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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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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脑袋如此不够用,此刻,她有些欲哭无泪。

她竟然没有带睡衣进来。

真的是……

这个时候,她还能让叶辰星来给自己送一套睡衣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一想到叶辰歌还在外面,安澜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虽然她在军队中度过了四年,男女意识和观念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是在叶辰歌面前,她便无法做到那么自然。

万物相生相克,安澜想,老子的智慧果真是无穷尽的。

无法出去,却也不能在浴室中呆一晚上吧?

纠结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出去吧!

小心翼翼地把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拉开一天小缝,灵动的眸子先巡视一周,看到慵懒地半躺在床头的男人,安澜张张嘴,但声音好似卡在喉间,脸颊顿时被红霞晕染。

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叶辰歌勾唇一笑,终于出来了。

------题外话------

感谢小花小猪的五分评价票,么么哒

☆、078卧室温情

目不斜视,眼神落在杂志上,然而,只有叶先生自己知道,他连杂志上写了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全部跑到了安澜身上。

安澜手指紧紧抓着浴巾,生怕不小心掉下来。

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开口,“叶……叶辰歌……”

叶辰歌装模作样地抬头,道貌岸然地望去,深邃的眸中漆黑一片,似乎有什么在翻涌,看不真切。

他挑挑眉头,看着身体躲在磨砂玻璃门后,只露出一张精致无双的脸的妻子,只觉得气血翻涌。

不动声色地压下躁动地心,他沙哑着嗓音开口,“不冷吗?躲在那里干嘛?好玩?”

安澜神态很不自然,她眼神闪躲,有几分尴尬。

“你以为我不想出来啊!”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手指,“我没有睡衣,你赶紧到辰星那里拿一套……”

话音未落,安澜的脸色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比黄昏的晚霞还要绚丽夺目。

叶辰歌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没有睡衣?

简直好得不能在好了。

估计是上帝觉得他的追妻路太过艰辛了,所以看不忍心了,今天晚上就送给他一点福利,作为鼓励。

“辰星的睡衣?你穿着可能会不合适吧?”叶辰歌在说话间,隔着磨砂玻璃门,把安澜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眼神炽热,丝毫不掩饰。

理直气壮,没有任何心虚。

这是他的妻子,如果他不能看的话,不是浪费资源么!

朦胧的娇躯,曲线完美,令人血脉喷张。

叶辰歌下意识地摸摸鼻子,生怕鼻血流出,一世英名一朝丧尽。

叶辰歌老神在在,安澜有几分嗔怒,“叶辰歌!”

眉目含笑,叶先生慢条斯理地从床上下来,他踱步到衣柜,径自取出一件雪白的衬衫。

“辰星的肯定穿不上,要不就将就着穿我的吧。澜澜,不要有压力,我很乐意的。”

安澜咬着一口银牙,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我不乐意!”

眼神犀利,若冷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且不触犯法律的话,安澜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叶辰歌横尸当场。

这男人,果真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识人不清,被骗了。

“我不穿!”必须拒绝,穿男人的衣服,她无法接受,也接受不了。

早就预料到安澜会拒绝,叶辰歌懒懒道,“不穿可以,绝不勉强。”

那口气,十分惋惜。

的确惋惜,如此好的机会就被浪费了,无法看到自己妻子穿着自己的白衬衣,真的是有些不太甘心啊。

几秒钟后,叶辰歌再次询问,“真的不穿吗?其实赤身裸体,我也没问题的……”

凉凉的语调,雅痞的口吻,安澜忍不住闭眼,深呼吸。

想让他帮自己准备一套女士睡衣,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

卧室中的凉气通过门缝钻入浴室中,安澜感觉身体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如此僵持对自己十分不利,快速分析利弊,安澜做出决定。

“拿来!”她伸出右手,清冷的眸中染上一层恼怒和羞赧。

有仇不报非女子,叶辰歌,你给我等着!

安澜从来不会主动找茬,但绝对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即便性格清冷,但有仇必报的特性,这是浸润在骨子里的基因,不会消失也不会改变。

叶辰歌不知道,因为这一次的恶作剧,在将来,多次被安澜算计,每当回忆起来,总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安澜妥协,叶辰歌见好就收,立即把白衬衣给她。

浴室门被狠狠关上,哐啷的声音,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悦。

安澜怒气冲冲,而叶辰歌,心情好到了极致。

唇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扬,有逐渐增大的趋势。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眼睛上,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中发出,意外的收获,果然不错。

没有内衣,只有一件雪白的真丝衬衣,丝滑触碰着肌肤,冰凉的触感,安澜十分不适应。

她实在是无法出现在叶辰歌面前。

面对着镜子,黑线落在额角,安澜觉得青筋凸起。

一直躲在浴室里也不是办法,她深吸了好几口气,默默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这才有些尴尬地拉开浴室门。

当安澜出现的时候,恰巧落在叶辰歌那双幽深似古井的深眸中。

不能说是恰巧,应该说是叶辰歌故意而为之,他就是特意在等待安澜。

真丝衬衣,包裹着玲珑的娇躯,衣摆自然下垂,落在大腿处,衬得修长的美腿更加挺拔,灯光下,冰肌玉瓷泛着晶莹的光泽,幽幽地馨香四溢蔓延……

安澜下意识地双手护在身前,她快速走到沙发前,试图用鸭绒被来阻挡叶辰歌那火热的视线。

然后,她傻眼了。

被子不见了。

压抑了整个晚上的火气,即将濒临爆发了。

“被子呢?”

话语冰冷,仿佛雪山的碎玉冰雪,蕴藏着无尽的寒气。

“在床上。”声音沙哑至极,充满了赤裸的欲望。

“我问的是沙发上的被子!”

“被我扔了!”理直气壮的解释,安澜死死克制着让自己拳头与他亲吻的冲动,一记刀眼,冷意飕飕。

“扔到哪里了,赶紧捡回来!”

叶辰歌动了动脚,不是去捡被子,而是转身上床,无视安澜的要求,他默默的想,好不容易扔出去,哪有再捡回来的道理。

果断选择无视。

叶辰歌沉默不语,安澜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

二十一度的恒温,有些寒凉。

安澜的身体受过那么多非人的伤害后,免疫能力和御寒能力下降了不少。

二十一度的气温中,如果说正常人赤身裸体,可以忍耐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安澜只能忍受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已经是个极限。

她的面色有些苍白,身体瑟瑟发抖。

叶辰歌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他却一直关注着安澜。发现安澜的变化,他立即下床,强势地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

顺手关上灯,甚至连床头柜的小台风都没有留下。

他面色不豫,没有心情感受娇柔的身体了,被安澜的倔强激起怒气。

他霸道强势地把安澜揽在怀里,口气很不好,“睡觉!”

安澜有些无力,明明错在他身上,反过来却来呵斥她,还真是……

被反咬一口啊!

虽然这个词有些不太文雅,但是十分贴切。

安澜不舒服地动了几下,叶辰歌反而抱得更紧,好似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安澜脸色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刚才的寒冷而身体没有缓过来,还是因为叶辰歌抱得太紧以至于呼吸不顺。

她睁大了眼睛,望着漆黑的环境,身体有几分颤抖。

“叶辰歌,把台灯打开!”

叶辰歌倏然睁开紧闭的眼睛,他的妻子在恐惧,他可以感受得到。

为什么恐惧?

因为他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没有行动,只是手臂越发收紧了几分。

“叶辰歌,把灯打开,好不好?”安澜的声音,莫名地带上了几分哭腔。

沉默须臾,叶辰歌开口,“可以开灯,澜澜,你要告诉我原因。”

“你先把灯打开,我再告诉你原因。”

叶辰歌没有再为难安澜,微微起身,打开床头柜的小台灯。

橘黄色的灯光绽放的刹那,安澜紧绷地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叶辰歌此时也明白了,安澜的瑟缩与颤抖,是因为黑暗。

可她为何会害怕黑暗?

妻子害怕黑暗,身为丈夫的他却一点都不清楚,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挫败啊!

叶辰歌掀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让余下的被子包裹在安澜身上,隔着鸭绒被抱着她。

这样,倒不会让安澜尴尬。

“现在可以说了。”

柔和的灯光下,叶辰歌冷厉的容颜染上了几分暖色,安澜看了他许久,才开口,“黑暗恐惧症。”

安澜的黑暗恐惧症,不像一般人那样单纯的害怕黑暗,她的症状十分复杂。

她害怕黑暗,但同时却又不惧怕黑暗。听起来很矛盾,但事实上的确这样。

她害怕在房间里,或者密闭空间里的黑暗,却不惧怕一个人处于黑暗夜晚的空旷之处。这也是她为何可以通过特种兵训练的原因。

因为当时没有人会想到有这样的症状,所以被她侥幸躲了过去。

夜晚房间里的恐惧,已经伴随了她六个岁月和春秋。

当初,她曾经试图看心理医生,治疗里三个月,没有丝毫气色,她不得不放弃。

六年来,这种情况没有加重,也没有减弱,一如当初。

“很严重吗?”这话属于多比一问,如果不严重的话,安澜也不可能非要他开灯。

安澜摇摇头,“不是很严重,只是不敢在黑暗的房间和密闭空间里停留而已。”

六年了,夜晚恐惧如影随形,她已经习惯了。

只要有光,她便可以克服黑暗的恐惧,六年的时间,两千一百多个夜晚,她也度过了。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叶辰歌的脸上,从他的眉目间和深眸里,安澜看到了满满的疼惜。

有人还在意她,这就足够了。

她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

☆、079黑暗恐惧

叶辰歌的手臂不断收紧,隔着鸭绒被,把安澜抱在怀里。

幽深的眸中,满溢心疼。

他的妻子太苦,他却无能为力。

话语太苍白,心尖发颤,最原始的心疼蔓延至全身。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会惧怕黑暗?”隐忍许久,最终依然忍不住开口询问,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回荡,满是深情。

“我不认为你想听。”在安澜看来,那个夜晚太可怕,六年已过,时至今日,她依然。无法彻底走出。

“为什么会有这种认知?你不说,我当然无法倾听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很想倾听。

不知为何,她今晚特别想要倾诉些许。微微叹息,安澜缓缓开口,“我害怕黑暗,同时却又不会惧怕夜晚。”停顿一下,话语略带嘲讽,“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没有。”隔着鸭绒被,叶辰歌拍拍她的后背,“继续。”

“七年前,我被许霞玲以及安家兄妹强制送到黑市中,在那里,我度过了两年地狱般的生活,黑暗阴冷,没有阳光。

黑市中的人,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没有心,进入其中的人,如果比他们弱小,那将会是他们的玩物。

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最初的身体上的虐待,他们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于是开始实行心理上的压抑。

臆想,恐惧,如潮水,全部涌来。

对黑暗的恐惧,就是在那个时候,无可避免地跟随而来。”

安澜话语平静,诉说着如此惊心动魄的事情,却好似与自己无关似的。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一个人,拖着身躯残破不堪的我,然后注射了一定量的致幻剂后,把我关进了只有黑暗的狭窄空间中。

身体的痛苦以及致幻剂带来的精神恐惧,让我彻底崩溃了。

在那个密闭的黑暗空间中,我独自度过了两天两夜。

或许是上帝认为我的命不该绝于此,在第三天的时候,一个还有善心的人悄悄地把我放了出来,但他却触怒了把我关进其中的人,他在我的面前倒在血泊中,眼睛圆睁,死不瞑目。”

“别说了。”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里,声音带着极致的沉痛与不忍。他没有想到,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他的妻子是在这种的情境下患上黑暗恐惧症的。

她诉说得平淡,当时九死一生地惨烈场景,却似电影一样,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不想听了吗?”安澜平静得有些不太正常,如果此时仔细看她的话,就可以看到,她虽然睁着眼睛,但是眸中无神。

那是平静到极致之后,仿佛死水一样,了无生机。

“对不起……”叶辰歌嗓音沙哑,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的妻子,到底受了多少苦恼,才一步步遍体鳞伤地走到今天?

六年的时间,两千一百多个夜晚,那种夜不能寐的恐惧,纠缠着她,心好似针扎一样,鲜血汨汨流出,汇流成殇……

关于叶辰歌突然说“对不起”,安澜感觉十分诧异,“为什么道歉?”

是因为触碰到了她不堪与黑暗的过去吗?如果是这样,她需要道歉的人不是他,而是安家。如果是对她的遭遇而感到同情的话,那么她不需要。

逆境中成长,她才会更加坚强。对安家的心,才会越发冷硬。

“因为你此生多苦,也因为我没有提早遇到你。”

安澜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叶辰歌柔软的黑发,“就算提早遇到,又能怎样呢?命运的轮回,谁能避免呢?虽说我不会向命运低头,可在未来无知的荒海中浮沉,那种感觉,甚至想让人窒息……”

叶辰歌的手不断用力,“不!不会的!澜澜,黑暗已到尽头,黎明的晨曦就在前方。”

安澜轻叹,“希望如此。”

“一定会的!”

无数的轮回,能够按照命运线发展的屈指可数,起点是黑暗,终点还是黑暗,并不多见。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澜澜,我的妻,我们不会回到原点。河流的彼岸已经春暖花开,繁花锦簇,我们在艰辛过后,终点将是净土和乐土。

皎月悬于柳梢枝头,月影婆娑朦胧,夜色沉寂。

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好似圣母亲温柔无骨的手,慈爱地轻轻抚摸两个在尘世喧嚣中浮沉的男女,给予他们最暖心的安慰。

两个相依相偎,心情薄凉的人,在这样的夜晚,心,交缠在一起。

*

早上,第一缕晨曦的之光通过窗扉照入室内,安澜睁开眼睛。

伴随着清晨阳光清醒,这是多年的习惯了。

生物钟就此形成。

侧目望向叶辰歌,安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她没想到,与一个男人相处一室,并且以这种亲密的方式交缠在一起,她居然能够睡着。

她不想承认,昨晚她睡得很安稳,没有噩梦的侵扰,也没有失眠的缠绕,一切的经历,好似以往黑夜中那些痛苦的经历不存在似的。

低垂翦羽,叶辰歌熟睡的容颜,少了几许冷厉和淡漠,多了我几分柔和与温情。

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睡着的时候,没有觉得这个姿势怎么样,清醒之下,安澜无法接受如此亲密暧昧的姿势。

在她的认知中,这种鸳鸯交颈的亲密,只有伉俪情深的夫妻,才能够在那种暧昧的情愫中,安静享受甜蜜的爱恋。

而她与他,不适合。

动动身体,她想要从叶辰歌的禁锢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然而,她轻微一动,叶辰歌也随之而动。他的手臂霎时收紧了几分,安澜紧紧地被她抱在怀中,无法挣脱。

其实,安澜睁开眼睛的刹那,叶辰歌也醒了,他只是想看看安澜有何反应而已。

虽然不说完全符合他的心意,但也差强人意。

“叶辰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松手,我要起床。”安澜无力地动了动,想要起身。

叶辰歌没有睁眼,清晨的嗓音带着性感的沙哑,“时间还早,再陪我躺一会儿。”

时间还早吗?

安澜拿过放在床头柜上手机看了一眼,五点五十分。

如果对上班族来说,这个时间的确还早,但是对于清早晨练的军人来说,已经不早了,甚至可以说是已经晚了。

“我要晨练。”安澜想要把他的手拿开,打算起身。

话说到此,叶辰歌睁开眼睛,不情愿地拿开手臂。

幽深的眸子带着清晨的迷蒙,好似小鹿斑比一样,清亮空濛。

安澜起身,快速进入浴室。

叶辰歌轻轻叹息,靓丽的风景,只一眼,便不见了。

真可惜!

昨晚洗澡以后,安澜把衣服直接丢进了洗衣机。一个晚上的晾晒,已经干了。

她重新穿上。

洗漱之后,她离开卧室。

而此时,叶辰歌一直慵懒地靠在床头,懒懒地不愿意起床。

其实,几乎没有人知道,震慑帝都的叶家太子爷叶辰歌,是有起床气的。用叶辰星的话说,就是起床困难户。因为她也是如此。

这也算是叶家兄妹最可爱的地方了。

少了那娇软的身躯与若有若无的馨香,叶辰歌也睡不着了。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便习惯了这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以后的夜晚该怎么办?

叶少十分纠结。

难不成厚衣服脸皮天天半夜爬上妻子的床?

他有些狐疑地摸摸下巴,会不会被自己的妻子一脚踢下床?

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大。

轻轻喟叹,叶辰歌顿时觉得,他大概是这世界上最苦逼的丈夫了。

明明有娇妻,却只能独睡半边冷床。半夜想要怀抱娇妻的话,还早考虑多种因素。

唉……

安澜离开,他也睡不着了。

无奈之下,只能起床。

或许陪着自己的娇妻一起晨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浪漫。

主意打定,快速起身。

穿衣,洗漱。

安澜悄无声息地从二楼下来,偌大的叶家,依然沉寂安静,只有佣人陆陆续续地起身,有条不紊地忙碌。

安澜先进入厨房,兑了一杯温水喝下。

六点十五分,厨师长准时出现在厨房中。看到安澜,万分惊诧。

他没想到,叶家的少夫人竟然起得这么早。

“早安,少夫人。”恭敬地颔首问好。

安澜微微一笑,“早安。”

放下水杯,安澜转身,突然想起什么,她转头,“不用为我准备早餐,我不吃了。”

“是。”厨师长应声,然后投入自己的忙碌中。

帝都虽然经济繁荣,但环境很好,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十大城市之一,有“花园城市”的美誉。

叶家坐落在帝都郊区,附近是一个森林公园,繁花锦簇,丛林蓊郁。

清晨的空气,特别清新,鸟语花香。

草叶花瓣上点缀着晶莹的露珠,晨曦的阳光耀熠,宛若闪亮的钻石。

深吸一口气,安澜边走边做准备动作,她进入森林公园。

公园里,已经有不少晨练者,大部分都是老人,他们穿着雪白的练功服,缓慢而有节奏的伴着音乐打太极。

唇角含笑,看了几眼,安澜开始吸气提步。

☆、080越俎代庖

安澜成立银狐特战队以来,每天的训练任务,晨跑十公里,然后射击训练训练,除了处理银狐基本的工作之外,有时她会与对银狐队员进行近身指导。

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运动量有点超过负荷,安澜却浑然不觉。

进入公园中,安澜慢慢加速,由最初的慢跑,到中速跑步,到快跑。

每一步,都轻盈无比。

半个小时的时间,四公里结束。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入林间,投下斑斑阴翳。

鸟儿欢唱,在枝头叽叽喳喳地歌颂着春日美好的清晨,与阳光共舞,高亢而嘹亮的一展歌喉。

偶尔微风吹拂,树叶飒飒作想。

香汗顺着修长的脖颈流下,清风袭来,带来丝丝凉意。

安澜抬起手臂,看了看腕表,六点五十分,将近七点了。

此时,她在丛林深处,望了一眼幽深的曲径通幽,转身慢慢返回。

阳光融融,阳春三月。

叶家别墅距离帝都军区不是太远,但绝对不近。

安澜继续跑了四公里,然后打车去了帝都军区。

*

叶辰歌晚了几分钟下来,安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偌大的叶家一楼,只有佣人轻手轻脚地打扫卫生,以及厨师长在做早餐。

阵阵早餐的清香蔓延出来,叶辰歌忍不住抬脚走进厨房。

“早安,叶少。”厨师长温和有礼的颔首,恭敬十足。

叶辰歌同样倒了一杯温水喝下,放下水杯,询问,“有没有见到少夫人?”

提到安澜,厨师长微微一笑,“少夫人出去了,她说不用给她准备早餐了。”

叶辰歌皱眉,“出去了?”

“是。”厨师长点头微笑,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早餐之上。

一身运动服,走到庭院中,望着蓊郁的树木,他眉头紧蹙。

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那个另他悸动的名字上点击,电话播出。

昨天开会,安澜把手机调至静音,忘记设置回来,所以叶辰歌的来电,她没有听到。

电话没有接通,叶辰歌面色不豫,看着手机神色阴沉。

六点半,叶老爷子也起床了。

看到站在庭院里的叶辰歌,慢慢踱步过去。

叶辰歌的反应何等敏捷,然而,当叶老爷子到他身边时,他居然没有反应。

“想什么?”叶老爷子粗犷的嗓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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