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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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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楼下的两个女子说着。

红衣大汉啧了啧嘴,将那立在地面之上的大刀转了一个圈,而后扛在肩上,冲那门外站着的女子勾了勾手指,道:“你们两个上前,来让妈妈看看你们的姿色。”

那两个女子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走上台阶,站到门边。楼中的妈妈嫌恶的将团扇向上移了移,半晌那未抱琴的女子抬起头,与之对视。

那是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脸上虽是污垢不堪但容貌倒也清秀怡人。楼中的妈妈将扇子移开,伸向女子下颚,将女子的脸托起,又细细看了看,而后面带笑意,扭着腰,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行了,姿色还不错。”

“还有一个,妈妈不看看?”红衣大汉挑眉道。

“看什么看,大概*不离十,女人嘛,不都长那个样。说说吧,您开多少?”妈妈神色凛了凛,冲大汉问道。

大汉满不在乎的轻哼了一声,一边掸着衣袍上的灰尘,一边道:“她们两个只卖艺不卖身,价钱嘛,妈妈看着给就成了!”

妈妈思索了片刻,从袖中掏出一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身后又跑来一个小厮递过来两张纸,那红衣大汉连看不不看,抓着将银子揣进了怀里,咬了手指,‘啪啪’两声,摁上了手印。而后似乎是很满意,拿起来吹了吹,递还给了妈妈。然后径直走到两人身侧,朝抱琴的女子肩头重重的一拍,咳了一声道:“瑾,雅。你们给老子好好呆在这儿,等老子有钱了,再来赎你们!”

楼中的妈妈笑眯眯的将大汉送了出去,吩咐人赶忙将门关上。脸上的笑意尽收,走到两人身侧,呵道:“来了我慕菀楼就要守我慕菀楼的规矩。”蹙眉,用团扇朝虚空之中扇了扇,而后朝楼上唤道:“碧流,你去领着她们沐浴更衣,这味道……啧啧,真难闻。”

“哎,来了。”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只见一位身着葱绿色长裙的女子,容貌艳丽,眼角微微上挑,小嘴朱红,将发挽成了飞天髻,腰若柳,摇曳生姿。从楼上缓步移来。而后带两位进了后院。

几个人身影刚刚消失,楼上虚掩着的门都纷纷打开,从门中涌出来各色女子,拥着一位一身艳红色红衣姿容倾城,妖媚动人的女子走下楼梯。众人纷纷问道:

“妈妈,长得如何?可有我们白狐姐姐好看?”

“就是,就是,看那位像是会弹琴,比得上秦音吗?”

“妈妈,您真的让她们只卖艺不卖身吗?”

楼中的妈妈将手中的扇子轻摇,目光注视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从袖中将两张卖身契拿出,笑言道:“怎么会,那大汉一看就是个粗人,这纸上可是写着只卖身不卖艺的!想在我慕菀楼混,出去就没有一个会是完整身子出去的!”

珠帘脆响,伴随着女子低低的笑声,只见从帘子后先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水蓝色白色碎花长裙,外罩一件同色轻纱,莹白的藕臂露在外面,满头青丝挽成了凌云髻,容貌清丽,使人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之感。眼眸明亮如镜,展现出夺目的色彩,朱唇上扬,满含笑意的缓缓走下楼,走到妈妈跟前,在她眼前转了几圈。妈妈满意的点头,一旁各色的女子不禁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楼上珠帘再次被掀开,只见碧流先一步走出,立于帘外。

众人只见一双修长且莹白如玉的手缓缓拨开珠帘,使得珠帘发出悦耳的‘叮咚’脆响。而后是一抹红色身影翩然而出,四周的空气似乎静止了。

华美的拽地红裙,轻如蝉翼,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没有任何点缀。后领子高高立起,而那精致的锁骨则是露在外面。女子青丝挽做顷髻,没有任何发钗点缀,只有那红色的绸带穿过发髻垂落在身后,随着脚步的移动,如一双翻飞的红蝶。

柳叶眉,高挺的鼻,朱唇小巧,似九天玄女降临于世,眉宇间的血色桃花此刻妖艳异常,眼眸似那天空之中闪耀的明星,璀璨迷人。呈皓腕于轻纱,女子一边将轻纱缠绕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环抱古琴,一边慢慢走下楼梯,裙摆铺展在身后,腰若扶柳,摇曳生姿,步伐轻盈。

走至妈妈跟前,轻轻一笑,未语。

“美,真美…。”妈妈笑的更加开怀,看了看身旁此刻一脸不悦的白狐,又看了看另一侧面无表情的秦音道:“美的把她们都比下去了。”

我轻启朱唇道:“妈妈,我们何时登台?”

“今晚,就今晚,妈妈我等不及了。”妈妈说着激动的冲我道。

这晚,屋外人声鼎沸,喧闹声不断,屋内红衣女子侧卧在榻上,闭目养神,一旁椅子上斜倚着一名蓝衣女子,手中端着茶水抿着。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夜雨,跟闻雅。

闻雅将茶杯放下,轻问道:“瑾姐姐,我们干嘛这么费事,还让那个什么火……火什么来着,把我们卖进青楼。还不剩直接给那妈妈一些银子,或者逼着她让我们待一阵来得好。”

“不,那样老鸨只会对我们毕恭毕敬的。不会对我们动歪心思,我的琴诀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慕菀楼,全沧州忻城最大的勾栏,其中妈妈秘罗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据说进来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完整身子出去的。火沄签下的那张卖身契她一定会动手脚的。今晚演出我便先来个诱敌深入。”我没有睁眼,淡淡的说道。

话落,突然听见窗户一阵翻转之声,伴随着娇笑。

“我们来*。”

几个人正欲落地,只觉身侧生风,便见自床榻的方向飞来几朵用内力凝成的桃花瓣,几个人顿时侧身,后翻,平稳落地。一番动作后,听见一阵清冷的话语自床榻处传来。

“请从这里出去左转,对面便是一家象姑馆。”

“怎么能有您美艳无双呢?”闻雅看着此刻站在窗边一身蓝色衣衫的女子,手中把玩的长弓。

我缓缓睁开双眸坐起,偏头看去,来者有三,一名男子一身橘色长衫,男子有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此刻抱胸懒懒的靠在窗台处。一名女子一身蓝色衣衫,容貌清秀,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另一女子一身鹅黄色长裙,面容娇小可爱。

我轻问:“火沄呢?”

月蚀啧了啧嘴,笑道:“火沄说他将宫主您给卖了就不来了。”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我轻笑,扯了扯缠绕在手中的红绸,低声道:“你们怎么没有随歆夜回月国?”

浮池拨了拨自己散在肩头的长发,道:“反正暗秀宫有尊主他们在,也不多我们几个。”

“罢了罢了,由你们了。本宫主今晚献艺,一会你们到楼下听着点。”我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到桌前,淡淡的说道。话落听见闻雅极小的说了句:“那也得有福消受才行。”我轻轻一笑,抱着一旁的琴,转身出去。

这晚,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稳步进行。

当布帘之后的我轻轻撩拨琴弦试音的时候,便将内力灌注琴身,那夹杂着内力的琴音倾泻而出,随着内力的调控逐渐飘散在整间慕菀楼中,霎时间,琴音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头顶。我微微侧目,看见慕菀楼的妈妈秘罗正在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倒酒,脸上盈满了笑意。

纤细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一滑,虚空中似乎是将琴音凝结成了一束烟气,后来忽觉那烟气只有我才能看见后,便肆无忌惮的将那烟气缓缓送出,烟气透露布幔慢慢的萦绕在秘罗周身,突然,见秘罗身侧还站着美艳绝伦的白狐,今晚的白狐格外的妖媚,一身雪白的束胸长裙,一如她那名字一般像是一只白狐。

转念一想,便将烟气从秘罗周身撤出,烟气如一条白色的巨蟒,慢慢的攀沿着白狐的手臂向上流走,在她雪白的勃颈处转了一周,渐渐的被她吸入鼻腔。她本是端着酒杯的手一颤,酒自酒杯中倾泻而出。

此时的我竟然瞬间能洞悉白狐此刻心境,她今晚这般装束,只是为了保住她头牌的位子,生怕被我抢了去,我勾唇轻笑。

她竟然也笑了起来,众人只见白狐挤进了秘罗和那中年男子中间,白狐笑的开怀,将手中酒杯抵到男子唇侧,轻启红唇道:“喝吧!”声音极尽魅惑之意。

男子惊得愣神,见这慕菀楼的头牌今个竟亲自端了酒,并且笑的这般妩媚,这天生的尤物以往那可是千金难求一见。心里高兴,便一把拉过白狐将其带进自己怀中。被推到一旁的秘罗此刻一阵怒气,见这白狐今晚一反常态大为不悦,低喝道:“白狐,你做什么呐!”

白狐偏头去看,又望了望台上帘幕后正在抚琴的我道:“妈妈这可是打算有了新人,弃了我这旧人吗?我偏不。”说完,声音柔软的冲那中年男子道:“爷,您说,是不是?您是要秘罗妈妈的服侍还是要白狐我服侍您呢?”

男子一脸的喜悦,伸手抚上白狐的脸,而后欲扯开那雪白的衣领,似是想起了什么,冲秘罗道:“秘罗,我说你也老了,就别跟白狐姑娘争了。您既为这慕菀楼的妈妈。日后只管在后面把持着就好。”

☆、107 美人,乖乖等我回来

“谁知道?”

琴音依旧未停,逐渐拔高一个音调,将曲调推向*。面前布幔在我眼前翻飞,台下之人的容颜虽看的不甚清楚,但其一举一动近在眼底。

纤细的手指再次在琴弦之上轻轻一拨,那笼罩在俩个人周身的烟气瞬间离体,凝聚上空,渐渐的扩散至四周,渐渐的消散出去。在我收回内力的那一刻,在秘罗耳边说了一句话:“妈妈,把卖身契拿来给我。”

那件事最终的结局是以白狐被关进了柴房,秘罗在我和闻雅面前将那两张卖身契撕毁而告终。

当秘罗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那时的我正坐在前往蛮洲十八部的马车之上。月蚀告诉我,端王被封为了太子。

我笑而不语,他算是如愿了,等老皇帝一死,他就是月国的帝君。

我倒觉得这一切在正常不过了,只不过时间或许是晚了点。

等这一切结束,我就回去找凤池,要勇敢的去爱一次。就算前方壁立千仞,从低处看不见顶,从高处也俯不见底。但倘若在千刃之上走过几遭,就没那么可怖了。

如果有人问我:“世间情为何物?”如今的我会毫不犹豫的说:“是不可逃避之物。”

人纵使相忘于江湖,但情比江湖更大。

月蚀还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如今的蛮洲十八部内部日益僵化,近日又要举行一年一度的盛会,各部落的首领为此特意派人来这沧州忻城挑选优伶。为了能在盛会那天斗舞之时博得一个好的头筹,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于是乎,克卡部的首领柯基亲自来到了慕菀楼。选走了当时正在纱幔后弹琴的我。我甚是委屈,我只是因为看见他那张脸后,甚是无语的扯了扯嘴角,他便说我是冲他在笑。

我走出纱幔,更近距离的观察他的时候,我有一种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他却激动的说是我一见他倾心,看到他的美貌惊喜的差点晕过去。当即就拉着我的手,将我扯出了慕菀楼,塞进了他备下的马车内。扬长而去。

此人面容消瘦,颧骨外凸,有着一双浓密的一字眉,想着若是眉下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眸那也是不错的,但却是长了一双小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眸变成了一条线,我不禁觉得他是闭着眼睛笑的。身姿的确修长,肤色却是黝黑。

进了马车才发觉车内不止我一个人,还有抱着琴的秦音。正欲下车将闻雅也带走,却见又挤进来一个女子,女子看见我后傻傻的一笑,而后将手中的琴塞进了我怀里,大大咧咧的撩起裙摆坐了。

一路之上,闻雅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我靠在车壁上静静的听着,听着她从她的小时候一直说到大。我偶尔低笑出声,或者开口问一些问题,而一旁的秦音却是自离开了慕菀楼就一直默默无语,毫无动容的听着。

直到马车行至沧州以外的小道上的时候,我偏头看她,道:“你走吧!去蛮洲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从这里下车回你的家去。”

秦音抬眸看我,掀开车帘向窗外看,半晌才道:“不,我不会回去,哪里都比家好,就算是世人认为最肮脏的勾栏,在我眼里也是一个比家好的圣地。”

我心里一颤,便不敢再多言,怕勾起她不堪的回忆。我想,我比起她来说,真是太幸福了,因为至少在我想回家的时候,想找个人寻求安慰的时候,我还有家可回。想到这里,竟会有些心酸,心整个都在颤抖。

想到爹爹在绝尘楼下苍老的背影,想到母亲哀叹时的神情,不禁垂下了眼捷,长长的眼捷遮盖住了眼中的情绪,只在眼底投射出一方黑色的阴影。一旁的闻雅沉默不语,眼睛却是随着掀开的帘子看向了远方,那是家的方向。

“传闻琉国近日多了一位传奇一般的公主,身为月国暗秀宫宫主,却助得琉国退敌。又在临洲阮城帮助柳氏平冤,行为令人匪夷所思,世人都说嘉兰公主容貌倾城,眉宇间盛开着一朵桃花。不知秦音猜的可是正确?”秦音一直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纤细的手指抚着膝上的琴弦,低声道。

我轻笑,与闻雅对视了一下后,偏头看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就算她将我认了出来,我也不希望她牵扯其中,她有她自己的命运。

她似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复又低头看琴,发丝滑落至肩掩去了她半面容颜。她缓缓着道:“当初,虽是一身布衣,发丝凌乱但我看得出那走路的姿态和那应有的礼仪都不会是一介布衣做得出来的。虽说,身旁的这位姑娘说话毫无拘束,但都是知礼之人。那时,白狐和妈妈会变成那样也是姑娘做的吧!”

我挑了挑眉,这位秦音虽说出身勾栏,但却是极为聪慧的姑娘。再马车停下之前我没在言语,闻雅也停止了说话声,一路之上,也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琉国嘉兰元年,正月十五那个月圆之夜,马车停了下来,我们分别之际,我回首叫住了她,我道:“如果你想留在这里,跟着图叶齐吧!”

这是我告诉她最后的忠告,我已经在这片土地之上闻见了肃杀的味道,这个月圆之夜,终究不会平静。

蛮洲十八部位于沧州和北望低谷中间的位置,本应该是雨林丛生的地方,却因为西面绵延的永泉山和南部的北望山,脉隔绝了一定的雨气,是这一片地带降水变得相对稀少,形成了一大片的热带草原景观。

风依旧是暖的,想着如今深冬时节,琉国以外的四国皆被大雪覆盖,这里却依旧是草色映目。夜晚的草原是广阔无垠的,银盘似的月,高高的悬挂在头顶,放眼望去,草原算是一个赏月的好去处。月光洒在漆黑的草原上像是镀了银一般,光彩照人。

我迎风而立,风贯穿我的衣裙,衣角翻飞如蝶。发髻之上的红绸飘荡在我的胸前。一下马车,便有侍从将我和闻雅领至一间帆布搭建的屋子之中。掀开帘子,愣住了。

屋内各色女子皆在其间,或坐,或卧,或立。有的环抱琵琶,有的手抚琴弦在微微调试音色。我迈步进入,向四周望了望,竟没看见秦音。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众人也未做出多大的惊讶之情,多看了我几眼后,又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今晚,彩旗飘扬,篝火烧的旺盛,草原人展现了他们的独有的豪迈之情,十八部首领陆续到来,围着篝火落座了之后,一年一度的盛会便开始了。

我和闻雅站在屋外,站在人群之外,远远的看着他们围着篝火欢快的舞蹈,欢快的歌唱,没有拘束,没有礼教的束缚。不似宫廷乐舞那般等级森严,也不似勾栏之中奢靡的舞曲,他们的舞蹈带着一定的民族气息,透着草原人应有的气质。

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的,人群让开一条通道,我抱着琴缓步走进篝火。红色的长裙,红色的篝火,似是将我融入了进去一般。

火光将我的容颜映照得不甚真实,我透过人群看见闻雅在远处给我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我虽不知道那是具体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她笑得开怀,应该是在祝福我吧!我勾起唇角轻轻一笑,手指在不经意间划过琴弦,带着丝丝空灵,穿透云层,直达九霄。

圆月为幕,星子为缀。今晚,一曲《隐月》回荡在这宽广的草原之上,激荡在每个人的心坎中央。我依然记得,那时的夜晚如今日一般,月光皎洁,星子满天,阮城阡陌之中,沧树之下,一身白衣如雪的他,轻起琴弦,弹奏的那个曲调。虽说我的琴技无法与他媲美,手指之下的琴也无刑殇琴音色俱佳。但依旧堪称绝品。

在这样一个夜晚,我只想弹奏这一个曲调,分别半月之久,我怀念在他身旁的日子。如今的他又会在做什么呢?长桌昏灯,独自凭栏,轻酌薄酒;还是软香在怀,笙歌曼舞呢?想到这里,便不免一阵惆怅。

一曲毕,众人意犹未尽,我默然退场。抬头看着北方不禁失了神。

“瑾姐姐,可是在想美人殿下?”闻雅在一旁低语。话语中带着薄笑。

我脸色微微红晕,偏头将她看着,伸出手指点着她的眉头向后推去,半晌,轻轻嗯了一声。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正如我所料,克卡部的首领柯基在宴会结束后,便去那间屋子里接我出去。在众女羡慕的眼光中,尾随柯基离去。

我本欲让闻雅留下,不想让她涉险,但她却执意跟着我,我也只好应了。

在进屋内之前,月蚀一把将我拉到屋后,跟我道:“荒楠部首领古柯今晚会有动作,宫主一定要当心。”

我恩了一声,半晌望了望天道:“既然他们这么不珍惜土地,那么朝廷就收了吧!”

当初在琉国皇宫内的时候,涵月就告诉过我,琉国最大的隐患便是蛮洲十八部,朝廷对此地放宽了政策,害怕一旦十八部联合起来攻打朝廷。如今,看来,他们内部并不团结,那么何不借这个时机,合并了呢?帮助云欢除了一个大麻烦!

而后抱着琴便进了柯基的帆布房中。一眼便看见柯基衣衫半退,露出黝黑的肌肤,半躺在床上。我垂着头不去看他。默然跪坐在床边,将琴放在身前,我心中默默的暗示着自己,自己只是个低贱的优伶而已。默念了几次,便甚是镇定的朝他匍匐拜了一拜。

听见有人低沉的道了句:“弹个曲儿吧!”

缓缓抬起头,不去看他,宽大的舞袖拂过琴弦,调试了一下音,指起指落,优美的琴音荡漾在整间屋内。

琴声弹到半路,只觉眼前一个黑影飘至近前,一把将我抱起,我惊呼出声,他便已经将我丢在了那张大床之上。我一直在等待那个时机,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到呢!忍住想要一掌将柯基拍飞的冲动,任他栖身上前,重重的压在我的身上。

柯基那张脸近在咫尺,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和那雄浑的男性气息。他眼眸之中闪烁着浓厚的*。手指滑落我的脸颊,我强颜欢笑。他的手指挑开了我的衣领,我感觉此刻的时间过的竟是那般漫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锁骨。

手指缓缓抬起,正欲直点他要害之际,听见门外疾步跑进来一个人,甚是大声的喊道:“不好了,荒楠部打来了!”

“什么!”柯基眉头猛地蹙起,瞬间停止了手下的动作,我在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见他起身快速的披上衣服,走之前还不忘冲我道了句:“美人,乖乖的等我回来。”

文雅顺眼看去,只见夜雨眼眸冰冷异常,似有千道冰刃直袭而来。冻的人不禁一阵战栗。似是看见了自己,眼眸才逐渐缓和,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脸色浮出一片红云,纤细的手指拢了拢散开的衣领。

而后径直走到闻雅身侧,淡淡的道:“我们出去。”说完,便掀开帘子出去了。

闻雅恩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该死的柯基,殿下还没碰的人,你竟然敢动!哼!”随后也跟着出了那间房。

“古柯,你竟然敢坏了老子的美事!”柯基高坐在马上,冲对面的人大喝道。

“美事?坏的就是你的美事!那么美的美人,待我杀了你之后,就把她抢过去!”带着浓浓的笑意,古柯背对着月光,黑暗笼罩在他的脸上,看不清神情。

出了房门,站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看着那轮圆月渐渐西斜,眼前不远处,是两个部落正在交战的人群,弯刀闪亮,刀起刀落,溅起丝丝血珠来。我闭上双目,只听着耳边的动静。就这样整整一夜,我没有睁开,我惧怕看见血腥,那些血代表着多少人的生命。

一旁的闻雅仰头看天,天际之上微微泛白,东方那片黑暗的天际渐渐地被映红,耳边依旧厮杀声不断,我和闻雅依旧静静的站在远处观望。看着那本绿莹莹的草被染成血红色,血珠顺着草叶滑落下来,滚落至泥土之中。

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这方草原之上的时候,战争才休止。清晨的风微凉,夹着的浓重的血腥味传入我的鼻尖,我不禁蹙眉。

闻雅带着担忧的神情偏头看我,面前的女子一身单薄红衣裙,就这样站在这里一夜,却没有去看,只是听着声响。她的心灵是善良的,她本以为身在古代,经历过战争的女子应该不会在惧怕死亡,因为对于她们来说这些应该已经细微平常。就连她,也是用了整整十七年的时间去熟悉这一切。

她也终于明白是什么才让殿下改变。是夜雨这颗火热的心。殿下如今的笑容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向以往那样面上虽笑容盈盈心却是冰寒的。她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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