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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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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摇摇头,她不知道。

“你想要在楚王府站稳脚跟,有件事情你知道比较好。”夜清坐在床边,看着楚容珍淡淡道。

组织了一下语言,“楚老王爷与先帝是亲兄弟,也是先帝在经历皇子夺位时唯一活下来的兄弟,这事你知道吧?”

“嗯!”楚容珍点头。

“楚老王爷当年权势滔天,深得先帝的信任。在先帝年迈之时,先帝八子开始夺位,最后胜者是当今陛下,只不过传言先帝临死前,有一道秘旨送到了楚老王爷的手中,那是先帝遗旨……”

“所以?”

“这只是传说,有传言,楚老王爷手中的遗旨写明了楚国四卫的存在,也有传说是遗旨中写了废帝的旨意,还有传言说那遗旨是龙真旧国宝藏的所在……”

听着夜清的话,楚容珍想了一下,“那到底是遗旨?还是普通信件?如果是圣旨就不可能是宝藏图,圣旨可不好收藏……”

夜清赞赏的点头,“不错,所以才说是传言,遗旨到底是什么样的无人得知,到底在不在楚老王爷手中也无人得知。不过十五年前的时候,楚老王妃因为这件事情而死,死得不明不白。楚王府原本是权势滔天,因为这件事情被所有人针对,紧盯,楚老王爷为了保护家人安全也辞去了朝中权势,隐于王府不再出现在他们眼前……”

“所以说这次姐姐出事也是那些想要得到遗旨的人做的?可是一开始是针对我来的,姐姐只是运不……好……”

不,不对,她与楚容琴谁中毒都没关系,楚容琴中毒整个王府会急,而她中毒楚容琴会急,到时冲动做了些什么也可想而知。

“你也想到了吧?只不过楚王府的敌人太多,陛下想得到,皇们子想得到,战王等权贵也会想得到,楚王府的敌人多到无法想象。”

楚容珍沉默了,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原来楚老王爷的用意在这里么?

楚王府并不如表面那般权势滔天,说不定府中就有多方探子,时时刻刻盯着楚王府所有人。

“你刚刚说的四卫,楚国真有四卫?”

关于楚国的传说她也听过一些,目前大陆唯一能与华国势力勉强抗衡的就是楚国,楚国三百年前出现四卫,将大陆成功的从龙真国的暴行中解脱出来。

可这些,不过是传说,因为无一看过他们的存在。

“楚国传说四卫,三百年前出现一支暗中势力,以龙卫为主,凤卫为辅,玄卫与虎卫为从,活动在龙真旧国的暗处,扶佐楚国的开国皇帝分裂龙真,从而建立了楚国。可到底存不存在无从得知,不过四卫之名到是深植权贵人心,得到他们想要推翻一个国家不是难事,就连那千年古国不都推翻了?”

一瞬间,楚容珍对那道遗旨感兴趣了,不管是财富还是四卫,她可不可以试着去寻找一下?

一无所有的她不用担心失去什么,一无所有的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夜清看着楚容珍的表情时,幽幽勾唇。

与夜清交谈了一下,门外传来舒儿的敲门声,斐管家有事找。

夜清轻身一闪直接离开,楚容珍快速起身……

斐管家坐在厅中,看着走出来的楚容珍时连忙站了起来,弯腰:“县主,安戏的供词审问出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上面是安戏画押后的供词,楚容珍淡淡看着。

“审了多久?”看着供词,楚容珍挑眉。

“五个时辰!”

楚容珍眯着眼,静静看着斐管家,突然笑了。

“斐管家,这些侍卫是你亲手训练的吧?承受不了五个小时的刑法,我很好奇,斐管家审问时手段是何样?”

“……”

“该不会是吊打,吊打,还是吊打吧?”楚容珍嘲讽勾唇,看着斐管家的表情时,一一尽收眼底。

“是!县主是认为安戏的供词有假?”

“当然有假,这里说是他听从楚容琳的命令去暗杀了那个小丫头,还说水柳也是同谋,因为意见不合起了杀心。还说他背后指使人是楚容琳,将罪责推到己死人身上抓准了我们查不到任何踪迹……”

“这些不是很合理么?”斐管家有些不解。

楚容珍冷冷看了他一眼,“一个多月前,楚奕轩死的时候开始,楚容琳就恨得不杀了我,如果她真能命令动安戏的话,为何不让他来刺杀我?安戏的武功不低,刺杀我一个柔弱庶女不难吧?”

光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安戏的证词有假。

斐管家黑着脸,弯腰:“请县主见谅,老奴差点被骗了!”

“无碍,谁都有被骗的时候,走吧,我倒想看看他安戏的诡心思是不是这般难以招架!”

“是!”

带着楚容珍来到了楚老王爷的院子,在楚老王爷院子的某处,一间密封性的房间里,一个鲜血淋漓男性被吊了起来,看起来气息很弱。

推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阵阵血腥,令人作呕的铁锈味传来……

楚容珍却像什么也没闻到一样,从容不迫的走到一张椅子上,扫了眼行刑的侍卫,招招手。

侍卫走了过来,低头。

“先把他弄醒,弄点好药过来吊着,嗯,最好是红参,早早昏过去可就不好玩了。”

侍卫点头,大步离去,按照楚容珍的方向将安戏泼醒,端来一个炉子放了整红参等补气血的东西当场熬煮了起来。

大量冷水泼下,安戏幽幽醒来,神智不清的看着楚容珍,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醒了?咱们接着来,你的背后主使是谁?”楚容珍靠坐在椅子上,清冷带着微笑,就好像平常交流一样。

安戏过了很久,感受到身上的疼痛,抬眼看着楚容珍,没好气回道:“该说的己经说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幕后凶手,别拿楚容琳来糊弄我!”楚容珍直白回答,笑着,看着……

安戏认真的看着她,双手被吊着,身体如荡秋千一样晃悠,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只是你不想说而己,怕死么?”

安戏静静看着楚容珍的表情,突然冷嘲道:“世人都被你骗了,什么瞎子,不过是一只潜伏的毒蜘蛛。”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说吧,幕后主使是谁?解药在哪?”

“既然你都知道这些你还认为我会说出来吗?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安戏晃动着身动,有些不屑。

毒蜘蛛而己,无畏,无惧。

静静盯着安戏,楚容珍诡异一笑:“你会后悔的,世上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死前的绝望!”

哼,一个女人而己,能有什么手段?

安戏不屑冷哼,闭上眼,不再配合。

“斐管家,打碎他全身骨骼,不能伤了血管,你,做得到吧?”安戏不配合,楚容珍也不在意,反而把视线投在静默不语的斐管家身上。

斐管家看了安戏一眼,弯腰:“可以!”

楚容珍点头,一手撑着头,愉悦的观赏着。

斐管家将安戏放下来,绑着安戏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全身紧紧绑在椅子上。

斐管家拿着小锤子,示意侍卫按紧他的手指,一点一点,轻轻的,带着内力一下下敲了起来……

太大力会伤害到皮下血肉,用内力将力道传到骨骼上,不伤皮肤与血肉,能完美的敲碎骨骼。

安戏一声声惨叫,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流出,却痛得他死去活来,格外**。

斐管家冷着脸,扫了眼愉悦勾唇却双眼冰冷的楚容珍,背后冷汗升起。

莫大的压力让他手失力,完美没有破绽的他内力一消,直接砸到安戏的手指上,青紫血红的痕迹浮现在安戏的手指上。

“斐管家,失败了呢?”楚容珍远远的看到斐管家气息改变,看也不看安戏的手指都能知道,斐管家他出了差错。

“对不起!”斐管家弯腰,看着十指不成形的模样,微微闪眼。

楚容珍没有理他,反而把视线投在安戏的身上,“想说了么?”

“哼,这点痛你爷爷我受得了,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安戏苍白着脸,故意挑衅,试图激怒她。

“原来如此,那边的侍卫,拿个大瓮过来……”

正在煮药的侍卫见状,只能放下手中的药,飞快跑出去对找着大瓮,六个人抬着一口成人大小的瓮慢慢走了过来。

“有什么花样尽量来,要是老子求饶一声就是你孙子!”看着大瓮,安戏满不在乎冷哼,虚弱却依旧态度强硬。

侍卫忙忙碌碌,不一会,一大瓮水挑满,楚容珍见状,“把他扔下去!”

遵从着楚容珍的命令,侍卫们二话不说,十分乖巧听话。

楚容珍看着安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是幽幽一笑。

朝中刑法手段不过是表面的狠唳,前世她见过很多,不,她承受过很多,很多的私刑。

那些太监们研究出来的刑法才更加的折磨人,因为一辈子卑贱的活着,心中黑暗到了一定地步,而他们研究出来的发泄方法反而比酷吏们的审讯来得更残酷,更阴暗。

安戏被扔到大瓮中,冰水寒冷让他冷得发抖,咬着牙硬撑:“小把戏而己!”

楚容珍拿着火把,伸手直接点燃了大瓮底下的柴火,笑得格外甜美:“冰冷太冷,为了不让你早死,还是泡泡热澡比较好!”

“你会有这么好心?”安戏不信。

“当然不会!”

楚容珍后退,再次坐回椅子上,保持着原本动作静静观赏,不忘吩咐斐管家,“斐管家,你凌迟的手断如何?”

“老奴没有做过!”斐管家低头。

“身为爷爷的人,怎么可以不会?正好,有个练习的对象,我要他的双手,不求一千片,给我片出一百片,不是难事吧?”

楚容珍的要求风轻云淡,却惊得斐管家与士兵全部回头看着她,不敢置信。

从前朝开始就己废除了凌迟之刑,因为太过残酷,被先帝禁止。

由一个小女人提了出来,能不惊?

“拿布堵着他的嘴,我可不想半路就招供,安队长,你会忍着,不会招供的,对吧?”楚容珍笑着,阴冷的笑着,双眼锐利好像能看到他内心深软的畏惧般。

安戏心中忍不住的阴冷,再也无法强忍无所谓,怒道:“来就来,大爷我什么也不惧,玩些把戏以为我就会招?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楚容珍微笑:“不,我不喜欢杀人,安队长好骨气,斐管家堵上他的嘴,虽然安队长不会招供,但是我不想听到惨叫声。”

“是!”

安戏强作镇定的模样看着楚容珍的眼里不过是一场笑话,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抱着所谓的自尊与傲气。

哼,她成全他!

看着斐管家拿着刀一步步走向他,安戏这才真懂了,拿鞭子抽打什么的他可以撑过去,碎了十指骨骼也能硬撑,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片成薄片,这种心里的压力让他无法忍受。

想后悔己来不及,口中被布塞住,想求饶己晚了。

只能想睁睁看着斐管家合撞破匕首,一刀一刀切下,一片片血肉放在盘子里,疼痛他想要放声尖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没完没了的疼痛,没有尽头的折磨,每当他要昏过去的时候又会被强制叫醒,强迫他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片片离开自己的身体……

时间好像过了一年,久到他快要绝望的时候,口中的布才被拿下来,狠狠给他灌了一大碗浓浓的药汁……

强迫被吊着气,倍受折磨,安戏看着那个一直笑着,一直温暖浅浅笑着的楚容珍,心中惊惧不己。

身体越来越热,神智再次被强迫唤醒,双臂血肉模糊不成人形,森森白骨,看起来格外阴寒恐怖。

“想说了吗?”楚容珍那温柔的声音传来,明明那么温柔,听在安戏的耳中却是那般的惊悚。

咬着唇,全身颤抖着,大瓮中的水越来越烫,让他全身开始通红起来。

楚容珍勾唇,缓缓起身,走到大瓮面前,站在椅子上与安戏对视着,偏头,可爱一笑。

“嗯,水够热了,安队长饿了吧?”

在安戏惊悚不己的表情下,楚容珍从侍卫的手中接过盘子,拿着筷子夹着一片肉,放在大瓮中轻轻涮了两个,满意点头:“斐管家,不错,够薄,很快就熟了。”

安戏顿时惊恐不己,好像明白了什么,“疯子……你这个疯子……”

“安队长的神情不是很好,体力不够,要多吃点好东西!”楚容珍冷唳笑着,扭着对着斐管家:“安队长吃不下,你们来帮帮忙!”

两人抿着唇,惊畏的看着楚容珍,上前掰着安队长的下巴,强迫他开口。

看着楚容珍夹着熟了的肉片缓缓递到他的嘴边,安戏再也忍受不了。

“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真要说了?不会又是骗我吧?”楚容珍不满的皱眉,似乎不满他现在求饶,毁了她的兴致。

“不,不敢,我说,我什么都说,是皇后,我听令于皇后!”安戏不敢再隐瞒,连忙说了出来。

楚容珍手一顿,盯着他:“皇后?皇后让你给楚容琴下毒?”

“不,不是,下毒的人另一人,是皇后让我与她接头相互帮助,而我必须要帮助她。只知道是个女人,听令于谁,长相如何我都不知道。皇后派我潜伏在这里就是打探先帝遗诏的事情,而那个女人才是真正下手之人,目的都是为了得到遗诏。这毒有解药,听说解药就是威胁王府的王牌,但我不知道解药在谁的手中……”

安戏连忙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感受到水温越来越烫,全身上下传来阵阵疼痛,惨叫一声,冲着楚容珍哀求着。

“我知道的都说了,求你,求你给一个痛快……”

楚容珍静静看着他,不语。

“相信我,该说我都说了……啊……求你……杀了我……”水面冒着热气,安戏全身通红。

“看你算识相的份上!”楚容珍指缝间滑出一根银针,插在安戏的后脑,安戏感受到双眼发黑,终于松了口气。

低下了头,安戏陷入了沉睡。

楚容珍见状,将装着血肉的盘子扔到了水中,冷冷一笑,扫着斐管家一眼。

“刑法,请君入瓮!”

斐管家与侍卫深深弯腰,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起身。

这完全超过了女人的手段,远远超过了他们的认知,原来刑法不止可以带来身体的疼痛,更会击溃一个人的精神。

蝼蚁都贪生,能把一个大男人逼到求死,这是多么冷酷又阴寒的手段?

请君入瓮,多么有诗意的名字。

可这刑法却是这般的残暴,不带血腥。

人在大瓮中,由冷慢慢加热,这过程极为的缓慢,极为的考验一个人的心智,最终的下场就如现在这般,被活活煮成一锅肉汤……

疯子,她绝对疯了……

楚容珍走出了院子,冷冷一笑。

皇后么?

果然这个王府里的人探子可真多,皇后的眼线,楚容琳能用,这也能解释得清了。

说了让楚王府交出遗诏,对方的手里拿着楚容琴的解药,那么按时间来算的话,是该要来交易了吧?

只是不知道,楚容琴与遗诏,在他们心中哪个重要?

一边走,一边思考,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楚王妃的院子,来到了楚容琴的房间。

走了进去,看着沉睡不醒的楚容琴,楚容珍侧坐在床边,伸手拉着她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从十多年开始楚王府就有探子盯着,有人预谋遗旨,那楚容琴的遭遇倒是令人心疼。

应该时时处于危险中,也难怪楚王妃这么保护她,让她远离这些阴暗纷争。

还好,还好楚王爷是个纨绔,楚老王爷从不出现在世人眼前,对任何人也没有过多的亲近,不然一定会成为暗中人的目标。

这算是最大的安慰,楚王爷与楚老王爷不会过份溺宠,楚容琴的危险会小一点。

可是这样,依旧难逃被设计的下场。

楚王爷的表现很明显,对于这种事莫不关心,哪怕女儿身中剧毒昏迷不醒,他在意的依旧是他的风花雪月,美人在怀。

哪怕楚容琴昏迷不醒,楚老王爷也一直呆在自己的房中,不理府中事情,薄情得可以。

但是,总觉得有些违和。

平时在府中,楚王爷对楚容琴的喜爱,楚老王爷亲口对她说的话,两人应该都是十分喜爱楚容琴才对。

是故意?还是真的薄情?

还是明知对方的目的,决定要舍弃楚容琴?

伸手轻轻抚着楚容琴的脸上,楚容珍神色幽暗,心疼轻叹:“楚容琴,你也是不好运,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心思难辩,还好你的性格天真烂漫,否则会一直生活在悲伤与猜疑中。睡吧,我会帮你把暗中的人找出来,他们让你沉睡多久,我会就让他们千百倍的沉睡下去,直到死!”

深深的低气压,楚容琴没有任何反应,如沉睡的精灵,怎么也无法被唤醒。

爬到楚容琴的床上,楚容珍躺在她的旁边,双眼中阴晦不明,犹如黑夜风暴来临前的宁静,渗人,压迫……

楚王妃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看着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犹如双生子般,手拉着手,静静躺着。

微微一笑,压抑的心中突然一软,缓缓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三天的时间她把一切都扔给了楚容珍,若大个王府全靠她一人独撑,想必十分疲累了,出了这种事情才是最考验人心的时候,同时也让她明白一件事。

楚容珍是真的对琴儿好!

走出房门,楚王妃双眼贮藏着风暴,“夏灵,透露出去,鬼谷传人若能治好琴儿,鬼谷子的亲笔信本妃就送给他!”

“是!”

敢动她的琴儿,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王妃的消息传出去之后,三个时辰后,一个年轻男子上门。

自称为鬼谷传人,想要见楚王妃一面。

听到消息的时候,楚王妃与楚容珍正在用餐,因为这件事情,楚王妃对楚容珍的态度好了太多,或许是因为楚容琴中毒一事,楚容珍不离不弃还尽全力追查凶手,安抚她的情绪。

原本忌惮的心思转成了接受,是真心的接受了她。

“王妃,自称为鬼谷传人的男子上门,想见您!”

楚王妃正吃着东西,闻言放下了筷子,看了楚容珍一眼,“珍儿,你与我一道去见见。”

“是!”

楚容珍放下筷子,起身,舒儿扶着她,跟在楚王妃的身后跟了过去。

鬼谷?好像没有听过,看来江湖的奇人当真不少。

“珍儿,你听过鬼谷一脉么?”边走,楚王妃边问。

“有听过一点,只知道医术很厉害,别的不知道!”楚容珍如实回答。

“你也算是我的弟子,是该让你知道一些。我师从药王一脉,药王一脉与鬼谷一脉本是一家,因为药王从医,鬼谷从毒而水火不融,我们的师祖便分成两脉,但是现在的药王与鬼谷。两脉不停内斗,最终鬼谷子败于我的师祖药王,立下了一个诺言,生生世世鬼谷一脉除了继承人外,鬼谷其他弟子不得入世……”

“其实鬼谷一脉很想入世,可是因为先祖的这封诺言不得不遵守?可是为什么要遵守?”楚容珍淡淡反问。

“药王与鬼谷都属于东部隐族药族,这些古老族类对于诺言看得极重,所以不会违背,会被东部众族不齿。”

对于东部隐族的消息少之又少,大陆上或许有不少隐族的行动,只不过他们从未表明身份。

“听说战王爷府中的就是鬼谷传人,一直不愿意让他过来给姐姐看,怎么这次同意了?因为知道母妃的身份,心中有恨?”

“倒也不是,这不过是先祖恩怨罢了,可能那人本就没什么兴趣吧!不过当年鬼谷子的承诺书在我手上,那人真是鬼谷一脉的话,肯定会想要拿回承诺书……”

“这样的话,鬼谷一脉会出世,他们善毒,到时……”

“与我无关!”

楚王妃的态度让楚容珍浅笑。

真心疼爱楚容琴的人,唯有这楚王妃。

一边交谈,一边来到大厅,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静静站在大厅,目不斜视,神情冰冷。

听到声音,男子转身,楚王妃与楚容珍都微微一愣。

孩子?不不不,感觉又不怎么像。

这年轻男子看起来最有十四五岁的某模样,好似月光般玲珑剔透的漂亮男孩,浅褐如水的发丝,细长秀气的双眉,双眼弯成温润疏离的弧度。

精致如人偶般,让人恨不得上前掐两把,可是却板着小脸,一模老成模样。

“在下千九,见过王妃娘娘!”年轻男子弯腰,拱手行礼。

楚王妃看着他,微微一笑:“这位小公子是鬼谷的继承人?真年轻!”

“让王妃娘娘见笑了,别看在下这个模样,其实在下今年己十九!”

十九?

明明你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张圆圆的娃娃脸没长开一样。

楚王妃与楚容珍都觉得意外,不动声色多打量了千九一眼。

千九冷着脸,任由两人的打量,身体站着笔直,不亢不卑,神情中带着淡淡高傲。

“千九公子请坐!”楚王妃走到主位,千九冷淡点头,道了声谢。

坐下去之后,千九缓缓开口:“不知道王妃娘娘说的那事可真?如果在下治好了郡主,您真的肯归还先祖承诺书?”

“当然,条件是琴儿醒!”

千九思考了一下,点头:“可以,但在下要看看先祖笔迹真假!”

“行!”

一个交易,没有任何拐变抹角,直接谈成。

千九确认了笔迹之后便来到了楚容琴的房间,开始诊治起来,楚容珍与楚王妃都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看着。

全身机能沉睡,十天的时间,到时真的神魔难救。

如今己过了三天,这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行动。

千九伸手翻着楚容琴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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