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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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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海接过,“谢谢。”

听到叶老爷子态度十分坚决地想要离婚,叶奶奶有些慌乱了。

“不离婚!我不会离婚的!叶正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叶奶奶对叶老爷子咆哮,张牙舞爪,一点豪门贵妇的优雅都没有了,甚至比市井泼妇还要粗俗几分。

叶老爷子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粗噶的声音对叶辰歌一吼,“叶辰歌,去给老子拟定离婚协议!”

小家伙捂着嘴巴偷笑,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爸爸,太爷爷让你去拟定离婚协议呢!”

叶辰歌捏捏小家伙的鼻子,把他交给安澜,不紧不慢的起身。

“要求!”言简意赅,算是同意叶老爷子的话了。

叶老爷子怒吼了一嗓子,“你自己看着办!”

再无话可说,叶辰歌直接上楼。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拉着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安澜起身。

“陪我,嗯?”

安澜抱着小家伙,跟在叶辰歌身后,一家三口离开了客厅这个满是硝烟的场所。

进入书房,安澜放下小家伙,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清眸一扫,风情万种。

“你真的要帮老爷子起草离婚协议?”

叶辰歌眉目一挑,“你觉得可能吗?”

说话间,他的手机已经出现了手中。

安澜倏然有些猜不透他了。

叶辰歌无疑是支持叶老爷子离婚的,而老爷子让他拟定离婚协议他也同意了,可这会儿他自己又否认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似是看出了安澜的迷惑,小家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出的话,想让安澜直接把他丢出去。

“笨!爸爸明明是懒得自己动手,所以才这样说的。妈妈,我听易容姐姐说一孕傻三年,你都傻了两年多了,难道还没好吗?”

安澜,“……”

这熊孩子,简直了——

叶辰歌轻笑出声,“宝贝,说得真棒!”

安澜剜了这对父子一眼,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说话间,叶辰歌就已经把离婚协议的要求发给了sk集团的首席律师。

十分钟后,离婚协议书就传真过来了。

从传真机中取出来,小家伙好奇,趴过去看。

叶辰歌斜睨了他一眼,“看得懂吗?”

靠!竟然怀疑他的智商!小爷不开心了!

小家伙怒了,“本宝宝智商一百三,你看不懂宝宝也能看得懂!”

叶辰歌任由小家伙把协议书拿过去,捏捏他的脸蛋,“儿子,脸呢?”

安澜嗤笑,“你都没脸了,还好意思问儿子有没有脸?”

亲妈不愧就是亲妈,总是在关键时刻出大招。

小家伙满意了。

“你们打算在这里等着,还是一起下去?”叶辰歌从小家伙手中抽出协议书,走到复印机旁,一连复印了好几份。

仿佛是能够预料到叶奶奶即将要做什么一样,提前复印几份,防止被撕毁。

安澜问小家伙,“宝贝想要下去吗?”

小家伙搅动着手指,十分纠结,“宝贝想要下去看太爷爷威武雄壮的事迹,可就怕最后成了无辜的池鱼,被殃及了。宝贝可不想变成炮灰……”

“那就在这里等着。”叶辰歌打开书房门,还不等迈开脚步,长腿上突然多了一个重量。

低头冷睨,“改变主意了?”

小家伙嘿嘿一笑,“宝贝想了想,还是觉得,太爷爷的威武事迹不常见到,为了避免遗憾终生,宝贝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瞻仰一番吧……”

叶辰歌无力,这熊孩子,简直了……

抱起抱着自己大腿的小家伙,叶辰歌看着安澜,眼神深邃,好像在说,“你下去吗?”

安澜摇摇头,“世纪大战么,我不感兴趣,你们自己去看就好了。”

叶辰歌点头,“这样也好。”

说罢,就抱着小家伙下楼了。

今晚的夜色很浓,星星月亮隐曜了其光辉,只有路灯释放着光华。

风声沙沙,枝叶梭梭。

夜雨,只怕要如约而赴了。

打开窗子,望着浓浓的夜色,安澜眼神迷离。

夜风寒凉,如冰雨落肤,不免让人一个激灵。

身体遭受重创以后,安澜越发畏寒了。

即便是夏日的清风,她吹得太多了,也有些难以承受。

抱臂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清幽的眼眸似山涧清泉一样,清澈如许,只是眸底,多了几许不堪的浑浊。

手机在指尖转动,垂眸落幕,几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点击发送键,短信息发送成功。

一分钟,她便收到了回复。

点开短信,只有两个字母和一个标点符号。

“OK!”

随手把手机扔在书桌上,安澜重新关上窗子,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看着迷离的夜色出神。

即便叶家的隔音条件很好,可楼下的争吵,不绝于耳。

偶尔会有叶奶奶尖酸刻薄的声音传上来,还有叶老爷子洪如古钟的声音。

啪!哐啷!咔嚓!

各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哭喊声,叫骂声,响彻交织。

帝都豪门中的no。1叶家,此刻真的是引发了世纪大战了。

任凭谁都想不到,引发这场闹剧的,竟然是帝都最有名望的两个老人。

a国的开国元勋叶正国叶老司令以及他的继任妻子王费芳。

若是传出去,可真是令人嘲讽至极。

叶老爷子不屑于与叶奶奶动手,他只是坚定了态度,铁了心要离婚。

然而,叶奶奶却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缠上了就永远不会退缩。

她僵持着,就是不签字。

即便当初渺渺的事情说开了,叶奶奶依旧赖着老脸,死活就是不签字。

叶老爷子无法,只得摔了眼前的茶杯。

若是耍横撒泼,叶奶奶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这会儿,客厅里所有能摔能砸的东西,全都被叶奶奶砸了摔了个粉碎。

她边动手边骂,“想要老娘离婚,做梦去吧!三十年前,渺渺那个贱人就该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她终于死了!三十年后,该死的人是安澜那个贱人,她怎么不去死……”

叶奶奶的暴怒谩骂,粗俗的语言,还有她那些骂人的话语,让叶辰歌和小家伙这对父子俩同时生气了。

她撒泼可以,她耍横也可以,但就是不能扯上安澜。

如出一辙的眼眸中,如同有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黑暗和嗜血从其中溢出来,冷厉围绕在父子两人周围。

“喂,男人!”小家伙连爸爸都不喊了,“有人谩骂妈妈了!”

叶辰歌犀利如利刃般的眼神没有从叶奶奶身上移开,冷冷应声,“耳朵没聋,听到了。”

小家伙撇嘴,“难道就没有一点表示吗?”

要是没有表示的话,宝宝就不高兴了!

“等着看就好!”

叶辰歌唇角勾起一抹嘲冷的弧度,他怎么可能没有表示。

半个小时吧,应该就会有人来了。

听到叶辰歌十分坚定的回答,小家伙拍拍小胖手,满意了。

“男人,可千万不要让本宝宝失望啊!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叶辰歌捏着小家伙的脸让他跟自己对视,冷嗤一声,“能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反正他媳妇儿追到手了,儿子一边玩儿去!

要是小家伙知道此刻自己亲爹心中这么想的,肯定喷出一口陈年老血。

过河拆桥,居然用的比他都熟练。

这可不行!

没几分钟钟,小家伙又说话了,“爸爸,你说,太爷爷和那老女人到底谁能赢?”

见风使舵,小家伙敢认第一,便没有人敢认第二。

开始,还一口一个太奶奶喊得乖巧,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变成了老女人了。

其实,小家伙是想喊老巫婆的,但是想了想觉得太暴露心思了,所以就改成了老女人。

虽然跟小家伙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儿子眼珠一转,叶辰歌自然能够猜到几分。

他勾唇一笑,“自己猜!”

小家伙撇嘴,“当然是太爷爷赢了!”

果然,话落,叶奶奶估计摔东西摔累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鼻孔中发出如牛一样的响声,狰狞而又恶毒。

年过七十,身体自然是不行了。更何况这三十年来,在叶家叶奶奶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发了一大通脾气,一会儿的时间,就气喘吁吁,不行了。

反观叶老爷子,除了面部沉冷不悦之外,拄着拐杖站在一边,没有丝毫变化。

这大概就是心境的不同了吧!

叶老爷子说,“王费芳,你今天就算是把天捅破了,这婚也离定了!”

叶奶奶哼哧一声,扭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小家伙一眼,什么都不说,倔强如同一只老黄牛。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庭院中有汽车轰鸣声响起。

伴随着夜风,沙沙梭梭,如脚步踏在枯枝败叶之上,发出嗡鸣之声。

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冰冷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来了……”

话语低沉,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怀中的小家伙听的。

显然,小家伙听到了,他好奇的询问,“什么来了?”

叶辰歌大手覆在小家伙的西瓜发型上,“好戏要上演了,宝贝,准备好了吗?”

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家伙,一听说即将有好戏上演,顿时两眼精光。

“看戏,当时是时刻准备着了!”

叶辰歌崔垂眸看看怀中的熊孩子,不由得失笑出声。

“上楼去把爸爸放在书桌上一份离婚协议出拿出来。”叶辰歌把小家伙放在地上,低声吩咐道。

小家伙欣然同意,“好。”

这种跑腿的事宜,他很乐意做。

小家伙上楼,叶辰歌则是迈开步伐,坐在了沙发上。

沙发上一片狼藉,已经很难落座了,可叶辰歌坐下,却有种独一无二的贵气。

“爷爷,爸,坐吧!”叶辰歌出声提醒老爷子和叶海,“一会儿会有人才收拾残局的,不如趁此机会休息一下。”

叶海虽然想问,可看到叶辰歌那笃定的模样,便什么都没说。

而叶老爷子则是让叶奶奶气得什么都不想说了,只要能离婚,就随着叶辰歌折腾去了。

叶老爷子没想到,他一生叱咤疆场,晚年竟然让孙子来帮着自己离婚,要是传出去,他的老脸可真的全都丢没了!

几分钟后,汽车的轰鸣声听不到了,接着便是踢踢踏踏地脚步声,在寂夜中犹显清晰。

王费奇在外面等了好久,不见有人出来,甚至连佣人的影子都没见到,便在儿子和孙子的陪同下,一起不请自入了。

玄关处,一个精致的清朝斗彩花瓶滚落在脚下。

花瓶没有全部碎裂,粗粗一看,瓶身上多了好几道裂痕,瓶口处还缺失了一大块。

这样的伤痕,一看就是摔的。

估计是因为地面上铺着地毯,缓解了冲击力,所以,花瓶才没有全部碎裂。

可即便花瓶没有碎裂,也不值钱了。

若说一个完好无损的清朝康熙年间的斗彩花瓶价值三十万的话,那么一个破碎的伤痕累累的斗彩花瓶,三千都没人要。

看到这个斗彩花瓶的那一瞬间,王费奇的儿子,也就是王家现任的当家人王朔心尖一阵发颤。

一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心头。

可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可真就不妙了。

短短一瞬的时间,冷汗便如同针尖大小的露水一样,密密麻麻地密布在王朔的额头。

见到三人进来,叶家三人没有一个人起身,尤其是叶辰歌和叶老爷子,恍若未闻。

叶海还算客气,对三人点点头,“请坐!”

王家三人呆愣了。

请坐?让他们坐在哪里?

一片狼藉废墟之上吗?

“三位不坐吗?”叶辰歌开口了,话语中一片嘲讽,“既然不想坐的话,那我们就站着谈吧!”

“辰歌,不知喊我们来,有何事?”王费奇想要倚老卖老,他不应承叶辰歌,反而转移话题。

然,叶辰歌根本不是他能够拿捏的人,自然不吃他这一套。

见到自己娘家的人来了,叶奶奶顿时有了底气,她冷哼一声,起身扶着王家三人坐在了另外一边的沙发上。

“不知叶少喊我们来,到底想要说什么?”一坐下,王炜就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询问。

王朔赔笑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接到了两个电话,让我们到这里来。一个是高棋高特助的,另外一个是……”

王朔顿住了,希望叶家有人会因为好奇而询问。

然而,沉默几分钟,依旧没人开口。

话说一半,不接着说完,王朔憋得十分不舒服。

他只能接着说下去,“另外一个电话是一位自称花祭夜的人打的,他说让我们来叶家,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听到花祭夜的名字,叶辰歌眉头动了动,他大概是猜到怎么回事了。

不过,到底是花祭夜通知了王家,还是高棋通知了王家,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家到底能不能来。

显然,王家还是派人过来了。

而且是王家一家三代。

很好!

这时,小家伙从楼上跑下来,小皮靴踩得大理石的阶梯“咚咚”作响。

叶辰歌提醒他,“慢点,摔倒了不准哭……”

叶海也嘱托道,“宝贝,慢点……”

小家伙一下子跑过来扑在叶辰歌怀里,精致的小脸十分可爱,他扬起手中的文件,献宝谄媚一般,“爸爸,宝贝拿来了!”

叶辰歌摸摸小家伙的发顶,算是奖励了。

抱着小家伙在自己身边坐下,叶辰歌并没有急着把协议书放在狼藉的桌面上,而是反扣在沙发上。

让王家父子心痒之余,又十分难忍。

“三位先等一下,另外等两个人来。”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了,身为客人,自然只能随声答应。

“好……”

王炜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小家伙脸上,赤裸的目光,让小家伙十分厌恶。

小家伙一改熊孩子的皮实模样,乖巧地趴在叶辰歌怀中,小嘴撅起,“爸爸,那个叔叔正在看宝贝……”

冷厉的视线随之扫去,如同利刃一般,王炜顿时颤抖了一下。

“叶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这孩子有几分面熟而已……”

三年前,在盛世浮华酒吧,酒吧缉毒那一次,安澜倾城一舞,王炜曾经见过安澜一次。

当时他惊为天人,一直对安澜念念不忘,却从那之后一直没有见过安澜,安澜的容颜在脑海中模糊了,但那种熟悉的感觉,自然不会忘记。

小家伙不屑地撇嘴,“宝贝是爸爸妈妈的宝贝,长得当然像爸爸妈妈了,叔叔你见过爸爸妈妈,自然觉得宝贝面熟了!”

小家伙一长串的爸爸妈妈,差点把王炜给绕晕了。

然而,顶着叶辰歌如鹰隼一般的视线,王炜只能点头应和,“是是是……”

“辰歌,需要等何人?那人何时才能来?”王费奇半眯着眼睛,一副老狐狸的模样。

叶辰歌丝毫颜面不给,冷声嗤笑,“王老急什么,该来的人,总归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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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签字离婚

高棋和sk集团的首席律师到来,已经是三十分钟之后了。

一同随之而来的,还有sk集团的首席会计以及一个古董鉴定专家。

四人都是西装革履,一派都市精英的雷厉风行。

几人到来之后,得到叶辰歌的首肯,直接进入正题。

律师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放在叶奶奶面前,不卑不亢,“王女士,请签字。”

叶奶奶大怒,直接把协议书拿起来,哗啦几声,就撕成了碎片。

“休想让我离婚!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王费奇和王朔还出来朦胧状态,根本没搞明白,此时是唱的哪一出。

王炜傻眼了,离婚?

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再玩离婚这一出?

脑子没坑吧?

虽然他心中这么想,但打死他都不敢说出来。

先不说叶家势力到底有多大,就叶辰歌一个人,碾死他也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想死,可不是这么找的。

叶奶奶把律师拿出来的协议书撕毁了,小家伙眼疾手快地把自己从书房里拿下来的放在桌面上。

“太奶奶,宝贝这里还有……”

此话一出,王费奇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几分。

可小家伙只有两岁,他根本想不到小家伙是故意使坏,只当是一个小孩子童言无忌。

“正国,辰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王费奇有几分捉急了。

叶奶奶嫁给叶老爷子,虽然是继任妻子,但也算是两家联姻了。

与叶家结为姻亲,给王家带来了多少好处,已经无法算的清了。

这会儿,突然闹出离婚这一出,没有了叶家的庇护,王家在帝都肯定寸步难行,王费奇自然急了。

“王老可否还记得当年我妈是如何去世的?”开口的是叶海。

此时叶海一改平素的沉稳温润,无边镜框下掩藏的眼睛深邃幽暗,似夜色深海,看不到边际。

不明白叶海为何会提到已经去世三十年多年的渺渺,王费奇一怔,随即回答,“当然记得!”

“那不知王老可还记得我妈是如何去世的?”再次重复,叶海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王费奇沉吟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听说当年她是因为肾脏不好而救治无效,我记得费芳还捐赠了一颗肾脏呢……”

“可你知道她肾脏为何不好?”叶海语气倏然冷了几分,温度仿佛顿时下降了好几度,提前进入了寒冬腊月之中。

王费奇无话可说了,“这……”

总归不可能跟自己的妹妹有关吧?

王费奇如是想着,他下意识看向王费芳,却发现她没有理直气壮地回应自己。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

“还请叶市长明说。”王朔干笑两声,接替了老父亲该说的话,他低眉顺眼。

叶海双腿交叠而坐,眼底闪过一抹晦暗的光,他扯动嘲讽的唇角,“明说?是该明说了,三十年前就该明说了!”

“高棋,把相关的资料和文件给王老看看。”叶海知道叶辰歌肯定早有准备,他不想把自己母亲的事情说出来,只能让王家自己看去了。

高棋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红色封面的文件,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然后缓缓推到王老面前。

“看吧,看了以后您就明白,为何父亲一大把年纪非要离婚了!”

王费奇突然不想看了,他总觉得自己看了会承受不了。

王费奇犹豫不决,叶辰歌只是冷笑冷眼观看,他在底下,悄悄地捏了小家伙的手一下。

小家伙立即看着叶辰歌,却不想叶辰歌面无表情。

叶辰歌接着又捏了小家伙一下,眸中幽光一闪,小家伙顿时明了。

小手回捏了一下,算是明白其中的意思,受命了。

“这位老爷爷,您怎么还不看啊?”小家伙一脸惊奇,“难道是里面有您害怕的东西吗?”

王费奇,“……”

可不是有他害怕的东西!

然而,这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的。

只要说了,就等于无形中承认了王费芳曾经所做的事情,令叶老爷子和叶家大发雷霆的事情。

“老爷爷,您不认识字吗?宝贝认识,要不宝贝读给您听吧?”小家伙十分好心的提议,没有接触过他的人,肯定会被这种无辜可爱的表情所欺骗,只有熟悉了小家伙的人才明白,此时小家伙绝对是一肚子坏水,腹黑坑人的点子一个接一个。

被一个两岁的孩子质疑,王费奇只觉得老脸挂不住。

即便不情愿,他不得不翻开这份有千斤重的文件。

粗略地看了一遍,一目十行,不等看完,文件“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王费奇颤抖着如枯藤老树一样的手,不可置信,“怎……怎么会……会这样……”

“爸,怎么样了?”王朔被王费奇的表现吓了一跳,急忙用手为他顺气。

王炜则是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快速浏览,每看一行,每多一个信息,他的瞳孔便不可抑制的放大。

“怎么会这样……”低声的喃语,像是在跟王费奇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他抬眼,望向王费芳,张张嘴,好久才挤出几个字。

“太……太姑姑,这些都……都是真的……”

这些事情若都是真的话,王家肯定又是令一个秦家,繁华尘世,红尘的尽头,再也容不下他们了。

王费奇好久才顺过气来,他怒喝,苍老的声音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王费芳也已经知道文件中是什么了,这会儿她是典型的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都是真的!千真万确!”叶奶奶崩溃大喊,“三十年前,凭什么渺渺那个贱人可以得到上司的赏识,也能得到他的爱?明明我比她更有些,为什么别人眼中都是渺渺那个贱人?我不甘心,输给谁我都不可能输给那个贱人,所以我就设计了这么一出……”

真相早已当众,叶奶奶也无法隐瞒了,她疯狂地讲述着三十年前的事情,又狰狞又疯狂。

或许,此刻可以用两个词语才形容叶奶奶,那就是“偏执”和“疯狂”。

为爱生恨,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

却不足以弥补她所犯下的滔天罪孽。

王费奇无话可说了,“这……”

王朔和王炜父子,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王家要完了!”

小家伙稚嫩的声音适时响起,“爸爸,是太奶奶害死了你的奶奶吗?”

叶辰歌十分温柔的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可眸中却不见丝毫温润,依旧冷厉坚硬如冰。

叶海说,“若是三位不想闹得太难看的话,不如劝说王女士签署了协议。”

王费奇犹豫了,“这……”

这离婚协议,签不签,都一样了。

签了,如果叶辰歌想要搞垮王家,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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