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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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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刺入银针,扶起夜清,“一左一右,从后背将蛊虫活动带到前胸!”

楚容珍一定令下,立马有两位暗部从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掌贴夜清的后背,内力直接输送……

外力的侵扰,蛊虫迅速朝前胸游走。

楚容珍眼尖的快速刺入……

伸手把着脉,听着夜清体内的异动停止,才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竟直接倒了下去……

因为高度集中,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心神,所有蛊虫被强迫停止活动。

“别拔……”

松了一口气的她,竟直接昏了过去……

突然倒下的她惊了众人,莲上前一把抱起她,小心的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休息。

而暗部众们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处理夜清后续的事情,要不要就这么放着?

最终,不敢乱动的他们将夜清放平,躺好,静静等着。

夜清脸上痛苦的神色渐渐消失,渐渐恢复平静。

两人都昏迷不醒,而暗部众找来了军医,军医进来,看到里面四个昏迷不醒的人,顿时惊了一下。

第一时间走到夜清的面前,看着他胸前的银针,再伸手伸着他的脉动,赞叹道:“天啊,真的被压制了,老夫第一次见过不用鲜血就能压制,这是何人所为?”

暗部的人指着楚容珍。

“这个小女人?她这是怎么了?”军医摸摸胡子,眼中闪着精光。

“不知道,给主子插完这几十根银针之后就昏迷不醒了,主子这边要怎么办?要不要拔出来?”

“不,千万不可,这是她所刺,到底何时能拔,如何拔都会有讲究,乱来会出大事!”军医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探着她的脉,可是莲上前,从楚容珍的银环中扯出天蚕丝绕在她的手腕上,一端递到了军医手中。

意思很明显,不要碰楚容珍!

军医一愣,看着莲的眼神是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悬丝,最后松开。

“没事,这位小姐是心神消耗过度,银针刺穴本就极为消耗内力与心神,休息一会就会醒来!”

莲点点头,这才放松。

军医忙碌的又走到昏迷的一行与舒儿面前,大叹:“老夫说,你们一个个是做什么去了?特别这两个,全身上下骨折,最严重的就是这个小丫头,手腕,喉骨,脚,胁骨……全身上下三成骨折,还好她平时有训练,骨骼没有破碎断裂,就是神仙在世也救不了……”

军医一边叹息,直接责骂。

他在暗部中的地位比较特殊,是他们主子亲自请回来的神仙,但为了避开陛下的耳目,就让他以普通军医身份潜伏在暗部。

平时专门研究主子的毒。

舒儿的伤势比较严重,军医就直接给舒儿处理,还指挥暗部的人给一行做简单的处理。

过了好几个时辰,舒儿全身上下大部分被布包着,所有骨折的地方被移回了原位,用铁棍木板固定。

给舒儿处理之后才给一行处理,总共忙了四个时辰天色大亮时才处理完毕。

将舒儿与一行抬到一边的房间休养,将夜清与楚容珍抬离药房,放在一张大床上……

直到天亮,楚容珍才醒过来,猛得起身,警惕的扫了四周一眼,视线放在夜清的身上。

伸手拿起他的手腕静静听着,紧绷的心最终松了下来。

伸手,一根一根拔着银针……

夜清昏迷不醒,可眉目间却少了痛苦,估计因为身上太多的伤口再加上未来得及处理而昏迷不醒。

因为蛊毒比较紧急,在她压制蛊毒之后又昏睡了过去,不敢乱动的军医只能简单处理一下刀伤,可是不敢用药,只能简单处理后背的剑伤后就不敢再多动手。

对于蛊毒他不算太了解,万一弄错再次蛊发就麻烦了。

胸前的小剑伤,擦伤不算致命,可是没有得到好的包扎,就造成了夜清失血过多昏迷的主要原因。

一一拔起银针,确认这次撑过了蛊发之后,才走下床,“让大夫给他处理伤口!”

没有回答,但几个呼吸时间不到,一个老头子背着箱子大步跑了进来,看着楚容珍打了一个招呼,“小丫头,醒了?”

“嗯!”疑惑,但还是点头。

这老头子是谁?夜清的医者?

军医走到夜清的身边,看着他身上正慢慢开始恶化的伤口,连忙拿出工具一一清理。

大大小小的伤口,花了大量时间才处理完。

处理之后,暗部的人便将她与夜清一起送入了皇宫。

因为夜清的身份特殊,再加上不能引起陛下的怀疑,毕竟战王府才发生了这种事情,极为敏感的时期。

第二天,舒儿与一行也被接回了琉璃宫,因为楚容珍不放心舒儿独自一人,想要将她接到身边照看。

楚王府她暂时不想回去,无地可去的她最终决定留在琉璃宫,毕竟夜清不能死。

夜清昏迷了二天,在第二天半夜时分,夜清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

微黄的灯光微微摇曳,安静又详和。

迷茫的看着四周,视线投留在身边桌子上的一抹人影。

顿时,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犹如午夜的昙花,纯洁,明丽,又稍纵即逝。

楚容珍趴在桌子上,小脸全埋在手臂中,正睡得正香。

她的面前放着一本发黄的旧书,那是她让莲回楚王府拿回来的蛊经。

为了就近查看夜清的反应,为了确定他的平安,楚容珍一直守在他的床边。

说到底,夜清是为了救她才受伤,还昏迷不醒。

承了恩情,她就必须要还。

夜清看着身上的绷带,微微一笑,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楚容珍的头一偏,深深沉睡……

夜清伸手,轻轻抱着她,身上有些微痛,但他的唇角却露出了浅笑。

抱着楚容珍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自己走到一边,倒了一杯冷茶,直接喝下,润了润嗓子。

“本王昏迷了多久?”幽幽轻问。

一道白影闪了出来,半跪在地上,如实回答:“主子昏迷两天,战王党无一存活,朝中战王党的位置空出来十三个官位,可否安插人进去?”

“当然要,楚战与本王的对立也不是一日两日,楚仪的真实身份可有查明?”夜清微微皱眉,刚刚不小心太大力碰到了伤口。

“楚仪的身份没有查明,只知道他不是战王的亲生子!”

“楚仪的尸体呢?”

“暗中派人去河中打捞,没有找到!”

“所以生死不明?”

“是!”

夜清淡淡挑眉,起身,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小心掀开被子,坐了上去……

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扫了白衣暗部众一眼,“陛下那边什么态度?”

“眼线来报,陛下打算要太子与希王两人协助查明!”

“嗯,下去!”

夜给疲惫的点头,抱着楚容珍,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侧身,淡笑浅睡。

长长的墨发与楚容珍柔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带着淡淡的暧昧。

楚容珍醒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一双含笑的墨眸,微微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

“早安!”夜清一手撑头,淡淡浅笑,直接打着招呼。

惊愣的盯着夜清,楚容珍发现自己竟在对方的怀里,立马退了出来,坐起身,“我怎么在这?”

她明明在看书,后来很困……

“天气太冷,本王就分了一半床给你,别不知感恩!”夜清挑眉,魅丽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她,让她的十分疑惑。

总觉得,昏迷后醒来的他,有什么不一样了。

“王爷可以让人拿件厚外衣或者薄被也行,大可不必如此!”楚容珍坐起身,连忙爬下床。

看着身上外衣完好,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本王多管闲事?”夜清顿时语气微冷,情绪转变极大,翻了个身,紧紧盯着楚容珍的后背。

似乎直视她的内心深处,目光柔和,柔和到诡异,让她惊颤不己。

“不,多谢王爷!”楚容珍摇摇头,扭头看着夜清侧身躺着的模样时,了然眨眼。

伸出食指轻扣,夜清突然妖娆魅笑,“小东西,本王为了你差点没了命,你要怎么还?”

“……”她无法反驳,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替她挡剑,他也不会蛊发。

因为蛊发,所以内力流逝很快……

内力流逝太快,所以才会满身伤痕……

“过来!”夜清看着她的咬唇动作,腹黑勾唇。

下意识,又或者是愧疚,楚容珍十分听话的走到夜清的面前,手腕被他握住,断了她逃离的后路。

“呐,小东西,想要怎么还债?本王的命可是很贵的,为了你差点玩完,要怎么补偿?”

楚容珍被他那炽热的目光烫到,下意识后退。

夜清皱眉,露出痛苦,楚容珍又立马靠近,担忧道:“怎么了?哪里痛?”

“伤口痛!”夜清幽幽一笑,脸上却露出了痛苦。

楚容珍没有看到他的笑容,心中升起了自责,忘了他是伤患,伤口很容易裂开。

“对不起!”自责道歉,楚容珍垂眸。

“哼,光凭一个对不起就可以了?知道让本王痛有什么下场么?本王会让他更痛!”夜清松开她的手腕,垂眸,掩下眼中的笑意。

傻傻的自责模样,实在太可爱了有没有?

“谢谢你的出手相助,还有对不起让你受伤……”想了半天,楚容珍正视着自己心情,认真道谢,认真到道歉。

“不接受,本王才不要接受,流了那么多血,差点没命,怎么补偿?”

“王爷想怎么样?”楚容珍十分乖顺。

“首先,本王饿了!”夜清笑着,愉悦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去给王爷传膳!”楚容珍起身,想也不想的点头。

“本王要吃你亲手做的!”

楚容珍离去的脚步一顿,扭头看着夜清那认真又炽热的目光时,心好像被烫了一下,咬牙道:“我煮的东西不好吃!”

“只要吃不死人就行!”

“……”楚容珍抿唇,想直接甩手离去,可是看到他身上渗血的纱布时,沉默的走了出去……

走开房门,楚容珍皱眉,她前世有自己煮过东西吃。

可也仅仅是能吃的程度,可夜清吃习惯了山珍海味,她做的东西他吃得下去么?

算了,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吃不吃得下与她要不要去做,性质不一样。

走到房门,看到一个白衣人。

“……”

“厨房在这边,小姐请!”

楚容珍还没有开口,白衣人就伸手,指着一个方向,并且叮嘱道:“这是是内院,太监侍女都不准进入,所以也没有陛下的眼线,但是小姐请不要离开内院到达宫殿大厅,会引来陛下的杀意……”

“谢谢,我明白了!”楚容珍微愣,乖乖点头。

陛下对夜清的执着她有听过,听说夜清的宫殿没有任何的妾侍,因为陛下不允许。

如果知道了她的存在,她的小命势必不保。

在白衣人的引导之下来到厨房,看着里面正忙碌的一些大男人,楚容珍站在门边,不知如何做。

食材太多,无从下手。

愣了一下,楚容珍走了进去,里面的冲着她点了个头之后纷纷处理手中事务,直接无视。

站在食物面前,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似老鼠啃咬的声音。

楚容珍弯腰,对上舒儿如松鼠般的吃相……

抚额,叹息。

“舒儿,你怎么在这?”

飞快的咀嚼完口中食物,舒儿甜甜一笑,“吃东西,饿了!”

楚容珍蹲下身体,伸手掐着她的脸向上提,咬牙:“我在问你,你一个伤患,不好好休养,怎么下床活动?”

“痛痛痛……”舒儿连忙叫痛,双眼含泪。

楚容珍松手,舒儿捂脸,双眼含泪直接控诉的模样,让她是哭笑不得。

“肚子饿了,睡了两天,就少吃了六餐,怎么得也得补回来!”

“……”

楚容珍全身无力,不是沟通无能,而是她们之间有代沟。

这个舒儿,把吃的看得比命还重。

全身上下还绑着绷带,对吃的执念就这么大?

“你让人家抬你过来的?不是有送东西给你吃吗?”楚容珍起身,不想再与舒儿纠缠,她有一种预感,与舒儿在吃的这个问题上纠缠,她绝对会内伤。

随便从食材中找出了一块肉,拿起菜刀切了一小块,放在砧板上,细细切了起来。

一边切,一边轻问,手法还算熟练。

舒儿听着她的问题,连忙吞下手中的小果子,含糊摇头。

“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感受到饿了,所以自己爬过来了!”

楚容珍切菜的动作一停,被舒儿这个神回答给弄懵了。

爬过来……

那画面,她怎么想象得那么惊悚?

全身绷带,在地上爬……

对食物的执念到了这种地步,她该怎么形容?

楚容珍被惊呆了,舒儿见状,连忙道:“小姐,麻烦,把那边的水煮肉拿两块过来吧,对了,帮我把盐也拿过来,没什么味!”

舒儿的手,脚上还绑着木板,动作僵硬,十分怪异。

可是她的神色倒蛮精神,手脚骨折对她好像没什么影响,该吃还是吃……

无奈的走到一边锅中,拿起一大块被开水煮熟还没有理料的猪肉,想了一起,拿起菜刀切成一片又一片,还体贴给她备上沾料,放在坐到桌子底下的舒儿面前。

舒儿双眼一亮,连忙道谢:“谢谢,还是你最好。他们一个个直接无视我这个病人,也不拿吃的过来……”

左手没有骨折,舒儿用左手拿着水煮肉片吃得极为开心,一大块三斤重的肉片就直接下了她的肚子。

“呼,舒服,小姐,你在煮什么?”

☆、14本王受伤了

“早上当然是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胃袋是铁做的?吃这么油腻,也不怕身体出问题。”

做着早饭的楚容珍扫了舒儿一眼。

“切,你们的身体都太弱了,食物无罪,身体变坏绝对是你们自己有问题,与食物无关!”坚决替食物抱不平,舒儿挥舞着粉拳,神情认真。

看到与平时没两样的舒儿时,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

与楚仪战斗时失去理智的模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猛兽,除了战斗本能,除了想撕裂敌人,无其它的理智可言。

这很不对劲,舒儿当时的表情很明显不对劲。

“舒儿,你……那天是怎以回事?”想了一下,楚容珍还是问出了声。

“嗯?你说什么?哪天?”舒儿边吃边问,头也不抬。

“与楚仪战斗的时候,你……”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那样的舒儿,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与其是失去了理智的猛兽,倒不如说嗜血的战斗狂魔。

没了痛感,所以才会伤得这么重。

“楚仪?啊,你说他啊,发生了什么了吗?我不怎么记得了,对了,咱们是怎么得救的?”

“……”

听着舒儿的话,楚容珍不再多言。

看来是忘记了,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而失去了理智,唤醒了她潜藏深入的本性?

好斗,如猛兽,怎么与那个族的人这么相似?

端着手中肉片粥,还加了个蛋花,尝了尝味道,觉得勉强可以接受时才离开,朝着夜清的宫殿而去……

临走时,还白了舒儿一眼,“吃也吃够了,慢慢爬回去床上躺着!”

不理舒儿身后的抗议,楚容珍浅笑,端着她亲手煮的粥就走进了夜清的宫殿。

这内院很冷清,偶尔行走轻闪的身影是白衣的暗部,像幽灵鬼魂一样在内院中轻飘,格外的阴寒,冷清。

没有任何人气……

走进夜清的宫殿,放下手中的托盘。

夜清一手撑头,闭着眼,好像睡着模样。

到底要不要上前叫醒他?楚容珍走到床边,伸手,犹豫了。

想了一下,正准备叫醒他的时候,夜清睁开了眼。

眼中虽疲惫,但看到她的身影时,快速浮现出愉悦。

“好了?让本王等得可真够久的,想饿死本王?”

楚容珍微怒,不想与他计较,伸手扶起他,在他的背后放了极软的软枕,以防他背部伤口的撕裂,疼痛。

小心,动作十分轻柔,长发轻扫在夜清的胸膛,撩动着他心底异样的情绪。

竟然生起了一种错觉,这或许是他最愉悦的时候。

伤口,似乎不那么疼痛了……

扶着夜清起身之后,楚容珍走到桌边,端着碗,递到他的面前,“不知道给你煮什么,蛋花肉片粥,味道应该不算太难吃。”

夜清抽抽鼻子,不信任的抬头:“真的?本王吃了不会中毒吧?”

“爱吃不吃!”楚容珍脸色不好。

这好歹也是她用心做的,有必要嫌弃到这种地步?

“当然要吃,还不快喂本王?”夜清一副大爷我最大的模样,得瑟眯眼如猫,却让她心生一抹烦怒,恨不得一碗直接扣他脸上。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这是在故意为难她。

抿唇,黑着脸,直接舀起勺粥,递到夜清的唇边,咬牙道:“还要不要臣女来句‘王爷,您请’?”

夜清挑眉,好笑看着她各种情绪,勾起唇角。

“‘王爷您请’就不用了,本王可是病人,而且气血十分不足,你认为本王有力气吹冷再吃?还是说你意图刺杀,想烫死本王?”

“王爷哪里气不足?不是说话挺溜?这么长一句还不带换气的。”楚容珍眯着眼,抿唇,有些抓狂。

怎么越来越觉得,这夜清很无赖?

什么清冷似嫡似仙,狗屁!

“好痛……”夜清捂着胸,一副痛苦模样。

明知是假装的,可是她却还是心软了。

拿着勺子放在唇边轻轻吹着,尝了一下,确定冷了之后才递到夜清唇边。

突然,楚容珍愣了。

她吃过的东西,夜清怎么可能会吃?下意识的收回勺子,不想夜清头往前,一口含住,满足眯眼……

“马马虎虎,不算太难入口!”伸手舌尖舔舔唇边的粥,香艳模样让她握勺子的手一紧,微颤。

妖孽!

伸手搅拌着碗里的粥,轻轻吹着,楚容珍的动作很娴熟。

前世与烨儿相处的时间很多,宗旭不给他找太傅教导,也不曾关心他,烨儿的一切全是她亲手操办,大到学习帝王论,小到衣食住行……

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到所有一切全要自己来做,其中虽然辛苦,但也值得。

想起烨儿,楚容珍唇边勾唇淡淡笑容,全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看得夜清移不开眼。

乖乖的张嘴,一口口吞下楚容珍递过的粥……

一瞬间,他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停止。

在他的面前,这小东西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模样,虽温和,却是表面的假装而己。

只有这一刻,是发自内心的柔和温软。

小东西她,原来会露出这么满足的表情么?

可是,不悦,太不悦了,她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人,他所不知道的别的人……

“很咸,你盐没化开!”突然,夜清嫌弃出声。

楚容珍回过神来,似惊醒般,脸上的笑容也紧跟着消散,又恢复成了那虚假的柔和。

夜清危险的眯起眼,不悦的情绪浮现蔓延开。

楚容珍下意识的将粥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一下,没有发现这是夜清吃过的勺子……

“没有啊,很正常!”疑惑看向夜清,不解。

“哼,难不成你说本王舌头有问题?本来就很咸,你再尝!”夜清傲娇扭头,侧脸冷凝,有些不喜。

楚容珍挑眉,再次拿起勺子喝了一小口,明明完全没事啊?

“你喝这么小口,当然尝不出来!”夜清淡淡声音传来。

深深呼了一口气,不能气,他是病人,病人……

楚容珍强压内心的狂躁,大口大口一下连喝了两口,板着脸:“没有咸,王爷的舌头估计因为吃过太多山珍海味,所以接受不了这种东西……”

明显情绪不好,夜清微微一笑,“明明就很咸,本王的舌头不会有问题,你再喝,要细细品尝!”

额上青筋毕露,楚容珍觉得自己的血管要爆裂,盯着夜清那嫌弃模样,心中一怒。

起身,拿着粥碗直接往嘴里倒,砰的一声将空碗扔到桌子上,皱眉:“品尝了,不咸!”

去死,自己吃也不给你喝,免得浪费!

楚容珍被夜清的态度气到,完全失了理智,赌气般,一口直接喝光碗里的粥,得意又挑衅看着他。

夜清宠溺又柔和的浅笑,对于她的挑衅,没有生气,更多的是愉悦。

可以看到多种情绪的她,不是单一的柔和装乖,而是真实的情绪。

“饱了?”

“当然饱了,味道还不错!”楚容珍双手插腰,露齿得意一笑。

“嗯,饱了就好!”

楚容珍的笑容一愣,想象中的他应该会生气,可是却不轻不火来了这么一句……

后知后觉,楚容珍转身,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掩了脸上情绪。

“你先休息……”

夜清从背后,看到楚容珍那微红的耳尖,幽幽的笑了。

楚容珍借口拿着空碗走出房门,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掩下心脏的狂跳,靠在门边……

慢慢走动着,逃避似的离开夜清的寝宫,走了很久,背后似乎还能感受他那炽热的目光。

随着将碗放在一边的石柱上,楚容珍走到宫殿小花园中,咬唇,神情惊疑不定。

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沉王,是楚国的摄政王,怎么可能……

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躁动的心谖慢慢停了下来,震惊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迎着寒冷的风,楚容珍走在院子中,这冰冷的风让她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两天来不怎么想过的事情一一浮现在她的脑中。

楚王府,战王府,凌凉……

所有的事情一一浮现脑中,如一团乱麻杂乱不己。

漫无目的走着时候,没有注意己走到了宫殿的角落,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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