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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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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能力,是她前世因祸得福的能力。

双眼看不见,只能利用想象在脑中形成画面,就与原主一样,双眼看不见,只能脑中想象,留给她的记忆全是以她为潜意识的画面。

双眼接收到的消息全数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模疑出来,在外人看来,她就是在闭眼休息。

斐管家指挥着人包围了这里,不准任何人进去,在事情没有查明之时,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没有人打扰,楚容珍独自一人静静坐在椅子上,身边血液四溅,满地狼藉,仿佛她是稳坐血海的王者。

“你看着这药柜都快一个时辰了,有什么好看的?”舒儿站在她的身后,终于忍不住抱怨出声。

一直坐不得不动,完全静止的模样,不累么?

楚容珍脑中大致筛选过信息之后,对于眼前的药柜与水柳的死活产生了怀疑,是她筛选出来的最大的疑点。

疑点一,凶手为什么要杀水柳?

疑点二,为什么水柳背后的药柜上有那么多的伤痕,故意划下那么痕迹,是想掩盖什么?又或者是想表达什么?

疑点三,致命伤是从背后穿过心脏,可是水柳的死状是背后药柜而死,胸前大大小小的剑伤,是二次杀害吗?

这是她心中最大的三个疑点,有一种预感,解开这三个疑点就能知道对方的身份是谁。

坐在这里想也只是想象,楚容珍站起身来,走到水柳的身边,一步步比划,一次次思考……

“舒儿,假设你是凶手,我背对着你……”

舒儿拿着一支笔当剑,轻点在她背后,楚容珍一手捂胸,身体微软,双手撑着药柜,缓缓滑下身体……

对,面对着药柜死去才是正常,为什么水柳要会转身?

楚容珍疑惑转身,背靠在药柜上,看着舒儿的,神情不解。

舒儿见状,转身把笔放回了原地,楚容珍却双眼一亮,对准舒儿的后背就是一掌。

感受到背后杀气,舒儿迅速回头,下意识提拳,对准袭来的楚容珍就打了过去。

看过是她的时候,舒儿才快速收回了拳……

楚容珍却突然笑了,看着舒儿的动作,自言自语:“当时水柳没有死,而是扶着药柜起来,看到凶手背对着她的时候就下意识冲过去……那么手中会有武器……武器……”

楚容珍低头,在水柳附近寻找着或以当做武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锁定水柳身边不远处的一把药材剪刀,伸手找了出来。

细细端详着,愉悦一笑,一个疑点看来解开了。

水柳是第二次被杀害,因为反击的时候,手中的剪刀应该是她倒下去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剪刀的距离不会这么远,水柳身受重伤应该不会移动太远,那么剪刀就在她的身边。

楚容珍从各个角度试着水柳会拿起剪刀的可能性,一手扶着药柜,慢慢拿起剪刀……

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水柳当时没死的话为什么不假装死亡等人走了去求救?或者留下谁是凶手的记号也行……

记号?

楚容珍蹲在地上,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她身后的药柜上,“舒儿,把水柳的尸体移开一点!”

对,水柳没死的话,不可能不会留下记事情。

每个小药屉上一一检查,一圈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除了伤痕之外再无别的痕迹存在。

一步一步后退,看着药柜上百个小药屈,皱眉。

这有些麻烦啊,根本就没有任何记号。

“这些药材有什么奇怪的?对了,小姐,趁机把药材带走吧,这样就省下一大笔钱下来,到时可以多养我两年也没有任何问题,真想不明白这些药材,贵死人,偏偏还那么多人要吃!”

舒儿拉着一个标着人参的抽屉,扭头对着楚容珍提议,脸上带着贼贼的笑容。

小姐老是抱怨为了养她,为了买药材,银子每天如流水。

这下不是挺好?

反正出了事情,少点药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真聪明。

舒儿喜滋滋的不等楚容珍同意,拉开标着人参二字的抽屉,看着里面的东西一愣,直接拿了出来。

“逗我?这玩意是人参?这药房的药师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就算我不懂药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人参……”

舒儿举着手中的药材,满脸嫌弃。

“切,肯定是药师把好东西拿去卖了,塞了这些玩意在里面,来迟一步!”

楚容珍看着舒儿手中的药材,顿时眯起了眼,好像想到了什么,随手拉开身边一个标着赤豆的小抽屉……

看着里面的树叶状药材,楚容珍神情一震,幽幽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我知道了……”

这时,斐管家也走了进来,看着依旧没有离去的楚容珍微微行礼:“县主,有老奴可以帮忙的吗?”

“来得正好,你应该认识药材吧?”

“大部分认识!”

“这些抽屈里的药材与上方的备注不一样,应该是被人为的错开了,一一辩认放回原位!”

斐管家点头,随手抽出几个小抽屉,看着里面的药材,抬头找到正确的位置替换了过去……

楚容珍找来一叠纸,放在舒儿的手中:“斐管家与我替换正确的就在抽屉中夹上一张纸片。”

“好,我明白了!”舒儿接过一叠纸,看着斐管家替换出来的抽屉,认真的抽也纸片放在抽屉口。

楚容珍见状,也飞快的进行替换,舒儿来回不停行动着,眼疾手快,做事毫不含糊。

一柱香的时间,所有被错位的抽屉完全归位……

楚容珍与斐管家对视一眼,飞快的抽出被所屉夹着的白纸,这些纸片比较大张,不拿掉有些碍事,本来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标记。

漫天纸片飞舞,药柜上被掩藏的真相呈现在三人的面前。

楚容珍慢慢缓下,蹲到水柳跪下的高度,一个一个抽届打开,看着其中一个抽届侧面歪歪曲曲利器留下的痕迹,似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慢慢笑了……

依稀可辩,一个安字。

安姓,斐管家看到上面的字时,高声唤道:“来人!”

一个侍卫跑了进来,对着斐管家弯腰:“斐管家有事?”

“查风寒的侍卫中,可有查到安戏的身上?”

“并未,安队长就是那支未检查的小队的队长……”

“带兵,拿下安戏,死活不论!”斐管家高吼,脸色十分严肃,那侍卫见状,明白事情大条,立马行了礼。

“是!”

大步跑到门外,挥手,招来一队侍卫,就朝着外面跑去。

“安戏?安队长?那是谁?”楚容珍有些疑惑,她还在想这安姓的人到底是谁。

“王府中侍卫叫什么老奴记得清清楚楚,姓安的只有一人,就是安戏。在一个多月前他还是府中侍卫队长,当时发生了宛侧妃那种事情,他因强闯王妃院子以及放进了贼子等罪被撤离了队长一职,现在是一队十五人小队的小队长……”

题外话

昨天的活动结束了,粉丝值前三的还没有统计出来,别的获奖名单详情见公告,谢谢大家的参与。

不管是中奖还是没有中的,月光都十分开心你们的参与。

没有中奖的亲们,月光会小小的意思一下,算做是安慰奖,或许不多,大家别嫌弃哈

04刑法:请君入瓮(粉丝值前三名公布)

说起这个,楚容珍就有了点记忆。

当初陷害楚容琴的时候,闹得最欢的就是那所谓的安队长。

宛侧妃的人!

是他杀了那个小丫头,是他杀了水柳,那么他也听命于楚容琳?

不对,如果听从楚容琳的命令的话,那么在楚奕轩死的时候楚容琳就会命令他来刺杀自己了,也不会等到一个月后。

其中或许有老王爷的帮忙,暗中不动声色的拦下了她也有可能。

问题是,这安戏估计不是宛侧妃的棋子这么简单,楚容琳给自己下药宛侧妃很可能不清楚,自然也不会派安戏去刺杀那个小小头。

这安戏,身份到是引起了她的兴趣。

还有宛侧妃当时听到她不动声色挑拔的时候,那愤恨又不敢置信的模样,同样也引起了她的兴趣。

“这凶手看来就是他了,小心出什么意外,他的家人,生平,都要好好调查一下。”

“老奴明白,县主思考了快一下午了,要不要去休息一会?老奴绝对会严审,问出安戏背后主使。”

楚容珍点点头,一下午的时候都在思考,头,她像有些发晕了。

舒儿扶着她起身,楚容珍看着水柳一眼,淡淡道:“好好厚葬!”

斐管家点头。

楚容珍走到门边时,突然回头,“对了,如果安戏承认他的背后主使是楚容琳或宛侧妃时,不要相信,接着严审!”

不给斐管家问为什么的机会,楚容珍先一步跨出了房门。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不过几盏茶的功夫,已是残霞满天,月色黄昏!

从楚容琴出事开始,她就没有好好的睡过,最主要的还是担心。

越往下查,发现事情真相好像并不是如此,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如果她中了毒昏迷不醒,那么楚容琴为了救她想必会不择手段,到时的她就是一个极为好利用的棋子,暗中人想要利用她做些什么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楚容琴中毒,整个王府就会处于被动,更加不得不听从对方的命令。

或许,这不是楚容琳的一次报复性行动,而是楚容琳背后,那个隐于暗处的女人对王府有目的,更或者,那个女人也是别人的棋子……

楚容珍简单晚餐之后,斐管家那里传来了消息,在安戏要逃跑的时候抓个正着,此时正加紧严审中。

如果安戏与那个暗处女人认识的话,这事肯定会传到那个女人儿耳中。

王府全面警戒中,那个女人能接近安戏的话,就基本可以确定是楚王府中的人。

“沉王爷的武功真高,这样都能进来!”

窗前,纯白的窗帘中夹杂着一抹月白的身影,立于窗前,听着她的话,挑眉:“本王的武功可不是那些三脚猫侍卫可以防备的?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夜清一手提着一壶酒,冲着她晃了晃,“要不要来点?”

“王爷心情很好?”楚容珍微微抬眼,有些讶异。

她与夜清应该不算熟吧?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这么随意了?明明几个月前还喊打喊杀,要挖了她的双眼。

这态度转变,也太过奇怪了些。

“喝酒误事,王爷独自欢饮便好!”

夜清从窗边跳了下来,直接走到她的面前,随意坐下,拿着桌子上的杯子就倒了起来,自顾自的喝起来,美丽凤眸斜了她一眼。

“王爷的心倒宽,不问自取,不怕我在上面下毒手?”

“你会吗?”夜清红唇轻唇,露出一抹极浅极轻,极妖戏的魅笑。

一手搭在椅背,一手握着酒杯在手中把玩,双眼中闪着淡淡灾光,绝美又如月神光华尽显他的眼底。

楚容珍被那种目光打量着,心中不自觉一紧,静静看着他把玩着手中杯子,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就好像是他手里的那个杯子,所有的一切都都被他掌握手中,她的反抗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己。

楚容珍笑了一下,伸手拿起一个酒杯,放在他的面前。

夜清微愣,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提起酒壶,给她满满倒上一杯。

楚容珍仰头一口饮尽,豪迈又随意,握着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抬头,含笑看向夜清。

“至少现在不会下毒,但不代表以后不会,王爷还是别大意,万一哪天你我利益发生了冲突,我不会手下留情!”

直白的说出警告,只不过夜清倒不是很在意,反而淡淡扫了她一眼:“放心,你没那个机会!”

夜清语气与神情都意味不明,楚容珍觉得有些疑惑,但还是直接忽视。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都沉默不出声。

这两天她的神经太过紧绷,为了查明凶手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现在放松下来之后,戒心也低了不少,再借着洒意,醉意越来越深。

酒后有了醉意,楚容珍一手撑着头,双眸魅惑轻勾,脸如粉桃,冲着夜清幽幽一笑,“王爷还没有说,今天找我喝酒,发生了什么喜事?”

夜清看着楚容珍那微醺的模样,双眼神色轻闪,淡淡笑道:“没喜事不能找你喝酒?”

“你我的关系可没有好到那种程度!”

“那从现在开始打好关系也不迟,明明只要利用好本王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为什么不讨好本王?”

夜清一手举着杯子,看着侧手撑头的楚容珍,问得有些意味不明。

“……”楚容珍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沉默不语。

垂着的双眸中闪着幽光,讨好么?

夜清与非墨都是处于高位之人,或许都是处于主宰他人生命的存在,看多了讨好求饶的人们,如果她也讨好巴结,只会死得更快!

对,他与非墨都是同一种人……

同一种人?

楚容珍扭头,直直盯着夜清。

对,他与非墨很像,从感觉上很像。

非墨一直戴着面具,她不敢也没有想过探究他的长相,露在外面的双眼,还有下巴的一角,与这夜清对比一下,他们是不是长得有点像?

突然,楚容珍觉得奇怪了,一手撑着桌子,一腿跪在桌子上,竟直接趴在桌子逼近夜清。

楚容珍的突然动作吓了夜清一下,看着直接逼进自己的楚容珍,夜清没有后退,反而静静坐着,静静看着……

或许是酒意上头,楚容珍忘了这夜清是不可亲近的存在,眨眼间就是摄魂夺魄的存在。

脑子发昏,她竟然跪在桌子上,一手撑着,一手勾着夜清的下巴,抬起细细打量着。

酒后心跳加速,又好像是被夜清那绝美的容貌所迷惑,楚容珍的小脸通红,心脏不断加快,好像随时都会冲出体外。

借着醉意,细细打量着夜清的双眼,“果然有点像吧?”

“像什么?”夜清抬头,好笑看着她现在的动作。

醉了的小东西,原来这般的大胆?

倒是新鲜!

趴在桌子上,改为双手捧着他的脸,楚容珍左右细细瞧了一会之后,伸手盖在他的脸上,细细端详。

“呐,你有没有兄弟之类的?”楚容珍酒意完全上来,身体摇摇晃晃,完全一副醉鬼模样。

夜清无奈,伸手扯着她的双手,逃离她的魔爪。

楚容珍身体不稳,身体向前一倒……

感受到唇间的温软,夜清双眼顿时冷凝。

楚容珍双手勾在他的颈间,伸出舌尖回味,嗯,这软软的东西,感觉不错。

伸出舌尖轻勾,感受着那温软的舒适触感,动作越来越大,轻轻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夜清大力的推开她,双眼炙热的盯着她,咬牙:“小东西,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到嘴的美食丢了,楚容珍不满的轻轻呜咽,似小猫发出极轻的抗议,一点一点,勾着他的心魂。

从桌子上爬下来,楚容珍直接跨坐在夜清的身上,双腿夹着紧紧的……

小样,看你还跑!

红唇再次印上如血红唇,楚容珍双眼迷蒙,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只知道眼前有很好吃的红色的食物,很软,很柔,吃起来很舒服……

夜清僵硬着身体,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不安份的扭动着,握着双手强忍,直到听到她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时,所有理性消失,大手扣着她的头,化被动于主动。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强蛮的闯入,由被动化为主动攻击,楚容珍没有任何防抗,瞬间城池失守,防御瞬间被攻破……

所有的空气一瞬间被夺,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极度稀少的空气下只能紧紧抱着手中的救命浮木,任由身体不断发软,头越来越晕,手中的浮木绝不能松开……

久久的,夜清才松开,看着她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全身发软,无力只能依靠她的时候,双眸闪着幽光光茫。

久久的,抱着楚容珍起身,朝着一边的床边走去……

伸手放下帷帐,遮了所有的景色,无限慢进的动作中,依稀可见夜清抱着她时,露出的一抹阴诡魅笑的侧脸。

似桃花妖灵,魅惑勾引着所有人的心魂。

第二天,楚容珍一手撑着头,缓缓坐起身体,痛苦皱眉。

头痛,很痛,还很难受!

该死的,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本来也不想喝这么多,不想越喝越放松,到最后记忆直接断片。

一手揉着头,楚容珍坐起身体,看着睡在她身边一袭白衣露出胸膛的夜清,整个人心魂散到了九宵去外。

如被雷劈中一样……

又睡了?她怎么又与这个麻烦精睡一起了?

果然与他一起就没有什么好事,麻烦不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从容多了。

楚容珍抱着被子静静盯着闭眼睡着香甜的夜清,心中千万匹马狂奔,脸上却能完美掩藏心中喧闹的情绪。

嗯……好像身体没有异样,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还好还好,要是真发生了什么,她的小命可真要玩完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楚容珍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夜清,心中大为棘手。

恨恨盯着夜清,看着闭着眼给人安详的模样,绝美的容貌借着清晨的微光,让人惊觉。

啊,原来一个人的容貌是这么极具破坏力。

双眼无法直视,刺眼。

一手捂着头,坐起身体,进入无限自我唾弃的暗骂中……

夜清缓缓睁开双眼,眼睛灰青,神情明显不震,看着楚容珍既无奈又恨得牙痒。

折腾了他一夜没睡,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感受到身边异样,楚容珍扭头,看着不知何时挣眼的夜清,楚容珍僵硬的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

“你早上好,本王早上可不好,规劝你一句,下次别喝酒了。”

一手撑头,懒懒打了一个合欠,夜清神情十分疲惫。

记忆,开始慢慢回笼,昨天她所做的事情如被打开了开关,所有的一幕慢慢回到了脑中,让她的脸轰的涨得通红。

太丢人了有没有?

她竟然主动拉近他,不仅如此还主动吻了他,更跨坐在他的怀里主动抱紧了她……

“王……王爷,不早了,您该走了……”咽了咽口水,楚容珍干巴巴僵笑。

夜清邪魅的扫了她一眼,一手撑头,勾着她的长发把玩手中,幽幽浅笑:“小东西心虚了?,睡了本王就赶人走,你的胆子依旧这么大。第一次就算了,睡了本王第二次,这帐要怎么算?”

“我一个弱女子,你大可以直接离去……”

“你的意思是说让本王爷扔下酒醉的你?还是说本王多管闲事?”

你本来就多管闲事!

楚容珍心中暗自腹诽,可惜不敢如实讲出来。

看着夜清那玩味调笑的模样,楚容珍似泄气一般,趴在被子上闷闷道:“睡都睡了,王爷到底想如何?”

楚容珍那自暴自弃的模样,夜清愉悦的笑了,把玩着她的长发,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淡淡道:“本王不喜生人接近,敢触碰本王者必将斩下她的双手,哪怕手碰的就斩了哪只手,至于你……”

没救了,她不止双手碰了,双腿夹了,还睡了……

被夜清的目光盯着一阵头皮发麻,再加上她确实心虚,底气不足的冲着他笑了笑。

“那个……那个……可以可以打个折?”

强忍心中的笑意,夜清表面神情不变,状似困难的思考了很久,才抬眼看向她:“轻度,中度,重度,你想打哪个折?”

楚容珍一愣,有这个折算?

一般酒楼不是八折,九折什么的?

呆呆的模样,看得夜清想笑却只能强忍,还要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纠结着,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楚容珍纠结了很久,轻度的话打得折应该不高吧?

“那我选重度……”

“你确定?”夜清一手捂脸,微微偏头。

不好,有些忍不住了,这小东西呆萌起来真的好可爱!

楚容珍十分认真的想了很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还是认识的点头。

偷偷笑够了,夜清才抬眼正色看着她,双眼含笑:“重度骨折么?够气魄,一般人只会选轻度吧?”

“什么?”

突然,楚容珍反应了过来,看着夜清那含笑的模样,黑着脸,一字一句,咬牙:“王爷,冷笑话很好笑?”

打折,打到骨折……

“哈哈,冷笑话不好笑,不过看到你一本正经纠结的模样,超好笑……哈哈……”

夜清不给面子的大声笑了起来,看着楚容珍黑着脸冲着他恨声磨牙时,更是笑开了怀。

一手撑着床,夜清缓缓坐了起来,看着楚容珍生气的脸,伸出大手揉着她的头顶。

“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灿漫,小小玩笑而己,真生气了?”

楚容珍恨恨扭头,一副我正在生气,别理我的表情。

夜清缓缓下床,穿戴好衣衫,看着楚容珍还保持着那个动作,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直接靠近:“还生气的话那本王就勉强献上香吻好了,怎么样?”

楚容珍扭头,看着眼前放大的绝美俊脸,嫌弃后退。

“你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外面盛传的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沉王爷变得这么无赖?”

夜清耸耸肩,“本王明明平易近人,怎么可以拒人千里之外,这绝对是谣传!”

楚容珍看着夜清他那一副骗子模样,更是后退躲到了角落。

“好了,不逗你了,对了,有个事忘了跟你说了,楚容琴出事了吧?”

听到事先楚容琴,楚容珍的戒备才消了一点,点头。

夜清侧坐在床边,伸手拿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你知道楚王府的情况么?”

楚容珍摇摇头,她不知道。

“你想要在楚王府站稳脚跟,有件事情你知道比较好。”夜清坐在床边,看着楚容珍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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