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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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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微微一笑,脸上看不清多少神色,勾唇,“刚刚就说了,候爷真是客气,本将也没有想到候爷的内力高到如此地步,还真是失敬!”

十分从容的端起了酒杯,她的双手没有半分的颤抖,淮阴候见状,脸一僵,随后,更加的谨慎起来。

她真的没事。

那么,她的内力完全在他之上。

有了这个认知,淮阴候眼中的忌惮深深的浮现,所有计划不得不停止。

直接暗杀基本上不可能了,如此高手怎么可能暗杀得了?

看来,只能另僻他法。

楚容珍端起酒杯,正准备喝的时候微微一怔,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候爷这里的酒本将还真没有胆子喝,万一一不小心拉肚子了怎么?如果候爷无事那本将就先走了”

说完,她不再喝酒,而是淡淡走了出去

淮阴候没有阻挡,马盈双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淮阴候一把拉住她不准她有任何的动作,直到楚容珍离开的包厢之后马盈双才不甘轻问:“父亲,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

马盈双不明白,可是历练过很多的公仪宴则是看明白了,冷笑:“候爷在内力上面输了吧?左手,是不是不能动了?”

淮阴候这才慢慢托起左手,点头:“嗯,受伤了,本候没有是想到那楚容珍的内力强到了这种地步”

公仪宴随意扫了一眼,不再有任何的动作。

她是蛊师,不是医者。

受伤的事情与她无关。

马盈双不甘的咬牙,“父亲,你是不是放水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内力?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怪物,她才多大,父亲又多大了?”

一句说就说话到了点上,也是淮阴候十分想不通的地方。

对,他自小修习内力高达三十几年,可是这楚容珍说到底才二十来岁,内力,怎么会恐怖到如此地步?

两人都想不通,可是公仪宴却知道,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伸手捂着心口蛊王的躁动,试图安抚。

蛊王之间会有感应,要么是友好,要么就是不死不休,哪怕只是蛊王,王者天生的骄傲不会允许有第二个王的存在,所以在楚容珍走门的同时,双方的蛊王都苏醒了。

躁动不安,想要吞噬对方

蛊王是极好的内力增长辅助,可是世上,蛊王少之又少,没想到那个楚容珍身上会有之前,在那非墨的身上也感受到蛊王的存在

离开一段时间,没想到了世上早就变了大样。

从五年前开始,一切的一切早就变了模样

楚容珍离开了包厢之后伸手捂着心口,唇角,淡淡的鲜血渗出

最后的最后她还是撑不住了,身体里内力倒转

“主子,没事吧?”暗处,凤魅隐隐的有些担忧,第一次看到她在内力上面受伤,看来那淮阴候同样深不可测。

楚容珍伸手擦了擦唇角,摇头:“没事!”

回头看了一眼淮阴候的包厢,楚容傅擦干了唇上的血迹,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正要离开的时候大手捂住她的唇一把将她带到了一边的包厢之中,随后,她被按在墙上,迎面一只大手掐着她的下巴,低吼:“你找死是不是?我不是给你淮阴候的消息了,你才自已去试探?”

非墨简直气炸了。

明明他都把淮阴候的消息给她了,并且跟她说不准与淮阴候交手,这个死女人完全就没在意!

楚容珍无辜的瞬阒眼睛,“我就想亲眼看看”

一说话,她口中的血腥味传出来,非墨的瞳孔一缩,大手勾着她的牙齿不准她合上嘴,细细的观察

十分仔细的将舌根之下也翻了过来查看,确定她的嘴里没有半分的伤口时非墨简直炸了

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固定在墙上,非墨低吼:“你受伤了?该死的,你竟敢受伤,还是内伤!”

嘴里没有半分伤口可是却有血腥味,不是内伤是什么?

想到这里,非墨就觉得自已胃疼,肺疼,头也疼全身上下都疼

楚容珍双眼飘来飘去,心虚呐呐道:“没有我”

非墨不语,双眼冷锐的眯了起来,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扭了过来,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编啊,我倒要听听你嘴里的血腥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属狗去咬了别人一口?”

楚容珍也很委屈,她可是为了弄倒淮阴候才故意接近,到消息的误差调到最低好不好?

干嘛要这么对待她,她也不想受伤,不安抚心疼她就算了,还骂她

千百个委屈的楚容珍咬着下唇,一脸受气包的模样看得非墨一滞,有些无奈又无语的单手捂头,他是真的头疼了。

这算什么?

做了坏事的小孩一副无辜样?要不要这么可爱?

楚容珍委屈极了,一手指开非墨掐着她脖子的手,扯开他的衣襟对准胸膛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得极重,嘴痕上带着血迹,让非墨有些疼痛的皱眉。

楚容珍这才抬头,“看到没有,我咬的!”

非墨被气笑了,掐着她的嘴就提到自己的面前,“来,让叔叔看看,这乱咬人的小嘴是怎么回事!”

“不要脸,我可是比你大!”楚容珍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打算配合的闭紧了嘴巴。

非墨:“比我大的话就做些正常点的事情,像个小孩一样你是要闹哪样?讨糖吃?”

楚容珍柳眉一竖,“你这个没情趣的老男人!”

把楚容珍压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非墨邪邪一笑,“是吗?原来如此,你是在勾引我”

用力的推了推非墨的胸膛,楚容珍十分不满的抗议道:“谁勾引你啊,一点也不知道疼妻子的木头男人,活该过上和尚生活”

楚容珍的一句简直就是在非墨的心口泼了一锅热油,低头,狠狠的咬住她的唇,气极败坏道:“死女人,老子过上和尚生活是谁害的?让你出来见个面你不见,找你你不回怪我?”

说到这里,楚容珍的脾气也上来,同样低吼了回去:“你邀我出去也要写些好听的话,哪有像你那样的?你是精虫上脑没了脑子是吧?连造人两个字都说得出来,谁教的?”

非墨:“”

最终,恨恨的堵上了她的嘴,不想听到这小嘴里吐出烦人的声音,只要情动时的娇吟声就足够了

张势的清扫在她的第一寸角落,因为好几天没有见同,两人互相思念的情绪在此时完全爆发了出来,吵闹之后楚容珍也安静了下来,伸手环住了非墨的脖子

非墨十分急切的滑进她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

“等下”楚容珍气喘吁吁的制止,然而非墨抬头,眼中一片火热的,嘶哑的声音不悦道:“干嘛?想逃?”

楚容珍的脸微微一红,身体被重重的压在了墙壁之间,逃无可逃

“不是,现在有事,在这里不嗯”

在楚容珍想要换个地方的时候,非墨忍不住了,楚容珍死死咬牙才将猝不及防的娇吟收了回去,双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背后

背部坚硬的触感让她不适的皱眉,非墨见状,双手从她的膝后绕过去,抱住了她的腰,就这么把她抱在了与怀里

楚容珍身上的衣裙险险的挂在腰间,惊呼之中被抱了起来,满是水雾的双眼恶狠狠的瞪向了非墨,“放放开”

这种姿势太害羞了

非墨眼中的浓烈的没有任何遮掩的浮现在眼底,爱恋的看着楚容珍无力又瘫软被他抱起的模样,恶意的在她耳边低喃,“珍儿,喜欢吗?”

肌肤火热的触感仿佛能烧烫人的肌肤一样,楚容珍下意的紧绷了身体,耳边,非墨惩罚性的咬着她的颈一口

小小的包厢之中,一男一女将两的痛迹遍布整个包厢,墙壁,茶桌,椅子,窗台

男子的低吼,女人的低吟,在这包厢之中绕梁而起,经久不熄

过了很久,非墨才一手撑着头坐在软榻上,腿上,楚容珍正闭着双眼休息或许说,是在生闷气。

非墨大手摸着她的头,被她一巴掌打落

“好了,别生气,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楚容珍冷哼:“哼!”

非墨耐心轻哄:“我不该强迫你,但是珍儿你也喜欢是不是?刚刚一直抱着我的头”

楚容珍瞪大双眼白了他一眼,“不要脸的老男人!”

非墨皱眉,不满的抚着她的背,抗议到,“不老,刚刚你不是试过了,我哪里有老?”

楚容珍:“”

想到刚刚的激情,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绯红,随后才偏过头有些不自在起来。

好吧,确实不老,这次他还有克制,不然平时在府里的时候会弄得她下不来床哼,明明一个老男人,这方面也太那啥了吧?

又不是十七八的血性毛头小子

非墨不知道楚容珍的心里活动,要是知道一定会暗爽

楚容珍背对着非墨睡在他的腿上,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非墨见状,立马无奈的安抚。

好吧,为了以后的能吃到肉,吃之前要安抚,吃完之后一定也要安抚,这事关下一次

“赤王那边有意把你扶上高位,这到是一个好机,要不要我派人暗杀现的护城军之将?”

非墨摇头:“不用,直接派人会让士兵不安,我会一点一点的让那护城之将的威信扫地,让士兵对他失望彻底,那么,护城军内部会分裂,这是一次好机会。”

细细的分析着现在的军队的状况,非墨说得十分详细。

“对了,我发现赤王身边的那绝公子与颜如珏一模一样,你知道吗?”

楚容珍听到之后才回过身来,抱着非墨的腰间,从下而下看着他,“墨,他是珏弟,是我弟弟,万一他出事你一定要帮他一把,好不好”

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放心,我会的,毕竟是你的弟弟嘛!”

随后,不动声色的撇撇嘴,切,又是一个男人!

“谢谢,墨,你太好了!”刚刚还在生气,可是现在她却忘得干干净净,把脸埋在非墨的怀里使命的蹭着

非墨伸手拍了拍她肩,把她扶了起来之后就替自己整理衣袍,“我要走了,对了,小心那公仪宴!”

“公仪宴?谁?”楚容珍疑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清姐姐说过的人。

“你刚刚去见了淮阴候,里面,不是有一位妇人?她就是公仪宴,是公仪初的亲姑姑,公仪初生死不明,听就就是她干的!”

听着非墨的话,楚容珍迷糊了,“确定吗?前几天清姐姐还跟我说公仪宴是她放在赤王那里的棋子”

非墨皱眉,沉思了一会之后:“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比较麻烦,赤王已经清醒了,虽然下不了床但是神智清醒,如果公仪宴真的是她的棋子为何不直接杀了赤王而是救了他?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会查清,你也别太信任她,她的处境太奇怪了”

对于非墨的话她是百分百的相信,所以十分认真的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我会小心,你自己小心!”

“傻瓜,要小心的是你,把自己完全暴露了出去,现在,赤王的箭头就会一直对准你,到时,必会不死不休!”

楚容珍嘿嘿一知,“没事,反正赤王要是箭头对准我,你就给他背后来一刀!”

非墨:“”

再不舍,再无奈,非墨还是要离开,细心的吩咐了一些注意事情之后他轻身一闪,直接离开

窗户打开的时候,非墨闪出去的时候,池诗彩正好路过,将非墨的身影完全收在了眼里,随后,目光看向包厢之中楚容珍的侧脸

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却看得分明。

非墨与楚容珍有接触

那非墨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池诗彩双眼里划过一抹明亮,她仿佛看到明媚的未来,可以脱离现在这痛苦的处境、

小心的离开的楚容珍的包厢前,之后,池诗彩才离开

楚容珍包厢前有着大量的暗卫,凤优远远的看到了池诗彩就立马将消息传给了楚容珍,然而楚容珍却没有动。

以前,对于池诗彩存了必杀之心,然而现在却没有了。

因为过了这么久非墨的身份都没有被发现,那么是为什么?

池诗彩没有说,或者,池诗彩告诉了谁而那人没有说

再加上她故意歪曲非墨的身份,让池诗彩完全的打消了怀疑

现在,池诗彩知道了,第一个告诉的人会不谁?宁国皇帝?还是赤王?

全面的战争已起,楚容珍愉悦的猜测池诗彩会怎么行动的时候,池诗彩却主动了找上了她。

凤卫监视,她谁也没有告诉,而是绕了一圈之后找到她的面前

楚容珍玩味的看着池诗彩,冷笑:“所以圣女大人这是来危胁我的?”

池诗彩得意的坐在楚容珍的面前,同样冷笑:“楚容珍,我亲眼看到了你跟非墨走在一起,那个非墨根本就是一个假的,是你安放在赤王身边的棋子!”

楚容珍挑眉,“呵呵所以呢?说出去谁信?”

池诗彩桌上双手紧握,冷笑的同时心中一片自信,“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赤王你猜赤王还会不会相信?”

楚容珍状似慌乱的脸色一僵,手中的杯子摔落到桌子上,随后目光冰寒的盯着池诗彩,“你想要什么?”

池诗彩这才更加的自信起来,“哼,跪在地上求我啊楚容珍,很早之前我就看你不顺眼,凭什么墨爱的是你?凭什么?”

楚容珍垂眸,掩下了眼中的寒光,抬并没有之间眼中替换上了慌乱,低吼:“你到底想要什么,说,相对的不准说出去!”

然而池诗彩只是得意的起身,挑衅道:“本圣女什么也不要,与其在你这里要些什么还不如去告诉陛下,到时,我就能脱离现在的处境呵呵,楚容珍,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的计划注定失败!”

说完,池诗彩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完全没有看到楚容珍脸上的诡笑。

“圣女大人,麻烦你一定要说得仔细些,你说得越仔细,墨可就是越安全呢”

此时,楚容珍的表面深幽黑沉,如同猎人亲眼看到猎物掉入陷阱时的势在必得。

人心掌控,她楚容珍可不会输!

果然,池诗彩把这消息告诉了池重楼,在场的赤日鸿,淮阴候,颜如珏几人都知道了她的话,一个个皱眉,神情冷凝。

内奸一事可大可问题是赤王打算重用这非墨,万一真的是内奸,那么

池重楼目光幽幽盯着池诗彩,“你确定?”

“真的,我亲眼看到非墨从楚容珍的包厢里走出来,而且我去试探楚容珍的时候她神情慌乱,连忙问我想要什么想要封住我的嘴她这是心虚!”池诗彩立马兴奋的回答,好像她找到了楚容珍天大的弱点般,如果相信了她的话,那么她的功劳就会很大大到让哥哥把她从赤日鸿的手里带走

只要能离开,别的都无所谓。

池重楼一手撑着下巴,目光冷静的盯着池诗彩,视线,看向了赤日鸿与颜如珏的方向,“你们怎么看?”

颜如珏不动声色的紧握着双手,微垂的双眸中划过一抹担忧,大脑快速的想着解决方法,想要怎么帮楚容珍渡过这次的事件。

倒是一般的淮阴候慢慢的抬头,轻问:“圣女,你说楚楚容珍神情慌乱?”

池诗彩立马点头,“对,我去试探的时候一开始还死不承认,我威胁他说我去把这件事情告诉赤王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了,立场就问我想要什么试图封我口所以那个非墨一定就是她的人,而且大家可能不知道,曾经太子五年前去公仪初养伤的时候就是以非墨化名,如果楚容珍不认识这个非墨为什么偏偏让太子化名?”

“太子化名为非墨?”当下,所有人都严肃了起来,眼中浮现了一抹忌惮。

“对!”池诗彩点头,不再隐瞒。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似乎在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最后,沉默之中池重楼淡淡道:“看来非墨与楚容珍真的有问题了!”

颜如珏压下心中的慌乱,同样淡淡冷笑,“是呀,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非墨,把赤王爷最重要的棋子拔掉,多么高明的手段?”

所有人回头,目光严肃,“大公子是何意?”

颜如珏伸手摸着头顶的斗篷,冷笑:“楚容珍可是楚国女将,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们不明白?”

赤日鸿倒是不怎么在意的嘲讽一笑,“女将又如何,还不过是一个女人?”

颜如珏完全不看赤日鸿,对于他来说赤日鸿就是一条无脑的狗,赤王让他咬哪,他就咬哪。

倒是一边的淮阴候严肃的思考之后缓缓点头,“大公子所言十分有理,楚容珍可是楚国女将,她所经历的战争与老夫相比也不会少多少,经历过战斗洗礼之后才成就了现在的一切,楚容珍的一切可不是依靠男人所得,是她自己得到的权势”

淮阴候皱眉,接着道:“这表示楚容珍的能力极强,能力如此之强的她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这点事情慌乱?”

颜如珏见淮阴候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下去,不动声色一笑,随后才淡淡点头,“对,所以她很可有是故意表现的十分慌乱,让圣女看在眼里之后以为她是心虚,随后,将一切的事情告诉王爷,那么最后的结果”

淮阴候接过话,“那么最后的结果就是赤王为了以防万一绝对会杀了非墨”

“她可是好手段,不费一兵一座就能除掉王爷目前最大的帮手,要知道非墨不仅仅是一介江湖人,他的号召力可不是谁能相比,大陆江湖上百门派一旦被他召集成功,不倾国之力能赢?”颜如珏也补了一句。

淮阴候也觉得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接着颜如珏的话道:“对,楚容珍知道非墨投靠了王爷,所以觉得非杀不可,听说她是极为有名的权谋者,看来,这就是她的计谋不会有错”

淮阴候与颜如珏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这件事情说得极为严肃。

到了最后,池重楼也相信了这是楚容珍故意而为。

也是,那个女人在五年前就名震大陆,所以如此强大的她怎么可能会露出慌乱的表情?

“看来真的是她的计谋了,还是大公子思考得周到,我等差一点就相信非墨就是内奸这一事情,差一点亲手拔掉最重要的盟友”淮阴候有些后怕,对于楚容珍的惊惧又深了几分。

颜如珏摇了摇头,“派人去问一下王爷吧,一切看王爷的决定!”

“好!”

淮阴候点头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了什么,伸手,拂开了他受伤的手臂,“你们最好注意一下,楚容珍的内力极高,本候与她当面冲撞过,内力输于她!”

池重楼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一顿,坐直了身体,“你输了?”

淮阴候点头:“是,本候手臂受伤,而她完全无事!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也要注意一下,楚容珍会蛊,蛊术与公仪宴相比很有可能不分上下!”

这下,包厢里的人全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呐,这还是他们印象中的女人么?

女人不该是柔软,无能,只会依靠男人的存在么?

这个楚容珍简直就是在挑衅天下的男人!

所有人中,唯一颜如珏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姐姐

那个美丽又强大的姐姐,果然如母亲所说的那样破茧成蝶,如今成为了大陆上最耀眼的存在

一个个脸色阴沉不悦,唯一赤日鸿完全不屑,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的思路跟不上这些人,所以不想自寻无趣。

目光,却是不悦的看着池诗彩,似乎对于她的乱跑与没有单独把这消息告诉他而生气。如果这消息告诉他的话,他就会直接告诉赤王,到时,那个什么非墨的一定没有好下场。

这事情到了这些人的手里,瞧瞧,一个个怕楚容珍怕成了什么样?

赤日鸿不甘的起身,哼,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他还不信这个邪了。

起身,赤日鸿离开,无人理会他的动作,一个个沉入了深思。

赤日鸿一把将池诗彩直接拉走之后,池重楼才漫不经心的从沉思抬起头,“王爷现在病重,楚容珍这一次真的太过火,相信王爷病好之后一定会全力针对楚容珍,毕竟,太子伤重之时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除了她之外再无别人,而且有消息说楚容珍与太后结盟了!”

淮阴候也点头,“龙帝目前还下落不明,很有可能未死,楚容珍结盟的或许不是太后,是龙帝也说不定!”

“所以现在情况很复杂,而且赢族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了,无论我们如何的发令赢族人完全没有反应,好像石沉大海般赢仪他,是不是背叛了?”颜如珏淡淡的说着,看不清她的表情。

“哼,赢仪本来就是咱们的人,他的身上还有着蛊虫”突然,淮阴候住了口,好像想到了什么三人对视一眼之后,淮阴候才幽幽道:“公仪宴说楚容珍极有可能是蛊师,因为饶奇身上的蛊虫是她从未见过,哪怕楚容珍不是蛊师,那么她的身边一位有个用蛊高手,与公仪宴不相上下,那么赢仪”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什么时候开始楚容珍把手都伸到他们身边来了?为什么到现在他们才明白?

这张网,到底从何时开始织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到现在才猛然惊醒,五年前太子去了公仪族开始这网就开始了?还是说

有一种掉了雾中完全看不到四周,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好像看到了一个怪物般

权谋的怪物!

淮阴候呵呵一笑,“楚容珍也是人,或许我们太紧张了”

池重楼与颜如珏两人都意味不明的附和一笑,内心想法各异。

淮阴候站了起来,在离开的时候回头补了一句,“对了,饶奇的尸体本候送到了饶国公那里,并且把事情经过一一告诉了饶国公,这楚容珍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就由饶国公来试探好了!”

说完,他离开了。

颜如珏见状,也站了起来,正要离开的时候池重楼淡淡道:“大公子,你与楚容珍交易了什么?”

颜如珏的脚步一顿时,回头,冷锐看着池重楼,“族长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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