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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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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继续盯着她,哪天看她不顺眼了,把视频公布出来!”

龙彪嘴角抽搐,先生这心思越来越扭曲了。

龙彪摸着下巴郑重思索,看她不顺眼?

现在他就看她不顺眼,怎么办?

几分钟后,花祭夜又发了一条指令,“要是她自己作死或者去找澜澜的麻烦,不用客气,直接发给秦家老爷子!”

龙彪,“……”

果然,招惹谁都不能招惹花先生。

*

帝都仿佛被阴云笼罩了一般,处处低沉压抑。

叶家,叶奶奶拉着脸,面容不屑。

叶辰星老实地坐在沙发上,紧紧挨着安澜,时不时偷偷瞄叶奶奶一眼。

叶辰歌和叶海以及叶老爷子去了书房,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方便听。

那次,苏清主动示好,与安澜关系缓和了不少,再加上叶辰星在中间调和,安澜也接受了苏清。

“澜澜,来尝尝桂花糕怎么样?”苏清端着一盘糕点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道,“这是辰星小时候种在庭院里,前几年发现突然长这么大了,我看着很不错就采了一些花瓣做了桂花糕。”

叶辰星第一个凑过去,从苏清手中接过盘子放在安澜面前,“嫂子,真的很好吃!”

“小馋猫!”苏清笑骂一声,招呼安澜品尝。

“妈,您吃吗?”苏清询问,只是话语间少了几分热络,多了几许冷漠。

自从那次,叶奶奶和叶老爷子闹开之后,虽然苏清表面上依旧对叶奶奶十分恭敬,但那种无条件的谦让已经没有了。

叶老爷子说得对,不是他们叶家欠了叶奶奶,而是叶奶奶欠了叶家。

当年,如果不是叶奶奶执意,叶夫人也不会青年早逝。

说来说去,缘何因果,都是注定的。

别人的好心,叶奶奶总是当成别有用心。

她冷哼一声,“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会不会毒死我呢!”

苏清脸色一僵,叶辰星低头不语。

只有安澜淡定自若,她捻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点头赞叹道,“妈,很好吃!”

叶奶奶的脸色顿时黑了几分。

安澜仿佛没看到一样,径自说道,“我听别人说过,人啊越是上了年纪越发怕死,总是恍惚慌神间,觉得世界上所有人带着敌意对她,其实呢,是她用敌意看待全世界!”

叶辰星吃进嘴中的桂花糕忘了拒绝,要不是碍于在叶家,她真想跳起来大笑三声。

指桑骂槐还说得这么有水准,真是绝了!

真不愧是她的嫂子!

叶奶奶面色黑沉,咬牙切齿。

她看着安澜,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

“奶奶,您真的不吃吗?”安澜故作认真地询问,话语平静而清冷,却把叶奶奶气得不轻。

“我不用你假惺惺!”叶奶奶剜了安澜一眼,如毒蛇阴狠。

安澜浑不在意。

是的,她不在意。

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她无需在意。

“或许,您觉得我是假惺惺,也许我还觉得您做作呢!”

安澜毒舌起来,一般人真的难以承受。

被人尊敬恭维了一辈子,叶奶奶何曾受过如此奚落。

她气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若在年轻时,她肯定不顾后果,先去动手再说,然而,岁月的沉浸和沧桑浮生的历经,她早已学会了克制和忍耐。

更何况,安澜不是叶家人,她不会给她留面子。

这一点,叶奶奶还是深有自知之明的。

纵然心如明镜,可第一次被挑衅,她依旧火冒三丈。

------题外话------

推朋友文《酒店风云之诱爱成瘾》1V1双处双强,男主高冷,闷骚傲娇,女主逗比,智多近妖,欢脱搞笑的都市职场文

,7月1号上架很肥待宰。

◇◇◇◇◇◇

宋海澜从钱夹里掏出两枚小钢镚,弹向周陌,语带嫌弃,“就你那技术,只值这么多。”

周陌面色一黑,夺过了钱夹,把硬币都塞了回去,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飞快的揣入了裤兜,才把钱夹还给她。

宋海澜瞪大了眼,“你干嘛?抢钱啊!”

周陌一把扛起了宋海澜,大步往里间走去,“还欠我九十八次。”

宋海澜欲哭无泪,“你个流氓!”

T

☆、065辰歌相护

第一次,安澜觉得,其实她腹黑起来,也是很气人的。

叶奶奶年纪大了,照理说不能受刺激,可偏偏,她话语带刺,句句讥诮嘲讽。

不要说叶奶奶受不了,就是一般的人也受不了。

“奶奶,看在辰歌和辰星喊您一声奶奶的份上,我也勉强喊您一声奶奶。也许,您觉得我不配,殊不知,我还不屑呢!”

叶奶奶差点没被这话气得吐血。

苏清用手掩唇,遮掩住喷薄而出的笑意。

即使她现在越发厌恶叶奶奶,但毕竟叶奶奶还是长辈,她不能表现得太过分了。

有些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叶辰星目瞪口呆地望着安澜,眼睛亮晶晶的,就差扑上去抱着她狂亲两口了。

简直是女神啊!把她以往不敢说却又压在心头的话全部说了,这战斗力简直报表了!

“安澜!你不要太过分了!”叶奶奶气得浑身发抖,颧骨突出,嘴唇哆嗦不止,“一个贱人的女儿简直难登大雅之堂!”

叶奶奶口不择言,把花情扯了进来。

顿时,安澜神色一凛。周身的气势瞬间倾泻出来,冷意刺骨,仿佛冰原的暴风雪一般。

“王夫人,安澜敬您是长辈,话语言辞为您留了三分颜面,如果您自己不愿意给自己留面,不要怪安澜不客气!”

话落,安澜一拳打在大理石桌面上,光滑的桌面顿时出现了几道细碎的裂痕,杯盏跳动,茶水倾洒出来。

叶辰星第一次见到安澜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由得颤了一下。

叶奶奶也被安澜的气势和冰冷震慑了,不过碍于面子,她依旧冷哼一声,“没有教养!”

虽然话语不好听,却没有把花情扯进来。

这时,叶老爷子和叶辰歌从书房里出来,顿时感觉到气氛诡异。

“怎么回事?”叶老爷子声音浑厚,老态龙钟。

叶辰星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叶老爷子身后,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

“哥哥,嫂子的手受伤了……”

叶辰歌脸色一变,立即跑过去,握着安澜的手反复检查。

安澜紧握的拳头大概是用力过度了,无论叶辰歌怎么想要她松开,她除了颤抖,没有其他动作。

一双清眸冷冷睨着叶奶奶,利刃一样的视线,如同冰雪利剑,叶奶奶顿时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叶家人个个都是人精,再加上叶辰星刚才那故意的一番话,以及苏清沉默不语,自然可以想象发生了什么事。

反正表面的和睦早就打破了,面子也早已撕破,谁都不会再刻意维持。

叶老爷子黑着一张脸,拐杖笃笃敲击地面,浑厚的声音中带了浓浓的戾气,“王费芳,你又说了什么?”

叶老爷子当面质问,叶奶奶所有的里子面子全都没有了。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顺手抓起桌上的茶杯向叶老爷子扔过去。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咬牙切齿,愤恨不已的模样恨不得把叶老爷子砸个窟窿。

“叶正国,你这个老混蛋!我为你们叶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换来的就是你这样对我?”

叶老爷子冷笑一声,“当年当年……你忘不了当年,我也忘不了!当年到底是谁的错,天知地知,我知你知,不要以为老子会怕你,你们王家在老子眼里连一抔土都不如……”

的确,帝都的豪门世家,在叶家眼中,真的连一抔黄土都不如。

两个老人的争执,苏清只是叹了一口气,完全不插嘴,叶辰星眼珠转了几转,落在了叶辰歌和安澜身上。

原本她是想让哥哥给嫂子讨回公道的,没想到几句话引发了爷爷奶奶的战争。

这算什么?

叶辰歌握着安澜的手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幽深的眸中浮出几许冷厉,他的妻他都不会冷言恶语,更不会允许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伤害。

在叶辰歌心目中,虽然喊叶奶奶一声奶奶,那也只是碍于颜面,私心里,叶奶奶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够了!”冷厉的话,甚至比叶老爷子愤怒的吼声都要有威慑力,他冷漠直视叶奶奶,话语无情而狠戾。

“王女士,澜澜是我的妻,我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来说她,当然,你更没有资格!

看在你还是我奶奶的份上,我放你这一次,若是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对澜澜不好的话,后果我一定让你知道。

当然,不是由你亲自承担,是不是王家,我就不确定了。”

“为了一个贱人,你竟然……”叶奶奶浑浊的眸子赤红,宛若黑山老妖一样。

叶辰歌凉凉道,“抱歉,王夫人,很抱歉,我说了再让我听到任何一句对澜澜不好的话,我会让王家承担后果!”

下一秒,叶辰歌当着叶奶奶的面拨通了高棋的电话。

“王家在北城有个项目,我看上了。”

电话那边,高棋虽然纳闷,叶少怎么突然看上了王家北城的那个项目,不过只要是叶少的要求,他一般会照例执行。

更何况,北城的项目的确是块大肥肉。

简单的一句话,王家费劲心机争取的项目顿时化为泡影。

“王夫人,念在这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只小惩大诫一番,下一次,就不是一个项目的问题了。”

话语很平静,甚至没有多余的波澜起伏,叶辰歌也只是优雅端坐,可那凛然的霸气和睥睨众生的帝王气场,压得叶奶奶呼吸困难。

上了年纪,心脏多少都有点罢工了。

叶奶奶手捂着心口,心脏传来阵阵剧痛,她想要向叶老爷子呼救,触及到的是冷漠无情的目光。

叶奶奶突然想扬天大笑。

她争取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依旧换不来那个男人怜惜的一眼。

“爷爷,妈,我和澜澜先走了。”叶辰歌揽着安澜起身,对苏清和叶老爷子淡淡道,两人相携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叶奶奶。

叶老爷子冷哼一声,拄着拐杖上楼。

叶辰星缠着苏清离开。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叶奶奶一个人孤单寂寥。

她神色疯狂,眼中浑浊,有的只是积压已久的恨和不甘。

“哈哈——”苍老疯狂的笑声传入云霄,震得秋叶簌簌。

出了叶家,安澜有些复杂地看着叶辰歌。

她几次想要开口,最终却又欲言又止。

叶辰歌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唇角上扬,话语不禁柔了几分,“想说什么?”

虽然他很喜欢被自己的妻子注视,但这种复杂欲言又止的眼神,他不需要。

“你这样跟王家撕破脸皮,真的好吗?”既然叶辰歌问了,安澜也就不再掩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虽然她也很想给王家和许家一个教训,但毕竟还不是时候。

叶辰歌轻笑一声,“脸皮撕破,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他握着安澜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接着说道,“也许现在撕破表面的和谐,才能看到背后的肮脏和黑暗。”

只有把帝都的水搅浑了,那些肮脏才会浮到表面。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浅水淇湾的地下停车场中。

引擎熄灭,解开安全带,叶辰歌突然附身过来,深邃的眸中是化不开的缱绻深情。

粗粝的手指指腹摩挲着安澜的青丝和面颊,声音沉沉,彷如暮鼓晨钟一般,声声入心。

“澜澜,等帝都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安澜微愣,“结婚?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举办婚礼。”他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叶辰歌的妻子是安澜。

叶辰歌太深情,太缱绻,安澜竟无法拒绝,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她只能愣愣点头,“好!”

一个“好”字,叶辰歌的深眸中顿时划出一道亮光,他托着安澜的后脑,薄凉的唇吻了上去。

月色溶溶,月光淡淡。秋夜本寂寥,自此星辰霜。

叶辰歌吻得投入,安澜十分享受,突如其来的疲惫和困倦,她顿时觉得仿佛被睡神附体了一般,眼皮沉重。

渐渐的,意识涣散。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安澜只知道叶辰歌依旧吻得投入。

叶辰歌正想更进一步,不经意间看到安澜早已熟睡,升起的欲望硬生生地被卡住了。

叶辰歌哭笑不得,这算什么!

接吻能够睡着的人,他的妻子应该算是第一人吧?

即使心有不甘,他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不是!

狠狠地亲了某个点火却不负责熄灭的女人一口,叶辰歌喟然叹息一声,平复了几分火气,这才下车,抱着熟睡的妻子回家。

楼道中橘色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折射出浅浅的温馨和浪漫。

红尘千丈中,如果有那么一个愿意在你睡着的时候抱着你回家的人,他一定十分爱你。

浅浅嘤咛一声,叶辰歌正想听安澜说什么,只见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埋在他的胸前,再也没有其他话语,睡得很沉睡得很甜睡得很安详。

回到家,轻轻把安澜放在床上,不带任何欲望的印下一吻,眸光柔情似水,温柔如同缱绻青山。

睡吧,我的妻。

*

帝都东郊,秦文彬的一座私宅中。

秦若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不停地看手表,眼神烦躁地盯着外面。

大约十分钟后,一道车灯光亮打来,耀目刺眼,接着低沉的轰鸣声传来入耳。

秦若立即跑出去,站在玄关处翘首盼望。

“安娜小姐,这边。”凯文下车,引领着安娜往里走。

安娜似乎还有些惊恐,仿若惊弓之鸟一般,亦步亦趋地跟在凯文身后。

凯文脚步大,有时跟不上,她会小跑几步,生怕自己一个人被丢在这里。

“若儿真的在这里吗?”安娜压低了声音问道,好不容易从那个非人呆的地方出来,她生怕自己在掉进另外一个地狱中。

她在监狱中呆了十几天,就觉得仿佛在地狱中浮沉了几个春秋,而安澜在黑市中浮沉整整两年,那种黑暗和绝望,安娜根本无法体会。

安家已经垮台,她以为自己这辈子会在里面永远无法出来,没想到不过十几天,她再次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安娜不知道秦若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出来,不过她也不关心,只要能让她离开那个黑暗的地狱,无论秦若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她。

殊不知,秦若就是这样算计的。

她需要一个炮灰,而安娜正好适合。

车子停在前庭,而秦若在后庭。

从前庭到后庭,要穿过一个小花园和一座小桥,大约需要五分钟。

安娜略带不安的巡视周围,紧紧跟着凯文。

凯文目不斜视,来到一座单独的小别墅,道,“ruolise在里边等你。”

安娜不安的揪着衣角,眸中尽是不安和恐惧,“若儿真的在里面吗?你要去哪里?”

“我在前面。”凯文看都没看安娜一眼,径自大步离开。

望着凯文离去的背影,安娜特别想要追上去。然而,想到秦若在里面,她又生生顿住脚步。

既然他们能把她从监狱中救出来,自然不会再想别的办法来伤害她,凯文对秦若唯命是从,既然他说秦若在里面,那就一定是真的了。

想到这些,安娜狂跳不止的心平静了几分。

她深吸几口气,整理了一下粗糙的衣角,惴惴不安地抬脚向里面走去。

秦若原本站在玄关处,听到踢踢踏踏轻微的脚步声,她立即换上了一副焦急不安的神情,然后冲了出去。

不等安娜反应过来,秦若一把抱住她。

“安娜你终于来了!”

她敛去眸中的无情,刻意用担忧和不安掩饰。

她压抑着情绪,哭腔浓浓,“幸好你没事,担心死我了……”

安娜顿时感动地说不出话来,“若儿……”

她抱着秦若哭得混天黑大,涕泗横流。

点点泪水浸湿了秦若的香奈儿连衣裙,在安娜看不到的晦暗中,秦若眸中闪过一抹厌恶和鄙夷。

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轻轻拍打安娜的肩膀,秦若安慰道,“好了,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拉着安娜进入室内,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只有惨淡的月光瑟瑟,映照在秦若的脸上,有些苍白也有些诡异。

安娜惴惴不安的心,直到这会儿见到秦若,才算是彻底安定下来。

秦若让安娜坐在沙发上,她起身去了厨房。

秦若离开的刹那,安娜安定不到片刻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她真的是害怕了。

幸好秦若没有离开太久,两分钟后就回来了。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对安娜温婉一笑,“应该很久没有吃东西吧,先吃一点垫垫胃,过后我带你出去吃。”

安娜的确饿惨了,只是一心悬着,恐惧占据了大脑,她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想饿肚子的问题。

这会儿,食物的香味勾起了空旷的胃,她顿时觉得饿得难受。

顾不得保持优雅,安娜抓起面包,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吃得有些急,她甚至噎了好几口,秦若体贴的为她倒了一杯水,“先喝口水……”

安娜接过来,咕咚咕咚灌下去。

吃饱喝醉,满意地擦擦嘴角,安娜这才感激地握着秦若的手,倾诉衷肠。

“若儿,谢谢你,要不是你,只怕我就要死在监狱中了……”

说到这里,安娜眸中溢出无限的恐惧和无边的恨,仿佛要毁天灭地一般。

殊不知,这正是秦若所需要的。

秦若拥抱她,“以后会没事的!你只要暂时不出现在公共视野中,我让哥哥重新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没有人能查到。”

“谢谢你……”安娜哽咽到,眸中泪痕点点。

“谢什么,我们是朋友!朋友有难,就该互相帮助!”秦若说得大义凛然,接着又仿若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几分,她咬唇欲言又止,“安娜,我很抱歉,无法救出许阿姨……”

安娜一愣,“没事!我知道救人很困难,我妈妈她不会怪你的……”

虽然她也很希望秦若能够救出自己的妈妈,但是比起妈妈,她更希望自己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

两人说着话,秦若每一句话,都在暗示安娜,她救出她有多么困难,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安娜虽然大脑不太好使,经常被秦若当枪使,这会儿她也隐约感受到秦若想要说什么了。

她拉着秦若的手,眼神十分凝重,“若儿,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把我救出来了?”

秦若眼神闪躲了一下,她咬着唇,眸中泪痕点点,明显不愿意说,“你就不要问了……”

“不!若儿,告诉我!”安娜突然态度强硬起来。

秦若心中无比得意,她要的就是安娜如此坚定强硬的态度。

“我……我不想说……”

秦若越是犹豫越是闪躲,安娜就越发执着。

她扳过秦若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泪光比月色还要晶亮。

“若儿,告诉我!”

她应该能够猜到了几分。

秦若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半推半就,不情不愿,闪闪躲躲地开口,“我找了监狱长,让他放你出来的……”

“监狱长这么好说话?”安娜眼神探究。

秦若咬唇,“我……我跟他做了一场交易……”

“什么交易?”安娜不依不挠。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我……我陪他一晚,他……”

“若儿你……”安娜尖叫一声,似是万分不可置信,她眼眶红红的,像是无比感动一样。

安娜抱着秦若,心中下了决定。

她的眼神如同森林中的眼镜蛇一样,带着无尽的狠毒,从地狱深处渐渐渗出,侵蚀了点滴光明。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安澜,我不会放过她的!”

此时,秦若心中早已笑翻天了,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安娜安慰秦若,“若儿,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白奉献出自己的!”

“可安澜……”秦若装模作样地犹豫了几分。

安娜已经被秦若彻底洗脑了,她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安澜算什么!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再次掉入地狱!”

安娜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十几岁时她可以毫不手软的把安澜送进黑市,七年之后,她的心更加魔化。

安娜狠毒,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只是她平时被安城和许霞玲护着,很多事情不需要她出手,所以造成了看上去天真善良的假象而已。

*

f国,花家。

安宁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沙发上那两位无比优雅而又和蔼可亲的老人。

花夫人捻起手绢不停搵泪,花老先生儒雅清贵,即使上了年纪,头发花白,依旧可见他们年轻时的矜贵和雅致。

花祭夜坐在安宁身边,温柔道,“宁宁,这两位是外公和外婆。”

“外公外婆。”安宁看了花祭夜一眼,开口喊道,声音带了几分哽咽,还有几许委屈。

她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只有姐姐安澜一个亲人,可世事无常,她还有哥哥和外公外婆。

“好好……”花夫人和花老先生两人频频点头,眸中眼泪点点。

二十多年不能见过女儿,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已天人相隔。

幸好上天对他们还算不错,在他们有生之年虽然无法再见女儿,却可以再见女儿的后代,可以再见外孙和外孙女。

花夫人拉着安宁的手不愿松开,一个劲儿抹眼泪。

安宁觉得,自己有种林黛玉进贾府的感觉。

“外婆,再哭就不漂亮了……”相比于安澜,安宁还算比较会安慰人,“外婆,幸亏您先见到的是我,要是姐姐在,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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