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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独宠冷娇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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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骗小爷出去,想都别想!
找了大约半个小时,裴翠秋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众人见裴翠秋一个人回来,忙问,“小宝贝呢?”
“别提了!”裴翠秋没好气地说,也不管桌子上的水是谁的,端起来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去,这才道,“这熊孩子,贼精了!我喊他,明明都听到动静了,突然又缩了回去,我顺着声音寻去,已经不见了人影!”
周虎一脸不信,“蒙谁呢!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在自己的地盘上,你竟然找不到?”
他家孩子也经常跟他玩捉迷藏,每次他都会毫不费力的找到。
小孩子么,即便再聪明,在自己的地盘上,而且还是一个出色的特种兵,说找不到,谁会相信。
裴翠秋怒,“不信你去找啊!”
周虎起身,“我去就我去!”
孙治喜欢凑热闹,这么一说他自然也想去了,“等等,我也去!”
两人离开后,十七问安澜,“老大,你不担心吗?我们基地可是有很多危险的地方,小家伙万一乱跑就不好了。”
安澜浅笑,一派清华风姿,“不用担心,他知道哪里该去,哪里不该去。”
平时,花祭夜没少对小家伙进行训练,而且安澜也总会在无意中灌输小家伙一些知识。
而小家伙即便只有三岁,绝对比七八岁的孩子更聪明。
所以,只要不是在危险的环境中,安澜一般不会担心。
杜齐问安澜,“老大,你说周虎和孙治能找到小家伙吗?”
裴翠秋抢口道,“难!”
罗磊冷嗤,“没问你!”
裴翠秋怒视,罗磊反瞪。
安澜好笑地摇摇头,多年不见,他们还是一样,一样地喜欢开玩笑,一样的互相揭短,一样的默契十足。
压下心中蓦然升起的感动,安澜说,“找不到。”
众人默了,老大,不要这么实在吧!
果然,十分钟后,周虎和孙治两人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蔫头耷脑的回来了。
裴翠秋翘着二郎腿讥讽道,“两位,找的人呢?”
哼!敢嘲笑她找不到人,自己也不是没找到么!
半斤八两,还好意思说别人!
“老大,你平时都是怎么找小家伙的?”十七一脸好奇,总不能天天上演找孩子的戏码吧?
安澜摇头,“我一般不找,一句话熊孩子就出来了。”
众人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太相信。
周虎还在纠结,“老大,难道小家伙真的会遁地不成,我跟孙治两人,连犄角旮旯里都找了,就是没见到人……”
安澜无奈浅笑,“遁地倒是不会,不过他会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想起小家伙两岁生日那一天,他说要玩捉迷藏,结果真的在花园里挖了一个坑,自己钻了进入,并且坑在芭蕉树下,芭蕉叶一遮挡,十分严密。
整个花家所有的佣人都出动了,就连花老先生和花老夫人都亲自去找,找了大半天,就是没找到。
两位老人吓得不得了,还以为小家伙被绑架了,差点出动楚衍伯爵府中的暗卫把整个f国翻过来找人。
听了安澜的话,几十个人目瞪口呆。
罗磊张大了嘴巴,“这样也可以?”
“老大,快让小家伙出来吧,我已经等不及要看看小家伙是不是孙悟空转世了!”
“对啊!老大,快点让小家伙出来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部催促着安澜让小家伙出来。
安澜摇摇头,走出去,若无其事的走了一圈,然后对着墙角处一棵大铁树喊道,“宝贝,快点出来吧,叔叔阿姨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你了,而且你周叔叔准备了好多零食,还有很多家乡特产……”
周虎摸摸后脑勺,他什么时候准备零食和特产了,他怎么不知道,不明白安澜为什么这么说。
几十双眼睛瞪着那棵大铁树,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秒钟,小家伙就如孙悟空一样,可以凭空变化出来。
果然,巨大的铁树真的动了。
小家伙一听说有零食,眼珠一转,便打算出来了。
其实他很清楚,又是他亲妈想哄自己出来的说辞。
不过,铁树全部都利刺,扎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他之所以坚持着,就是想让亲妈来喊自己。
枝叶摩擦的响声,簌簌飒飒。
接着,便从巨大的铁树叶子下,爬出一个精致的小奶包。
裴翠秋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一把把小家伙抱在怀里,一双眼睛带着灼热的视线,好像要把小家伙看透了一样。
孙治也冲过去,趴在铁树下看小家伙到底是藏在哪里。
几分钟后他出来,一脸佩服。
“简直绝了!”
十七急问,“什么绝了?你倒是快说啊!”
孙治反而买起了关子,“自己看去!”
十七也钻下去,顿时觉得小家伙就是一个天才。
裴翠秋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反而不跟那一群大男人一般见识了,她轻声问小家伙,“宝贝,告诉阿姨,你到底是怎么藏的?”
小家伙一脸狡黠,“裴阿姨真想知道?”
最初裴翠秋在喊他,自称裴阿姨,小家伙便记住了。
裴翠秋一脸好奇,小家伙却摇摇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众人忍俊不禁。
哪里来得活宝啊,简直太可爱了。
裴翠秋抱着小家伙进了会议室,把小家伙放在地上。
一看到自己的妈妈,小家伙立即跑过去。
安澜摘下小家伙头上遗落的铁树树叶,顺便揉揉小家伙的头发,浅笑荡漾。
过了一会儿,左右去看小家伙藏身地点的银狐队员全部回到会议室。
尤其是周虎,刚毅方正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一个两三岁的小娃娃,怎么会这么聪明呢!
利用一个小小的洼坑,然后用铁树树叶覆在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弄得十分自然,根本看不出一点刻意而为之的模样。
怪不得老大说他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原本众人还存在几分怀疑的态度,这会儿真的是相信了。
刚刚开完会议,叶辰歌便听到高棋说安澜带着小家伙去了银狐基地,二话不说,摘下手套扔到高棋怀中,叶辰歌直接大步往银狐基地走去。
走到银狐会议室,便听到小孩子稚嫩的童音,伴随着众多粗犷的笑声。
叶辰歌勾勾唇角,无比自豪。
这可是他的儿子啊,亲儿子!
叶辰歌默默地算计着,要是小家伙真的喜欢军营生活的话,他便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若真如此,凭着小家伙聪明无比的头脑,将来的成就绝对会高过自己和安澜。
然而,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小家伙早就被花祭夜和楚衍拐带着走了。
后来,等叶辰歌知道后,一阵扼腕叹息,过后便天天拉着安澜造人,并且发誓一定要再造几个,一个接手sk集团,一个参军!
安澜把花祭夜和楚衍埋怨了无数次。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银狐队员说为小家伙准备了惊喜,自然不是假的。
这会儿小家伙收礼都收到手软了。
精致的小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狡黠而明亮。
叶辰歌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十分动容。
小家伙眼尖,第一个看到叶辰歌,他抱着十七塞进他怀里的一只模型狙击枪,就向叶辰歌跑过去。
“爸爸——”
叶辰歌一把抱起他,亲亲他的脸蛋,“宝贝想爸爸了吗?”
小家伙很诚实,“没想!”
叶辰歌黑了脸,银狐众人大笑。
这邀宠邀的,简直了……
裴翠秋拍桌大笑,竖起大拇指,“宝贝,你真是个天才!”
然而,小家伙却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裴阿姨,宝贝不是天才,充其量只是一个人才而已。天才是您,您才是名副其实的天才!”
裴翠秋不解,“我可没有你聪明……”
安澜无力地摇摇头,熊孩子又要坑人了。
小家伙一脸严肃,“不!你就是一个天才!名副其实的天才!”
得到小家伙夸奖,裴翠秋洋洋自得了,“听听!宝贝夸我了!”
叶辰歌瞅了怀中的小家伙一眼,闷笑不已,这熊孩子明显话只说了三分,剩下的七分,会让裴翠秋吐血吧!
现在得意,太早了些!
把小家伙放在地上,叶辰歌拖着椅子坐在了安澜身边,不顾众人的眼光,亲了亲她的脸颊,搂着她的肩头,这才舒了一口气。
一天见不到安澜,叶辰歌心里就有种惴惴不安的情绪,所以这会儿看到她,自然会亲亲她了。
要不是怕安澜恼怒,他就不是只亲脸颊了,而是亲吻唇瓣了。
叶辰歌爱安澜,宠安澜,银狐队员早就知晓,所以对这一幕早就见怪不怪了,谁都没有太在意。
大家注意更多的,反而是小家伙。
裴翠秋还沉浸在小家伙夸奖自己是天才的喜悦中。
她是天才不假,法医证书,顶尖的计算机技术,还有一身过硬的本领。
“宝贝,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天才的?”
裴翠秋沾沾自喜,一脸自得地询问小家伙。
小家伙小胖手捂着嘴巴,嘿嘿一笑,然后把手拿下来,一脸郑重。
“小姨和舅舅总说宝贝是天才,但是宝贝自己觉得,担当不起天才的重任,宝贝充其量只是一个人才。而裴阿姨,您可是真正的天才啊!”
裴翠秋点头同意,“我的确是一个天才!”
她智商一百二,的确是为数不多的天才。
然而,小家伙话中有话,他接着说道,“因为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
“所以,我就是天才了……”裴翠秋快速接口,一点压力都没有。
小家伙重重点头,“对!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因为你人才多了一个二!”
然后,沉默,寂静,傻眼。
接着,便是爆发出一阵冲天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笑死了——”
甚至有几个笑点低的人,抱着肚子从椅子上滑下来,在地上直打滚。
“人……人才……天才……二……哈哈……”
小家伙狡黠地趴在叶辰歌的腿上,冷眼看着发疯狂笑的众人,十分淡定。
裴翠秋一脸哀怨地瞪着小家伙,她原本以为这熊孩子是个天使,谁料竟然是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
裴翠秋扼腕叹息,后悔无比。
她早就该想到的,就在老大说小家伙隐藏这事时,早就该想到的。
有一对腹黑毒舌无比的父母,孩子怎么能是天使呢!
失误啊失误!
“爸爸,宝贝评价得有水准吧?”小家伙一脸嘚瑟地邀功,叶辰歌宠溺地捏捏小家伙的脸蛋,十分自豪,“嗯,很好!”
裴翠秋越发哀怨了。她把视线转向安澜,希望得到安慰。
然而,安澜清眸一转,视而不见。
裴翠秋,“……”
果然,她就不该在这一家无良的人身上寻找安慰。
托小家伙的福,一向在银狐队员中作威作福的裴翠秋,终于被众人当成了笑料,一连笑了好久。
每当裴翠秋提起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计算机技能时,便会有人模仿小家伙稚嫩的童音,“裴阿姨可是真正的天才,人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因为你人才多了一个二……”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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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丢人现眼
夜色迷蒙,月亮娇羞羞的,躲在云层中,只留下一缕朦胧的光晕。
王家别墅中,早已不见了昔日的繁华,即便多种名贵的花草点缀,少了人来打理,显出几分荒芜来。
王家这会儿,所有人都在为自己以后的出路和生活盘算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来散步,附庸风雅?
偶尔从草丛中传出几声蝈蝈鸣叫,深深寂夜,寂静无声。
一棵合欢树后,几个魁梧的黑衣人站在那里。
他们不闪不躲,不藏不掩,表情怡然自得,不像是夜半私闯,倒像是闲庭信步。
龙彪就是其中的代表。
眸底闪过一抹精光,龙彪低声对身后的几人吩咐道,“我们的目标是王费芳那个老太婆,最好不要闹出其他幺蛾子,绑到人直接撤离就好……”
几人忙不迭点头,一路上重复了好几遍,这会儿印象深刻,没有必要再啰嗦了。
接着晦暗的光线看了看腕表,午夜十二点多一点,正值夜深人静的时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好像正可以形容这一幕。
因为事先做过工作,早就把王家别墅的格局给摸透了。
王费芳仗着自己是长辈,死皮赖脸地住在了主楼里,而且占据了最好的房间。
王费奇在医院里还没有出来,王家自然就是王费芳作威作福了。
不过,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管太多的事情。
离开叶家,虽然她心里怨恨愤怒,却不曾有太大的影响,依旧能吃能睡。
悄无声息地摸到王费芳所住的别墅楼下,一片玫瑰花丛中,有人压低了声音道,“头儿,那老太婆住在三楼,我们是直接从阳台上爬上去呢,还是从里面进去?”
龙彪抬头看了看别墅的设计格局,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决定道,“直接爬上去吧!”
虽说王家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这些了,但是若被人发现,也不太好。
从里面走虽然方便了很多,但风险太大,倒不如直接顺着阳台爬上去。
再说了,凭着他们这些人的身手,就算比不过专业的特种兵,那也是保镖中的翘楚,爬墙上房,自然不再话下。
鹰抓钩飞出,抓在阳台上,龙彪拉了一下,试了一下力度,觉得没问题,第一个抓着绳子开始攀爬。
三楼,大约十米的高度。
五分钟,龙彪便稳稳地落在了阳台上。
他探出身体,对下面的人招了招手,下面的人也有条不紊的上爬。
大概是王费芳觉得在家中无比安全,她甚至连阳台门都没有上锁。
龙彪拧动门把,轻微一响,便开了。
蹑手蹑脚地进去,果然看到王费芳睡在大床上,还发出不轻不重的鼾声。
龙彪十分嫌弃地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行动。
大概是一个人太激动了,不小心踢到了身后的椅子,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
老人的睡眠普遍不太好,况且王费芳年轻时又是一个军人,军人的警觉和老人的浅眠,让她睁开眼睛。
看到一群不认识的人半夜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王费芳惊呼尖叫。
然而,她张开嘴,声音还未曾从喉咙中溢出,龙彪眼疾手快地抬手。
一记手刀落在王费芳的后颈上,白眼一翻,砰地一声,她倒在了床上。
上好的丝绸睡衣微微撩起,露出雪白的胸脯。
“操!一个老太婆还保养地这么好……”有人忍不住吐槽,话语中满满的都是嫌恶。
老太婆还保养地跟个小姑娘似的,纯属浪费资源。
龙彪怒瞪一眼,“少废话!赶紧带上老太婆,走人!”
那人愣了,“怎么带?”
龙彪,“……”
真想一脚踹死这个呆头鹅!
压低了声音低吼,“当然是背着了!”
“哦……”愣愣地应了一声,眉峰紧蹙,嫌恶的把王费芳扛起来,然后顺着绳索滑下去。
一路上,脚步不停,直接把王费芳塞进车子里,那嫌恶的模样,就好像王费芳是个传染力极强的病毒似的。
早就停在王家外面的面包车呼啸而去,王家别墅再次恢复了寂静。
少了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
盛世浮华酒吧一个中等包厢中,花祭夜、楚衍还有安澜,当然少不了叶辰歌,早就静静地等候在此。
叶辰歌面色不豫,时不时地释放出几许冷气,偶尔赏给花祭夜和楚衍一记冷眼,他心情很不好。
大半夜,本该是抱着妻子熟睡的时刻,哪知花祭夜会闹出这么多事,大晚上的不闲事儿多,非要逼问王费芳那老家伙。
难道等到明天,那老家伙就能化蝶飞走吗?
不高兴!他非常不高兴!
大约凌晨一点左右,龙彪就来了。
他推开门,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布包。
“人带来了!”龙彪招手,身后的跟班立即把布包扔在地上,就如同扔麻袋一样。
砰!
重物落地声,布袋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声。
龙彪掩面不忍直视,真粗鲁。
不过,粗鲁一点也好。又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用不着怜香惜玉。
“打开!”有了跟班,龙彪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动动嘴皮子,便命令身后的人。
跟班把布袋打开,赫然就是王费芳。
花祭夜冷冷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王费芳,接着不咸不淡地看着龙彪。
龙彪立即会意,他对跟班道,“把她弄醒!”
跟班有些无措,“头儿,怎么弄?”
扇两巴掌还是浇一盆冷水?
龙彪两眼一瞪,没好气地呵斥,“随便!”
“哦!”小跟班从包厢的洗手间中接了一盆冷水,直接对着地上的老女人,闭上眼睛,水盆倾斜,里面的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浇在了王费芳身上。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王费芳从昏迷中惊醒。
“啊——”凄厉的尖叫,充斥在真个包厢中。
大概是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对王费芳的惊慌失措,表现地无比淡定,甚至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只是安澜有些厌恶地蹙了蹙青山色的黛眉。
大约过了一分钟,王费芳停止了尖叫,开始打量周围。
发现不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晦暗的老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她从来没见过花祭夜和楚衍,乍一看到两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王费芳吓得不行。
原本就坐在地上,这会儿更是吓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即便花祭夜和楚衍很出众,可对王费芳这种把生命看做一切的人来说,根本来不及欣赏。
安澜和叶辰歌在她身后,她并没有向后看,自然没有看到两人。
这会儿,王费芳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花祭夜和楚衍身上。
“你们是谁?”她颤抖着询问出声,牙关颤颤,甚至能够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不知是害怕还是还是因为太冷。
虽然是在炎炎夏日,但夜晚,气温总会低不少。
况且一盆冷水浇在身上,而且包厢里空调的温度绝对不高,老人的抵抗力本就低,王费芳还只是穿着一身单薄的丝绸睡衣,她不冷谁冷!
不过,即便如此,却无能同情她。
“你们是谁?绑架是犯法的!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王费芳开始放狠话。
她自己说了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花祭夜和楚衍两人始终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冷眼看着,十分冷漠。
见两人都没有回应,王费芳越发惊慌了。
她尖叫起来,“你们想要什么,我可以无限满足你们!钱还是黄金?”
“我不缺钱,也不缺黄金……”许久,花祭夜开口,嗓音冰冷,堪比寒冬的湖水,冰碴刺骨般寒冷。
“况且,钱……”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能拿出多少?”
王家风雨飘摇,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拿出钱来给她!而叶家,她跟叶老爷子早已离婚,叶家不可能会对她留有情分。
“我……”王费芳此时为了性命,彻底豁出去了,“在瑞士银行,我还有一千万的存款!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全部转给你……”
王费芳越是惊恐,花祭夜越是高兴。
他嗤笑,“我说过,我不缺钱。”
“那你要什么?”王费芳快要崩溃了,只要对方的要求她能做到,她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完成,只要他们能放她一条生路,她什么都愿意做!
看到这样的王费芳,安澜和叶辰歌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十分恶心。
尤其是叶辰歌,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人在家中一同生活了三十年,他就觉得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难以极了。
安澜握着叶辰歌的手,希望可以帮他一下。
叶辰歌把脸埋在安澜的肩窝中,深深地嗅了一口,清香扑鼻,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感觉消退了不少。
花祭夜打了一个响指,龙彪立即会意,他从外面搬进来一系列工具。
皮鞭,钢钉,牙签……
可以说,满清十大酷刑用具都不为过。
王费芳吓得大惊失色。
“你……你们……”
她想说,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可她太害怕太惊恐了,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花祭夜起身,优雅地走到那一堆工具面前,他随手拿起那条特制的皮鞭,在手中把玩。
“在开始之前,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花祭夜优雅绅士,清雅的外表跟他邪恶的举动俨然两个极端。
“我是花祭夜,f国花家的现任家主。当然,这个身份可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不过,我是安澜的哥哥,花情的儿子,这个身份,应该有理由让您半夜来我的地盘是上喝杯咖啡了吧?”
王费芳瞳孔蓦然睁大,惊恐如同潮水,翻涌而出。
“你……你竟然是花情的儿子……”
花祭夜浅浅一笑,优雅生姿,颇有几分花情当年的风骨。
“怎么,不像吗?”
王费芳已经被花祭夜是花情的儿子这个信息彻底刺激到了,除了惊恐,她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像?怎么会不像?
龙彪不耐烦了,“先生,还费什么话,直接给她一顿教训,打完了再说!”
楚衍不甚苟同,“好像太粗鲁了……”
“我觉得太温柔了!”叶辰歌冷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让王费芳身躯一阵。
她颤抖着身体转身,果然看到了叶辰歌那双嘲讽至极的眸子,还有安澜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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