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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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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城,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安澜嗤笑一声,映着迷离的夜色,隐没在阴影中,她的眼眸太清澈,清澈过度,反而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安城突然有些惊慌。

他握着拳头,压抑着那种喷涌而出的不好的预感,故作强势。

“我再说一遍,放了孙叔!”

“大哥!少跟她废话,直接杀了得了!”安城的下属似乎是被安澜那淡定如斯的模样震慑了,迫不及待想要脱离那种自己无法控制的环境。

安澜凉凉一眼,素手一抬,众人什么都没看清,一根银针堪堪擦着下属的侧脸飞过,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嘴巴若是不会说话,我可以帮你缝起来。”

“你——”下属不甘被一个女人呵斥,想要开口驳斥,可想到那根擦着皮肤飞过的银针,就一阵后怕。

如果不是安澜只想给他一个教训,恐怕那根银针,就不是侧脸而过,而是没入他的咽喉吧!

“安城,我再说一遍,让孙叔离开!”

“安澜,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谈判的资格?”安城一挥手,“咔咔”全都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安澜不甚在意,“你以为就凭着你手下的几个废物,就能留下我的命?虽然现在是黑夜,奉劝你一句,不要做梦了!”

安城狂声一笑,“做梦?安澜,是你分不清形势,正在做梦吧?”

若是只有安澜一个人,她说这句话,安城可能不会怀疑。但是现在,多了一个孙泰,这是安城最后的机会。

安澜太自信,黑夜中也不掩光华。

“不信,你可以试试!”

安澜在心中默默计算,她来这里,大概也有将近两个小时了,银狐队员应该快要到了。

目前,她能做的就是再拖延一下,争取一下时间。

最下策的方式,就是她迅速解决了这里的人,然后带着孙泰离开。

不过若是如此,安澜不能保证孙泰不受伤。

冷眸巡视四周,安澜把所有的隐藏在暗处的人都在脑海中记下了,只要她行动,便可以直接射出银针。

*

山庄外十米处,借着夜色的掩护,一群鬼魅般的身影如约而至。

“叶老大,要进去吗?”

叶辰歌看了看腕表,但因为夜色太浓,黑暗太深,只能依稀辨别出大约几点了。

凌晨两点半左右。

他是晚上十点左右离开叶家,若是安澜是在他前脚离开,后脚就跟出的话,那么此时已经大约有四个小时左右了。

“小心一点,不要被发现。顺手解决所有的人,悄无声息的靠近!”

“是!”

小心翼翼的靠近,悄无声息。

一个又一个隐藏在暗中的人被找出来,接着不能惊呼,便断气步入黄泉。

银狐是杀神,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

“能定位到澜澜的具体位置吗?”叶辰歌问裴翠秋,眸中是化不开的深沉和担忧。

“可以!”

裴翠秋取出小型电脑,根据安澜发出的信号,进行定位。

银狐的通讯器太先进,不仅可以发射讯号,也可以接收信号。

而且每个通讯器都有自己独特的接收信号的方式。

比如安澜的耳钉,就是依靠发热刺激耳垂来接收信号的。

按下发送键,安澜只觉得耳垂一阵灼热的刺痛。

在暗夜中,她扯出一个微笑,心中竖起一个胜利的手势。

银狐不愧是银狐,果真没有辜负她的托付。

安澜和安城僵持着,谁也不主动,谁也不退让。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个下属附在安城耳边说了什么,安城突然拔枪对着安澜,其他人也打起精神对着安澜。

“你做了什么?”

千防万防,安城没想到安澜竟然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安澜清眸一转,很无辜,“我做了什么?还是说,我在你安城先生这么多枪口下,我能做什么?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殊不知安澜越淡定,安城越发认为,外面的人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就是安澜做的。

“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安城怒气丛生,他跨步上前,枪口抵在安澜的太阳穴上,不断用力。

安澜纹丝不动,话语薄凉,“有本事开枪!”

“你以为我不敢?”

“不,你安城先生连走私贩毒都敢,不过是开枪杀一个人,有何不敢!”

安澜了解安城,所以她从言语上激怒他。

安城这个人,本事虽然不强,但他太自负,总觉得自己时世界上最完美的人,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被安澜压在无法翻身的原因。

“别以为我不敢……”

话语出口,安城后退两步,举起枪,黑洞的枪口落在安澜的眉心。

“像个男人一样,开枪!”

最后两个字,安澜突然加重了语气,好似在逼着安城开枪一样。

安城手背青筋暴起,右手食指紧紧扣在扳机上,胳膊隐隐颤抖。

安澜继续激怒他,“开枪啊!怎么,不敢了?”

“找死?我成全你!”

话落,不等安城开枪,一枚子弹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从黑暗中飞来,从安城的手腕中穿过,没入黑夜中消失不见。

安城吃痛,手中的枪落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大汗淋漓。

抓住时机,安澜一脚踢开安城,然后顺手接着还未彻底掉到地上的枪,右脚一挑,枪支飞起,安澜伸手,稳稳接住。

一切都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下一秒,原本抵在安澜眉心的枪口便抵在了安城的太阳穴上。

“我说过,你输了!”

红唇启动,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从安澜唇中溢出,清眸睥睨绝世。

“把枪放下,不然我就一枪打死他!”

安澜看着前方,声音不大,却清冷无比,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放了孙叔!”

见安城的下属有些犹豫,安澜接着厉喝。

“谁放下枪,我就杀了谁!”安城暴喝一声,如同一只暴躁的狮子。

困兽之斗,说得就是此刻的安城吧!

突然,周围弥漫起阵阵硝酸钾的味道,很轻很淡,安澜悬在心口的心,却如同一颗大石头般,稳稳落地。

“杀了他们?不好意思,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黑暗中,一个一身作战装束,脚蹬军靴的英姿飒爽女人,扛着狙击枪走出来。

是裴翠秋。

她调皮地对安澜眨了一下眼睛,“老大,我来的及时吧?”

接着,隐藏在输上的人一个个落地,显然已经失去了呼吸。

仔细观看的看,他们都是眉心中弹,而且中弹的位置分毫不差。

安澜随手扔掉安城,就像扔一块垃圾一样。

失去了安澜的挟持,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安城就好像一块烂泥一样,愣愣的坐在地上。

裴翠秋上前踢了他一脚,“傻了?”

难道就因为一次行动失败,就经受不住打击,所以因此颓废了?

若是这样,那可就真的太没用了。

裴翠秋在,安澜也不关心安城了,她走到孙泰面前,帮他解开缚手的绳索,歉疚万分。

“孙叔,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没事没事!不过有惊无险罢了……”

比起安澜的愧疚,孙泰倒是显得豁达。

他除了身体虚弱了一点,精神倒是不错。

毕竟是年纪大了,大半夜没睡觉,这会儿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拍拍安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而安澜,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毕竟这次灾难,是因她而起的。

愧疚,如蔓草,在心头疯狂蔓延,片刻便荒芜了心田。

这时,其他银狐队员也来了。

安澜让杜齐送孙泰回去,自己则留了下来。

孙泰虽然救出来了,可还有一个安城没解决。

斩草除根,安家都没了,安澜不可能再单独留下一个安城。

安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澜比谁都了解。

他心比天高,睚眦必报,典型的小人一个,所以安澜绝对不会再留下他。

“安城,我说过,今天就会送你下地狱去一家团聚,放心,我会说话算话的!”

银针从指间划出,一抹冷光闪过,银针没入眉心,留下一个针尖似的血珠。

犹记得三年前,安娜也是被安澜杀死的。

银针没入眉心,一击毙命。

安家兄妹,都是死在安澜手里。

以后,尘世中,再也没有一个名叫安城的人了。

安澜与安家的恩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安城的离去,化作了一粒尘埃,彻底消失了。

人活一世,总要为自己的行为埋单。

红尘俗世,有因必有果。多年前,安家种下的因,多年后,安家饱尝苦果。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报应不爽。

浅浅叹息一声,安澜转身。

不期然,撞入一双幽深如暗夜,翻涌着狂潮的眼眸。

安澜的心咯噔一跳。

糟糕!

他怎么来了?

坏了!真倒霉!

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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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辰歌生气

心虚。就是心虚了。

对上叶辰歌那双幽深似夜,讳莫如深的眼眸,安澜心虚了。

低头,不敢对视,安澜只觉得那视线如刀刃,黏在身上,无法甩掉。

第一次被人抓包,安澜难得心虚,惴惴不安的同时,张了张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所以就干脆沉默不语了。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她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沉默是金。

殊不知,她沉默不语,在叶辰歌看来,就是不知悔改,绝不认错!

安澜不说话,叶辰歌也不说话。

一身骇人压抑的气势从叶辰歌身上逸散出来,就好像很多神话故事中所说的威压一样,令人有种沉闷的,大气不敢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特么难熬。

安澜偷偷抬眸斜睨一眼,叶辰歌面无表情的峻颜,隐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迫人,安澜心里咯噔一跳,不会生气了吧?

叶辰歌从来没有生过气,也没有发过火,至少在安澜面前没有。

即使是他不开心的时候,他也只是浅淡疏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说是害怕,到不至于。安澜只是觉得,她明明答应了叶辰歌在家里等着,却半夜一个人偷跑出来,换位思考,她也会生气。

这样一想,安澜便越发心虚和愧疚了。

挪动脚步,慢慢靠近。在距离叶辰歌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安澜始终没有抬头,因为她不想看到叶辰歌那讳莫如深的眼神。

“辰歌,你生气了?”安澜小心的看了叶辰歌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小声道,“对……对不起……”

叶辰歌抿唇,依旧不说话。

猜不透的感觉,安澜觉得无比煎熬,当年特种兵审讯训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煎熬过。

沉吟了一下,安澜觉得,叶辰歌肯定是在等她主动解释。

安澜琢磨着,要是她主动解释了,叶辰歌可能就没这么生气了,那么大不了她再主动献身几次,就雨过天晴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安澜张了好几次嘴,才把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辰歌,是安城抓了孙叔。安城要求我只能一个人前来,否则他就用酷刑对待孙叔。孙叔年纪大了,他肯定承受不了。

辰歌,你也知道,我从来没享受过父爱,孙叔对我就好像是父亲一样,所以我不能放任不管。

安城的心有多狠,我们都清楚。再说了安城恨我,我……”

安澜一抬头,正好可以窥见叶辰歌眸底翻涌的怒气。

“你明知道安城恨你,因此他会做什么你猜不到吗?安澜,你不仅只有你一个人,别忘了,你还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你这样做,想过我跟宝贝吗?”

这是叶辰歌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对安澜说话,他没有亲昵地喊她澜澜,直接喊了安澜。

安澜觉得事情大条了,叶辰歌绝对怒意凛然。

“可是,辰歌,安城绑架了孙叔,要是我不来,你让孙叔怎么办?”

不顾孙叔的死活,她绝对做不到。若是那样,她根本没有颜面再见孙叔,那样她一生都会活在愧疚当中。

“没有人会阻止你救孙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银狐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再次发生三年前的意外,你让我怎么跟宝贝说?”

提到小家伙,安澜心尖一凉,她竟然忽视了宝贝。

“澜澜,你让我很失望……”

安澜诧异抬眸,撞入叶辰歌那幽深的眸中,只见他唇角紧抿,他竟然对她失望了?

一股恐慌袭上心头,慌乱不堪而又惊慌失措。

安澜急忙去拉叶辰歌的手,“辰歌,我……”

叶辰歌拉下安澜的手,大步离开。

他怕在看到安澜的眼神,就会忍不住心软。

但是,安澜这次的做法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若是不给她一个教训,难免她以后不长记性。

以身犯险的事情,叶辰歌不希望安澜再做。

但若真的要给安澜一个教训,叶辰歌也狠不下心。

所以,他只能使用冷暴力,实施冷战。

安澜深知这会儿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心虚的感觉,让她根本无力反驳。

本来就是自己理亏,所以她只能默默承受叶辰歌的怒火。

看着叶辰歌渐走渐远的背影,安澜十分纠结。

走了十几米,突然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叶辰歌停下脚步,转身拧眉,“还不回家?”

口气虽然很不好,叶辰歌依旧舍不得抛下安澜。

轻轻扯动唇角,安澜立马跟上去。

“回!”

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再做出什么让叶辰歌生气的事情。

一座废置的庄园,即便很少有人涉足,但争斗的痕迹和一具具横躺的尸体,也必须处理了。

叶辰歌带着安澜离开,清理痕迹这种粗活,自然就由银狐来做了。

裴翠秋双手环胸靠在树上,撇撇嘴不满道,“两个老大都太不意思了,任务结束了,一拍屁股就走人,把各种粗活累活扔给我们!”

孙治把一具尸体抗在肩头,“行了!少废话,没看到叶老大那阴沉地能滴水的脸么?老大回去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裴翠秋拖着下巴,一脸深思,“好像真的是这样。”

突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了。

众人看了裴翠秋那幸灾乐祸的神色,无力的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看老大吃瘪的恶趣味,不减反增。

“嘿!少在哪里偷懒了,赶紧干活!趁着天还黑着,回去还能睡一觉呢!”罗磊吆喝一声,手上的动作越发迅速了。

裴翠秋踢了树干一脚,也开始处理痕迹。

直到天边泛起丝丝缕缕的白色,银狐队员这才把庄园里所有的痕迹清理完毕。

庄园又恢复如初,回到了废置庄园的破败和颓废模样。

吹着口哨,三十几个人一同返回军区。

还不到早操的时刻,除了寂静,军区中再无其他声音。

一阵踢踏沉稳的脚步声响过之后,银狐队员回到自己的宿舍,偌大一个军区,再次恢复了沉寂。

深夜的寂静,是万物休憩睡眠的宁静。

黎明的沉寂,是芸芸众生喧闹前的积蓄。

*

安澜跟着叶辰歌回到家,默默无声走进卧室。

她想要解释,刚刚张开嘴巴,话语还没出口,叶辰歌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拿起衣服走进浴室。

安澜泄气地坐在床上,一阵挫败。

以往都是她对别人使用冷暴力,今天终于尝到苦果了。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重重叹息一声,身体仿佛抽去了力气一般,安澜后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安澜无比挫败。

只怕这次真的惹到叶辰歌了,生气的男人,可不好哄。

安澜清眸流转,各种想法在脑海中浮现,接着又被她推翻。

哎!难办!

双手捂脸,安澜没办法了。

难不成让她主动献身?

倏然,这个想法冒出来,安澜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要是她主动献身,叶辰歌不生气了还要,要是火气不消,那她可就亏大发了。

以往,安澜觉得自己的主意很多,这会儿用到的时候,一个都不顶用。

叶辰歌,平时看着一副冷厉木然的模样,其实就是一傲娇幼稚的性子。

要是真的傲娇起来,肯定很难哄。

“哎……”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难办啊……”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叶辰歌裹着浴袍出来,听到的就是安澜这一声叹息。

暗沉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难办?是在说他吧!

自己犯了错不反省,还来说他难办?

叶辰歌眸色沉沉,唇角紧抿,这就是宠出来的恶果。

大概是安澜想的太入神了,竟然没发现叶辰歌站在浴室门口看了她好久。

“还不去洗澡,今晚不想睡了吗?”

安澜身体一僵,迅速翻身起来,对上叶辰歌幽冷的眸,又是一阵心虚。

她麻利地从床上下来,缩着脖子,随手拿起一件衣服甚至都没看清自己拿的是什么,憨憨道,“这就去……”

望着那个像鸵鸟一样的妻子,叶辰歌扯了扯唇角。

这会儿知道心虚了,早干嘛去了?

手指成八字状,叶辰歌拖着下巴,凉凉的想,妻子心虚的感觉,还不错。

要是安澜是叶辰歌肚子里的蛔虫,听到他此时的心声的话,肯定会一口老血喷出几米远。

感情是某个腹黑恶劣的男人故意看她心虚的模样啊!

不过,安澜却不知道,注定了要被某个腹黑的男人吃得死死的了。

浴室里,安澜打开莲蓬头,温热的热水从头浇下,脑海中紧绷的那条弦骤然断裂,身体蓦然放松了,一股疲惫感袭来,接着便被热水冲走。

雾气弥漫,光洁的白色瓷砖倒影出姣好迷人的身躯,任由热水冲刷在身上,安澜微微有些出神。

叶辰歌怒气不消,难道她真的要主动献身吗?

烦躁的揉揉头发,安澜从来没觉得这么为难过。

哎!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万物相生相克,相依相存。

叶辰歌大概天生就是安澜的克星,安澜就是叶辰歌的那一束阳光吧!

尘缘后世,谁是谁的劫难,谁又是谁的救赎,无法用言语来表明。

千丝万缕,总有那么几缕,无法言说,无以言明。

都说男人洗澡是洗战斗澡,而安澜洗澡的速度,不比男人慢。

这是多年的军旅生活养成的习惯。繁重的任务时,有时候一两分钟就必须要洗完,而安澜最慢的一次,也不过只用了十五分钟而已。

大约十分钟左右,安澜关闭莲蓬头,裹着浴巾开始穿衣服。

翻了一下自己随手抱进来的衣服,安澜欲哭无泪。

她到底做了一件什么蠢事,竟然一件有用的衣服都没带进来,而是随手扯了一件床单进来。

世界上还能有比她更蠢的人么!

安澜要被自己蠢哭了。

这个时候,叶辰歌肯定在床上,她肯定不会赤身裸体的出去穿衣服。

即便安澜多年的军旅生活,男女意识淡薄,但那种镶嵌在骨子里的羞涩,一直都是a国女性的共同特征。

这是几千年的文化传承下来的,安澜自然也会受其影响,也不例外。

裹着浴巾坐在马桶上,安澜像只愤怒的小鸟。

让她光着出去穿衣服是不可能了,要不让叶辰歌给自己送进来?

想到叶辰歌那如冰似夜的眼神,安澜只觉得一阵头疼。

殊不知,安澜在浴室里急躁地揪头发,叶辰歌也心不在焉地靠在床上,时不时望向浴室,希望能够看到那抹姣好的丽影。

修长的手指捏捏眉心,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间,安澜已经进入浴室将近三十分钟了。

叶辰歌有些担忧。

安澜洗澡很快,还是第一次进去这么长时间,叶辰歌不免多想些。

起身,下床,穿鞋。

叶辰歌走过去,脚步声都被长长的绒毛地毯吞噬了。

抬手敲敲浴室的雕花磨砂玻璃,“澜澜,洗好了吗?”

生怕叶辰歌进来,安澜裹着浴巾急忙喊道,“好了好了!”

听到安澜的回复,叶辰歌松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重新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了沙发上。

安澜揪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脸蛋疼。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把浴室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只露出脑袋,对坐在沙发上男人喊道,“辰歌……”

叶辰歌侧目,看到安澜有些闪躲的眼神,剑眉微拧,“怎么了?”

嗫嚅了好一会儿,安澜才小声道,“我忘记带衣服了,你帮我拿过来。”想了想,觉得口吻不太好,又加了一句,“好吗?”

叶辰歌眼神深沉晦涩,盯着安澜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安澜头皮直发麻。

这是不想搭理她的节奏么?

组织了一下语言,安澜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只见叶辰歌起身,“要拿什么?”

“所有!”话语脱口而出,安澜双颊顿时绯红。

天哪,丢死人了!

即使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安澜也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要是花老夫人知道安澜这么想,一定无力地翻一个白眼赏给她。

叶辰歌走进更衣室,只挑了一件白色的纯棉睡衣。

“谢谢。”安澜接过,关上浴室。

把浴巾摘下来扔在架子上,安澜捡起睡衣往身上套。

不过,在穿睡衣之前,却找不到内裤了。

安澜又怒又羞,肯定是叶辰歌故意没有给她拿过来。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叶辰歌也是一个睚眦必报,十分恶趣味的腹黑男呢!

愤愤不堪,擦干身上的水滴,安澜直接套上睡衣。

反正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早就坦诚相见无数次了,难道她还怕他看?

拉开浴室门走出去,没有穿底裤,安澜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十分难受。

安澜没好意思看叶辰歌,直接灰溜溜地往更衣室跑去。

然而,步伐还没迈开,就被一只铁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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