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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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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家族之首的白家了。
她是被她的奶娘牵着来见自己的。
他从奶娘手中接过她,那时的她,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手,眉眼精致,好看的像是一个娃娃。
孙奶娘摸着她的头,柔声道:“以后由这位白哥哥照顾你。”
她懵懂的点了点头。
“奶娘放心,郡主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的。”
“有劳白公子了。”
从那天起,这个小丫头就归他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原以为照顾一个孩子会很简单,没想到却是一个极为艰难的过程。
她教她写字,从一二三四开始。教她礼仪,从跪拜行礼开始。晚上他要担心她是不是睡觉踢了被子,白天还要担心她的一日三餐。他疲于做这些事情的同时却也很欢乐。
她最开始会写的字不是爹爹与娘亲,而是他的名字。她会在他的耳边软糯的唤他楠哥哥。
时光一点点流逝,她慢慢长大,期间,还有一件事情十分的轰动,静王妃怀胎十月,生下来一个死婴,如果那孩子还活着,估计会是镜国唯一一个皇子殿下吧。几年后,盛极一时的静王妃因这件事郁郁而终。
这件事情似乎是个转折,他意识到她将要离开他,回到皇宫去。
这一年,她十一岁,他二十岁。他宠她,护他,爱她,惜她。他们在一起朝夕相处八年之久。
在他的记忆中,她是那般的可爱,善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簇菊,在他的悉心呵护之下盛放,她是万花丛中最娇艳的一朵。
临走那日,下着雪。白色的雪花簌簌飘落,不一会变将院子里染成了白色。他牵着她的手,踩在薄薄的一层雪上有些滑。他们慢慢的走,似是漫步在庭院中赏雪,而不是即将要分别。
就在即将要到大门口的时候,旁边的小丫头一闪身拦在他身前,她个子还小,仰着头看着他,模样格外的认真。
“怎么了?”他蹲下身子,笑着摸着她的脑袋问道。
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在他面前打开。那盒子里躺着一枚戒指,一枚镶嵌着红色玛瑙的戒指。
“这是我母亲当年给父王的定情信物,后来父王又给了我。”她顿了顿,从那盒子里将戒指拿出,握紧了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将那枚戒指套进他的手指上。红润的小脸上难得呈现出一股子认真来,她盯着他的眸子,道:“楠哥哥,做我的王夫。”
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她不容他拒绝。而他最后也并没有拒绝。
他目送着她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在远处剩下一个黑点,在到完全消失,他都不曾离去。他低头摩挲着指上那枚红色的戒指,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一手带大的小丫头,怎么会将她让给别人。他开始期待她们再次相遇,想快点见到她。
可是,这一别就是整整五年。而他再次见到她是在那场盛大的封夫大典上。那时的她已经是上镜国的女王了,而他却是她要迎娶的王夫。
那晚,洞房花烛夜。才是白楠一生的噩梦之始,而他现在每每午夜梦回似乎都能看见那日翻飞的红色的账幔内玲珑曼妙的女体,红色的蜡烛,滚烫的的烛油,挥舞着的鞭子,各色呻吟似的哀嚎声……
那是一个极为混乱的夜,萎靡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久久没能散去……
看着白楠那股子决绝,我便知安华容和白楠掰了,而且掰的很难看。可令她老大不爽的就是这事为什么会扯上她的名字,感觉自己像是拆散了一对情侣的小三似的,格外憋屈。
顾平没有为难临沂,毕竟他还是安华容的宠君,便派了两人将临沂带走了。
白楠向后退去,待靠近我们,道了一声抱歉。
这时候哪里还有时间管这事情,保命要紧。
便安慰他道:“这事也不怪你,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闯。”安瑾言站在一旁,平静的说道。
不错,现在看来,闯恐怕是最好的办法了。与其在这里等死,倒不如拼尽全力杀出一片血路。
“这里埋伏的弓箭手大概有十个,其余禁卫军大约也会有三十人。”白楠扫了眼四周,大致算了一下人数。
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安华容是不是太看的起我,竟来了这么多人。
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稳住他,先把弓箭手干掉,王……白楠,你能看出方位吗?”
“可以。”
那边顾平握着手中戒指,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爽快,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
白楠呼吸窒了窒,早就想到了吗?是啊,早就想到了。三年前,在柳衍出现的时候,他便已经想到安华容会让他让出位子的。可他从未想过她会杀了他,用那么一个拙劣的借口!
“是啊,早就想到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西南一刻。”
话音刚落,安瑾言状似无意的抖了抖袖子,袖中藏着的极为细小的针,飞射而出。虽看不见那人倒下,但可以肯定此针必中。若不是此等险地,我就要拍手叫好了。安瑾言身为女王,身手竟然不赖。
一击中了之后,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察觉,便知道此计可行。
“东北四”
负在身后的手悄悄的掐了一旁树丛中的枯枝,捏在手中,听到白楠出声,虚晃了一个动作,朝那个方向射去。安瑾言挑了挑眉,看着身旁这年纪并不算大的女子,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露痕迹,便知她武功不弱。
很快,十个人便就这样无声解决了。
顾平似乎发现有些不对,猛的向前走了两步,一脸怒气,“你们难不成是想拖延时间?”
“这么明显,你才发现?”我冷哼了一声,凌厉的看着他。
“来人!给我射!”他挥了挥手,却不见箭飞射而下,便知不好。
他看着他们,总算明白了。“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
他冷笑了两声,朝后退去,让出身后的人群来。
四周火把燃气,待我看清周围的情况的时候,倒吸了一口气。
他们是干掉了那是个弓箭手,他们确实也有大约三十个举着火把的禁卫军,但谁能告诉她,莫名奇妙多出来将近三四十的弓箭手是个什么鬼!这羽箭一发,她们岂不是成了筛子!安华容,够狠!
“这才是我那姐姐的作风嘛!孤还以为她什么时候转性了呢。”安瑾言啐了一口,看着前方,满眼嘲讽。
我扶额叹息,完了完了,她夜雨一世英名最后竟然毁在这里,说出去她都嫌丢人。
顾平笑了笑,“不好意思几位,都怪我事先没说清楚。不过呢,你们黄泉路上还有个伴,也不亏不是吗!”
呸!这顾平太可恶了!
“真啰嗦!”白楠嗤了一声,冷冷的道。
“放箭!”随着顾平一声令下,我看到夜色下,无数箭划破夜空朝自己这方飞射而来,快,而密。
像一张大网一般兜头罩下,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不!我不能死,爹娘还在见到,玉镜那小妮子还没逮回来!风栾华还在等我!
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眼中冷意尽显。
“借剑一用。”我抽出白楠腰中佩剑,朝他勾唇一笑。
“不……危险!”安瑾言大喊出声。
白楠楞楞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拔尖的动作格外潇洒从容。只见她单手提剑,不避不闪,向前跨了一步站在他们身前。
她就站在那里,白色衣裙随风鼓动,身前是无数飞射而来的箭雨。
这一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待两人反应过来时,夜雨已经站在她们身前,做好了抵挡箭雨的准备。
这个傻子!
☆、149:万箭穿心爽吗?
就算死,我也不曾后悔,今日所做决定!
这是箭雨即将将我射成筛子之前,我心中所想。
我凛了凛神色,死死的盯着那些箭,计算着它们的落点。
就是现在!
将内力灌注整个剑身,剑尖触地,遍地枯叶便像是受到了指令一般,一点一点聚集,然后随着剑尖涌动。
很快形成了一个圈,将我们三人围在里面。就在这时,外面的箭雨也到了,可这用内力结成的薄薄的枯叶圈就像是一面墙,将那些羽箭大部分都抵挡在了外面,也会有一些透过那些树叶的缝隙穿透进来,却也被白楠和安瑾言很快解决了。这东西虽然好用,却也极为虚耗内力。
顾平怎么允许自己失手,指挥着弓箭手不停的放箭。
白楠伸手抵在她背后,将内力源源不断的传送出去,看着她渐渐煞白的脸色,担忧的问道:“你在等谁?风栾华?”
是啊,我在等风栾华,她有预感,他一定会来,她在等他。
我冲他点了点头。
“该死的,怎么还不来!”安瑾言掐断一把箭恼怒得道。三个人渐渐都挂了彩,内力也有点接续不上了。
“再……。”
刚张口喉中一阵气血翻腾,一口血喷出。紧接着一只羽箭自屏障外穿入,直刺入体。再也支撑不住,朝后倒去。
“夜雨!”
顾平挥手制止了弓箭手下一轮的攻击,点了三个人出来,站在他身前,弓箭已上弦,箭尖直指三人,顾平叹了一口气,朝那三人挥了挥手。
只见那屏障随着两人急呼声,渐渐消散,露出里面的情形。
那三只羽箭在没有阻碍,直直的朝三人射去!
白楠离夜雨最近,两步并做一步,想要在羽箭到来之时,为夜雨挡下这一箭!
从来没有哪次让我比这次更加觉得死亡原来离我这么近,我绝望的闭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玉琅,我,尽力了!
就在这时,让顾平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三只羽箭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迅速裂开,眨眼之间便化成点点星光飘散在空中。
“终于来了。”安瑾言看着这一场景疲惫的笑了笑。
下一瞬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们所在的空间内的时间瞬间凝结,紧接着巨大的威压扑面而来。
一道明紫色的身影自眼前一闪而过,白楠扑过去,只感受到那女子雪白的衣角自手中滑过时的凉意。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冷香,我睁开眼,看着他绝美的容颜,咧嘴一笑。
“我就知道……知道你会来。”
风栾华扯出一丝笑,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柔声道:“瑾儿,乖。你现在需要休息。你放心,害你的人,为夫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点了她的睡穴,看了看那只射入小腹的羽箭眼睛眯了眯。
“月蚀!”
随他一起来的,除了日耀,还有夜雨身边的月蚀。他听见风栾华唤他,赶紧上前接过一身是血的自家主子。
“先替她止血。”风栾华摸出一粒药丸让她吞下,站起来冲月蚀道。
“好。”
风栾华站起身,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身狼狈的白楠,极力压着怒气,“待会再跟你算账。”
对面的顾平并不清楚这个慢慢走进他的紫衣男子是谁,他只知道他很危险。
但自己有这么多弓箭手,还有这么多人,他怕什么!他打定主意,朝那些弓箭手们比了个手势,那些弓箭便齐齐的朝那个慢慢走过来的男子射去。
可谁知,那些箭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一只只的化为飞灰。他依旧从容的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顾平像看到鬼一般,大叫,“射!射啊!”
突然,他大手一挥,那些羽箭便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全部转了个方向,直直的朝顾平射去!他吓得朝后跑,可他后面像是有一堵墙,他瘫坐在地上,看着天空中那些寒光点点的朝他飞来,他吓得闭了眼睛,裤子浸湿。
办晌,并没有羽箭加身的感觉,他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极具震撼的画面。那些羽箭就停在他面前不到一寸的位置,他微微动一下就可以感受到那冰凉的箭头触碰到身体时的凉意。
“怎么样,爽吗?”森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霎时间,眼前羽箭变成点点星光,飘散在空中,露出了那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有着一张冠绝天下的容颜,一身紫衣,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权势,都是令人望尘莫及的。
此刻的他,化身为修罗,他逼近他,一把掐住他的脖颈,森冷的问道:“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连本座的人也敢杀!”
顾平终于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他是北望圣主,月国帝君风栾华!
“殿下,不是我,不是我……是陛下,是陛下下令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风栾华一把甩开他,顺势踢了一脚,“你家陛下蠢,连着属下也跟着蠢,这样的下属要之何用?本座今日就替你家陛下清理门户!”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朝日耀挥了挥手,淡淡的道:“交给你了,别让他死的太快。”
日耀看着自家殿下的表情,抖了抖,飞快的点了点头。
风栾华沉默了一会,极为平淡的道:“在场一共一百一十二人,本座希望这一百一十二个人头能在封夫大典上献给陛下,就当,贺礼!”
他用平静的嗓音说出这么渗人的话,让人感觉他真的是在跟下属讨论贺礼的事情,而不是杀人!
“殿下,你不能……”白楠出声想要制止,却听见那人怒吼出声,“闭嘴!你还没有资格阻止本座!白楠,别忘了,我们的账还没算。”
折返回夜雨身边,将人接过来,抱在怀中,看着那陷入沉睡的人苍白的脸色,心钝钝的痛。
“殿下,宫主的血已经止住了,什么时候拔箭?”月蚀刚才止血的时候发现,那只羽箭入体极深,他医术不行,不敢妄动。
“速回国师府。”
他刚刚给她检查伤口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国师的医术应该不逊色于君莫惜。君莫惜还远在月国,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时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了。实在不行,也只能他上了……
国师府
国师站在门口遛弯,一眼就瞧见风栾华抱着夜雨匆匆进府。
他赶紧迎上去,看见夜雨的情况下了一跳。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人,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一怒之下,大声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殿下,你怎么答应老夫的!”
风栾华来不及解释,抱着人就进了屋。
“国师,先救人。”出声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国师闻声看去,惊住了。
紧随风栾华他们进来的人是安瑾言还有白楠,两人一身狼狈,也好不到哪去。
“国师,进来!”他这边正在愣神,突然就听见屋内风栾华极冷的声音传来。
赶紧了吩咐了小厮准备准备,就进屋了。
坐下看了看夜雨的伤势,办晌,瞅着风栾华脸色不太好。
“内力耗尽,又中了一箭,还好殿下及时喂了一颗续命丹,又不断给她心脉输了内力,否则……”
“没有否则。”风栾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国师看了看那只羽箭,冲风栾华道:“现在需要先把箭拔出来,殿下,这箭是你拔,还是老夫来?”
“玉琅……你,来吧。”极为虚弱喑哑的嗓音在室内响起。
“丫头醒了。”
风栾华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剥开她被冷汗沾湿的发,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颇为认真的道:“你真的让我拔?”
“废话真多。”我扯了扯嘴角,自觉这次她也忒倒霉,被安华容莫名其妙当成了炮灰后,还被她的大统领在肚子上射了一个窟窿,她真的是憋屈的不能在憋屈。
手握上那只箭,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在害怕,她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异常,伸出手握住他,轻声道:“别怕。”
“好,我不怕。”瑾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他定了定神色,准备拔箭。
当箭离开身体的那一刹那,血喷涌而出,耳边伴随着她的闷哼,他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洒在他的脸上。他顾不得国师递来擦脸的毛巾,手下止血,洒药,包扎丝毫不敢停歇。待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了一口气,指下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虽然她人已经昏睡过去,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国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风栾华,温柔似水,因为她而紧张,因为她而害怕,因为她不惜背负残忍的骂名。他终是双脚同时踏进了这红尘俗世,不在像以往的那般冷漠疏离,孤傲高贵似神一般高不可攀。
夜半,处理完事情归来的日耀,进了屋,便看见自家殿下只着了一件中衣,半躺在床上看书。
他走到跟前,唤道:“殿下。”
风栾华神色有些疲惫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才看见殿下身边躺着的脸色苍白的夜雨,他自觉的退到一边。
风栾华像是生怕惊扰了床内的人,轻轻的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意拿了架子上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又为夜雨掖了被角,才转身出了屋子。
日耀想着自家殿下似乎就披了一件外袍,外面冷风呼啸,便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大氅抱在怀里跟了出去。站在院子里,一阵冷风吹过,风栾华作势拢了拢衣衫。
他将大氅为风栾华披上,话中有些责怪,“殿下外面风凉。”
“有心了。”他看着日耀,半晌极为认真的问道:“你跟了本座多久了?”
“自殿下打败我们那日起,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已经这么久了么。
风栾华点了点头,“说吧。”
“那些人已经全部处死,礼物已备,殿下准备何时给人送去?”
“明天。”
“可明日是除夕……”
大过年的当着镜国一众大臣的面,见那么血淋淋的东西,殿下果真够狠,口味独特。
日耀点了点头认真记下了。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安华容收到礼物后那张妙趣横生的脸。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白楠不见了,殿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找?”
风栾华朝他摆了摆手,话中似有叹息,“不用找了,他同安瑾言达成了协议,待到大典那日他必会出现。镜国要变天了。”
“镜国这一切又是你安排的一场好戏?”远处传来一声急剧嘲讽的嗓音,风栾华朝日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屋保护夜雨。
“本座还以为义父会因为明天除夕,不来了呢!”风栾华将手拢在袖子里,看着那从远处走来的男子,同样嘲讽之意尽显。
来人正是百里殇奕,他走到风栾华跟前,取下兜帽,突然笑了笑,道:“说好的一个月,岂会失约。”他看着风栾华周围什么也没放,声音顿时一冷,“东西呢?”
“你等着。”
风栾华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不大一会便抱着一把琴和几个盒子走到院中石桌旁,将东西放下,一一打开。
刑殇琴,白笛,星饰外加幻镜全部都在这里了。据他所知,就是这几样东西,引得琼州大陆多少年里众多人去争夺,只为去寻找一个地方。那里或许是有数不清的宝藏,也或许是有什秘密……
“义父,你告诉我,你究竟在找什么?”风栾华看着他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抱着那些东西就要走,急急的唤住了他。
殇奕身子一顿,到底是开了口,“回家。”
是啊!回家,他已经受够了这里,以至于他厌恶这里的所有人,厌恶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连呼吸这大陆上的空气他都觉得肮脏。
他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爱的人不爱他,他的师兄最后与他反目成仇,权势,亲情,友情,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一无所有。
他仰头大笑了三声,边走嘴中边喃喃,“回家,回家,回家。”
风栾华望着他有些踉跄的身影渐渐远去,听着他近乎疯癫的话语陷入了沉思。
回家,他说的家,究竟是哪里?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说,到那时是不是这整个琼州大陆再也搜寻不到他的影子……
此时的他,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就如同这冬夜里飘落的大雪一般骨子里透着冰凉。
……
我在混沌之中似乎迷失了方向,四周什么也没有,静的可怕,它讨厌这样无声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是谁?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身上似乎有千斤重,眼皮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她又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俊颜,长得很美,不过,这张脸的主人,似乎打算,嗯……偷香。
他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现在苏醒,竟有片刻失神。
就在这是,我快速的搂住他的脖子,向下一拽,轻轻松松,主动吻了他。本来只是浅尝辄止,到最后却变成了他反客为主的深吻。
一吻毕,他双手撑在两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错,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小丫头都会偷吻了。”
“明明是你…。”明明是他准备趁着自己昏睡的时候偷吻,怎么到他那里成她偷吻他了,她只是让他这个名头坐实了而已!
“你怎么…瘦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有些憔悴的脸颊,心疼的道。
“算你这丫头有良心。”他拉下她的手,起身,将她的手塞进被子,掖了掖,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扶她半躺着坐好。转身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到面前,舀了一勺子吹了吹,柔声道:“来,喝粥。”
闻着香味,才感觉腹中空空。一下子喝了大半碗,眼皮变得有些沉。我扯着他的衣袖,喃喃出声,“玉琅,陪我睡会。”
“好。”他放了碗,褪了衣袍,躺在床上搂着她。一夜未眠,却是困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着睡一觉也好,说不定醒来的时候就能听到有趣的事情
……。
相对于这两人的宁静,其他几个人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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