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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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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大步跑开……

“没用的东西,不是说了下到楚容珍的身上,你怎么毒楚容琴?”

楚容琳被大力一巴掌扇倒在地,痛得她放声尖叫,可是对方却点了她哑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扯着楚容琳的长发,像玩弄人偶般抓着她的头朝着床子撞去,一手按着她的不停的旋转着,双眼怨毒扭曲。

“别以为我帮你你就可以无视我的要求,我的要求给楚容珍下毒,谁准你给楚容琴下毒的?你坏我好事,不可原谅……”

黑衣女人拉着楚容琳的长发拖着,拖到水盆旁边,将她的头按在水中,任由她挣扎,过了很久才拉起来。

拉着楚容琳的长发与自己对视,黑衣女人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充满的愤怒与生气,盯着楚容琳那张花容失色的脸,目光淬毒。

“楚容琳,看清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我替你遮掩,你下药的事情绝对会被丫头抖出来,你不想落得她那个下场,对吧?”

楚容琳被折磨的气息虚呼,全身颤抖,对这个疯女人惧怕不己。

黑衣女人伸手解开她的穴道,恶狠狠吼道:“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害怕,怕被这疯女人杀死,楚容琳连忙道歉。

黑衣女人双眼中这才闪过满意,大力松开楚容琳,任由她像一条死狗状趴在地上,坐到一边的椅子,翘着二郎腿,冰冷的看着她。

楚容琳心中暗恨不己,多想就这么冲上去掐死她,可她却不能这么做。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一开始接触她两次与她合谋杀了楚容珍,当时她没有答应,而这个女人也没有露出真面目。

这一次,她答应了,可是下毒的人出了意外,没有毒到楚容珍,最后却毒到了楚容琴。

毒不到楚容珍,毒到楚容琴她也很开心,反正两个中无论哪个中毒,她心里都是十分愉悦。

可是这个女人都像疯了一样冲到她的房中,对着她就是拳打脚踢,怒骂她动了楚容琴。

她反抗不了,这个疯女有人武功,她只能任由他发泄打骂,连这扇门都逃不出去。

黑衣女人走到楚容琳的身边,掐着她的下巴强迫抬头,盯着她:“楚容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要是再失败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随手扔下一个纸包,黑衣女人直接离去……

楚容琳趴在地上,死死抓着手中纸包,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砰的一声,突然门被踢开,一身煞气的楚容琳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双眼阴冷的盯着她,看着楚容珍那狼狈模样,突然笑了……

哈哈,倒是好运,这么快就让她发现端倪?

大步走到楚容琳的身边,细细看着四边散落的东西,细细找遍整个角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踪迹的时候才缓缓走了回来。

舒儿一手踩在楚容琳的身上,蛮横的掰开她的手指,将纸包握在了手中。

而楚容琳则是看着现场散落的东西,一一在脑中进行模拟,计算,蹲上去伸手手指比划着地上未干的水迹,留下的脚印,手印……

拿着笔,一一记下现象她所发现的一幕,神情越来越愉悦。

女人,除了楚容琳之外,这里还有过一个女人。

看来那个女人情绪波动很大,这么明显的痕迹没有消除,让她抓了个正着,这是套圈?还是真的是不小心留下的证据?

“贱丫头,放开我,放开……”

看到手中那个女人留下的纸包被夺,楚容琳急了,扭着身体要反抗,却被舒儿一手踩在腰部,怎么也无法反击。

楚容珍一一记录着地面的东西,看着手中的信息,最终确定了楚容琳背后还有人。

“小姐,这个!”舒儿看着楚容珍忙完,连忙把手中的纸包递到她的跟前。

楚容珍接了过去,缓缓打开,闻着那熟悉的味道,看着楚容珍像是看死尸般阴冷,“三妹当真是好胆子,竟敢害姐姐。”

楚容琳心中一阵惊慌,看着楚容珍的双眼,愤怒大吼:“不是我,是你,是你下的毒,你假装瞎子本就用心不良,你这个杀人凶手……”

“你从哪里知道姐姐是中毒?按道理说,三妹正在关禁闭,应该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吧?”

题外话

数据统计四点前,后续再统计。

抢楼前三名:

第一名,污骨头,第二名,有毒的红苹果,第三名,恶魔的承诡,恭喜你们,奖励到帐。

中奖幸运名单:

6楼,幽萝瞑不哭抱抱8楼,寂枫绘千颜16楼,寂枫绘千颜18楼,梦里依稀琴声响26楼,污骨头28楼,竹卿宝宝36楼,寂枫绘千颜运气好到爆38楼,浅蓝。46楼,8768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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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楚容琳之死(获奖名单见公告)

楚容琳抬头,看着楚容珍那抹诡异的笑容,心中一震,眼里闪过失策。

“明明被关禁闭本该什么也不知道的人,怎么知道姐姐中毒了?”

楚容琳额上冒出冷汗,咬唇,“不关你事!”

“呵呵,当然关我事,毕竟现在可是事关姐姐的安危不是?”看着手中纸包,楚容珍走到一边椅子坐下,抬眼,冰冷看着她:“三妹,是不是该说说,这东西谁给你的?那个小丫头,是你指使的?”

“哼,我什么也不知道,这全是你的嫁祸!”楚容琳傲气的扭头,死不承认。

“舒儿,把她吊起来,吊脖子!”最后三个字,楚容珍说得极为的轻,轻到如一片羽毛在心中划过,留下的却是锐利的厉风。

“你敢,楚容珍,你这是动私刑,我要告诉母妃,告诉父王!”

“现在母妃要陪姐姐,父王估计也没闲心理你的死活,更何况你的母亲还出了那档子事,父王躲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哭诉?”楚容珍单手撑着桌面,看着楚容琳露齿一笑,阴森渗人。

“全是你做的,我母亲出事也是你做的对不对?哥哥也是你杀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楚容珍,你最好把我放下来,不然我要把这些全部抖出去,到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双手被反绑,楚容琳不停挣扎着,不知死活的冲着楚容珍大吼,到了这地步还试图激怒楚容珍,也真是自寻死路。

楚容珍不在意的掏掏耳朵,轻吹手指。

凉凉抬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冷笑:“你脑子有问题?要是有人会信你早就信了,反正你恨我恨得牙痒痒,要真有能置我于死地的办法,你会留到现在?”

楚容珍的轻蔑让楚容琳怒火大升,挣扎着冲着楚容珍就想冲过去,只不过被舒儿紧紧抓在手里,一个绳套就套进了她脖子。

用力一扯,楚容琳被迫踮着脚尖才能消除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

楚容琳慌了,与楚容珍那双冰冷无情的双眼对视的时候,从她的眼里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与轻闪的墨焰。

那是灵魂颜色的真实体现。

“不要……楚容珍,快放了我……”楚容琳慌了,害怕了,冲着楚容珍语气焦急,少了平时的嚣张,但依旧带着命令意味。

哪怕面对生死,这命令的语气上还是改不了,在她的心中,楚容珍依旧是那个随意可欺瞎子。

心里明白,可潜意识却没有任何改变。

“舒儿,看看外面能不能找到大冰块,现在天气较冷,应该找得到吧?”楚容珍没有理楚容琳的叫嚣,反而冲着舒儿微微一笑。

舒儿愣了一下,突然露出一抹兴奋:“有好戏看?”

“去找!”

楚容珍没有回答,舒儿却开心的点头,把楚容琳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柱子上,飞快的跑了出去。

再次气喘吁吁回来的舒儿举着超大一块冰块,直接放在地上,擦着额间汗,“够不够?”

“够了,让她站上去,怎么做你该明白了吧?”

“……”舒儿不明白,楚容珍无奈的伸手,指着楚容琳,“让她站在冰块上保持着这个动作,嗯,脱了她的鞋子,这样的感觉才会更深刻,生死的恐惧会深入她的灵魂。”

舒儿这才点头,看着楚容珍的表情,心不自觉的微颤。

抓着楚容琳强迫她到冰块上面,紧紧拉着绳子强迫楚容琳惦着脚尖才能免受被吊死的可能。

冰块又湿又润,还冰冷刺骨,楚容琳的脚尖传来一阵阵冰冷的触感,那种冰冷伴随着恐惧在她的心底无限放大,双眼中满满全是惊畏。

双手被绑,脖子被吊着,不想死就努力惦着脚尖。

可冰面又滑又冰,不出一会冰块融化,她的下场是死路一条。

是一点一点,慢慢被吊死……

恐惧无恨放大,楚容琳双眼含泪,看着楚容珍冰冷无情的模样,放声大骂:“楚容珍,你放我下来,我是你的妹妹,你不能杀我……”

当做什么也不知道,楚容珍懒懒抬眸。

“三妹现在可否说说,谁让你下毒的?又或许说说,你命令小丫头下毒后,是你派人杀死了她?”

“我……我……”

抱着侥幸,楚容琳死不承认,轱辘着双眼试图想着怎么脱罪。

“无碍,我的时间很多,慢慢等也行。还能看到一个人慢慢走向死亡的模样,那时你的表情会怎么样?会扭曲?还是会痛苦?”楚容珍一手撑着下马,幽幽,咧嘴笑了。

空洞,无情,似人偶般没有任何情绪,让人头皮发麻。

脚下冰块开始融化,冰冷到麻木,入骨的寒气由尾椎爬到后冰,如冰冷的蛇在她的背后游走,无孔不入,阴森渗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冰块慢慢融化,楚容琳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着楚容珍的神情越来越惊恐。

呼吸越来越困难,楚容琳觉得她的脖子开始火辣辣的胸,因为空气的稀少,胸腔也一阵阵发胀,呼吸不顺与死亡的恐惧,让楚容琳最终大哭求饶起来。

“不要……我说,我不要死……求你……”

静静等着的楚容珍微微一笑,“舒儿!”

舒儿闻言,上前一手掐着楚容琳的腰向上送了一点,让她的脖子舒服一些。

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气,楚容琳满脸泪痕。

“说吧!”

楚容珍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于膝上,与楚容琳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是她主动找上我两次,之前我都我没有答应,这是第三次到来,我才拿了她给的药……”

“所以从一开始,其实那个女人的目的在我,而你的目的也是我,只不过不小心毒到了楚容琴?”

“对!”楚容琳连忙回答,既害怕,又不敢隐瞒。

“那解药呢?”

愉悦的看着楚容琳那狼狈模样,楚容珍的嘴角一直都含着淡淡的笑意,冰冷无波,阴诡渗人的笑意。

“没,她没给我解药,真的,我没骗你,真没解药……”生怕楚容珍不相信,楚容琳神情焦急的解释着。

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纸张,拿起桌边的纸包,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楚容琳的面前,食指勾着她的下巴,拉到自己的面前。

“三妹,想要这张脸完好,想要你的心脏还能跳动,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明白的?对不对?”

“我……我明白……什么……也不会说……”

细细的审视着楚容琳,楚容珍勾唇,微微一笑,“记住你的话!”

说完,楚容珍就走了出去,舒儿见状,一手拉着楚容琳脖子上的绳子,用力一扯应声断裂,就连反绑双手的绳子也一样。

在舒儿的眼里,用刀是浪费她的时间。

楚容琳被甩在了地上,看着楚容珍的背影,怨恨,恶毒,不甘,全部浮现在她的眼底。

紧紧握着身边的剪刀,楚容琳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楚容珍的背后就冲了过去。

杀了她的哥哥,敢这样对她,必须死!

大步的跑了出去,拿着手里的剪刀追着楚容珍的背影,高高扬起,双眼瞪出,唇角鲜血渗出……

来不及刺下,楚容琳的身体软了下去,不甘的瞪着楚容珍那冷酷的背影,痛苦的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楚容珍没有停下脚下,也没有回头查看身后的动静,伸出左手,一只飞蛊从楚容琳的耳中钻出,飞停在她的手上,主动的钻进她的衣袖。

放下手,楚容珍笔直朝着外面走去,嘴角露出冰冷无情的笑容。

楚容琳,这是你自寻找,这只飞蛊只不过是枷锁,中在你的身体不过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内不要剧烈奔跑的话飞蛊就会自动死亡。

这是你的错,怨不了任何人。

墨发白裙,迎飞狂舞,似无尽炼狱的森森白骨,纯白中透中阴寒。

在她离去之后,一道黑影落在楚容琳的面前,查看着她的气息,发现气息全无之时迅速离开,朝着楚老王爷的院子而去。

楚容珍淡淡扫了眼出现的暗卫,带着舒儿大步离开。

楚老王爷从不在乎楚容琴以外的任何人,楚容琳死也不过是他默认,帮他杀了罗家人,想必会十分开心吧?

“舒儿,不错,越来越懂我的心思了,要不要把契约年限加长点?”楚容珍好心的冲着舒儿打趣,对于身后那瞪大眼死不瞑目的楚容琳直接无视。

舒儿回头,扫了她一眼,听到楚容珍的话时,双眼发亮:“真的?工资翻倍的话我考虑考虑!”

“算了,估计会被你吃亏,养你一年就够呛了!”

“哎,你不能说话不算话,说定了,从明天开始饭菜加倍……”

“一年之后再说!”

“你说话不算话……”

“哈哈……”

两人吵吵闹闹,不理一个生命的消逝,人命于她们来说,只要不是恩人与好人,别的都无所谓。

有恩必报,这是楚容珍的底线。

好人不杀,这是舒儿的准则。

楚老王爷听着暗卫的禀报的时正擦着手中长剑,听到消息的他动作一愣,一不留情割破了手指,刺痛强迫他回神。

“确定死了?”

“是,三小姐追回来要杀县主的时候,突然暴毙,死因不明,疑似中毒!”暗卫半跪在楚老王爷的跟前,沉声禀报。

楚老王爷久久才深深叹了一口气,“飞扬,你说老夫错了么?”

暗卫飞扬抬头,看着楚老王爷那复杂的表情,想了一下之后,低头如实回答:“属下不知道主子有没有错,属下只知道县主手段越狠越好,老王妃的死,楚王府的没落,以及现在还在盯着王府的各方势力……主子您因为血亲无法动手,王妃的心太软,王爷的手段不行……整个王府,唯有贞宁县主心计够,手段狠,心够冷,是唯一的希望……”

听着飞扬的话,楚老王爷看着他,“你的父亲跟了我一辈子,最终还是死在那场祸患中,也罢,也罢,老夫的血脉只有凌雨一脉。就像你说的,手段越狠,我王府走出这场灾患的可能性就越高,楚容琳的死你去伪装一下,该处理的人证全处理好,暂时不能让罗家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是,属下明白!”

楚老王爷挥挥手,飞扬见状,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当天,楚王爷知道战王那里有一位鬼谷传人的时候,当天就带着厚礼上门,只不过好像谈得不怎么愉快,最后黑着脸走了回来。

低沉的气压,不悦的心情,一眼便知应该是闹了不愉快。

第二天,本就拒绝的战王他亲自来了楚王府,由楚王妃亲自接见,两人屏退左右交谈了起来,至于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

“莲,能接近战王与母妃吗?”得知战王爷亲自上门,楚容珍心中升起了好奇,按道理说昨天楚王爷黑着脸回来,应该是交易破裂了吧?

“不行,暗处有好几个暗卫守在门外,气息微弱,是行中高手!”暗处,莲淡漠的声音传来。

楚容珍站在花园中,伸手扯着树枝白梅,挑眉。

莲也不能接近么?战王的身边暗卫众多,楚仪的身边为何从未发现过?

静静站在白梅树下,楚容珍一袭白色貂裘长裙,清纯可爱,爽心悦目。

楚仪随意走动,远远的就看到楚容珍那静立的身影,双眼不自觉闪过惊喜,冷着脸朝她走近。

听到莲的示警,楚容珍扭头,看着又是楚仪这个疯子时不悦皱眉。

“讨厌看到我?”

楚容珍脸上的厌恶被楚仪尽收眼底,怒气渗出。

“楚世子的身上没有哪里让我觉得喜欢,心知我会讨厌,又何必接近我?”楚容珍淡淡抬眸,情绪明显不好。

或许是一夜没睡,因为担心楚容琴的毒,又或许是在研究楚容琴的解药,一夜无睡的她现在底下青黑一片,看起来精神不振。

楚仪看着她双眼的青黑,伸手,试图抚上她的脸,楚容珍见状,直接躲开。

回过神来,楚仪顿时恼羞成怒,大手握拳交叠于背后,不悦盯着她。

“自作多情!”

“抱歉,我与楚世子不过是陌生人而己,情字谈不上,自作多情自然也是笑话!”

对于楚仪,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或许是因为底气微足的原因?

“哼,有心情在这里斗嘴,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求得本世子开心,你姐姐的毒应该无人能解吧?”

楚容珍瞬间抬头,双眼锐利盯着他,“什么意思?”

“昨天楚王爷不是都上门求人了么?就是这个意思,本世子开心了说不定就让父王同意交出人,楚容珍,你应该明白,要是本世子不同意,你们休想请到人!”

盯着楚容珍,楚仪笑得十分嚣张,双眼眯了起来,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想要什么?”

楚仪紧紧盯着楚容珍,一步步走近,三步并一步,跨到楚容珍的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双眼锐利盯着她。

突然,阴冷一笑。

“我要你!”大手抚着她的红唇,楚仪强势又霸道。

皱着眉,直接挥开楚仪的手,楚容珍后退两步,冷笑:“楚世子是脑子有病?你我是血亲!”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以后你就会明白!”楚仪幽幽盯着她,俊美的脸上露出阴冷又诡异的笑容,看着楚容珍那震惊又厌恶的表情时,愉悦的笑了。

“哼,没兴趣!”楚容珍后退几步,警戒的盯着她。

“不,你会同意的,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不想看着楚容琴死吧?”

“……”楚容珍恨恨盯着他,深吸几口气之后,突然露出一抹张扬艳烈的笑容,似白梅花妖圣洁高傲,又似冰雪般冥冰寒。

“楚仪,记住一句话。我楚容珍吃软不吃硬,任何人都别想左右我的想法,任何人!”

说完,楚容珍就大步离去,浑身傲气,坚决果断。

楚仪静静站着,看着她的背影双手紧握,脸上情绪不明。

楚容珍刚走出花园时,迎面夏灵走了过来,看着楚容珍行了一礼,“县主,王妃娘娘有请!”

楚容珍微微疑惑:“战王爷还在吗?”

“正要离去!”

点头,在舒儿的轻扶下,楚容珍朝着大厅而去,迎面而来一位身材魁梧,目若星辉,神情冷硬的中年男子。

腰上佩带着长剑,一副武者打扮。

楚容珍就像没有发现一般,双眼直视,神情平淡的走了过去……

“这位是贞宁县主?”耳边,战王爷那声如惊雷的声音响起,浓浓的武者气息。

似被吓了一跳,楚容珍身体微颤,才淡淡笑着:“正是,不知这位大人是?”

战王爷静静看着楚容珍那失神的目光,微微皱眉,抿着唇冷硬道:“本王楚战!”

好像被吓到一样,楚容珍连忙福身行礼:“见过战王爷,实在是失礼了。”

“起来吧,你双眼不便,无碍!”战王爷挥挥手,不在意的点头。

细细的,又锐利的打量着楚容珍,战王爷的双眼阴晦不明,其中杂夹着淡淡的杀意,极细,极轻,极淡……

对于杀意十分敏感的楚容珍微微一愣,战王爷对她产生了杀意?

为什么?

迎着战王爷的打量,楚容珍神色平淡,脸上没有任何的畏意,似什么也不知道般,还故意拉着舒儿的手轻问:“舒儿,战王爷走了吗?”

“……”听着楚容珍的话,战王爷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转身离去。

楚容珍勾唇,静静盯着战王爷的背影,阴诡莫辩。

听说,在皇储争位之中,战王爷属于中立,所以对于任何一方都不接近。

哪怕权势滔天,真的能保持中立?

楚王府因为希王的关系而被打了上希王党的标签,与楚王府相关的凌公候府,言伯候府,谢太师府也被暗中打上了标签,是太子一党必须要弄垮的存在。

昨日楚王爷黑着脸回来,估计就是吃了闭门羹,战王爷是中立,才会避免让人闲话。

楚王府的裙带关系够大,会引来太子党的杀意。

所以战王爷今日亲自上门,又是何意?

心中疑惑,楚容珍百思不得其解。

慢慢走到大厅,楚王妃一手撑头静静坐在主位上,看了眼走来的楚容珍,疲惫垂眸。

“珍儿,琳儿死了!”

楚容珍立刻露出一抹不敢置信,一手捂唇,“怎么会?也是像姐姐一样被人暗中下手了?”

“不清楚,琳儿躺在房中没了气息,查不出中毒痕迹,死因不明!”

“凶手找到了吗?”

“没有查到凶手任何痕迹,大夫查过之后下的结论是暴毙,所以无法得知到底是有凶手还是真的暴毙。”

楚王妃的语气疲惫,目光森幽。

楚容珍则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脸上适时的露出悲伤与不敢置信。

“姐姐怎么样了?”最终,楚容珍转移的话题,不再理这件事情。

府中出了这种事情,楚王妃或许就是知情者,离开十多天的时候还是楚王妃替她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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