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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少的野蛮小娇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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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曈曈……”
冯子督忽然叫住她,她转身,“怎么呢?”
“。。。。。。没什么。”
看着她那么纯洁无暇、晶莹剔透的双眸,冯子督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他想了想,现在还是别说了。
“哦。”
贺婧曈觉得他怪怪的,但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曈曈,等这次军演结束,我就要离开麒麟基地,离开桐城了,调令已经下来,可能……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女孩,祝你幸福!
他望着她的背影,在心里说道。
*****
贺婧曈刚回到医疗队的帐篷,就听见同事小赵说:“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有人找你。”
“谁找我啊?”她放下药箱,四下检查了下地面状况。
“蓝军最高指挥官哦!虽然隔着月色有些看不清楚,但远远看过去,身姿挺拔俊朗,满腹阳刚味,一定是个帅哥!”
贺婧曈心里一喜,“他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你走后不久啊!他手烫伤了来找你包扎,结果你不在。”
“啊?那。。。。。。你有帮他包扎吗?”
“没有,他不肯。”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贺婧曈内心焦急。
“你不在我去哪告诉你啊?这鬼地方又不能用手机,欸!看你这么着急的样子,你和那什么蓝军首长什么关系啊?”小赵很八卦。
“下次再跟你细说,我先走了。”
贺婧曈再次拿过药箱火急火燎的奔出了帐篷,她家那位,在某些时候是有点闷***傲娇的,唉……
等她摸黑赶到薄夜臣的大帐篷外时,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她纳闷:睡得这么早?
不管了,都到门口了岂能不进去?
猫着身子准备溜进去,黑灯瞎火的,她压根就辨不清楚方向,没走几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然后身子不受控制的倒下去,最要命的是,有个黑影朝她压了过来。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很显然她直接摔到床上了,而压在她身上的黑影除了她老公薄夜臣还能有谁?
光闻味道就能闻得出来。
“手包扎了吗?”
黑暗中,半晌才有闷闷的声音传来,“还知道关心我?”
贺婧曈摸索着想要起身,却被他压得死死的,不由得嗔笑,“哇!好大的酸味哦!”
薄夜臣心情郁闷的封住她的小嘴,重重的吮。吸、啃。咬,似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似刻骨的想念,很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块,足以焚烧他。
“唔……”
这个吻对于俩人来说都是很必要的,好多天没有亲热过了,四瓣嘴唇一沾上,便如胶似漆的再也无法分开,气息越来越热烈,仿佛要融化了他们,有什么东西,也在慢慢复苏。
所幸薄夜臣自制力比较强,分得清现在的状况,在失控的临界点放开了怀中的人儿。
夜,很安静。
帐篷内可以听见俩人剧烈的喘息声,刚从热吻中分开,难免喘不过气来。
贺婧曈羞恼的推了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某物慢慢变硬的过程,还有它烫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脉络。
对于一个经历过情事的女人来说,老公的诱。惑也是巨大的。
但这里是野外,周围一圈一圈的都是士兵,而且明天还有更重要的“战争”,她得把持住。
薄夜臣从她身上移开,打开足以照亮帐篷的手电筒。
“手拿过来。”贺婧曈跟着坐起来。
“没事了。”
“快点!”
“苦肉计而已,真的没事。”
“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让你拿过来就拿呗。”贺婧曈干脆自己动手。
薄夜臣脸色微赦,很快,恢复淡定自若,“怎么去了那么久?”
“哦,和子督哥聊了会。”
“聊得很开心?”某男的音调已经有点变了,但沉浸在敷药中的贺婧曈显然没发觉。
“唔,还好吧。”
“笑得那么开心只是还好?”
贺婧曈蓦然抬头,眼睫毛微眨,“你跟踪我?”
“我只是路过。”薄夜臣微咳,脸色有些不自然,他是一个人呆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冯子督的帐篷外,碰巧听到了他们很开心的谈话。
“哼!我才不信呢!”贺婧曈撇嘴。
“显然,他的苦肉计比我的好。”
“你想多了,子督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看到我进去的时候还特别惊讶。”
薄夜臣嘴角冷哼,“是吗?”
“是的。”
“那你也不该和他独处那么长时间。”
贺婧曈用棉球一圈一圈的帮他涂抹药膏,消炎止痛,“还疼吗?”
“手不疼,心疼。”某男表情哀怨的指了指胸口。
“扑哧!”贺婧曈被他逗笑了,她好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别扭傲娇男。(*00*)
“没良心的小混蛋!”薄夜臣凑过去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
贺婧曈摸了摸被咬的鼻子,笑得甭提有多开心了,“好酸,酸死了。”
“哼!”
“不要这样嘛!子督哥是我的亲人,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如果因为我让你们之间的兄弟情义破灭了,我心里会内疚不安的。”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懂吗?”薄夜臣摸着她的脸。
贺婧曈点头,但心里却不认同他的说法,明明就跟我有关系,但我只能装作跟我没关系。o(︶︿︶)o唉
“我回去了。”她扁嘴。
“太晚了,就在这里睡。”
“你确定?”贺婧曈表情惊愕。
“野外蛇虫鼠蚁比较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过去。”
提到这个犀利的问题,贺婧曈怯弱了,她刚才来的时候一心记挂着薄夜臣的烫伤严不严重,忽略了很多事情,这会——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敢一个人回去了,有一段路野草很深……
“好吧,可是你会不会因此挨处分?”
“谁敢处分我?”薄夜臣挑眉,霸气外露。
贺婧曈心里喜滋滋的,也对哦!老公的职位很高,除了干爹,他就是基地最大的官了,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O(∩0∩)O~
“那。。。。。。你明天带我一块去参加演习吧?”她得寸进尺。
☆、135 被俘虏了(5000) ☆
薄夜臣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不行。”
“你说过你很会伪装的,只要是你找到的掩体没有一次被人发现,我真的很想体验一次嘛!我保证乖乖听话,一动不动的窝在你旁边,好不好嘛?”贺婧曈摇着他的手臂祈求。
“不行,演习不是儿戏。”
“我也参加过野外求生训练啊!你要相信我的。”
“你忘记自己晕倒在树林的事情了。妪”
贺婧曈微窘,吱唔道:“那是特殊情况好不好!这次我。。。。。。大姨妈又没来。”
“你以为演习真的只是两方军队在那模拟战争吗?涉及的内容还很多,赢的一方会得到经费、设备、编制……当然了,更深层一些的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呃……这么复杂?唱”
薄夜臣点头,他也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凭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坐上如今的位置,没有人敢乱嚼舌根,只因为所有人都服他。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走得很辛苦,可也很值得。
“所以,你乖乖呆在这里等我回来。”
贺婧曈扁了扁嘴,“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带我去。”
“乖,睡觉了。”
贺婧曈努了努嘴,小声嘟哝了几句之后乖乖躺下,心中暗自叹气,唉……她的心愿达不成了。
薄夜臣抚慰性的从后面搂住老婆的腰,柔声说道:“等演习过后,你想怎么玩我都奉陪,好不好?”
“不好,我只对这个感兴趣。”
“。。。。。。那睡觉吧。”
“……”
夜,越来越浓。
但贺婧曈心里还是有点小郁闷,不管薄夜臣说什么都不肯面对他,直到睡着后,才不自觉的钻进了他的怀抱。
显然,习惯问题。
*****
天还没亮,贺婧曈就被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给吵醒了,迷蒙的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家的大床,连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在这里?”
正在给自己涂迷彩妆的薄夜臣侧过头来,貌似很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昨晚我睡得好好的,你突然摸黑进来了。”
( ̄0 ̄|||)
贺婧曈想,这一定不是真的!
然而,当她脑子慢慢回路时,她发现这句话有一定的真实性,但也不完全对。
“我那是关心你手上的烫伤,干嘛要把人家说得像个女流。氓似的。”她撅嘴。
就在这时,帐篷外传来一声嘹亮的“报告”声。
“说。”
“报告队座!部队已集合完毕,请求指示。”
“嗯,两分钟。”
说完,薄夜臣看向贺婧曈,“我先走了。”
“我也要回医疗队了,一夜未归,惨了惨了!”贺婧曈迅速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没事,咱俩是合法的夫妻,不用隐瞒。”
薄夜臣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一个小护士嫁给一个军区少将,难免会惹人非议,但事实便是如此,总不能为了避免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而隐婚吧?
看着他的背影,贺婧曈心里叹气:话是这么说,可人言可畏,有时候真的蛮讨厌的。
林朗刚准备跟着队座离开,眼角瞥见帐篷里面又钻出了一个人影,定睛一看,惊得眼珠子瞪得圆圆的,心中涌现出了六个字:艾玛!队座您真猛!
贺婧曈淡定自如的回他一个微笑,然后朝医疗队方向走去。
林朗再度震惊了,这……这也太强大了吧?
不愧是队座的女人,反应能力就是不一样,明明被他“抓JIAN在床”,还若无其事的对你笑了笑,果然。。。。。。高!
“怎么呢?”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
“没事。”林朗忙不迭的摇头,心无杂念的跟上去。
贺婧曈回到医疗队自然遭到审问了,还好队长来得及时,帮她解了围,吩咐大家做事去了。
他们隶属于蓝军后方,虽然不用参加作战,但也要尽量避免不被红军“杀害”或者“俘虏”。
接下来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双方的大功率的仪器基本上全部战损,各突击队围绕整个站区绕圈子,追踪对方的指挥枢纽,在跳频的间隙中迅速的传递出短促的命令。
然而每一次遭遇险情,冷静而犀利的狙击子弹都会提前从不可思议的地方射出来,一枪一命,令敌方胆颤,令已方心安。
干扰,反干扰,追踪,反追踪……
被伏击,遭遇战,隐蔽,退走……
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两方人员都很小心翼翼,也在争取着最后的胜利。
相比于他们紧张的氛围,贺婧曈她们则要清闲很多,这不,小赵她们几个嫌这几天的伙食不好,天天吃干粮喝冷水,人都快飘起来了,于是提议去附近整点吃的。
“这样不大好吧?”
“没事的啦!我们又不走远,我记得咱们昨天过来的时候附近有个小村庄什么的,咱们去买顿饭吃。”
“演习期间不能乱跑的。”另一个女生也有点不敢。
“哎呦!我说你们一个个要不要这么胆小啊!演习跟咱们又没什么关系,再说了,演习嘛!又不是真正的战场,至于整得那么严肃么?我们又不是去做坏事,带着钱去买一顿饭吃而已,你们就不想念香喷喷的白米饭和用油盐酱醋炒的美味菜肴么?”
“……”
没人吱声,想来大家都被诱。惑了。
“OK!Let‘sgo!”小赵兴奋的喊道。
“我不去。”贺婧曈觉得自己还是遵守规则比较好。
“不行!咱们是一个团队的,怎么可以把你扔下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小赵第一个不同意,她心里有自己的计较,贺婧曈和蓝军首长关系匪测,拉着她一起去就相当于有了安全保障,即便出了什么差错,也有她的一份。
贺婧曈看了她们一眼,无比认真的分析道:“这里距离村庄还有一段距路,靠徒步行走你觉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万一队长回来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要如何解释?”
“算了,算了!不去了!真是麻烦事多!”小赵语气刻薄的挥手,她知道自己承担不了后果,所以不敢去。
谈话,不欢而散。翼的问道。
“可以。”
于是,她放心大胆的转身,野战迷彩服,迷彩妆,军靴,气质优雅清俊,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他的眼睛中不难发现,他冷漠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综合来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你是红军的吗?”贺婧曈问道。
“嗯。”
又发现了一点,他话很少。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个小喽啰,你干嘛要突袭我们医疗队啊!突袭蓝军指挥部不是更好吗?”贺婧曈从上至下的打量了他一眼。
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她,眼神里微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逐一歼灭,各个击破!”他回答得很简洁。
“噗!你口气好大啊!”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你不害怕吗?外面的那些护士都吓哭了。”
贺婧曈大喇喇的坐在凳子上,“我干嘛要害怕啊!你又不会真的干掉我,这只不过是演习而已。”
他有些微微的惊讶,弯唇浅笑,“你心态很好。”
“谢谢!”贺婧曈笑眯眯的回道。
门外传来机动车的响声,一名身着野战迷彩服的士兵跑步进来,“报告长官!要把她们全部带去俘虏营吗?”
“嗯。”
他刚点头便遭到贺婧曈的抗议,“我不要当俘虏,更不要去俘虏营,我刚才反抗了,应该算作牺牲。”
听到这话,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还真是个有趣的女孩!让他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她俏丽活泼,直率可爱……
“牺牲也算作阵亡。”
贺婧曈无语了,“出了俘虏营,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吗?比如说烈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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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的言辞给雷到了,这个姑娘,说话很犀利!
“带走。”
他吩咐属下,自己则率步朝前走了,车子刚开动一会儿,他便接到了电话,说是蓝军端掉了红军的司令部,还活捉了红军的老大肖司令。
“薄夜臣!你真是好样的!”他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对于老公的名字贺婧曈一向是很敏感的,忍不住伸出脑袋,“那个,我弱弱的问句,是蓝军赢了吗?”
她话刚说完便遭到了几束冷飕飕的视线,好像要生吞活剥了她,唉呀妈呀!真被她老公说对了,演习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其实深藏内幕。
“呃……你们可以当我什么话都没说。”她弱弱的缩回脑袋。
“没错,蓝军赢了。”
贺婧曈没料到他会回答自己,吐了吐舌头,笑得很灿烂,“我很欣赏你哦!男人就应该像你这样嘛!敢作敢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
“我叫蔚学尧,请问姑娘芳名?”
“……”
可能是某人笑得太好看了,问得又很突然,贺婧曈一时失措,怔怔的看着他。
“怕我是坏人?”
“贺婧曈。”
蔚学尧缓缓勾唇,“我记住了。”
记住没用了,姐已经嫁人了。贺婧曈花痴的想道。
“你认识薄夜臣吗?”她忽然感兴趣的问。
蔚学尧眼睑微抬,“当然,我们曾经是同班同学。”
“啊!这么巧?”
“巧?”蔚学尧有些不解。
“呃。。。。。。我的意思是你俩很有缘分,昔年的同窗,今朝的‘敌人’。”她笑眯眯的打马虎眼,囧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
“这么说,你是红军的最高指挥官!”
蔚学尧始终保持着微笑,但他的笑容里却透着淡漠,“嗯。”
“那我岂不是太有幸了!居然被红军的最高指挥官俘虏。”贺婧曈兴致勃勃的说道。
“被俘并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蔚学尧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我又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只是一个小护士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被你拿刀架在脖子上还有什么活路啊!”贺婧曈语气轻松。
蔚学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小姑娘,你很有趣!”
“我不是小姑娘。”
“你的年纪和我妹妹一般大,不是小姑娘是什么?”
( ̄▽ ̄〃)
好吧!你只是被我的表象欺骗了而已,我肯定比你妹妹成熟的,有哥哥的妹纸都是幸福的,被哥哥宠大的妹纸更幸福。
远在香港的蔚合合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表情可爱的摸了摸鼻子,看向身边的男友舒尔煌,“我想大哥了,你陪我去看他好不好?”
舒尔煌对她的要求一向是无法拒绝的,点头应允。
镜头转回来:
薄夜臣听说了医疗队整体被俘的消息,所以他直接等在导演部,等蔚学尧的车子到来。
让他没想到的是,蔚学尧竟然和他老婆聊得欢畅,她看起来压根就不像是个俘虏,倒像是被优待的。。。。。。贵宾。
因为演习结束,贺婧曈不再是俘虏了,也不用被关到俘虏营,行动自由。
蔚学尧远远便看到老朋友等在目的地,他的眼神牢牢锁定着自己的车子,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在等自己。
然,当他看到刚才一路和他畅聊的女孩奔向薄夜臣,俩人紧紧抱在一块的画面时,不由得凝眉沉思——他们,是男女朋友?
“有没有受伤?”薄夜臣关切的问道。
“没有。”
“他怎么俘虏你的?”
“拿刀子架在我脖子上。”贺婧曈实话实说。
“我看看。”薄夜臣忙不迭的检查媳妇光滑细嫩的脖颈,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136 半夜爬墙(5000) ☆
“没事啦!他又不敢来真的。”贺婧曈笑眯眯的表示自己很好。
其实薄夜臣心里也明白,演习中的俘虏只是做做样子,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那也是为了胁迫你就范,根本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伤害,这是规矩。
显然,他关心则乱。
蔚学尧下车走了过来,掩嘴轻咳了一声,“咳……”
薄夜臣松开怀中的老婆,走向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两人均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相视而笑,伸手,紧紧的捏在一块妍。
“好样的!”
“你也不赖!”
贺婧曈站在一旁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们,果然是一对好基友啊悫!
薄夜臣拉过她介绍道:“她叫贺婧曈,我老婆;他叫蔚学尧,大学时期的好友。”
“老婆?”
蔚学尧微微诧异的抬眉,好个古灵精怪的小女人!知道夜臣和他的关系,却瞒着他他们已经结婚的事实,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嗯,我已经结婚了。”薄夜臣点头。
“结婚都不请我喝喜酒?你小子不厚道啊!”蔚学尧半眯着眼睛。
薄夜臣掩嘴轻咳,“证领了,还没办婚礼。”
“就算是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不然人家女孩心里会不舒服的,比如:故意隐婚。”蔚学尧唇角微扬,笑容清浅却颇具杀伤力。
贺婧曈心里愤愤的想道: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击报复!
“婚礼已经在筹备中了。”薄夜臣微笑。
“我怎么不知道?”贺婧曈傻傻的看着他。
薄夜臣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想给你一个惊喜。”
“啊?”贺婧曈回应他的唯有惊讶,他明明就是个不懂风情不懂浪漫的男人,怎么会想得到这一招呢?该不会是诓自己的吧?O(╯□╰)o
“恭喜两位!”蔚学尧诚挚的说道。
“你呢?”薄夜臣问得很隐晦,他也知道他的一些事,幼年时期父母给他定了一桩娃娃亲,俩人从冤家变成亲密爱人,感情很好,他大学期间,她还来学校找过他几次,是叫。。。。。。舒蜜儿来着。
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因为彼此身份的限定而不能走到一块,其实他们几个旁观者清,早就看出来了这点,偏偏当事人自己深陷情海不能自拔,以至于后来才会那么痛苦。
“我还好。”蔚学尧眼睛深处闪过一丝悲伤,很快便掩饰过去了。
他的样子明显看起来不好,可薄夜臣不想当众拆穿他,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何必非要刨根究底呢?
贺婧曈两只黑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似乎想从他们的脸上发觉什么,却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
“报告两位长官,首长请你们过去。”传令兵跑步过来。
“嗯。”薄夜臣和蔚学尧齐齐点头。
贺婧曈很知趣的闪到一边,朝老公挥了挥手。
大首长喊他俩过去自然是做演习后的工作报告和工作总结,不管是赢方还是输方,行动过程中难免会出现纰漏,所以演后总结是必要的。
“这次演习你们二位都表现得很不错!蓝军虽然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损失也很惨重;红军输了结果,可行动过程中的表现非常值得表扬!你们今后要互相学习,多切磋,多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大首长朗声说出自己的观点,都是他的爱将,必须一视同仁。
“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对抗训练,希望你们尽快调整情绪,忘记前面所经历的,全身心投入到下一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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