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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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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琴声很轻,似是从远处走来的人,慢慢的接近,走进我的世界中来。随后,这夜空下的所有生物似乎都被吸人的醒来,为之伴奏。琴声渐渐强烈起来,带着雨后的清新之感,又似是新生事物对待事物的懵懂无知。
渐渐地觉得周身似是萦绕在重重危机之中,一步步走来。我似是听见在遥远的某个地方双剑交击的铿然声响。随后,那声音渐渐消失,四周又变得紧张起来,但这紧张的气氛与刚才不同,这次紧张之中还透着丝丝喜悦。
却不知为何,那份喜悦突然消失,空气变得稀薄,一种巨大的心痛之感陡然袭来。痛的难以呼吸,痛的不能自己,眼角似有泪想要款款移出。
我吸了吸鼻子,那琴音所带来的压迫之感渐渐消失,变得缠绵,变成等待,变成苦涩。那似是带着叶城雪域之中的丝丝凉意钻入脖颈,只觉得心也随之变得冰寒。
是谁似是一团火把我那将要冰封的心融化,又是谁使我在这个夜晚感受到了那失而复得的感觉。琴声陡然强烈,似那远处北方刚刚停止的战争,瞬间狼烟四起,血尸满地,风雨漂橹,步步危机。
那是一个人的一腔热血,在战场上挥洒,纵马奔腾与漫漫山野,听着那铮铮铁戟之音。琴声渐渐低了,似是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这平静只是暂时的。
琴声停了,那袭白衣随风鼓动,那修长的手指按在琴上,凤眸微转,抬头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我哭了,我不知道是为何,心好疼,好疼。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亦静静的看着他。许久哽咽着道:“世人都说月国端王善音律,今日一听,果然不假。”
这是我第一次听他弹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就如看见了当年在战场上,他弹奏一曲《魂歌》时的样子。在这样一个夜晚,这棵树下。
我像是感受了这人世之中的沧桑,感受到了那无尽的苦楚,和那莫名的喜悦。
他站起身,走到我近前,居高临下的将我望着,须臾,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我抬头不解的望着他,听见他淡淡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瑾儿,到我怀里哭。”
我吸了吸鼻子,将手递在他手中,感受到他手掌之中的温暖,他拉着我站起,一把拉过我,将我按在他胸膛之上,满含歉意的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哭。”顿了顿又道:“这首曲子,是我专为你所谱,曲子并没有完,但我希望我能一直那样为你谱下去,直到你我皆满鬓白发,可好?”
我猛地抬起头,不禁心中一暖,紧紧的搂过他,低低的道:“玉琅,谢谢你。不要负我。”
难怪我会难过,难怪我会心痛。这是他为我所谱之曲,那个女子十六岁美好的年华,在奉城之中无意之间的偶遇,四季林混山之中的危机重重,他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雪域之中的心痛,新婚之夜的痛彻心扉,王府地下密室之中的失而复得,琉国那场战争,这曲调见证了我这一年之中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感情,以及所有的情绪。
“此曲何名?”我问。
他揉着我的发,道:“没有名字,你取个可好?”
我抬头望天指着那夜空之中的那轮上弦月,笑道:“叫《隐月》可好?”
美好温馨的场景总是被一群不明人士所打搅。这不,从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渐渐的逼近。我偏头看去,竟是衙门之中的府役。
只见远处黑影绰绰,走近些来,才发觉是一小队的衙役。原本以为他们只是路过,但是,事实总是那般残酷。那一小队衙役离停在我们不远处。为首的那人看了看四周,目光停在大树之下,相拥的两个人身上,那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我们面前,抱拳,俯身,恭声道:“轻问刚才是谁在附近弹琴?”
嘎?我一阵疑惑,莫不是看中了凤池的琴技,要拉去做乐师不成?
“刚才是在下弹得琴,不知所谓何事?”凤池偏头淡淡的问道。
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又看了看树下的那把七弦琴,顿时脸色大变,向后退了几步,高声道:“带走!”
话落,便见他身后的服役拿着绳子欲将凤池捆走。我蹙眉,问道:“大人,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有人告发你们扰民!你知道现在几时了吗?”那人指了指天上的上弦月问道。
我亦抬头望天道:“大概亥时三刻。”
“那你知道这棵大树旁的院子里住的是谁吗?”那人又指了指一旁的院子,好笑的看着我。
我随着他指的方向又看了看,随后摇摇头。那人顿时乐了,笑言:“这里面住着嘉兰公主,刚刚才从幽州而来,路途辛苦,……”
“等等……”我赶紧出言阻止,余光中见几乎快被捆成粽子的端王殿下身子踉跄了一下,手抚着额角,心中喃喃,这院子里是嘉兰公主,她在里面,那我是谁?
愣神之际,那人弯腰抱起地上的七弦琴,拍了拍凤池的肩膀冲一旁的人厉声道:“带走。”
我回过神来,赶紧跑去笑言,“你看要你们抓还不的抓一双,有弹琴者,那边有听者。到时候公主问起来你们怎么说。”
抓我吧,抓我吧。
那人想了想,也对,见到了两个人,却只抓了一个。奸夫淫妇还抓一双呢。到时候问起来确实不好叫道,眉头一凛,冲身旁的人挥了挥手,我满意的看着拿着绳子走过来的两个人。听见身旁凤池无奈的唤道:“瑾儿,你这又何必。”
我亦低声回道:“人多好办事。”
☆、094 月黑风高正适宜偷窥
四周阴暗异常,还泛着浓浓的血腥味和东西霉掉的味道。使我不禁皱眉,衙役将我二人一把推了进去,险些害我一头撞到对面的墙上,不满的回瞪了那衙役一眼。随后是铁链锁门的声音。
我转身看着一身白衣的凤池,此刻的他双手被缚,却盘膝而坐,那双明亮的凤眸在这阴暗的牢中显得异常的璀璨,他望了望四周冲我淡淡的道:“虽说条件比不上皇宫的牢房但看起来还凑合。”
我眸色暗了暗,半晌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道:“玉琅,还好,你离开了那里,你还有我。”
“咳咳,你们两个将我们当空气吗?”话音刚落,便感受到周身不远处那些沉重的呼吸之声,和那沙哑的嗓音。
我偏头去看,这才注意到这间牢房挺大,其中关着的人不仅仅是我们两个人而已,黑暗中的角落里隐约的还可以看出还有三个人影。只是在这里呆上一晚而已,所以我还不想惹上麻烦事,便笑言:“不好意思刚才进来的时候太黑没看见各位。”
那些人纷纷站起身,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三人皆是一身布衣,为首的那人身材瘦小,眼眸精明,眼光落在我身上顿时亮了。嘴上还叼着一根草,模样甚是无赖。他身后右方是一个大汉,那大汉却是个光头,眼眸似鼠,身材魁梧,衣襟半开袒露出胸膛。左手方向是一个小个,却一脸的怯弱。甚是惶恐的看着我二人。
为首的那人居高临下的将我们看着,须臾将嘴里叼着的草吐了出来,道:“我大龙。”又指了指那光头道:“他鹰奎”又看看了那小个道:“狗儿。”
大龙介绍完后,一脸戏虐的将我们望着,半晌道:“富贵家的人,你们怎么来了这等肮脏之地,别污了你们华贵的袍子。你们犯了什么事?”
“夜半扰民!”我愤愤的道。
那三个人倒是没什么表示,倒是凤池轻笑出声,我瞪了他一眼,竟然还笑的出来,月黑风高适宜弹琴。我看是月黑风高适宜抓人。
凤池笑完,咳了两声,恢复了神情,淡淡的问道:“你们三个怎么进来的?”
那大龙似有悲愤,招呼着身后那两位坐下来,大龙长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救那柳家娘子被抓了嘛!”
“怎么说?”我道。
那大龙紧皱眉头,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再次长叹了一口,招呼身后的鹰奎道:“你说,我们换位。”
两人换了换位置,那个名叫鹰奎的光头大汉坐在最前面,道:“这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俺们和柳家娘子的丈夫是好兄弟,谁知那日打渔回来,听见隔壁的柳家娘子在屋里哭,俺们便进去问她。她直说她丈夫被县官害死了,还被扣上了通敌的罪名,家产眼看着要被没收,那县官竟然还要将柳家娘子娶回家做他的第七房小妾。”
又是一个长长的叹息,招呼身后的狗儿道:“下面的你来说。给俺换位。”
紧接着那狗儿坐在了最前面又是一个长叹,声音到是出现了哭意道:“他怎么会通敌呢,他大字不识一个,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却……”
大龙急了,一把将狗儿拽到身后,再次坐到我们面前道:“紧接着,那县官上报了朝廷,我们便等着上头能给我兄弟平冤昭雪。谁知,上头官文下来说是罪名成立。紧接着我那兄弟好好的一个家,被抄了,俺们气不过出手阻拦,他们说俺们打伤人,便把我们关了进来。这都过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了。”
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和久久的沉默。室内变得静谧无声,我神色闪烁不定。
便传音给凤池,声音有些低沉道:“玉琅,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
紧接着便听见他柔声安慰道:“做错了事便要及时改正。”
“恩,我会的。”我在心里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晚在揽月楼因着要筹备第二天去雾林的事情,那封陈辞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见上面写着谋逆,便冲那来取辞呈的人道了句:“既然是谋逆那边是大罪,让地方上按律法行事吧!”
清晨衙役将牢门打开,放了我们出去。我站在牢房门口,冲里面道:“你们放心,我既然听了你们的冤屈,便一定会帮你们。”
出了牢房,沐浴在阳光之下,呼吸着户外的新鲜空气,伸了一个懒腰,心情却不怎么舒畅。偏头去看凤池,见凤池接过那衙役递过来的七弦琴,转身朝这边走来,我道:“看来我是不得闲了。”
“在忙所有事情之前,先回客栈,吃饭,沐浴,睡觉先!”凤池一手抱着琴,一手拉过我,冷声道。
好,回客栈,吃饭,沐浴,睡觉!再看看我二人却是是一身狼狈样,尤其是凤池他那一身白衣,被抓的到处是黑印子。
昨晚,我们二人听完那三个人的哭诉,那三个人倒是不抓我,只扯着凤池的下摆嚷嚷。将凤池好好的一身白袍硬是抓的皱巴巴的像是一块用过的抹布。
看着凤池那张俊脸越来越难看,似有狂风暴雨要来,赶紧将那三个人扯开来,道:“他答应了,他答应了,他答应帮你们了。”这才免糟了摧残。
须臾,凤池缓和神情,伏在我耳边低语:“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去后衣服便被糟蹋成这样。”
我干笑了两声,不过说实话,一身白衣的他美得似仙,少了一份冷淡,多了份儒雅,高贵如他。
……
戌时刚过,从客栈内飘出两道身影,直奔昨夜那棵高大的树而去。二人停在树下,四目相对,我啧了啧嘴道:“月黑风高今夜适宜偷窥。”
两人今夜倒是默契的很,齐齐的皆是一身黑衣,虽说两个人的武功想发现他们的人少之又少,但端王殿下说了,黑衣好啊,黑衣不怕弄脏,黑衣好啊,黑衣显得像刺客!
得了,月黑风高携美男偷窥去。
两个人相视一笑,翻身进院。昨夜,衙役说从幽州而来的嘉兰公主就住在这里。她倒要看看是谁冒充她。这般高调!比她夜雨还嚣张!
凤池拉着我直奔正厅,翻身跃起,上了屋顶。此刻的正厅亮着灯,隐隐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慢慢的将房顶的瓦片移走,招呼凤池来看。
凤池斜睨了我一眼,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好吧,高贵的端王殿下,难为你了。趴在这房顶偷窥的姿势的确不雅,我哪管那个,以前在暗夜山庄夜阑经常拉着我夜间上房,要问看什么?看机密。
夜阑说作为一个精明的商家,就要学会去看人家的机密。这样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其实要说,自己出自暗夜山庄那般大家,为何还会这般不像大家闺秀。只能说,身边有着一个爱钱如命的姐姐,外加一个风骚的妖孽,再加上她那活宝的师父,还有暗秀宫那一大帮子人,她能成大家闺秀就怪了!
从那方亮光处向下看,那屋内此刻对坐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蓝衣衣,玉冠高束。女子则是跟自己一样一身黑衣,发只用一根碧玉钗扎束,很是素雅。这面容倒是看不清楚。心中想着,这黑衣女子不会就是冒充自己的人吧。
那一身蓝衣的男子伸手将腰中的剑解下,放在桌上,低低的问道:“师妹,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许木头,你看天都在祝我们。”那女子一阵轻挑,声音着实好听。似那枝头黄鹂的婉转低吟,又似那通透的玉珠滚落玉盘之声。
突然,门‘吱’的一声被推开,我赶紧缩头,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哭泣之声传来,那女子道:“民妇不是有意要搅扰殿下和公主的。民妇刚才做梦又梦见了我那可怜的丈夫,丈夫…。一直在说自己是冤枉的。公主,殿下您一定要帮民妇做主。”
我再次冲下面看去,只见黑衣女子起身搀扶那跪在地上一身布衣的女子。道:“柳家娘子,你放心,我们既然救下你,就一定帮你伸冤。”
柳家娘子!柳家娘子不是被县令带走做他的第七房小妾了吗?莫非是被他们救下了?正在沉思着,只觉得腰上一痛,而眼前的屋顶上竟然露出了好大一个洞。倒霉的我,没了支撑,悲惨的从房上摔了下来。
“啊!”
下方的三个人齐齐的望向这从天而降的人,面露惊异,而一旁的紫衣男子已经抓起桌上的剑挡在最前方。
快要落地之际,猛然想起我还会武功一事。赶紧稳住身形,朝地面上虚虚的一指,缓冲了下坠的力道,一个翻身,平稳的站在了那里。
看着眼前三个人警惕的看着我,我干笑了两声指了指上面的那个洞道:“我是来修瓦的,上面滑,失足……”
现下的忽略了一个问题,一身黑衣,外加蒙面,谁会将此人联想到是半夜修瓦之人呢?陡然眼前寒光一现,只觉脖颈一凉,那一身紫衣的男子便将剑架在了我脖子上。我顺着剑身向上看去,落在那男子的面容之上,男子面容清俊,剑眉入鬓,刀削一般的棱角分明。鹰目寒气逼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刺客?从上面来的?”愣神之际,突然听见那女子的声音,偏头去看,女子容貌俏丽,十六七岁年华,虽算不上绝色,但细看下来却别有一番风味。清丽之中不失淡雅,就在这时,听见衣抉翻飞的声响,是从上面落了下来的。
随后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淡淡的道:“我们是一路人。”
“谁跟你们是一路人!”那冒牌的夜雨大喝道。
凤池走上前来,眼眸扫向四周,目光落在柳家娘子身上,道:“是大龙他们让我们来的。他们很担心你。”
那柳家娘子挣开冒牌夜雨的手,走到凤池面前,神情凄楚的问道:“你见过他们,他们还好吗?”
“他们在牢中。”凤池淡淡的接道。柳家娘子声音喃喃的道:“在牢中怎么回过的好。”
“得了,木头放人,自己人。”那冒牌的夜雨冲蓝衣男子挥了挥手道。
我长舒了一口气,瞪了一眼旁边依旧优雅从容的某人。缓步踱到他身侧,轻声道:
“我可以说她是假的吗?长得哪有我好看!”
“不可以。”
那黑衣女子径直坐回位置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冲我们喊道:“喂,既然是自家人,那面巾也别带了,报上大名来。”
我轻哼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位分外嚣张的女子,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巾,道:“百里瑾。敢问这位小姐叫什么?”
正喝水的黑衣女子将茶水一口喷出,轻咳了两声,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道:“本公主才是百里瑾!”
“好,好,您是百里瑾,我是夜雨,夜雨。”我无奈的轻抚额角,淡淡的道。身旁的凤池将面纱缓缓拿下,笑道:“在下玉琅。”
蓝衣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冲他微微颔首,算是见了礼。
却见‘百里瑾’眼眸顿时亮了,似那夜晚树林间的狼群眼眸泛着的绿光。一旁蓝衣男子轻咳了两声,‘百里瑾’才缓过神来。
“民妇先回房去了,便不在这里打扰殿下和公主了。”柳家娘子冲‘百里瑾’轻声说道。我正欲恩出声来,凤池握上了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人家喊得根本就不是我。乱了乱了。
‘百里瑾’起身,将柳家娘子送出房,才转步回来,指了指屋顶的那个大洞道:“这个怎么办?”
“在下会找人修。”凤池看着她淡淡的回了句。‘百里瑾’看着凤池的脸,咳了两声,示意我们坐。我眼眸扫向四周,拉着凤池坐在屋中的桌旁,那两个人也坐了过来。
“这下总算不三缺一了,四个人正好一桌可以打麻将。”‘百里瑾’喜悦的道。
“麻将,是个官职名吗?”我甚是不解的望着她。只见她干咳了两声,道:“没什么,没什么。说正事。”
我凛了凛神色,沉声问道:“柳家娘子是你们救下的?”
‘百里瑾’点了点头,道:“柳家娘子跟我们说他家被抄了之后,那狗官欲将她纳为小妾,当晚便将她掳走去了他府上。那狗官恐怕是认为柳家娘子跑不掉,竟然将真相全盘都告诉她。”
“真相。”凤池轻问。
“恩,那狗官说,他丈夫是他杀的,是因为他丈夫看见了他的秘密。又说第二天惠国的大军便会将阮城占领,到时候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后来,便将柳家娘子关了起来。柳家娘子趁着第二天狗官出去之际,逃了。路上便遇上了我们。我们欲重审此案,却被那狗官一推再推,说是最近很忙,此事容后再议。我呸,他八成是心里有鬼。”‘百里瑾’一脸的怒气的咒骂道。
听了她这话,我心里不禁一惊。惠国将阮城占领,便会直入琉国内陆,两方夹击,琉国必输。那县令竟然会是惠国安插的细作。是她大意了。
“事发当天是什么时候?”我问。
突然那蓝衣男子沉声开口道:“琉国临元三十六年,冬月初十。”
是惠国派探子夜探琉国的那天晚上,惠国的军队刚刚到达琉国边境。动作可真够快的。要不是大哥接道自己的信笺,恐怕琉国的覆灭就在眨眼之间。
半晌,凤池的声音传来,声音很轻,他道:“这件事必须暗查。”
凤池蹙了蹙眉,又道:“明查只会打草惊蛇,那县官一定会为了保命,销毁一切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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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殿下,请观摩!
‘百里瑾’愣了愣,沉声问道:“那我们怎么查?”
我伸出手,冷声道:“第一,柳二为何会深夜再次回到海边,导致撞见了县令所做的事。第二,狗儿说柳二大字不识一个,更别提写信,那么信肯定是县令伪造的,那么是何人伪造。第三,就是县令通敌卖国的证据。”
说完,我偏头去看凤池,凤池赞许的看着我。我心里一暖,再次看向‘百里瑾‘见‘百里瑾’激动的抓着我的手,道:“你简直就是古代的福尔摩斯!”
她这一句一说,换得的是我们三个人同时惊叹出声。她再次别过脸去,干笑了两声,道:“你们继续,全当我什么也没说。”
抬头望见凤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长叹了一口气。美男啊,我的神仙哥哥,千万不要在你面前毁了形象!
我心中一阵疑惑,这女子甚是古怪。净说些古怪的东西。
“我们安排一下计划……”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凤池从那间院子中走出来,身影沐浴在阳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我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冲身旁的凤池道:“你昨晚为什么踹我!”
凤池勾唇轻笑,须臾手搭在我的腰上为我轻轻捏揉,“既然是自家人,当然是见上一见。这不效果挺好。”
正在这时,余光之中瞥见前方小道上的一抹橘色身影,叹了口气,做分外凄惨状冲凤池道:“这么快就追来了。”
凤池改换了手揽上了我,附在我耳旁道:“来了也好,身边多个人保护,若是那一天我不在你身边,我到也安心了些。”
我干咳了两声,跳开凤池的怀抱,脸颊有些红晕,甚是尴尬的向前疾走了两步冲那抹橘色身影道:“月蚀,出来,我有话说。”
话落,那身影飘然至我近前,甚是恭敬的停在我身前,低垂着头,单膝跪地,恭声道:“宫主。”说完便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轻嗯了一声,“月蚀,你去查个人,全阮城中替人代谢书信写的最好的师傅。”
月蚀领了命,身影迅速消失在小道上。凤池迈步走进我,轻轻一笑:“你把这件事交给了他,那我们做什么?”
“我们当然是去作件更大的事情。”我端起凤池的脸,啧了啧嘴:“还是这张脸像尊贵的端王殿下。那县令怎么认得。”
“因为那县令根本就不认识公主,才是她两个钻了空子。”凤池扯下我的手,亦拍了拍我的脸颊,道:“还是这副神情比较像公主。邪恶,阴险,狡诈!”
我不满的拍下凤池的手,一手叉着腰,一手怒指凤池,呵道:“凤池你说谁呢?”
凤池摇着头,笑道:“本王的王妃何时变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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