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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缘-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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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威太子看着她笑了,“你很好。竟不胆怯。”
秦讳道:“父王,大姐可厉害了。儿子真是佩服。”
说着,眼里露出真心敬佩的神色。
太子正要说话,上面皇后看着秦语奇道:“这孩子今儿真难得,跟大人一样。好些日子没见他了,竟懂事不少。”
杜鹃笑道:“可不是么。语儿今天好听话的。”
秦语便激动得小脸通红,正襟危坐。比先还要规矩。
杜鹃看着他那小模样,抿嘴笑了。
这时下面歌舞又起。众臣也都一起一起上前敬贺皇帝皇后和太子,她便安心看歌舞。
若不留心旁事,就觉得这盛宴也不乏味,歌舞很精彩,音乐很动人,因此杜鹃就听进去了。
炎威太子见女儿这样,抽空为她讲解歌舞出处和来历。
然他身份特别,不可能只跟儿女说笑,还要应对大臣。他应对下面臣子的时候,秦讳就给杜鹃讲,夹着秦语的童言稚语,姐弟几个悄声说笑,比先时要活跃有趣得多。
正说笑间,杜鹃心有所感,抬头向上看去。
果然正元帝正看着他们呢。见她看来,老皇帝脸一沉,瞪了她一眼,似乎怪她不严肃。
杜鹃低头偷笑,想了想,起身走到龙座前。
正元帝和皇后诧异地看着她,不知她要做什么。
杜鹃端起案上的酒壶,为他们斟满杯酒,小声道:“皇爷爷,皇祖母,少喝些酒。”
正元帝瞪眼道:“少喝酒你还斟?”
皇后忍不住笑了。
杜鹃道:“我帮皇爷爷斟了放这。”
又道:“回头我做个热汤给皇爷爷和皇祖母喝。”
正元帝悻悻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坐不住了吧?”
杜鹃惊道:“爷爷真是慧眼如炬!其实孙女也不是坐不住,以前除夕夜我们看热闹都能看通宵呢。主要是这气氛太庄严了。孙女想皇爷爷大寿,应该放松些,多些欢笑热闹。爷爷,要不我带如风舞一段助兴好不好?这个……孙女为爷爷上寿,不算出格吧?”
正元帝斥道:“这么多人看着,你说出格不出格?”
杜鹃遗憾地对他撅嘴,心想我还不是为了你么,过个生日弄得这么拘谨,有什么意思?
本来她可以提议让林春和如风舞狮子的,那绝对会轰动。但不知为何,她本能不想林春暴露身手,就没说了。
正元帝板脸道:“还不服?朕这是为你好。”
接着又放缓语气道:“晚上你舞吧。晚上是皇族家宴,来的都是自家人,叔伯们看着就不要紧。”
孙女的孝心他领会到了。也很想看她带如风为他上寿。
他面上疾言厉色,心里却很向往孙女说的热闹。
大凡年纪大的人,都爱热闹。可他是皇帝,愣是被人尊重着、敬畏着,没人敢在他面前热闹。下面歌舞倒热闹。可就像孙女说的,一个个都庄严地端着架子看,有什么趣儿!
所以,他先训斥了杜鹃一番,接着就准许她了。
他自己心里也奇怪:上午淑雅公主擅闯御书房,他简直震怒;可这个孙女一再当着他做出格的事。他却每每不了了之,对着她生不起来气。
不一样的,杜鹃心性是纯善的。
他这样给自己解释道。
杜鹃就笑了,忙道:“那孙女待会早些去准备。”
皇后见皇帝如此纵容靖安郡主,很意外。
她笑问杜鹃:“以前你舞过?”
杜鹃点头道:“虽不大跳。也不难的。我和如风在山上常玩儿的,照那样子演给皇爷爷和皇祖母看就是了。我们村过年和中秋都要舞狮子,每次如风都要上场,可好玩了……”
她站在皇后身边,将如风从跟了林春以来种种事讲给他们听。说到精彩处,帝后一起笑了。
因为要顾忌下面,杜鹃的声音很小。
有时又怕他们听不清,就微微弯腰半伏在御案上。
说着说着忘了神。皇后便揽住她,抱她坐在身边。
下面歌舞不知何时停了,群臣张大嘴看着上面——
靖安郡主和皇帝皇后并排坐在龙椅上!
这情景太惊人了。大家愣愣地不知做何反应。
炎威太子看见,急忙咳嗽。
杜鹃说得眉飞色舞,帝后也看着她如花面颊听得忘神,就像祖孙拉家常似的,都没注意下面。
幸亏邱公公发现了,忙凑近小声提醒道:“皇上!”
正元帝转头。奇怪地看向他。
邱公公对下面努嘴。
皇帝顺着他目光往下一看,满殿朝臣都望着他呢。
这时皇后也发现了。忙推了杜鹃一把。
可怜杜鹃这才醒悟过来:她居然坐龙椅上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
然她所有品格里最耀眼的就是率真,所以当即对下面叫道:“哎哟。我说如风很通灵的,讲给皇爷爷和皇祖母听,谁知忘神了。一不小心就犯了死罪了!”
说完,飘下台阶,跪地请罪。
正元帝看了她半响,道:“起吧。”
杜鹃这才惴惴不安地站起来,转身看向孔少师。
孔少师被她看得一滞,又禁不住喜欢,心想靖安郡主果然是识大体的,犯了错马上就认,还担心被老夫责怪,并不推脱。因此面容一整,做严肃状,却没出声。
杜鹃这才松了口气。
她真怕这老头借机坑她一把。
正元帝笑对众臣道:“靖安郡主说了神虎许多趣事,连朕也听住了,一时忘了神。”
沈祭酒笑道:“皇上祖孙情深,天伦之情令人感佩,一时疏忽也是难免。”
王丞相点头,岔开话题道:“郡主何不说些神虎的事让臣等也都听听!”
杜鹃忙道:“正要说这个。如风来——”
她要弥补过错,急忙拉出好伙伴。
如风当即跳到她身边。
她又看着炎威太子叫“父王!”
炎威太子与女儿心有灵犀,也带着秦讳秦语走下座位。
杜鹃要了干净酒杯来,斟了一杯酒,放在如风头上;又斟一杯,微微仰首,放在自己发髻前面,然后小声对炎威太子道:“父王我们去给皇爷爷皇祖母敬酒。”
炎威太子立即率先上前。
杜鹃和如风顶着酒杯跟在后面。
秦讳和秦语紧随在后。
到了御座前,杜鹃跪下大声道:“恭祝皇爷爷圣体安康!恭祝皇祖母凤体祥和!”
正元帝没看她,两眼紧盯如风。
如风顶着一杯酒,匍匐在他面前,大脑袋点啊点。
正元帝龙心大悦,站起身端起酒杯,哈哈大笑着朝群臣绕了一圈,道:“朕与众位爱卿同饮此杯。”
炎威太子见父皇自己取了酒,忙端起杜鹃头上那杯奉与皇后。
顿时殿中又响起一片恭祝声。
饮毕,这场风波才算平了。
回到座上,炎威太子看着杜鹃,有些遗憾她不是男儿身。
他不知道,下面大臣看着靖安郡主也有此想法。
唯有众皇子擦冷汗,想靖安郡主幸亏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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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称呼(二更求粉)
众臣看着金阶上那对耀眼的父女,各自沉思。
他们记起一件重要的事:太子尚未娶太子妃!
太子已经完全成长起来,神采湛然、气势雄浑,什么样的女子可配?
还有靖安郡主,如此品貌,聪慧通情理,毫无骄矜之气,那个国子监的林秀才怎么能配得上呢?
这两件事让他们心热难耐,转开了念头。
倒是秦讳和秦语,先前最吸引人目光的,这会子反被忽视了。
谁让他们母亲位份低呢,太子将来不会缺儿子的。
闹了刚才这一出,杜鹃不敢乱跑了,规规矩矩坐着。
炎威太子见了心疼,温言轻语安慰她。
“大姐,别瞧孔少师那样子,其实他怕夫人呢!”
秦讳为了转移杜鹃心神,指下面大臣说他们的趣闻秘事逗她发笑。
果然杜鹃不相信地问道:“这不可能!”
那样一个人,怎会怕夫人呢?
秦讳忍笑点头,说是真真的,因为他夫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每每两人比试,不论比什么他都是输,久而久之他气焰就下去了。
杜鹃听了失笑不已,觉得很解气。
炎威太子瞅了儿子一眼,若是以往,定要责他不稳重,眼下却没有,只看着他们姐弟温和地笑。
上面,正元帝也留心杜鹃呢。
见这样,瞅着她问太子道:“吓坏了?”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他们一家听见。
炎威太子忙站起身回道:“回父皇,杜鹃是受惊了。”
正元帝轻哼了一声,道:“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杜鹃听了腹诽。心想我怎么就不会害怕了?
哦,爷爷是翻老账,说她之前闹京城的事呢。
那时候她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眼下她也穿了鞋了,所以惜命的很。当然害怕了。
老皇帝见杜鹃不吱声,乖巧的很,生怕她从此就这样乖巧了反没趣了,因道:“回头随你皇祖母先退下,早些准备,朕要看你晚上能演出什么花样来!”
杜鹃听了忙起身回道:“是。皇爷爷!”
等坐下,炎威太子纳闷地问她道:“演什么?”
杜鹃就把她准备和如风跳舞的事说了。
炎威太子看着她,想说什么又止住。
杜鹃虽与这些亲人还生疏,但太子爹和秦讳对她的关心疼爱她还是很清晰感受到的,因此心里也暖暖的。
她看着太子的面容。又看看秦讳,小声问道:“秦讳,我跟爹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你是鼻子像爹,嘴巴也有点像,我就眼睛像。我瞧着爹的眼睛,就像照镜子一样。”
说完还把头往后移开一点,仔细端详太子。
“爹你真是太英俊了,真是人中之龙!”
炎威太子神情一僵。破天荒脸红了。
秦讳更是尴尬,不知如何回答大姐问题。
就算他是儿子,也不敢在父王面前这样说话。大姐却说得那么自然,父王听了还不生气,真是服了她了。
杜鹃不见他回答,追问道:“是不是秦讳?”
秦讳小心看了父王一眼,赔笑道:“大姐眼睛很像父王的眼睛。就是父王眼神犀利些,大姐眼神好像……好清澈美丽。但是形状一样的。”
杜鹃笑道:“父王当惯了亲王太子,眼神肯定厉害;我要是也那样。人家还不当我是女煞星!”
炎威太子看着女儿,恍然如梦。
那张脸。处处像她,唯有眼睛像他!
他情不自禁微笑道:“讳儿说的对,鹃儿你的眼睛很清澈明亮,便是父王年轻时也比不上。没有人能比!”
杜鹃抿嘴笑,悄声对秦讳道:“咱们一家人对着吹,这才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
秦讳正吃个葡萄,闻言差点笑呛了。
炎威太子也笑了,心头感觉特别温馨。
秦语一直盯着如风,这时凑过来问:“大姐我长得像父王吗?”
杜鹃便打量他,评价道:“你呀,是有些像。怪了,也说不出哪像,但这板脸的样子整个的看着就神似……”
秦讳见父王脸色还好,胆子壮了些,也道:“是,小弟跟父王神似。”
炎威太子见正元帝又往这瞄,忙轻咳一声,扯开话题道:“鹃儿你瞧,舞龙狮来了,比你们那的舞狮如何?”
于是他们重将目光集中到阶下的舞狮上。
宴会一直持续到申正时刻方结束。
正元帝命太子留在此地主持善后,他另去御书房接见孔少师等名儒,皇后也起凤驾回后宫,准备稍后参加御花园的皇族中秋晚宴。
炎威太子领命,叮嘱了杜鹃一番。
因想起上午淑雅公主的事来,极不放心,又特地叮嘱秦讳:“你们姐弟一处,你要好生照应你姐姐。她初次进宫,对皇宫不熟;回头各叔伯及家眷都进宫来了,人多混杂,且心性不一,难保有那混账的冲撞了她。你皇祖母要应酬内外命妇,恐有疏忽,照应不到她这里,你是男儿,切不可大意了!”
秦讳束手站立,连声应是。
炎威太子又嘱咐杜鹃几句,方才让他们出去。
杜鹃却又拉住他,低声道:“爹,能不能……那个……让林春也留下来?”
说完一双黑亮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炎威太子心儿立即软成一汪水。
从昨日到今天,父女两个才相处了短短两日工夫,但他已经咂摸出这个女儿一些习惯了:若是称呼他“父王”,那还没什么;若是叫他一声“爹”,那定是怀着濡沫亲近之心,或者有事想求他撒娇才会这样叫。
眼下这一声“爹”叫出来。他哪忍心拒绝!
可是淑雅公主陷害林春一事还没结束呢,他也为难。
略一沉吟,他微微低头,在女儿耳边轻声道:“傻子,上午的事你忘了?这事父王不好答应。你去求你皇爷爷,如此如此这般说……”
杜鹃听了开心笑道:“嗳!爹这主意好。”
于是高高兴兴地跟他道别,各干各事去了。
炎威太子看着他们背影,微微一笑,朝大臣们走去。
杜鹃和秦讳带着秦语还加上一只老虎,飞快跑出乾阳殿。追上正元帝的龙辇。邱公公见了,靠近辇车回道:“皇上,靖安郡主来了。”
正元帝没吭声,龙辇却慢了下来。
等近了,杜鹃就喊“爷爷。爷爷!”
正元帝也跟太子一样,听得眉头直跳。
他也发现,但凡靖安郡主表示亲近时,就会叫他“爷爷”,说话都带点撒娇意味;若叫“皇爷爷”,必定是官样回话,中规中矩。
眼下叫的这样,也不知什么事。倒要听听。
于是唤她上前,板脸问道:“大呼小叫成个什么样子?刚才皇后叫你又不走,怎么又撵来?”
杜鹃看着老皇帝笑得格外灿烂。
乾阳殿广场上到处都是人。往来奔走,一派热闹景象。
杜鹃也被这热闹感染,心情很好。
她并不是冷性子,她性子活泼的很,喜欢热闹的。可不管什么热闹都要看跟什么人共享。皇宫这样的热闹她头次见,很是新鲜。却因为身处一群陌生人当中,总觉得兴致寥寥;若是有一两个熟悉亲近的人在旁——眼下只有林春了——和她共同观赏欢庆。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所以,她才拼命想留林春下来共度中秋之夜。
怀着这样美好的期待。她心情不由自主飞扬,看着正元帝笑得跟花儿一样,真个是比阳光都灿烂了!
正元帝看得眼花,心里愉悦,面上却板着脸。
皇后嗔怪道:“瞧这孩子,笑得这样!什么喜事?”
杜鹃笑道:“爷爷大寿不就是喜事!还有什么比这更喜庆的。”
说着凑近正元帝,放低声音道:“爷爷,晚上我表演虎舞,要做些准备。如风是林春养大的,他最熟悉它性子了。爷爷,咱们不如叫林春来帮忙……”
正元帝瞪眼道:“咱们?是你吧!”
杜鹃不好意思地笑,表示默认了。
皇后听了有些犹豫,她想起上午的事。
正元帝却看了杜鹃半响,又朝一旁的如风望望,不知为何,竟然点头道:“就让他留下,给你帮忙。”
杜鹃大喜,一开心就扶着他胳膊叫“爷爷——”
老皇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有些承受不住,忙挥手道:“走!”
邱公公赶紧示意拽龙辇的太监快走。
才走了两步,正元帝不知和皇后说什么,又命停下。
他重新将杜鹃姐弟召到面前,吩咐邱公公道:“传玄武王世子张圭,叫他带上林春,陪靖安郡主去御花园。靖安郡主无论要干什么,叫他听命行事,并保护郡主,莫叫闲人冲撞了。”
接着又对秦讳道:“你也好生照应着,莫要出了差错。”
他也显然想起上午的事了。
秦讳急忙答应。
接着,皇后又命唐公公派一个管事公公,并崔嬷嬷和四个宫女,带着许多小宫女小太监跟随杜鹃,一切都安排妥了,龙辇才再次离去。
杜鹃心愿达成,却又看着身边一堆人无力苦笑。
当初皇后派了风花雪月四女去伺候她,她都觉得太排场了。谁知这样的宫女一共有八个,还有霜露雨雾四女。如今一股脑都给她了。
这是大宫女,二等的三等的宫女还不在数呢,还有太监呢。
这么多人跟着,浩浩荡荡的,还玩什么?
秦讳似乎明白大姐心情,靠近她低声笑道:“大姐,如今你身份不同,凡事小心些应该的。况且今日非比寻常,皇宫人多,格外要当心。”
杜鹃听了,对他笑道:“是,我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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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彩排
就算身边簇拥了许多人,当杜鹃看见邱公公宣了张圭和林春来,也是喜悦万分,笑得眉眼弯弯的。
他二人见她这样,心情自然也是十分好。
秦讳上前招呼道:“小王爷,林大哥。”
张圭往杜鹃面前一站,目光闪闪道:“郡主想做什么?”
杜鹃溜了林春一眼,回道:“这个先保密。”
张圭和林春相视一笑,道:“还保密?”
杜鹃转身,对冷霜低声吩咐几句,冷霜便和两个太监转身匆匆走了。
这里,杜鹃对张圭伸手请道:“劳烦小王爷了。咱们先去御花园吧。虽然害得你陪我,不过你也能趁机逛一逛御花园,不比在这被人呼来喝去的当差强?”
张圭笑道:“是。是属下借了郡主的光了。”
众人听了都笑个不停。
当下,他便带着二十龙禁卫护卫着杜鹃等人去了。
路上,杜鹃将晚上表演的事说了。
林春听了担心地问道:“你……郡主也不曾准备,行吗?”
杜鹃道:“所以我才叫你来帮忙。”
又对张圭道:“我要先排演一番,皇爷爷让你在旁护卫。听说御花园大的很,咱们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演习,还不能惊动别人。”
张圭听了很重视,道:“这不是小事。是该慎重。”
想想又低声问:“郡主,这是不是太仓促了些?”
声音里满含关切,似乎责她不该出这个头。
他觉得她太单纯了,根本不识皇宫险恶。
林春也看着杜鹃。想知道她怎么忽然想起表演来了,还是别的什么人撺掇她给她下绊子。
杜鹃道:“我昨天才进宫,做什么不仓促?好在我跟如风相处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不用演什么稀奇古怪的,只照常演就是了。皇爷爷和皇祖母听我说了如风那些趣事,都很开心呢。我想皇爷爷年年过寿都是老样子。我头次进宫,不管演什么,只要逗得他们开怀一笑就够了。”
张圭听得糊涂死了:什么叫“照常演”?
她又不是演戏的,以往没演过,“照常”二字从何说起!
林春却听明白了,知道杜鹃指的是和如风平常在山上相处的种种。在此基础上略加以引导,让这活动带些喜庆热闹意味,便圆满了。
想通后,他便沉心思索,帮她设计。
杜鹃一见他神情。便知他领会了,正在想呢。
便靠近他些,笑道:“我先已经想了个大概,就是这样……”一面低声把自己的构思说了,让他加以发挥,因为他极有才思和灵感,比她想象力更丰富。
林春点头,继续思索。
杜鹃便转头和张圭说笑。
因问起他妹妹。张圭笑道:“均宜还好,那个赵晴妹妹离了郡主可寂寞了,今天一大早就去我家打听。问郡主怎么样,恨不得进宫来跟郡主玩呢。”
杜鹃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道:“我也好想她的。”
又告诉他道:“你出去带个信儿给她:就说等闲了我就出宫,一定找她。我还有事要和她商议呢。”
张圭点头应了。
几人边走边说话,只有林春默默沉思。
一会工夫,他朝杜鹃看了一眼。
杜鹃马上挨到他身边。问“想起来了?”
林春道:“有一点头绪了。就像你说的,也不用太复杂……”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杜鹃。
杜鹃听了连连点头。又跟他商议增加改进。
两人越说越沉入,又问张圭和秦讳御花园的地形。
这一刻。皇宫在他们眼里也没那么可怕了,而是成为他们增加见识和增添喜悦的源头,好似他们是来这里作客和游玩一样,兴致勃勃地对一切都新鲜。
每每议论眼前事物,赞美的同时,难免扯到他们生活的地方,这些别人就插不上了,除了张圭还能说上两句。
这时候,林春和杜鹃总是相视而笑。
林春的眼眸深如幽潭,跌进去不能自拔。
杜鹃面上笑靥如花,他看一眼就心神恍惚。
当着人,他们不用说亲密的话,只一个眼神就能交流和表达情意,且因为含蓄和隐晦变得更意味深长,就像早晨他们在人前偷偷拉手一样充满诱惑和甜蜜。
张圭将这情形看在眼里,十分失落难受。
然他跟着又想,难得她这样开心,他看着也开心,那还自苦做什么?
和她共度一个难忘的中秋之夜,甚至今后的每一天,不是比什么自寻烦恼都强!
他是磊落男儿,爱一个人也该坦荡磊落!
想罢,心里果然好受了些,和他们一块说笑。
三人这样开心,连秦讳以及跟的太监宫女都被带动起来,兴致勃勃、迫不及待要去御花园看郡主演示,因此越走越快。
林春和杜鹃走得最快。
这时候,他们就像从小到大玩过无数次那样,全心投入要做的事,心情快乐,无拘无束。
这时候,林春忘记叫“郡主”,只叫“杜鹃”。
他们好几次差点拉着手往前飞奔,又想起还有人跟着,才停下来等众人。
因不知想到什么,林春又跟杜鹃低声叙说。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哭声,是秦语。
他跟不上众人脚步,又不让奶娘抱,便哭闹起来。
“要郡主姐姐抱!要郡主姐姐抱!不要你抱!”
杜鹃忙回头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语儿?”
秦语朝她伸手,“要姐姐抱。姐姐身上香。”
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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