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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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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棋没有兴趣理他们,上前抱着楚容琴,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上,担忧问道:“安宁,还好么?”
红着眼,看着言棋,楚容珍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直接扑进言棋的怀中,哭得十分伤心。
言棋身体一僵,不知放哪的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抱在怀里,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呜鸣呜……”扑在言棋的怀里,楚容琴哭得十分伤心,全身都在颤抖。
从未见过她这个模样,言棋一时间觉得十分心疼。
安宁她是坚强的,哪怕哭也是随性,根本不会像这般哭得伤心,该死的!
言棋盯着地上被他打晕的王南,眼中闪过杀意,抬起,狠狠一脚直接踩到他的胯下……
只见王南昏迷中神情扭曲,头一偏,直接昏死了过去。
楚容琴不知道,扑在他的怀中感受到言棋的动作却没有理会。
“放心,没事了,走吧,我送你回府!”言棋搂着楚容琴,轻声哄着。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不要……”一听要被送回府,楚容琴想也不想的拒绝,她不想回去,不想回那个家,暂时不想……
言棋为难的看着她,既心疼又愤恨,总觉得爆了王南的命根都不解恨,果然还是杀了算了。
“棋大哥,我不要回去……”流着泪,可怜的抬头,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祈求着。
“好,不回!”受不了她的目光,让他的心无尽疼痛。
伸手,将她的手腕握在走中,带着走到巷子口,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弯腰将楚容琴拉上了马车。
楚容琴一直哭着,而言棋不知如何劝说,只能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慰。
哭着哭着,楚容琴哭得昏睡了过去……
言棋将她抱下马车,走进肆月酒楼的后门,避开耳目,将她放在自己专属的包厢中……
哪怕昏睡眼角都带着泪水,脆弱如瓷娃娃般。
将楚容琴放在床边,言棋伸手替她盖上被子,弯腰,轻轻吻着她含泪的眼角。
入口,是苦涩。
皱眉,言棋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走到门边,一个侍者恭敬的弯腰。
“那些参与者是哪个家族的?给他们一个教训,必须终生难忘!”
“是,会长!”
言棋生气了,而且是十分生气。
阴沉着脸,浑身散露着冰冷的杀意,言棋现在模样就如同一只被惹怒的猛兽。
再次走进房间,侧坐在楚容琴的床边,看着睡着了她还皱着的眉,伸手,轻轻抚上……
心疼的抚着她的眉。
一直都乐天无忧无虚的琴儿遇到这种事应该不会这么崩溃,以前在皇宫就遇过一次,当时她还挥舞着拳头大声怒骂誓要拼命。
那活力十足的模样与现在完全不一样。
是发生了什么吗?
琴儿,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悲伤?
言棋坐在床边,是化不开的心疼忧愁。
楚容琴失踪的消失楚王府暂时不知道,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没有多大的在意。
失踪的楚容珍等到夜清醒来之后,再次提起要离开的事情,不想夜清死咬不松口。
更直接说明,在他伤口未好时,休想扔下他不管。
对于夜清本就有些亏欠,毕竟他是为自己才受伤,所以楚容珍也同意了。
伤好之后,她就离开。
与夜清谈好之后,楚容珍也就没了立马离开的想法,这可是夜清要求的,那么她在琉璃殿里的安全是受到了保障。
虽然危险,但她现在有些迷茫,也有些放心不下楚容琴。
还在考虑!
利用夜清的暗部得知了楚王府的事情,得到了替身死亡却宣称是中了假死药的消息,也知道了楚王府的意思。
回不回去,她在思考。
楚王府中,她没有牵挂,除了楚容琴以外,她对楚王府没有任何的留恋。
正在思考的楚容珍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看着手中水果,疑惑看着屏风……
“发什么呆呢?还不过来给本王擦背?”屏风后,夜清的声音传来。
刚刚醒来不久,这次又睡了两天。
虽然睡了两天,可是他的精神却好了不少……
“男女有别,王爷要擦背找个太监过来就好!”楚容珍想了不想的拒绝。
开玩笑,她可不是仆人,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后背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嘶……”夜清的痛呼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装聋,什么也听不见。
楚容珍扭头,一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模样。
果然还是睡着比较好,醒来了他麻烦的要死!
突然,屏风里传来声噼里啪啦外回重物落地的声音,好像摔倒的声音……
下意识的朝着屏风后跑去,有些担忧。
她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一阵水蒸气朝着她扑面而来,带着一点药材特有的香味。
本该摔倒的人却稳稳坐在浴池中,双手搭在池边。
凤眸轻勾,冲着她微微一笑,似妖似魅。
绝美的容貌因为雾气更显迷蒙,淡淡勾起的红唇,更增添撩人风情。朱唇轻抿,似笑非笑。
肌肤白皙胜雪,白皙的颈部分明的锁骨。
肌肉线条清晰而有力的修长躯体,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广的肩往下滑,划过紧窄的腰,划过笔直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踝……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痕,肌肤胜雪却被伤口破坏了美感。
不过不影响他的美,倒不如说更加让人心动,一种施虐欲被唤醒。
楚容琴走进来,将眼前一幕尽收眼底,竟忘了离开,呆愣的站在原地。
“又看痴了?小东西,本王当真那么美?”淡淡的打趣,楚容珍回过神来。
“既然王爷没事,那你慢慢泡!”说完,楚容珍便打算离去。
该死的妖孽!
夜清伸手,赤红的丝绕在他内力的控制下缠绕上楚容珍的手腕……
“王爷还有事?”手腕微痛,停下脚步,冲着夜清挑眉。
“本王后背擦不到!”夜清淡淡抬眼,语气平淡好似在交谈。
“所以?”
“本王为了救你才受伤,你难不成能眼睁睁看着本王后背恶化?”
本来打算离去的楚容珍停下了脚步,恨恨瞪了他一眼。
夜清像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一样,闭眼,养神。
走到一边拿起湿布,楚容珍挽起袖子蹲在他的身边,伸手推了推,“不是要擦?趴好!”
讶异她这么好说话,夜清眼中闪过疑惑,愉悦笑着转了一个方向,将手放在池边,乖乖趴好。
全身上下,只有背后的伤口最为严重,看雪白肌肤上那狰狞的伤口时,楚容珍垂眸,掩下眼中神色。
“这是药浴?”雾气中药味很重,楚容珍一手拿着温布放入水中,直接清洗打湿。
“嗯!”
轻轻的将池水浇到他的背后,引得他身体微颤。
“很痛?”
“不是,有点痒!”夜清的头搁在双手上,闭眼,神情柔和。
拿着湿布,轻轻擦着他的后背,小心的沿着结痂周围细细清洗着,时不时感受到夜清微颤的身体,动作也不自觉的轻柔了下来。
因为有珍贵的药材,夜清的伤势恢复的很快,才短短四天时间而己,他的伤口大部分结痂。
就连背后最大的伤口也开始了结痂泛黄。
这也难怪,他有条件,各种珍贵的药材,上好的治伤药粉,还有这满池的药浴,好得不快才怪。
给夜清清洗是一个大工程,花了大半个时辰,在夜清差不多要睡着的情况下才清洗完全。
清洗之后又被苦命的要求去晚饭,完全把她当成了贴身仆人来使用。
给夜清煮了晚饭,毫不客气的煮了自己的一份,省得他又用那种方式挑刺。
一屁股坐了下来,看也不看夜清一眼,直接吃了起来。
夜清看着她的模样,深深看了她一眼,才伸手端起饭碗,淡淡吃了起来。
静静站在一边的一行看着夜清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
在他养伤的两天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那个有洁僻,不喜任何人靠近的主子竟然没有生气。
细细打量着楚容珍,得到了夜清一个警告的眼视,一行一惊,立马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地面……
“一行,说说这两天的事情!”
当着楚容珍的面,夜清竟直接谈起了公事。
“我出去吃!”楚容珍立马站了起来,端着饭碗不想出去。
“你留下,不碍事!”夜清制止,伸手拉着她坐回原位。
淡淡看了夜清与一行一眼,楚容珍疑惑点头,低头,直接吃了起来。
一行十分讶异,最终在夜清警告的视线下,掩下眼中的震惊,低头道:“太子与希王还在查战王府的事情,不过找不到任何痕迹。京城传到边境的消息属下截下不少,战王想要得到消息估计还会迟一段时间……”
“嗯!”夜清看着楚容珍埋头吃东西的模样,微微一笑,也慢慢吃了起来。
说实话,她煮的东西完全算不得美味,倒不如说只能可以吃的程度。
可是他的心里却十分的开心……
因为他第一次,第一次有人不是用讨好的方式,而是平常的给他煮一顿难吃的饭。
虽然难吃,却让他的心觉得十分温暖。
“朝中位置空了下来,太子那边开始想办法插入人手,接手战王的势力。希王本人什么意愿,目前没有什么动作……”
“……”夜清只是听着,静静吃着。
“还有,凌公候府在救小姐的时候使用了不知名的势力,目前正在寻找小姐还有肆月商会的人,同样也有楚王府及楚老王爷的旧部……”
“小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正在埋头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的楚容珍放下碗,扭头看着夜清,“等下我要出宫一趟,放心,不是要离开,让他们一直找多少有些不好!”
“嗯,本王明白!”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夜清的爽愉让她有些讶异,细细看着他,对上他那双极尽温柔的双眸时,心底一颤,低头不语。
对于夜清的温柔,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草草用完餐之后,天色己暗了下来。
夜清派了两个暗卫送她安全出了皇宫,便隐到暗处,跟在她的身边。
出去的楚容珍直接去了肆月酒楼……
肆月酒楼内,言棋才哄着楚容琴睡下,听到侍者的禀报,直接来到了楚容珍所在包厢。
包厢暗格打开,完全避人耳目。
“你来了?”
“嗯,你用肆月商会的名义找我?小心别人会通过我而找到你,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淡淡扫了一眼言棋,楚容珍端着茶杯,淡淡喝了一小口。
“无碍!”
言棋的情绪有些不对,她明显感觉到了,“你心情不好?有事?”
深深看了楚容珍一眼,言棋走到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冷脸淡淡道:“你失踪了这么多天,想清楚是否要回楚王府?”
“怎么连你也问这件事?很重要?”楚容珍捧着杯子,懒懒抬眸。
“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你的想法,回还是不回,是时候给个说法了,省得这么耗下去。”
楚容珍垂眸,沉默,似在思考。
言棋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突然补了一句:“对了,琴儿在我这里!”
提起楚容琴,楚容珍快速抬眸,与他对视。
“她怎么在你这?”
“刚刚下午时分,在京城暗巷找到了,当时被王南带人围住试图对她不轨,正好被我救下!”
楚容珍的心提了起来,“她没事吧?”
她的担忧,看在言棋的眼里才微微柔和起来,摇头:“没事,不过她哭得很伤心,我从未见她哭得这么伤心,就派人查了她的事情。”
“所以?”不自觉担忧,楚容珍连忙接话询问。
“琴儿知道了你的事情,知道了现在那个是替身,也知道你被逼离府的事情……”迎着楚容珍的目光,言棋耸耸肩,“当然,这些是我从凌凉那里查到的,毕竟以前认为他是一个劲敌,就安插了人进去……”
言棋喜欢楚容琴,从小就喜欢楚容琴,只不过他的性格不善表达,所以楚容琴一直不知道。
楚容琴一直与凌凉交好,所以言棋将凌凌凉当成劲敌也是正常。
这些都是她与言棋相处慢慢看出了门道,最后言棋亲口承认。
“那姐姐她现在怎么样了?”楚容珍脸色复杂。
“要去看看么?她在大哭之后就睡着了……”
楚容珍想了一下,点头,起身。
言棋起身带着她走到了楚容琴所在包厢,站在门边伸手推开房门,让楚容珍走了进去,而他则是站在门边不打算一起,将空间留给了她们两人。
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楚容琴红肿双眼入睡的模样,时不时还皱眉,显然睡得极为不安稳。
伸手替她拉着被子,轻叹。
这个楚王府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以前是不喜她一直乐天的性格,可是现在看到她这个模样,又忍不住的心疼。
楚容琴好似被梦魇住一般,皱着眉,神情十分不安。
楚容珍起身,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手腕被握住。
“珍儿,不要走,珍儿……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清醒过的痕迹,而是下意识牵住她的手腕,不舍她离去……
伸手抚着她的手,可是楚容琴的力气很大,强行逼她松手只会弄伤她。
走到了床边,坐在床边,轻声哄道:“我不怪你,姐姐,我没走,我在这……”
没有听到,楚容琴死死握着她的手,大力到发疼。
“真的,我不走……”楚容珍轻声安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话,楚容琴的神绪开始放松下来。
眉头渐渐松开,可手上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没有办法,食指间滑下一根银针,刺到了楚容琴手腕处,五指无力,瞬间松开……
楚容珍后退,趁机退开,正打算离去之时,床上的楚容琴竟立刻睁开了双眼,迷茫又空洞,盯着她的身影,立马弹了起来……
“珍儿,别走!”
楚容珍的停步一顿,当做没有听到一样。
楚容琴一急,她不知道现在是梦还是现实,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她都不能让珍儿离开。
要是离开了,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心里涌起一抹恐慌,楚容琴噗通一声从床上摔了下来,双眼紧紧盯着楚容珍的方向……
最终,不忍心,楚容珍转身,走到楚容琴面前,蹲下身,轻轻扶起,叹道:“摔到没有?”
楚容珍没有离去,楚容琴立马笑了。
呆愣点头,顺势爬了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楚容琴用力了所有力气,生怕她再次消失。
悄悄的拿手掐着自己的脸,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痛不痛?”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楚容珍轻轻一笑。
摇摇头,“不痛!”
果然是梦,对了,珍儿不见了,她守了好几天的珍儿根本是假的,她的珍儿早就不见了……
“是么?”楚容珍看着她那呆愣模样,伸手,重重的掐在她的脸上……
“啊,好痛!”楚容琴捂脸。
怒瞪着楚容珍,突然她就愣了……
会痛?
试探的伸手再次掐着自己的脸,与刚刚不同,闭着眼,一狠心,用力一掐……
“痛?”楚容琴愣了,抬眼看着楚容珍,突然将她用力的抱在怀里,一句话都不说。
真的会痛,真的会痛……
这不是梦,是珍儿真的回来了……
“好紧!”楚容珍被她抱着,没有反抗,淡淡出声抗议。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楚容珍的脸,楚容琴的泪就直接滑了下来,跪坐在地上,再次用力抱着她,边哭边骂:“哇……珍儿,真的是珍儿……你去哪里了……太不让人省心了你……”
哭天喊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紧紧搂着楚容珍,不愿撒手。
伸手拍着她的背,楚容珍无奈苦笑:“姐姐,快放手,真的快要被勒死了……”
“不放,放了你又跑了!”把头埋在楚容珍的肩上,紧紧抱着她的腰,想也不想摇头。
“我没跑,要是跑怎么可能会来看你?”
“骗子,明明都离开了十多天了……”楚容琴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我从不骗你,相信我,真的,我不会消失不见!”
“真的?”边哭边抬头,泪眼看着楚容珍再次确认。
“当然真的!”楚容珍咧嘴,连忙点头。
再不松手真要断气了……
得到了保证,楚容琴松开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而是改握着楚容珍的手腕,又哭又笑……
伸手替她拭泪,楚容珍柔和轻哄,“好了,别哭了,多丢人!”
“嗯……”伸手胡乱抹了脸上的泪,牵着楚容珍的手,用那红肿的双眼小心又期待盯着她,“珍儿,咱们回府好不好?”
楚容珍脸色一僵,被楚容琴直接尽收眼底,抿着唇,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呜呜呜……我就知道,珍儿还恨着母妃,还恨着楚王府,所以才不愿意回去对不对?呜呜呜……不要,我不要与珍儿分开……不要……”
“别哭了……”
“珍儿,不要生气好不好?跟我回去好不好?呜呜……我不要跟你分开……”
楚容珍被她哭得心中一片疼痛,捧着她的脸,伸手轻轻替她擦拭着眼泪,幽幽叹道:“姐姐,别哭了,我没说要跟你分开,你是我的姐姐,一辈子不会改变的事实。”
“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没有想到母妃与爷爷会做出这种事情,对不起……”
“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姐姐很好,我很喜欢你。”
“真的?”泪水迷了视线,楚容琴此时十分脆弱,脆弱仿佛一碰即碎。
“嗯,真的!”
“珍儿,那与母妃还有爷爷好好谈一次好不好?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如果……如果是故意的话,我……我跟你一起走!”犹豫了一下,楚容琴连忙表态。
那坚定认真的模样,不带任何作假,直击楚容珍内心那唯一柔软。
“你舍得?明明楚王府里的人都很宠你……”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开!”楚容琴红肿双眼,神情挣扎。
楚容珍眯眼看着她,突然,伸手捧着她的脸与自己的眼睛对视,突然道:“姐姐,你大可不必如此,哪怕我不喜欢楚王府所有人,但绝对是喜欢你的。你并不欠我什么,所以不必觉得我独自一人在外会很孤独。”
“……”与平时的珍儿不同,楚容琴后知后觉。
“看,我也骗了你,我的双眼没事,你也不必再觉得愧疚!”拿起楚容珍的手扶上自己的眼睛,笑着,静静看着她。
好像被惊到了一样,久久的,楚容琴没有回过神来。
楚容琴好像被雷劈了一样,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单手颤抖的扶着她的眼睛,又哭又笑,“真的?真的看得见我?没有骗我?”
“没有,母妃的调理加上意外摔了一跤,一个月前,我的双眼就能看到了,姐姐的花容月貌我看得一清二楚。”
微微撒了一个小谎,不想让楚容琴多想。
惊喜又开心的笑了,楚容琴大喜大悲,完全不介意她的隐瞒,反而还抱着她开心大叫,替她开心。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所以啊,就算我不回楚王府也能过得很好,姐姐完全可以不用担心……”
“不要,珍儿不想回去我就跟你一起离开!”孩子气挂着楚容珍的身上,完全无理取闹的模样,带着一丝娇憨。
“别说傻话,堂堂郡主岂是说走就走?”
“那你就跟我回去!”楚容琴敏锐的发现了她身上的柔和,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无奈的看着楚容琴,有些无语。
“好嘛好嘛好嘛……珍儿,跟我回去好不好?要是爷爷与母妃还这么对你,你不走我都立马带着你走,再给一次机会好不好?就当做是我求你了……”
“……”
“珍儿……”
可怜兮兮又带着期盼,楚容琴敏锐发现,装可怜,装脆弱更能得到她的心疼与不忍。
“珍儿……”
楚容珍叹了一口气,伸手扯开抱着她手臂不放的楚容琴,整个身体挂她手臂上了。
“珍儿,好不好?”
最终,楚容珍被劝动了,对楚王妃与楚老王妃无爱亦恨无恨,唯独就放不下这个半路来的姐姐。
按她前世的年纪来说,这个姐姐都能做她的女儿了……
心还是忍不住为她而软……
“好,我答应你,会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最终她还是心软了,不为别的,只为这个楚容琴。
“啊……太好了,太好了!”楚容琴从地上直接蹦了起来,像只蜜蜂一样转着,找着衣服要穿上,又要穿鞋……场面有些混乱。
慌慌张张穿好衣裙之后,拉着楚容珍不要离去……
“现在天色晚了……”
“不行,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谈谈!”楚容琴拉着她就要离去。
两人拉扯不下之时,言棋走了进来,微微一笑,“安宁,现在都半夜了,楚王府都派人四处找你,你要不要先回去?”
在楚容琴面前,言棋都唤她安宁,因为这是从小的时候就这么唤,早己成了习惯。
突然改变称呼的话可能会引起她的反弹与疏离。
天知道,他多想亲昵的唤她琴儿。
“半夜了?”楚容珍这才发现外面一片漆黑,随即摇头:“算了,先不回去好了,除非珍儿跟我一起回去!”
言棋无奈看着她,柔声道:“你与珍儿就先住在这里,我给楚王府送信,让他们不用担心,顺便让他们有时间的话来这里一趟,有什么话,有什么决定摊开来谈,如何?”
“好!”想也不想,楚容琴点头,抱着楚容珍的手臂不放。
冲着楚容珍点点头,算打了一个招呼后,便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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