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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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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蹭”的一下出列,声音颤抖中带了丝兴奋,说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有这么高,还是第一次。
林朗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对她隐隐生出钦佩之情,不愧是老大的媳妇,够胆!
陶心语亦是震惊万分的看向她,完全难以相信她会主动要求第一个跳。
俞小年和叶可可则是满脸崇拜的看向她,把她当做了偶像。
“好,知道动作要领了吧?”
“报告,知道。”
“嗯。”
贺婧曈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戴好风镜走上前去,迎着风站在舱门口,舱外白云悠悠,刹那间,心里豪气顿生。
不就是跳伞么?有什么稀罕的!正好趁此机会享受一下飞的感觉。
她干脆眼睛一闭,想象着电视里面人家跳伞的样子,豪迈的一跃而下——
然,现实和想象始终是存在着一定差距的,贺婧曈顿时觉得自己被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席卷了,慌里慌张间忘了教官一再嘱咐的伞降规则,莫名其妙的在空中翻了一个花式跟头,整个人扑进了万里云空。
机舱内,众人看得心惊肉跳。
尤其是林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对着麦克风大声喊道:“不要慌!拉动开伞索,打开降落伞,你行的!”
也幸亏贺婧曈胆大,并没有因此吓得六神无主,鼻涕眼泪哗啦哗啦;相反,她较一般人要镇定许多,已经摸到了开伞索,空中瞬间绽放出了一朵洁白的伞花。
林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归原位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真的没办法向队座交代,同时也很佩服她的勇气和镇定,如果是一般的女生,只怕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因为刚才的意外,林朗再次很严肃的向女兵们强调了一遍规则,尽管大家都很害怕,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还好,都很顺利。
贺婧曈是最先着陆的,她扯了扯身上的伞带,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虽然惊吓了那么一下下,但总体感觉还是Perfect!
她多么的想再来一次啊!最好是从很高的山上跳下来,啧啧啧!想想都无限美好!
就在她自我陶醉的时候,林朗走了过来,很严肃的教育她,“贺婧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很危险?为什么没有遵守伞降规则?”
“报告教官,我……一时忘了。”
“忘了?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林朗不自觉的抬高了声调。
贺婧曈闷着脑袋不说话,她也不是故意的啊!
林朗见她知道错了也不再多言,抬步走了,他要马上把这件事情报告给队座,交给他处理。
“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原来也只是个喜欢表现的愣头青!”陶心语经过她身边时冷笑着勾唇。
“有种你再说一遍!”贺婧曈怒了,尼玛老纸不发威你当老纸是好欺负的么?
“命真大。”
陶心语不屑的撇嘴,心里是巴不得她刚才就一命呜呼了。
“老娘命大关你P事!”
贺婧曈眸光冷冽的扫了陶心语一眼,敢欺负她,那就得有胆量承受才行!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哼!
“你……”陶心语毕竟是淑女,骂人是她的弱项,“你等着瞧!”
说罢,气冲冲的走了。
“随时奉陪!”贺婧曈不客气的回了她一句。
*****
赤鹰特种大队队长办公室里。
“没有遵守跳伞规格?”薄夜臣听完林朗的讲述,眉头深深的皱起。
他现在正忙着制定周密的行动计划,随时准备接受上级的命令准备出发,所以无暇顾及贺婧曈。
“是的,这事我不敢私自处理,所以特意来听取队座您的意思。”林朗胆战心惊的说道。
“关禁闭。”薄夜臣觉得必须磨磨她锋利的棱角,老是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好,我这就去关她一天禁闭。”
“两天。”
“是!”
林朗刚转身又被叫住了,“她……你多费点心。”
“是。”
林朗嘴上答应着,心里还是很吃惊的,谁不知道队座的脾气不好,谁不知道队座铁血无情从不讲任何情面,可现在却让他多加照顾他老婆。
可见,铁汉也过不了柔情关啊!
禁闭室里,贺婧曈很郁闷。
她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犯了个错,居然要被关两天禁闭!完全就是坐牢嘛!里面除了一张破硬板床什么都没有!
最可恶的是,还要她写什么检讨书!
搞得她像是个小学生似的,心烦!
昏暗的灯光下,她捏着笔在纸上一通乱画,先是画了个猪头,然后在上面写了薄夜臣的名字,心里一顿诅咒:王八蛋!就知道以权压人!
两个小时过去了,纸上被她画满了猪头、狐狸、大灰狼,上面全都署了名字——薄夜臣。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心也拔凉拔凉的,漫漫长夜,这可怎么睡啊?
关禁闭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某个混蛋做坏事,但这硬木板也太硌人了吧?条件待遇之差,无法想象!
就在她瞌睡眯眯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立即十二分警惕的竖起了耳朵,艾玛!大半夜的谁来了?
哐铛——
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男性味道钻入她的鼻端,很显然,是某人。
薄夜臣一直在作战室和冯子督进行模拟部署计划,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回宿舍的途中他想起某个小女人还在禁闭室里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你来干嘛?”贺婧曈盯着他。
“胆子很大啊你!”
贺婧曈不理会他不阴不阳的语气,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
“还敢顶嘴?”
薄夜臣欺身上前,眼睛正好瞥见她扔在一旁的纸,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黑眸蓦地眯成一条直线,透出丝丝危险讯号。
伸手准备去拿。
贺婧曈忙不迭的抢过来,放在背后,“不许看!”
“嗯?”
薄夜臣身子微倾,离她越来越近,贺婧曈只能往后仰,所幸她身体的柔韧性极好,都快贴到床板了。
“你到底想干嘛?”贺婧曈怒瞪着他。
“给我看。”他语调很平淡。
“不给。”
“真的不给?”
“真……”
她的嘴唇被封住了,“唔唔唔”的说不出一个清晰的词汇,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丫丫的!老纸的嘴巴又不是甜枣,不要每次一见到就乱啃好不好?
薄夜臣一边吻她,一边探手去她背后,想要拿回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纸,那是证据,不能销毁。
贺婧曈就像是和他卯上劲了,死死的拽着,就是不松手,那上面都是他的坏话,被他看见那以后还不得整自己啊?
意志力再坚强的小白兔,还是斗不过大灰狼的。
没几个回合,贺婧曈便吃败了,原因就在于她被吻得脑子迷糊了,一时不慎,手松了。
眼下的情景便是:她倒在床上直喘气,薄夜臣则淡定的摊开纸团察看,可能是捏得太紧了,上面的画都花了。
“我是猪?”
“……”(不说话)
“我是狐狸?”
“……”(还是不说话)
“我是大灰狼?”
“……”(保持沉默)
薄夜臣笑得很恶劣,眼眸是微微眯起的,给人一种很巨大的压迫感。
良久,贺婧曈才小声嘀咕了一句,“是你自己说的。”
话音刚落,她就被拎了起来,大声反抗,“你干嘛?”
“回去暖床!”
☆、064 计谋得逞 ☆
暖毛线啊!快点放我下去!”
贺婧曈拳头如雨点般敲打在他身上,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像扛麻袋似的将她扛在身上,大步走出了禁闭室。
“混蛋!放开我!”
“如果你想叫得全基地的人都知道,我不介意。”薄夜臣语气不温不火。
贺婧曈立即噤嘴了,这个点,除了站岗的和巡逻的,大家基本都睡了,这万一被人听见后以讹传讹,倒霉的还是自己宀。
然而,心里的憋屈还是要发泄出来的。
由于脑袋朝地咬不到某人,只能用手掐,狠狠的掐,恨不得将那坨肉拧下来。
薄夜臣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但他拥有着超强的忍耐力,脚步坚定不移的走向自己的小居室怛。
回到房间,薄夜臣便将贺婧曈摔到床上,做足样子的压上去,趁她开口骂他之前就吻住她的嘴巴,他只想给她一点教训,根本就不会真的要她。
尽管他心里是愿意进行那一步的,可明早自己要早起执行任务,没那过剩的精力,而且,他相信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唔……”
贺婧曈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了,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她心知自己今晚肯定逃不掉了,干脆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嫁都嫁了,还怕***么?
男女之间不都是那么回事,横竖就是一刀,早点晚点有什么关系呢?
薄夜臣忽然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安静下来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香甜的唇,赫然发现臭丫头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躺在那儿,那表情……让他想笑。
几分钟后,贺婧曈觉得气氛有点怪,混蛋突然间没了任何动作,难不成……他在脱衣服?她心里疑惑的想道。
又等了几分钟,还是静悄悄的。
她忍不住把眼睛拉开了一丝缝隙,想要瞧瞧是什么状况。
蓦然,撞进了薄夜臣带笑的黑眸里,如同漩涡般将她牢牢吸住。
脸,瞬间红透了!
好糗!该死的混蛋居然作弄她!
“很期待?”薄夜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贺婧曈涨红了脸,怒道:“期待你个头!反正我就当做是被猪拱了一下,来吧。”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这下薄夜臣真的生气了,他还记得她上次说是被猪亲了一下,还有刚才纸上画的猪。
“我对于JIAN尸体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他声音冷得像冰渣,起身走向浴室。
当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贺婧曈才缓缓睁开眼睛,她感觉得到薄夜臣生气了,心中暗暗得意:看来他短时期内是不会动自己的了,欧耶!
喜悦过后马上又发愁了起来,这天天住一块,睡一块的,保不齐他明晚又改变了主意,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觉得薄夜臣的心更难猜度。
闹了这么一出之后,俩人自然分开睡。
薄夜臣阴沉着脸去了外间睡沙发,他心中鄙视自己一时心软将臭丫头带了回来,将他原本极好的心情给搅糊了。
****
次日。
正当贺婧曈万分开心的庆祝自己的禁闭生活结束时,却被教官林朗残酷的告知,“你还有一天半的禁闭。”
“报告!是你们队座亲自把我带出禁闭室的,也就是说他主动放了我,我没有理由再回去。”她声音铿锵有力。
“队座说了,不能特殊对待,所以,你还是回禁闭室呆着吧。”
“报告,我可以不去么?”贺婧曈心里恨极了某男,阴险、腹黑、混蛋!
“不可以。”
“报告,我想亲自去找薄夜臣说理。”
“他不在基地。”
贺婧曈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不在基地?他放假了?”
“不是。”林朗不想多说,这可关乎军事机密,他们具体去做什么包括他都不是很清楚。
“难道是……执行任务去了?”
林朗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照理说他是不应该和一名普通女兵讨论这些的,但介于这名女兵是队座的老婆,情况自然是要特殊些的。
贺婧曈见他的表情很严肃,惊讶的张大嘴,“不是吧?还真被我猜着了?是不是跟电视里面演的一样啊?真枪实弹上阵。”
“咳……这个问题你还是直接问队座比较好,我不清楚。”林朗清了清嗓子。
“你会不清楚?”贺婧曈狐疑的瞅着他,压根就不信他的话。
“你该回禁闭室了。”
“既然薄夜臣不在,我……”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林朗打断了,“队座说了,你要是不去,回来后就进特种大队训练一个月。”
“凭什么啊?”贺婧曈怒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是真理。”
贺婧曈深深的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就是掉进了薄夜臣设好的陷阱,早就没了后悔的机会,只能悲壮的前往禁闭室。
好在林朗很照顾她,偷偷命人给她送了一床被褥和被子,一日三餐的伙食也很不错,就是不能出去,无聊了些。
*****
天还没亮,赤鹰特种大队的全体队员就出发了,他们昨晚就得到消息,M集团的几位成员这次是被云南某个大毒枭高价请来当保镖的,听说今天下午会在滇缅边境附近进行一场庞大的毒品交易。
到达目的地之后,薄夜臣和冯子督俩人按照原定计划,分两翼包抄围歼敌人。
某空地上方,盘旋着一辆军用武装直升机,机舱内整齐的坐着两排特战队员,个个身穿野战迷彩服,脸上涂抹着浓厚的伪装油彩,脚蹬战斗靴,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薄夜臣端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这周边的环境和动向,黑眸里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M集团,这次我要让你们有来无回!
“听我号令,一分队进入战前准备,到达地面后进入密林展开伞形搜索,遇到情况随时报告;孤鹰一组寻找最有利的狙击点,俩俩配合。目标只有一个:干掉敌人!”
布置完任务后,薄夜臣很仔细的擦了一遍自己的枪,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亦是他战前平心静气的最好办法。
今天,必须对四年前的事情有个了结!
真正交手的时候,他丝毫不敢轻敌,因为他非常明白M集团的实力,尤其是那个叫秃鹫的,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神枪手。
他就是输在他手上。
这份不甘,这份耻辱,他今天统统都要拿回来!
可对方实在是太狡猾了,歼灭难度很大,两方人马在黑压压的密林里玩起了捉迷藏。
薄夜臣敛声屏气的趴在地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精神处于高度紧绷状态中,他曾经在一次演习中潜伏了三天三夜,差点挂掉了,好在命大,活到了现在。
当目标出现的时候,他手指微动,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目标的身形很像个女人,还有那么点点的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迅速掠过了一个身影,很快又被他否决了,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也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恍惚,让他失去了干掉他的最好时机。
真正的战争中,你给了敌人喘息的机会就等于将自己往地狱门口推送了一步,薄夜臣本来是稳操胜券的,只可惜敌人先给他投了一枚“烟雾弹”,让他走了神。
虽然最后是他们胜利了,可他自己的手臂也负伤了。
更郁闷的是,秃鹫没来,那个熟悉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战后,薄夜臣被人抬上了直升机,他的脸色很不好,脑子里不停的闪现着刚才的一幕。
真的只是自己看花眼了么?
他心中瞬时涌动着一千个疑问,却无人可以解答。
冯子督只当他是受了伤心里不爽,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话,兄弟情义尽在不言中。
☆、065 照顾病患 ☆
麒麟基地训练场上,贺婧曈正在练习打靶,她就不相信了,自己打不中一个十环?
“贺婧曈,出列!”
这一嘹亮的男声自然是来自她们的教官林朗上尉。
“到!”贺婧曈立即起身,有些不明白教官突然叫自己干嘛。
“跟我来。辶”
林朗率先朝前走了,贺婧曈只能疑惑的跟着他,其他女兵们则是露出钦羡不已的目光,这二十多天的训练下来,大家基本上看出了些端倪:贺婧曈的身份不简单啊!
俞小年和叶可可俩人是知情者,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久而久之,这种羡慕就会侵入骨髓,慢慢的,升华为……嫉妒。
陶心语的手指掐进了肉里,她非常讨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备受关注的对象,结果,所有的风光都被贺婧曈抢走了奋。
包括,她最爱的男人——薄夜臣。
待走远之后,贺婧曈小声问了一句,“教官,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队座受伤了,在军区医院。”
“啊?”贺婧曈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
“罗司令批准你去医院照顾队座,所以你暂时不用参加训练了。”林朗解释道。
“他受伤了?他会受伤?”
贺婧曈确实很吃惊,在她的理念中,薄夜臣应该是无坚不摧的,受伤……好像距离他太远。
“手臂中弹。”
“呃……没有生命危险吧?”
虽然很讨厌他,但她还不想刚结婚就守活寡,而且,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没有,医生说了需要休养。”
“哦。”
俩人静默的走了几步后,贺婧曈忽然反应过来,既然他在医院,那肯定不缺护士啊!干嘛非得她去照顾?她又不是他家的女佣!
“先说好,我只是去看望他的,看完之后就回来。”
林朗疑惑的瞅着她,“你们不是新婚夫妻么?”
他的潜台词便是:新婚夫妻不是应该很恩爱的吗?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是新婚,但感情不深。”
“可队座对你很好啊!”
贺婧曈无比震惊的瞪向他,“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林朗回答得很坦然。
贺婧曈唇角猛烈的抽搐,她强忍住自己差点蹦出口的话,“你眼睛肯定瞎了。”临时改成,“你看到的只是虚幻的表象。”
林朗很执着,“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觉。”
“你还有直觉?”贺婧曈惊吓。
-0-|||
林朗满脸黑线,和贺婧曈接触时间越久,越来越发现她某方面和队座很像,怪不得他俩能走到一块,他弱小的内心深深的受伤了。
****
军区医院高等病房内。
薄夜臣的手臂已经拍片检查过了,子弹也取了出来,医生一再嘱咐他要安心休养几天,不可参加训练,不能过度劳累。
但他哪里闲得住,更何况前天的一幕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促使着他尽快查出真相,四年前,他亲眼看着她倒在血泊里,如果那个身影真的是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
他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淡声说道:“进来。”
林朗和贺婧曈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队座,您在医院还住得习惯吗?”
“你小子今天不用训练?”薄夜臣挑眉看向他。
“呃……我这不是特意带尊夫人过来嘛!”林朗嬉皮笑脸的回道。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缓缓瞥向他身后的贺婧曈,“过来。”
林朗上前一步,贺婧曈不动。
前者笑得像一朵花,“队座,您就放心好好养伤吧,基地里的那帮新兵蛋子有我和陆楷呢,保证将他们驯服得乖乖顺顺的。”
“我让她过来。”
林朗立即很知趣的后退一步,站定不动,表情焉里吧唧的,他脆弱的心,再次受伤了。
贺婧曈正在想他俩的对话还蛮随意的,不似那种一板一眼的你问我答,少了些人性趣味,乍然听到叫唤自己,只能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恭喜。”她语句很简洁。
薄夜臣对她的这两个字表示很深的疑问,眼尾微挑,盯着她。
“没听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贺婧曈一副你好无知的表情。
林朗忽然觉得治愈了,这俩人在一块,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薄夜臣脸色阴沉的将头转向林朗,“你小子的评估报告什么时候交上来?”
“您这不是在住院吗?”林朗脖子一缩。
“正因为住院,更要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队座,演习结束后我这不是一直在忙着安排训练的事情吗?您……您再通融几天。”
“不行!明天必须交上来!”
林朗快哭了,“那我可以借鉴陆楷的吗?只是借鉴。”
“你们俩兵种不同,视角就不一样,借鉴?抄袭还差不多!”薄夜臣冷哼。
“我可以尝试着站在狙击手的角度看待问题,做出一份不一样的报告来。”
薄夜臣凝眉,若有所思的点头,“思路很新颖,不错!”
“那……那我就借鉴了?”林朗作狗腿状。
“好,三天后交两份报告给我。”
林朗惊呼出声,“为什么是两份?”
“一份是你自己的,一份是你代陆楷写的。我现在发现这个思路特别有意思,如果你是狙击手,那你看到的战局将会是另外一种样子,你对对方的评估也会不一样……嗯,很有意思!”薄夜臣兴致勃勃的继续说道:“我打算将来要向全队推广这种新思路,让大家有更多的余地去思考……”
“队,队,队座……”林朗迟疑而惶恐。
薄夜臣笑得很温柔:“你放心,我不会占用你的创意,我会告诉大家,这是你林朗发明的。”
林朗眼睛一闭,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
他到底是哪一点得罪了队座?招来他老人家如此深的嫉恨?~~~~(》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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