浑身树叶干草,直接就扑向了楚容珍。

“珍儿!”

猛得被抱起,楚容珍无奈的双手撑在她的肩上,“姐姐,放我下来……”

“不放!”楚容琴想也不想的拒绝。

“你不放我就告诉母妃你偷偷在府中烧烤,我……”

“你怎么知道的?”

连忙一手捂着楚容珍的嘴,楚容琴四处看了看,低身询问。

“姐姐的身上都是鱼腥味,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容琴放下她,伸头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发现根本闻不出什么味道时,不在意的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

“走,府中太无聊了,咱们去野炊去!”

拉着楚容珍就大步离去,来到了她所谓的野炊地。

楚容珍站在湖边,感受到一阵阵冷风,浑身不自觉颤抖,“姐姐,别告诉我你是在湖边野炊……”

“珍儿,你太聪明了,你怎么知道?”

“迎面吹来这么强烈的风,四周肯定没有任何的建筑假石掩挡,整个王府除了湖边还有哪里如此宽阔?还有,湖水的咸味这么重,淡淡的有着一点死鱼的味道,听说前段时间天气变冷死了不少的鱼吧?”

“嘿嘿,珍儿太聪明了,这里僻静人又少,对了,我还找了表哥过来!”

“……”楚容珍顿时无语,这种小孩举动,凌凉会来才怪。

张唇,楚容珍刚想说凌凉不可能会来的时候,楚容琴突然站了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大力招手。

“表哥,这边,这边……”

楚容琴听着声音看过去,果然凌凉一个小厮也没带,独自一人从湖的另一边走了过来。

一袭淡紫色的长袍,肩上系着一件白色貂皮外衣,白色的戎毛轻轻飞舞,在他的脸边晃动,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些灵动,依旧温润,风度翩翩。

“表妹,珍儿!”凌凉走了过来,冲着两人打了一个招呼,冲着楚容珍微微一笑,扭头看向楚容琴。

“表妹,你派人找我做什么?”

“野炊!”

“什么?”凌凉像是听错了一般,脸上浮现一抹错愕。

当他听到楚容琴找他的时候,他没有过多的询问,想着有机会可以进府看看表妹,也可以看看珍儿的时候,他心里是十分开心的。

可是,他实在没有想到,叫他过来是野炊?

而且还是大冬天的野炊?

“对呀,我偷了好多的蔬菜,还有肉,调味料,对了,湖里还有鱼,虾,蟹等等东西可以捕,绝对丰盛!”楚容珍自豪的炫耀着她从厨房偷出来的东西,一包两包,大大小小堆了好多在一边。

凌凉哭笑不得的看着地上的东西,指着一边的大坑,“这又是做什么?”

“灶啊!”楚容琴看了一眼她辛辛苦苦挖的灶,真难弄,火根本点不然。

伸手抚额,凌凉深深叹了一口气,哪怕他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还是明白。

这坑里一坑的水,柴火什么的就直接扔进去,能点燃?

“全是水怎么可能点燃,你就是忙活一天也别想能使用!”翻了个白眼,凌凉语气无奈。

“那怎么办,好不容易想出野炊来打发无聊的学习时间,大冬天的又不能去练马。”楚容珍苦着脸,有些小泄气。

楚容琴不知道,凌凉更不知道了,他一个候门世子,怎么可能见识过厨房。

楚容珍看着两人,无奈摇头。

不过这也正常,权贵家族的子弟不需要懂这些,就好像吃着白米饭却不认识稻谷一样。

只不过她前世也是身为权贵之家,本来也不知道这些百姓的生活常识,自从入了宫之后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多,所以从宫女太监那里知道不少寻常百姓们的常识,也知道很多她从未接触过的事情。

“姐姐房中不是有炭么?拿个大盆装着炭点燃,上面架上一张铁丝网,不就能烧烤了么?带几个小点的茶壶也可以放在上面直接煮水……”

“啊,对啊,珍儿好聪明,我怎么没有想到,水柳,快去准备,别让别人看见了!”

楚容琴抱着楚容珍一阵猛亲,一边吩咐着水柳。

突然,舒儿上前一步:“郡主,奴婢去拿吧,奴婢会武可以躲开别人的视线。”

“好,快去!”

楚容琴挥挥手,舒儿见状大步离去,唇边露出一抹可疑的笑容。

舒儿的主动让楚容珍觉得很奇怪,直到舒儿扛着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她才明白,无力轻叹。

“天呐,舒儿,你去哪里洗劫了?”看着舒儿手中的东西,楚容琴没有生气,反而十分佩服。

舒儿手中提着一只小猪,一只刚宰好的小猪。

“四处转了转,正好顺手拿了过来,嘿嘿,郡主,看在奴婢有功的份上,野炊有没有奴婢的一份?”舒儿搓着手,就差点流口水了。

舒儿的表现让楚容琴十分惊讶,原来这丫头是这种性格?

真好玩!

“姐姐,这丫头的饭量很大,小心她吃了你就没得吃了!”楚容珍无力的扫了舒儿一眼。

“没事,这么大一只小猪,就算大也估计大不了多少,行了,本郡主答应了,等下烤熟了给你留一份!”

“谢谢郡主!”

一听有吃的,舒儿就是最极积的一人,从四处打来砖头搭起一个小灶,将小猪架上火上烧烤。

一边,带来的大盆中倒满木炭,点燃之后放在铁网,去清先着食物,一一忙开了。

楚容珍独自一人坐在炭火边,伸手烤着。

洗完东西回来的凌凉看着她独自一人坐着的时候,走了过来,伸手烤火。

“表妹的性格很纯真,有时会做一些无厘头的事情,但跟她在一起就会觉得十分轻松!”

楚容珍抬眼,看着楚容琴正蹲在湖边洗着东西,一边洗,一边笑的模样时,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嗯,以前在她的身边时觉得她太过耀眼,相处久了之后就会喜欢上她的率真,直白,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重生的时候,第一眼,她很不喜楚容琴。

与她完全相反的存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她忍不住的嫉妒。

为什么能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美好,明明世上有那么多痛苦悲伤的事情,为什么能活得这么开心。

后来她才明白,这不过是人的命罢了。

她楚容琴有一个很好很宠爱她的母亲,没有遇害到生命中的渣男,所以她能活得很开心。

“我蛮喜欢姐姐这个模样的,你呢?”

“嗯,很喜欢!”

“很喜欢的话就跟姐姐表白,上门提亲。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姐姐嫁你估计还能继续开心下去。”

听着楚容珍的话,凌凉脸顿时暴红,结结巴巴连忙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喜欢……是……是妹妹的那种喜欢……”

楚容珍扭头看着他那暴红的脸,点头:“那还真可惜了,你的性格好,脾气也好。”

“我……我……”凌凉偷偷看了楚容珍两眼,脸一阵通红。

“我明白了,你当我没有说过吧,只是有感而发!”楚容珍把视线投回了眼产的火盆,长长的睫毛轻轻眨着,在眼敛投下大片阴影。

楚王妃对于楚容琴与凌凉混在一起一直没有任何意见,估计也是意属他的吧?

凌凉的脾气好,家境也十分了解,虽说是表兄妹,成亲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估计楚王妃心中最好的对象就是凌凉,所以她才一时起了试探之心。

凌凉随着拿着食物放在网上,扫了楚容珍的侧眼,小心问道:“珍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嫁给什么样的人?”

题外话

哎,还真有听说过,不少城里人知道米饭不认识稻谷的。

30舒儿饭量惊煞人

楚容珍扭头,细细盯着他,疑惑他的用意。

迎着楚容珍的打量,凌凉低头,掩下了脸上红晕,露出一双红透的耳廓。

害羞了么?

楚容珍微微一笑,对于这种纯情的大男孩她不讨厌,倒不如说他动不动就害羞的模样很讨喜。

“没有!”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想想?”凌凉抬头,又快速低下手,作势烤着手中食物。

“就算想了也没用,现实与幻想我分得很清!”表情冷淡,没有一丝闺阁女子谈起这些的羞意。

凌凉有些失落的垂下眸,没有接话。

“冷死了冷死了,真不知道是谁提起要野炊的,冷死人!”

两人一阵沉默的时候,楚容琴骂骂咧咧的插了进来,没有插到楚容珍与凌凉的中间,而是走到楚容珍的另一边,蹲下来直接烤着火。

“姐姐,不是你说要野炊的吗?清洗食物的事情可以让丫环去做。”

“不行,那样就不叫野炊了,野炊就是要自己动手,这样才比较有乐趣!”

坐在石头上,翻着网上快要烤好的食物,双手放在膝上,大大咧咧的模样像男子般。

“刚刚你们在谈什么?”

“表哥在说很喜欢姐姐,我们在谈这个!”楚容珍甜甜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恶趣味。

“你别听珍儿乱说,逗你玩的!”面对楚容琴的时候,凌凉态度就自然多了,想也不想的直接反驳,解释。

“我才不会信,自从穿开档裤的时候开始与表哥打了一架之后,我与他就势不两立,怎么可能会喜欢我,珍儿,你这玩笑可吓不到我!”

“势不两立?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

“哼,当初打架就是为了表哥,表姐这个称呼,我输了才承认他是表哥!”

楚容珍好笑眯眼,“听表哥的声音很温柔,怎么可能会打架,姐姐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怎么可能?”楚容琴拉着楚容珍到一边,低声道:“珍儿,我跟你说,你别被他给骗了,他就是顶着一张温润的脸到处骗人,我跟你说,他小时还……”

细细说着凌凉小时候的事情,一边凌凉听见,成功的黑了脸。

拿着手中扇子扔了过去,“表妹,别给珍儿说些有得没有的,火不够,你顺风……”

楚容珍接过扇子轻轻扇了起来,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哈哈,放心,我没说你那些窘事,舅母小时候将你当成女孩子打扮的事情,我也绝对没跟珍儿说……”

“楚容琴,闭嘴!”

凌凉的脸好像熟透的果实一样,脸上一片红晕。

看着这样的凌凉,楚容琴哈哈大笑,神情十分愉悦。

两人吵吵闹闹,凌凉时不时脸红惹得楚容琴哈哈大笑,现场气氛倒是十分热络。

在吃东西的时候,凌凉会亲自给楚容珍选择烤得比较好的部分,惹来楚容琴的一阵打趣,脸虽红,倒还是有了抗性。

“野炊?好怀念!”三人的背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几人扭头,看到来人时神情慌张。

“爷爷?”“老王爷!”

来人是楚老王爷,在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了角落飘出的细烟,一走近才知道是几个小娃娃在烤肉。

难怪府中有人闹着丢东西了,敢情是这几个小娃娃闹出的事情。

“几个胆子倒不小,躲在这里烤肉,成何体统!”楚老王爷扳着脸,十分严肃,脸上倒不见生气。

几人站直身体,低头,一副认真受训的模样。

“烤熟了没?”突然,楚老王爷话锋一转,楚容琴觉得脑子不够用,一边的凌凉倒是微微一笑,“烤好了,老王爷要不要试一点?”

“哼,几个小娃娃烤的东西能有什么好吃的!”楚老王爷虽然扳着脸故作严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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