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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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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我没事。”声音竟有些沙哑,闻雅抬头看着那幅画,心中思绪万千。那是她的故乡,那个叫做二十一世纪的地方。
她没想到十七年后在琼洲大陆之上还能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她激动的不能自己,想着竟然有人跟她一般是穿越人。而他们进到的这洞穴竟然会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建造的。
正想的出神,那面悬在半空之中的镜子缓缓落下。而它旁边的一面镜子缓缓升起。就这样循环往复,一直到最后一面镜子缓缓落下。我大概看出了一个内容,细细在脑子中整理了一下,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男子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而来,来到这片琼州大陆之上。就在五十年前,他初次到达的地方便是永泉山,见到的便是百鸟朝凤之景。他是真的看见了,幷将其绘成了幅画。后来他游走五国,结实了一些人,画面之中时常看见有五个女子出现在画面之上,他凭借非凡的才华落脚于如今的镜国,仕途如传言中一般一帆风顺。
这些事情持续到十年后,他和那五个女子突然见发现了一处地方,画面之上画的不甚清楚,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只知道那是一个洞穴,洞穴之中有一颗血红色的红宝石,他很高兴。最后的那幅画上画的跟第一幅图一般模样,只不过那条路上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他走了,他回去了。这是闻雅看完后总结出来的结果。而我好奇的则是那个男子找到的究竟是什么地方?而那颗红宝石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而身旁的凤池看着那些画面,眉头不禁蹙起,眼神闪烁不定。那个地方就是他一直找的地方吗?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事情?而凤陵到底在不在这件事情之中,他最后的目的是那颗红宝石吗?
就在我们愣神的时候,周围的镜子突然全部缩进地下,夜明珠的光芒将这间巨大的石室内映照的通明,就在我们正前方,刚才那些镜子的后面缓缓的升起一方巨石。
巨石之上镶嵌着一方小镜子,巴掌大大小。镜面不在是昏黄的,而是如水面一般透亮的惊人。镜子呈圆形,下方还有个能手握的银白色的用玉石做的小棒。精致小巧,煞是可爱。
我慢慢走上前,手握上那小棒之上,丝丝入骨的凉意缓缓传来。只听‘啪’的一声,那面镜子便从石头缝隙之中抽出。掂量了掂量并不重,将那面镜子放在眼前,从镜面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容颜。就连眉毛,发丝都看的清清楚楚。
闻雅从我手中接过去,手竟有些颤抖,声音有些哽咽的道:“镜子,竟然真的是镜子。”
凤池看着那方东西蓦然无语。这就是他所说的幻镜吗?呵呵,竟是齐了呢。
刑殇琴,星饰,幻镜外加……白笛。
就在这时,前方石室的墙壁之上突然‘轰隆’一声,一道石门缓缓升起。竟有月光透过那石门照射进来,竟然还可以隐隐的看见石门外的杂草。
“出口!”凤莲喜悦的叫道。
站在那方石门外,天色看起来似是深夜,月上中天。有风轻轻拂过脸颊,竟是说不出的喜悦。缓缓张开双臂,任风穿堂而过。
“这里是什么地方?”歆夜不禁问道。
“永泉山尽头,北望低谷外围。”凤池看向南方的方向,喃喃出声。
北望低谷吗?我偏头看着此刻站在高坡之上正出神的凤池。月光照射在他身上,黑色的衣袍上的银色丝线竟闪出异样的色彩。俊美的容颜之上竟闪出的事丝丝落寞,带着分孤寂。静静的站在那里。似是不染凡尘的仙人。
“玉琅。”我走到他身侧,跟他并肩而立,轻轻唤道。
凤池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看着他那双夜空之下的星目,缓缓的道:“明日便是又一年的开始。”
“新的一年,你准备做什么?”凤池轻问。
我做沉思状,单手托着下巴,须臾,转头看他道:“云辕生前让我去找个人,此事要去办。”
“瑾儿,你可信我?”凤池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有些犹豫,顿了顿又道:“瑾儿,你只需要记住我凤池今生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会害你。”
我不知道他突然说起这个是何意,可我知道他这般说并不会白说,一定有含义。只是如今我还尚未知晓罢了。
琉国的嘉兰元年,腊月三十,永泉山的尽头之上的那些人还未曾知晓。命运的漩涡正在涌动着。推着那些尚不得知的人们走向未知的未来。走向一个新的开始。而那一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
月国承德二十三年,腊月三十晚。月国宫宴。
这一年的宫宴,高座之上的凤陵面色不定,身侧坐着妆容甚是精致的皇后却是笑意不减看着高台之下的众皇女和还尚年幼的皇子们。
众大人一直等到宴会结束,那大皇子凤池同二皇子凤玖连同复生的三公主凤莲却依旧未出现。
外见大殿之外烟花四起,炫彩纷呈。
凤陵似是身体不适,未等到烟花结束,便回了内宫之中。
众大臣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看着高台之上的皇后娘娘。大公主,四公主,九公主皆是皇后之女。
几位看着自己的母后自从从十三皇弟那里回来以后,心情看似变得很好。心中一喜,齐齐走到殿前,朝皇后敬酒。
------题外话------
哈哈,本文的女主不是穿越人,闻雅才是个现代人,还有个现代人,留了个悬念哦~
【一脸傲娇】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
☆、102 天下第一政客
皇后笑看着自己的女儿们,道:“好,好。你们二皇弟不在,你们尽情的玩就是。”端起桌上的金盏一饮而尽。
宣政殿内,凤陵神色有些阴郁,推开殿门,一眼便看见那站在大殿中披着黑斗篷的男子。凤陵神色缓和些,都到男子前,笑言:“先生,您突然到访可是有事?”
黑色的斗篷将男子的脸完全隐在里面,看不清表情,只听见他淡淡带着些许低沉的声音飘散在这大殿之内。
“陛下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凤陵走到他面前的脚步顿了顿,道:“朕近日竟出现了倦意和疲惫,精神也比原先差了。看来是老了。”
说完,朝殿内的床榻旁走去,缓缓坐下身,抬手抚着额头,道:“这些时日那些大臣又在催促朕立太子。先生,可有高见?”
男子转过身来,冲凤陵躬了躬身道:“在下此次来是来辞行的。”
“辞行?”凤陵猛然站起,快步走到男子身侧,托起男子拢在袖子中的手道:“先生为何突然要走?不能留下吗?”
男子向后退了一步,躬身,恭敬的道:“当初为陛下预言,并且道出真相已经有违天理。却又赖在这里许久,是该走的时候了。”
凤陵蹙眉,神色的有些焦急,“先生,要不是当初你说出那预言和那真相,朕现在还被那女人蒙在鼓里……”
“陛下,在下该走了。”男子生生将凤陵的话打断,声音竟变得有些清冷。话落,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男子关上宣政殿的大门,走下台阶,抬头望天,须臾,抽出那一直拢在袖子中的手将斗篷摘掉,月光照射在那张精致略显苍老的容颜之上,那张容颜竟是殇奕。
他低低的冷笑了一声,道:“凤陵,当初她为何会选择你。这般傻,直到现在竟还未觉察出。呵呵,裳儿,你看见了吧,一直是我,一直是我殇奕做的。恨我吧!我却……更恨你!”
……
清晨的阳光透过层层低低的灌木丛,照射在地面之上。树林之中有鸟骤然飞起,掠过树梢,飞向远处。
走了近一个晚上,终于绕出了北望低谷的外围的山脉,来到了谷口。整整一整天外加一夜滴水未进,众人看到那谷外一望无际的草原的时候,和那远处天空之上飘起的丝丝烟气的时候,兴奋异常。
闻雅转过身冲进我怀中,紧紧抱着我,激动的道:“瑾姐姐,我们出来了!”我点了点头,突然听见远处有陌生声音响起,带着疑问,带着诧异,并且带着深深的怒意。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神地’!”
“我们是在永泉山迷了路才到这里的。”南宫婧妍走上前,冲那人轻拂了身子,笑道。
只见那喊话之人,手中握着一把短鞭,内着白色内衫,外罩一件兽皮做的大衣。足蹬皮靴。容貌甚是粗犷。那人上上下下将我们打量了一番,朝身后一挥手,便走过来一群面色不善的民众。
终究是我们不想在此地生事,便随着他们进了村庄。广阔无垠的草原上,是各色帆布包裹的屋顶。
远处草地之上,是一个硕大的围场,围场中有马在围场内肆意的驰骋。围场外围还可见几只雪白的绵羊低头吃着草,一旁的孩童跟这羊群身后奔跑的身影。
这样的场景许是跟我们无缘,很不幸,我们再次被人囚禁了起来,因为人数较多,所以将我们分开关押。我和闻雅所在的牢房之中竟还有位女子。据说是犯了偷窃的罪名。那女子见我们进来,拉着我们问东问西。最后,才从女子口中得知这里是十八部落中的落丹。首领图叶齐是个身材矮小的老头子。据说很能干,使得这落丹在十八部中草场最为辽阔,草质也比较肥美。
不过据那女子所说,图叶齐跟蒙德的耶哈部不对盘两部落只见经常发生一些小的冲突。比如,今天耶哈抢了一片地,图叶齐看不过,便从耶哈那里将地抢到了自己手里。耶哈当然也不肯罢休,打来打去,最终商议一人一半。
我和闻雅所在的牢房紧挨着死囚区,据说我们旁边的那间室内,便住着一位。还说那位今日便要处死。
“你可认识一位名叫辛郝的人?”我偏头问那女子。
“辛郝?你认识他?怎么可能?”那女子抬眸犹豫的低喃。我坐过去几分,急急的问道:“你认识?他在哪?”
那女子没有说话,伸出手指指了指,我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竟是刚才所言的那间死囚牢。我站起身,欲过去看看。闻雅一把拉过我,冲我摇头。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道:“没事,我去问个事情。”
真的这般巧合吗?不过那人好像今日就要被处死。想着便急走了两步,走到木栏旁,仔细的望去,木栏的另一端草席之上卧着一个人,背靠着我,我不能确定的低低唤道:“您是叫辛郝吗?”
我看见那人的身子颤了颤,半晌,见他从草席上坐起,依旧背对着我,声音冷清的道:“你找我做什么?”
我心中一喜,抓着眼前的木栏,恨不得冲进隔壁的牢间内,“你可知晓反弹琴诀在什么地方?”说完,转头看身后的闻雅跟那女子,见二人聊得甚是尽兴,似是没注意到我这方来。
“不知道。”说完,欲躺下身子。我急呼,“前辈,前辈别躺。是云辕让我来的,说是东西在你手中。”
“云辕是谁?我一个将死之人,不知道,不知道。”那人背对着我,抬起手冲我直摇。突然,我好像听见门外大门打开的声音,伴随着些许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有些急了,蹙起好看的秀眉,扒着木栏道:“前辈,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你要是知晓,就告诉我,好吗?”
话刚说完,就看见一些村民打开隔壁的牢房的门,几个人涌进来,架着辛郝要走。我暗叫了一声不好,手拍着木栏,叫道:“您告诉我,告诉我。”
闻雅听见这边情形不对,来到我身侧,看着我跟随着他们的移动也移动着,不断地拍打着木栏。那辛郝终于在到我们这间牢房的门前偏头看了我一眼。
辛郝满脸污垢的脸上露出了愁容,却还带着丝喜悦。脚步停了下来,冲身旁的人道:“道个别。”
那些人松开他,站在他身后,他挪到我近前,露齿一笑,道:“你长的跟你娘亲很像。”
我透过木栏,抓起他的手,“求你告诉我。”
“附耳过来。”我依照他的话,微微侧身。他在我耳边低语了一阵,便离开我耳边,神情却似是解脱了一般,被那些村民带走了。
我终究不知道他是因何而死。我想若是我晚来上一会,或者没有问出那句话,或许他便会带着这个秘密一齐死去了。
令我们没有想到是,第二天早上便来了一群人,将我们放了出去。告别的时候,那些居民竟然还特意叮嘱我们,日后千万不要踏进‘神之境’。我笑了笑,冲他们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去见了落丹的首领图叶齐。图叶齐果真如那女子所说个子矮小,头上戴着一顶大毡帽,肩膀之上还斜跨这一个帆布包,将他本来就不高的身材映衬的越发瘦小了些。我们向他借了住所,他倒是很热情,亲自在那帆布做的房间中招待了我们。
酒肉饭饱之后,刚出那间屋子,便见远处飞来一只白色的鸽子。我伸手接它,使它落在我的指尖。我轻抚着它雪白的羽毛,眼眸瞟见它脚踝处的信笺。我将其掏出,拍拍它的翅膀,看着它渐渐飞走了。
一旁的图叶齐哈哈一笑,道:“你这鸽子倒是挺通灵性,可是自家养的。”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来到了那所安排的临时住房,众人向他道了声谢。歆夜走到我跟前,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我将信打开来看,看完后将其握在手中瞬间便化为碎屑。我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凤池,又望了望一旁的歆夜,道:“我们还在永泉山下的时候,公子逸又写了一篇文章发于各国。”
闻雅凑到我跟前问道:“公子逸是谁?”
君莫惜一蹙眉,将她拎到后面,嗔鼻道:“女人,你挡着爷的视线了。孤陋寡闻,竟然连公子逸都不知道。”
“公子逸,被号称是‘天下政客’第一。曾来往于四国之前,为其君主出谋划策。现在据说是在上镜国定居,位列四品御史大夫。
来琉国之前,他便写过一篇文章,回忆了镜国的分裂史。就因为这篇文章致使琉国内乱,至今尚未平息。如今,他又写了一篇文章,极大的讽刺了月国皇帝执政二十三年以来由盛转衰,而且还隐晦的批判了月国二十三年未立太子之事。
扬言说太子是国家之本,不立便是动摇国本,极为可能是月国由盛转衰的一大理由。此文章一出,月国朝堂像是炸开了的锅,纷纷上书凤陵商议立太子之事。凤陵对此很是头疼。”我道。
是夜,我半躺在榻上,闭目养神。忽觉有人自门外推门而入。带起了一阵微风。我没有睁开眼睛,却是细细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听见关门的声音和衣服随着移动的摩挲之音。随后便是听见那人在离我不远处停下,似是坐了下来。而后,屋内便陷入了一阵沉寂。他迟迟不说话,我却是等着他说。许久,我轻问:“要走了吗?”
听见他淡淡的恩了一声,便又没了声音。我翻坐起身,挣开双眸,看向他。一身黑色的锦衣,黑底银纹,足蹬黑色长靴,惊人的容颜之上略带有忧色,那双凤眸注视着我这方,凉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线。难得的见他将那三千墨发用玉冠束起,少了分闲适与慵懒,多了一分清冷与威严。
我垂着头看向床榻,半晌再次问道:“何时出发?”
“今晚。”
猛地抬起头看他,心中竟出现了一丝不舍,听见那熟悉的嗓音带着丝柔色道:“你将这边事情忙完之后,可会去寻我?”
我没有说话,却听见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回道:“等我事情忙完,我来寻你,可好?”
我愣了一下,紧接着却是道了一句:“战事结束之后,你便会是月国的帝君了吧!”我感觉我这话问的着实不着边际。并且,这板子上钉钉的事根本无需再去问他。可我却像是在确定一番问了一句。
凤池似是在沉思,“也许是吧!”顿了顿,抬起那双凤眸看着我,叹了口气,声音淡然的再次道:“瑾儿,你在担心什么?”
是啊,我在担心什么?从最初刚刚遇见他担心他不爱我。再到后来,我开始担心他是我仇人之子后我该怎么做。再到后来,好不容易得知他并非仇人之子后,又开始担心向他这般高贵的人便是应该那高位之上的帝王,今后会有许多美人绕膝身畔的。他会不会渐渐的忘了我的存在?如今呢?我不知道我究竟算不算爱上了他。
他那近乎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发,神情带着丝丝的无奈之意,道:“瑾儿,做什么事情都要看清自己的心,犹豫的结果将会是什么都得不到。你在犹豫要不要将心托付与我,是害怕我有负与你。可是,为何不愿放开心去尝试一番呢?”
“玉琅。”我低低着唤着他,他将那修长的手移到我脸颊之上,有微微凉意传来。他冲我笑了笑道:“我不急,我等着你把心交给我。”顿了顿又道:“天色不早了,快去睡吧!”
说完,双手移到我肩膀处,将我转了个身,朝床榻上推去。我急急的转过身,从怀中将那在永泉山下的找到的那方纸和那面镜子拿出,放到凤池手中。道:“这些东西你保管吧!放在我这我又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处。走吧走吧!我忙完就回月国找你,庆贺你的登基大典。”
他笑了笑,将我按在床榻上,看我躺下,又为我掖好被子,才转身离去。我望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躺在床上,看着屋顶默默出神。
凤池握着那方物事出了屋子,一身黑衣的他渐渐融入那浓浓的月色之中。一个身影飘到他身侧,恭敬的站在离他三步之遥的距离躬身,声音低低的唤道:“主上,要走吗?”
凤池点了点头,刚向前走了两步,听见身后有人唤:“日曜哥哥,等等。”
凤池和日耀顿了步子,转头去看,只见那容颜清秀的闻雅从远处跑来。跑到日耀跟前,嚷道:“日曜哥哥,你怎么来了?”
日耀看了看闻雅,没有说话,眼眸瞟向一旁隐在黑暗之中的凤池,冲闻雅示意。
闻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一愣,急忙单膝跪地,完全没有往日半分戏耍的样子,道:“主上,您要走?”
凤池轻轻嗯了一声。
“属下可用随主上回去?”闻雅道。
“无需,寒雨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记住,保护好她。”凤池望着闻雅的眸色冷淡,但望向那座屋舍的时候却又满含温柔。
“主上,在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找人替代了我的位置,您若有什么吩咐,去宫里找宣政殿内的掌事宫女冬梅,她会告诉您宫里现如今的情况的。”闻雅低垂着眉眼,道。
闻雅便是寒雨,据说此人擅长做人皮面具,私藏近近千张。
从稚嫩的孩童到鬓发斑白的老翁应有尽有。世人称其为‘千面’。却也真的个穿越人。春,夏,秋,冬。则为寒雨手下四个最得力的助手。她自己却也是北望低谷圣主殿下身边的四大隐卫之一。
------题外话------
闻雅的身份出来啦~
☆、103 你是他的人?
那日,她在皇宫之中接到凤池的信笺,便动身前去琉国。因着琉国幽州的方向正打着仗,便从镜国而过一路南下,从琉国西侧登岸。
她是真的遇见了那位受难的柳家娘子,后来,却是凤池故意将其带到她所在的那间屋子,让她们相识。他所安排的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叫做夜雨的女子。
闻雅正欲转身回去,却见自那屋子的旁边黑暗处,走出来一位白衣男子,闻雅抬眸去看,顿时愣在那里。
男子一袭月白色锦袍,修长的身姿立在月光之下。俊逸的面容,眉头微微蹙起,一双桃花眼,此刻暗涛汹涌。闻雅缓步走过去,立在他不远处,只听见他道:
“你是他的人?”
“是。”闻雅面色不便,淡淡的答道。
“你是被安排在小瑾儿身边的?”君莫惜继续问道。声音变得有些寒意。双眸死死的盯着闻雅那张清秀的脸。
“是。”
君莫惜向前走了两步,凑到闻雅近前,闻雅可以感觉到他那近乎可闻的呼吸之声,半晌他道:“小瑾儿知道吗?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吗?”
闻雅向后退了一步,微微低头,长长的眼捷遮挡住了她的神色。“瑾姐姐不知道。”说完,便要从君莫惜身边经过,被君莫惜一把拉住,闻雅抬起眸子对上了他,面色有些不悦的低声道:“这件事主上不想让瑾姐姐知道。君莫惜,放手!”
君莫惜看着她那双本是灵动的眼神中此刻镜湖无波,他不觉一愣,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闻雅,记忆中的她,是个爱笑的女子,总是会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看人的时候眸色总是那般明亮。
她跟夜雨的神情相仿。可如今,她那毫无生气的眼眸使他为之一颤,不觉之间竟松了手。她转身离去,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渐渐的出神。
……
第二天一大早,歆夜便来向我辞行,说月国如今政局不稳,怕春华一时间忙不过来,便要回去帮衬着些。
歆夜刚刚离去,君莫惜便掀开帘子进入,径直走到我跟前,执起我的手,郑重的道:“小瑾儿,不是我不想留下来,是我必须要走。你得体谅我。”
我将手抽出来一只,拍着君莫惜的手背,眉略挑,满含深情的惆怅道:“我知道,月国动乱你身为听昕玉阁的二公子是应该回去。”
君莫惜感激的将我望着,冲我频频点头,我怅然长叹,道:“走吧,走吧!昨夜凤莲现行一步离去,紧接着凤池又走了,刚刚歆夜向我辞行,南宫婧妍又消失不见。如今连你也……”说完假意做拭泪状。君莫惜顿时无措起来,忙道:“小瑾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明白。”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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