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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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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宛侧妃是太信任还是认为一定会成功,竟然亲自去花银子交易。

冲着舒儿示意看了看,不等舒儿动手,非墨直接点了男子的穴道,走到楚容珍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做?”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就用最省力的办法好了,太复杂的话好麻烦……”

非墨点头,伸手挥了挥,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扛着男子就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楚容珍看了看楚容琴的睡脸,替她拉好被角,才转身离去。

王府中所有人都在沉睡,突然,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从睡梦中惊醒坐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随手拿着衣服披在身上,大步走了出来。

外面一队队侍卫手拿武器大步跑着,盔甲发出一阵阵的碰撞声,在深夜格外的刺耳。

那队侍卫一路直行,直接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楚王妃的院子一般有人把守,看着大量的侍卫直接跑了过来,原本犯困的他们瞬间激灵,连忙迎了上去。

“安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有贼子从府外混了进来,一路追赶到了此地,快让开,去向王妃禀告这事!”大力的推开楚王妃的护院,指挥着士兵四处寻找,最终,侍卫还是守在了楚容琴的房间门口。

睡梦中的楚王妃被惊醒,只披了一件外衣就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的火把照得黑夜通明的模样,疑惑的打了一个哈欠。

“什么事吵吵闹闹?”

夏灵去外面打探了消息,正好回头,弯腰:“主子,安队长带兵闯进了院子,说是发现贼子逃到了咱们院中,此时正把院子围了起来,四处寻找。”

“放肆,本妃的院子岂容他们帮来?安队长是哪个?本妃怎么不知道?”楚王妃一听,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直接怒斥,并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夏灵跟在她的身后,事事解释:“以前的华队长前几天突然失足摔落河中溺水而亡,这安队长是以前的副队,顺势成为了新任队长,一直守在王府外面……”

大张旗鼓的举动,安队长有意无意的拖着时间,故意哄闹闹的动作,引得整个王府的人都被吵醒,纷纷不悦出门,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聚集而来。

楚容珍从暗处走了出来,与惊醒的众人一样,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来。

楚王妃大步走到被士兵包围的楚容琴的房前,语气不悦,“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吵闹闹不说还闯入本妃的院子,活得不耐烦了?”

难得的,楚王妃怒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发生了这么吵的事情,琴儿怎么没有出来?明明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凑热闹的她怎么这样闭门不出?

还有这安队长,是不是太过放肆了些?

一个身材粗壮魁梧的男子看到楚王妃,连忙弯腰,“启禀王妃娘娘,属下等在外面巡逻的时候看到有贼子闯入了王府中,属下立马带人一路追寻,就追到了这里。担心王妃您与郡主的安全,所以擅自闯了进来,还请娘娘恕罪!”

“人呢?”

“跟到了这个房间,可是听说是郡主的闺房,属下正在决定是否要进去查看,万一贼子伤了郡主就不好了。”安队长淡淡回答。

楚王妃一听,心中微紧,看来这事是冲着琴儿而来?

琴儿八成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就在楚王妃分析着要不要放他们进去的时候,一边的楚容琳却突然惊叫了起来,“天,姐姐,大姐姐怎么没有出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安队长,快去看看姐姐是否安好……”

金侍卫一听,挥挥手,“来人,去搜,绝不能让贼子跑了……”

“等等!”

楚王妃见状,心中一阵紧慎,估计琴儿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

众人抬眼看着楚王妃,眼中疑惑。

“琴儿房间你们不能进,本妃自去探查!”说完,楚王妃便走向楚容琴的院子,不想安队长却伸手拦住了她。

“王妃娘娘,危险,贼子武功很高,请不要接近!”

“走开!”

安队长则是强硬的拦开楚王妃,“王妃娘娘,请让属下先去打探,贼子有可能挟持的郡主为质也说不定,太过危险了……”

“对啊,母妃,有侍卫在,姐姐一定没事,您万一成为了目标可怎么办?”人群中,楚容琳也恰到好处轻劝,神情恶毒。

“……”楚王妃被堵了,因为对楚容琴的保护,她是存在心不想让别人进去,而楚容琳又在不依不饶,这安队长明显也有问题……

安队长见状,竟派人亲自上前,打算推开楚容琴的房门而去,根本不在意楚王妃会不会事后算帐。

伸出大手,正准备要推门的进候,一根软鞭甩了出来,直直抽在安队长的手背上。

连忙缩回手,房门打开,人未出现,怒斥声却传来,“滚蛋,本郡主的房间可是你们说进就进?”

“郡主恕罪,属下也是为了您好,有贼子潜入……”

“放屁,本郡主睡得好好的就因为你们一句话被吵睡,放任贼子进来你们就罪该万死,强闯本郡主的房门,活得不耐烦了?”楚容琴披着一件外衣站在门前,双目含煞,手持软鞭,眉目间带着一丝困意与疲惫。

看来是在睡梦中被吵醒,此时正在大发脾气。

“大姐姐,安队长这也是在担心你的安全,有贼子入府,自然要好好的检查一遍……”楚容琳从人群中上前一步,好言轻劝,双眼却四处乱转,存了看好戏的心思。

母妃说过会帮她出气,看来是动手了,可是楚容琴怎么没事?

45早安,主人

“本郡主不稀罕,我堂堂一品郡主需要一个侍卫的担心?楚容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怀疑那贼子在本郡主房间吗?三更半夜不睡觉,尽搞这么肮脏事,话本郡主就放这儿了,不管是真有贼子还是假的,本郡主的房间你们谁都别想进!”楚容琴气得不轻,从睡梦中醒来,自己的房间被士兵包围得水泄不通。

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突然,楚容琳当众抹起泪来,显得格外脆弱。

“吵什么?”

楚王爷是最后一个到达,烦躁的打了一个哈欠,不悦轻斥。

“父王……”楚容琳小脸带泪,可怜兮兮看向他。

“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又哭又闹,存心让人不得安生?”楚容琴浑身煞气,楚王心疼皱眉,神情不悦。

楚容琳张嘴,正想告状的时候,楚容琴大声的插了进来,“父王,您看看这些侍卫,大晚上的不睡觉,就跑到女儿我的房间守着,难不成我就是那贼子?”

“王爷,属下是追着一个黑影到达了这里,害怕郡主会出事,所以才会……”

“放任贼子进来你们就罪该万死,现在更凭猜测就强闯本郡主的房间,怎么,是想明天传来堂堂侍卫队长夜探郡主闺房?你不要脸本郡主还要……”

一人告罪,楚容琴则是强逼不退,现场火气不小。

“琴儿,安队长也是担心你,这样吧,为父与你母妃进去看看,这样也比较安心!”楚王爷笑着安慰楚容琴,与楚容琳一边轻哭的无人安慰的模样有极大的区别,在他的心中,果然还是楚容琴这个嫡女比较重要。

“这才差不多,但从今以后我不要再看到这侍卫,存了心毁我名誉!”

“好,都听你的!”

楚王爷点点头,柔和轻哄。

楚容琴这才侧过身子放两人进去细细寻找了一番,最终确实什么也没有找到,楚王爷当声训斥了安队长。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啊,刺客!”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一道黑影果然从他们眼前闪过,楚王爷见状,大吼:“追!”

士兵分散开来顺着黑影离去方向找了起来……

楚王爷伸手拍了拍楚容琴的肩膀:“琴儿,睡吧!”

哪知楚容琴回到屋子,拿了心爱的软鞭,挥舞着鞭子,狠狠一抽,“不了,本郡主倒要看看那贼子是何方神圣,闹得满府风雨。”

说完,大步跟了出去……

过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贼子的下落,众人也开始慢慢离去,不想,一道惊天尖叫想起,众人立马朝着发出尖叫的地方而去。

那是宛侧妃的院子……

不多时,宛侧妃的房间前围了不少的人,安队长同样带着站在房门前,到达的楚容琴看着他,语气嘲讽,“哟,安队长这次怎么不强闯?还不快去包围房间?要是贼子逃了你们负责得起?”

“这里是娘亲的房间,身为下人的他们当然不能进!”楚容琳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从楚容琴的房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时候,她的心中就产生了一抹不安。

闹了这么大一出,怎么可能会这样早早收场?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楚容琴噗嗤一笑,翻一个白眼,“刚刚堵在本郡主房间时你倒是说得义正言辞,怎么现在换成你娘了就立马改口打脸?不担心你娘的安危?”

楚容琳被堵,心中十分不甘,当众被冷嘲热讽,面子上挂不住。

就在这时,房间传来了异常的响动,似痛苦,似愉悦,还有重重的喘息……

原本得意张扬的楚容琴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什么声音?”

她没有被教过相关的事情,在场不少懂事的都羞红了脸,一个个低头不语,就连楚容琳神色诧异,不敢置信。

楚容琴柳眉一竖,软鞭啪啪啪的抽着地面,指着一人,“你,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只见那个丫头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郡主……那是……男女欢好的声音……”

楚容琴一听,黑着脸怒吼,“来人啊,去找父亲!”

这事可不是她能处理的,真是恶心。

一边,楚王爷正好在众人的拥簇下走了过来,看着楚容琴的黑脸,众人那奇怪的眼神,轻咳一声,问道:“何事?怎么又堵在这里?”

“父王,杀了那个贱女人,羞死人了!”恨恨的扔下软鞭,楚容琴黑着脸大步离去。

楚王爷觉得奇怪,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房中传来了一阵阵的欢好声音,让他也成功的黑下脸。

青筋毕露,瞬间暴怒。

大步上前,一脚直接踢开宛侧妃的房间,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躯就大喇喇的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宛侧妃全身**躺在一个丑陋男子怀里,两人十分忘我,好像没有发现来人似的……

宛侧妃的口中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娇吟,直接刺激着楚王爷的底线。

一种被背叛的屈辱感使得他理智断裂,飞身对着宛侧妃身上的男子就是一脚。

这一脚看起来不算太重,可是黑衣人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在地上不停抽搐着,直到陷入昏迷。

“贱人!”楚王爷从牙缝中蹦出两个字,走到宛侧妃的面前,大力扯着她的长发直拉发拖下了床。

因为疼痛,宛侧妃清醒了过来,看着满室那兴灾乐祸的目光,自己浑身**,反射性尖叫:“啊……”

“你还有脸叫?遮什么?刚刚不是挺不要脸吗?行,你不要脸,本王成全你!”楚王爷暴怒,谁也不敢上前阻止,拖着宛侧妃的长发就直接朝着门外而去。

楚容琳大步蹿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王,求您放过娘,她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本王亲眼所见,是这个贱人不要脸的与野男人苟合,琳儿,她不值得你护。”

大力的拖着全身**的宛侧妃,一把把她扔出房门,宛侧妃抱着房门死活不肯松手,不断哭叫:“妾身冤枉,这是有人陷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有谁会陷害?”

“我……”

宛侧妃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也想不明白,明明正在坐等消息她为何会变成这样,肯定是有人陷害了她,可到底是谁?

宛侧妃眼睛四处扫着,想要确人到底是谁陷害她,完全不知道,在她的面前,远处,有一双冰冷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她。

楚容珍靠在非墨的怀中,淡淡勾唇。

安逸了这么久,是该要做事了,前身所恨之人,她会慢慢的,一点点的送下地狱,愉悦自己的同时也让前身愉悦,这个过程可是十分重要。

非墨对于远处的画面没有兴趣,而是紧紧抱着她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背上,时不时还要躯赶着从她身上爬出来的可疑蛊虫。

磨人的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光明正在的在自己身上藏蛊,估计是想着哪天他一个不小心中招吧?

虽说有些不悦,但宠物的这种小反抗,倒是蛮有趣。

下次教她一点武功好了,爪子更利,估计更另有趣。

“丫头,你困了,睡觉!”

楚容珍盯着远处,听到他的话时,淡淡回神,“不困!”

非墨抿唇,白花花两团肉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不懂得欣赏。

“快点睡,乖乖听话!”非墨大力的扣着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轻扫了一眼远处哭得死去活来宛侧妃,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到点了,果然还是抱着心爱的软枕比较好睡。

说完,也不理楚容珍的拒绝,抱着她直接回到了院子,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不出一会就发出了稳定缓慢的呼吸,估计陷入了深眠。

不喜的扭着身体,腰间大手却像钢钳一般无法挣开。

自己要睡就直说,说什么她困了。

瞪大眼,楚容珍没有半点睡意,想着宛侧会有什么下场,会不会达到心悦的程度,明天添一把火还是慢慢折磨……

越想,越睡不着,偏偏身边却有一人睡得香甜。

伸手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收力……

让你睡,让你睡,让你睡……

“唔……别闹!”

感觉到颈间呼吸不顺,非墨大手一挥,握住她的双手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停。

面前是非墨那张放大的银面,鼻翼间的气息直接扑在她的脸上,让她瞪大眼,一瞪到天明。

从睡梦中醒来,非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资势。

缓缓睁开眼,迎接他的是一句早安。

“哟,早上好啊,亲爱的主人!”

“嗯,早上好!”从睡梦中醒来,得到的第一句话是问好,是他熟悉的声音在他的床边问好。

清晨,在一张明媚的笑脸中醒来,这种感觉,他从未感受过。

只是这声音怎么这般咬牙切齿?

后知后觉的非墨抬眼看向一边向他问好的楚容珍,不是明媚烂灿充满活力的笑容,一张皮笑肉不笑,满脸疲惫,眼睑青灰的黑脸直接呈现在他的面前。

“睡得好吗?亲爱的主人!”暗淡又疲惫的脸扭起一抹咬牙的笑容,双眼眯成月牙,显得有几分诡异。

“不错!”下意识点头,非墨微愣。

46早安,去死

楚容珍诡异的盯着她,咧嘴阴森森一笑,“看来是睡着极好,以后你也不用再睡了。”

拿起手中银环,对准非墨直接按下机关,毒针朝着他刺了过去。

极近的距离,肯定会百分百中。

可惜,银针眼前就要进入他的身内时,两指截了过来,稳稳的夹着毒针,皱眉:“疯了?”

楚容珍柳眉一竖,疯了?对,她是要被气疯了。

整晚同个姿势睡觉,睡不着不说,她根本动弹不得,挺尸了一晚上直到现在,特别是看到眼前那些睡得香甜的脸,心中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她整个干瞪夜,他却睡得这么香甜。

嫉妒,嫉妒……

一根毒针被拦下,楚容珍再次按下银环,第二根,第三根……

非墨一手撑床,身体闪过银针,掐着她的脖子一个翻身,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不淘气了?”

“哼!”

跨坐在楚容珍的身上,双手手腕放在他的膝盖下压好,让她动弹不停。

恨恨扭头,楚容珍鼓着小脸一副傲娇生气的模样,看得非墨心中不由自主跟着微软起来。

“说吧,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轻声开始温柔下来,偶尔发发脾气,闹闹小性子,奇异的发现他根本不会不喜,倒不如说很喜欢。

伸出大手抚摸着她眼底的黑青,后知后觉,“整晚没睡?去做小偷了?”

“妈的,有本事你给我挺尸一晚上试试,包准你天天像小偷!”楚容珍整个人处于癫狂的暴怒,连粗口都暴出来了。

到现在,全身酸痛不己,脑子昏昏沉沉。

非墨俯身,直接含住她的红唇,惩罚性的轻咬,半眯眼看着她:“你是女人,要端庄娴淑,下次再骂一句脏话就罚你!”

邪邪一笑,盯着她的红唇,非墨目光深幽。

看起来很好吃,尝起来也不错……

楚容珍被盯得浑身一冷,偏头一副爱理不理,“哼!”

怜爱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非墨好心情下床,穿戴好衣服的时候回头看了她一眼,“听说,你最近跟夜清混在了一起?”

一手撑头侧躺在床边的楚容珍神情平淡,慵懒抬眼,“有问题?”

身边有一个莲的存在,她的一举一动势必会传到他的耳中,承认与否,不重要。

“本座说过,不准跟别人那般亲近吧?”头也不回,非墨穿戴好衣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淡淡喝了一口。

“我并没有主动亲近他们,你认为我有资格拒绝那摄政王的接近?墨,你太高看我了。”冷冷一笑,收回了视线。

非墨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丫头,我觉得是不是要把你带走,看,短短几天时间而己,你就招惹了一只又一只可恶的虫子,而且一个个还是那般的麻烦。”

语气不悦,有些生气,也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

“既然是虫子,打死不就好了?以你的能力,杀死他们不难!”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楚容珍的神情有些冷酷。

“包括凌凉?”

楚容珍微愣,非墨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微眯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幽暗,缓缓放下手,后退两步:“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理,想利用本座,没门!”

非墨离开了,而楚容珍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闭眼,接着躺回了床上。

麻烦走了,该好好补补眠。

想着要一整天跟被子做缠缠绵绵的斗争时,楚容琴在中午时候大步跑了过来,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珍儿,起床,快起来……”

“唔……”楚容珍不愿的翻了一身,左卷又右卷,好像一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小脑袋。

敷衍回应一句之后没了下文,楚容琴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样,使劲推了推,“珍儿,快起来,出大事了。”

“唔……”

“快起来。”

“唔……”

斗争了好半天,最终楚容珍被楚容琴狠心的从床上挖了起来,揉了揉眼,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唔,姐姐……有事?”

楚容琴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睡,我跟你说,昨天出大事了。”

“唔……”

楚容珍下床,一边的丽儿连忙上前给她清理着仪容,楚容琴跟在她身后像条尾巴似的乱转。

“我跟你说,昨天宛侧妃被父王发现她与野男人撕混,听说闹得很凶的,让她**着全身跪在院子里,才小半个时辰不到,她就流产了。”

楚容珍看着境子里倒映出来的楚容珍那张得意又解气的脸,微微一笑,“父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叫太医呗!不过太医说了,因为宛侧妃腹中胎儿不足四月,房事太过激烈才导致流产,你没看到当时父亲的脸,不由分说狠狠的踢了宛侧妃一脚,正好踢在肚子,以后能不能怀孕还是未知数……”

楚容珍伸手摸着头上发钗,手一顿,“大医说宛侧妃不能怀孕了?”

“说是刚滑胎又受到重击,子宫好像有什么问题,以后想要受孕,估计会很难!”楚容琴点头,如实回答,完了还啐了一口。

“那也是她活该,没事自己去偷人落得这个下场,谁也不会同情她!”

楚容珍微微一笑,不予评论。

一下子就这么死了那就太不好玩了,最起码也要她受点苦楚来安慰原主那颗怨恨的心。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

“差不多吧,宛侧妃被禁足半年不准出院子,听说楚容琳与楚奕轩去求情了,不过父王没答应。”想到那一幕,楚容琴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看着楚容珍起身,她才想到过来的目的,“对了,母妃让我来找你,说是一起用早餐!”

楚王妃找她吃饭?

楚容珍一愣,这也太奇怪了吧?她可从未与楚王妃一起用过餐,难免让人觉得意味不明,更何况昨天出了那种事情,这种情况下找她,果然……

“好,我准备好了,那就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想去还是要去。

楚容琴带着楚容珍来到了楚王妃院里前厅,寻了一处位置坐好。

这时,楚王妃从一边的偏房走了出来,楚容琴率先打招呼,“母妃!”

楚容珍也跟着站了起来,微微行礼。

“嗯,都坐!”楚王妃点头,走到上位上坐好,轻轻拿起筷子看着两人一眼,率先吃了起来。

一边的丽儿上前,替楚容珍夹好菜放好碗,静静在旁边侍候。

楚容琴也时不时的给她夹菜,热情推荐,而楚容珍则是甜美浅笑,道谢。

楚王妃端着碗,静静看着两人的相处,双眼微眯,直勾勾的审视着楚容珍。

以前只是怀疑,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楚容珍确实古怪,而且神秘至极。

琴儿的好运不止一次,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好运,三次四次的话就绝对有古怪了。昨天的事情她可以猜出一个大概,一定是罗宛动手了。

本以为她接连几次的动作会停歇一番,不想却连夜再次针对,让她没有什么准备。

可是琴儿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不惜暗中埋下的棋子安队长都拿了出来,如果只是虚张声势的话也未免太不值了。

昨天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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