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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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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绍祺享受着她俩斗嘴的样子,微笑着问道:“想吃苹果还是提子?”
    “提子。”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异口同声,配合得非常默契。
    “好,等一会。”
    韦绍祺拿着一大袋提子去了洗手间,聂惟西立马凑到好友面前,“夜臣哥他还没有来吗?”
    提到他,贺婧曈的眼神瞬间暗了许多,期间闪过一丝落寞伤感的神情。
    “没。”
    短短的一个字泄露了她全部的情绪,聂惟西心中气愤难平,“搞什么嘛!姓阮的狐狸精有什么好的!除了会装可怜装柔弱她还会什么?真不知道他们男人怎么都喜欢那种小鸟依人弱不禁风似的女人。”
    她郁闷的抱怨着,大脑暂时短路将韦绍祺当作透明物体了,直到他突然出声才意识到自己不适合在他面前说这些,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那样。”韦绍祺端着洗干净的提子从洗手间出来,西子的话他全部都听见了,从而判断出曈曈最近过得很不开心。
    “我也知道有个别的少数例子,譬如你,对吧?”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韦绍祺神色淡然的将提子递给她俩。
    “我听阿姨说最近给你安排了好几场相亲宴,怎样?有相中的没?带出来给我们瞧瞧,顺便帮你把把关嘛!”聂惟西笑嘻嘻的转移话题。
    贺婧曈双眼炯炯的瞅着他,似乎也很期待这个答案。
    韦绍祺剥了一颗提子放进嘴里,缓缓的咽下,“没有。”
    聂惟西一爪子搭在他肩上,“哥们,作为国内屈指可数的钻石王老五之一,适当的高调也是必须的。”
    “吃提子都塞不住你的嘴。”韦绍祺睨了她一眼。
    “这么点小当然塞不住。”聂惟西倒是回答得很自然。
    ( ̄O ̄;)
    贺婧曈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吱声,卯足了力气吃碧绿水润的提子,好多天没尝过了,怪想念的。
    ……
    晚上,薄夜臣依旧没有出现,不光没有出现,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就好似不知道她在住院修养一般,哪里还像夫妻,分明就是一对陌生人。
    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由最初的期待到现在的失望透顶,贺婧曈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反正离婚申请书已经呈上去了,她和他的婚姻已然走到尽头。
    这一夜,她对他彻底灰心失望,做好了离婚的所有准备,不管是对爷爷奶奶还是薄爷爷薄家父母那边,她都想好了说辞。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是要解决的,她只想尽快给自己一个解脱。
    同样的晚上,薄夜臣过得惊险且刺激,忙活了一宿,累得都快虚脱了,可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躺在医院里的老婆……
    他想她,迫切的相见她,想抱抱她,想对她说清楚之前的所有误会——


     ☆、121 误会解开 ☆
    贺婧曈趁着两家人都来医院看她,便提出了离婚。
    这无疑是在平波无澜的湖水中投掷了一颗大石头,激荡起了阵阵水花,一时间,众人都怔住了。
    还是她婆婆程美仪最先反应过来,假意斥责儿子,“阿臣也太不懂事了!曈曈生病了也不来看看,也难怪曈曈要和他离婚。小俩口嘛!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这是婚姻的必需,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贺家二老没有发表意见,这次的事情上,他们确实对薄夜臣有所不满,老婆生病了丢在医院里不闻不问,整天就知道和前女友混在一块,这还是一个男人的所为吗?
    更何况他还是名军人妃!
    “妈,我们不是在闹矛盾,而是他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这儿,自从他的初恋女友出现后,他就对我不冷不热了,而且,他宁愿相信她也不肯相信我。”贺婧曈平静的说道。
    程美仪重重的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薄老爷子气恼的骂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打电话把他叫回来!窈”
    程美仪连忙走出去给儿子拨了个电话,“臣儿,赶紧来医院,曈曈坚持要和你离婚,爷爷很生气。”
    '妈,我现在去不了。'
    薄夜臣此刻正守在游乐场的监控室内,边看录像边指挥潜伏在暗处的公安刑警,昨晚一宿没睡找到了两个炸弹控制点,并成功的排除了。
    但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阮梦萦手上还有一枚重磅炸药,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
    “来不了也得来!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程美仪生气的说道。
    薄夜臣很无奈,他倒是想去,可走得开身么?
    '妈,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好了马上就过去。'
    “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你都结婚了,过去的感情早就该放下了,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
    '不是您想的那样……'薄夜臣百口莫辩。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过来。”
    说完后,程美仪便挂了电话,她以为这样儿子就会乖乖回来,只可惜她错误估算了形势,也误解了儿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薄夜臣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继续做他的事情——监控阮梦萦的一举一动。
    看着镜头里面的她,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四年前的初恋居然是场阴谋,想想都无比的讽刺,一直以为她是自己心目中完美善良的江南小镇姑娘,熟料,从一开始就是刻意的接近,有计划的和他相恋,进部队,执行任务,然后适时的消失——
    这真是个策划精美的局!
    连他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当看到她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瞬间,居然痛苦得不能自已,更是为了帮她圆梦,在西北军区呆了两年。
    如今想来,他真是被人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
    回忆终结在阮梦萦将一个圆乎乎的东西交给某个小朋友的时候,他警觉性的察觉到那便是他们要找寻的最后一枚炸弹,立即通过对讲机告诉守在暗处的便衣刑警们,准备行动!
    做完这些他便准备离开,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安抚老婆。
    阮梦萦原本以为她的计划完美无缺没有丝毫的破绽,只要完成这个任务,她就可以申请离开组织了,然后和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过上平淡的生活。
    然而,梦境终究只是虚幻的。
    *****
    医院。
    贺婧曈面色平静的阻止了程美仪的劝话,“妈,您不用说了,我宁愿成全他们。”
    程美仪:“……”
    彻底被她的话给噎住了,挪了挪嘴唇,发现说什么都是徒然,只能望向公公,向他求救,希望他能说些什么。
    薄老爷子一句话也没说,凛着眉起身往外走。
    刚拉开门,便看见孙儿薄夜臣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他手上要是拿了拐杖,肯定当场就甩了过去。
    “混小子!你还有脸回来?”他没好气的骂道。
    “爷爷,我现在想和曈曈单独聊聊,回去后任由您处置好吗?”薄夜臣请求道。
    “哼!追不回媳妇就别进薄家大门了!”薄老爷子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既是说给孙儿听的,也是说给孙媳妇曈曈听的,一语双关。
    姜嘛!毕竟还是老的辣!
    病房内的其余人也很知趣的离开了,将单独的空间腾给他们小俩口,贺家二老也没有说什么,他们虽然不希望宝贝孙女离婚,可同样不愿意看到她生活得不幸福,所以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他们都是支持她的。
    冯子督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他满含警告的瞥了一眼薄夜臣: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曈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薄夜臣回他一个:我的老婆,你休息觊觎的眼神。
    走着瞧!冯子督的眼神满是挑衅。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中撞击出了激烈的火花。
    躺在床上的贺婧曈对这一切全都视而不见,她一点儿也不想和他单独呆在一块,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了。她并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激起自己对他重新燃起希望,可爷爷发话了,她必须给他老人家面子,这是对他老人家的尊敬,亦是因为他对自己确实很好。
    房间里恢复一片安静,只听得见俩人轻微的呼吸声。
    薄夜臣缓步走到床边,试图拉住贺婧曈的小手,尝试了好几次都被她挣开了,“曈曈……”
    贺婧曈对他的柔声呼唤采取不理不睬的态度,脸撇向一边,手藏到被子里,不管你给什么眼神,统统漠视,权当作没你这个人似的。
    她又不是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木偶娃娃,你需要的时候就拿来摆弄摆弄,不需要的时候就丢弃到一边不管不顾,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曈曈,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心里很委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不在你身边,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不管,我不该帮着外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再相信我一次好吗?”薄夜臣深情款款的说道。
    甜言蜜语!没有一句话能够相信!贺婧曈心里冷哼。
    “如果我说,这一切都只是场假象,你相信吗?”
    贺婧曈还是没理他,只觉得这是她听过所有借口中最烂的一个!
    “我累了。”她冷声下着逐客令。
    薄夜臣契而不舍的说道:“我知道你会觉得这像是个笑话,可我的职业便是如此,有时候需要高度保密,不能泄漏给任何人,包括自己身边最亲的家人。”
    贺婧曈不悦的瞥了一眼他,“你听不懂人话吗?我累了!”
    薄夜臣继续说他自己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你的干爹,他会告诉你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和阮梦萦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这些天来我只是配合她演了一场戏,你痛苦的同时我更痛苦,看着你伤心难过,我如同白抓挠心,恨不得立马告诉你真相,可我得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一名军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随心所欲,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
    “任务?”
    贺婧曈总算是被他坚持不懈的精神给打动了,注意到了某个词汇。
    “阮梦萦是M组织的成员之一,她来桐城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也是为了得到我们基地的技术蓝图,并非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你一开始就知道?”贺婧曈不可置信的反问。
    “一开始是怀疑,因为她出现的疑点很多,我们派人查过了,她以前的纪录太过完美无缺,越是这样越说明她可能有问题。”


     ☆、122 久别的吻(4000) ☆
    薄夜臣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之后,他发现曈曈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激动,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也不知道她到底相信了没有。
    “为什么现在可以说了?”贺婧曈声音里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起初她还蛮讶异的,听到后面只觉得五味杂陈,心里怪怪的,说不上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心情落差也很大,情绪起起伏伏,全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对他的失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可他今天却告诉她,这一切都只是假象,是任务需要……
    顿时,她分不清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高兴了…彖…
    “她的行动已经暴露,我们撒了一张巨大的网,就等着她上钩,今天是最后的收网日。”薄夜臣解释道。
    “她是个间谍?”
    “嗯。四年前她就是M组织的成员,只不过隐藏得比较深,瞒过了所有人。璋”
    贺婧曈脸上流露出吃惊的表情,她做梦都没想到阮梦萦还有这般深不可测的背景,那这样看来,薄夜臣好可怜喔!他居然被人欺骗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心中美好的初恋女神居然是个间谍,想必他知晓真相的那一刻肯定很痛苦,人生一大悲剧啊!
    心里有了想法,眼神中便流露出同情……怜悯等等情绪,这让薄夜臣很受伤,他有表现得那么难过吗?
    “那时候自以为的爱情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他忍不住说道。
    可在贺婧曈听来,却觉得他是在为自己辩驳,男人嘛!哪有不爱面子的,就算是上当受骗了,也会打死不承认,更何况是被女人欺骗了感情,更丢脸!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掀了掀眼皮,表示理解。
    薄夜臣直觉她并未真正的了解自己的意思,似乎越解释越像是掩饰,干脆点转移话题,“吃提子吗?”
    “不吃。”贺婧曈果断拒绝。
    “吃……”
    他还没说出来就被贺婧曈给打断了,“我什么都不吃,你走吧。”
    “我今晚不走了。”
    贺婧曈斜了他一眼,“我还没原谅你。”
    (╯▽╰)
    薄夜臣很内伤,女人果然不能轻易得罪。
    “我留在这里照顾你是应该的,乖,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不打扰你。”他心平气和的说道,声音温柔,神情专注,活像一个模范丈夫。
    “不!我想一个人呆会。”贺婧曈丝毫不买他的帐,语气坚定。
    她才不要被他的温柔所蛊惑,她要锻炼出自己强大的心脏承受力,以后不管再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倒下。
    薄夜臣表情讪讪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很憋屈。
    俩人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僵持了几分钟,贺婧曈恼怒的瞪着他,所有的情绪和话语都写在了脸上,只可惜某男当作没看见,这是陶靖阅教他的,男人偶尔有时候也要厚脸皮,因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她嘴里说让你走心里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贺婧曈气呼呼的掀开被子下床去开门,没走两步就被某男拉到了怀里,抱得紧紧的,腰身被他的手臂硌得生疼,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混蛋!放开我!”她愤怒的反抗道,拳头如雨点般敲打在他身上,可他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这般热烈的拥抱让贺婧曈有些恍惚,鼻端萦绕的全都是他身上阳刚的男人味,是她所熟悉并喜欢的味道,可此刻,心里是委屈的。
    她想念他的时候他不在自己身边,尽管误会解开,他只是在执行任务,可心里面的委屈还是如影随形,每个女孩子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流露出自己最脆弱最小女人的一面,再坚强的女人亦是如此。
    薄夜臣对她的挣扎置之不理,贪婪的呼吸着专属于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真实火热的身体,她在灾区的那段日子,自己没睡过一天好觉,天天担心受怕的,如今总算是拨开云雾见到阳光了,她没事,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
    “曈曈,我想你。”
    他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得无药可救,喷出的气息热热的呼在贺婧曈的耳侧内壁,带起了一股异样的酥麻感,像是被电流击过。
    “我不想你。”贺婧曈抗拒的推着他,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薄夜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管不顾的攫住她粉嫩的小嘴,牢牢的胶住,吸。吮……
    贺婧曈挣扎得很用力,可某男的力气比她更大,不仅让她透不过气,还让她无法逃离,整个人都被他禁锢住了。
    他的吻霸道而缠绵,时而轻轻啃。咬,时而重重吮。吸,吻到后面激情且狂野,含住她的小舌头,拖出来狠狠的嘬,仿佛要吸干她的精气神。
    “嗯……”
    贺婧曈受不住似的低吟一声,原本抗拒的拳头也渐渐松开了,无力的垂放下来,双腿也开始发软,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薄夜臣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着,灵滑的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汲取着里面的甜蜜津液。
    他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细细打量她的神情,她的眉尖本来因为生气而微微蹙起,却随着吻的缠绵慢慢舒展开来,薄怒渐渐的转为妩媚,让他非常欢喜。
    随即闭上眼,和她亲密的吻了很久,直到她没法呼吸了才放开,凝视着她的脸,那对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含着朦朦胧胧的雾气,面庞上透出沉醉的绯红。
    显然,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开心,长满薄茧的大手缓缓摩挲着她细嫩的脸庞,一下一下的勾勒着,带着情。欲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曈曈……”
    他情意绵绵的语调让贺婧曈非常不适应,口腔里还停留着他的味道和唾液,脑子里有些缺氧,自己刚才一定是中邪了,要不然怎么会乖乖的被他吃豆腐?
    还吃了那么长时间,简直就是——
    她瞬间鄙视自己意志不坚定,怎么就不能坚守城墙呢?随随便便的就被他吃光了豆腐,太不像她的风格了!
    恍惚间,他的吻又要落下来了,她偏头躲过,两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瞪向他,“别老是用这一招迷惑我!不新鲜了!”
    薄夜臣差点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傻瓜。”
    “我知道我很傻,被你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贺婧曈心里窝屈。
    薄夜臣囧了,他哪里是这个意思,此“傻瓜”非彼“傻瓜”好吧!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理解的。
    “我从来没有耍过你。”他承诺。
    “哼!”贺婧曈撇过脑袋不搭理他。
    “真的。”
    “煮的也没用。”
    “煮的确实没用,真的才是切实的。”薄夜臣反应很敏捷。
    贺婧曈气恼的噘嘴,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叫谁来都没用。”
    “离婚申请我已经交给干爹了,说不定今天就批下来了。”
    “不可能的,首长他知道我在执行任务,这份离婚申请书只是暂时搁在他那里罢了,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贺婧曈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怪不得干爹说要个把月的时间,原来是这个原因,大家都瞒得她好苦,看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你!出去!”她彻底炸毛了。
    薄夜臣走近一步想要安抚她,“曈曈,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现在就离开!”
    此刻的贺婧曈反应很剧烈,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更需要安静的独处空间,太多的真相全部涌现过来,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冯子督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是不大放心,刚走近曈曈的病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激烈的声音,立马推门进去。
    他的突然闯入让贺婧曈和薄夜臣都愣住了。
    “你可以离开了。”冯子督冷冷的看向薄夜臣,语气不善。
    薄夜臣半眯起眼睛瞅他,“你一直在外面?”
    “我说过,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曈曈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冯子督没有直接回答他。
    “我也说过,我的老婆,没你觊觎的份!”薄夜臣的声音冷冽如寒冰。
    这便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直白得让人一目了然。
    贺婧曈又不是傻子,和冯子督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怎么会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只可惜俩人在错误的时间上遇见了,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当初见面的时候差点一见钟情了,偏偏那时候她是有夫之妇,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然后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的老公。
    老天爷往往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你喜欢他的时候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不喜欢他的时候你们又有可能在一起了。
    “子督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屋子里的空气好闷。”贺婧曈走到他身边,她想和他单独聊聊,让他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好。”冯子督满心欢喜,他还以为他俩谈崩了,情形对自己有利。
    薄夜臣气死,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吃干醋,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子督哥?喊得倒是挺亲热的!
    他心里愤愤然,非常不平衡。
    抬步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以防子督对曈曈做出什么不合适的行为,他在心里发誓:只要他敢碰曈曈一根汗毛,自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复杂,看着前方俩人并排行走的背影很是不爽,古语有云:朋友妻不可欺。
    冯子督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知道是他老婆还找准一切空隙往里面钻?
    即便他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又怎样?那都是不作数的玩笑话而已,现在的事实是曈曈已经嫁给他了。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来一看:罗司令。
    '阮梦萦点名要你审讯她,不然就咬舌自尽。'
    薄夜臣扶额,他这一走不正好如了冯子督的意吗?
    “首长,明天行吗?”
    '不行,军情不容耽误!'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123 醋意大发(5000) ☆
    薄夜臣深深的瞥了一眼远处树荫底下的俩人,一个抬眼,一个低头,站得很近,好似在说些什么,但隔得太远,他一个子儿都听不见。
    无比的挫败!无比的窝火!
    他一开始就知道曈曈对子督有别样的情绪,再加上俩人在灾区独处了那么长时间,正巧是曈曈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一旦趁虚而入,自己就危险了。
    果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冯子督那样的男人,各方面丝毫不比自己差,他邪魅风趣,比自己多了些幽默感,还会讨女孩子欢喜,这样比起来,自己好像很差劲似的彖。
    甩了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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