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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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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珍儿最懂我的心了!”伸手,怜爱的掐着楚容珍的脸,感受到她皮肤的滑嫩,十分嫉妒的多掐了两下,还摸了一把。

“哎,跟你现在一比,我真是老了!你现在才十五岁吧?干脆给我做儿媳妇吧,我跟你说……”

“够了,本座不管你们是谁,珍儿是我的女人!”原来打算无视的非墨再也听不下去了,接过楚容珍拦在自己身后,十分不悦盯着纳兰清。

华国皇帝他知道,可是华国的皇后他真没见过。

那个男人叫龙泽,他们是夫妻,这个女扮男装的人被珍儿唤为清姐姐……

这两人不就是华国的帝后么?

什么时候,珍儿与华国的皇后认识?

“哟,妒劲也不小,珍儿是老娘看上的,老娘的儿子比你好多了,老娘的儿子又帅又听话,就你这样霸道性子,能不能给珍儿幸福还是个问题!”

“哪怕你们华国也无权从本座手里夺走珍儿,任何人都不可以!”非墨护着楚容珍,阴沉盯着纳兰清。

“龙泽,上!”像唤小狗似的,纳兰清打了个手势。

非墨身形一动,龙泽也顺势迎了上去,两人瞬间缠斗在了一起。

纳兰清看着两人的缠斗,在楚容珍耳边小声道:“你现在的男人还真不错,跟龙泽年轻的时候有得一比,虽然霸道强势了一些,但这种人通常十分专情,眼光不错!”

楚容珍被打趣,有些不自在。

“对了,刚刚你说你儿子,之前不是说你儿子从出生就失踪了,一直没有找到么?”

“嗯,我生的是双生子,当年出了意外,小儿子竟然弄丢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姐姐儿子多大了?”

“二十六!”

楚容珍一愣,僵硬扭头,“姐姐,你多大了?”

纳兰清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伸手,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美丽又苍白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清姐姐的容貌,尖尖的脸庞,修长的眉形,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这容貌中还带着淡淡的熟悉。

“姐姐年纪看起来不大,可是……”

“别可是了,老娘今年四十有余,不想承认也没办法,我儿子真有二十几岁了,哎……也不知道那孩子有没有活着,最近在焰国那边找到了线索指向楚国,所以我又来了。”纳兰清在说起自己年纪时有些介意,说到她那个从出生起就一直没有找到孩子时又忍不住失落。

“会好的,一定能找到!”

“嗯!”

楚容珍与纳兰清聊得十分开心,非墨与龙泽也打得十分开心,原来互看不顺眼,没想到交好之后隐隐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到了他们这种高度的高手不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然会惺惺相惜起来。

两人交手从一开始的生气到现在认真过招,楚容珍也没有打扰他们,与纳兰清坐在一边,静静观看。

还好这空间够大,两人完全能伸展拳脚。

龙泽与非墨都是赤手空拳,双方拳脚交接,动作十分迅速……

残影过后,双方背对,龙泽拿着手中的银面晃了晃,“你输了!”

“不一定!”非墨回头,伸手,摊开掌心,龙泽心脏处的布料被他撕下,同样也代表可以致龙泽于死地。

龙泽自非墨回头开始,整个人愣在原地。

原本看戏的纳兰清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非墨的面前,静静看着他的貌容,“你的父母可在?”

非墨不悦挑眉。

“清姐姐,怎么了?”

纳兰清像是没有听到楚容珍的声音,而是认真盯着非墨,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非墨淡淡扫了纳兰清的容貌一眼,“我自小丧母,父亲在三年前过世!”

说完,走到楚容珍的面前,看着她柔声道:“我有事要先离开,不要玩得太晚!”

从未让她单独离开过,这次却让她独自留在宫中?

楚容珍有些疑惑,看着非墨大步离去时的背影,有些心塞。

总觉得,有些压抑。

纳兰清大步走了过来,搭在楚容珍的肩,焦急道:“他叫非墨?知不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是哪里人?”

“姐姐不知道?他是楚国的沉王!”

“沉王?夜清?楚沉的男宠?干,老子怎么没想到那个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他!”突然,纳兰清暴怒,十分暴怒,像只发怒的狮子在原地破坏着四周的东西。

“来人,给商会传信,把所有人都给老子召回来,老子要端了楚国。”

龙泽想着非墨的模样,气息,眼中,也过萦绕着墨色的风暴。冲着空气一阵唤道:“来人,通知华国,整军!”

“怎么了?”楚容珍不解,为什么看到非墨的容貌这么的震怒?

难不成……

震惊的看着纳兰清与龙泽满是怒意的脸,顿时不敢置信起来。

“珍儿,老子要灭了楚国!”

“可是……”

“没可是,楚沉罪该万死,当年饶他一命竟敢对老娘的孩子下手,不灭楚国老娘跟他姓,夜清?沉王?以为冠上老娘的姓,冠上他的名就是他的孩子?找死!”

因为生气,纳兰清的自称变幻无常,同样也能感觉她内心的杂乱。

楚容珍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弹。

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非墨是清姐姐的孩子?

脑中不断回响,不敢置信。

非墨是清姐姐一直寻找着的孩子?

太让人惊讶了。

“非墨是姐姐的孩子?仅仅一眼就能确定?要不要再查一下?十年前非墨被带入皇宫,这么久你们都不知道?”

她实在难以相信,非墨用夜清的身份在楚国活了十年,清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意外,按道理说在楚国寻了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夜清的长相。

纳兰清垂头丧气,“真没想到楚沉那个死胖子有这种胆子,我找遍了整个大陆,也找了楚国,六年前与你相遇之时,我就在楚国寻了两年,可是当时夜清病重不见任何人,我的人没有查到他,商会有传来了他相关的画像与资料,不过我无心商会的事情,所以没有物别注意……”

夜清这个身份,他的长相,不应该查不到。

不过六年前,她好像有听过,六年前非墨逃离的楚宫,而楚皇对外确实是病重的借口来掩饰,直到三年前非墨归来,称病的借口才取消。

这是他简单的跟她说过一些,六年前,他离开皇宫三年不在楚国,去了哪里不清楚。

如果清姐姐是在空白三年的时间来楚国,那么与非墨擦身而过的机会很大。

“大意了,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去查楚沉的后宫,去查那所谓的沉王?”无尽的后悔,纳兰清说不出的憋屈。

红着眼,纳兰清强压着心中的暴怒,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站在门边的言棋,道:“棋儿,传命清查夜清的生平,并进行临战模式!”

“是!”言棋掩下内心的惊愕,垂眸,神情震惊。

哪怕是他也很讶,这沉王就是他的小主人?

纳兰清掩下心中的狂躁,伸手,抱着楚容珍:“刚刚的玩笑话没想到真的成真了,没想到你真成了我的儿媳,太好了。他叫非墨?说说他的事情吧?”

此时的纳兰清是脆弱的,就件事情就好像是一次打击,她既欣喜又憎恨,还有着疲惫。

“我对非墨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与他初次相遇也有些不愉悦……”慢慢的,一点点,楚容珍说着她与非墨的相遇害,与夜清的相遇害,与他的相处……

纳兰清静静听着,静静听着……

龙泽伸手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真容露在了楚容珍的面前,原本不相信的她看现眼前的容貌,顿时什么怀疑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全身散发着冰冷又温润的矛盾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致命的尊贵,好看的唇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双眼透露着阴沉渗人的幽光。

静静站在纳兰清的身后,宛若两位地狱魔神,被不知死活的人类惊醒,激起了所有人血腥与死气。

很像,他与非墨真的很像,不,是身上的气息很像,非墨的脸完全是纳兰清与龙泽的结合体,融合了所有优点。

这是最好的事实,无法否认,也否认不了。

刚刚非墨离去时的异样,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什么所以在无声的拒绝?

“刚刚他离去,果然是在拒绝么?还是说他根本知道真相只是拒绝承认?”纳兰清十分失落,拉着楚容珍的手,越说越憎恨。

想她一时失误花了多少年?当年留下楚沉一命造成她一辈子的遗憾,如何不恨?

她不知道这个儿子经历了什么,但是她能想象得到。

背负着男宠之名活到现在,爬到了这种高位,中间付出的,该是多少的血与泪?

她己没有机会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娘亲,因为,错过了。

是真正的彻底错过了。

“果然还是不能轻易饶了他,想要大寿是吧,老娘给他一个惊世大寿让天下人终生不忘!”纳兰清陷入了疯狂与暴躁,双眼赤红。

楚容珍见状,伸手,安慰,“清姐姐,别生气了,能找到就是好事,今后有的是时间相认,不急!”

“叫娘!”纳兰清抬头,伸手掐着她的脸。

双眼看着她,眼中一片复杂幽沉,她跟儿子是错过,好在他们的中间有这么一根纽带,联系着他们仅有的血脉亲情。

但,足够了。

“不要,清姐姐!”

“快点,叫娘!”

“不要!”

“叫不叫,不叫老娘跟你也没完!”

“不要,从姐姐到娘,身份转不过来!”

“哟,跟老娘犟,你叫一个比你小的楚容琴一声姐姐姐姐的不是很顺口么?”

楚容珍小脸被掐着,眼泪都被掐出来了,死活不肯松口。

“叫不叫?叫不叫?儿子搞不定,老娘不信还搞不定你!”纳兰清十分彪悍的掐着她的脸,同样不肯松手。

“不叫,除非你认回儿子,否则别想让我叫你娘,凭白无故被占便宜,是人都接受不了!”哼,她才不要叫,她也是志气的。

不过,脸真疼。

“行,这可是你说的,龙泽,让华国那群老东西打起精神来,马上给我攻下楚国送给非墨,不对,咱们的儿子渊儿!”

直接指使一国之帝,龙泽没有生气,反正宠溺的笑了笑,点头,露出一个灿烂又绝美的笑容。

本是温暖的笑容,却是意外的阴寒渗人。

龙泽离去之后,纳兰清才阴沉下了脸,拉着楚容珍十分正色,眼带祈求道:“珍儿,帮我……”

“嗯,我会开解非墨,会试探他的想法,清姐姐这么好的人,相信他会感受到。”

“不用强逼着他,错过了就是错过,我只希望他不把我们当成陌生人就行,而且,我不会谢你,咱们是一家人!”

“嗯,一家人!”

楚容珍伸手捂着脸,泪眼汪汪,好像被胁迫一般,看得纳兰清噗嗤笑了起来。

“咱们也是缘份,前世姐妹,今生婆媳,放心,我很好相处!”

“哼!”

“哈哈……”纳兰清十分爽快的大笑起来,眉目间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笑意。

本以为来楚国要查很久,不想来楚国的第一天就得到了一生的好消息,她如何不乐?

楚容珍离开之后,纳兰清僵硬的坐在原地,少了平时的没心没肺,男子的坐姿,双腿分开,双手撑在腿上,弯腰,好似进入临战模样的野兽,只等最后一击。

“龙泽,咱们的儿子找到了,不会错,他就是我的儿子,血脉的感应,不会错。”

“嗯,不会错,焰国那边查过的消息指明咱们的儿子就在楚国,谁也没有想到楚沉玩了这么大的局,让我们所有人都骗了!”

“楚沉不可原谅,楚国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那就毁了,碍眼的东西,全部毁掉!”

“把华国暗部调进来,整军,向楚国进发,至于楚沉,我要他痛苦一生悔恨一生!”

“好,都依你!”

纳兰清的双眼中萦绕看不透的风暴,眼底赤色的腥红显示着她现在的心情,冰寒的气息如万年雪山的寒冰,冷得渗人。

靠在在龙泽的怀里,纳兰清的神情失落。

如刚刚非墨的表现可以看得出来,她的这个儿子知道他们的存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却无声的拒绝着。

态度很明显,在说着不要与他再有接触。

儿子早己成人,不会需要她这个母亲,也不再需要亲情。

她明白,所以她不会强求,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会隐隐的痛?

“知道他还活着就好,活着比任何都重要!”龙泽搂着她,淡淡安慰。

“我明白,我明白……”

两人的对话楚容珍听不到,楚容珍离开的肆月酒楼,刚刚走出酒楼就迎面一道人影撞了过来,微微后退一步,停住脚步,不悦。

认识的女人。

“表妹好兴致,今天也有来看各种使国进京的队伍?不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到你表哥?”

“没有!”

凌凉的妻子,罗文,不讨喜的人。

不想与她过多纠缠,但又不得不纠缠。

楚王妃给她传信,说第三块玉佩在罗文的手里,凌公候传信,说凌凉现在受制于人。

罗家女是凤卫的候选者,怎么想都觉得讽刺。

罗家与楚王府从来没有合过,是上哪找到了凤卫队长想办法让罗家人成为凤卫候选者的?

罗文的资料少之又少,非墨帮她查到的东西少之又少,可见罗府最看重是这个罗文,将她保护的很好。

暗中的莲向她打着信号,那是警戒的信号。

表示,罗文的背后,有高手暗卫的存在,让她不要轻易动手。

“表妹心情不好?啊,我都忘了,现在应该叫你珍夫人吧?毕竟给沉王为妾,怎么的也是有夫人头衔……”罗文故意提高了声音,让酒楼内所有人都听清楚。

只是,给亲王为妾并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事情,有多少权贵子女为了与亲王攀上关系自甘为妾?

“你想说什么?”

“何必这么不开心,虽说你与你表哥本来可以成就一段姻缘,是我抢走了凌世子妃之位,可这到底是陛下的旨意,难不成表妹现在还嫉恨于我?”

罗文感受到投来的视线,有些开心。

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楚容珍出丑,一个成妾的庶女而己,竟敢让她的夫君念念不到。

不过现在她完全不用担心了,反正她的夫君从此之后除了她碰不了别的女人,完全不用担心他有三妻四妾。

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别的女人?

“表嫂慎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与表哥有什么,请表嫂别忘了,我现在是沉王的女人,与表哥除了兄妹关系之外再无别的女人,表嫂此言是想置我于死地么?”

“妹妹说笑了,怎么可能会置你于死地……”

“沉王爷的女人被人中伤与人有私情,表嫂认为我不会被牵连?你可能只是一句无心话,可是对于我来说就是诛心这言,不仅诛心,还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掏出手帕抹泪,楚容珍那委屈害怕的模样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一个个点头,看着罗文的目光带着指责。

抢了人家的夫君,把人家弄成了别人的小妾不说,现在又在说这些风言风语,没存好心。

周围指责的目光传来,正好又看到手帕捂脸的楚容珍冲她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顿时气极,大步冲到她的面前,扬手,就想刮下。

看着楚容珍越来越大的笑容,罗文惊觉是中计了,连忙收回手,可是己来不急了。

只能硬生生移动自己的手掌,一掌挥空,才避免打在楚容珍的脸上。

可是楚容珍双眼微闪,一手捂脸,倒直倒地……

“啊……”

楚容珍倒地,一手捂脸,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罗文,眼中带着畏惧。

“起来,本妃打都没打到你,装什么装!”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围观的众人也心生疑惑。

楚容珍缓缓拿下手,脸上虽五指不明,可是一片红肿,让围观的众人顿时眯起了眼,立马站在了她这边。

“小姐,你怎么了,痛不痛?世子妃,你也太过份了,我家小姐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舒儿也变坏了,看可没有看漏,是小姐自己摔倒,手中一点粉末摸在脸上,脸就红肿了起来。

“不是我!”

“呜呜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关表嫂的事,舒儿,别闹了,回宫!”

楚容珍红肿着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就要朝外面走去。

“站住,给本妃说清楚,不说清楚不准走!”

“世子妃,您是凌公候府的世子妃,可我家小姐也是沉王爷的妻妾,小姐性子软不记较这件事情不代表王爷不会,你到底还想逼我家小姐说什么?说是她自己打了自己,说她自己摔倒?”

舒儿看着拦在她面前的罗文,口齿伶俐,语出清晰。

果真是在楚容珍跟前混久了,说话滴水不露却咄咄逼人。

“本妃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嘴,来人,掌嘴!”

“表嫂,舒儿性子直,你就不要与她计较,我替她向你陪罪……”

与舒儿一唱一喝,罗文的脸色一青一白,好不精彩。

“贱人,竟敢诬蔑本妃,不想活了!”

“罗文!”

罗文正准备对楚容珍下手之时,突然,一声暴喝大起。

凌凉阴沉着脸大步冲了过来,扶起楚容珍,双眼冒火,怒瞪罗文,“你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表妹对手,你的妇德哪里去了?”

“夫君……我没有,是她自己……”

“闭嘴!”凌凉看着楚容珍脸上的红肿,顿时心疼了起来,看着罗文眼中带恨。

给他下了奇怪的东西就算了,竟敢对珍儿动手,不可原谅!

楚容珍也没有想到凌凉会蹿出来,本来只是想要激怒罗文试探她到底会不会医术或毒术,确定是否是凤卫的候选人。

没人到罗文快要暴怒的时候,这凌凉又冲了出来。

“我没事,谢谢表哥!”

“走,我陪你去看大夫,你的脸都肿了……”

“不用了,谢谢表哥,我回宫冰敷一下就好了!”

“可是……”

凌凉那温柔的目光看在罗文的眼里就是天大的讽刺,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温柔,她如何不妒?

掩不下心中的嫉妒,罗文上前,用力扯开凌凉扶着楚容珍的手,大吼:“夫君,你就算再喜欢表妹也要看看场合,她己为人妇,你也娶妻,你们不可能的……”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疯子,无缘无故打了珍儿不说,现在又在这里诬蔑她的清白?滚回去!”

“夫君……”罗文红了眼眶,怨毒的盯着楚容珍,恨不得上前直接掐死她。

跺跺脚,恨毒般,只能委屈的离去。

没有试到罗文,楚容珍微微皱眉。

“珍儿,对不起,没想到她这么的蛮不讲理……”

“我明白,表哥不用对不起,你是你,她是她!”

凌凉贪婪的看着她,一个多月的生死挑战,他每日每夜就是想着这张脸才挺过来,好几次想要放弃时,都是心底的执念他撑了过来。

她己站到自己无法接触的地方,好像被关在了一间华丽的牢笼,任何人都接近不了。

“珍儿,沉王他……对你好么?”费力的吐出几个字,他己不知道要如何与她交谈,也不知道要谈些什么。

走到肆月酒楼,走到一边,楚容珍与凌凉脱离了人群的视线,才点头。

“我很好,表哥不用担心!”

“真的很好么?沉王他……陛下也是一个威胁,他找过你的麻烦吧,听说你前段时间病重不见客。”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表哥,我只有说谢谢你的关心,倒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要上心一点。罗文不会好相处之人,前段时间舅舅向母妃传信说了你的事情,现在正好有空,我给你看看吧!”

“姑姑刚刚给我看过,找不到原因!”

楚容珍环视四周,找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巷子,冲着凌凉使了一个眼色,快步走了进去。

凌凉想了一下,下意识看了四周,也跟着走了进去。

凌凉进去之后,在他的后面,罗文一脸怨毒的跟着凌凉的身边,在巷子口探头探脑。

楚容珍走到一边,随意找了一处干净的地,坐了下来。

凌凉走到她的面前,站立,不语。

伸手,主动拿起凌凉的手腕,楚容珍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异样,挑眉:“普通脉相没有任何异样,你怎么知道自己中毒了?”

“她亲口说的,说我除了她之外无法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死,我也会跟着死。而且……”

凌凉停顿,说不下去。

“而且?”

“……”凌凉耳尖微红,却更多的是愤恨,咬牙道:“半个月前,我失去了意识,明明离得罗文很远也没吃什么东西,可是却像中了媚药一样,当时别的女人靠近全身疼痛不己,直到罗文来到身边才会缓解,而且……”

“而且与她欢好之后就什么事也没了?”楚容珍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耻辱,难以启齿。

凌凉脸一僵,“嗯!”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靠近凌凉,小手,抚上他的身体,唇也一点点靠近他的身体,引得凌凉顿时无措起来……

身体微僵,站立不动。

楚容珍极为挑逗的将唇靠在凌凉的耳边,轻轻吹的气,引得凌凉一阵阵兴奋战票。

原本脸上闪过的他突然十分痛苦了起来,竟直接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发出一阵阵闷哼。

楚容珍伸手,触碰着凌凉的皮肤,可是凌凉却像是触电一样,好像因为她的触碰而疼痛不己。

“我的触碰,很痛?”

“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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