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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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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歌一言不发,只是拉着她前行,到了一棵参天古树下,这才停止前进。

这是一棵巨大的榕树,高度目测超过四十米,巨大的枝叶繁盛,蓊郁苍翠。它的气根从两丈多高的树干上垂下来,扎到地下,三五十根粗细不等,简直成了一架巨大的竖琴。古榕树根如蟠龙,皮若裂岩,像个百岁老人,捋着长须。

沧桑岁月,聊然浮生。

“相传苗族有一对情侣,男子是一落魄书生,女子是当地富绅的女儿。两人偷偷相恋多年,经常在一棵榕树下相会。

书生进京赶考前,邀约女子相会,并承诺女子高中后便回来娶她为妻,女子搵泪相送,书生白衣相拥。

书生离开半月,女子的父亲逼着女子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员外,女子性格贞烈,非卿不嫁,在出嫁的当天悬于一棵老榕树上,而执念太深,灵魂不愿离去,经年徘徊在榕树底下等待书生。

半年后书生果真高中,衣锦还乡来迎娶女子,却得到女子悬梁榕树而亡消息,书生悲恸欲绝,在榕树下徘徊一天,终于在半夜时分见到了女子。第二天人们在榕树下发生了书生的尸体。书生去得安详,面容的和平,看不出一点痛苦的表情。人们便猜测书生应该是安乐而死。

直到一年后,有人在夜月下看到白衣书生和绯衣女子深情相拥,十分甜蜜,有人认出了两人就是书生和女子。

书生和女子的事迹感动了上天的月老,月老让两人飞升成为了一对神仙眷侣。

后来这棵榕树就成了当地的姻缘树,据说只要对这棵树虔诚许愿,书生和女子便会保佑这对有情人,长长久久,天荒地老。”

叶辰歌缓缓的诉说这个缠绵悱恻的传说,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浓浓的情丝说出来,带着几许婉转和深情。

古树虬龙髯须,枝叶繁茂,参天茂盛。

安澜静静地凝望着,沉默而又安静。

倏然,她侧目深深的凝望着叶辰歌,她突然明白了叶辰歌拉她过来的目的了。

曾几何时,高傲如同叶辰歌,竟也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了。

挺拔俊秀如皓月之华,情深缱绻似碧海青山,清隽的目光宛若清风溪流,情深不悔,叶辰歌的风姿,十丈红尘中能有几人可睥睨?

安澜心潮翻涌,面容却依旧清冷疏离。

话语淡淡,窥探不出任何情绪,她侧目询问,撞入那双幽深如若古井的眸,心间一颤。

“你相信这个传说?”

或许很多女人都觉得这种传说凄美浪漫,安澜却觉得很缥缈,黑暗中沉沦半载浮生,她寻求得是如何生存而不是追求这种虚无的缥缈,花情和安沐的故事,只让她觉得这样的传说令人嘲讽。

“你不相信吗?”叶辰歌望着安澜,眸中尽是深情,还带着几许明灭的光波,隐约璀璨,却又看不太真切。

本想一口否定,对上叶辰歌那双星灿的深眸,安澜竟然一时间该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她犹豫了,垂眸低敛,小声似是呢喃,“我……我不知道……”

叶辰歌扶着安澜的肩膀,半是强迫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十分认真,“澜澜,看着我!”

三年后重逢,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这大抵就是重逢以来口吻最重的话语了吧!

抬眸,恍然迷茫,恰是蒙了雾气的青山,洇染出袅袅青烟,仿若小鹿斑比一样,彷徨不安,安澜很少向此时一样迷茫。

有人说,两个人的爱情里,谁爱得深沉,注定谁伤痕累累。

叶辰歌不相信,纵然他爱得深沉,他也不会让自己累累伤痕,他要的是珠圆玉泽,他要的是情牵一世,酣睡十里澜歌。

他的澜澜不相信爱情,不要紧,他教会她,他有耐心。

燥热的夏日,林间湿热难忍,却突然间袭来阵阵凉风,仿佛置身清玄之境中。

安澜倏然抱住叶辰歌,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似是瞬间顿悟,恍然明了般,她嗫嚅道,“叶辰歌,你让我学会依赖,要是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抬手反抱着她,叶辰歌垂眸看着怀中的娇妻,话语中饱含宠溺,“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在呢?澜澜,我会陪你到地老天荒。”

望着那棵老态虬龙般茁壮的老榕树,两人深情凝望,交织的视线中,仿佛有什么情愫在碰撞。

最终,安澜和叶辰歌也没有对着这些榕树许愿。

安澜觉得,只要心中有情,纵然不需要许愿,亦会真情一声;若是心中无爱,即使强迫相爱,终究相恨难终。

叶辰歌带安澜来这里的本意并不是许愿,说实话他也觉得这些传说太过虚无缥缈,他只是想借用这个传说来确定安澜的心而已。

这是一个赌,幸好,安澜没有让他失望,他赌赢了。

“澜澜,回到帝都后,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低伏在耳际,叶辰歌含着安澜小巧的耳垂,细密湿濡的吻带着丝丝凉意,安澜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耳朵是她的敏感位置,两人亲密许久,叶辰歌自然是知道的,之所以亲吻耳垂,他是故意的。

叶辰歌腹黑,只是被他清华俊雅的外表掩盖了而已。

安澜颤抖了一下,清冷的声音顿时软糯了几分,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羞。纵然身体感性无比,可大脑依旧理智,思索片刻,她小声道,“不急……”

“怎么会不急呢?十万火急……”手,仿佛带着魔力一样在娇软的躯体上游走,所到之处,如触微电,酥麻无比。

抓住那只到处作乱的手,安澜微微有些娇喘,“安家……还没解决,我暂时还不想……”

“唉……”叹息一声,手停止作乱,叶辰歌把安澜紧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惋惜无比,“好吧!”

意料之中的回复,安家是安澜的执念,安澜不会轻易放弃,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放纵自己的妻子,他终究还是妥协了。

无论那个传说是真是假,可歌可泣,缠绵悱恻的爱情,总是令人荡气回肠。

纵然安澜不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传说,她也不会否认。

对这棵所谓的姻缘神树鞠了一躬,安澜和叶辰歌这才十指紧扣,相携离去。

阳光和斑驳陆离的光斑落在地上,明明灭灭,意兴阑珊。

那一对如皓月高远清华无限的伉俪璧影,林林总总,葱葱郁郁,静幽境清,勾勒成一幅水墨画卷。

丛林中相遇,丛林中情定。

多年后,叶辰歌依旧记得这一幕,如同昨日重现,清晰可见。

那天的安澜,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却给了他无限的悸动,患得患失的心,刹那间仿若沉湖的石子,荡起涟漪层层之后,皈依平静,晴天安好,便是一生。

T

☆、050他的妹妹

叶辰歌秘密到西南的事情除了高棋无人知晓。

作为叶少的高级全能特助,高棋也是有苦难言,不仅要处理军区的事情,还要面对sk集团那一群高层的炮轰。

因为安家丑闻,a国经济有些动荡,虽然不甚严重,却也引发了一系列问题。sk集团虽然受波及不太严重,却也有不少项目需要重新改进。

周一,sk集团例行的高层例会,高棋被一众总监经理等高层缠着询问接下来的动向,头疼欲裂。

“高特助,总裁去哪里了?”设计部总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设计部的方案不被批准的话,下面的一系列工作都无法进行,下面各个部分急着催促,可总裁却迟迟不批复,他急啊!

高棋捏捏眉心,“总裁出差了。”

“出差?”设计部总监差点暴走,这种关键时刻出差,关键是他一点都没有听到总裁要临时出差的风声啊,这不是耽误事么!

纵然满腹牢骚,设计部总监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快速看了设计部总监的设计方案作出批复后,高棋顶着一张苦瓜脸继续工作。

高棋叹息一声,上司偷懒追妻,最苦逼的莫过于他了,除了处理工作外,还要应付各种电话。

虽然有胆子直接给叶辰歌打电话的人并不多,但是一个秦若,就足够令人头疼了,至少高棋是这么认为的。

叶辰歌离开帝都三天,秦若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刚开始的时候,高棋还好声解释,到后来实在是太烦了,直接无视了。

昨天一整天被秦若的电话吵得头昏脑涨,高棋一时没有忍住,给叶辰歌打了私人电话发牢骚,却不想被安澜接听了,高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心中算是把秦若问候了无数遍。

这个电话虽然惊得高棋心肝发颤,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得到了叶辰歌具体回来的消息,高棋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他宁愿被叶辰歌扔到基地进行那些惨无人道的训练也不想被秦若天天打电话纠缠,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煎熬。

不过幸好,这种非人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拉回神游的思绪,高棋甩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再次苦命地投去繁重的工作中。

翻开一份文件还没有看完,办公桌上的电话便催命似的响起来。

高棋目眦欲裂,抱着头十分痛苦,真想把电话给砸了啊……

电话锲而不舍地响,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接起。

“秦小姐,求你不要再打了,叶少真的出差去了……”

故意无视高棋那不耐的口吻和话语,秦若十分淡定,依旧温婉,“辰歌没有说他何时回来吗?高特助,我真的有急事……”

“没有,叶少真的没说!”高棋咬牙切齿,却克制着脾气,尽量不让对方感受出自己的不耐,他默默地盘算着,等叶少回来,一定要加薪加薪,这种日子他真的受够了!

真特么窝心!

“好吧!等辰歌回来,高特助一定要通知我啊!”秦若似是妥协了,说了这么一句。

“一定!叶少回来我一定第一个通知您!”高棋似是解放一般,不等秦若再次开口,好像躲避病原体一样快速放下电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靠在转椅上四十五度望天。

牢骚结束,还有工作要做,高棋认命地接着批阅文件。

*

西南边境的任务进行得十分顺利,在当地军人的协助下,短短两天一夜就把掺杂在流民中的大部分暴徒抓获了。

其他的暴徒看到情况不好,收敛了爪牙,纵然心有不甘,却再也不敢煽风点火。

王司令雷厉风行的命令下达后,与当地政府联系后,立即实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流民问题得到了缓解。

高棋多次打电话哭诉,不得已,叶辰歌才不得不提前返回帝都,安澜同行,银狐留下一半的人协助王司令处理暴徒问题,其他人随安澜一同返程。

直升飞机降落在帝都军区时正是上午十一点半,此时训练刚刚结束,大家正排队往食堂而去。

下飞机后,安澜和叶辰歌便直接去了叶辰歌的独立小别墅。

冲澡,换衣服是第一要事。

高棋得知叶辰歌回来后,顾不得吃午餐,立即赶来军区。

草草冲洗结束,安澜从浴室中出来,门铃便在这个时候响起。

叶辰歌还没有出来,虽然有些狐疑,安澜还是走过去打开门。

高棋那张苦瓜脸撞入眼中。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高棋激动地差点去抱安澜的大腿。

安澜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蹙眉,“高特助?”

高棋一本正经习惯了,这会儿突然转变了风格,安澜一时有些不太适应。

安澜让开距离,对高棋说道,“高特助,请进。”

巡视一周没有见到叶辰歌,高棋扬起的剑眉顿时敛下,“夫人,叶少呢?”

“在洗澡!”

高棋有些局促不安,“夫……夫人……关于那个电话……”

支支吾吾,他都不知该如何解释,高棋欲哭无泪,只觉得秦若把自己给害惨了。

“哪个电话?”

高棋,“……”

夫人,什么事情到底才值得您放在心上啊?

一时间顿时陷入沉默,高棋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打破尴尬,他局促不安地坐着,只觉得如坐针毡。

高棋觉得,叶少就够难相处了,没想到叶少夫人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清冷疏离的气质,不经意间便会给人以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感。

高棋在心里呼唤,叶少,您赶紧出来吧,太难熬了!

叶辰歌一出来,高棋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扑上去。

“叶少——”简直比见了亲爹亲妈还要亲。

飞奔而来的脚步,触及到叶辰歌薄凉的眉眼时,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高棋中规中矩地喊了一声,“叶少。”

“有事说事。”叶辰歌淡淡开口,言下之意就是有话快说,没话赶紧走人。看都没看高棋一眼,径自向安澜走去。

“饿吗?”轻柔的话语,比起对高棋的冷漠,俨然两个极端。

安澜摇头,“不饿,高棋大概有急事,你先处理吧,我去向陈司令报告。”

把空间留给两人,在叶辰歌不满的视线中,安澜淡定地离开。

高棋默默佩服安澜,能在在叶辰歌犀利的视线中如此面不改色地离开的人,恐怕这世界上唯一安澜而已。

端坐在沙发上,冷眼斜睨,薄唇轻扬,仿佛一道带着寒光的利刃刹那间出鞘,高棋顿时一颤。

“何事,说吧!”如果没有棘手的事情,高棋不会一得到他回来的消息就立即跑过来。

一个秦若,她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不要说秦若,即使她的哥哥秦文彬也没有这么大的颜面让高棋特意跑一趟。

“有人在调查夫人的消息,甚至入侵了国家机密。”高棋十分严肃,最近至少有两方不同的势力来调查安澜,只不过都无功而返罢了。

然而,昨天晚上有人入侵了国家机密档案,虽然没有太大的损失,但足以引起高度重视了。

“得到了什么?”

“发现及时,对方什么都没得到。”高棋沉声道,“不过我们的技术人员根据对方的IP反追击,也一无所获。”

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人在调查夫人,其中有一方是一家私人侦探。”

叶辰歌眸色有些幽深,他凉凉道,“我不希望在此听说这家侦探。”

“是!”高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似的应声。

“找出侦探的雇主,我想看看到底是谁在帝都这么不猖狂。”话语中凛冽的严寒,仿佛刹那间进入了严冬之中。

“叶少,秦小姐多次给您打电话,需要回复吗?”试探出声,高棋小心翼翼的观察叶辰歌的脸色。

话音未落,叶辰歌冷峻的神色更加冷了几分,幽深的眸中厌恶十足,高棋心中“咯噔”一跳,难道他一不小心在老虎嘴上拔毛了?

老天!千万不要啊!

果然,上帝没听到他的祈祷,叶辰歌怒视,凛冽的气势如同千军万马咆哮而来,冷冷一哼,“多事!”

擦擦额角的冷汗,高棋戚戚然。

“下午到sk集团开会,我有事情要宣布。关于有人调查澜澜这事,暂时不要泄露风声,其他事情等我另行安排!”

“是,叶少!”

安澜到陈司令那里做具体报告,至少需要几个小时才能结束,叶辰歌便随着高棋直接去了sk集团。

总裁无故出差好几天,突然又回来临时决定召开会议,sk集团的高层们差点给跪了。

折腾人也不带这样的。

然而,总裁大人决定的事,他们这些小虾米也只能够服从和屈服,谁让他们是打工的呢!

一阵鸡飞狗跳的忙碌后,连午餐都来不及吃,sk集团的总监和经理们忐忑不安的乘坐电梯走进会议室。

那感觉不亚于奔赴刑场。

不过,幸好在总裁临时出差的这几天,集团没有出现大乱子,这是令他们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出了事情,那么他们就等着切腹自尽吧!

*

“ruolise,米兰时尚大师森蒙的关门弟子容这个月要举行首届时帝都装秀,现在公开征收模特,你有兴趣吗?”凯文兴冲冲地跑进来,眉飞色舞地说道。

秦若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便继续玩弄手机,不甚在意的说道,“你觉得我去合适吗?先不说我是一个艺人不是模特,就我这身价,若是主动对容抛出橄榄枝,对方接受还好,若是拒绝,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搁?”

设计界的人毛病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名气越大,脾气就越古怪。

森蒙在时尚圈中的怪癖是出了名的,而他的关门弟子容的怪癖,并不比森蒙小。

“可是……这是一个进军时尚界的绝佳机会啊……”凯文不想放弃,秦若虽然在演艺界红透了半边天,但时尚圈中,依旧很多人不买账,这个森蒙和容就是其中的代表。

容在时尚圈中虽然声明斐然,却甚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甚至他到底是男是女都难以确切定论,这一秘密,更是让容赚足了噱头。

凯文继续说道,“而且容跟sk集团旗下的时尚公司关系很好,这次时装秀也是sk集团旗下的时尚公司协助举办的……”

秦若放下手机,抬眸看着凯文,“sk集团?你确定?”

凯文立即点头,“当然!容和sk集团的官方网站都公布了这一消息,目前正在筹备中,具体举办时间待定,不过确定就在这个月。”

“给我看看。”提及sk集团,涉及到叶辰歌,只要有百分之一的机会,秦若都不会放弃。

见秦若提起兴趣,凯文迅速在平板电脑上登录sk集团和容的官方网站,找出相关的消息后给秦若看。

的确如此,官方网站公布的消息,总归不可能是假的。

凯文看得出来,秦若动了,他试探着询问,“ruolise,需要我联系容吗?”

许久,似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秦若点头,“可以先试探一下,话不要说得太满。”

在这个圈子中,为自己留下后路十分必要。

“这个必然!”当经纪人多年,凯文自然熟悉圈子里的内幕,这种事情他必须要别人来提醒便早已轻车熟路。

得到秦若首肯,凯文立即联系容。

短短几句交谈,凯文笑眯眯道,“搞定了,容说可以见面商谈。”

秦若点点头,继续刷手机。

设置到短信界面,她编辑了一条短信。

“辰歌,可以见一面吗?我有话想对你说,是关于安澜。”

发送成功,静待回复。

辰歌,你不是躲着不想见我吗,那我就让你亲自来找我。

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顿时妖娆无比。

sk集团总裁办中,处理完一份文件,恰好手机震动了一下。

划开屏幕,看到那简短的一句话,叶辰歌顿时杀气弥漫,浑身散发出凛冽的寒气,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阿修罗,浓浓的戾气难掩。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笑容不达眼底,甚至比冰还要冷。

“秦若,你够能耐的,竟然来威胁我……”轻轻的话语,无端透出无边的危险。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安澜就是叶辰歌的逆鳞,竟然有人不怕死地送上门来,不得不说,勇气可嘉。

“是不是觉得因为黎明峰,所以我不动你,有恃无恐了?呵……”冷笑一声,叶辰歌直接回拨过去,他倒要看看,她能说什么。

如果,真的让他发现调查安澜的人与秦若有关,那么十个黎明峰也救不了她!

手机铃声响起的刹那,秦若露出得意的笑容。

辰歌,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得意之后,更多的是嫉妒和怨恨充斥了整个心房,妖娆的容颜被狰狞所取代,辰歌,为了一个安澜,你竟然如此破例?

压抑着不甘,秦若的嗓音柔得仿佛可以滴水,千娇百媚,“辰歌。”

“你想说什么?”开门见山,如果不是提及安澜,叶辰歌绝对不会给秦若回拨这个电话。

死死克制,左手指甲陷入手心,秦若大方道,“我听安娜说了安澜的事情,我决定你有权力知道,辰歌,我们见一面吧,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好。”没有犹豫便答应了,他倒想听听,她能说什么。

安娜告诉她的?安家大概是觉得生活太安逸了吧?

“明天晚上在圣西科餐厅怎么样?”

“好。”应声,不等秦若说再见,叶辰歌便结束通话。

“叶辰歌,你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吗?你越讨厌,我就越缠着你!哈哈……”

爱而不得,秦若已经有些魔怔了。

*

安澜从陈司令那里回来,下午已经过半了。

揉揉酸疼的脖颈,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易容。

唇角微微一扬,接听。

“容容……”话语轻轻,属于安澜独特的柔,撞击了山泉,携了清风,润了心田。

电话那边易容有些兴奋,纵然安澜看不到,她依旧高兴地手舞足蹈,“澜澜,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安澜来了兴趣,能够什么消息,难道她有了男朋友,迫不及待地分享?

“哈哈……”不等开口,易容先哈哈大笑。

安澜一脸黑线。

十分耐心地瞪易容笑完,安澜这开口,“可以说了吗?”

“是秦若。”话语中的开心不难掩饰,易容开口便是笑音,“秦若的经纪人凯文今天对我抛出橄榄枝了。”

“什么橄榄枝?”安澜一头雾水。

安澜懵懂的一句话,顿时让易容满头黑线,略带阴测测的口吻,“你不会把我以前说的时装秀给忘了吧?”

“时装秀?”安澜呢喃,她好像真的没有印象了。

不过这时装秀跟她有关系吗?

此时,安澜早就把答应易容担任时装秀模特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哪里还记得。

易容磨牙,“海蓝咖啡厅,见面再说!”

易容生气了,毋庸置疑。

“容容,我不是故意忘记的……”安澜小声辩解,有些汗颜。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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