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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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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揽过我,将我抱在怀中,一字一句的道:“你父母没死,君莫惜手下怎么会有死人。他们活的好好的。”
泪瞬间滑落,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泣不成声。
“你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唔”
他掰过我的脸,吻上了我的唇。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笼罩着我,我环上他的脖颈,贪婪的感受着属于他的味道。
栖水行宫地下宫殿中弥漫着浓郁的莲花香,风声阵阵,那绿草如茵的草地上相拥吻的两个人是那般温馨与甜蜜。
然而栖水行宫地上宫殿内确是充斥着硝烟的味道。风栾华强行从外破除结界,直接带走了夜雨进入了那地下宫殿。而结界内的其他人,到没如此幸运了。
结界一碎裂,原本那些个站在瀑布后那石洞中的人,脚下突然踩空,巨大的失重感驶来,然而下方被风栾华破开的洞早已消失,想要进入地下宫殿只能另僻道路。
君莫惜,寒雨和南宫婧妍三人也没好到哪去,结界一破,本在寒潭中疾驰的三人,突然离了水,本是冻得僵硬的身体一时反应不过来,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众人皆是一身狼狈,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刚进来时的雍容华贵。安瑾言与白楠对视了一眼,安瑾言立刻会意的走到众人面前,“朕一时失察,竟出现了这等情况,深感歉意。”
“还好二公子在,先请二公子帮大家治伤,本宫在上殿备了茶水,给各位压惊。”白楠微微朝众人欠身,声音柔和,拍了拍手,便见宫女从各个角落涌进来,引领着众人离开。
君莫惜微微蹙了蹙眉,在人群中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抹白色倩影,只有她的护卫和那个男子在。
“喂,君莫惜,你在找什么?”寒雨见他在发呆,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君莫惜看了看她,展开手中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扇子,笑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许是先走了吧,自己多想了。
经过这一折腾,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栖水行宫宫灯初上,殿内夜明珠通明,红色的琉璃瓦夺目耀眼。
众人整理了行装,稍作修整。便有宫女前来引着众人前往地下宫殿。
青石铺就的道路蜿蜒曲折,满眼的生机,在这深冬到是极难看到之景。琉璃殿顶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宫灯,颗颗水晶玲珑剔透红的滴血。道路尽头有一棵参天古树,虬枝盘桓,树叶葱茏,古树旁是大殿的大厅。厅内桌子已经摆好,桌上各色菜蔬,玲珑杯盏内酒已经斟好,浓郁的酒香蔓延。
众人轻嗅,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莲香。
一女子,一身白衣就坐在不远处的高台上,纤长玉指捏起酒杯晃动,朱唇微勾,眉宇间桃花盛放,容颜倾城。
“你们来的到快,本宫酒还没品完。”
众人齐齐的抬头,皆注视着高台上的女子。君莫惜亦仰头看向高台,眼眸中露出一抹惊艳,原本那丝愁容因她不见了踪影。
而他身旁寒雨却望着君莫惜,眼神复杂。
我站起身,慢慢走下高台,朝安瑾言和白楠俯了俯身子,“本宫初设江湖,不懂规矩,还望各位海涵。”
“宫主客气了。”安瑾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待看到走向我的男子的时候,眸光一闪,有什么东西来不及捕捉,转瞬即逝。
等其他人都找到了位置,我才同穆峰挑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落座。想着刚才风栾华临走时说的话,眼眸不禁眯了眯,玉玺吗?今晚看来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她现在越来越好奇风栾华会以什么样的身份立场出现了。要是让赫连岚知晓风栾华就是那懦弱无能的凤池的话,大抵会气的吐血吧!
另一旁,白楠看着那高台上空置的位置,若有所思。
往常四国会盟的时候,崆绯谷都会派一个使者前来聆听,一般都是过过场子,对于四国的内政倒也没有太大干涉。也不知今年崆绯谷会派谁前来。到是听闻今年那位神秘的殿下去了月国,隐隐之中似乎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这天似乎要变了……
“北望圣主到!”
“北望圣主到!”
“北望圣主到!”
……
殿外侍者的高呼传来,一声声犹如惊雷砸进了众人心中。
北望圣主风栾华,琼州大陆盛传已久的男子,关于他的记载还是他少年时城楼上的那一抹明紫,年纪轻轻身负一身绝学,一颗玲珑心,身世成谜。
“终于来了。”白楠执杯的手顿了顿,偏头望向来处,眸中多了份期待。
赫连岚猛的站起身,望着来处惊喜之色愈加浓烈。她还记得,那抹绚丽的紫色,那人就坐在拂蔚行宫紫苑内,星光绊身,如梦似幻。
虽说宫中凤池姿容绝美无双,但身体羸弱,懦弱无能,与那人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那人身份在四国帝君之上,一直以来四国奉若神明,运筹帷幄,谈笑间,已胜券在握。如若月国有他相助,还怕不能够统一天下吗!
君莫惜到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手中纸扇轻摇,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我饮了一口杯中酒,嘴角噙了笑意,这人离开原来就是为了找排场去了。他腿尚未调理好,倒是好奇他要如何现身了。想到这里,眸光微冷扫向坐在对面的赫连岚身上。
来处,那青石路上,渐渐显出人影。前面一人一身紫衣华服,银色的丝线勾勒的一朵朵白色的莲花栩栩如生的开在袍角,三指宽的白色腰带束腰,身体欣长,领口微开,白皙的肌肤犹如那上好的羊脂玉,精致的锁骨,下颚弧线美好。墨发及腰,只用一根同色发带束于发尾。容颜虽平淡无奇,但那如九天神谪一般高华的气质,和那浑身散发出的雄厚的内力,令人望而生畏。
再走近些,众人才发觉,他竟是踏莲而来,一朵朵由内力凝结的白色的莲花盛开在他踏足之地。浓郁的花香弥漫在整个大殿内,一时间令人陶醉不已。
他身后还有两人,一人一身藏青色衣衫,玉冠束发,清俊的容颜上有着一撮不和谐的小胡子,手握八卦盘,少年老成。
还有一人,一身黑衣,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很少看到笑容,手握剑柄,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黑豹。
男子径直跃上那高台,坐在了那空置已久的座位上,另外两人则站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见过主上!”本坐在那里的寒雨,月逸,若风,齐齐站起身,踱步到高台下,单膝跪地,恭敬的道。
此刻,众人才终于看到,传说中北望圣主的五大影卫的真面目。
“免礼。”声音淡若流云,他望着四人,视线最后停驻在若风身上,“若风,谷中黑甲军缺失统领已久,速归。”
“是。”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炸开了锅,反应最为激烈的要数月国赫连岚。
一直视为心腹的大将竟是风栾华的手下,这么多年,竟丝毫未曾察觉。还因此疏远了将军虎纹!军权旁落他人之手,月国等于说是交出了半壁江山!现下召回若风,莫非……
正想说什么,却听见风栾华继而漫不经心的道:“十年一度的四国聚会,今年到是提前了不少,正巧本座途径此处,来不及派人,便亲自前来瞧上一瞧。诸位不必拘谨,一切照旧。”
“殿下客气,殿下远道而来,本君却未能好好招待殿下,是本君的不是。前几日本君偶得一物,事关重大,遂将聚会提前召开,来不及通知殿下,还望海涵。”下镜国女帝安瑾言出声解释道。
“唔,那东西的确重要。不过,本座认为还是物归原主的要好。”风栾华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眼眸扫视了一周,微微一笑,“陛下可别给错了人,反到招惹祸根。”
“王,这位殿下,竟然知晓玉玺……”侍候在安瑾言身旁的亲信段誉低头伏在女王耳边低语。
“闭嘴。”女王不悦的低呵,偏过头冲段誉道:“这位殿下既然已经得知玉玺,那月国必定也已经得到了消息。众目睽睽之下,你让孤王怎么办,倒不如卖个人情给月国。”
安瑾言举起双手‘啪啪''拍了两声,闻声从大殿一侧走出来一个宫女,手中拖着一个漆盘,待走进些才看清,盘中之物。
盘中,放着一个锦盒,锦盒上四周雕刻着四只精美的黑色龙。每条龙皆高昂着头,头冲顶,四条龙同举着一枚鹅蛋大小的明珠,在灯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四国皆知,黑色乃月国推崇之色,更是皇家御用之色。此物一出,最先坐不住的就是月国的两个现任掌权人,赫连岚欲站起的身子被一旁的南宫婧妍拽住。她朝赫连岚摇了摇头,赫连岚看了看她最终坐了下来,手却紧紧的攥着衣裙。
我绕有兴致的看向从进入大殿一言不发的惠太子。见他眯了眯眼,手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敲着。状似无意的跟一旁的宁国候攀谈,实则一直关注着大殿内的情况。
安瑾言抬了抬手,指着那漆盘中的锦盒,开口道:“相必各位也知,孤王将此次聚会提前的原因就是因为近日偶然间得了这个东西。事关重大,孤王不敢擅自处理,正巧,今日殿下在此,此物就交与殿下了。”
那宫女听见此,端着漆盘拾阶而上,跪倒在紫衣男子身侧,将漆盘高高举过头顶,举到男子伸手可触及之处。
纤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锦盒上面的纹路,半晌,才拿起那东西,将它握在手中。
☆、132:光明正大的红杏出墙
想着月蚀查的事情,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真奇妙。当初身为凤池的他,被当做是孽种,皇权之争,败给了凤玖,被烧府,被打伤,被囚禁,那月国至高无上的玉玺更是无缘被触摸到。但身为四国领主的他,地位尊崇,那本是与他无缘的玉玺被他轻而易举的握在了手中。
‘啪''一声盒子在他手中应声而开,盒中之物顷刻之间暴露在人群中。他似是分外好奇的将盒中之物拿出,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将那一国至高无上的东西像丢普通物事一般,随意丢进了盒中。
就在众人长舒了一口气后,风栾华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惊得在座的人分分起身,只见他抓起那东西看也不看,就朝大殿中央的空中抛去。南宫婧妍大惊,纵身去接。
可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将那东西紧紧的握在手中。
那是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接到东西后,落在大殿的中央。
“物归原主。”清冷的嗓音自高台上的风栾华嘴中吐出。
众人不解的看着殿中的黑袍男子,只见那人握着锦盒摇了摇头道:“到手之物,何必再给我。”叹了口气,抬手解开了斗篷丢在地上。众人这才看清这胆敢抢夺玉玺的人是哪位神圣,不禁大吃一惊。
“陛下!”
赫连岚做梦都没想到那失踪了近一年的月国的承德帝凤陵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看着殿中这戏剧化的一幕,不禁有些担忧的抬头看向那依旧安坐在高台上的男子。他似乎感受到了这边的目光,朝我看过来,浅浅的一笑。
这一笑到是安了我的心,也是,他既然敢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一切都还在掌握中。那这凤陵的出现想必不是偶然是必然了。
凤陵转头看着一脸惊异的赫连岚,脸色出现一丝不悦,“池儿当初说的果然没错,玖儿性子弱,我凤家江山迟早会被你等窃夺。如今,果然……”
赫连岚向前走了两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凤陵,“你怎么会回来?”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恢复了神色,看着站在一旁的南宫婧妍,厉声道:“婧妍还愣着干什么,速把这个敢冒充陛下,抢夺玉玺的人拿下!”
南宫婧妍看着赫连岚,冷哼了一声,这个蠢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装傻充楞,明显找死。想着,不禁退后一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凤陵眉头皱了皱,握了握手中的玉玺,看着赫连岚怒道:“混账,丢尽了月国的脸!”
赫连岚看着默默退后的南宫婧妍,又看了看那立在高台之下不为所动的若风,最后目光锁定在高台之上的男子身上。
“殿下!”声音凄厉的喊出,但那高台之上的人依旧优雅的端着手中的琉璃杯盏晃动着杯中酒。赫连岚终于绝望的瘫坐在地上,“你不该回来的,玖儿是孤的,玉玺是孤的,月国更是孤的!你们谁都不能抢走!”
凤陵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赫连岚你勾结殇奕假扮术士,诬陷凤池非我亲子,如今又囚禁玖儿,欲图改朝换代罪加一等不可饶恕,待此事一了,立刻押解回国。凤玖无能,今废其帝位,传位于凤家长子凤池。”顿了顿,凤陵抬眼看向高台之上,继续道:“池儿,这玉玺还是归还与你吧!”
说完,握着玉玺的手朝高台上轻轻一抛,玉玺稳稳当当的再次回到了风栾华手中。
台下众人皆惊于凤陵那一声池儿,世人皆知,凤池虽身为瑾王,却体弱多病,附庸风雅喜好结交文士,侍弄风月。
虽后被立为太子,却不到两个月在月国皇位之争中落败,被赫连岚囚禁于奉城拂蔚行宫中。而高坐之上的紫衣华服的男子,却是那天下最为神秘的圣朝的圣主风栾华,四国的人心中的神,地位尊崇。
就在众人迷惑不解的时候,高台之上的风栾华动了,他抬起手,撕掉了脸上那层伪装,露出了面具下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凤池就是风栾华,月国的新任帝君,北望的圣主殿下。
镜国天合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夜
今晚四国齐聚的宴会,可谓是最精彩的一次,这天月国刚刚把持朝政的太后和新帝凤玖被废黜,长皇子凤池接任了帝位,封凤陵为太上皇,更年号为瑾华。
这天,被琼州大陆奉为神的北望圣主风栾华,终是揭下伪装,那张艳冠绝俗,属于凤池的脸,震惊四座。
这天,镜国新任荒城的城主安玄烨携亲信连夜赶往荒城。
这天,各方势力重新布置谋划,纷纷猜测起他们伟大的殿下下一步究竟想做些什么。
这场被后世称之为‘栖水之变''的宴会就在众人的震惊和不解中结束了。
女王安瑾言本想着好好招待一下不远千里来这一趟的风栾华的,谁知,翻遍栖水行宫也遍寻不到那抹明紫色的身影。
“丞相,何时能再见到皇姐?”云欢精致的小脸上露出期盼的神情来,被涵月抱在怀中,望着远处已经空无一人的官道,呢喃道。
涵月同样望了望那条通向荒城的路,“陛下,快了,等公主忙完了,就来看陛下。”拍了拍云欢的背,“陛下,回吧!”
“回国!”
众人找的正主呢,此刻佳人在旁,正悠闲的坐在一辆疾驰的马车内。
但车内的气氛当真不算好,一身白色衣裙的绝色女子,一脸阴沉地盯着那靠在车厢上嘴角挂着浅浅笑意的男子。
“姓风的,你的腿君莫惜怎么说?”
男子浑然不在意女子看着他那带有些冷意的眸子,淡淡的道:“半年,最迟半年。”
君莫惜如果在这里,一定会翻一个白眼给他,明明说好的一年,怎么在他嘴里就平白无故的减掉了半年!
“哼!”他说的到轻松!回头还是私底下问日耀好了。
风栾华状似无意的扯了扯女子的衣袖,低低的唤了声,“瑾儿……”
“要说话就好好说,别东拉西扯的,我跟你不熟!”我甩了甩他扯着我袖子的手,朝身边的柳穆峰坐了坐。
就在女子靠过来的那一刻,柳穆峰瞬间就感受到了,那道冰冷的视线。他有些局促的坐在那里,下意识的朝旁边移了移,可下一刻,身旁那女子竟挽上了他的手臂,冲那黑着脸的风栾华挑衅道:“我可是有夫君的人,可不想被我夫君看成是的红杏出墙。”说着,那女子还略带娇羞的笑了笑。
柳穆峰觉得这狭小的空间内寒气更重了,是谁的拳头攥的咯吱咯吱的响,是谁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凌迟……
风栾华只觉得自己现在要被眼前这个女子气死,那夫君夫君的叫,怎么越听越刺耳,越看柳穆峰越想处置而后快呢?看来,他想让她的瑾儿向最初那样对他的道路还很长呢!不过,误会既解,他有的是时间……
“小池,月国那边你何时回去主持大局。”一身红衣的凤莲略带担忧的望着风栾华。也难怪凤莲担忧,刚刚继位为月国帝君的风栾华,明明应该尽快回月国着手去办登基大典,明明应该回去接手朝中大事,可看现在这样子,哪有这个自觉。不仅没回去,反而连夜跟着安玄烨赶赴荒城。
安玄烨听了这话,低低的笑了,“阿莲,人家有美人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回去。”
风栾华非常不爽这个似乎是快拐走他家莲儿的人,挑了挑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偏头倪着凤莲,不紧不慢的道:“回去的事倒也不急,已经让父皇携若风和寒雨先行一步。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回去也不迟。”
“我父母还在君莫惜那里,我也要回去。”听他要回去的消息,我急急的开口道。
“好。”顿了顿,他的视线看过来,缓缓的道:“自是不会丢下你。”
突然,发现他的脸色似乎不对,内力外泄而出,面容冷寒。
刚想问什么,就感觉到马车骤然而停,而后,就感受到四周有许多可探查到的清浅的呼吸声。不禁好奇是谁竟有胆量派人来拦了我们的马车。来者不善啊!
微微掀开马车的车帘一角,就看见那立于马车前的男子,他那艳丽的袍子在夜格外的显眼。没想到竟是王夫白楠。
他们这次走的隐秘,很多人都会以为风栾华已经回了月国,他们则选了一架不起眼的马车连夜去了荒城。这位上镜国的王夫,到是聪明,竟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白楠盯着那辆普通的马车,嘴角抽了抽,谁会想到这位殿下刚得了月国竟不回月国登基,反而跑去那三不管的地带去。若不是他正巧看见这辆马车驶出栖水行宫,若不是他派人留心了一下,他也会被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殿下忽悠了去。
“殿下,远道而来,何不去上镜国,我国女王陛下定会好好招待殿下,已尽地主之谊。”
“不必了。”清冷的嗓音自马车内飘出,“王夫现下担心本座会不会去上镜国,不如担心担心你的王夫之位吧!”
话落,不仅是马车外的白楠脸色白了白,马车内的柳穆峰脸色亦白了白,抬眼望着那身紫衣的男子,眸色复杂。
“怎么了,穆峰?”感受到身旁柳穆峰的不安,我轻声问道。
柳穆峰冲我摇了摇头,视线转到了一旁。
我不是没听到风栾华说的那句话,只是不懂他话中之意,这件事还是找时间问他好了。
不知何时,会了周公,再次醒来,是被一阵锣鼓的喧闹声吵醒的。
我睁开尚是迷蒙的睡眼,入眼是一片明紫,不禁大惊,竟发现自己睡在了风栾华的怀中。马车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紧紧的怀着她的腰,正半眯着那双好看的眸子看着她,见她醒了,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醒了?”
这次重逢,误解终是解开,那缠绕于心的心酸与苦楚终不再,可为何我会如此害怕,害怕这不过是一场美妙的梦。
想到这里,卧在他怀中的身子不禁僵住,伸手欲推。
他哪里没发现她的异常,他令她害怕了吗?一把握住那欲推他的小手。叹了口气,“瑾儿。”
我不敢抬头看他,亦不想看他此时的表情,却听到他声音自头顶响起。
“这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听着他郑重承诺的话,心中不禁暗骂自己以前愚蠢,被他的甜言蜜语哄骗的团团转。
挑挑眉,扬了头,正对上那黑如琉璃般深邃的眸子,趁他愣神之际,反握住他的手,栖身上前,挑起他精致的下巴,勾唇轻笑,“殿下,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中是不是很爽!本宫也想呢。所以这次呢,游戏规则本宫来定,现在忽然感觉自由身挺好的,什么时候开始就看殿下表现喽!”
趁机在他脸上摸了两把,笑呵呵的掀开车帘跳了下去。
“夜雨!很好,大半年没见,长本事了!”
马车内,风栾华的脸色就算不得好看了,瞅瞅,这才大半年没见,她家瑾儿这是在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这该死的柳穆峰!
听着风栾华在马车内连名带姓的吼她,后怕的拍了拍胸脯,还好,没出来拍死她!
出了马车就见那些原先坐在马车中的人站在街边,见她出来,凤莲担忧的看着马车,询问道:“没事吧!”
我耸耸肩,“没事,他有起床气。”
马车内的风栾华瞬间黑了脸,抬了手就把那出了马车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给丢了进来。我趴在马车内,仰头看着他怒道:“姓风的!你发什么疯!”
抬手揉了揉突突跳的眉心,尽量压着想掐死她的冲动,“你走了,谁来陪本座。”
我忍了又忍,终是不情不愿的坐在了他身边,挑了帘子看着外面。
锣鼓声越来越近,听着这声响似乎是迎亲的乐曲。我好奇的趴在车窗上,朝声音的来处看去。
荒城,这个三不管的地带内,以薛,白,苏,宁四大家族为首管理着这块地方。四大家族各占一方,互不干涉,却又互相牵制。看今天成亲的排场到像是这几个家族的手笔。
互送陪嫁的队伍竟有半条街之长。队伍的最前方是一男子,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红色锦袍附身,玉冠束发,到是个挺俊的公子哥。他身后是八人抬的轿子,轿子一旁拿着花篮的侍女分立两旁,将粉红色的花瓣撒出,香气宜人,也着实美得迷人。
听着路人的议论才知晓,这结亲的竟是这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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