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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医女掌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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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上官掌门好意。”吴掌门忍着心中的怒气还要想上官雪妍道谢。
诬陷之事就这样在吴掌门的道歉之下,算是完结了。这是他们所有人看到的结果,至于在上官雪妍、丹宗和吴掌门还有无为派之中会不会就这样结束了,他们也不知道。
上官雪妍她们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看比赛。
“二弟母亲就这样放过他了?”玄一寒低声的问着身边的人,他想他应该了解母亲的,母亲不会就这么算了,就算母亲算了,他和二弟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知道他现在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二弟可以。
“哪那么容易?等着吧!教训他们的时候在后面不着急,我们先看比赛。”浅墨他看着上前面的,眼底阴寒。
娘亲是什么身份,那人又是什么身份,哪能让他在得罪了娘亲之后会毫发无损的,他不死至少也要让他脱层皮才是。可是他不能现在动手,但是机会还长,却总有一天会让他得到该有的报应。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此事恐怕我是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打算蒙头打他一顿的话别忘了叫上我。”玄一寒突然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开心,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他笑浅墨也跟着笑,那是因为他们想起了另一件事。那是上一世吧,有人在朝堂上说娘亲善妒,说娘亲不能给父王生孩子,不应该独霸着圣王妃的名头,他让皇叔给父王,娶侧妃。当时父王在朝堂上拒绝了。这事后来无意中被他们兄弟两人给知道,就在突然的一天里那个官员天黑回家的时候,他们把他捉到一个巷子里用一个随手拿来的黑布袋套着他的头打了一顿。他们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整治他,但是却用了最寻常的方式。
那个人是个文官他们不打算让他缺胳膊少腿,因为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们打他只是想帮娘亲出口气,他们打的时候很有技巧,浑身打的他都疼,但是却没有重伤。让那个人顶着满身的淤青照样去上朝,事情传扬出去之后,有人说他是逛花街柳巷得的时候和人抢人罪了
得的时候和人抢人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打得?让他得到很多人的嘲弄。
“你们兄弟俩个在笑什么,说给娘听听一下。”上官雪妍听到两个儿子的笑声于是好奇地问。
“娘亲,没事。我们两个没笑什么?”他们兄弟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那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一直都没让娘亲知道,要是让娘亲知道了,会说他们顽皮。
“你们两个现在连娘亲都瞒着了。”上官雪妍微笑着说。
儿子能在她的身边说笑是她最愿意见到的事情,也是最开心的事情,她希望他们两人永远都那么开心,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心愿,也是发自内心的心愿。她不知道她前路会经历什么,但是外面的一切风雨都有她这个做母亲的为他们阻挡,她希望他们还和上一世一样,只要一生平安就行了。
“没有,我们没什么事情瞒着母亲,只是想起了一个很好笑的事情。就是我前几天听说朝中的一个大臣被人蒙着头打了一顿,儿子就是想到了我们以前听到过的事。只是觉得很奇怪,无论在哪里都能发生同样的事情。”玄一寒突然解释说,他是怕母亲多想。
“是挺巧合的,但是娘亲知道这次一定不是你们两个合伙打的。”上官雪妍听后突然说了一句话。
“啊,娘亲你知道呀?”
“母亲……。”
他们两人有点震惊的看着上官雪妍,他们以为隐藏很好的事情原来娘亲全知道。
“知道呀,你们打完人我就知道,小麒说它也踢了他几脚,你们想让小麒保密觉得可能性大吗?”上官雪妍笑着看着他们。
当时那件事情不是小麒故意告诉她的,而是小麒和宸说的时候让她听到了,她当时虽然听到了但是却没做什么反应,就当不知道?虽然觉得他们胡闹,但是知道他们也是为她好,她当时觉得很暖心。她深知道她的两个儿子不是胡闹的人,下手一定知道方寸。果然第二天那个人不照样上朝了,除了脸上淤青其他的没什么事。连当时京都里的谣言她都知道,但是她都一笑了之。
“我还以为我们瞒的很好,没想到娘亲都知道。我就知道小麒那个大嘴巴靠不住,每次有什么事情都给我们往外说,下次再有好玩的事情不带着小麒一起去玩了。”浅墨的语气十足的孩子气。
“好啦,小麒就是个孩子以后有时间慢慢教就是了,它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少。”上官雪妍伸手揉了儿子的头一下安慰到。
她刚看到小麒的时候,小麒就是一只小小的小麒麟,什么都不知道!后来跟着儿子他们在一起也在慢慢的成,现在越发的有上古神兽的影子,虽然贪吃,但是也不是好对付的兽了,这些年,它也成长了不。不论是心智还是修为都在慢慢的成长。不再是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小东西了,现在有些事情它也能自己办了。
宸曾经担心它这个麒麟族的王子,如果一直长不大,那麒麟族又如何交给它统治?,现在宸完全没必要担心了,假以时日小麒一会和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有作为的王者,一定可以领导麒麟族,保护好它自己的子民。
“我知道我和小七一起长大,他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这些年,他是长大了不少。”
“对了二弟,我怎么没看到小麒和宸,它们在哪里,没和你们一起吗?”玄一寒听到母亲和二弟的交谈才想起他这今天觉少的东西,那伴随他们长大的两只兽儿他一直没没看到,于是问。
☆、第一百四十三章 玄一鸣的疑惑
说起小麒,浅墨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这小麒怎么说从小也算是和他一起长大,他们甚至都睡在一张床?他自认自己是个勤奋的人,修炼什么的从没一天落下过,但是小麒竟然被他养成了一个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的兽。那么多年过去了,小麒竟然没受到一点他的熏到成为一个很厉害的兽。
浅墨他说着小麒机竟然唉声叹气的说,好在这些年小麒有了它自己的成长。
玄一寒他问完之后才突然想起来宸和小麒一定是和二弟、母亲他们在一起,他这问的不是一句废话吗?而且前几天母亲受伤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他们了。可是他当时心中着急,并没和她们说什么?所以不确定那兽是不是它们两人,虽然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到它们吗?可是他也能想到它们现在会在哪里?它们应该是娘亲的契约兽宠,现在应该在母亲的随身空间里。
他虽然不能修仙,但是他自小在九天大陆成长,有关修仙的事情他也听说过很多,知道有随身空间这个东西也不奇怪。虽然他知道随身空间比较难得,不是任何人都有,即使有也未必可以储存活物。但是他很有信心母亲就是这样的,从上一世他一直都觉得母亲就是一个很神秘而且本事很大的人。
母亲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母亲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他从没小看过母亲的本事。
曾经他们兄弟俩和父王一起上阵,当时的西越其实并不太平,不说内忧外患,其实也差不多。面对那样的情况父王上战场的时候走的很干脆,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不在的时候上京会出什么乱子而且那乱子户不会影响西越的以后的民生。因为父王说有母亲在上京,其他国家的人谁也不用想着趁火打劫的时候,母亲可以应付的了。
母亲果然没负父王的信任,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母亲捉住了深藏上京的他国的奸细,还让人给他们准备好了粮草,她顾及到了所有的地方。上京的安危,他们在战场的安危。
他想即便随身空间难得别人或许没有随身空间,但是娘亲一定有,甚至很早以前就有了。
“他们在,一直都在。等比赛完了你去我们那,我让你去见他们。”上官雪妍听到他说话才想起来,她这几天为了保密,并没有让宸和小麒它们在逍遥派里来回走动,一直让它们待在空间里,所以少泉一直不曾见过它们,这是她的一个疏忽,他们怎么说也是老朋友,她应该让他们见一下,也许宸和小麒看见少泉也会很开心。
“儿子听母亲的安排就是,说起来我和它们也很久没见面了挺想他们的。”玄一寒看着上官雪妍很听话的和上官雪妍说。
他是听想它们的,它们是从小一起长得,它们一起做了很多的事情,好的、坏的都有。他也从不曾把宸和小麒当做一般的兽儿对待,它们是他和二弟的朋友、兄弟。
“它们也很想你的,但是事出有因,我没让它们露面,不过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上官雪妍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也只是摸一下她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官雪妍之所以收手是因为她突然间想到眼前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但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她不能再和以前他小时候一样随意。再说她这样的举动现在会让其他人有别的想法。
上官雪妍想都不错,她们母子的举动刚好落在了另一个人的眼。
那人看着玄一寒眼中有着很深的疑惑,他不明白从小他这个少言寡语的皇兄,在宫中面对这他自己的父母和兄弟们,都不怎么说话。为什么在上官掌门跟前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眼中竟然还有很深的孺慕之情,他好像不但会说话了,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多了。皇兄不单和上官雪妍看着关系不一般,就连和那少掌门都能有说有笑的,比和他们兄弟在一起的时候要开心多了。
玄一鸣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是兄弟是母子。这个想法让他感觉闷闷的,他和上官掌门也算有仇了,皇兄怎么会和他们如此的熟悉。这几天他一直在忙门派中的事情,虽然知道皇兄差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但是他并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皇兄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他们的?很多问题萦绕在他的心中,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问清楚,他想也许等晚上吧,他就可以问清楚了。
“师弟你在看什么?快点,那边叫着呢!”就在玄一鸣在想玄一寒的事情的时候,身边的一个师兄喊了他一句。
“哎,就来。”玄一鸣提着手中的水壶快速的追上前面的师兄。
玄一寒正在和上官雪妍说起宸和小麒,他并不知道晚上将会发生的事情。
比赛依旧进行,上官雪妍和吴掌门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去式”大家都在认真的看比赛,他们现在关心的还是比赛的事情,因为这和他们各个门派都有干系,他们不能不上点心。热闹可以凑,但是正事也不能放弃。
上官雪妍她也抬头看着前方的比试台,虽然他们丹宗已经赢得了一个人的比赛,但是还有另一个没有上场的在等着自己的比赛的人,她也想乘机看一下各派的深浅。
“二弟这人是水系法术吗,怎么会是白色的?”玄一寒看着台上的地方然后低声的问浅墨,他怕被人提到了会有人嘲笑他。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修仙的事情他虽然知道但是做
事情他虽然知道但是做的并不多,而且大多都是听人传来的。
“这个不水系的,水系法术是蓝色的,就看就像这样。”浅墨说的时候怕他不明白,手上运功给他看。他的手中此时凝结了一个小水珠,散发着蓝色的幽光。
浅墨知道大哥对修仙之事很好奇,所以他也很有耐心的去解释。给他去解释什么是五行法术,五行法术有的都是什么颜色的?他说的很详细,所以就没看比赛。
交谈的两个人并没发现台上一轮比赛比完,很快又到了换人进行下一轮比赛的时候。这轮比赛还有丹宗的人,那是另一个练气期的弟子,他的修为要比丹旭稍微高了那么一点,属于练气巅峰的修为,和上一个被丹旭打下台的人差不多。
其实按理说比赛选的都是最好的,参加比赛的两个人都应该是这个修为才对,那样才有取胜的把握。但是上官雪妍却找了一个新进门的弟子参加比赛,当时山上的很多人都很奇怪,也都不赞同。但是掌门做的决定,他们只能听从。
“师兄你就把台上的那个人当成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在丹全上台之前,丹旭给他鼓劲说。
“师弟放心吧,既然你已经赢得了比赛,你师兄也在挣点面子回来。”丹全眼中有着必胜的信念。
丹全看着他好笑的说,什么叫丹做他,想怎么打就怎么大,要真是那样他恐怕在山上的时候早就被人排斥了。
丹旭能赢得比赛,他这个做师兄的也不能太丢人了,要不然他回去怎么面对众位师兄弟。来的时候山上那些师兄弟可都对他寄予厚望,他不能辜负他们的心意。
“你们快看是丹宗的弟子,丹宗的弟子又上场了。”
“这次不知道哪个门派又对上了丹宗的中的人?这下又好戏看了。”
“是有好戏看了,你们说如果丹宗的人了遇到是逍遥派的人,会怎么样?”那人说话的时候看的是台上的逍遥苍穹,他想知道有那个万一逍遥掌门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倒希望丹宗弟子遇上的是逍遥派的人,那样至少我少了一份担心。”
“你是担心会和无为派一样的下场,你也许是多想了,这丹宗怎么都没那么厉害,上次也许是碰巧了。”
“我也希望不要对上丹宗的人。”
……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是他们也一丝的没错过台上的人。此时刚到台上的丹全看着眼前的人。他刚巧让他遇上了练器派的人,太可恶了。他们两派的恩怨说起来也是最近才引起的,这都是一伙忘恩负义之,要不是掌门救了他们,他们早就死在了噬魂里,可是他们后面又是怎么做的,恩将仇报,竟然还想着侮辱掌门?既然遇到了,他一定要给他留下点什么纪念才行,他们两人的修为差不多胜负谁也不知道!只有比过才知道。要是遇到别的门派他不会有那么大气性,实在是练气门的人不可理喻,三番两次的找他们的麻烦。哪怕打不过他也要尽全力一试,能不能比赛倒在其次,可以出口恶气就好了。
“我可不是刚才那个蠢货,你休想一脚把我踢下去,至于我们两个谁下台一会儿才知道。”火庐看着丹全极其不屑的说。
虽然他刚才见识了丹宗那个弟子的事怎么把人体下比赛太的,但是那人知道现在都还在救治,看来一定是伤的不轻。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们都不是他们,丹全半残
那人看着丹全,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虽然刚才的比赛他看得很清楚,但是他不认为自己会是成为和上一个人一样的人,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他不会是上一个人被踢下去的人,眼前和他比赛的这人也不会是上一个人只用一脚就赢得比赛的人。他一直认为上一论丹宗那个叫丹旭的人会赢得比赛纯属侥幸,是他从比赛的最开始就在耍诈,要不是他故意消耗别人的体力内人,那人怎么会一早就给他踢下了比试台。也有可能是和他不比赛的那个人大意了,才会让他赢得比赛,他不会重复前车之鉴。
火流星给那个输掉比赛的人找了很多的借口和理由,那些都是他要注意的。
丹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说他不会在自己手里输掉比赛。胜负只有比过才知道,但是他总不能在比赛之前就在口头上就输给别人,以前他也许会不计较这些,但是现在他不会了:“那人是我师弟。”丹全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这一句是在告诉对面的那个人师弟可以赢得比赛,他这个作为师兄也会赢得比赛,即使他赢得比赛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少废话,打过才知道。”对面练气门的火流星也听出了丹全话里的意思。
他虽然坚信自己不会输的比赛,但是丹全的这句话还是让他心里起了波澜,他为了掩盖自己的心乱,于是率先发起了攻势。
丹全也许之前就一直在防备着他,所以在与那个人说话的时候他也丝毫不放松,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以便应敌。当他看到对方的攻击时他也撑起了自己的防护,在没弄清楚对方攻击虚实的时候,他不会轻易的出手,那样很用意暴露他的弱点。
他一直在山上从不曾下过山,平时一起训练、一起比赛的人都是山上的师兄弟,因为对彼此很熟悉,所以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但是就在少掌门在赛前给他们训练的时候,和他们说了很多和外人比赛时应该注意些什么?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不骄不躁,一定要弄清楚对方的招式的虚实才行。只有清楚对方的一举一动才能找到克制他的方式,在比赛的时候占得先机,最后取得比赛的胜利。
丹全看着迎面而来的,火红耀眼并且带着热度的剑身,他站在原地嘴角带着轻蔑的,等剑到他眉间一寸之处的时候,他竟然在原地消失了,出现在了对方的身后,谁也没看到他是怎么已经到了对方的身后。
“这不是炼气期的修为吧!你们谁看到了他是怎么移动的?”台下正在看比赛的一个掌门问身边的人,他是没发现丹全是什么时候移动的身子。
这是丹宗的功法吗,他们怎么从没见过?瞬间移动,缩地成寸都不是他这个修为的人应该会,但是他使用的不是瞬间移动和缩地成寸那又是什么?
“没看到,他难道会瞬移不成?”有人也奇怪的问。
“不会是瞬移,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全部看不到,我们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那人没说完的就是除非使用者的修为比他们高,才会让他们丝毫都看不出来。
“丹宗怎么会有如此高深的功法,这是属于哪个等级?莫非是仙级的?为什么以前没见丹兮子使用过?”
“我看未必吧。你们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丹宗要是有如此的功法,当兮子也不会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罗刹宫的手里,丹宗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以前也从未见到丹宗的人用过,就证明这功法不是丹宗的,至少以前它不是。”那人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特意看了上官雪妍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听你这样说也是这么个理,难道会是这个新掌门教的?”
“新掌门,会吗?”
……
“二弟台上的人用的不是仙派的功法吧!我怎么看着很眼熟呀!”玄一寒他看着台上的人悄悄地问浅墨。
他这话不是无缘无故问,那些掌门听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没看出台上这人的移动痕迹,但是他却发现了。那是因为台上之人用的功夫他熟悉,那应该是母亲曾经教给他们的一种很厉害的轻功步法,可以达到移动身形但吴人发现的地步。
“他运用的不是很熟,不过也已经不错了?”玄一寒在问完之后看了台上丹全一眼又说了一句。
他现在的功夫还都只曾经学会的,现在的师傅早就已经教不了他,在他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打败了所有的师傅。这还是在他隐藏实力之下的比试,但是知道他武功高的人很少,就连他随身的侍卫都不清楚,他做事还是奉行母亲曾经教的凡事都要留一手,一来可以让对手探查不到实情有所顾忌,二来他现在的身份比较特殊,虽然是太子,但是凡事表现的过出头了总不是好事。
皇家的身份一向是比较敏感的,他太子之位虽然现在做的很牢固,可是他想少一些麻烦。让别人起疑倒没什么,如果让他现在的父亲起了疑惑,他就会很难做。他以前也算是皇家人,有些事情知道的比别人要清楚很多。
“他们都是刚开始学,运用不熟练也不奇怪。再说我们以前所用的武功和现在仙派所用的功法总有不相同的地方,这也是经过稍微调整的,要比那个难了些。”浅墨也低着头和兄长说。
这种步法他当时想着要教导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力气,要适合他们
一番力气,要适合他们用的才行。
“你这已经教的不错了。”玄一寒笑着说。
上官雪妍坐在一边看着台上那人的使用的步伐,她也带着浅笑,儿子果然没负她的托付,教导都是有用的,可以扰乱对方的。现在丹全有了这独一无二的步伐在台上,至少不用担心他在比赛中受什么伤了,因为只要他不愿意,对方压根就碰不到他。
“你……你是什么时候到我身后去的?”火流星他手中提着剑有点颤抖的问丹全。
练器门的那个弟子看着自己一剑刺空了,好在他的反应够快转身就看见丹全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不过他此时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很是后怕。刚才对方如果趁机踢他一脚他会和前面那个人一样下台,但是对方却只是站在他身后没有别的动作。
丹全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嘴角下弯:“我说了我不会是师弟,他喜欢折腾自己,但是我却喜欢慢慢折磨他人。今天你好像不怎么幸运,我看你都出汗了,怕了,要不然你自己跳下去吧!”丹全用他说过的话和他说。
师弟就是喜欢折腾自己才会让自己在台上滚来滚去的,看着样子十分狼狈。
他上台的时候那是很嚣张的要让丹全自己下台,现在丹全把他的话还给他了。
丹全的这句话犹如在那个人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更何况练气门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从掌门到弟子也许是和他们姓氏有关系,个个都像是易点燃的炮仗一样,受不了一点的火星。
对方他听到丹全的话没再多说一句直接举剑就来,他好像也忘记的招式,只是拿着剑就向丹全胡乱的扎了过去。
“真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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