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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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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时的路线是从东边进入的,而撤退却是从北边的通道。

“程督察,驾车到安氏办公楼北侧,罗磊和十七从那里出来。”

“好!”程杨二话不说,发动车子从离开原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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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父女相见

夜色中,罗磊和十七到黑色的身影窜出,快速进入车中,然后车子驶离原地。

这一幕,好似梦幻残影,刹那间转瞬即逝,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路未停,顺利到达警署。

罗磊把机密文档交给了罗磊,而芯片给了裴翠秋。

没有丝毫耽搁,裴翠秋立即开始解压芯片。

大约一个小时后,芯片中的资料全部解压出来,里面所记载的信息,虽然不足以让安家全部覆灭,元气大伤是必然的。

如果码头的货物能够顺利拦截下来,安家这个只怕在连城很难站稳脚跟了。

*

连城码头。

特警队员已经顺利潜伏在相应的位置,银狐队员也准备完毕。

通过夜视望远镜,清晰地可以看到码头上工人们忙碌的身影。

安澜放下望远镜,她打开通讯器,开始指挥作战。

叶辰歌拿起安澜的望远镜,仔细地巡视。

“我听说这次安平亲自过来了。”

话音落下,安澜的呼吸顿时乱了几分。

安平竟然亲自过来了?

呵!这算是上帝想要让她亲自惩罚他么?

“我已经七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了,借由这次机会,见见父亲也不错,说不定还能让他想起,他还有一个名叫安澜的女儿呢!”

这话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冷漠,她的眸光很沉静,平静地好似一汪湖水。

“澜澜……”

安澜打断他,“叶先生,有些话不适宜这个时间说,能不能等任务结束再说,OK?”

叶辰歌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最终妥协,“好吧!”

“左侧迂回前进,进入到最佳的射击范围!”

“特警队准备,等到负责人出来,然后立即冲上去!”

“银狐狙击手掩护!”

……

一系列命令下达完毕,叶辰歌的眸光晶亮,这样的安澜,无限风华尽显,优雅高贵,飒爽的英姿雄发,最是引人夺目。

唇角扬起一抹笑,真好,安澜是他的妻。

*

货物装载完毕,躲在监控室里的安平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抹了额头的一把冷汗,感觉有些心力交瘁。

安氏航运从事多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感觉心是悬在嗓子眼的,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通过码头的负责人,安平从监控室中走出来,与买方进行交易。

买方是个中东人士,因为中东动乱,急需这一批货物,所以才如此着急。

“安先生,很抱歉,因为中东局势太过紧张,所以才不得不急需。”一口流利的英语,带着轻微的口音,他伸手与安平相握。

“可以理解。”安平笑道,只是那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

两人站在码头上寒暄谈判,安澜沉稳开口,“行动!”

霎时间,所以的特警队员全部冲出来。

“不许动!”

“举起手来!”

装载工人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而中东男人所带来的人却下意识地拔出枪与特警对峙。

“安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中东男人面容阴鸷狰狞,好似露出獠牙的眼镜蛇。

“我还要问你呢!交易时间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警察是怎么知道的?”安平从来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小心谨慎,他自信不会让警察盯上,既然不是自己,那么就是对方了。

中东男人下令反抗,然而,未等动手,银狐的狙击手已经行动了。

空气中飘动着淡淡的硝烟味道,与咸湿的海风相互交织缠绕,十分刺鼻。

安澜和叶辰歌走过来。

“安先生,好久不见。”开口的是叶辰歌。

“叶少?”安平诧异地望着叶辰歌,“你怎么在这里?”

“很吃惊吗?”淡漠的语调,平静地不起波澜。

前天安氏航运还与sk集团洽谈合作,然而今天,叶辰歌就出现在码头上,而且与警察一起,恐怕只要是个人,都会差异不解吧!

安平当然也不例外。

阴鸷的眸光微微扫视,落在了安澜身上。

一身劲装,气质清华无双,那一双眸子清冷如冰,只是万分熟悉。

安平不禁望着那一双眸出神了。

他竟然在这种时刻,望着一个警察的眸子出神了。

物证人证都在,安平的人大部分都是当地的装卸工人,见到警察,已经吓得手脚发软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中东男人的人,虽然携带枪支,然而早已在最初的时候被银狐的狙击手解决了。

即便没有死亡,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构不成任何威胁。

“带走!”

清冷的声音带着薄凉的寒气,安澜自始至终没有看安平一眼,既然已经想见,总是会有再次接触的,她不急于一时。

特警队队长带领着人快速查抄了整艘货轮,顿时无比感慨,竟然全部都是军火和钻石。

安氏航运竟然大胆到了这种程度,走私军火和钻石。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货量会如此巨大。

中东男人所带来的人,被特警抓获,这些人应该会交由国家使馆来处理,至于安平,自然是交给人民法院来审判了。

查抄的军火和钻石,由连城的警署来解决。

中东男人被带走了,而安平就与安澜和叶辰歌僵持着。

“叶少,请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安平压下心中的怒意,质问。

“自然就是安先生看到的样子。”叶辰歌开口,“安先生是成年人了,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相信安先生会比我更清楚。”

“少废话!”安澜对叶辰歌的解释十分不耐,“带走!”

安澜的无名怒气,叶辰歌只能哑然失笑。

原来他的妻子,除了淡漠和疏离,还是有其他情绪的,这算不算意外的发现?

行动十分顺利,中东男人被带走,但是他带来的人,两死三伤,特警队员把伤员送到医院就诊后,便开始处理码头的钻石和军火。

安澜静静地站在一边观看。

凌晨三点左右,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海风携带着沁骨的凉意,安澜的面容清冷。

她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的离开。

或许,因为胜利来的太顺利,所有的人都大意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手指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了安澜。

砰!

枪声响彻天际,一滴温热的鲜血落在了脸上。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安澜怔怔地望着挡在自己身后的人,神情复杂。

“叶先生,你……为什么?”声音略带哽咽,眸中似乎有晶莹闪烁。

叶辰歌抚上她的脸颊,幽深的眸中缱绻神情,他的声音透着几许沙哑,“澜澜,你是我的妻……”

安澜猛然抱着他,“叶辰歌,你这个傻瓜!”

大傻瓜!

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叶辰歌抱着安澜,心口暖意融融,“澜澜,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傻瓜……”

因为闪避及时,叶辰歌的伤并不甚严重,子弹擦过,只是皮肉伤而已。

安澜亲自给他包扎,这样的伤口在自己身上觉得没有什么,可现在看着,却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叶先生,我觉得还是去医院吧!”

她担心啊,万一伤口感染了,那就真的不好了。

“不用,这样就很好。”叶辰歌无所谓,比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遑论是一点小伤。

安澜抿唇,担忧的眸子忽闪不定。

叶辰歌说,“澜澜,我没有那么娇贵,不用担心。”

最终,安澜还是妥协了。

翌日,连城的早间新闻大肆播报凌晨时分,码头的特警行动,对于查出的安氏航运走私,掀起轩然大波。

同时,警方也公布了相应的证据和机密文档,充分揭露了安氏航运违法的事实,顿时,谩骂声,指责声和谴责言论在网上以光速传播。

调查令直接下达到警署,程杨带着人光明正大地到安氏航运查抄。

一时间,连城的航运顿时陷入混乱。

幸好,sk集团的航运早已占据了不可取代的位置,sk暂时接替了安氏航运所有的航运任务,这才没有让连城陷入瘫痪之中。

☆、065父女对峙

连城警署审讯室中,安平被拷在座位上,面容沉静。

历经风霜五十余载,各种各样的场面他早就见过,自然不会因为这次被抓获就惴惴不安,大惊失色。

既然他敢铤而走险,自然做好了有朝一日认栽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速。除了有些措手不及之外,于他倒没有多大的损失。

安氏航运,表面上看来还是安家的主心骨,只是当他掌握了安家的主权的时候,他早已把航运分离出来了,即便落入警方手中,他依然有恃无恐,只不过会有些麻烦而已,根本不会置他于死地。

安平阴鸷沉冷的眸子微眯,叶少他认识,可那个女人,为何会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

那种冰冷的视线,还有她的仇恨,他看得一清二楚。

程杨以及各种审讯的老手在安澜的陪同下来到审讯室,安平有恃无恐。

“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程杨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眸光沉静的注视着安平,助手把所需要的文件摆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主使审讯人员开始。

安平开口,“我需要律师,律师到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程杨的眸子沉了几分,他开口,“可以。”

a国是一个人权国家,在没有定罪之前,这是他的权力,没有人可以剥夺。

安平的算盘打得很精,只要等到律师到来,他就可以转到a国帝都的国家法院,到了那个时候,连城的警察就鞭长莫及了。

安平,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他在帝都的势力,足以保他无虞了。

这算是无功而返了,程杨只能起身离开。

安澜语调淡漠,“程督察,可以让我与安先生单独说几句吗?”

程杨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安澜坐在安平对面,拳头紧捏,她在克制自己。

七年了,终于可以见到父亲一面,说出去,还真是令人嘲讽。

“不知道安先生还记得我吗?”压下心中的嘲讽与怒气,安澜话语平静。

安平沉冷的目光打量安澜,看着眼熟,可就是没有印象。

“我们……认识?”

话音落下,安澜就笑了,笑得无比嘲讽。

果然如此,真的不记得她了。

“不知道安先生还记得花情吗?”花情,安澜的妈妈,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二十年前在风靡帝都,一度成为帝都豪门公子心中的女神,无数的商界名流,豪门贵族追捧,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最后选择了其貌不扬的安平,令多人费解唏嘘不已。

听到花情的名字,安平蓦然睁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安澜,好似要在她身上看穿一个窟窿。

“你……你……你怎么知道花情?”安平已经诧异不已了,一个荒诞的念头从心底升起,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花情是我的妈妈,您说我为什么会认识。”

安平的眸中溢出几许冷光,“你是安澜!”

十分肯定的语调,甚至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肯定。

“安先生终于认出来了,是吗?”这话,无疑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她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安澜,不是见不得人的,相反,见不得人的反而应该是安平,是安家。

“你竟然还活着!”安平激动地握紧拳头,要不是因为他被禁锢在座位上,只怕早已不受控制地站起来了。

“当然!你们安家的人还活着,我怎么可能会死,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们一起。”安澜的话语说得云淡风轻,可安平却听出了其中的怨愤和怒气,那是一种积聚到一定程度,厚积薄发了。

安澜的话,让安平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慢慢的浸入骨髓。他没想到,那个胆小懦弱的女儿,有一天会让他心生畏惧。

即使他不想承认,那种畏惧却盘旋在心头,经久不散。

“父亲,我知道你有恃无恐,安家也不会因为因此而没落,但是,在您有生之年,我一定会让您亲眼见到,安家是如何从辉煌无限走到陌路繁华的,包括您那一对引以为豪的儿女。”

安平目眦欲裂,他激动地想要起身,奈何无能为力。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我是没有权利,但是您的儿女和妻子在七年前给了我这样的权力。”安澜嘲讽一笑,“父亲大人应该对七年前的事情很了解吧,如果不清楚的话,可以回家问问您的儿女和妻子,相信他们会很乐意解说的。”

“安澜——”

安平阴沉的面容有些狰狞,阴鸷的眼神好似眼镜蛇的獠牙一样,淬着毒液。

这种眼神,她已经见过太多了,早就麻木了。

“父亲,我在帝都等着您,希望您不要让我失望。”

无视安平的愤怒和暴戾,安澜离开了审讯室。

父女亲情,对她来说,完全不值一提,如果安平真的在意的话,七年前她就不会进入黑市,五年前她的妈妈就不会离世,妹妹也不会颠沛流离。

安平,他愧对爸爸这两个美好的字,他侮辱了父亲这个美好的称呼。

银狐的任务就是协助连城的特警队获取安氏航运的机密文档,并且找到安氏航运囤积在码头的货物,其他的事情,不再银狐的任务范围内。

既然安氏航运已经落网,那么银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安澜做了总结报告后,银狐十个队员,在裴翠秋的带领下,返回帝都军区,安澜也暂时留在连城。

因为安平,更是因为叶辰歌。

银狐离开连城返回帝都军区,安澜的报告完成之后,任务算是完全结束,她打车来到sk集团。

高耸入云的sk大厦,好似雄踞一方的霸主,俯视着芸芸众生,睥睨着岁月洪流,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在不经意间就会倾泻出尊贵无双的凛然霸气,举手投足间乱世风华。

安澜进入sk大厦,前台小姐微笑着颔首。

“小姐,请问您想要找谁?”公式化的语调和微笑,却让人看着很舒服。

“我找叶先生。”

叶先生?

前台小姐微微一怔,他们的高层中好像没有姓叶的先生,刚要说没有姓叶的先生,突然想起,最近刚刚到来的总裁,好像姓叶。

难道是来见总裁大人的?

前台小姐试探着开口,“请问,您所找的叶先生,是不是叶少?”

叶少的名气太大,钻石级的黄金单身汉,是a国所有女性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安澜语调平淡,“就是他。”没有波澜,也没有激动,好似提起叶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样。

“抱歉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如果没有预约,叶少也不会相见的。

安澜柳眉微蹙,“没有。”她从来没想过,见叶辰歌还需要预约。

“小姐,很抱歉,如果没有预约的话,叶少是不会见您的。”前台小姐公式化的微笑,带着几许为难的尴尬的,眼神略带歉意。

但,这是公司的规定,她真的无能为力。

“抱歉,打扰了。”

公司有自己的制度,安澜不想为难别人,既然不方便的话,那便算了。

安氏航运出事,连城的航海运输,大部分都落在了sk集团身上,叶辰歌忙着处理紧急文件,已经接连处理了两天了。

这两天中,他处理了无数的文件,甚至有时候连午餐都来不及吃,会议一个接着一个,忙碌不堪。

安澜在楼下犹豫了几分钟后,终于下定决心。

她拿出手机,冰瓷一般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终于把号码拨了出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等着叶辰歌那磁性的声音灌入耳膜。

然而,等了十几秒,电话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安澜下意识地蹙眉,难道是他的胳膊伤势加重了?

不由得担心几分,她原本就是想要看看他的手臂和伤口的,可手机无人接听,她的心沉了几分。

叶辰歌刚刚从会议室中返回办公室,便听到手机最后的铃声。

他捏捏眉心,大步过去,想不到是谁给他打电话。

然而,当他看到来电显示时,诧异了几分,惊喜和激动,这还是安澜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呢。

带着淡淡的喜悦,他重新反拨回去。

他坐在转椅上,慵懒的靠着,想要缓解一下压力。

安澜在楼下有些担忧,想要上来看看,触及到前台小姐的目光,却不由得止步不前。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刻,手机突然响起来。

是叶辰歌打来的。

没有犹豫,接听。

“澜澜,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难道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安澜反问,话音落下,不仅叶辰歌愣了一秒钟,就连她自己也怔了一下,她最近与叶辰歌说话,越来越自然了,甚至很多话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比如此时。

安澜的话语,让叶辰歌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

“澜澜,你能主动给我打电话,我很高兴。”

安澜撇嘴,不置可否,“我现在在楼下,方便下来吗?”

既然可以接电话,那么应该有时间下来吧?

“好,等我三分钟。”

------题外话------

这几天收藏一动不动,没有推荐,心塞啊……

☆、066你的午餐

乘坐高层专用电梯下来,安澜清姿无双的身影便落入眼帘,唇角不自觉地高高扬起。

“澜澜……”

叶辰歌自然地亲吻她的唇角,清浅一吻,浅淡似雪,不等安澜恼怒便退开,尺度把握地很好,安澜即使想要发怒也没有理由。

前台小姐愣愣地看着两人,顿时觉得冷汗淋漓。

这位气质无双的小姐,竟然与叶少关系非同一般,而她竟然把她拒之门外。

真的是……

自己作死啊!

前台小姐眼泪汪汪,希望叶少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这个小虾米一般见识,就在她默默祈祷的时候,叶辰歌牵着安澜,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她,径直从眼前经过,进入高层专用电梯。

前台小姐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是被无视了咩,不过无视得好啊!

虽然与叶辰歌多次接触,但是安澜依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尤其是男人,即便她不讨厌与叶辰歌接触,然而心理上的障碍,让她十分不自然。

叶辰歌好似没有看到安澜不自在一样,眸中含笑,柔情似水。

他微微侧头,“澜澜,你要习惯我的靠近,习惯我的触碰,我们是夫妻,不是陌路。”

他有些无力,虽然两人的关系拉进了不少,可安澜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十分不自信。

“我……”安澜无语,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低头看着脚尖,尽量忽略十指紧扣的手,安澜沉默了许久,她才开口,“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这是在关心我?”叶辰歌轻笑,看来也不是原地踏步,他的妻子能够主动关心自己,这已经是很好的现象了。

安澜抿唇,不置可否,她啜嗫道,“毕竟你是因为我而受伤的,我关心你应该很正常吧!”

“除此之外呢?”叶辰歌左手牵着安澜,右手有些无力的扶额,他高兴地有些早了,原来是因为自己是为她受伤的,才换来她的关心,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很高兴了。

“还能有什么?”安澜诧异,难道还有什么原因么?

看着安澜无辜清澈的眸,圣洁如雪莲的气质,叶辰歌在心口郁积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他的妻子太过淡漠,这是正常现象,他要有耐心,他不生气。

“没什么,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叶辰歌俯身在安澜唇角印下一吻,这时电梯刚好停住,叶辰歌拉着她走出去,安澜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被吻了两次,虽然都是清浅一吻,点到为止,但是这对她来说,却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却偏偏发生了。

无力思考与纠结,安澜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不幸。

望着叶辰歌挺拔如修竹的身姿,安澜垂眸,神色不清。

我的心已经悸动,如果你在敲开我的心扉后潇洒离去,那么我该怎么办?

安澜没有忘记,叶辰歌当初与自己结婚的原因,是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而她也是因为缠绕自己的仇恨而答应的。

一纸交易而来的婚姻,真的能够长久吗?

她不知道。

安澜任由叶辰歌带着来到他的临时办公室中,直到叶辰歌开口,才拉回她的神思。

“在想什么?”

“没什么。”安澜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毕竟他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她有愧疚之心,无关其他,只是愧疚,这份愧疚,纵然是对一个陌生人,也会拥有。

叶辰歌更不例外。

安澜松手的那一刹那,叶辰歌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深,他默默叹息,是他太过急迫了,安澜的疏离真的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也罢,她已经是他的妻,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将近七十年,总有一天他会住进她的心里,那里只有他一个人。

*

卷起衣袖,看着渗出鲜血的纱布和绷带,安澜薄唇紧抿,“今天是不是没有换药?”

质问的语调,其中的关心却不曾掩饰。

“忘记了。”叶辰歌有些低落的心顿时飞向云端,他无奈,这样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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